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退婚后,休掉的太子疯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萧景珩萧景琰,讲述了《退婚后,休掉的太子疯了!》是一本古代,大女主,爽文,暗恋,青梅竹马小说,主角分别是萧景琰,萧景珩,柳依依,由网络作家“宁晨希”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8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2 04:14:0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退婚后,休掉的太子疯了!
宫宴上我夸了太子一句,隔日便被赐婚。大婚前尚书府庶女邀我游湖,我们双双被绑。
衣衫凌乱的她得太子相救,而我被弃于匪窝。隔日太子宣称她名节已毁,
要以太子妃之礼迎娶。至于我?他轻描淡写道:“侧妃之位已是抬举。”父亲劝我忍辱,
庶妹假惺惺向我请罪。我盯着她冷笑:“好啊,你打算如何请罪?”她顿时慌了神,
太子护着她怒斥:“休要得寸进尺!”次日太子登门,竟指责我失了清白。
我转身直奔皇宫:“臣女要退婚!”他气急败坏在身后吼:“残花败柳,退婚也无人敢要!
”皇帝起初不愿,直到皇后淡淡开口:“一个庶女做正妃,嫡女做妾?太子行事,
哪有半分储君体统?”太子闯殿叫嚣:“孤想娶谁为正妃就娶谁!”皇帝暴怒废储,
指着我问七皇子:“太子妃换个人做,如何?”我看着七皇子清俊的脸,点头应允。
他执起我的手,眼底含笑:“阿姊,儿时嫁我的誓言,可还作数?”—1—“殿下英明睿智,
实乃社稷之福。”宫宴之上,丝竹喧嚣,我不过是顺着父亲的眼色,
对着主位上那位矜贵的太子殿下,平平道出这句应景的场面话。声音不高,
淹没在歌舞升平里。未曾想,隔日圣旨便到了丞相府。赐婚。对象是我,与太子。
父亲捧着明黄卷轴,老怀大慰。母亲忧喜参半,只低声叮嘱我皇家深似海。我心中一片平静,
这婚事本就不是我能选择,不过是从丞相府的锦绣牢笼,换到东宫的金丝笼中罢了。
直到大婚前三天。尚书府那位惯会做戏的二小姐,柳依依,红着眼眶递来帖子,言辞恳切,
求我陪她去城外碧波湖散心,诉说她即将为人妾室的“惶恐不安”。母亲蹙眉,
父亲却道:“姐妹和睦,日后共侍一夫,也是佳话。”碧波湖上,画舫精致。茶刚沏好,
一股浓烈的甜腻香气便猛地涌入舱内。头重脚轻间,只觉船身剧烈摇晃,
几个蒙面黑影撞破窗棂扑入!混乱的尖叫、撕裂的布帛声刺破耳膜。我拼力挣扎,手臂剧痛,
眼前发黑前最后的景象,是柳依依被一个匪徒粗暴地撕开了外衫,露出大片刺目的雪白肌肤。
再次恢复意识,已是后半夜。我蜷缩在冰冷的泥地上,身下是潮湿发霉的稻草,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尘土和劣质油脂混合的浊气。幽暗破败的柴房里,
只有高处一扇小窗透进些许惨淡的月光。门外隐约传来粗鄙的调笑声和酒碗碰撞声,
令人作呕。手臂被抓伤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我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时间在死寂和恐惧中变得粘稠漫长。不知过了多久,外面陡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如同骤雨敲打地面。紧接着是金铁交鸣、呼喝打斗之声,短促而激烈,
伴随着几声闷哼和重物倒地的声响。柴房那扇摇摇欲坠的门被“砰”地一声大力踹开!
