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才知道我是替身药引谢凛冰冷已完结小说推荐_完整版小说我死后,他才知道我是替身药引(谢凛冰冷)

我死后,他才知道我是替身药引谢凛冰冷已完结小说推荐_完整版小说我死后,他才知道我是替身药引(谢凛冰冷)

作者:鉴骰惘

言情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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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31 20:05:26

谢凛把休书和一只玉镯一起扔在我脚边。“滚出谢府,别脏了浸月的地方。

”我弯腰去捡那玉镯,冰凉的触感像毒蛇钻进骨髓——那是江浸月戴过的。

后来他跪在雪地里求我救她,“阿烛,只有你的心头血能解她的毒。

”我笑着将匕首抵上心口:“你要的从来不是我的血,而是我的命。可谢凛,

你可知我才是真正的药人?”1.青石砖地冰凉,寒气透过薄薄的鞋底往上爬。

谢凛站在我面前,影子沉沉地压下来,像一块浸透了墨的布。“拿着。”他声音不高,

砸在地上却像碎冰。一张纸,一只玉镯,被随意地掷在我脚尖前。纸页边缘卷着,

透出墨色的字迹。那只镯子,水头极好,澄澈得能映出屋顶梁木的纹路,

在昏暗的光线里幽幽地泛着冷光。我认得它。江浸月腕上常戴的那只。“滚出谢府。

”他下颌绷紧,视线越过我头顶,落在空茫处,“别脏了浸月的地方。”空气凝滞着,

只有窗外北风刮过枯枝的呜咽。我垂着眼,目光黏在那只镯子上。冰种翡翠,一丝杂质也无,

像冻住的湖心。它曾圈在江浸月雪白纤细的手腕上,衬得她愈发柔弱堪怜。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片皮肉却木木的,感觉不到痛。我慢慢弯下腰,脊背僵硬得像块朽木。

指尖触到玉镯,一股刺骨的寒气瞬间顺着指骨窜上来,激得我肩胛骨猛地一缩。“呵。

”一声极轻的嗤笑从他喉间滚出。我攥紧了那冰冷的玉环,直起身。手腕上,

常年被宽袖遮掩的地方,一道陈年的旧疤在皮肤下隐隐发烫。那是我第一次被取血时留下的。

“东西,”我抬起眼,迎上他冰冷的视线,“我拿了。休书,也接了。”声音干涩,

像砂纸磨过喉咙。谢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这般平静。

他薄唇抿成一条更锋利的线,眼神里淬着冰碴:“算你识相。明日日出前,

我不想再看见谢府有你的痕迹。”他转身,玄色的锦袍下摆扫过冰冷的地面,

没有丝毫停顿地消失在垂花门外。脚步声远了,最后一点属于他的气息也被穿堂风吹散。

我低头,看着掌心里那只玉镯。它静静躺着,温润的光泽下,

仿佛还残留着另一个女人肌肤的温度。指尖用力,几乎要嵌进那坚硬的玉石里去。

胃里一阵翻搅,有什么东西死死堵在喉咙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窗外的风声更紧了,

呜咽着扑打着窗棂。2.三个月后,京郊一处僻静的药庐。炉火舔舐着漆黑的药罐底,

发出沉闷的咕嘟声。苦涩的药气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混着陈年木料和干草的味道。

我正用木杵碾着石臼里的药草,细碎的粉末在石臼里打着旋。

额角渗出的薄汗被袖子随意抹去。“沈娘子!沈娘子在吗?” 急促的拍门声骤然响起,

带着一种濒死的慌乱,几乎要将那扇薄薄的木门拍碎。我动作一顿,木杵停在半空。

这声音…有些耳熟。是谢府那个跑腿的小厮,叫福安的吧?心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随即沉下去。碾药的动作继续,不急不缓。拍门声更急,带着哭腔:“沈娘子!求您开开门!

救命啊!是…是浸月姑娘!浸月姑娘她不好了!”石臼里的药草被碾成了细密的粉末。

我放下木杵,走到门边。门栓拉开一道缝,冷风夹着雪粒子猛地灌进来。门外,

福安一张脸冻得青白,眉毛头发上结着白霜,噗通一声就跪在了雪地里,头磕得咚咚响。

“沈娘子!求您救命!浸月姑娘…她…她毒发了!吐了好多血!

