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洞下的诱饵陈阳把最后半截烟蒂摁在桥洞的积水上,火星滋啦一声灭了。
黄浦江的风卷着潮气灌进领口,他缩了缩脖子,
盯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 —— 头发纠结成毡,胡茬像荒草,
左眉骨下的疤在暮色里泛着青黑。“妈的。” 他啐了口带血的唾沫。
身份证和钱包在火车站被摸走时,他还攥着那张 “月薪八千包吃住” 的招聘广告,
现在那纸片早成了桥洞墙角的废纸,被流浪汉的尿渍泡得发胀。第三次被骗光仅剩的零钱时,
陈阳在 ATM 机的监控死角蹲了半夜。穿睡衣的女人取完钱转身,他差点就冲上去了,
可看到她手里牵着的小女孩,又默默缩回了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想不开?
” 穿校服的姑娘突然从桥栏外探出头,马尾辫扫过他的手背。陈阳吓了一跳,
看清她校服裙上的泥渍和渗血的膝盖,刚压下去的戾气又冒了上来。没等他开口,
姑娘突然尖叫着往后仰。陈阳眼疾手快拽住她的书包带,
看清了追过来的男人 —— 满脸横肉,酒气熏得人发晕,手里还攥着根皮带。“小贱人!
跑啊!” 男人扑过来时,陈阳把姑娘往身后一挡,自己迎了上去。他打架没章法,
全凭一股狠劲,抱着男人的腿就往桥栏上撞。皮带抽在背上火辣辣地疼,他反而笑得更凶,
直到男人骂骂咧咧地跑了才松劲。“谢谢…… 我叫苏晓雅。” 姑娘的白袜子沾着血,
递来块印着小熊的手帕,“我家就在附近,我请你吃饭吧?
”陈阳看着她校服上的市三女中校徽,突然想起大学时的林薇薇。也是这样干净的姑娘,
最后却坐在富二代的跑车上,对他说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去。
” 他转身要走,却被晓雅拽住袖子。她的手指冰凉,
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我姐姐们很厉害的,说不定能帮你找工作。
”别墅的铁艺大门自动滑开时,陈阳咽了口唾沫。喷泉在暮色里喷着彩虹,
草坪修剪得像块绿绒毯,穿燕尾服的门卫弯腰时,领结蹭过他沾满泥的帆布鞋。“三姐!
我把恩人带回来了!” 晓雅的叫声在玄关回荡,水晶吊灯的光刺得陈阳睁不开眼。
穿白大褂的女人从旋转楼梯下来,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在他脸上停留了三秒,
突然捂住嘴后退半步。“阿明?” 她的声音发颤,白大褂的袖口蹭过鼻尖,
“你…… 你回来了?”陈阳愣住了。他看着女人胸前的铭牌 —— 苏梦琪,心外科医生。
再看客厅墙上的全家福,穿婚纱的梦琪身边站着个男人,左眉骨下同样有道疤,
笑起来的弧度和自己分毫不差。“你是…… 陈明?” 晓雅拽着他的胳膊晃了晃,
眼睛亮得像星星,“我失踪三年的姐夫?”陈阳的喉结滚动着。桥洞的潮气还沾在裤脚,
可眼前的水晶灯、真皮沙发、女人含泪的眼睛,像个张开嘴的陷阱,诱惑着他纵身跃入。
“是我。”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谎,“我回来了。
”温柔的罗网张妈把浴缸放满了玫瑰精油,泡沫堆得像朵巨大的棉花糖。陈阳泡在水里,
看着瓷砖上映出的自己 —— 刮了胡子,剪了头发,左眉骨下的疤被刻意遮了遮,
竟真有几分像照片里的陈明。“先生以前最爱玫瑰浴。” 张妈往水里撒着花瓣,
银镯子在雾气里闪着光,“尤其是梦琪小姐亲自调配的精油,说是能安神。”陈阳没接话。
他摸着浴缸边缘的防滑纹,想起大学宿舍的公共澡堂,热水管总在冬天爆裂,
一群大老爷们裹着浴巾骂娘。那时的日子苦,却不用时时刻刻担心露馅。
穿丝绸睡衣的梦琪走进浴室时,陈阳差点滑进水里。她的白大褂换成了香槟色吊带裙,
锁骨处的小痣像颗被水浸湿的红豆。“还习惯吗?” 她递来瓶古龙水,
“你以前常用的牌子。”喷雾的香气呛得陈阳咳嗽。他看着镜中两人的倒影,
突然觉得这场戏演得太真,连自己都快要相信了。晚餐的长桌铺着雪白的桌布,
银质餐具在灯下泛着冷光。主位旁坐着穿墨绿色丝绒旗袍的老妇人,银发绾成髻,
手里的玉如意摩挲得发亮:“我是婉清,家里的大姐。” 她往陈阳碗里夹了块鲍鱼,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穿红色旗袍的女人嗤笑一声,
涂着正红甲油的手指敲着高脚杯:“二姐苏晚晴,卖保险的。” 她晃了晃杯里的红酒,
