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墨色如烟》,男女主角林默苏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旋的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夜色如墨,林默站在天台边缘,手中的狙击枪还带着余温。远处警笛声隐约传来,他利落地拆卸枪支,将零件分别装进不同的包里。这是他作为杀手的习惯——永远不让武器保持完整的状态。耳机里传来组织联络人的声音:目标确认死亡,酬劳已经打到你的账户。最近风声紧,建议你低调一段时间。明白。林默简短回应,摘掉耳机,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他看了眼手表,凌晨两点十五分。这个时间,正是这座城市最安静的时刻。他选择步行...
第一章 雨巷初逢民国二十六年的梅雨季,苏州城像是被泡在水里。青石板路泛着油亮的光,
雨丝斜斜地织着,把粉墙黛瓦晕成一幅洇开的水墨画。秋墨撑着把油纸伞,
站在“听雨轩”的屋檐下避雨。他刚从上海来,一身藏青色学生装,
袖口沾着些墨渍——那是今早临帖时不小心蹭上的。怀里揣着一封介绍信,
是恩师托他带给苏州书法名家沈先生的,却没想赶上这样的鬼天气。“吱呀”一声,
隔壁扇面馆的木门被推开,带出一阵混着葱花与骨汤的热气。
一个穿月白旗袍的女子站在门内,手里也提着把油纸伞,伞面上绣着几枝疏梅,与雨丝相衬,
竟有种说不出的清雅。她像是没料到门外有人,微微一怔,那双眼睛便撞进了秋墨心里。
那是双极亮的眸子,像浸在溪水里的黑曜石,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不经意的妩媚,
可眼底深处,又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愁,像雨雾笼罩的远山。“抱歉,惊扰了。
”女子的声音很轻,像雨打芭蕉的簌簌声。她侧身想从秋墨身边过去,
旗袍的开衩处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踩着双绣鞋,鞋头沾了点泥星。
秋墨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伞沿微微倾斜,想为她挡些雨。“没关系,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这雨太大了。”女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牵起个浅淡的笑意,
像水面掠过的蜻蜓:“是啊,下了快半个月了。”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怀里的信封上,
“先生是来拜访沈老先生的?”秋墨点头:“正是,我从上海来,带了封恩师的信。
”“沈老先生今晨被请去玄妙观了,怕是要晚些才回。”女子轻声道,“若不嫌弃,
不如到隔壁歇歇脚,等雨小些再去?”秋墨有些犹豫。他素来性子腼腆,尤其对着陌生女子,
总觉得局促。可雨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女子的眼神又坦荡温和,
他便点了点头:“那就叨扰了。”女子引他进了扇面馆,店里客人不多,
八仙桌上摆着粗瓷碗,空气中满是暖意。她叫掌柜的上了两碗阳春面,又沏了壶碧螺春,
才在秋墨对面坐下。“我叫柳如烟,”她先开了口,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
“这店是我父亲留下的,我帮着照看。”“秋墨。”他报上名字,
看着她旗袍领口露出的那截纤细的脖颈,喉结动了动,“多谢柳小姐。”“叫我如烟就好。
”她笑了笑,“秋先生是学书法的?”“谈不上学,只是喜欢。”秋墨有些不好意思,
“恩师说沈老先生的章草独步江南,让我来请教一二。”“秋先生的字一定很好。
”柳如烟看着他袖口的墨渍,眼神里带着真诚的欣赏,“我不懂书法,
只是觉得能静下心写字的人,心里一定很干净。”秋墨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他见过太多附庸风雅的人,听惯了虚与委蛇的客套,却从没听过这样简单直接的话。干净?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握过笔,也搬过书箱,此刻竟觉得有些配不上这两个字。
阳春面端了上来,细白的面条卧在清澈的汤里,撒着碧绿的葱花和几粒白胡椒。
秋墨尝了一口,暖意从舌尖一直流到心里。柳如烟吃得很慢,小口小口地,姿态娴静,
像旧书里走出来的仕女。雨还在下,敲打着屋檐和窗棂,发出单调却安心的声响。
两人偶尔说几句话,大多时候是沉默,可这沉默里没有尴尬,只有一种奇异的安宁,
像雨巷里弥漫的雾气,慢慢将两人包裹。秋墨发现,柳如烟说话时总爱微微垂着眼,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她笑的时候,左边嘴角会有个浅浅的梨涡;她端茶杯时,
小指会轻轻翘起,像只欲飞的蝶。这些细微的瞬间,像墨滴落在宣纸上,悄无声息地晕开,
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面吃完了,雨也小了些。秋墨起身告辞,柳如烟送他到门口。
