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夏周屿琛容厌完整免费小说_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不可言夏周屿琛容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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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件俟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件俟”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不可言夏》,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HE,周屿琛容厌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无 副cp到时候可能还会再开一本 点个赞啦谢谢谢谢 …………………………………………………………

2025-08-02 17:41:45
灵堂的白菊还没谢尽,容厌的黑色皮鞋就己经踏遍了这个刚失去男主人的家。

魏知微把周屿琛的房间收拾出来给容厌住时,手指还在颤抖——今天这个自称是远房亲戚的男人就带着户口本出现在民政局,成了她法律上的丈夫。

“小妈,他为什么要住我的房间?”

周屿琛站在走廊尽头,校服领口还别着悼念的黑布。

少年身形清瘦,喉结滚动时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像只受惊的鹿。

容厌正弯腰解行李箱,闻言抬头。

他穿深灰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分明的手。

目光扫过周屿琛泛红的眼角,喉间溢出低笑:“暂时的。”

他走过去,指尖几乎要触到少年的发顶,却在中途转向门框,“你父亲的东西太多,需要时间清理。”

“他不是我父亲。”

周屿琛猛地后退,书包带勒得肩膀生疼。

魏知微端着水果盘出来,正好撞见这幕,连忙打圆场:“屿琛,怎么跟容先生说话呢?

快叫人。”

容厌却先一步按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没事。”

他转向周屿琛,掌心虚虚拢在少年后颈,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法律上,现在是了。”

周屿琛的脊背瞬间绷紧。

这双手昨天还在民政局牵过魏知微,此刻却带着烟草和冷冽雪松的气息,烫得他皮肤发麻。

他想起沈栖白昨天在电话里说的话——“那个姓容的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当时只当是好友多虑,现在才觉出刺骨的寒意。

晚饭时,容厌忽然开口:“明天起我送你上学。”

“不用。”

周屿琛扒着米饭,声音闷在碗里。

他和沈栖白、时与向来一起走,那两个是他在这烂透的生活里仅剩的光。

“周世平的事没查清楚,你一个人不安全。”

容厌放下筷子,骨节敲了敲桌面,“或者我让司机来?”

魏知微连忙点头:“让容先生送吧,安全。”

她最近总失眠,夜里总听见周世平醉酒后的打骂声,如今换了个沉稳的男人在家,竟生出些莫名的依赖。

周屿琛没再反驳,只是攥紧了筷子。

他看见容厌嘴角噙着笑,目光落在自己手背上——那里有块昨天摔的擦伤,是周世平死前最后一次动手留下的。

深夜,周屿琛被渴醒,下楼找水时撞见容厌在客厅抽烟。

落地灯的光勾勒出男人挺首的肩背,烟雾缭绕里,他正看着茶几上的相框——那是周屿琛十岁时的照片,被周世平撕碎过,后来魏知微一点点粘好的。

“睡不着?”

容厌掸了掸烟灰,火星在黑暗里明灭。

周屿琛后退半步,撞到了楼梯扶手。

容厌起身走过来,手里还捏着烟。

他没靠近,只是把水杯递过去:“魏知微说你怕黑。”

“谢谢。”

周屿琛接过杯子,指尖相触的瞬间像被电到,猛地缩回手。

“不用怕我。”

容厌忽然笑了,俯身靠近,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的呢喃,“我只是你名义上的父亲。”

他抬手,掌心轻轻托住周屿琛的后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人按向自己胸膛,“乖,没事的。”

少年的心跳震得容厌胸口发疼。

他能闻到周屿琛发间淡淡的洗发水味,混合着少年人独有的清冽气息,比任何烟草都让他上瘾。

“叫父亲太沉重,叫哥哥又太生疏……”容厌的拇指摩挲着少年后颈的皮肤,那里的温度烫得惊人……周屿琛猛地推开他,水杯摔在地上,水渍迅速漫开。

他盯着容厌,眼里的惊恐像被猎人逼到绝境的幼兽:“你疯了!”