刺眼的火把光亮猛地涌了进来,我下意识地抬手遮眼。火光跳跃中,
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门口,蟒袍玉带,正是太子萧景琰。他目光如电,
瞬间扫过整个狭小的空间,然后,定定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极其复杂,有震惊,有审视,
更深处,翻涌着一种冰冷的嫌恶,如同在看一件被污损的器物。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冻得比身下的泥地还要冰冷。他的视线并未在我身上停留太久,下一秒,
就毫不犹豫地转向角落。“依依!”他声音里的焦灼和疼惜毫不掩饰,几步跨过去,
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将衣衫凌乱、钗环散落、正瑟瑟发抖啜泣着的柳依依严严实实裹住,
一把打横抱起。“殿下……殿下救我……”柳依依将脸埋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身体抖如风中落叶。“别怕,孤来了。”萧景琰的声音放得极柔,抱着她,转身就往外走。
脚步没有半分迟疑。我蜷在冰冷的阴影里,看着他抱着另一个女人大步流星地消失在门口,
那跳跃的火光也迅速远去。柴房重新陷入令人窒息的黑暗和死寂,
只有门外不知哪个匪徒濒死的微弱呻吟,一下下,敲打着我麻木的神经。心口那块地方,
像是被硬生生剜空了,只剩下呼啸的冷风灌进来,冻得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
手臂上的伤还在疼,却远不及此刻心底涌上的、灭顶般的冰冷与绝望。他看到了我,
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我,却选择了视而不见。原来,所谓的赐婚,所谓的太子妃,在他眼中,
连柳依依身上那件被撕破的衣衫都比不上。—2—次日清晨,
我是被府里派来的家丁和护卫寻回的。马车驶回丞相府,气氛凝重得如同送葬。府门内外,
无数双眼睛或明或暗地窥视着,窃窃私语像无数细小的毒虫,顺着衣领缝隙往里钻。
刚踏入正厅,父亲那张铁青的脸便撞入眼帘。他端坐主位,眼神沉得能滴出水来。
母亲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嘴唇紧抿着,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楚。“跪下!
”父亲猛地一拍桌案,震得茶盏叮当作响,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雷霆之怒。我挺直了背脊,
站着没动。手臂的伤处被震动牵扯,隐隐作痛。“逆女!你看看你惹出了多大的祸事!
整个京城的脸都让你丢尽了!”父亲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太子殿下宽厚仁德,
念及旧情,仍肯予你侧妃之位,已是天大的恩典!你还有什么不知足?还敢心生怨怼?
”“恩典?”我扯了扯嘴角,牵出一个极其冰冷的弧度,声音干涩得厉害,
“父亲所谓的恩典,就是眼睁睁看着女儿被匪徒掳走,弃之不顾,
再让女儿感恩戴德地去做一个侧妃,看着设计陷害我的人高踞正妃之位,母仪天下?
”“住口!休得胡言攀咬!”父亲气得胡须都在抖。“依依温婉贤淑,岂会做那等下作之事!
”“太子殿下亲口所言,当时情势危急,只能救一人!”“依依衣衫不整,名节有损,
殿下救她,乃是仁义!”“你…...你虽也受了惊吓,
好在…...好在……”他后面的话像是被噎住了,眼神闪烁,
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猜测和嫌恶。“好在什么?”我迎着他闪烁的目光,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尖锐。“好在那些匪徒没有撕我的衣服?所以我的‘名节’就无碍?
所以太子殿下就能心安理得地把我丢在那里自生自灭?”“啪!”一声脆响。
母亲猛地扑过来挡在我身前,生生受了父亲盛怒之下甩过来的一个耳光。“夫人!
”父亲似乎也没料到,手僵在半空。母亲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她踉跄了一步,却死死地把我护在身后,像一只被激怒的母兽,
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决绝和冰冷:“老爷!你打!你打死我好了!”“我的女儿,
堂堂丞相府嫡出的小姐,被未来夫婿弃如敝履于匪窝!如今反倒要她忍气吞声,
上赶着去做妾?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圣上赐婚,名正言顺的太子妃是她!
”“太子不救她在先,转头就要抬一个庶女为正妃,将嫡女贬为妾室,
这打的不仅是阿沅的脸,更是打丞相府的脸,打陛下的脸!”“真要论起理来,
我们何错之有?”“你!你……反了!都反了!”父亲指着母亲,气得浑身哆嗦,
脸色由青转紫,最后猛地一挥手,对着厅外候着的几个粗壮婆子厉声道:“来人!
