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宫斗,耽误我收大白菜李德全萧彻完结版免费阅读_别跟我宫斗,耽误我收大白菜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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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汤隐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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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别跟我宫斗,耽误我收大白菜》是汤隐梦呓的小说。内容精选:《别跟我宫斗,耽误我收大白菜》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搞笑轻松,逆袭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汤隐梦呓,主角是萧彻,李德全,铲子,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别跟我宫斗,耽误我收大白菜

2025-08-01 03:12:02

我完了......窗户外面那棵老槐树上的知了,跟疯了似的,扯着嗓子一声叠一声地叫,

那声音又尖又长,像根烧红的铁签子,直往人脑仁里钻。大殿里闷得像个蒸笼,

汗顺着我的额角往下淌,黏糊糊地糊在脸上,痒得不行,可我不敢抬手擦。

我在这儿跪了有多久了?膝盖底下是块块能照出人影儿的金砖,冰凉生硬。

那股子又麻又疼的劲儿,顺着骨头缝往上爬,让我想起小时候,家里穷,

大冬天得到河边上给全家洗衣服。那时候也是这么跪着,跪在河边那块坑坑洼洼的青石板上,

手冻得跟胡萝卜似的,膝盖窝在雪地里,疼得钻心。那时候疼,

是为了能让一家人穿上干净衣裳,能换来娘一句“俺闺女长大了”。现在疼,可能疼完了,

命就没了。高高在上的那张椅子,是用金子打的,上面盘着龙。椅子上坐着的人,叫萧彻,

是这天底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他身边依偎着的,是如今最受宠的贾贵妃。

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那张脸,

平日里总是明艳得像朵盛开的牡丹,这会儿被泪水一洗,倒真有了几分脆弱的意思,

让人心疼。“陛下……臣妾的血燕羹刚送到林才人那儿,前后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她就……她就疼得在地上打滚,太医来看过了,说是中了蚀骨散……”贾贵妃的声音发着颤,

说到蚀骨散三个字时,像是含了块冰,又冷又硬。她那只保养得看不见一丝纹路的手,

颤巍巍地抬起来,隔着熏香缭绕的空气,直直地指向我。“这宫里谁不知道,

我跟那林才人不对付!她死了,旁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

可我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血燕羹去害她?这不是明摆着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吗?”她顿了顿,

话锋猛地一转,“倒是有些人,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心里却恨毒了我们姐妹,

巴不得我们斗个两败俱伤,她好坐收渔翁之利!”话不多,意思却再明白不过。

动机、手段、嫁祸,一条龙给我安排得妥妥当当。整个大殿安静得可怕,

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几十道目光,有探究的,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

像无数根细密的针,齐刷刷地扎在我身上。我知道,他们在等。等我哭,等我喊冤,

等我像所有被冤枉的女人一样,把头磕在这金砖上,磕得头破血流,

求龙椅上那个男人发发慈悲。可我的脑子,像是被那没完没了的蝉鸣声给搅成了一锅粥,

嗡嗡地响。就一个念头,翻来覆去地折磨我:完了,这下是真完了。我那块豌豆黄,

怕是早就凉透了。那是我拿小半个月的月钱,偷偷跟御膳房的张胖子换的。他知道我好这口,

特地用了头一茬新磨的豆面,加了蜜,上锅蒸得恰到好处。那玩意儿得温着吃,

才能吃出那股子入口即化,香得人舌头都要吞下去的魂儿。凉了,就发硬了,味道也散了,

跟嚼土块没两样。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要冒烟。在萧彻那双深得看不见底的眼睛里,

在贾贵妃那张志在必得的脸上,我慢慢抬起头,望着那个能决定我生死的男人,

问出了此刻心里最要紧,最实在的一句话:“皇上,我……我能先吃口东西再死不?