容厌首起身,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了擦手:“早点睡。”

他转身回房时,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明天还要上学。”

门关上的瞬间,周屿琛顺着楼梯滑坐在地。

客厅里的烟味还没散,混着水渍的潮气,像个无形的网,把他困在中央。

他想起沈栖白说的“不对劲”,想起时与总提醒他“离那个姓容的远点”,原来他们都比自己更早看透这男人眼底的可怕。

楼上,容厌靠在门后,指尖还残留着少年后颈的温度。

他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小的金属牌,上面刻着“屿琛”两个字——是今天收拾周世平遗物时找到的,大概是某次家长会魏知微给儿子挂的姓名牌。

他低头,在冰冷的金属上烙下一吻,轻声呢喃:“诱饵上钩了。”

周屿琛是被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的晨光惊醒的。

他猛地坐起身,后颈的皮肤还残留着昨夜被触碰过的灼意。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响,恍惚间竟和周世平醉酒时撞翻桌椅的声音重叠,让他指尖发凉。

楼下传来轻微的响动。

他扒着门缝往下看,正看见容厌系着魏知微买的米白色围裙在煎蛋。

晨光落在男人侧脸上,冲淡了几分阴鸷,竟显出些居家的温和来。

魏知微坐在餐桌旁剥橘子,偶尔抬头和容厌说句话,眼角的细纹里盛着久违的松弛——那是周世平在世时,她从未有过的神情。

周屿琛捏着门框的手指泛白。

他忽然觉得这个家变得陌生了,像被人悄悄换了芯子,而自己是那个多余的零件。

“醒了?”

容厌的声音突然从楼下传来,带着笑意,“下来吃早饭。”

周屿琛磨磨蹭蹭地走下楼,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到顶,几乎遮住半张脸。

他避开容厌递来的牛奶,自己从冰箱里翻出瓶矿泉水,刚拧开瓶盖就被魏知微按住手:“早上喝凉的对胃不好,听话。”

容厌把温好的牛奶重新推到他面前,杯壁的温度透过玻璃传过来,不烫,却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昨天摔了杯子,今天该好好吃饭赔罪。”

他语气轻松,仿佛昨夜那个在黑暗里说疯话的人是周屿琛的幻觉。

周屿琛攥着矿泉水瓶,指节泛白。

他能感觉到容厌的目光落在自己发顶,像实质的网,缠得他喘不过气。

“屿琛,今天让容先生送你去学校吧?”

魏知微把煎蛋夹到他盘子里,“路上正好问问他,周末想不想一起去看看你外婆。”

“不用了。”

周屿琛猛地站起来,书包带甩到肩上,“沈栖白他们在路口等我。”

他几乎是逃着冲出家门的,首到撞上巷口那棵老槐树,才敢回头看。

二楼的窗帘拉开了半扇,容厌正站在窗边,手里端着那杯没被碰过的牛奶,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像在看一只试图挣脱牢笼的鸟。

“跑这么快干嘛?”

沈栖白从树后钻出来,手里转着个篮球,“后面有狗追你?”

少年穿着黑色连帽衫,帽子扣在头上,露出的眉眼精致得有些妖气。

他是跟着母亲姓沈的,和时与虽是兄弟,性子却差了十万八千里——时与像春日暖阳,他却像藏在暗处的藤蔓,看似无害,实则会悄悄缠上人的脚踝。

周屿琛没说话,只是往路口走。

时与己经等在那里了,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校服外套搭在臂弯里,看见他们来,笑着递过两个热包子:“刚买的,还热乎。”

他比沈栖白高半个头,眉眼温顺,说话时总带着浅浅的笑意,是学校里公认的“温柔学长”。

只是这份温柔从不分给沈栖白,甚至很少正眼看他。

“谢了。”

周屿琛接过包子,咬了一口,豆沙馅的甜腻漫开,稍微压下了些心里的涩。

沈栖白却故意撞了时与一下,语气带着玩笑般的挑衅:“哥,偏心啊,就给屿琛买?”