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女给我押下去!关进祠堂!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向太子殿下请罪!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应声上前,粗粝的手掌就要来抓我的胳膊。“滚开!
”积压了一夜的屈辱、愤怒、绝望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我猛地挣开她们的手,力道之大,
让那两个婆子都猝不及防地后退了一步。母亲也同时用力将我往后一拉,紧紧护住。“好!
好得很!”母亲看着父亲,眼神彻底冷透,带着一种心死的决然,“这丞相府,
我们母女是待不下去了!老爷既觉得我们碍眼,我们走便是!”她不再看父亲一眼,
紧紧攥住我的手,那力道大得惊人,指尖冰凉却异常坚定:“阿沅,跟娘走!我们回外祖家!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整个死寂的正厅,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铿锵。母亲拉着我,
挺直了脊背,转身就往外走。裙裾拂过冰冷的地砖,没有丝毫留恋。“走!走了就都别回来!
”父亲暴怒的咆哮在身后炸开,如同受伤的野兽,“我看你们能硬气到几时!没有相府,
你们什么都不是!”我跟着母亲,脚步越来越快,只想立刻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刚冲出正厅,踏上回廊,身后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一道更加冰冷、充满恶意与威胁的声音。
“站住!”是萧景琰。我脚步未停。“谢沅!”他几步抢到我们前面,堵住了去路。
他今日穿着玄色常服,脸色阴沉得可怕,那双曾经或许有过温和的眼眸,
此刻只剩下居高临下的鄙夷和毫不掩饰的厌弃。“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盯着我,
一字一顿,如同冰锥刺骨,“乖乖回去,安分等着侧妃的轿子进门,否则,
你今日踏出这个门,便是公然抗旨!抗旨不遵,是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到那时,
莫说你这残花败柳无人敢要,便是整个丞相府,也得跟着你一起陪葬!满门抄斩的罪过,
你担得起吗?”残花败柳。这四个字像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捅进我的心脏,再用力搅动。
一夜的惊惧、被抛弃的冰冷、父亲的逼迫、母亲的耳光……所有积压的情绪,
被这四个字瞬间点燃,炸成一片燎原的怒火,烧尽了最后一丝犹豫和软弱。我猛地抬头,
直视着他那双写满傲慢与恶毒的眼睛,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化作了燃烧的冰焰。“抗旨?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笑意,“好啊。
”我挣开母亲的手,在萧景琰骤然收缩的瞳孔和父亲惊怒的注视下,猛地转身,
朝着府门的方向,毫不犹豫地疾步而去,目标清晰无比。“谢沅!你敢!
”萧景琰的厉喝追在身后。我没有回头,声音清晰地抛在身后,
砸在每一个人脸上:“臣女这就入宫面圣,亲自向陛下陈情!这旨,我抗定了!这婚,
我退定了!”“你……!”萧景琰气急败坏的声音被远远甩开。母亲紧紧跟上我的步伐,
她的呼吸急促,但步伐异常坚定。相府朱红的大门在望,门外是窥探的人群和刺眼的阳光。
我一步踏出那象征着富贵与束缚的门槛,将父亲暴怒的咆哮、萧景琰恶毒的诅咒,
以及柳依依那看似柔弱实则淬毒的目光,统统抛在了身后阴冷的宅邸之中。
阳光刺得眼睛生疼,但我没有闭眼。马车早已备好,我扶着母亲的手登车,
沉声吩咐:“去皇宫,朱雀门。”车轮滚动,碾过青石板路,
也碾碎了过去所有的隐忍与幻想。—3—宫门深重,递了父亲的名帖和母亲的信物,
又言明有要事面圣,禀告赐婚事宜,内侍不敢怠慢,层层通传。等待的时间异常漫长,
每一息都像在油锅里煎熬。母亲紧紧握着我的手,她的手心和我的一样冰冷潮湿。终于,
引路的内侍尖细的声音响起:“宣……丞相夫人、谢氏女,觐见!”踏入御书房,
龙涎香的气息沉甸甸地压下来。皇帝端坐御案之后,明黄的龙袍衬得他威严深重,
眉宇间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皇后坐在下首,仪态端方,眼神平静无波地扫过我们母女,
看不出情绪。“臣妇臣女叩见陛下,皇后娘娘。”我和母亲依礼下拜。“平身吧。
”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谢氏女,朕听闻你执意要退婚?赐婚圣旨,岂同儿戏?
