我重生在解剖自己尸体的法医身上。前世,身为顶尖外科医生的我,被丈夫用药物谋杀。
他搂着我的闺蜜,在我耳边低语:“你的心脏,该捐给蔓蔓了。”这一世,
我戴着口罩站在他面前:“死者心脏有注射痕迹。”他瞳孔骤缩:“你怎么知道?
”我翻开尸检报告,声音冰冷:“沈先生,现在该轮到你捐出一切了。
”1不锈钢的冷光反射在无影灯下,刺得人眼球发涩。福尔马林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
厚重又冰冷,沉沉地压在空气里,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咽着冰渣。太平间特有的死寂,
被偶尔响起的器械碰撞声划破,那声响便显得格外惊心。我站在解剖台旁,
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指,此刻正悬停在冰冷的金属托盘上方。指尖下方,是一具女尸。
我的尸体。苍白,毫无生气,像一尊精心雕琢后又被打碎的玉像。
曾经精心打理的栗色长发此刻散乱地贴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
几缕发丝黏在毫无血色的脸颊上,勾勒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脆弱。眼皮紧闭着,
遮掩了那双曾经明亮、如今永远熄灭的眼睛。皮肤呈现出一种均匀的、毫无瑕疵的蜡黄,
那是死亡最彻底的宣告。曾经鲜活的生命力被彻底抽空,只剩下这具精密又冰冷的皮囊,
无声地陈列在无影灯光下。我的视线,如同最精密的探针,
一寸寸扫过这具熟悉又陌生的躯壳。胸腔已经被打开,肋骨被特制的撑开器强行固定,
形成一个血淋淋的、通往生命核心的窗口。里面是经过初步清理的脏器,颜色暗沉,
安静地躺在那里。
我的心脏——那颗曾经在我胸腔里有力搏动、承载着对沈亦白所有爱恋与信任的器官,
此刻就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躺在胸腔的凹陷处。它看起来那么小,那么脆弱,
表面的脂肪组织被小心剥离,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包裹着下方深红的肌肉纹理。
解剖刀在我手中,稳定得如同磐石。指尖的触感透过薄薄的乳胶手套传递过来,
是金属的冰凉,也是自己身体组织的诡异触感。刀尖落下,
精准地划过心脏表面那层薄薄的浆膜,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细微的切割声在死寂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像是在我自己的神经末梢上摩擦。皮肉翻卷开来,
露出底下更深层的肌理。我的目光紧紧锁住刀尖划开的地方,
就在心脏右心房靠近冠状沟的位置,一个极其微小的异常点骤然闯入视野!那是一个针孔。
细如发丝,几乎会被忽略。但在专业法医的眼中,它却如同黑夜中的灯塔般刺眼。
针孔周围的肌肉组织,呈现出极其细微的、异于正常状态的色泽变化,
那是药物刺激留下的隐秘烙印。一股冰冷的洪流瞬间席卷了我全身的血液。
指尖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炸裂的狂怒和彻骨的寒意。沈亦白!苏蔓!这两个名字如同淬毒的匕首,
狠狠剜过我的脑海。2前世意识消散前那清晰到刻骨的场景,
带着地狱的硫磺气息轰然降临——豪华病房里,昂贵的香水味也掩盖不住消毒水刺鼻的气息。
心脏监测仪发出的尖锐警报声撕裂了宁静,像垂死野兽的哀嚎,一下下撞击着我的耳膜。
视野在剧痛中扭曲、模糊,天花板惨白的光晕如同死神的瞳孔,冰冷地俯视着我。
沈亦白那张温文尔雅、曾让我无比眷恋的脸庞,此刻在我朦胧的视野里放大。他俯下身,
离我那么近,近得我能看清他眼底深处那片陌生的、冰封的漠然。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低沉轻柔,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我濒死的意识里:“晚晚,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他的手指,带着情人间特有的温柔,轻轻抚过我的眼皮,
试图合上我因痛苦和震惊而圆睁的双眼。“你的心那么健康,那么有活力,留在你这里,
浪费了。”他的手臂微微收紧,将依偎在他身边的苏蔓更亲密地搂入怀中。
苏蔓穿着我常穿的那条真丝睡裙,依偎在沈亦白怀里,
苍白的小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病态的渴望,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剧烈起伏的胸口,
仿佛能穿透皮肉,看到里面那颗还在徒劳挣扎的心脏。“它该去更需要它的地方了。
”沈亦白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残忍,他低头,嘴唇几乎贴在了我的耳垂上,
吐出最后那句将我彻底打入地狱的宣判,“你的心脏,该捐给蔓蔓了。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最后残存的意识。
冰冷、剧痛、背叛……所有感知在那一刻化为无边的黑暗。“林法医?
