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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的开国功女是青楼旧人》中的人物旺旺萧凛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我有一只小旺旺”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陛下,您的开国功女是青楼旧人》内容概括:主要角色是萧凛的古代,大女主,逆袭小说《陛下,您的开国功女是青楼旧人》,由网络红人“我有一只小旺旺”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68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5 23:41:3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陛下,您的开国功女是青楼旧人
1我永远记得被卖进醉仙楼的那天。乾化三年春,汴梁城外十里官道上,
人牙子张婆子攥着我枯瘦的手腕,像牵一头待宰羔羊。那年我刚满九岁,赤着脚,
粗布衣裳沾满泥点,却掩不住日渐清秀的眉眼。"小丫头,进了醉仙楼是你的造化。
" 张婆子咧开黄牙,"总比饿死在乡下强。"我咬着唇不说话。三天前,
爹娘为了一袋黍米,将我交给这个满脸褶子的妇人。娘哭得几乎昏厥,
爹却始终没敢看我一眼。那年中原大旱,村里饿死了十几口,卖儿鬻女早已是寻常事。
醉仙楼的红灯笼在暮色里格外刺眼。脂粉香混着酒气漫出来,
丝竹声裹着男人的调笑钻进耳朵。我指甲掐进掌心,竟觉不出疼。
老鸨柳三娘捏着我下巴左右端详,蔻丹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倒是块好料子。
" 她满意点头,"眼里有灵气,不像那些木头丫头。"当晚我缩在柴房角落,
听着前院的淫声浪语,把脸埋进膝盖无声哭泣。月光从窗缝漏进来,
照亮我满是伤痕的手臂 —— 那是张婆子一路抽打留下的 "教训"。"哭有什么用?
" 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抬头时,见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立在面前。素净月白衫子,
面容姣好却带着冷意。"我... 我没哭。" 我慌忙擦脸。"我叫白芷,在这儿五年了。
" 她递过一方帕子,"柳妈妈让我来教你规矩。记住,这里最没用的就是眼泪。
"我怔怔接过帕子,上面绣着朵小小的白芷花。"你叫什么?
""丫头... 爹娘都叫我丫头。"白芷蹙眉:"从今天起,你叫云蘅。
' 蘅 ' 是种香草,不起眼,却有铮铮傲骨。"就这样,我成了醉仙楼的云蘅。
2白芷是醉仙楼头牌,却与其他姑娘不同。从不接客,只卖艺 ——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尤其琵琶弹得如泣如诉。"柳妈妈留着我,是因我能教出值钱的姑娘。" 她为我梳头时说,
"你运气好,有几分灵气,妈妈想把你培养成 ' 清倌人 '。""什么是清倌人?
" 我怯生生问。"只卖艺不卖身的姑娘。" 她手指灵巧绾着我的头发,
"但这条路更难走。得比那些卖肉的更聪明,更懂周旋,才能在这吃人的地方保全自己。
"我似懂非懂点头。往后日子,我像块海绵吸收着白芷教的一切。白日学琴棋书画,
夜里躲在被窝看她给的《诗经》《楚辞》。那些美丽的文字,成了我唯一的慰藉。
十二岁那年,白芷突然不见了。柳三娘说她 "被贵人赎了身",可我听小厮们私下议论,
说她是被某个大官折磨死的。那晚我在被子里哭湿了枕头,
然后做了个决定 —— 要成为醉仙楼最有价值的清倌人,只有这样,
才能攥住一点自己的命运。三年苦学,十五岁的我已能弹一手好琴,下得精妙棋局,
更写得漂亮簪花小楷。柳三娘开始让我在前院弹琴助兴,名声渐渐在汴梁文人圈传开。
"云蘅姑娘的琴音里,有山河破碎的悲怆。" 一位老翰林曾这般评价。我低头抚琴,
心想他哪里知道,我弹的不是山河,是自己零落成泥的命运。3同光元年秋,
大周灭梁的消息传来时,醉仙楼张灯结彩,大摆庆功宴。那晚楼里来了许多武将。
其中一位格外惹眼 —— 二十五六岁年纪,剑眉星目,玄色锦袍,
却不像其他军官那般粗鲁喧哗,只安静坐在角落饮酒。"那是神策军指挥使萧凛,
" 柳三娘小声嘱咐,"灭梁的大功臣,你可得小心伺候。
"我抱琴走到他面前福身:"将军想听什么曲子?"萧凛抬眼,
如墨眸子深不见底:"姑娘随意。""恰有首《临江仙》,请将军品评。" 我拨动琴弦,
轻声唱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唱到一半,发现他眼神变了。
他起身走到我面前,声音低沉:"这词是谁教你的?"心头一跳。
这是从一位被贬官员那听来的,尚未在京城流传。"是... 奴家梦中所闻。
""梦中所闻?" 他忽然笑了,"云蘅姑娘,可知 ' 商女不知亡国恨 ' 是何意?