太子或有行事不妥之处,你身为未来国母,更应宽容大度,为天下女子表率,些许委屈,
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太子身为储君,未来三宫六院亦是常理,你……”“陛下!
”母亲猛地抬头,声音带着压抑的悲愤和破釜沉舟的勇气,打断了皇帝的话,“臣妇斗胆!
非是小女不能容人,实乃太子殿下行事,太过欺人!小女与柳家二小姐同被匪人所掳,
生死一线,太子殿下亲至,却只救走衣衫不整的柳二小姐,将小女弃于匪窝不顾!此为其一!
”母亲的声音清晰有力,在空旷的御书房里回荡。“其二!事发之后,太子殿下不思己过,
不念圣上赐婚之恩,不怜小女受惊之苦,反倒颠倒黑白,污蔑小女名节有损,
悍然宣称要以太子妃之礼迎娶尚书府区区一庶女为正妃!而将圣上金口玉言赐婚的嫡女,
贬为侧室!此乃公然藐视圣意,践踏天家颜面!”“其三!
”母亲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泣血的颤音,她指向我,“太子殿下今日更于相府之中,
当众辱骂小女‘残花败柳’,更以抗旨不遵、满门抄斩相胁!陛下!皇后娘娘!
臣妇母女并非贪恋太子妃之位,实乃此等羞辱与不公,已是断绝了我儿生路!
若陛下执意要小女嫁入东宫,为侧为妾,受此奇耻大辱,臣妇母女,唯有一死以全名节!
”母亲说完,重重叩首在地。我也跟着伏下身,额头抵着冰冷光滑的金砖,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与委屈交织的激荡。
金砖的寒意顺着额心蔓延,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头的燥火。御书房内一片死寂。
空气仿佛凝固了,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肩头。我能感觉到御案后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
在我和母亲身上反复审视,带着帝王的威压和深沉的思量。良久,皇帝的声音才沉沉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愠怒:“太子……竟至于此?”“陛下,
”一直沉默的皇后忽然开口,声音如同清泉击玉,不高,却瞬间打破了那沉重的寂静。
她微微侧身,仪态依旧雍容,目光平静地掠过御案后的帝王:“臣妾以为,丞相夫人所言,
句句在理,字字泣血。”她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种属于国母的冷冽锋芒:“太子此行,
置圣旨于不顾,置皇家颜面于不顾,置嫡庶尊卑于不顾,更置他未来储君的德行于不顾!
”“为君者,当以信立身,他既已受陛下赐婚,谢小姐便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危难之时,不救未婚妻,反救她人,已是失义。”“事后不反省弥补,
反将嫡女贬妻为妾,抬庶女为正妃,更是失智、失礼、失信!”“如此行事,狂悖失度,
何来半分储君体统?”“臣妾斗胆,敢问陛下,若纵容太子如此,置祖宗法度于何地?
置天下臣民观瞻于何地?”皇后的话,字字如刀,句句诛心。她甚至没有为柳依依辩解一句,
直接点明其“区区庶女”的身份,将太子行为的荒谬与失格彻底钉死。
皇帝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放在御案上的手缓缓攥紧,指节泛白。
御书房内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皇后的表态,如同在紧绷的弦上落下最后一根稻草。
—4—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和内侍惊慌的阻拦声。“殿下!殿下不可!
陛下正在议事……”“滚开!”御书房沉重的雕花木门被“哐当”一声大力推开!