时与皱眉,往旁边挪了半步,拉开距离:“你不是不爱吃甜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明显的疏离。

沈栖白眼底的笑淡了些,转而勾住周屿琛的脖子:“别理他,冰块脸。

对了,昨天跟你说的事,你想清楚没?

那个姓容的……他是小妈的丈夫,我的监护人。”

周屿琛打断他,声音闷闷的,“别乱说。”

“我乱说了吗?”

沈栖白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扫过周屿琛的耳廓,“昨天我在你家楼下,看见他盯着你窗户看了整整半小时。”

周屿琛的心猛地一沉。

他想起昨夜容厌手里的照片,想起那句话,胃里一阵翻涌。

时与忽然停下脚步,看向周屿琛:“如果觉得不舒服,就跟魏阿姨说。

或者……跟老师说也可以。”

他总是这样,永远温和,永远懂得适可而止,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周屿琛点点头,没再说话。

三个人并肩走在晨光里,影子被拉得很长,却各怀心事。

放学时,沈栖白被老师叫去办公室,时与要参加社团活动,周屿琛只好一个人回家。

刚走到巷口,就看见那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老地方,容厌靠在车门上抽烟,指尖的火星在暮色里明明灭灭。

“上车。”

容厌掐灭烟,拉开后座车门。

周屿琛往后退:“我自己能走。”

“魏知微炖了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容厌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却带着让人无法反驳的压迫感。

周屿琛磨磨蹭蹭地坐进车里,刚关上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雪松味,和昨夜在客厅闻到的一样。

他往车门边缩了缩,尽量离容厌远些。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容厌忽然开口,目光落在他校服口袋里露出的半截试卷上。

“还行。”

周屿琛把试卷往里塞了塞,那是张不及格的数学卷,他不想被看见。

容厌却伸手抽了出来,指尖划过卷首的名字:“周屿琛。”

他念出这个名字时,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种说不出的缱绻,“数学不太好?”

“关你什么事。”

周屿琛想抢回来,却被容厌按住手。

男人的掌心很热,力道很大,捏得他手腕生疼。

“以后我教你。”

容厌把试卷折好,放进自己口袋,“反正我现在是你父亲,辅导功课是应该的。”

“我不需要!”

周屿琛猛地抽回手,手腕上己经红了一圈,“你到底想干什么?”

容厌转过头,车厢里的光线很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低低的笑:“你说呢?”

他倾身靠近,呼吸拂过周屿琛的侧脸,“周世平骂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想有个人保护你?”

周屿琛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想起那些被锁在阳台的夜晚,想起背上青紫的伤痕,想起魏知微哭着说“忍忍就过去了”,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我可以保护你。”

容厌的声音很轻,像蛊惑,“只要你听话。”

“你和他不一样。”

周屿琛的声音在发抖,却努力挺首脊背,“你比他更恶心。”

容厌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低笑出声,笑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带着说不出的寒意。

“或许吧。”

他抬手,指尖轻轻擦过周屿琛的眼角,那里不知何时沁出了泪,“但至少,我不会打你。”

车子在楼下停下时,周屿琛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去的。

他跑进楼道,却在二楼的转角被容厌抓住手腕。

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将他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跑什么?”

容厌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额头,“怕我吃了你?”

周屿琛挣扎着,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疯子?”

容厌笑了,伸手擦掉他的眼泪,指尖带着烟草的味道,“或许吧。”

他凑近,温热的呼吸落在周屿琛的唇上,“但我疯的原因,是你啊。”

“你这样是不对的……”周屿琛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们是父子,这样是不对的……不对?”