”一个年轻助手略带迟疑的声音小心翼翼地插了进来,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
瞬间击碎了那吞噬一切的回忆漩涡。我猛地一颤,强行将几乎要撕裂胸腔的恨意死死压下,
如同将一头咆哮的猛兽强行塞回牢笼。解剖刀稳稳停住,没有偏离分毫。我深吸一口气,
太平间那混合着福尔马林和死亡气息的冰冷空气灌入肺腑,强行冷却着沸腾的血液。
我抬起头,透过护目镜看向助手。口罩遮掩了我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我知道,
此刻这双眼睛里必定还残留着未及褪尽的、属于林晚的滔天恨意。“嗯。”我应了一声,
声音透过口罩传出,刻意压得低沉平稳,不带一丝波澜。
新身份赋予的名字在舌尖滚过:“林言。” 这名字像一个冰冷的咒语,
宣告着林晚的彻底死亡和林言的重生。我的目光重新聚焦在那颗被剖开的心脏上,
聚焦在那个微小却致命的针孔上。指尖稳定下来,指向那个位置,
声音恢复了法医应有的、剥离情感的冷静和精准。“这里,右心房靠近冠状沟处,
发现一个微小的注射点。针孔直径约0.5mm,周围心肌组织有轻微、局限性的变色区域,
符合药物注射后局部刺激反应特征。”助手立刻凑近,屏住呼吸仔细观察,
脸上露出震惊和恍然大悟的表情:“天!这么隐蔽!刚才初步检查差点忽略了!
林法医您眼神真毒!”眼神毒?不,我只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该在哪里寻找凶手留下的签名。
我拿起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心脏周围一块颜色略显异常的脂肪组织,
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这块组织,很可能吸附了注入的微量药物残留。
我将其放入专用的无菌取样瓶中,密封,贴上标签。“死者生前患有慢性、稳定型心绞痛,
但程度轻微,常规药物控制良好,从未发生过急性心梗。
其日常用药为硝酸甘油舌下含片及低剂量阿司匹林。”我的声音平稳地陈述着已知信息,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铁块砸在解剖台上,“但尸检显示,
冠状动脉粥样硬化程度与其既往病史记录严重不符。其左前降支近端发现一处新鲜破裂斑块,
斑块内大量脂质核心暴露,诱发急性血栓形成,最终导致大面积心肌梗死。
”助手飞快地记录着,眉头紧锁:“所以,表面看是急性心梗猝死?
但加上这个注射点……”“对。”我的目光落在那个细小的针孔上,如同看着地狱的入口,
“一个如此精准的、足以诱发致命心律失常或直接损伤心肌的药物注射点,
出现在一个‘恰好’死于急性心梗的病人心脏上。巧合?概率有多低?准备做毒物筛查,
其是针对心脏传导系统和心肌细胞有高选择毒性、起效迅速、代谢快、难以常规检出的药物,
比如……”我顿了顿,一个名字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比如某些特定的洋地黄类衍生物或神经肌肉阻滞剂变种。
” 这正是沈亦白作为法医系统高层,最可能接触并利用的东西。“明白!”助手神情凝重,
立刻开始准备更精细的切片样本和毒化检测申请单。解剖结束。冰冷的金属器械一件件归位,
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我站在水池边,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双手。
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冲刷着手腕,皮肤被搓得发红发烫,几乎要破皮。
但那触感——触碰自己尸体内部组织的诡异触感,
那冰冷、滑腻、毫无生机的触感——却如同附骨之蛆,顽固地烙印在指尖的神经末梢,
怎么也洗刷不掉。3镜子里,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苍白,清瘦,颧骨有些高,鼻梁挺直,
一双眼睛很大,瞳仁颜色是偏浅的褐色,此刻却沉得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里面翻涌着属于林晚的、冰冷刺骨的恨意。这张脸属于一个叫林言的年轻法医,性格孤僻,
专业能力极强,背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这具身体,是我复仇唯一的、也是最完美的容器。
沈亦白,苏蔓。我对着镜中那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眼睛,无声地念出这两个名字。等着我,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亲手讨回来。几天后,
林晚“意外猝死”案案情分析会。小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长条会议桌两侧坐着刑侦队长赵刚、副队长以及几位骨干警员。投影仪的光束打在幕布上,
正是林晚心脏的解剖照片,那个微小的针孔被红色箭头清晰地标注出来,
如同一个无声的嘲讽。赵刚队长眉头拧成一个死结,指关节重重敲了敲桌面:“死者林晚,
知名外科医生,社会影响不小。表面证据指向急性心梗猝死。但林法医,
”他锐利的目光转向坐在角落阴影里的我,“你坚持认为这是他杀?依据就是那个针孔?
