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他只想种田(李铁柱李磊)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最热门小说掌门他只想种田李铁柱李磊

掌门他只想种田(李铁柱李磊)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最热门小说掌门他只想种田李铁柱李磊

作者:爱吃花菇酿肉的李磊

其它小说连载

《掌门他只想种田》男女主角李铁柱李磊,是小说写手爱吃花菇酿肉的李磊所写。精彩内容:《掌门他只想种田》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搞笑轻松,逆袭,爽文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爱吃花菇酿肉的李磊,主角是李铁柱,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掌门他只想种田

2025-08-03 08:13:40

田埂上蒸腾着泥土特有的、混合了腐烂草根和新鲜牛粪的温热气息。李铁柱光着脚丫子,

深深踩在松软的褐色泥巴里,那触感凉沁沁的,带着大地深处传来的安稳力量。他蹲着,

黝黑的脸膛几乎要贴到湿润的泥土上,专注得像在参悟什么绝世秘籍,

对象是一条奋力扭动的肥大蚯蚓。他伸出沾满泥星子的手指,

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蚯蚓油滑的皮:“啧,劲儿不小啊老兄,今儿这垄地松得够意思,

赶明儿红薯肯定甜掉牙!”夏日的阳光像熔化的金子,泼洒在无垠的田野上,

把每一片叶子都烤得蔫头耷脑,蒸腾起一层晃眼的白汽。远处,

绵延起伏的山峦在热浪里微微浮动,轮廓模糊得如同浸了水的墨画。近处,

几只油亮的知了藏在浓密的树叶间,扯着嗓子发出震耳欲聋的“知了——知了——”,

单调又执着,仿佛在给这慵懒的午后打着永无止歇的节拍。李铁柱额角滚下几颗豆大的汗珠,

砸在泥土里,瞬间裂开一小片深色。他抬手用汗渍斑斑的粗布短褂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

留下几道泥印子,浑然不在意,目光又黏回了那条拱土的蚯蚓身上。盘算着,这点地,

这点活计,收成够吃,还能换点盐巴灯油,挺好。神仙?那玩意儿听着就累得慌,

哪有看蚯蚓松土、闻稻花抽穗来得踏实自在?

就在这念头像田埂上的野草一样在他心里惬意滋长时,

一阵突兀的、近乎癫狂的锣鼓声猛地撕破了田野的宁静。“哐哐哐!咚咚咚!

”那声响又急又密,活像村里失了火,又像迎亲的队伍跑错了路,由远及近,

带着一股要把人耳朵震聋的架势,直直朝着他这块地头冲来。李铁柱被惊得一个趔趄,

差点一屁股坐进刚浇过粪水的泥坑里。他茫然地抬起头,

循着那能把人天灵盖掀翻的噪音望去。只见老村长赵德贵,

平日里走路都恨不得拄着拐杖一步三摇的主儿,此刻竟像被雷劈了尾巴的兔子,

甩着两条枯瘦的老腿,在田埂上跑出了风驰电掣的气势。他身后跟着一大群村民,

男女老少都有,个个面泛红光,神情亢奋,挥舞着锄头、扁担、烧火棍,

甚至还有举着洗脚盆的,敲得震天响。老村长跑在最前头,

一张布满褶子的老脸激动得扭曲变形,手里一面破锣敲得快要散架,声嘶力竭地吼着,

唾沫星子在阳光里乱飞:“铁柱!铁柱!我的好铁柱!天大的喜事!天大的福气砸咱村头啦!

”人群呼啦啦涌到地头,瞬间把李铁柱和他那条宝贵的蚯蚓围了个水泄不通。

汗味、尘土味、劣质烧酒味混杂在一起,冲得人脑仁疼。一双双眼睛,无论浑浊还是清亮,

此刻都像饿狼盯着肥肉般,死死聚焦在他身上,里面燃烧着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狂热火焰。

李铁柱被这阵仗彻底整懵了。他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沾满泥巴的锄头柄,

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茫然地眨巴着眼睛,看看激动得快抽过去的老村长,

又扫视了一圈仿佛集体中邪的乡亲们,喉咙里干巴巴地挤出几个字:“啥…啥喜事?