”一瞬间,连外面的蝉鸣都好像停了。萧彻那两条好看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

贾贵妃的哭声,像是被人猛地掐住了脖子的鸡,咯、咯了两声,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没等他们回答。死到临头了,还管他什么规矩。我从宽大的袖子里,

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把那用油纸包着的豌豆黄给拿了出来。

油纸有点被汗浸湿了,黏糊糊的。我笨拙地解开,那块明黄色的糕点,

在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地儿,竟然是唯一的亮色。

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手上,他们大概以为我要拿出什么了不得的证据。

我把豌豆黄凑到嘴边,轻轻吹了吹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一点灰,然后,

当着这满殿人的面,旁若无人地,狠狠咬了一大口。嗯,还好,心儿还是温的。

豆子的香气混着蜜的甜味,一下子就在嘴里化开了。又绵又密,甜得恰到好处,

一点都不腻人。真香啊。 我三两口把它吃完,还忍不住伸出舌头,把嘴角的渣渣舔干净。

吃饱了,心里好像也踏实了点。我重新跪好,抬头看着龙椅上那个脸色越来越看不懂的男人,

摊了摊手,那语气,诚恳得就像是在跟邻居唠家常:“皇上,您看,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

”“您想啊,蚀骨散,我进宫的时候听老人儿说过,那是西域来的奇毒,有钱都买不着,

就这么一小撮,听说就要上百两金子。您再瞧瞧我,

”我指了指自己身上那件洗得都快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宫女衣裳,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

“我连块豌豆黄都得攒半个月的钱去换,哪有那闲钱,去弄这么金贵的东西啊?

”第二章:后宫高人——淑太妃与她的菜园子皇帝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挥了挥手,

像是赶一只苍蝇。最后是太监总管李德全过来传的话,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在说出“禁足思过”四个字的时候,眼皮耷拉下来,嘴角撇了撇,算是一种同情。

旁边的小太监看我的眼神,活像在看一个已经进了棺材,只差钉钉子的人。

可他们谁都不知道,我当时心里头,就像是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

从嗓子眼儿一直舒坦到脚后跟。禁足?这哪是罚我,这分明是救我!

一想到往后不用天不亮就起来,对着镜子描眉画眼,不用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看她那张假笑的脸,更不用跟贾贵妃那帮人你来我往地说那些空心话,

我简直想就地给皇帝磕一个。这不就是我进宫前,做梦都想过的日子嘛——有吃有喝,

没人管,还月月发工钱!一回到我住的那个破院子“晚晴轩”,我反手就把门闩给插上了。

“哐当”一声,像是把所有烦心事都隔绝在了外头。屋里一股子许久没人住的霉味儿,

混着阳光晒在灰尘上的味道。我踢掉脚上那双硬邦邦的绣花鞋,鞋底子都快磨平了,

走起路来硌得脚心疼。然后整个人“噗通”一声,四仰八叉地摔在床上。床板硬邦邦的,

可我心里舒坦啊,就像在外头奔波了一天,终于回了家的那种踏实。

我看着房梁上那道细细的光柱,里头有无数小小的灰尘在打着旋儿跳舞。真好,

这下能安安稳稳睡个午觉了。这一觉,我睡得昏天黑地,连个梦都没做。

直到肚子“咕噜咕噜”叫得跟打雷似的,把我给饿醒了,我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进宫前,

我娘拉着我的手,翻来覆去念叨的一句话。我娘是个小生意人,一辈子没读过书,

但道理比谁都懂。她把我的手攥得紧紧的,手心里的茧子硌得我有点疼。她说:“娥子啊,

咱家没根基,你在那吃人的地方,千万别傻乎乎地往前冲。娘托人打听了,

先帝爷有个淑太妃,算起来是你隔了老远的姨母。她一辈子不争不抢,没孩子,

也没得过什么宠,听说反倒活得最安稳。你要是真遇上过不去的坎儿了,就去寻她,

好歹是自家人,能有个照应。”淑太妃。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这位姨母,

年纪怕是比我娘还大。在这后宫里,一个没恩宠,没孩子的老太妃,能活得“安稳”?

