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紫禁城里当了五年账房女官,以为嫁了个好男人。直到他的新欢挺着肚子上门挑衅,
拿着太后的金牌要夺我的差事,我才发现这个狗男人不仅出轨成性,还贪墨了十万两银子!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在给太后的造反大业筹钱。行,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账本我会算,人心我也会算。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现世报!1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
我在紫禁城里当了五年的账房先生。不对,应该说是账房女官。我叫顾清月,
我爹是户部尚书,专管国库银子的那种。我从小就跟着他学算账,
十五岁就能把一本糊涂账理得明明白白。皇上看中了我这手艺,
把我招进宫里专门管后宫的开支。说白了,就是管着那些娘娘们花钱的事。
我男人萧景深是内务府总管,负责给后宫采买东西。按理说我们俩应该是天作一合,
一个管钱一个花钱,配合得天衣无缝。刚开始确实是这样。我们在宫里成婚那天,
皇上还特意赏了一对玉如意,说我们是"珠联璧合,为朝廷理财"。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萧景深长得一表人才,又有本事,
在内务府里说一不二。他对我也体贴入微,每次出宫采买都会带些小玩意儿回来哄我开心。
可是这种日子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后宫的开支越来越大,银子跟流水似的往外淌。
一开始我以为是物价上涨,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萧景深总是拿着我的批条去领银子,
说是要买这买那。可东西买回来,质量却一次比一次差。好比说,皇后娘娘要的东珠,
我批了一千两银子,买回来的却是染色的假货。"这是怎么回事?
"我拿着那串珠子问萧景深。他脸不红心不跳:"商家说今年东珠减产,
只能买到这种成色的。""那多出来的银子呢?""运费啊,路上损耗啊,
七七八八加起来就没了。"我当时还信了他的鬼话。可这种事越来越多,我开始起疑心。
有一回,我跟着他出宫,想看看他到底去哪儿采买。结果发现他压根就没去什么珠宝铺子,
而是进了一家赌坊。我在外面等了整整一个时辰,他才出来,脸色难看得要命。
"你去赌坊干什么?"我当面问他。"朋友叫我过去有事。"他随口胡诌。"什么朋友?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女人家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别成天疑神疑鬼的。
"他第一次这么跟我说话,我当时就愣了。但我没当回事,以为他是心情不好。
直到五年后的那一天,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2那天是我们成婚五周年纪念日。
我特意让厨房准备了萧景深爱吃的菜,还穿了他给我买的那件石青色宫装。结果左等右等,
天都黑透了他还没回来。我正纳闷呢,宫门外传来脚步声。我以为是他回来了,
赶紧跑出去看。结果看到的不是萧景深,而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她穿着崭新的宫装,
头上戴着金步摇,一看就是新入宫的美人。"你是?"我问。"奴婢柳如烟,见过顾女官。
"她盈盈一礼,但眼神里没有半点恭敬。"有事吗?"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牌,
在我眼前晃了晃:"太后娘娘有旨,后宫采买之权,从今日起归内务府统管。
"我看着那块金牌,脑子嗡的一声响。这可是我的饭碗啊!"太后为何有此旨意?
"我强压怒火问道。"太后说,顾女官管账这些年,后宫开支日渐增大,却不见实效。
不如交给内务府统一管理,也好节省开支。"她说得冠冕堂皇,但我听出了弦外之音。
这是要把我的权力夺走!"太后此言差矣。后宫开支虽大,但账目清楚,从无差错。
若说不见实效,那也是采买的问题,与我何干?"柳如烟笑了,笑得特别刺眼:"顾女官,
您这话就不对了。采买和管账本是一体,萧总管这些年辛苦采买,您却总是挑三拣四。
太后说了,既然你们夫妻配合不好,不如让萧总管一人负责,省得扯皮。"我气得浑身发抖。
这个小妮子,分明是有备而来!"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我抬手就要推她。
她却不躲不闪,任由我推倒了旁边的香炉。香炉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檀香洒了一地,
金牌也掉在地上,在烛光下闪着寒光。"顾女官息怒。"她不慌不忙地捡起金牌,
"奴婢只是传旨,并无别的意思。"我看着她那副得意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哪里是什么传旨,分明是下马威!而且,她怎么知道我和萧景深的事?