郎中说…郎中说只有…只有…”他哆嗦着,后面的话像是被冻住了,卡在喉咙里,

只用一双惊恐绝望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只有什么?” 我扶着冰冷的门框,

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福安嘴唇翕动,牙齿咯咯打颤,

终于挤出来:“只有…心头血…您的…心头血…能…能救她…”“哦。”我应了一声,

尾音轻飘飘的,散在呼啸的风雪里。心头血。这三个字,像三根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扎进旧疤深处。原来如此。原来江浸月那缠绵病榻的“弱症”,竟是毒。

原来我每月一次被取走的血,不是入药,而是供养着另一个人的命。“沈娘子!求您了!

侯爷…侯爷他…”福安涕泪横流,又要磕头。我打断他:“知道了。” 然后,

在福安骤然燃起希望的目光中,缓缓关上了门。门栓落下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沉重的闸,

隔绝了门外的风雪和哭号。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听着外面福安绝望的拍打和嘶喊渐渐被风雪吞没。炉子上的药罐还在咕嘟作响,

苦涩的味道一丝丝钻进鼻腔。我抬手,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左腕那道凸起的旧疤,

粗糙的触感沿着神经一路蔓延到心口,那里一片麻木的冰凉。3.雪下得更大了。

鹅毛般的雪片密密匝匝地砸下来,天地间一片混沌的白。药庐的柴门被风刮得哐当作响。

我坐在火炉旁的小凳上,手里拿着一卷泛黄的药典。书页是母亲留下的,边缘磨损得厉害,

字迹也有些模糊。指尖划过一行行墨迹,落在“焚心”二字上。那是用朱砂特别圈注的。

后面跟着几行小字注解,字迹娟秀却透着一种冰冷的决绝:“…以药人骨血饲之,可延命,

然药人终将心血枯竭而亡…饲主若断药引,则毒发攻心,三月必毙…”原来如此。母亲,

你早知如此。所以,你才走得那样决绝,不肯再为任何人做那续命的药罐子。“砰——!

”一声巨响,柴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开。狂风卷着雪沫子灌进来,吹得炉火猛地一暗,

火星四溅。门口,站着一个人影。谢凛。他几乎被雪裹成了一个雪人,玄色的大氅湿透,

沉重地往下滴水。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冻得发紫,只有一双眼睛,红得骇人,

死死地钉在我身上。他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偂着,像是跋涉了千山万水,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才勉强撑着门框没有倒下。雪花落在他浓密的眼睫上,迅速融化,

混着不知是雪水还是别的什么,沿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滑落。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白茫茫的雾气。目光扫过我手中的书卷,瞳孔骤然缩紧,像被针扎了一下,

随即又死死锁住我的脸。那眼神里翻滚着太多东西——惊怒、恐慌、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沈烛!” 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破旧的风箱,

“你…你竟敢躲在这里!”我合上书卷,放在膝上。炉火重新跳跃起来,

暖黄的光映着我平静无波的脸。“谢侯爷,”我开口,声音在风雪呼啸中显得异常清晰,

“雪大,关门。”谢凛像是没听见,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他一步跨进来,

沉重的靴子踩在泥泞的地上,留下深深的湿痕。寒气随着他逼近,

驱散了炉火带来的一点点暖意。“把书给我!”他伸出手,手指僵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抬眼看他,目光落在他微微颤抖的手指上:“侯爷要它做什么?上面写的,

你心里不是最清楚么?”“你!”谢凛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

那是一种被戳穿隐秘的狼狈和暴怒,“浸月她快死了!只有你…只有你的心头血能救她!

”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裹着风雪和绝望的寒气,“你明知她活不过这个冬天!