"我放下琵琶,直视他眼睛:"隔江犹唱后庭花。将军是觉得,
我们这些青楼女子不懂家国大义么?"雅间一时寂静。萧凛目光如炬,似要穿透我的伪装。
良久他轻叹:"是我唐突了。姑娘才情,萧某佩服。"我一惊,连忙低头:"奴家失礼了。
""无妨。" 他忽然指了指桌上棋盘,"会下棋吗?"我点头。他示意我坐下,
摆开玉石棋盘。那夜我们下了三局。第一局我故意输了,第二局他让我三子仍输,
第三局我全力以赴,厮杀到天明。"姑娘棋风凌厉,不似寻常闺阁女子。
" 萧凛落下最后一子,我输了半目。"将军棋艺高超,奴家佩服。" 收拾棋子时,
听他忽然问:"你认为当今天下大势如何?"手上一顿,抬眼看他。
锐利目光仿佛能看透心思。"奴家不过风尘女子,哪懂天下大势。""以棋观人,
姑娘胸中自有沟壑。" 萧凛轻笑,"方才第三局那手 ' 镇神头 ',
分明是兵法里的围魏救赵。"心猛地一跳。那些偷看的兵书,竟在下棋时不自觉流露。
"大周虽立,然北狄虎视眈眈,朝中党争不断。" 我压低声音,几乎是耳语,"如棋局,
看似稳固,实则危机四伏。"萧凛眼中闪过惊讶,随即大笑:"好个 ' 危机四伏 '!
柳妈妈,你们醉仙楼竟藏着位女国士!"柳三娘脸色大变,忙过来打圆场。萧凛已起身,
留下一锭金子:"明日我再来讨教。"那晚之后,萧凛成了醉仙楼常客。
4萧凛每次来都点名要我作陪。有时下棋,有时论诗,更多时候谈时局。
他惊讶我对外界的了解,我敬佩他的见识胸襟。"云蘅,你若为男子,定是国之栋梁。
" 一次对弈后,萧凛感叹。落子的手停在半空:"将军谬赞。
奴家不过... 偷看了些客人们落下的书册。""偷看能有这般见识?" 他摇头,
"朝中多少大臣,都不及你一半通透。"我低头不语。这些日子与他相处,
是在醉仙楼最快乐的时光。在他面前不必伪装愚钝,能畅所欲言。他甚至偷偷带兵书给我,
教我剑术 —— 虽只能在院子里比划木剑。"女子为何不能如男子般读书习武?
" 一次练剑后,我擦着汗问。萧凛收剑入鞘,目光灼灼:"我祖母就是武将之女,
曾随祖父上阵杀敌。女子为何不能?只是这世道..."他没说下去,
但我们都懂那未尽之言。这世道对女子,尤其风尘女子,何其不公。一天夜里,
萧凛喝得微醺,突然握住我手:"云蘅,我为你赎身可好?"心猛地一跳,
却缓缓抽回手:"将军厚爱,但云蘅不愿为妾。""我不是要你做妾!" 他急切道,
"我可以...""可以什么?" 我苦笑,"娶青楼女子为正妻?将军是朝廷重臣,
前途无量。云蘅不愿成为你的污点。"萧凛沉默良久,
最终叹息:"你总是... 想得太多。""不想多些,如何在这世道活下去?
" 我为他斟满酒,"能得将军以知己相待,云蘅已心满意足。"那晚之后,他来得更勤,
却再没提赎身的事。我们默契维持着介于友情与爱情间的微妙关系,谁都不敢再往前一步。
5天成二年春,一场变故打破了平静。我正在后院练字,柳三娘慌慌张张跑来:"云蘅!