太子萧景琰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正是那身姿袅娜、眼眶通红的柳依依。
她一副弱不禁风、受尽委屈的模样,怯生生地躲在萧景琰身后。“父皇!
”萧景琰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我们,径直朝着御案,声音因为愤怒而拔高,
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儿臣心意已决!依依对儿臣一片痴心,清白因儿臣而损,
儿臣绝不能负她!太子正妃之位,非依依莫属!至于谢沅……”他终于瞥了我一眼,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与施舍。“儿臣念及旧情,给她侧妃之位已是格外开恩!
她若再不知进退,便是抗旨不遵!”“父皇,您难道要为了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寒了儿臣的心吗?”“放肆!”皇帝猛地一拍御案,须发皆张,龙颜震怒,
“谁给你的胆子擅闯御书房!谁给你的胆子在此咆哮君父!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还有没有祖宗规矩!”柳依依被这雷霆之怒吓得浑身一抖,立刻嘤嘤哭泣起来,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娇弱凄楚:“陛下息怒!皇后娘娘息怒!都是依依的错!
是依依命薄福浅,连累了太子殿下,更惹得谢姐姐不快……”“求陛下、娘娘责罚依依一人,
万万不要因依依伤了天家父子和气,更不要……更不要迁怒于姐姐……”她一边说,
一边膝行几步,竟朝着我的方向挪来,抬起一张泪痕斑驳、楚楚可怜的脸。“姐姐……姐姐,
千错万错都是依依的错!依依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名分,只求能在殿下身边侍奉,
求姐姐成全……”“姐姐若有气,尽管冲着依依来,依依绝无怨言,
只求姐姐莫要再为难殿下了……”她这话看似请罪,
实则句句都在暗示我不识大体、善妒、为难太子。那姿态,那语气,
将一个无辜受害、委曲求全、还要被“恶毒嫡姐”欺凌的庶女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呵。
”一声极轻的冷笑,清晰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是皇后。她甚至没有看柳依依,
只是端起手边的茶盏,用杯盖轻轻撇了撇浮沫,动作优雅从容,
声音却冷得像冰:“好一个‘不敢奢求名分’。”“柳二小姐,你这番情真意切的‘请罪’,
本宫听着,倒像是在教陛下和本宫如何行事?”“你口口声声‘命薄福浅’、‘身份卑微’,
既知如此,就该安守本分。”“太子一时情急救你,是他的仁义,你不知避嫌,反借此攀附,
搅得赐婚生变,朝堂非议,更在此御前搬弄是非,句句挑拨,字字诛心。
”“这‘不敢奢求’四个字,你说着不觉得亏心吗?还是说,尚书府的规矩,
便是这般教导庶女的?”柳依依的脸瞬间褪尽血色,煞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连哭泣都忘了,只剩下惊恐的颤抖,像一片秋风里即将凋零的枯叶。她精心设计的柔弱假面,
被皇后三言两语,撕得粉碎。“母后!您怎能如此刻薄依依!
”萧景琰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狮子,双眼赤红,猛地转向皇后,竟全然不顾尊卑礼法,
厉声反驳:“她一片真心,柔弱善良,何错之有!”“是儿臣要立她为正妃!
是儿臣心悦于她!”“母后您身为国母,不为儿臣着想,不为儿臣心爱之人做主,
反倒偏帮一个外人,处处指责儿臣!您……”“混账东西!”皇帝暴怒的咆哮如同惊雷炸响,
彻底打断了萧景琰的狂悖之言。他猛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指着萧景琰的手指都在发抖,
显然是怒到了极致。“逆子!逆子!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顶撞君父!忤逆嫡母!
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你连人伦纲常、君臣父子都不要了!
你……”“你眼中可还有朕这个父皇!可还有祖宗江山!”皇帝气得脸色发青,
扶着御案才勉强站稳,眼中是彻底失望的冰冷和雷霆之怒。“好!好!
好一个‘孤想娶谁为正妃就娶谁’!好一个‘未来的君王’!”“萧景琰,
朕看你是被这储君之位迷了心窍!真以为这天下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吗?”“来人!