“既然回来了,该办的手续得办齐,比如…… 人身意外险?”陈阳的筷子顿了顿。
晚晴的指甲在杯沿划出道红痕,像道警示线。“我是五妹苏乐乐,做直播的。
” 穿吊带裙的姑娘往他嘴里塞了颗樱桃,舌尖不经意扫过他的嘴唇,“姐夫真帅,
比照片上还帅。”穿烟灰色西装的女人推了推眼镜,笔记本在膝盖上摊开:“苏林薇,
心理医生。” 她的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明天上午九点,到我书房做个催眠回溯,
帮你恢复记忆。”陈阳嚼着樱桃,果肉的甜混着核的涩。他看着桌上的六姐妹,
像看着六张织网的蛛,而自己是那只自投罗网的飞蛾。深夜的卧室铺着真丝床单,滑得像水。
陈阳躺在上面,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 梦琪的脚步声在走廊来回走动,
拖鞋蹭过地毯的声音格外清晰。门被轻轻推开时,他假装熟睡。梦琪的香水味飘过来,
混着玫瑰精油的甜。她坐在床边,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骨,停在那道疤上:“阿明,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陈阳的睫毛颤了颤。他感觉到梦琪的唇落在疤上,像片温热的羽毛。
丝绸睡衣滑落在地毯上的声音很轻,她的皮肤贴着他的后背,冰凉又柔软。“三年了。
” 她的呼吸喷在耳垂上,带着哭腔,“我每天都在等你。”陈阳转过身,把她搂进怀里。
他知道这是欺骗,是利用,可梦琪的眼泪烫在他的胸口,像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他暂时忘记了桥洞的冷,忘记了林薇薇的绝情,忘记了自己是谁。月光从纱帘透进来,
照在床头柜的相框上。照片里的陈明搂着梦琪,笑得张扬。
陈阳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突然觉得这场戏或许没那么难演 —— 至少在温柔乡里沉沦的时刻,是真实的。
催眠的陷阱苏林薇的书房弥漫着檀香。黄铜钟摆左右摇晃,在地板上投下道晃动的阴影,
像条吐着信子的蛇。“放松。” 林薇的声音放得极轻,钢笔在笔记本上沙沙作响,
“告诉我,你最后记得的画面是什么?”陈阳盯着钟摆。他想说桥洞的积水,
想说晓雅的校服裙,可话到嘴边却成了:“…… 车祸。方向盘失控,玻璃碎了满脸。
”“很好。” 林薇的指尖在他太阳穴轻轻按压,“现在跟着我数,
从十到一……”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带着股雪松护手霜的冷香。陈阳的眼皮越来越沉,
钟摆的影子在视网膜上拉成模糊的线。
他看见林薇薇的笔记本上写着 “催眠暗示:性亢奋倾向”,墨水还没干透。“你渴望她,
对吗?” 林薇的声音像裹着蜜的毒药,“梦琪的身体,她的吻,她的一切。
”陈阳的喉咙发紧。他想摇头,却控制不住地想起昨夜的温存 —— 梦琪冰凉的皮肤,
发间的香气,哭红的眼睛。欲望像藤蔓,顺着脊椎往上爬,勒得他喘不过气。“醒来。
” 林薇拍了拍他的肩膀,钟摆的声音突然清晰,“感觉怎么样?”陈阳的额角全是汗。
他看着林薇合上笔记本,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响,像把锁锁住了某个秘密。商场的试衣间里,
梦琪的手指划过他的腹肌。镜子里的两人贴得很近,她的鼻尖蹭过他的锁骨:“这件不错,
显身材。”陈阳抓住她的手。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很轻,他突然想起林薇的催眠暗示,
后背沁出冷汗:“别闹,服务员在外面。”“怕什么?” 梦琪的吻落在他的喉结上,
“我们是夫妻啊。”她的手探进皮带时,陈阳猛地推开她。试衣间的镜子映出他慌乱的脸,
也映出梦琪眼底一闪而过的诧异。晚餐时,婉清端来碗乌鸡汤。汤色浓得发黑,
飘着当归和枸杞:“阿明刚回来,身子虚,补补。”陈阳喝了两口,舌尖发麻。
晚晴的红酒杯碰过来,发出叮当声:“保险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可是找精算师算过,
你这情况,保额至少能到八位数。”深夜的卧室,梦琪又缠了上来。她的吻比昨夜更急切,
指甲掐进他的后背。陈阳被欲望裹挟着,像艘失控的船,只能任由她带向更深的漩涡。
完事后,他累得睁不开眼。梦琪在他耳边轻声说:“阿明,明天让四妹也来陪你好不好?