快收拾下,皇上... 皇上微服私访,点名要见你!"手一抖,墨汁污了宣纸。
当今天子李存勖,虽是开国之君,却以沉迷声色闻名。他怎会知道我这小女子?前厅里,
华服中年男子正在赏画。面容儒雅,却透着阴郁,身后站着几个便装侍卫。
我跪下叩头:"民女云蘅,拜见陛下。""起来吧。" 李存勖声音很轻,却不容抗拒,
"听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朕特来一见。"那夜我弹琴、吟诗、作画,竭尽全力表现,
只盼这位喜怒无常的君王能满意离去。然而弹完《霓裳羽衣曲》后,
李存勖拍案叫绝:"妙极!朕决定征召你入宫,专为朕演奏!"如坠冰窟,抬头看柳三娘,
她却只低着头。"陛下..." 我声音发颤,"民女出身卑贱,
恐污了宫闱...""无妨。" 他摆手,"朕在宫外有处别院 ' 兰苑 ',
你就住那里。三日后,派人来接你。"他起身离去,留下一室死寂。我瘫坐在地,
脑中一片空白。第一个想到萧凛。可他能做什么?抗旨是死罪,更何况对方是天子。
柳三娘扶我起来,难得露出几分真心:"云蘅,这是圣旨,违抗不得。
你... 收拾一下吧。"6消息传得飞快。第二天一早,萧凛闯进醉仙楼。一身戎装,
显然刚从军营赶来。"云蘅!" 他抓住我肩膀,"我这就去求见皇上...""没用的。
" 我摇头,强忍泪水,"将军比我更清楚皇上的性子。他决定的事,谁能改变?
"他手紧了紧:"我可以...""您可以怎样?" 我苦笑,"为个风尘女子,
搭上前程性命?将军,云蘅不值得。""你值得!" 他几乎吼出来,
惊得楼里姑娘纷纷探头。我拉他进内室,关上门,
终于落泪:"萧凛... 我害怕..."他一把抱住我,这是第一次被他拥在怀里。
心跳得很快,铠甲硌得生疼,我却舍不得放开。"听我说," 他在我耳边低语,
"皇上派我去幽州防御北狄,明日启程。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但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等我。"他从怀中取出枚玉佩塞进我手里:"这是祖母留下的,
说是给未来... 总之你留着。若有机会,我会派人送信。"我握紧玉佩,
上面残留着他的体温:"我等你。"短短三字,用尽全部勇气。第二天黎明,
我偷偷溜出醉仙楼,在城墙上望军队开拔。萧凛骑在马上,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似乎有感应,回头望了一眼,却没看见躲在城垛后的我。摸着胸前玉佩,心如刀割。
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而三日后,我将被送入金丝笼,成为帝王玩物。命运啊,
为何对女子如此残酷?7兰苑朱门在身后重重关闭,发出沉闷响声。
四名宫女低眉顺眼立在两侧,领头嬷嬷面无表情:"姑娘,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住处。
每日辰时起床梳妆,随时准备迎接圣驾。
"我抱着仅有的包袱 —— 几件换洗衣物和白芷留下的白芷花帕,茫然站在华丽牢笼中央。
兰苑比想象中精致,亭台楼阁,假山池塘,处处透着奢靡。"陛下... 常来吗?
" 我轻声问。嬷嬷嘴角扯出似笑非笑的弧度:"圣心难测。姑娘只需记住,
无论何时圣驾到来,都得以最美姿态迎接。"她们带我参观整个兰苑。寝殿铺着波斯地毯,
梳妆台上摆满珠宝,衣柜里挂满绫罗绸缎。一切精美得令人窒息,像只金丝鸟笼。
"姑娘可给家人捎信,告知去处。" 临走前,嬷嬷突然说。我苦笑。家人?
