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恶女冷眼旁观闺蜜黑化,却见她手撕仇敌血溅三尺。直到翻开泛黄日记,
才知她两世癫狂只为护我周全——那些我恨过的人,全是上辈子虐杀我的凶手。
01陈橙晨第一次递给我橙子时,我们刚满十岁。M 集团资助的山区小学落成仪式上。
我缩在最后排,穿着打补丁却浆洗得发硬的旧衣服,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喧闹中,
一只白嫩得晃眼的小手忽然伸到我面前,掌心托着一颗饱满金黄、散发着阳光味道的橙子。
喏,给你!声音脆生生的,像山涧里蹦跳的溪水。我茫然抬头,
撞进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里。她穿着雪白的公主裙,头发用亮晶晶的发卡别着,
像个误入凡尘的小仙女。后来我知道,她是 M 集团的独生女,叫陈橙晨。
她见我迟迟不接,干脆利落地把橙子塞进我冻得通红、还带着泥印的手里,
然后自己又拿出一个,用指甲使劲掐开厚实的果皮。哧——
清冽酸甜的汁液瞬间迸溅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我洗得发白、袖口磨损的旧校服上。
她毫不在意,掰开一半塞进自己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对着呆住的我笑,
眼睛弯成了月牙:甜吧?我叫陈橙晨!你叫什么?以后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啦!
那是我贫瘠生命里尝到的最甜橙子。最好的朋友,这四个字,像一句温暖的咒语,
也从此烙进了我单薄的生命里。从初一到高三,整整六年,我像一株终于找到依附的藤蔓,
紧紧缠绕着陈橙晨这棵生机勃勃的大树。我们一起上学放学,分享同一副耳机听周杰伦,
在课本空白处画丑丑的小人。她总能把枯燥的课堂变得有趣,而我,
是她最忠实的听众和跟班。她漂亮,聪明,家境优渥,像一颗永远发光的星星。而我,
只是她光芒边缘一道模糊的影子,长相普通,成绩平平,父母早早离世,
靠着 M 集团的资助才得以继续学业。巨大的鸿沟真实存在,
却被她浑然不觉的亲近奇妙地填平了。她总爱搂着我的肩膀,
把脑袋搁在我颈窝里蹭:小竹,还是跟你在一起最舒服了!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是永远,
像她递给我的那颗橙子,永远保持着饱满鲜亮的金黄色。直到大学开学。迎新晚会人声鼎沸,
巨大的彩色射灯旋转着,把光怪陆离的光斑投在每一张兴奋的脸上。
我好不容易从拥挤的人群里找到陈橙晨。她正和一个短发、笑容明艳的女生聊得火热,
脸颊因为兴奋泛着红晕。小竹!这边!她看到我,眼睛一亮,用力挥手。我刚挤过去,
她就一把拉过那个短发女生,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声音拔高,
带着一种我从充满分享欲的热烈:给你介绍!吴呦!我同班同学,我们还是一个寝室的!
天呐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搞笑!刚才讲的那个段子,笑死我了!吴呦大方地伸出手,
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指甲上做了很漂亮的美甲:你好呀,常听晨晨提起你!叫我呦呦就行!