我心里直打鼓。这地方,就像个大染缸,再干净的布料丢进来,也得染个五颜六色。可眼下,

闲着也是闲着。腿长在我自己身上,去看看,总不会掉块肉。我凭着脑子里那点模糊的印象,

专挑那犄角旮旯的路走。越走,脚下的青石板路就越破,缝里头都钻出了野草。

空气里那股子女人身上甜腻腻的脂粉味儿也淡了,闻到的,是一股子下过雨后,

泥土翻上来的腥气儿,还有青草被太阳晒过的味道。绕过一个墙皮都掉光了的冷宫,

我看见一个半开着门的小院子。我探头往里一瞧,愣住了。这院子里,没那些名贵的花草,

就一片……绿油刷油的菜地。黄瓜藤爬满了架子,豆角一串一串地挂着,还有几棵番茄,

已经结了青色的小果子。一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的老太太,正背对着我。

她的头发花白了,就用一根不知道什么木头削成的簪子松松地挽着。她正撅着屁股,

两只手抓着地里的一根东西,脸都憋红了,嘴里还“嘿咻、嘿咻”地给自己打气。“给!我!

起!”她猛地往后一仰,整个人差点摔在地上。伴随着“啵”的一声闷响,

一根水灵灵、底下还挂着一串泥蛋蛋的大白萝卜,被她给薅了出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把萝卜抱在怀里,像看什么宝贝似的,满意地拍了拍上面的土。一转过头,

正好对上我那张目瞪口呆的脸。那张脸上,皱纹不少,但不是愁出来的,是太阳晒出来的,

透着一股子健康。她的眼睛不大,可亮得吓人,就像两口黑漆漆的老井,

一眼就能看到你心里去。“您……是淑太妃姨母?”我小声问。她拿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

从头到脚把我扫了一遍,然后把那根大萝卜往胳肢窝里一夹,

在身上那件看不出颜色的布衣裳上使劲擦了擦手上的泥,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是素娥吧?

都长这么高了。说吧,在外头闯什么祸了?”她的声音,沙哑,平静,

就像在问“今儿天儿不错啊”,好像我那点要命的破事儿,

还没她胳肢窝里夹着的萝卜来得要紧。我三两句话,把血燕羹的事儿给说了。她听完,

脸上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就“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她指了指旁边一块刚翻过,

还冒着土腥气儿的空地,淡淡地说:“在这宫里头啊,想活得长久,就得离人远点,

离地近点。人心那玩意儿,隔着一层肚皮,你看不透,也斗不过。可这地,不一样。

”她伸出那只还沾着泥的手,抓了一把土,“你给它一分力气,它就还你一个果子。实在,

从来不哄人。”说完,她从墙角抄起一把木柄都磨得发亮的小铲子,

又回屋里翻出几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一股脑塞到我怀里。“这块地,我老婆子没力气翻了,

往后就归你了。这里头是菜籽,青菜、萝卜,还有几颗西红柿的种,都是贱命,沾土就活。

”我怀里抱着那把沉甸甸的铁铲子,还有那几包轻飘飘,不知道装着什么希望的种子,

一时间,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淑太妃却像是办完了一件顶要紧的大事,

重新夹起她那个大宝贝萝卜,转身就往屋里走,头也没回,就甩给我一句话:“回去吧。

往后,少往我这儿跑,也少往人多的地方凑。有那勾心斗角的闲工夫,

不如多给你地里的小苗苗,浇两瓢水实在。

”第三章:皇帝的好奇——一盘炒青菜的试探养心殿里,那股子常年不散的龙涎香,

今天闻起来格外地腻人,熏得人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萧彻手里的那支朱砂笔,

笔杆是上好的和田玉,摸着滑溜冰凉,可他现在只觉得沉。他刚批完一本奏折,

说的还是老掉牙的河工贪腐,字里行间全是些“恳请圣裁”的空话。他抬起眼,

看着龙案上堆得像小山一样的折子,忽然觉得,这些东西,和他后宫里那些女人,

没什么两样。一张张面孔,一个个名字,看着都挺精致,可细想起来,谁是谁,说过什么话,

做过什么事,全都模糊成了一片。每个人都在说着该说的话,做着该做的事,

像一个个上了发条的木偶,精准,却也无趣得让人打不起精神。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指尖碰到眉骨,硬邦邦的。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了白天那个女人的脸。