为袋黍米卖掉我的父母?至于醉仙楼... 柳三娘怕是正忙着数皇帝赏赐的金子。
这世上唯一会牵挂我的,只有远在边关的人。"不必了。" 我摇头,"我没有家人。
"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很快恢复职业性冷漠:"那姑娘好好休息吧。晚膳会有人送来。
"房门关上时,我瘫坐在绣墩上,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手指无意识摸到胸前玉佩 —— 萧凛留下的唯一信物。紧紧攥在手心,仿佛能汲取些力量。
三日后,李存勖终于驾临兰苑。清晨起,宫女们就忙得脚不沾地。我被按在梳妆台前,
梳了时兴发髻,描了精致妆容,换上轻薄纱裙。镜中的我美得陌生,像件精心包装的贡品。
"陛下到 ——"通报声传来,手指掐进掌心。李存勖一身便服走进来,
比在醉仙楼时更疲惫,眼下带着青黑。"云蘅参见陛下。" 我跪下行礼,
声音控制不住发抖。"平身。" 他随意挥手,在软榻坐下,"给朕弹一曲。"如蒙大赦,
忙坐到琴前。手指抚上琴弦的瞬间,找回些许镇定。琴音流淌,弹的是《阳春白雪》,
一曲清新脱俗的曲子。李存勖闭目聆听,手指在膝上轻打拍子。曲终时他睁眼,
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你弹得很好,但指下太过克制。朕想听真实的你。"心头一跳。
真实的我是怎样的?愤怒的?悲伤的?还是绝望的?这些怎能展露在君王面前?
"奴家... 不知陛下何意。" 我低头掩饰慌乱。李存勖突然起身走到我面前,
抬起我下巴:"朕听说,你和萧凛走得很近。"血液瞬间凝固。他想干什么?
试探我还是... 对付萧凛?"萧将军... 只是醉仙楼常客之一。" 我强作镇定,
"他喜欢听奴家弹琴下棋罢了。""是吗?" 他手指摩挲我下巴,力道渐重,"那你可知,
朕为何突然派他去边关?"疼痛让我眼中泛起泪花,
却咬牙忍着:"奴家... 不知..."他猛地松手,转身走向窗边:"萧凛太年轻,
功高震主。需要磨砺磨砺。" 回头看我,眼中闪过阴鸷,"而你,从今往后只属于朕一人。
明白吗?"我跪伏在地,额头触到冰冷地面:"奴家明白。"那一晚,李存勖留宿兰苑。
当他粗暴扯开我衣带时,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胸前玉佩硌在肌肤上,
带来锐痛。心中默念着那个名字,像句护身咒语。萧凛... 萧凛...8春去夏来,
我在兰苑过了三个月囚徒般的生活。李存勖每隔几日来一次,有时听琴,有时要我陪饮作诗,
更多时候是把我压在床榻发泄欲望。我渐渐学会隐藏情绪,在他面前扮演温顺玩物。
唯一的慰藉是兰苑那棵老杏树。长在偏院一角,像被遗忘,却开得极好。我常借口散步,
偷偷跑到树下发呆。这天清晨,又溜到杏树下,见位太医服饰的老者在采摘杏花。
"这位姑娘是...?" 老者见我,明显一愣。忙行礼:"奴家云蘅,暂居兰苑。
不知大人是...""老朽陈襄,太医院院判。" 老者拱手回礼,
"奉旨来为兰苑配制驱蚊香囊,见这杏花甚好,想采些入药。"我好奇问:"杏花也能入药?
""自然。" 陈太医笑道,"杏花味苦性温,能通络活血。配上其他药材,可制安神香囊。
"正想再问,远处传来宫女呼唤:"云蘅姑娘!您在哪里?陛下派人来传话,
今晚要驾临兰苑!"向陈太医匆匆告辞,赶回寝殿准备。临走时,他似乎塞了什么在我手里,
没来得及看。梳妆时发现袖中多了个小纸包。趁宫女不注意打开 —— 几朵晒干的杏花,
和一张小纸条:"边关杏花已开,将军安好。"猛地攥紧纸条,心跳如鼓。