”皇帝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带着决绝的肃杀,“传朕旨意!太子萧景琰,狂悖无德,
失义失礼,藐视君父,顶撞嫡母,不堪为天下储贰!着即……”“父皇!”萧景琰如遭雷击,
脸上血色尽褪,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疯狂。“您不能!您不能废了儿臣!儿臣是太子!
是您亲立的储君!是未来的君王!您怎能为了一个女人,
为了这点小事就……就……”他语无伦次,
巨大的恐慌和长久以来顺风顺水养成的骄横让他口不择言。“您是不是……是不是老糊涂了!
”最后四个字,如同点燃了炸药桶。“放肆!!!”皇帝勃然狂怒,
抄起御案上一个沉重的白玉镇纸,狠狠砸了过去!镇纸擦着萧景琰的额角飞过,
砸在后面的蟠龙柱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玉石碎裂,碎片四溅!“给朕拿下这个逆子!
”皇帝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形。殿外侍卫应声而入,铁甲铿锵,
瞬间便将还在挣扎嘶吼的萧景琰死死按住。柳依依早已吓得瘫软在地,抖如筛糠,
连哭都不敢了。整个御书房只剩下萧景琰不甘的咆哮和皇帝粗重的喘息声。皇帝扶着御案,
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里面翻涌的怒火沉淀下去,只剩下帝王的冰冷与疲惫。他的目光,
缓缓地扫过一片狼藉的书房,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目光极其复杂,有审视,有考量,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谢氏女,”皇帝的声音恢复了帝王的沉稳,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太子无德被废,然皇家婚约,关乎国体,不可轻言作废。
”我的心猛地一沉。难道……—5—皇帝的目光却移开了,
转向御书房另一侧那道一直安静垂落的珠帘。“小七。”皇帝唤道。珠帘轻响,
一个颀长的身影应声而出。来人一身月白云锦常服,身姿挺拔如修竹。他缓步上前,
步履从容,行走间带着世家子弟的优雅风仪。面容清俊至极,眉如墨画,眼若寒星,
鼻梁挺直,薄唇微抿,轮廓线条流畅而分明,在御书房略显昏暗的光线下,
仿佛自带一层温润的辉光。正是七皇子萧景珩。他走到御案前,恭敬行礼,
声音清越:“儿臣在。”皇帝的目光在我和萧景珩之间逡巡片刻,
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和不容置喙的决断,缓缓开口:“太子妃之位,不可悬空。
”“谢氏女,既是圣旨赐婚的太子妃,如今太子被废,这婚约便转于新太子。”“景珩,
”他指向我,语气斩钉截铁,“你,可愿娶她为太子正妃?”没有询问,没有商量。
这是圣裁,是帝王在狂澜之后,以不容反抗的姿态重新锚定乾坤。前一刻还是弃妇,
下一刻便被推到了新储君的面前,成为他必须接受的“责任”。
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和萧景珩身上。萧景珩微微一怔,那双清冷的眸子转向我,
里面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狼狈……发髻微乱,脸色苍白,
眼中或许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惊悸与屈辱。他静静地看着我,目光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
控制脾气,留住福气面粉阳阳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控制脾气,留住福气全集免费阅读
我离开家后,他们都后悔了(今舒辰王)已完结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我离开家后,他们都后悔了今舒辰王
普通永恒(一种周正)已完结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普通永恒一种周正
我要报复女神后妈顾振山顾沉舟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完本小说推荐我要报复女神后妈(顾振山顾沉舟)
重生后,我成了她最恨的人(沈戾秦念)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重生后,我成了她最恨的人沈戾秦念
鞋底绿藻破奇案陆羽严国华推荐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鞋底绿藻破奇案(陆羽严国华)
地狱皇帝在无限流当补丁(白薇冰冷)最新好看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地狱皇帝在无限流当补丁白薇冰冷
什么舔狗?我是狗主人!(苏清清顾言)热门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大全什么舔狗?我是狗主人!苏清清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