我的手在裤缝上蹭了蹭才伸出去,指尖冰凉:你好,我叫小竹。陈橙晨的胳膊,
一边挽着我,一边挽着林薇,像个连接快乐的桥梁。可我感觉自己像一块突兀的补丁,
硬生生缝在了这幅崭新的、色彩明快的画卷边缘。三人行,成了我们新的固定模式。
只是这模式,从第一天起我就不满意。去上课的路上,
她们热烈地讨论着昨天微观经济学那个秃顶教授的滑稽口音,
或者抱怨宏观课布置的变态作业量。
那些陌生的课程代号、教授名字、只有她们同班才懂的梗,像一堵无形的玻璃墙,
把我结结实实挡在外面。……然后老张居然说,『这个模型你们要是搞不懂,小笨猪们,
期末就等着挂科吧!』哇靠,当时全班都懵了!吴呦绘声绘色地模仿着,
陈橙晨立刻爆发出一阵清脆的大笑,身体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靠在林薇身上。
我像个沉默的影子,跟在她们身边。目光低垂,落在人行道铺陈的梧桐落叶上。
我的脚尖使劲地踢开一片叶子,看着它在水泥地上翻滚,发出细微的嚓嚓声。
陈橙晨会突然想起我,猛地回过头,眼睛亮晶晶的,试图把我拉进话题:小竹,
你说是不是很搞笑?那个张教授……然而,她的话往往还没说完,
吴呦总能更快地接上另一个只有她们才懂的笑点,或者抛出一个新的专业问题:对了晨晨,
昨天那个案例分析的 PPT 你弄完了吗?我觉得第二部分还可以加点数据支撑……
食堂吃饭,她们习惯性地坐在一起,头碰着头研究手机里的小组作业文档,
或者刷着只有她们才关注的班级群消息。我坐在对面,筷子机械地拨弄着餐盘里的米饭。
听着她们讨论着我完全陌生的王助教、李学姐、赵某某的糗事
……那些名字和事件,构筑起一个壁垒森严的小世界,我拿着错误的钥匙,被拒之门外。
放假回家,陈橙晨和我出去玩,我和她睡在一个房间。一想起吴呦和陈橙晨在一起玩,
一种被剥离的、缓慢而钝痛的冷落感啃噬着我。终于,我纠结了好久,
那股积压的酸涩和委屈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我赤着脚,冰凉的地板刺激着脚心,摸黑爬下床,
走到陈橙晨床边。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她恬静的睡颜上投下一道银边。我伸出手,
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晨晨……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勉强睁开一条缝,睡眼惺忪地看着我。晨晨,我蹲在她床边,
仰着脸,像个执着讨要糖果却又害怕被拒绝的孩子,
声音压得极低我……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对吗?陈橙晨似乎还没完全清醒,
含糊地嗯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然后像是为了安抚我,又很轻地点了点头。
她的眼睛很快又合上了。哼!都是吴呦!陈橙晨心里最好的朋友一直是我!黑暗中,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深刻的月牙痕。一丝邪恶的念头,如同毒蛇的芯子,
悄然探出:吴呦……她根本不配待在晨晨身边!她一定有问题!我要撕开她伪善的面具!
我要让晨晨看清楚,谁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谁才是……她唯一该拥有的、最好的朋友!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吴呦身后一道沉默而执着的影子。
上课、吃饭、去图书馆、参加社团活动……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
不动声色地记录着她的一切。她的笑容在陈橙晨面前有多灿烂,在我眼中就有多虚伪。
我翻遍了她所有的社交账号,像在垃圾堆里翻找罪证。终于,在那个匿名的校园论坛角落,
一个披着乱码马甲的帖子被我死死锁定。那里面,
充满了对陈橙晨的恶意揣测和尖酸刻薄的诋毁!
发帖时间、透露的细节……一切证据都指向吴呦!找到了!我激动得指尖都在发抖,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我就知道!这个虚伪的女人!她根本不配!
一个计划在心底迅速成型,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下周五中午,顶楼天台,那里空旷无人。
我要当面揭穿她,我要用最冰冷、最锋利的语言威胁她,让她滚出陈橙晨的世界,
滚得越远越好!等待的日子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我看着吴呦依旧毫无负担地挽着陈橙晨的手臂谈笑风生,
每一次都像在往我燃烧的怒火上浇油。周五终于来了。天空阴沉得像一块脏兮兮的抹布,
压得人喘不过气。整个上午的课我都心神不宁,手心里的冷汗擦了又冒。下课铃一响,
我抓起包就冲出了教室,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推开沉重的铁门,强劲的冷风猛地灌进来,
吹得我一个激灵。天台空旷,巨大的空调外机发出沉闷的轰鸣。我走到围栏边,
看着下面蚂蚁般渺小的人影,眩晕感阵阵袭来。就是这里了。再过几十分钟,
吴呦就会站在这里,面对我的审判。我一遍遍在脑海里预演着台词,试图压下声音里的颤抖。
突然,楼梯间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人声!我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吴呦提前来了,
或者带了人!巨大的恐慌包围了我。我像只受惊的老鼠,
慌不择路地扑向角落那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空调外机后面,
把自己死死缩进那个布满灰尘和蛛网的狭窄缝隙里。屏住呼吸。上来的是几个男生,
大大咧咧地抱怨着风大,似乎在找什么公告。找到了!重大处分通知!