这是... 萧凛的消息!陈太医是他的人?或许只是受他所托。无论如何,
这是三个月来第一次听到他的音讯。当晚,我破天荒地主动为李存勖斟酒,
甚至勉强露出笑容。皇帝显然满意我的 "转变",赏了对翡翠镯子。"爱妃近日气色不错。
" 他抚摸我脸颊,称呼已从 "姑娘" 变成 "爱妃"。强忍恶心,
低头谢恩:"托陛下的福。"等李存勖睡熟,我偷偷取出纸条,就着月光看了又看,
最后贴在胸口,仿佛这样能离萧凛近些。从那以后,陈太医每隔半月便会来兰苑 “采药”,
每次都偷偷捎来萧凛的信。信上多是描述边关风物,字里行间却藏着化不开的牵挂。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他在想家。“夜闻胡笳,声声催人泪。
”—— 他在念旧。“军中健儿,个个思归。”—— 他在盼归。我也开始托他带信,
不敢写私密话,只抄些诗词,或画几笔兰苑景致。我知道,他读得懂那些未说出口的话。
六月的一天,陈太医带来个精致木盒。 “这是将军托老朽转交的,” 他压低声音,
“说是边关特产。”回寝殿打开,里面是支做工粗糙的木簪,簪头雕着杏花。
盒底纸条上写着:“边关无好工,聊表心意。”我握着木簪又哭又笑。这定是他亲手做的。
比起皇帝赏赐的珠宝,这朴素木簪更让我珍视。9七月流火,汴梁热得像蒸笼。
李存勖去洛阳避暑,带走大半嫔妃,却把我留在兰苑。于我而言,反是解脱,
至少不用再忍受他的蹂躏。陈太医照常来 “采药”,这次带来的消息却让我忧心忡忡。
“北狄频频骚扰边境,萧将军率军抵抗,可朝廷粮草迟迟未到,” 他眉头紧锁,
“军中已有怨言。”我攥紧团扇:“是有人故意克扣?”“老朽不敢妄言,
” 陈太医环顾四周,声音压得更低,“但听闻枢密使安重诲多次在陛下面前进谗言,
说萧凛拥兵自重……”心头一凛。安重诲是出了名的奸佞,专好排挤忠良。
若他在皇帝面前诋毁萧凛……“陈大人,能否帮我带封信给萧将军?” 我突然问。
陈太医犹豫片刻,点头应下。我走到书案前,提笔蘸墨,却迟迟落不下笔。
最终只写了一句: “木簪甚美,日日佩戴。盼君珍重,静待归期。”把纸条折好交给他,
又取下头上木簪:“请把这个也带给他,就说…… 云蘅盼他平安归来时,亲手为我戴上。
”陈太医叹息着收下:“姑娘有心了。”他走后,我站在窗前望着北方天空,满心忧虑。
萧凛在边关处境艰难,我却困在这金丝笼中,什么都做不了……不,或许我能做些什么。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来兰苑的每一位官员。李存勖偶尔会在此接见近臣,
我借着奉茶的机会偷听谈话,渐渐拼凑出朝中局势:安重诲一党把持朝政,
排挤忠良;皇帝沉迷享乐,不理政务;国库空虚,百姓怨声载道…… 这个看似强大的大周,
内里早已腐朽不堪。我把这些信息编成密语,托陈太医带给萧凛。不知这些情报是否有用,
但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八月的一天夜里,兰苑来了位不速之客 —— 安重诲的心腹,
兵部侍郎赵岩。 “陛下命下官来取《兰亭集序》摹本。” 他嘴上说着,
眼睛却不住往我身上瞟。我心中警铃大作,仍恭敬引他去书房。找到字帖后,
赵岩突然抓住我手: “早闻云蘅姑娘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强忍厌恶抽回手:“大人请自重,奴家是陛下的人。”“陛下?” 他嗤笑,
“他老人家在洛阳快活,哪还记得你这深宫里的美人?不如跟了本官,
保你吃香喝辣……”我后退几步,后背抵上书架:“大人再放肆,奴家就要喊人了!