俺家…俺家猪下崽儿了?也用不着这么大动静啊?”“猪崽算个啥!

”老村长猛地喘了一大口气,一把抓住李铁柱沾满泥浆的胳膊,力道大得像铁钳,

枯槁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是仙缘!是仙缘啊铁柱!决胜门!

那可是天上地下头一号的修仙大宗门!选中你啦!点名要收你做神仙弟子!

一步登天啦我的娃!”“啥?决胜门?”李铁柱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名字听着就透着一股不好惹的杀气,“选我?我啥时候报的名?俺爹娘走得早,

也没人跟俺提过这茬啊?”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种地、抓鱼、看蚯蚓,

这些才是他生活的全部,修仙?那玩意儿比隔壁村老王头编的瞎话还要虚无缥缈。

老村长神秘兮兮地凑近了些,一股浓重的旱烟味直冲李铁柱鼻孔。他压低了声音,

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狡黠的光,仿佛在分享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报名?嘿!

用不着你报!那是八年前!对,就是你小子光着腚在村口大槐树下掏鸟窝摔断门牙那年!

村里不是来了个云游的老神仙嘛?一身道袍,白胡子飘飘,那叫一个仙风道骨!

就在那棵大槐树下,他瞧了你小子几眼,掐指那么一算……”老村长模仿着掐算的动作,

手指抖得厉害,“嚯!当时就拍板了!说你是千年不遇的修仙奇才!骨骼清奇,根骨绝佳!

是块顶顶好的璞玉!特意嘱咐我,等你小子长到十八岁,务必!一定!要送你上决胜门!

”老村长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喷了李铁柱一脸:“这不,昨儿个仙门的飞鹤传书就到了!

金光闪闪!指名道姓要你李铁柱!铁柱啊!咱老李家祖坟冒青烟啦!不,是喷火啦!

喷的是三昧真火啊!”祖坟冒青烟?喷三昧真火?

李铁柱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比三伏天掉进冰窟窿还透心凉。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剩下老村长那句“送你上决胜门”,像魔咒一样盘旋。啥修仙奇才?

啥璞玉?他就想安安稳稳种他的地,看他的蚯蚓!神仙打架?听着就费劲又危险!

万一从天上掉下来砸坏了庄稼可咋整?“不成!绝对不成!”李铁柱猛地一甩胳膊,

差点把瘦骨嶙峋的老村长带个趔趄。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抄起地上的锄头就往肩上一扛,动作利落得如同演练了千百遍,

转身就要往自家那两间破茅屋的方向冲,“村长!赵爷爷!您老行行好!

就当那老神仙是喝高了说的胡话!俺李铁柱没那当神仙的命!也没那心思!种地挺好!

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虽然经常被晒脱皮,饿不着冻不着虽然经常吃糠咽菜,

神仙谁爱当谁当去!俺不伺候!”他话音未落,拔腿就跑。两条长腿迈开,

常年劳作练出的脚力此刻爆发出来,速度惊人。田埂狭窄泥泞,他却跑得如履平地,

只想赶紧躲回他那间堆满农具、弥漫着干草和泥土气息的小屋,把门一闩,

外面这些敲锣打鼓、喊着要他当神仙的疯魔事,统统隔绝在外。然而,他刚窜出去不到十步,

就像一头撞在了一堵无形的、由人墙构成的铜墙铁壁上。

刚才还围着他欢呼雀跃、仿佛他是全村救星的乡亲们,脸上的笑容如同烈日下的薄冰,

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恐惧、焦躁甚至凶狠的复杂表情。

人群默契地合拢,堵死了他所有可能逃跑的路径。“铁柱!你可不能犯浑!

”村东头的王寡妇尖着嗓子喊,声音因为紧张而劈叉,“仙门点你的名!那是看得起你!

更是看得起咱们村!你敢不去?得罪了仙长,降下天罚,咱全村都得跟着遭殃啊!

”“就是就是!”旁边扛着钉耙的李二狗也急赤白脸地帮腔,唾沫横飞,

“你以为你不去就完了?仙长怪罪下来,咱们村的地还种不种了?水还喝不喝了?