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清晰地穿透了风声和外机的轰鸣。
……金融学院 202X 级本科生吴呦,长期在匿名论坛发布大量不实信息,
恶意诋毁同学名誉,情节严重,影响恶劣……给予吴呦同学开除学籍处分……开除学籍?!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我的天灵盖上!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牙齿深深陷进下唇,
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冷,
而是因为一种从骨髓深处炸裂开的、无法形容的狂喜!那几个男生议论着活该
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铁门哐当一声重新关上,我才像被抽掉了骨头,
软软地从藏身的角落滑出来。
巨大的惊喜和一种荒诞的、被命运眷顾的感觉让我浑身轻飘飘的。我踉跄着走到公告栏前,
那张崭新的处分通知,白纸黑字:吴哟和开除学籍几个字,
像世间最甜美的果实挂在那里。哈……哈哈……
一声短促的、破碎的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笑声越来越大,
越来越尖锐,完全不受控制,在空旷的天台上被风撕扯得支离破碎。我笑得弯下腰,
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笑得浑身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太好了!根本不需要我出手!
老天都在帮我!晨晨身边,我又是她最好的朋友了!我几乎是飘着下楼的,
脚步轻快得像是踩在云端。刚走到宿舍楼门口,
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像一阵风似的撞进了我的怀里。是陈橙晨。她哭得浑身都在发抖,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一绺绺粘在一起,像淋了雨的小鸟羽毛。她紧紧抱着我,
把脸埋在我肩上,滚烫的泪水瞬间濡湿了我单薄的衣料。呜……她抽噎得语不成句,
声音破碎,她被开除了!好了,好了,没事了,晨晨……我的声音异常地平稳,
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温柔和抚慰。别哭了,为那种人不值得。
只有你对我最好了……她在我怀里抬起泪痕斑驳的脸,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眼神里充满了全然的依赖和脆弱。她的话像最醇厚的美酒,瞬间灌满了我空荡荡的心房。
一种巨大的、近乎眩晕的满足感将我彻底淹没。嗯!我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笃定和一丝不易察觉得意,融化在宿舍楼门口喧杂的人声背景里。
我一直都在。我永远是你最好的朋友,晨晨。一切都回到了正轨。02陈橙晨恋爱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酸柠檬,直接塞进我喉咙里,噎得我半天喘不过气。
对象是隔壁商学院的周予谨,家世显赫。自从他们在一起,我熟悉的那个形影不离的陈橙晨,
就像被凭空抹掉了。图书馆靠窗那个洒满阳光的、我们固定了三年的双人位,
现在总是挤着三个人。我像个笨拙的摆设,坐在他们对面,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笔记本粗糙的页脚。更刺眼的是无处不在的周氏体贴。清晨七点,
宿舍楼下准时出现周予安那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跑车,车窗降下,
他递出还冒着热气的蟹黄汤包和豆浆——那是陈橙晨念叨过一句想吃的。专业课阶梯教室,
他总能神奇地提前占好中间视野最佳的两个位置,陈橙晨的书包永远被他稳稳拎着。
下课铃一响,他就像掐着秒表一样出现在门口,
手里要么是一杯她最爱的少冰三分糖芋泥波波奶茶,
要么就是一大束新鲜得能掐出水的香槟玫瑰。死孔雀!乱开什么屏!
我盯着那束在阳光下几乎要闪瞎人眼的玫瑰,恶狠狠地腹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陈橙晨抱着那束花,脸埋在柔软的花瓣里,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她甚至分了一支给我,花瓣边缘带着丝绒般的质感,香气甜腻得令人作呕。
我强忍着把它揉碎的冲动,勉强扯出一个笑:谢谢晨晨,真好看。声音干巴巴的。不行。
这样下去不行。陈橙晨的世界正在被这个叫周予安的男人以惊人的速度侵蚀、占领。
一种熟悉的、带着偏执的火焰重新在我心底点燃。这一次的目标,是周予谨。
我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开始有意识地收集关于他的一切信息。他的课表,
他常去的篮球场,他固定停车的位置,甚至他喜欢在哪个食堂窗口买咖啡。我像个幽灵,
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他打球,我就在球场最外围的树荫下假装看书,
眼角的余光却死死锁住他跳跃的身影和场边为他尖叫的女生。他开车送陈橙晨回宿舍,
我就站在对面宿舍楼的阴影里,看着陈橙晨下车。,他熄火,在车里坐一会儿,抽根烟,
烟雾缭绕里看不清表情。一周,两周……周予安的生活轨迹规律得像瑞士钟表,教室,球场,
宿舍楼,偶尔和陈橙晨去校外的高档餐厅。干净得……令人绝望。我像个徒劳无功的侦探,
笔记本上除了枯燥的时间地点,没有任何能称之为把柄的东西。
挫败感像藤蔓一样缠上来,勒得我喘不过气。难道他真的……是个好人?就在我几乎要放弃,
被一种深重的无力感淹没时,转机出现了。那是个周五的晚上,风里带着点黏腻的暖意。
晚上十点多,他的车灯划破夜色驶回来,停在老位置。我看着车停下,
正准备拖着疲惫的步子离开,却发现那辆黑色跑车并没有停下,发动发动机,
而是径直朝着大门口驶去!这么晚了,他要去哪?