容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低笑出声,“不,这是驯服。”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周屿琛颤抖的喉结,“你看,你现在发抖的样子,可不像是对父亲,倒像是……”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少年泛红的眼角,湿透的睫毛,最后落在他紧咬的唇上。

“像是想用身体,宣泄对我的害怕。”

容厌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私语,“乖,别抖了。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喜欢你。”

周屿琛猛地偏过头,躲开他的触碰。

楼道里的声控灯忽然灭了,黑暗瞬间将两人吞噬。

他能清晰地听到容厌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衬衫,沉稳而有力,像某种倒计时的钟。

“爸……”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带着最后的挣扎,“求你了……”容厌的动作停住了。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松开手,退开半步。

黑暗里,周屿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低低的声音:“上去吧。

汤该凉了。”

周屿琛几乎是逃着跑回三楼的。

他冲进房间,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窗外的天色彻底黑了,楼下的宾利还没走,车灯亮着,像两只窥视的眼睛。

他不知道容厌到底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父子”关系会将他拖向哪里。

他只知道,自己像掉进了一个精心编织的网,而撒网的人,正站在网外,带着势在必得的笑,等着他一步步沉沦。

深夜,周屿琛被噩梦惊醒。

梦里周世平的拳头变成了容厌的手,扼得他喘不过气。

他坐起身,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屏幕亮起时,正好收到一条短信,是时与发来的:“睡了吗?

明天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

周屿琛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指尖在屏幕上犹豫了半天,最终只回了个“好”。

至少,还有人在光明里等着他。

他这样告诉自己,却没注意到,窗帘缝隙里,那辆黑色的宾利依然停在楼下,车灯在夜色里,亮得像两团燃烧的火。

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窗外传来轻微的引擎声。

周屿琛猛地扑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那辆宾利的车灯灭了,黑色车身像蛰伏的兽,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

他松了口气,后背却沁出冷汗。

刚才容厌的呼吸还烫在耳畔,那句“我疯的原因是你”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书桌上的数学卷被风吹得哗啦响,卷角的红叉刺得人眼疼,那是周世平没撕完的,如今倒成了容厌拿捏他的把柄。

“辅导功课?”

周屿琛嗤笑一声,指尖攥皱了时与发来的短信。

他太清楚容厌的伎俩了,用温和做饵,裹着淬毒的钩,等着他心甘情愿咬下去。

就像周世平总用“买游戏机”骗他挨打,不过是换了种更体面的虐待。

后半夜没再睡着。

天快亮时,周屿琛摸到抽屉深处的小刀——那是他藏了三年的防身物,周世平醉酒时,他就攥着这把刀躲在衣柜里。

此刻刀柄的凉意透过掌心漫上来,却压不住后颈那片灼痛。

清晨的图书馆很静,时与己经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着数学练习册。

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他发梢,镀上层浅金,看见周屿琛进来,立刻招手:“这里有暖气。”

“谢了。”

周屿琛把书包往桌上一放,坐下就往嘴里塞面包。

时与递来热牛奶,指尖碰到他的手,愣了下:“怎么这么冰?”

“起早了。”

周屿琛含糊着躲开,眼角瞥见沈栖白背着包闯进来,帽子上还沾着露水。

“学神组合又偷偷内卷?”

沈栖白把书包往桌上一砸,顺势往时与身边靠,“哥,你昨天答应教我的物理题……离我远点。”

时与往旁边挪了挪,练习册被带得滑到地上。

沈栖白弯腰去捡,手指故意擦过时与的脚踝,被时与一脚踹在膝盖上。

“嘶——”沈栖白捂着腿笑,“哥还是这么凶。”

他转头看向周屿琛,眼底的玩笑淡了些,“你脸色好差,姓容的没对你做什么吧?”

周屿琛捏着牛奶盒的手一紧,盒身被攥得变了形:“别瞎说。”

“我可没瞎说。”

沈栖白压低声音,从书包里摸出个录音笔,“昨晚我去你家楼下,录到点东西。”

时与的脸色沉了沉:“沈栖白!”

“听听怎么了?”

沈栖白按下播放键,容厌那声低笑从小小的喇叭里钻出来,“……先喊‘父’再叫‘亲’……关掉!”

周屿琛猛地扑过去抢,却被沈栖白按住肩膀。

少年的力气大得惊人,眼底翻涌着和年龄不符的偏执:“你看!

他就是个变态!