3我连夜去找萧景深。他正在书房里算账,看到我进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清月,
你怎么来了?""柳如烟是谁?"我开门见山。他愣了一下:"什么柳如烟?""别装糊涂!
刚才她拿着太后的金牌来找我,说要夺我的差事。"萧景深放下算盘,
神色有些不自然:"哦,你说她啊。她是新入宫的美人,太后跟前的红人。""就这样?
""就这样。""那她为什么知道我们的事?"萧景深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清月,
你多心了。太后要夺你的差事,那是朝廷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他避开我的目光:"能有什么关系?我一个内务府的差事,她一个美人,八竿子打不着。
"我知道他在撒谎。一个男人撒谎的时候,眼神总是飘忽不定的。"萧景深,我们夫妻一场,
你就不能对我说句实话吗?"他突然变了脸:"实话?好,我告诉你实话!
""我在外面确实有人了,不止一个!你顾清月有什么好的?天天抱着账本不撒手,
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柳如烟年轻貌美,还会撒娇,比你强一万倍!"这话像一把刀,
直接插在我心上。我愣愣地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还是那个曾经对我温柔体贴的萧景深吗?"你早就不爱我了?"我的声音颤抖着。"爱?
"他冷笑,"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当初娶你,不过是看中你爹的权势,还有你的本事罢了。
""这五年来,要不是你帮我打理账目,我怎么可能在内务府站稳脚跟?
""现在我已经是总管了,自然不需要再委屈自己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在我心上。
我突然想起刚才柳如烟说的话:"既然你们夫妻配合不好。"原来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
先让柳如烟夺走我的差事,然后他再想办法甩掉我这个没用的妻子。"萧景深,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我转身就走。"清月!"他在后面叫我。我头也不回。
从那一刻起,我就下定决心,绝不会再让他们得逞!4回到自己房间,
我让心腹宫女青竹过来。青竹是我刚进宫时收的丫头,跟了我四年了,算是我最信任的人。
"青竹,你老实告诉我,萧景深是不是威胁过你?"青竹脸色一白,
扑通跪下了:"小姐恕罪!"我心里一沉:"果然有这回事。""小姐,奴婢也是没办法啊!
"青竹哭着说,"萧总管说,如果奴婢不帮他,就要把奴婢发配到浣衣局去。
"浣衣局是宫里最苦的差事,进去的人基本上就别想再出来了。"他让你做什么?""偷,
偷您的账册。"青竹越说声音越小。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难怪账目总是对不上,
原来是有内鬼!"你偷了多少次?""三,三次。""都偷了什么?""去年的采买清单,
还有各宫娘娘的用度明细。"我明白了。萧景深拿到这些账册,就能知道哪里有油水可捞,
哪些娘娘比较好糊弄。怪不得他采买越来越得心应手,原来早就摸透了底细。"除了偷账册,
还有别的吗?"青竹犹豫了一下:"还有,还有一次,他让奴婢在您的茶里下药。
""什么药?""迷魂散。说是想看看您藏账册的地方。"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次我确实感觉头晕,还以为是太累了。原来是被下药了!"青竹,
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奴婢知错了!求小姐饶命!"我看着跪在地上的青竹,
心情复杂。她确实做错了,但也是被逼无奈。在这宫里,像她这样的小宫女,
哪有反抗的余地?"起来吧。"我说,"既然你知错了,就戴罪立功。
""小姐要奴婢做什么?""帮我查清楚萧景深到底贪了多少银子,还有他跟柳如烟的关系。
"青竹咬咬牙:"奴婢遵命!"5接下来的几天,我表面上若无其事,
暗地里却在调查萧景深。青竹很快就带回了消息。"小姐,奴婢查到了!萧总管这五年来,
至少贪墨了十万两银子!"十万两!我吓了一跳。要知道,
我爹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一千两银子。十万两足够买几十座宅子了!"你怎么查到的?