老天爷一个不高兴,三年不下雨,咱都得喝西北风去!”他挥舞着钉耙,

锋利的耙齿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似乎在无声地强调着后果的严重性。“铁柱娃儿,

听叔一句劝!”平日里总笑眯眯给人赊账的杂货铺刘掌柜,此刻脸也绷得紧紧的,

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那可是决胜门!一根小指头就能碾死咱们一村人!

你爹娘走得早,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这时候可不能没良心!不能为了你自己那点懒筋,

把全村老小往火坑里推啊!”七嘴八舌的指责像冰雹一样砸过来,

每一句都精准地戳在李铁柱的心窝子上。吃百家饭长大…这顶帽子太重了,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扛着锄头,僵在原地,汗水顺着鬓角小溪般淌下,后背的粗布短褂早已湿透,

紧紧贴在皮肤上,又闷又凉。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眼前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扭曲着,写满了赤裸裸的恐惧和逼迫。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生腥气猛地钻入李铁柱的鼻腔。紧接着,

一个铁塔般的身影硬生生挤开人群,堵在了他正前方。是村西头的张屠户!

他粗壮的胳膊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暗红血渍,手里那把用来剁骨头的厚背杀猪刀,

在正午毒辣的阳光下反射出刺眼、冰冷的光芒。张屠户瞪着铜铃大的眼睛,

脸上的横肉因为激动而一颤一颤,他二话不说,手臂一伸,

那柄沉甸甸、泛着油光和血气的杀猪刀,带着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凉风,

“唰”地一下就架在了李铁柱的脖子上!

冰冷的、带着铁锈和生肉腥气的刀锋紧贴着李铁柱颈侧的皮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巨大的恐惧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小兔崽子!

”张屠户的声音像破锣,震得李铁柱耳膜嗡嗡作响,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

“给脸不要脸是吧?老子天天起早贪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赚的是血汗钱!

你以为老子愿意干这营生?修仙!多少人做梦都梦不着的好事!风吹不着雨淋不着,

动动手指头就能呼风唤雨!比老子这杀猪的行当轻松体面一万倍!你他娘的还挑三拣四?

再敢说半个‘不’字,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给你放放血,替仙门清理门户?”那刀锋的寒意,

张屠户眼中毫不掩饰的凶光,还有周围村民那沉默而冷酷的注视,像无数根冰冷的针,

狠狠扎进李铁柱的骨头缝里。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和绝望瞬间淹没了他。什么蚯蚓松土,

什么稻花飘香,什么悠闲自在……在冰冷的刀锋和全村人无声的逼迫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明白了,他不是去当神仙,他是被全村人当成祭品,

要送到那遥不可及、吉凶未卜的仙门去,换取他们卑微的平安。跑!

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开他混沌的脑海,前所未有的强烈!什么恩情,什么道理,

在架在脖子上的杀猪刀面前,都是狗屁!趁着张屠户唾沫横飞、情绪激动,

手臂微微抖动的刹那,李铁柱猛地一缩脖子!动作快得像泥地里滑溜的鳝鱼,

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冰冷的刀锋。同时,他积蓄全身力气,

狠狠一脚跺在张屠户沾满泥污和猪油的厚实布鞋上!“嗷——!”张屠户猝不及防,

剧痛之下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架刀的手本能地一松。就是现在!

李铁柱像一颗被强力弹弓射出的泥丸,借着这一跺的反冲之力,身体猛地向后一蹿!

他完全放弃了田埂,也顾不上什么庄稼,像头发疯的野牛,

朝着与自家茅屋相反的方向——村后那片长满荆棘灌木和乱石的陡坡,埋头猛冲过去!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快!拦住他!”身后瞬间炸开了锅。

村民们的惊呼、怒吼、杂乱的脚步声如同汹涌的潮水,紧紧追了上来。

锄头、扁担、洗脚盆……乱七八糟的东西带着风声,擦着他的头皮、后背飞过,

砸在旁边的庄稼地里,溅起泥点。李铁柱根本不敢回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破膛而出。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两条腿抡得像风车,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

在狭窄的田埂和沟垄间左冲右突,将那些碍事的豆架、瓜藤撞得东倒西歪。汗水糊住了眼睛,

粗重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他能感觉到身后追兵越来越近,

甚至能听到张屠户那破锣嗓子恶毒的咒骂。眼前就是通往陡坡的荆棘丛了!那里地形复杂,

灌木丛生,是他唯一的生机!他咬紧牙关,正准备一个猛子扎进去。“小畜生!给老子站住!