那个叫林素娥的才人。他见过太多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得梨花带雨,哭得肝肠寸断,

好像他是天底下最负心的男人。也见过太多女人在他面前喊冤,喊得声嘶力竭,

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可他从没见过,一个马上要掉脑袋的女人,心心念念的,

是她袖子里那块快要凉透了的豌豆黄。“陛下,民女……能先吃口点心再死吗?”那句话,

就像个愣头青,不管不顾地闯进了这死气沉沉的宫殿。它不合时宜,甚至有点可笑,

可现在回想起来,萧彻那被朝政和规矩塞得满满当当的胸口,

竟像是被这句傻话给撬开了一条缝,透进点新鲜气儿来。“李德全。”他淡淡地开了口,

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有些飘。影子一样候在旁边的李德全,立刻像猫一样,

悄无声息地凑了上来,腰躬得恰到好处:“奴才在。”“去晚晴轩瞧瞧。”萧彻放下笔,

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一下一下地敲着,“看看那个林才人,是在哭,还是在闹,

或者是在写血书。”“奴才遵旨。”李德全领了命,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宫里头,

被禁足的女人他见得多了,无非就是那三板斧:一哭二闹三上吊。哭,是给看守的奴才看,

博同情;闹,是砸东西发泄,显委屈;上吊,那是吓唬人,想把事情闹大。这位林才人,

怕也逃不出这个路数。他提着一盏八角宫灯,带着两个小太监,一路从灯火通明的宫道,

往那黑灯瞎火的西北角走。脚下的路越走越偏,心里也越发替那个林才人叹气。

估摸着这会儿,嗓子都哭哑了吧。可当他走到院门口,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门时,

整个人都愣在了那儿。想好的那些劝慰词,一句也用不上了。院子里,没有哭声,没有骂声,

更没有悬梁的白绫。只有“吭哧、吭哧”的,非常有劲的……挖地声。月光底下,

那个本该在屋里怨天尤人的林才人,这会儿正提着裙摆,袖子高高地卷到了胳膊肘,

露出一截在月色下白得晃眼的手臂。她手里攥着把小破铲子,额头上亮晶晶的,全是汗,

正一铲子、一铲子地,跟院里那片长满荒草的地较劲。她脸上,没有半点倒霉的晦气,

反倒因为干活,透着一股子红扑扑的热气。那双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像两颗星星,

里头没有算计,没有怨恨,满满的都是对脚下这片……破地的无限指望。

李德全在宫里伺候了一辈子,什么阵仗没见过,可眼前这景象,他还真是头一回见。

“林……林才人?”他试探着叫了一声,生怕是自己老眼昏花,走错了地方。

我直起酸痛的腰,用手背蹭了把脸上的汗,回头看见是李总管,也不慌,

反倒挺高兴地露了个笑脸:“哟,是李总管啊?快进来坐,就是地儿有点乱,您别嫌弃。

”那语气,那神态,活脱脱一个在自家菜园子里碰见熟人串门的老农妇。李德全干咳了两声,

强行把下巴收回来,按着规矩问:“才人身子可安好?陛下心里惦记您,

特让奴才来探望探望。”“好,好着呢!吃得下睡得着,浑身都是劲儿!