”“你喊啊!” 赵岩狞笑着逼近,酒气喷在我脸上,“看看那些侍卫是听你的,
还是听本官的?”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陈太医的声音:“云蘅姑娘,
您要的安神汤老朽送来了。”赵岩一愣,我趁机挣脱跑去开门。陈太医端着药汤立在门外。
“哟,赵大人也在啊,” 他装作刚看见,“老朽奉旨为姑娘调理身子,打扰了。
”赵岩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冷哼一声,抓起字帖拂袖而去。我双腿一软,险些跪倒。
陈太医连忙扶住:“姑娘没事吧?” “多亏陈大人及时赶到……” 我声音还在发抖。
他摇头:“老朽听说赵岩往兰苑来了,担心出事才赶来。这人心术不正,姑娘日后务必小心。
” 他递过一封信:“这是萧将军的回信。他…… 很担心你。”回寝殿拆开,
这次的信比以往都长,字迹潦草,似是急着写就: “蘅卿如晤: 边关战事吃紧,
北狄人攻势凶猛。我军粮草短缺,将士饥寒交迫。朝廷补给迟迟未到,恐有人从中作梗。
卿在兰苑,务必保重。赵岩之流奸险,切勿单独相见。若有急事,可托陈太医传信。
木簪已收,必当亲手为卿戴上。 凛字”泪水打湿了信纸。萧凛在边关生死未卜,
却还在担心我的安危……那夜我辗转难眠,脑中全是他信中描述的边关惨状。
将士们在前线拼命,朝中却有人克扣粮草,这简直是谋杀!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中成形:我要想办法警告皇帝。纵然李存勖昏庸,边关告急这般大事,
他该不会坐视不理。10九月初,李存勖终于从洛阳返回汴梁。他第一时间来了兰苑,
看上去心情不错。我抓住机会,
抚琴时故意弹了《出塞曲》—— 那是唐代王昌龄写边关将士的诗改编的曲子,满是悲壮。
“今日怎么弹这个?” 李存勖果然察觉异常。我停下手,
故作犹豫:“奴家…… 近日听闻些传闻,心中不安……”“什么传闻?” 他皱眉。
我跪伏在地:“奴家不敢妄言朝政。只是…… 听说边关将士缺衣少食,
北狄人又频频犯境…… 奴家担心……”“你从哪听来这些?” 他声音骤然变冷。
心跳如鼓,却只能继续:“前些日子赵大人来取字帖时…… 无意中提起……”“赵岩?
” 他眯起眼,“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 安大人认为边关军费太过靡费……” 我小心翼翼观察他脸色,
“奴家不懂这些,只是想到边关将士艰苦,心中难过……”李存勖沉默良久,
突然起身:“朕还有事,先回宫了。”我跪送他离开,心中忐忑。
不知这番冒险进言会带来什么后果,但为了萧凛和边关将士,必须一试。三天后,
宫中传来惊人消息:安重诲被贬出京,赵岩下狱问罪。皇帝下令紧急调拨粮草支援边关,
还派了钦差大臣督军。陈太医再来时,脸上难掩喜色:“姑娘听说了吗?
陛下突然严查兵部亏空军饷一案,安重诲一党倒台了!”我假装惊讶:“真的吗?怎么回事?
”“听说是陛下收到边关密报,震怒不已,” 他压低声音,“萧将军的补给问题解决了,
军心大振,前几日还打退了北狄人的进攻。”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看来我的冒险没有白费。“对了,这是将军让老朽转交的。
” 陈太医从药箱底层取出个小包。里面是块形状奇特的石头,通体黝黑,透着隐隐红光。
纸条上只有两个字:“谢卿。”我把石头贴在胸口,感受着微凉的触感。他这是在谢我吗?
他猜到是我暗中相助?这种心意相通的感觉,比任何珠宝都让我珍视。秋去冬来,
汴梁下了第一场雪。兰苑的梅花开了,我常站在梅树下发呆,想象边关的雪是否也这般大,
萧凛是否受冻……腊月初八,李存勖在兰苑设小宴,只召了几位近臣。我被迫在旁侍酒,
强颜欢笑。酒过三巡,一位将领模样的人匆匆进来,在李存勖耳边低语几句。皇帝脸色大变,
手中酒杯 “啪” 地掉在地上。 “北狄大军压境?萧凛是干什么吃的!” 他怒吼出声。
我手一抖,酒壶差点脱手。北狄大军?边关失守了?宴席草草结束,
李存勖急召群臣入宫议事。我回寝殿,心急如焚。萧凛怎么样了?还安全吗?三天后,
噩耗传来:北狄大军突破边境,萧凛率军死守,最终兵败被俘。北狄人长驱直入,直逼汴梁。
汴梁城一片混乱,达官贵人们纷纷收拾细软准备南逃。兰苑的宫女太监跑了大半,
只剩几个无处可去的老仆。我站在庭院中,望着北方天空被战火映红,心如刀绞。
萧凛被俘…… 他还活着吗?北狄人会怎么对待俘虏?腊月二十三,小年夜,
北狄军队攻破汴梁外城。李存勖仓皇出逃,据说混乱中被流箭射中,生死不明。
兰苑大门被撞开时,我正抱着萧凛的木簪和那块黑石,坐在梅树下发呆。
一队北狄士兵冲进来,为首将领用生硬的汉话喊: “哪个是云蘅?大帅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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