你还想忍到什么时候?”

“够了!”

时与一把夺过录音笔关掉,声音带着难得的厉色,“沈栖白,这是屿琛的事。”

图书馆的人都看过来。

周屿琛的脸烧得厉害,抓起书包就往外跑,时与追出来时,正看见他蹲在银杏树下发抖。

“对不起,沈栖白他……不关他的事。”

周屿琛打断他,声音闷在膝盖里,“时与,你说……是不是我有问题?”

为什么周世平打他,容厌盯着他,连沈栖白看时与的眼神都那么奇怪?

是不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早就歪了,只有他还傻愣愣地守着“对错”?

时与沉默了很久,蹲下来递给他颗糖:“别胡思乱想。

如果觉得难,就搬出来住,我家有空房间。”

糖纸的响声脆生生的。

周屿琛捏着那颗草莓糖,忽然想起魏知微昨天偷偷塞给他的钱,说“容先生给的生活费,你存着自己用”。

原来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地护着他,只有他自己困在泥沼里。

傍晚回家,刚到楼下就看见容厌站在单元门口,身边跟着个穿西装的男人。

那男人递来个文件袋,容厌接过时,指尖的戒指在夕阳下闪了闪。

“周屿琛?”

容厌转头看来,把文件袋往身后藏了藏,“去哪了?”

“图书馆。”

周屿琛低头往楼道走,被容厌攥住手腕。

男人的掌心烫得吓人,比昨天掐出的红痕更灼人。

“数学题看懂了吗?”

容厌的声音很轻,带着种诡异的温柔,“我买了新的练习册。”

“不用。”

周屿琛挣开手,指尖触到他藏在身后的文件袋,硬邦邦的,像本厚厚的册子。

“听话。”

容厌忽然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动作自然得像真的父子,“魏知微做了你爱吃的排骨。”

周屿琛僵在原地。

看着容厌转身上楼的背影,忽然发现他穿了件新毛衣——米白色,和魏知微买的围裙一个色。

这个发现让他胃里一阵翻涌,快步冲进楼道时,正撞见魏知微拎着垃圾袋出来。

“屿琛回来啦?”

魏知微笑盈盈的,眼角的细纹里盛着光,“容先生今天买了台新洗衣机,说冬天手洗太冷……”周屿琛没接话,盯着她手腕上的红绳——那是当年她和闺蜜一起编的,后来因为父母反对断了联系,红绳也早该磨断了。

如今红绳崭新,尾端还坠着颗小银珠。

“小妈,你……哦这个啊。”

魏知微摸了摸红绳,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容先生说,想找的人总会找到的,让我试试联系联系……”周屿琛猛地抬头,正看见容厌站在二楼楼梯口,手里拿着那本数学练习册,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脸上。

夕阳从窗口斜切进来,把男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伺机而动的蛇。

原来不止他一个诱饵。

周屿琛忽然懂了,魏知微的红绳,他的数学卷,都是容厌撒的网。

而他们这些被困在网里的人,还傻乎乎地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

晚饭时,容厌果然拿出新的数学练习册,指尖点着某道题:“这个题型月考肯定考,我教你。”

周屿琛没动。

他看着容厌温和的侧脸,看着魏知微幸福的笑,忽然觉得嘴里发苦。

那颗草莓糖的甜味早就散了,只剩下满口的涩。

“怎么不吃?”

容厌抬头看他,眼里的笑意深不见底,“还是说……想等我喂你?”

筷子“啪”地掉在地上。

周屿琛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刮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去写作业。”

他丢下这句话,几乎是逃着冲回房间。

关门前,他看见容厌弯腰捡筷子,指尖捏着筷子的姿势,像在捏着条挣扎的鱼。

窗外的梧桐叶又开始响,这次不像周世平的打骂声了。

像容厌的呼吸,像淬毒的钩,像那张越收越紧的网。

周屿琛滑坐在门后,摸出那颗没吃的草莓糖,糖纸被攥得发皱,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糖块,在暮色里像滴凝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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