一股混杂着紧张和兴奋的战栗瞬间窜遍全身。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冲到路边,
拦下了一辆刚好路过的出租车,指着前面那辆快要融入车流的黑色跑车,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变调:师傅!跟上前面那辆黑车!车牌尾号 XX99!
车子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一条霓虹灯闪烁得有些俗艳的街道。巨大的 LED 招牌上,
迷域两个字张牙舞爪。周予谨下了车,随手把钥匙抛给门口穿着马甲的泊车小弟,
身影一晃,便消失在那个光怪陆离的门洞深处。酒吧!他果然来了这种地方!我付了钱下车,
站在迷域巨大的招牌阴影下,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全是汗。里面会是什么样?
我有点害怕。不过,抓到周予安在酒吧厮混的证据,
才是真正能把他从陈橙晨身边彻底赶走的核武器!一股隐秘而巨大的力量驱使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包裹着皮革的大门。瞬间,巨大的声浪如同实质的拳头,
狠狠砸在我的耳膜和胸口上。闪烁刺眼的镭射灯光切割着浓稠的、混杂着烟酒气味的空气,
形形色色的人影在昏暗的光线下疯狂扭动,像一群躁动不安的鬼魅。
浓烈的香水味、汗味、酒精味扑面而来,呛得我一阵头晕。我强忍着不适,
瞪大眼睛在晃动的人头和迷离的光影中搜寻周予安的身影。舞池中央?卡座区?吧台?
人太多了,光线太乱了。一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擦着我肩膀挤过,
托盘上高脚杯里的液体晃出来,溅湿了我的袖口,冰凉黏腻。我顾不上擦,
焦急地踮起脚张望。就在我快要被这混乱的声浪和气味淹没时,
一个模糊的、穿着深色衬衫的侧影在远处吧台一闪而过,很像周予谨!我想抓住救命稻草,
立刻拨开身前两个随着音乐摇晃身体的人,奋力朝着那个方向挤过去。
脚下黏糊糊的地板让我几次差点滑倒。越靠近吧台,音乐声浪似乎小了一些,
但各种香水味混杂着酒气更加浓烈刺鼻。那个侧影……好像不见了?我茫然地停在吧台边,
看着酒保花哨地抛接着调酒器,周围是举杯谈笑的人群,哪里还有周予安的影子?完了,
跟丢了。巨大的沮丧和恐慌瞬间攫住了我。更可怕的是,我惊恐地发现,
在这迷宫般的环境里,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刚才进来的门在哪?
四周全是晃动的陌生面孔和刺眼的灯光。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我像个没头苍蝇,
在原地徒劳地转了两圈,试图找到一点熟悉的参照物,却只感到更加晕眩。
就在我慌乱无措时,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酒气猛地从旁边袭来,紧接着,
一只滚烫又汗湿的手重重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小妹妹……一个人啊?
一个舌头都捋不直的男人声音贴着我耳朵响起,带着令人恶心的热气。我浑身汗毛倒竖,
猛地转过身,对上一张油光满面、醉眼惺忪的脸。他咧着嘴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
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似乎想摸我的脸。巨大的恐惧让我头皮发麻!我尖叫一声,
本能地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上,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我手忙脚乱地在随身的小挎包里疯狂摸索——防狼喷雾!我记得带了!
手指慌乱地扒拉着包里的杂物,钥匙、纸巾、手机……那个小小的金属罐呢?摸到了!
指尖刚触到那冰凉的罐身,醉汉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又凑了过来,
嘴里喷着臭气:跑什么呀……陪哥哥喝一杯……放开我!我用尽全力想推开他,
手腕却被他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攥住,皮肤被捏得生疼。
就在我即将被恐慌彻底吞噬的一刹那——小竹!一个声音,像一道撕裂黑暗的闪电,
穿透震耳欲聋的音乐,清晰地劈进我的耳朵里!是陈橙晨!我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带着哭腔,不管不顾地应声尖叫:晨晨!我在这儿!陈橙晨快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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