""奴婢偷偷翻了他的私库,发现他藏了很多银票和珠宝。还有,
他在京城外面买了三处宅子,都用的假名字。"我感到一阵眩晕。这个人渣,
表面上跟我恩爱夫妻,背地里却贪这么多钱!"还有呢?""柳如烟的事奴婢也打听到了。
她不是什么普通美人,而是太后娘娘的心腹。""心腹?""对。据说她在进宫之前,
就跟太后有来往。有人说她是太后安插在后宫的眼线。"我越听越觉得事情不简单。
太后为什么要在后宫安插眼线?她想干什么?"青竹,你再去查查太后最近有什么异常举动。
""是。"青竹走后,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想了很久。萧景深贪墨银两,柳如烟是太后的人,
太后要夺我的差事。这三件事串在一起,肯定有什么阴谋。我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
6几天后,我终于想明白了。我找到萧景深,开门见山地说:"我们和离吧。
"萧景深正在账房里算账,听到这话,手里的算盘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和离。"我一字一顿地重复道。他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清月,
你疯了?""我没疯,我很清醒。"我坐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萧景深,我们夫妻一场,
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难看。和离对你我都好。""你凭什么要跟我和离?"他脸色阴沉。
"凭你贪墨十万两银子。"萧景深脸色骤变:"你胡说什么?""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我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些都是你藏在私库里的,
我已经让人抄录了一份。"他想上前抢夺,被我躲开了。"萧景深,
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五年来,你一边贪墨银两,一边在外面养女人。
现在又勾结太后,想要夺我的差事。你把我当什么了?""清月,你听我解释。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要在我茶里下迷魂散?
解释你为什么要威胁青竹偷我的账册?还是解释你跟柳如烟是什么关系?"每说一句,
萧景深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他彻底放弃了狡辩:"好,算你狠!你想怎么样?
""我刚才说了,和离。""不可能!"他一拍桌子,"你想毁掉我是不是?""毁掉你?
"我冷笑,"萧景深,是你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你要是敢把这些事说出去,
我就拉你一起死!""拉我一起死?"我站起来,"你有什么资格拉我?
"我从怀里掏出另一叠纸,摔在他面前:"看看这是什么!"萧景深拿起来一看,
脸色瞬间惨白。那是我重新整理的账目,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他这五年来的所有贪墨行为。
每一笔都有据可查,每一项都有人证物证。"你疯了!你这是要我死啊!""我不是要你死,
我是要你滚!"我冷冷地说,"萧景深,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要么和离,大家好聚好散。
要么我就把这些证据交给皇上,让你抄家灭族!"房间里静得针落可闻。
萧景深盯着我看了很久,眼神里有恨意,也有绝望。"你变了,顾清月。"他说。
"是你变了。"我回答。又是一阵沉默。最后,萧景深妥协了:"好,我答应和离。
但是有个条件。""什么条件?""这些账目你不能交出去。"我想了想:"可以。
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把你贪墨的银子全部交出来,一两不能少。
"萧景深咬牙切齿:"你这是狮子大开口!""这是你应有的下场。"我冷笑,"萧景深,
贪墨朝廷银两是杀头的罪。我已经很仁慈了。"7第二天一早,
我就把萧景深贪墨的证据送到了内务府。不是送给皇上,而是送给内务府的其他官员。
这些人跟萧景深共事多年,表面上和和气气,心里却都看他不顺眼。毕竟萧景深升得太快,
难免招人嫉妒。现在有了把柄,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内务府炸了锅。
"萧景深居然贪了这么多银子!""怪不得他这几年手头这么宽裕!""还有脸当总管,
简直是败类!"消息很快传到了皇上那里。皇上龙颜大怒,下旨彻查内务府。
萧景深知道事情败露,连夜想要逃跑,结果被禁卫军抓了个正着。消息传到我这里时,
我正在整理自己的东西。青竹跑进来报告:"小姐,萧总管被抓了!""知道了。
"我头也不抬。"小姐,您不担心吗?他要是把您供出来怎么办?"我放下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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