“沈老先生住在巷尾第三家,红漆门,门口有两盆石榴树。”她叮嘱道,“若是他还没回,
你可以再来这儿等。”“好。”秋墨点头,撑起伞,“今日多谢你。”他转身走进雨里,
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柳如烟还站在门口,月白色的身影在雨雾中显得有些单薄。
见他回头,她又笑了笑,挥了挥手。秋墨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软。
他快步往前走,青石板路上的水洼里,映出他有些慌乱的影子,
还有远处那抹渐渐模糊的月白。那天下午,秋墨见到了沈先生。两人谈了许久书法,
沈先生对他的字颇为赞赏,留他住下,说要好好指点几日。可秋墨的心思,
却总忍不住飘回那条雨巷,飘回那个月白旗袍的女子身上。傍晚,他借口散步,
又走到了“听雨轩”隔壁的扇面馆。灯亮着,柳如烟正坐在窗边,就着昏黄的灯光看书。
她看得很入神,眉头微蹙,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滑动。秋墨站在窗外看了一会儿,
直到她抬起头,两人的目光再次相遇。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漾起笑意,
朝他招了招手。那晚,他们聊了很多。秋墨说他在上海的求学经历,
说他对书法的痴迷;柳如烟说她从小在苏州长大,说她父亲教她认的第一个字是“安”,
说她喜欢下雨天,因为雨声能盖住很多烦心事。秋墨才知道,她父亲去年过世了,
母亲身体不好,家里的重担都落在她肩上。她白天照看面馆,晚上就看书,
偶尔也临摹些旧帖子,只是没人指点,纯属自娱。“我能看看你的字吗?”秋墨问。
柳如烟有些羞涩,从里屋拿出一个本子。纸上的字娟秀清丽,带着点稚气,却很认真。
秋墨看着那些字,忽然觉得,这比他见过的许多名家手笔都要动人。“很好,”他由衷地说,
“若是不嫌弃,我可以教你。”柳如烟的眼睛亮了起来,像被点亮的星辰:“真的吗?
”“真的。”秋墨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点头。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
像是在为这个约定伴奏。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秋墨忽然觉得,苏州的梅雨季,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第二章 墨香染衣接下来的日子,
秋墨成了扇面馆的常客。每天上午,他去沈先生那里学书法;下午,便会揣着几本帖,
去柳如烟那里。有时她在忙,他就坐在窗边看书,看她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
听她和客人的谈笑,心里就觉得踏实。等客人少了,柳如烟便会洗干净手,坐在他对面,
铺开纸,研好墨。秋墨握着她的手,教她执笔的姿势,教她如何运腕,如何控制力道。
他的指尖偶尔会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会像触电般缩回,脸上泛起红晕,然后相视一笑,
气氛里便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横要平,竖要直,就像做人一样,要有筋骨。
”秋墨站在她身后,声音轻轻的,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柳如烟的耳尖红了,
握着笔的手微微发颤,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个小小的黑点。“没关系,
”秋墨拿起她的手,重新引导,“放松些,想着笔尖是有生命的,你要和它对话。
”她渐渐静下心来,笔尖在纸上游走,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秋墨看着她专注的侧脸,
灯光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他开始给她讲书法里的故事:王羲之写《兰亭集序》时的醉意,
颜真卿写《祭侄文稿》时的悲愤,怀素狂草里的洒脱。柳如烟听得入神,眼睛亮晶晶的,
偶尔问一两句,总能问到点子上。“原来写字不只是写字,还藏着这么多心事。”她感慨道。
“是啊,”秋墨看着她,“字是心画,写出来的,都是心里的话。”柳如烟的脸又红了,
低下头,假装整理纸张。秋墨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露骨,干咳了一声,转过头去看窗外。
夕阳正落,把天空染成一片橘红,巷子里的炊烟袅袅升起,带着人间的烟火气。他忽然想,
就这样一辈子,好像也不错。除了教她写字,秋墨还会带她去逛苏州的园林。
拙政园的荷花刚开,粉白相间,映着碧绿的荷叶,像一幅活的画。柳如烟穿着淡蓝的旗袍,
站在荷塘边,风吹起她的发丝,秋墨看着她的背影,觉得连荷花都失了颜色。“你看,
”柳如烟指着水面,“有蜻蜓。”一只红蜻蜓停在卷着的荷叶尖上,翅膀透明,
在阳光下闪着光。秋墨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飞快地勾勒出这个画面,
又添上了荷塘边的她。“画得真好。”柳如烟凑过来看,眼睛里满是惊喜。“等回去画完,