”一声暴吼在身后咫尺响起,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是张屠户!他竟然抄近路追了上来,

庞大的身躯像堵墙一样拦在荆棘丛前,手中那柄杀猪刀再次扬起,

带着一股要将他一劈两半的狠厉劲风,当头斩下!李铁柱瞳孔骤缩!千钧一发之际,

他完全是凭借求生的本能,身体猛地向侧面扑倒!“嗤啦——!

”刀刃几乎是贴着他的后背划过,

锋利的刀尖瞬间将他后背的粗布短褂撕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冰凉的触感过后,

火辣辣的刺痛感才猛地传来。他顾不上疼痛,借着扑倒的势头,狼狈不堪地就地一滚,

像颗失控的土豆,骨碌碌地滚进了陡坡边缘茂密的刺藤丛里!

尖锐的荆棘瞬间刺破了他的衣服和皮肤,带来一片细密的刺痛。但他根本感觉不到,

巨大的惯性带着他,沿着长满湿滑苔藓和碎石块的陡坡,无可挽回地向下翻滚、坠落!

天旋地转!泥土、碎石、草屑、枯枝劈头盖脸地砸来。身体在嶙峋的石块上磕碰,

每一次撞击都带来钻心的疼痛。他只能徒劳地蜷缩身体,护住头脸,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自己粗重的喘息、还有坡顶上村民们气急败坏的叫嚷。

完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翻滚的身体猛地撞在一块凸起的大石头上!“呃!

”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翻滚终于停了下来,

他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坡底一个积满浑浊泥水的浅坑里。浑身上下无处不痛,

湿冷的泥浆糊了满脸满身,嘴里也呛进了腥苦的泥水。后背那道被刀划破的口子,

被泥水一浸,更是疼得他直抽冷气。他费力地睁开被泥糊住的眼睛,视线模糊一片,

只能看到坡顶晃动的人影和隐约传来的叫骂声。绝望如同冰冷的泥水,瞬间淹没了他。

就在他以为自己彻底完了,要被愤怒的村民拖回去强行“献祭”时,

头顶的光线忽然被一道身影挡住了。不是张屠户那魁梧的阴影,也不是村民粗布麻衣的轮廓。

那身影纤细而利落,带着一种与这泥泞山坡格格不入的清爽气息。

李铁柱勉强仰起糊满泥浆的脸,透过睫毛上黏着的泥点,

模糊地看到一抹极其亮眼、极其张扬的红色。一双小巧精致的、沾了些许尘土的鹿皮短靴,

稳稳地停在他脑袋旁边的泥地上。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伸了过来。

那手上干干净净,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与他此刻的泥猴形象形成惨烈对比。

那只手的目标却不是拉他,而是精准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一把揪住了他后脖颈子上那早已湿透、沾满泥浆的粗布衣领!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传来!

李铁柱感觉自己像只被老鹰抓住的小鸡仔,双脚瞬间离了地,

整个人被那股力量轻轻松松地从泥坑里“提溜”了起来!

“噗——”他嘴里最后一口泥水被这突然的腾空给颠了出来,喷了一小片泥点。

双脚重新踩到湿滑但还算结实的地面,李铁柱惊魂未定,剧烈地咳嗽着,

一边手忙脚乱地抹着脸上的泥浆,试图看清眼前这位不速之客。站在他面前的,

是一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少女。一身利落的火红劲装,衬得她身姿挺拔如初春抽芽的青竹。

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束成一个高马尾,发尾随着她微微歪头的动作,

俏皮地扫过线条优美的肩颈。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明丽得惊人,尤其那双眼睛,

清澈明亮得像山涧里刚融化的雪水,此刻正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着狼狈不堪的李铁柱,

眼神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反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好奇和……一丝促狭的笑意。她的腰间,

随意地挂着一柄带鞘的长剑,剑柄古朴,样式简洁,却隐隐透着一股不凡的气息。

少女就那么随意地站着,周遭弥漫的泥腥味和混乱,似乎都自动绕开了她三尺之地。“喂,

”少女开口了,声音清亮悦耳,像山涧敲击卵石的溪流,语气里带着点戏谑,

“你这是……在泥坑里练什么绝世神功呢?‘懒驴十八滚’还是‘泥鳅钻地式’?

