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深渊之痛我叫小洁,六岁被拐进大山。二十一岁这年,养父爬上了我的床,
养母在门外说“怀上就是咱家的”。生下女儿后,他们嫌“赔钱货”没用,
又把我卖给当年的人贩子。“东南亚**缺荷官,这货色正合适。”我抱着女儿不撒手,
人贩子冷笑:“要么母女一起沉海,要么你乖乖上船。”2 黑暗中的微光邮轮**里,
我穿着不合身的旗袍发牌,电视正播放国内打拐新闻。
养父母对着镜头哭喊:“我们的小洁啊,你在哪里?”那个夜晚,
冷得像要把骨头缝里的血都冻住。山风卷着哨音撞在崖壁上,
像极了那年母夜叉用指甲刮过我后颈的声音。灶膛里的余烬明明灭灭,
把墙上挂的干辣椒和玉米棒子投成张牙舞爪的黑影。我缩在泥地上,破棉絮裹得再紧,
寒气还是顺着脚底板往上钻。里屋的木门“吱呀”一声,
老畜生带着一身酒气和牲口棚的臭味撞进来。他浑浊的眼睛在昏暗里泛着绿,
像饿狼盯上了猎物。“小……洁……”他含糊地嘟囔,舌头被酒泡得发僵。
我后背死死抵着土墙,指甲抠进砖缝里。母夜叉的影子在门框后晃了晃,
声音像刮过枯井的风:“闹啥?女娃子迟早要嫁,怀上了就是老李家的根。”根?
我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正坠着块磨盘似的石头。
自从王赤脚那双沾着草屑的手搭过脉,母夜叉看我的眼神就从冷硬的石头变成了淬毒的刀。
“丫头片子!”她抄起烧火棍砸在我背上时,我正护着肚子蜷在草堆里。棍子带着风声,
每一下都砸得骨头生疼。我咬着嘴唇不吭声,血顺着下巴滴在泥地上,晕开朵暗红的花。
后来我才知道,她骂的不是我,是那个在她肚子里踢了三个月的“赔钱货”。生产那晚,
雨大得像天漏了。我蜷在漏雨的草席上,疼得咬碎了半颗后槽牙。
母夜叉举着煤油灯站在门口,灯光映得她脸上的褶子像刀刻的:“哭什么?生个赔钱货,
晦气!”可当那声细得像小猫叫的啼哭响起时,我突然有了力气。我扑过去,
用沾着血的手把皱巴巴的小团子搂进怀里。她的皮肤凉丝丝的,哭起来时下巴直打颤,
像片被风吹皱的叶子。“我的女儿……”我贴着她的小耳朵呢喃,眼泪混着血滴在她脸上。
母夜叉骂骂咧咧地扔来块破布,我不管,就用这破布裹着她,把脸埋进她软乎乎的胎发里。
那天之后,我活成了个没有名字的怪物。母夜叉克扣我的饭食,
老畜生用看牲口的眼神扫过我隆起的胸。我每天天不亮就去后山挖野菜,
回来煮成清汤喂女儿。她饿得直吮手指,我就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虽然我知道,
那上面沾着洗不净的泥。老畜生开始频繁进山。有次我躲在柴房后,
听见他和人贩子“三叔”压低声音说话:“那小崽子不错,养到三岁能卖个好价钱。
”“三叔”叼着烟笑:“行,等她断奶,我带走。”我攥紧柴刀的手青筋暴起。那天夜里,
我抱着女儿坐在门槛上,听着山风呜咽。女儿突然抓住我的手指,她的掌心软乎乎的,
像团温软的云。“娘……”她含糊地喊,口水沾湿了我的衣襟。我的心尖颤了颤。
原来她已经开始记事了。3 迷雾中的抉择“三叔”来的那天,山雾浓得像化不开的牛乳。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三角眼在雾里闪着贼光。老畜生和母夜叉堆着笑迎上去,
我抱着女儿站在檐下,能闻到“三叔”身上那股子劣质烟草和汗混合的臭味。“小洁啊,
”他搓着手,语气像哄小孩,“叔给你找个好去处。东南亚**缺荷官,穿金戴银的,
比在这山沟沟里强多了。”“不去。”我抱紧女儿,声音冷得像冰。“不去?
”“三叔”的三角眼眯成缝,“你养父母都同意了,你还想赖在这?