她…… 很会照顾人。”陈阳的意识模糊着,只觉得檀香和玫瑰精油的味道混在一起,
像种慢性毒药,正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理智。加速的沉沦四妹苏曼是做理疗的,手劲大得惊人。
她穿着白色紧身衣,在陈阳背上按出咯咯的响声:“姐夫湿气重,得多做做经络疏通。
”精油的香气和她的体香混在一起,陈阳趴在按摩床上,感觉骨头都快被按碎了。
苏曼的膝盖跪在他的大腿两侧,呼吸喷在他的耳垂上:“姐夫,力道还行吗?”按摩结束后,
苏曼递来杯花茶。茶汤是诡异的紫色,喝在嘴里有点甜:“这是我特制的养颜茶,
姐夫也喝点吧,对身体好。”陈阳没多想,一饮而尽。半小时后,他在书房看书时,
突然觉得浑身燥热。苏林薇推门进来,穿着件丝质睡裙,领口开得很低:“睡不着?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的温度烫得人发颤。陈阳猛地站起来,
却被她按住胸口推回椅子里。“别装了。” 林薇的吻落在他的颈窝,“催眠效果不错,
不是吗?”陈阳的瞳孔骤缩。他终于明白,那杯花茶、苏曼的按摩、梦琪的主动,
全是设计好的圈套。那晚之后,陈阳彻底成了笼中的鸟。梦琪和苏曼轮流 “照顾” 他,
婉清每天变着花样给他炖补汤,当归、人参、鹿茸,药材放得像不要钱。
他开始失眠、盗汗、头晕。镜子里的人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左眉骨下的疤显得格外狰狞。
可每次想拒绝,林薇的催眠暗示就会发作,欲望像洪水般将他淹没。“姐夫,我们去旅游吧?
” 乐乐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手机里是马尔代夫的海滩,“就我和六妹陪你,好不好?
”晚晴拿着保险合同走进来,红指甲点在签名处:“签吧,签了就让她们带你去。
” 她的香水味很浓,盖过了他身上的药味,“想想看,
阳光、沙滩、比基尼美女……”陈阳的手在发抖。
他看着合同上的受益人 —— 苏家六姐妹,平均分配。再看晚晴嘴角的笑,
像只等着分食尸体的秃鹫。“我不签。” 他把合同推回去,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晚晴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她掏出手机拨了个号,两分钟后,林薇拿着个银色怀表走进来。
钟摆左右摇晃,发出单调的声响:“看着它,陈阳。”催眠再次生效。陈阳像个提线木偶,
在合同上签下了陈明的名字。去马尔代夫的飞机上,乐乐和六妹苏晓晓挤在他两边。
乐乐的手在他腿上不安分地乱动,晓晓则靠在他肩上睡觉,呼吸均匀。“姐夫,
晚上换我先‘伺候’你哦。” 乐乐的吻落在他的耳垂上,声音甜得发腻。陈阳闭上眼。
印度洋的阳光透过舷窗照在脸上,暖得像梦琪的吻,却带着致命的温度。
他知道自己正在加速坠落,坠向一个由谎言、欲望和贪婪筑成的深渊。
碧海下的骸骨水上别墅的木栈道被印度洋的烈日晒得发烫。陈阳赤着脚踩上去,
木板的纹路硌得脚底生疼,像踩着满地碎玻璃。乐乐穿着荧光粉比基尼,
在露台的躺椅上晃着长腿,指甲上的亮片闪得人睁不开眼:“姐夫快来,我给你涂防晒。
”防晒霜是冰凉的,挤在手心像块融化的猪油。乐乐的手指在他背上打圈,
指腹的薄茧蹭过脊椎,激起一阵战栗。“这里的海真蓝啊,” 她突然俯身,
胸贴在他的后颈,“比二姐保险柜里的蓝宝石还蓝。”夜里的海风带着咸腥味。
陈阳躺在床上,感觉骨头缝里都在疼。乐乐和晓晓挤在两边,呼吸声此起彼伏。
乐乐的手不安分地钻进他的短裤,晓晓则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像只受惊的兔子。
不知折腾到几点,陈阳终于昏昏睡去。梦里全是桥洞的积水,他拼命往上游,
却被水草缠住脚踝,水草里伸出无数只手 —— 梦琪的白大褂,晚晴的红指甲,
成全老公为小网红开全球演唱会(叶檬顾知远)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章节列表成全老公为小网红开全球演唱会(叶檬顾知远)
雪深不见旧时影(卫惊澜姜若泠)完结小说推荐_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雪深不见旧时影卫惊澜姜若泠
我死后京圈小公主疯了孟西珺江年年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我死后京圈小公主疯了孟西珺江年年
落日不可追小阳安时逸小说完结免费_最新章节列表落日不可追(小阳安时逸)
林悠然苏淮安(竹马为绿茶爽约后,悔不当初)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竹马为绿茶爽约后,悔不当初)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公主为救心上人害死我父兄后,我登基了季勋幼萱热门小说排行_免费小说公主为救心上人害死我父兄后,我登基了季勋幼萱
被未婚夫秘书关在高温桑拿房,我杀疯了(白妍妍萧野)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小说被未婚夫秘书关在高温桑拿房,我杀疯了白妍妍萧野
碎玉难重,爱意难回楚呦桑以坤_《碎玉难重,爱意难回》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