动静闹得挺大嘛,我在山那边都听见了,还以为是野猪下山拱了谁家的祖坟呢。

”李铁柱被她这毫不客气的调侃弄得面红耳赤,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这地缝刚才差点成了他的葬身之地。他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我不是猪!

他们…他们要抓我去当神仙!”“当神仙?”红衣少女楚红烛秀气的眉毛高高挑起,

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兴趣,简直比看到稀世珍宝还要兴奋,“抓?

还是当神仙?你这故事听起来比山下茶馆里说书先生编的还离奇!来来来,快说说!

本姑娘洗耳恭听!”她甚至随意地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什么不存在的苍蝇,

动作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洒脱。

李铁柱看着眼前这个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干净利落又透着点促狭的少女,

再看看自己一身泥浆、破衣烂衫的狼狈相,心里五味杂陈。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一边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背和胳膊上的淤青,

一边磕磕巴巴地把整件事倒了出来。从莫名其妙被敲锣打鼓包围,

到老村长那“八年前的预言”,再到自己宁死不从只想种地,

最后是全村翻脸无情、张屠户刀架脖子、自己亡命滚坡……说到村民们如何变脸逼迫,

如何用“吃百家饭”的道德大棒砸他,张屠户如何杀气腾腾时,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

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冰冷的刀锋触感。而说到自己只想守着几亩薄田过安生日子时,

语气里那份真实的委屈和不甘,怎么也掩饰不住。楚红烛刚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

漂亮的脸上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新奇表情。可听着听着,

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渐渐沉静下来。当听到张屠户的刀架在李铁柱脖子上,

逼他“替仙门清理门户”时,她红润的嘴角抿起了一个极其冷峭的弧度,

眼神里掠过一丝锐利如刀锋的寒光。

而当李铁柱说到自己只想种地、却被全村视为“祸害”时,她脸上的戏谑彻底消失了。“呵!

”听完最后一句,楚红烛突然发出一声短促而响亮的嗤笑,打破了山涧的宁静。

她猛地一拍手,那声响清脆利落,带着一股子快意恩仇的劲儿,

把旁边灌木丛里几只偷听的麻雀都惊得扑棱棱飞走了。“有趣!太有趣了!

”楚红烛的声音陡然拔高,清亮的嗓音在山谷里激起小小的回音,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和一种近乎沸腾的斗志,“决胜门?

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规矩比牛毛还多的破地方?

就因为他们八年前某个老道士喝多了酒、随口放的一个…嗯…‘仙屁’?

就逼着一个只想种地的老实人背井离乡、刀架脖子上赶鸭子上架?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围着还一脸懵懂、浑身滴着泥水的李铁柱踱了两步,火红的衣袂翻飞,

像一团跳动的火焰。

实质般扫过李铁柱沾满泥巴的脸、破了口子的衣服、还有那双因为常年劳作而布满老茧的手,

眼神越来越亮,仿佛发现了什么稀世奇珍。“骨骼清奇?千年奇才?”楚红烛停下脚步,

站在李铁柱面前,微微仰起下巴,脸上绽开一个明艳得晃眼、却又带着十足挑衅意味的笑容,

“我看那老道八成是老眼昏花,要么就是吃错了药!

放着本姑娘这种根正苗红、天赋异禀、还一心想去决胜门搞点大事儿的人不选,

偏偏挑中你个只想跟蚯蚓拜把子的泥腿子?”她猛地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

几乎要戳到李铁柱的鼻尖,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豪气:“喂!泥巴小子!跟我走!

”李铁柱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和灼灼的目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啊?

走…走去哪?”“还能去哪?”楚红烛眉毛一扬,笑容越发张扬恣意,

像一朵在荆棘中怒放的红蔷薇,“当然是去决胜门!本姑娘亲自带你去!我倒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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