”母夜叉突然尖着嗓子骂:“赔钱货!白吃白喝这么多年,老娘养你图什么?老三心善,
给你找条活路,你别不识抬举!”我转头看她。她的脸在雾里模糊一片,
可那双眼睛里的恶意却清晰得很。我想起生产那天她举着烧火棍的模样,
想起她把女儿的襁褓摔在地上的声响。“三叔”笑了,
从兜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这是合同,签了字,我给你娘俩五千块。
够你在这破地方活半年了。”五千块?我低头看女儿。她的口水还在我衣襟上,
小拳头攥着我的衣角,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不签。”我把女儿往怀里拢了拢。
“三叔”的脸沉下来。他身后两个纹着刺青的男人往前逼近一步,橡胶棍敲在地上发出闷响。
“你娘俩今天不走,就跟我下江喂鱼。”他吐了口痰,“选吧。”女儿突然哭起来。
她的哭声像根针,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想起她第一次对我笑时,
眼睛弯成两道月牙。“我签。”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母夜叉立刻扑过来抢女儿。
我死死护着,她掐得我胳膊青一块紫一块。最后“三叔”不耐烦了,一把将女儿拽过去。
她的小鞋子掉在地上,我弯腰去捡,看见她的袜子破了个洞,露出冻得发紫的脚趾。
“娘……”她哭着伸出手。我捧起她的脸,最后一次吻她冰凉的额头:“等着娘,
娘一定回来。”她的小手攥着我的衣角,我用力扯下来,塞进她手心。然后我转过身,
跟着“三叔”上了船。船开的时候,我站在甲板上。雾太大,看不见岸。
我只听见女儿的哭声被风撕碎,像片飘不起来的叶子。
4 金海皇的囚笼“金海皇”号像个披着金箔的怪兽,蹲在浑浊的海面上。我被押进底舱时,
霉味混着烟味呛得人睁不开眼。阿红蹲在角落,她的头发黏在脸上,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
“新来的?”她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破锣,“别反抗,反抗也没用。”底舱的灯忽明忽暗。
我蜷在角落,怀里抱着从老家顺走的布包——里面装着女儿的胎发,
还有块她啃过的磨牙饼干。船晃得厉害。我吐得死去活来,胃里空得发疼。
阿红递来个塑料瓶:“喝点水,习惯就好了。”水是浑的,带着铁锈味。我喝了一口,
突然想起女儿第一次喝奶粉时的模样。她皱着眉头,小舌头舔了舔奶嘴,然后“吧嗒”一口,
嘴角沾着奶渍。“你女儿多大了?”阿红突然问。“三个月。”我摸了摸布包。
她叹了口气:“我儿子……比我走的时候还小。”船靠岸那天,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被推上码头,眼前是栋金碧辉煌的建筑,“金海皇娱乐号”几个字闪着俗气的光。
门口站着两个穿花衬衫的男人,手里拎着橡胶棍。“新来的荷官?”其中一个揪住我胳膊,
“跟我来。”更衣室里堆着几件旗袍。布料滑溜溜的,领口低得能看见锁骨。我换上时,
镜子里的自己像个陌生人——脸色苍白,眼睛红得像兔子。“记住,”领班拍了拍我肩膀,
“笑要甜,手要稳。出了错,仔细你的皮。”**里吵得人头疼。老虎机的嗡鸣,
骰子的脆响,赌客的尖叫,混着烟味和香水味,像团乱麻缠在头上。我站在赌台后,
手指僵硬地发牌。“发快点!”赌客拍着桌子,“磨磨蹭蹭的,晦气!”我咬着嘴唇,
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牌在指尖滑过,我想起女儿的小手,想起她第一次摸我脸时的温度。
电视屏幕突然亮了。是国内的新闻,主持人正说“千里寻亲”节目。镜头切到一对中年夫妇,
男人头发花白,女人哭得眼睛红肿。“小洁啊……”男人抹着不存在的眼泪,
“爹娘想你想得好苦……”我手一抖,牌掉在桌上。那对夫妇的脸,
在我眼里渐渐和养母的脸重叠。她当年卖我时,也是这样哭的,眼泪糊了满脸,
可转头就把我推进了人贩子的车。“发什么呆!”领班吼道,“捡起来!”我弯腰捡牌,
指尖碰到冰冷的牌面。突然,我听见“咔嚓”一声。是相机快门的声音。我抬头,
看见斜前方站着个男人。他穿休闲衬衫,侧脸线条干净,手里端着杯酒。
他的手指在杯底敲着什么,节奏很轻,像某种暗号。我们的目光撞在一起。他的眼睛很深,
像口井,能照见我心里的恐惧和恨意。然后他移开视线,抿了口酒,转身消失在人群里。
我的心跳得厉害。那声快门,那串敲击,像颗石子投进死水,荡开圈涟漪。我低头继续发牌。
旗袍的领口蹭得我脖子发痒,可我没心思管。我想起女儿的小拳头,想起她啃过的磨牙饼干,
想起“三叔”说“到了那边给你找婆家”时,母夜叉脸上的笑。总有一天,
我会从这地狱里爬出去。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些人,血债血偿。而那个男人的出现,
像黑暗里的一束光。哪怕很微弱。我也抓住了。发牌的手在发抖。
5 暗流涌动我盯着牌靴里那副新换的扑克,塑料封膜还没撕干净,边角卷着毛刺。
陈Sir的声音像根细针,扎得后颈发疼:“发什么愣?客人都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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