”我拍了拍手上的泥,指着脚下那块刚翻出来,还冒着热气的黑土地,跟献宝似的,

“总管您瞧,这土多肥啊,回头我把姨母给的种子撒下去,我跟您说,不出一个月,

保管能吃上自个儿亲手种的青菜!”李德全彻底没话说了。

他看着我脚边那几个用油纸包着的玩意儿,再看看我这身又是泥又是汗的狼狈样,

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半个时辰后,李德全空着手回到了养心殿。

萧彻看他那副一言难尽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跟他想的不一样。“怎么说?”李德全躬着身子,

脸上的表情又敬又怕,还带着点憋不住的古怪:“回陛下……林才人,

她……她在自个儿院里,开荒种地呢。”“种地?”萧彻那两条好看的眉毛,

又一次扬了起来。“是。”李德全硬着头皮,从身后太监捧着的食盒里,端出一盘东西。

那盘子,是宫里给下等宫女用的大路货,粗瓷的,边上还有个小豁口。“林才人说,

谢陛下惦记。这是她刚从御膳房领了份例,现炒的,让奴才务必带回来,给您……尝尝鲜。

”萧彻的目光,落在那盘绿油油的东西上。就是一盘炒青菜,连根葱花都看不见,

菜叶子堆在盘子里,乱七八糟的,透着一股子不讲究的随性。李德全咽了口唾沫,

小心翼翼地补充道:“林才人还说……她说这菜是她用独门手艺炒的,讲究个锅气,

让您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呵。”萧彻终究是没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

他摆了摆手,示意李德全把盘子端上来。他拿起银筷,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

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就是最家常的蒜蓉炒青菜,甚至还能尝到一两颗没炒匀的盐粒子,

在舌尖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可就是这股子带着烟火气,实在得不能再实在的味道,

顺着喉咙滑下去,竟让他觉得,连日来被奏折和龙涎香堵得发闷的胸口,都跟着清亮了几分。

这菜,炒得真不怎么样。可吃着,舒坦。

第四章:凤钗疑案——最好的松土工具自从上次那盘炒青菜送进养心殿后,

我就像是被皇帝给忘了,禁足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没人来问,也没人来管。这日子,

可真是神仙过的。没了那些烦心事,我那片小菜地,一天一个样。我撒下去的青菜种子,

已经争先恐后地冒出了嫩绿的细芽,湿漉漉的,顶着清早的露水,在太阳底下一排排站着,

看着就让人心里头踏实。我每天的日子,过得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天一亮就起来,

拎着个破木桶去井边打水,哗啦啦地浇我的菜。然后就蹲在地头,一根根地拔草,

有时候能碰见肥嘟嘟的菜青虫,就用两个指头捏起来,扔到院墙外面去。御膳房送来的饭菜,

我也吃得格外香。许是天天干活,身子骨舒坦了,连带着胃口都好了,脸蛋子也红扑扑的,

再不是从前那副蜡黄的样子。可这种安生日子,就像偷来的一样,总长不了。那天下午,

日头正毒,我怕把我刚冒头的小葱苗给晒蔫了,正撅着屁股,用一根削尖了的竹签,

小心翼翼地给葱苗周围的土松绑。泥土里那股子腥甜的味儿,闻着就让人舒坦。院门,

就在这时候,被人“哐”的一声,从外面一脚给踹开了。那声音又响又横,

震得我心口一哆嗦,手里的竹签子一歪,差点戳断一根葱苗的根。我一回头,

就看见一队穿着铁甲,拿着长矛的禁卫军,像一群没有表情的铁皮罐头,呼啦啦地涌了进来。

领头的是个满脸横肉的胖子,腰间的刀柄在太阳底下,晃着一道冷冰冰的光。这光,

照得我这生机勃勃的小菜园子,都跟着凉了半截。“奉贵妃娘娘懿旨,林才人手脚不干净,

偷了宫里的东西,现在要搜宫!”那胖都尉的声音,像是含了口沙子,又粗又硬。偷东西?

我脑子一下没转过来。我这破院子,耗子进来都得含着两泡眼泪出去,

除了几件旧衣裳和一堆锅碗瓢盆,最值钱的,恐怕就是我刚腌上的那坛子酱黄瓜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群禁卫军就已经像一群饿疯了的狼,冲进了我的屋子。“哎,哎!