送给你。”秋墨说。“真的?”“真的。”那天晚上,秋墨在灯下把画完成。他画得很仔细,
连她旗袍上绣的缠枝莲都一笔一笔描了出来。画的角落,他题了一行小字:“荷风送香气,
竹露滴清响。”他想起白天她站在荷塘边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日子像流水一样淌过,
带着墨香和花香,温柔而绵长。秋墨的字在沈先生的指点下愈发精进,
柳如烟的字也有了很大进步,不再是稚气的娟秀,多了几分风骨。沈先生看出了秋墨的心思,
有天练字时,忽然说:“苏州的水土养人,也留人啊。”秋墨脸一红,低头不语。
沈先生笑了笑:“柳家那姑娘,我认得。她父亲是个老实人,可惜走得早。那姑娘不容易,
却难得有股子静气,和你倒是相配。”秋墨的心怦怦直跳,像揣了只兔子。他想,
等离开苏州前,一定要向如烟表白。他要告诉她,他喜欢看她写字时的样子,
喜欢听她说话的声音,喜欢和她一起在雨巷里散步,喜欢她眼里的光。他甚至开始盘算,
等回到上海,就努力挣钱,然后回来,娶她。可他没料到,变故来得那样快。那天,
他正在扇面馆教柳如烟写《曹全碑》,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有人敲着锣,
喊着“日本人打进来了”“上海沦陷了”。秋墨手里的笔“啪”地掉在地上,墨汁溅了一地。
他猛地站起来,脸色苍白:“上海……上海怎么了?”柳如烟也站了起来,扶住他的胳膊,
声音有些发颤:“秋墨,你别急,也许是谣言……”可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有人哭,
有人喊,平日里宁静的雨巷,瞬间被恐慌笼罩。秋墨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想起上海的学校,
想起恩师,想起那些同窗……“我要回去。”他喃喃道,眼神慌乱,“我必须回去。
”柳如烟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像被风吹灭的烛火。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化作一句:“我帮你收拾东西。”她的声音很平静,可秋墨看到她转过身时,
肩膀微微颤抖。那天晚上,雨又下了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
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秋墨坐在灯下,看着柳如烟给他整理的包袱,
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他的换洗衣物、字帖,还有那幅他画的荷塘蜻蜓图。“什么时候走?
”柳如烟问,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水汽模糊了她的脸。“明天一早,沈先生帮我找了辆车,
去南京,再想办法回上海。”秋墨的声音干涩,“如烟,对不起……”“说什么对不起。
”她打断他,把茶杯递给他,“国难当头,你回去是应该的。只是……”她顿了顿,
眼圈红了,“路上小心。”秋墨接过茶杯,指尖碰到她的手,冰凉。他想说些什么,
想承诺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发现一切语言都那么苍白。战争年代,谁能给谁承诺呢?
“这个你拿着。”柳如烟从脖子上解下一个东西,递给他。那是个小小的玉佩,
雕着一朵梅花,玉质不算上乘,却被摩挲得光滑温润。“我娘给我的,说能保平安。
”秋墨接过玉佩,触手温润,带着她的体温。他把它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握住了救命的稻草。
“这个给你。”他从怀里掏出一支钢笔,那是他省吃俭用买的,“我不在,你要是想写字,
就用这个吧。”柳如烟接过钢笔,紧紧握在手里,指节都泛白了。两人坐着,谁也没说话,
只有窗外的雨声,敲打着玻璃,也敲打着彼此的心。天快亮时,秋墨该走了。
柳如烟送他到巷口,天边泛起鱼肚白,雨已经停了,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我走了。”秋墨看着她,眼里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说出这三个字。“嗯。”柳如烟点头,
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等你回来。”“等我回来。”秋墨重复了一遍,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登上了停在巷口的马车。马车缓缓驶动,秋墨掀开帘子回头,
看到柳如烟还站在原地,月白色的身影在晨光中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巷口。
他把那枚梅花玉佩紧紧贴在胸口,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不知道,这一别,
竟是漫长岁月里,最后一次清晰地看见她的模样。第三章 烽火隔岸上海彻底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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