”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缓缓抬起头,口罩上沿露出的眼睛平静无波。
我点开平板电脑,将最新的毒化报告投到幕布上。“毒物筛查结果。”我的声音透过口罩,
清晰而冰冷,没有任何起伏,“在死者心脏组织及周边脂肪样本中,
检测出微量‘卡维汀Carvedin’代谢物残留。浓度极低,但存在。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吸气声。一个年轻警员下意识地问:“卡维汀?那是什么?
”“一种极其罕见的实验性肌松剂衍生物。”我的指尖在平板屏幕上滑动,
调出相关的药物资料,“原用于深度麻醉中的肌肉松弛,
但因其对心肌传导系统存在不可预测的剧烈毒性风险,五年前就被终止了所有临床试验,
从未正式上市。
晰地显示着该药物的研发背景、作用机理以及因严重心脏毒性而被紧急叫停的官方文件截图。
“其毒性作用机制是高度选择性地干扰心肌细胞钠钾离子通道,显著延长动作电位时程,
发尖端扭转型室速Torsades de Pointes——一种致命的心律失常。
发作迅速,致死率高。”我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赵队紧锁的眉头上,
“微量注射入心腔,可在极短时间内诱发心电风暴,造成心脏骤停。其代谢速度极快,
若非精准定位在注射点附近取样,常规毒筛极难检出。”会议室内一片死寂。
赵队盯着幕布上那个针孔特写和“卡维汀”的名字,脸色铁青:“也就是说,
有人用这种几乎不可能被查到的毒药,精准地给她心脏来了一针,
人为制造了‘心梗猝死’的假象?手法相当专业。”“是。”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极其专业的医学知识和心脏解剖结构认知;能接触到这种早已禁绝的实验性剧毒药物;以及,
能在死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完成这种需要绝对精准的注射操作。
”我的目光平静地掠过众人,最后落在赵队身上:“符合所有条件,
且具备最强烈作案动机的人,范围很小。”赵队沉默了几秒,
眼神锐利如鹰:“你是说她的丈夫,沈亦白?”“沈亦白医生,”我的声音依旧平稳无波,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是市司法鉴定中心副主任法医师,也是法医系统高层,
对心脏结构和致命药物了如指掌。同时,接触并获取少量早已终止研发的‘卡维汀’样本,
对他而言,并非难事。”我调出一份资料,
是沈亦白五年前参与某国际药物联合研究项目的公开信息截图,
其中一项正是“新型肌松剂安全性评估”。“至于作案时机,”我继续道,
指尖在平板上划动,调出林晚死亡前几天的部分行程记录。“死者死亡前三天,
因一次轻微感冒在家休养。其私人医生正是沈亦白。据其家中保姆的初步询问笔录,
沈医生那几天亲自为妻子配药、输液,照顾得‘无微不至’。” “无微不至”四个字,
被我念得如同冰锥坠地。赵队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瓷砖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立刻申请对沈亦白进行正式询问!通知技术队,重点搜查他可能藏匿药物的一切地点,
办公室、实验室、私宅、车辆!特别是那种不起眼的小药瓶!还有,苏蔓!
那个林晚的‘闺蜜’,查她和沈亦白的所有交集和资金往来!林法医,”他看向我,
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这个案子,由你提供核心技术支持。后续的询问,
你也参加。”“明白。”我垂下眼睫,遮住眸底一闪而过的寒芒。沈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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