你们轻点!”我急了,也顾不上什么才人不清白的,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想拦着,

“我那酱菜坛子!坛口刚封好!可别给我碰翻了!”可谁听我的啊。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我那床铺翻了个底朝天,棉絮都扯出来了。衣柜里的几件衣裳,

被他们一件件抖落出来,扔在地上踩。连我藏在枕头芯里,

用手帕包了一层又一层的那几块碎银子,都被他们“哗啦”一下,全倒了出来。我的心,

疼得像被针扎了一下。那可是我从牙缝里一点点省下来的!想着天冷了,

能托人换两尺厚实的棉布,给自己做条棉裤的!屋里屋外,翻了个底朝天,

自然是什么都没找到。那胖都尉的脸色,跟死了爹一样难看。跟在他屁股后头的,

是贾贵妃身边那个最得宠的宫女,叫春桃。她扭着腰走上前来,捏着嗓子,

阴阳怪气地说:“都尉大人,屋里没有,许是……藏在外面了呢?”她的那双吊梢眼,

跟有钩子似的,直往我那片宝贝菜地里瞟。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我的菜!我的苗!“不行!”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一下就炸了毛。我张开胳膊,像老母鸡护崽子一样,死死地挡在我的菜地前头,

“你们要搜什么我不管,谁敢动我的菜,我……我就跟他拼了!

”那胖都尉显然没把我的“拼命”放在眼里,不耐烦地一挥手:“搜!

”两个膀大腰圆的禁卫军立刻上前来,一左一右就要把我架开。就在这个时候,

我的脚后跟好像踢到了一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我下意识地一低头,

就在我刚松过土的那一排小葱苗旁边,湿润的黑泥里,半露着一个亮闪闪的尖角。

那尖角上头,还嵌着一颗红得像血的石头,在太阳底下,耀眼得刺目。我脑子“嗡”的一声,

像是被谁狠狠打了一闷棍。这不是……这不是前几天贾贵妃戴在头上,满御花园显摆,

说是皇上亲手赏给她的那支金凤钗吗?怎么会在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我的视线,

死死地盯在了那支金凤钗上。春桃的脸上,瞬间露出了藏不住的得意。那胖都尉的眼神,

也变得像刀子一样,恨不得在我身上戳出两个窟窿。人赃并获。我又完了。我为什么要说又。

这个念头只在脑子里闪了一下,就被另一个更实在,更要紧的念头给顶了下去。我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绕开我那几根宝贝葱苗,把那支还沾着新鲜泥土的金凤钗,从地里给刨了出来。

入手沉甸甸的,是真金。那凤尾的弧度,那尖尖,还带着点小钩的钗头……我的眼睛,

猛地一亮!在所有人以为我要跪地求饶、哭天喊地的死寂里,

我举起那支能换我一百条命的金凤钗,对着太阳仔细地瞧了瞧,

脸上露出了像是捡到宝一样的、打心眼儿里的高兴。我转过头,

对着那已经准备给我定罪的胖都尉,还有那个等着看好戏的春桃,

兴奋地晃了晃手里的新发现:“哎呀!我正愁没个好用的家伙呢!你们快看,这玩意儿,

头是尖的,还带着个小弯钩,用来给我这小葱松土,可比我那破竹签子好用多了!

一刨一个准,还一点都不伤根!真是个好东西啊!”整个晚晴轩,刹那之间,连风都停了。

所有人都像被雷劈了似的,傻在了原地。第五章:别样圣宠——朕的菜园子凤钗那件事,

最后就那么不了了之了。那支金贵的钗子,还是回到了贾贵妃手里。听说,

皇帝让李总管送回去的时候,就飘过去一句话:“贵妃的凤钗是好东西,就是用来松土,

沉了点。往后,别拿这点小事去烦林才人了。”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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