”炉火噼啪一声,爆开一个小小的火星。我慢慢站起身。膝盖上的书卷滑落在地,

发出轻微的声响。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那里面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然后,我缓缓地,

从宽大的粗布衣袖里,抽出了一把匕首。匕首不长,却很锋利,刀身在炉火映照下,

闪着幽冷的光。谢凛的呼吸猛地一窒,目光死死锁住那匕首的寒芒,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困兽:“你…你想做什么?”我握着匕首,冰凉的刀柄贴着掌心。然后,

在谢凛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我将刀尖轻轻抵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

粗布的衣衫被压下去一个浅浅的凹痕。“心头血?”我牵动了一下嘴角,那弧度冰冷,

没有丝毫暖意,“侯爷,你要的,从来不是我的血。”风雪声似乎在这一刻被隔绝了。

药庐里只剩下炉火燃烧的噼啪声,和他粗重得如同破锣般的喘息。“你要的,是我的命。

” 我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像冰珠砸在冻土上。谢凛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惨白如纸。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脖子。

他猛地向前踉跄一步,似乎想夺下匕首,

又像是要抓住什么别的东西:“不…阿烛…我…”“嘘。”我打断他,刀尖又往前送了一分,

布料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别叫得这么亲热。听着恶心。”他僵在原地,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着。那双曾经只有冰冷和命令的眼睛,

此刻被一种巨大的、名为恐惧的东西彻底攫住,翻涌着惊涛骇浪。“可是谢凛,

”我看着他眼中的惊涛骇浪,声音轻得像叹息,又冷得像这漫天的风雪,“你知不知道,

我才是真正的药人?”“轰隆——!”一声闷雷毫无预兆地在低沉的云层里炸开,

震得药庐的窗棂嗡嗡作响。惨白的电光撕裂浓墨般的天空,

瞬间照亮了谢凛那张因极度震惊而完全扭曲的脸。他脸上的肌肉僵硬地抽搐着,

瞳孔放大到极致,里面映着匕首的寒光和我毫无波澜的眼睛。那表情,

活像白日里撞见了厉鬼。“你…你说什么?” 声音破碎得不成调,

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带着濒死的沙哑和难以置信的颤抖。他向前扑了一步,

脚下却像踩在棉花上,一个趔趄,高大的身躯轰然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泥泞的雪水。

玄色的大氅铺开,像一只折翼的乌鸦。他顾不上狼狈,双手死死抠进泥地里,

指甲缝里立刻塞满了黑色的污垢。他抬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死死地盯着我,

眼里的红血丝几乎要爆裂开来:“药人?什么药人?沈烛!你给本侯说清楚!”炉火跳跃着,

在我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个曾经如高山般不可撼动的男人,

此刻像条被抽了脊梁的狗,匍匐在泥泞里。心口的位置,那被刀尖抵住的地方,

一片麻木的冰凉。“焚心之毒,需以药人骨血为引,方可续命。” 我的声音平静地叙述着,

像在念一段无关紧要的药方,“江浸月,她根本不是天生弱症。她是中了毒。

一种必须靠药人供养才能活下去的毒。”谢凛的呼吸骤然停止,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只有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如同破旧的风箱。“而你,谢凛,

”我的目光落在他惨白如纸的脸上,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为了救她,

为了保住你心尖上那轮‘明月’,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顿了顿,

刀尖在粗布衣衫上划开一道更明显的口子,露出底下苍白的皮肤,“一个取之不尽的血罐子?

一个随时可以剜心取血的药奴?”“不…不是这样…”他猛地摇头,

动作大得几乎要甩脱脖子,声音嘶哑破碎,

“浸月…她…她只是病了…需要你的血…特殊的药引…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毒!

更不知道什么药人!” 他试图辩解,眼神却慌乱地四处游移,不敢与我对视。“不知道?

” 我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风雪呼啸的药庐里显得格外诡异,“谢凛,你看着我。

” 我的声音陡然转厉。他浑身一颤,被迫抬起沾满泥污的脸,对上我的视线。

“我每月十五,必被你召去‘侍疾’。每次‘侍疾’之后,我腕上必添新伤,脸色苍白数日。

你告诉我,那是为江浸月取药引的代价。” 我的语速不快,却字字如刀,剜在他心上,

“你告诉我,她体弱,需用至亲之人的心头热血温养。而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我的血,

最是‘纯正’。”谢凛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脸色由白转青,像是被戳中了最隐秘的脓疮。

“你告诉我,” 我逼近一步,刀尖几乎要刺破皮肤,“看着我因失血而日渐虚弱,

看着我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你身边,你却从未问过一句!你的心,你的眼,

除了江浸月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可曾有过半分落在我的死活上?” 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积压了太久的怨毒,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他像是被这质问狠狠抽了一鞭子,

身体猛地向后一缩,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他终于无法再辩解,颓然地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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