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毕业即深渊——外派邀约里的陷阱六月的风裹着栀子花的香,
却吹不散我手里资格证上的油墨味。刚从会计专业毕业的我,
攥着那张考了三次才拿到的证书,在人才市场的人潮里挤了半个月,
终于等到了“启航外贸公司”的录用通知。HR李姐笑得温和,
递来入职合同的手还带着护手霜的香气:“小林啊,你简历我们都看过了,专业扎实,
正好公司要拓展东南亚业务,缺个细心的财务助理去缅北分公司对接三个月,
补贴是基本工资的两倍,回来还能直接转正。”“缅北?”我愣了愣,
指尖划过合同上“外派考察”的字样,心里掠过一丝犹豫。爸妈总说边境乱,
可李姐很快掏出手机,翻出分公司的照片——明亮的办公室,穿着正装的员工,
连窗外的街景都透着规整。“现在那边发展好着呢,就是缺咱们这样的专业人才。
”她拍了拍我的手,“机会难得,下周就能出发,机票公司都给你订好了。
”我盯着手机里的照片,又想起银行卡里仅够付房租的余额,最终还是在合同上签了字。
爸妈在电话里反复叮嘱,我笑着说“放心,公司有人接”,挂了电话就开始收拾行李,
连防晒霜都装了两瓶,满心都是“三个月后转正加薪”的憧憬。出发那天,
李姐派了个穿黑色T恤的男人来送我,说他是分公司的司机,姓王。面包车驶出市区,
越开越偏,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货运站。我攥着行李箱拉杆,心里发慌:“王哥,
分公司不在市区吗?”他没说话,只是朝暗处招了招手。两个高大的男人突然冲出来,
一只粗糙的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死死扣住我的胳膊。我挣扎着踢腿,
却被人狠狠踹在膝盖上,剧痛让我瞬间瘫软。行李箱摔在地上,里面的衣服撒了一地,
那张我宝贝了好久的资格证,被车轮碾过,边角卷成了皱巴巴的一团。意识模糊前,
我听见姓王的男人冷笑:“还想着分公司?到了地方,你就知道该干什么了。”再次醒来时,
我躺在颠簸的卡车车厢里,手脚被麻绳捆着,嘴里塞着布条。车外是陌生的语言,
空气里飘着一股刺鼻的柴油味。我望着车厢缝隙里漏进来的昏黑天色,
终于明白——那张看似光鲜的录用通知,根本不是职场的入场券,
而是把我拖进深渊的死亡请柬。2 暗无天日的囚笼——“奶牛”的残酷定义卡车停下时,
我被人像拖麻袋一样拽了下来。刺眼的探照灯晃得我睁不开眼,
只能听见金属碰撞的“哐当”声,还有女人压抑的啜泣。等眼睛适应了光线,
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发冷——一片低矮的铁皮房围着铁丝网,网内整齐排列着数十个铁笼,
每个笼子里都蜷缩着一个女孩。“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踹了我一脚,手里的电棍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我被推搡着走到铁笼前,才看清笼子里的女孩们:她们穿着单薄的破旧衣服,
脸色苍白得像纸,手腕和脚踝上都有青紫的勒痕,眼神里满是麻木,
连抬头看我的力气都没有。“这就是你的新‘家’。”男人打开一个空笼子,
强行把我塞了进去。铁栏杆冰凉刺骨,笼子小得只能勉强坐下,连伸直腿都做不到。
我抱着膝盖缩在角落,听见旁边笼子里的女孩小声说:“别说话,也别反抗,不然会被打的。
”她叫小雅,比我早来半个月。趁着看守转身的间隙,
她用口型告诉我:这里是“地下奶工厂”,我们都是被称作“奶牛”的工具。话音刚落,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就推着小车走了过来,车上放着一排排装满淡黄色液体的针管和塑料瓶。
“张嘴!”一个白大褂走到小雅的笼子前,粗鲁地捏住她的下巴,把一瓶液体灌了进去。
小雅挣扎着摇头,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来,却还是被硬灌了大半瓶。我看得浑身发抖,
下一个就轮到了我。冰冷的液体滑进喉咙,带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呛得我剧烈咳嗽。
“这是催乳药,每天三次,灌不进去就用针管打。”白大褂面无表情地说,“好好听话,
按时‘产奶’,还能少受点罪。”我终于明白“奶牛”的含义——我们不是人,
只是被强制催生乳汁、满足别人畸形需求的工具。夜幕降临,
铁皮房里只剩下女孩们压抑的哭声和铁笼晃动的声响。我望着头顶漏风的铁皮,
想起爸妈在电话里的叮嘱,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原来所谓的“外派机会”,
所谓的“高薪补贴”,不过是把我骗进囚笼的诱饵。在这里,没有明天,没有希望,
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等待被榨干的命运。
3 藤条下的警告——反抗者的悲惨结局灌药的第三天清晨,
铁皮房里的压抑被一声尖利的哭喊打破。是住在最里面笼子的女孩,
我只知道大家都叫她阿美。那天白大褂刚把药瓶递到她嘴边,她突然猛地挥手打翻了瓶子,
淡黄色的药液洒在地上,溅湿了白大褂的鞋。“我不喝!这根本不是人能忍的!
”阿美抓着铁栏杆嘶吼,声音里满是崩溃,“我要回家!你们这群畜生!”白大褂愣了一下,
随即脸色变得铁青,转身就朝门外喊:“老三!过来管管!”很快,
那个满脸横肉、总拿着电棍的老三就冲了进来,手里还多了一根手腕粗的藤条。
他走到阿美笼子前,二话不说就把藤条从栏杆缝隙里伸进去,狠狠抽在阿美身上。
“还敢反抗?我看你是活腻了!”藤条抽打的声音清脆又刺耳,阿美疼得蜷缩在笼子里,
哭喊着求饶,可老三根本不停手。我缩在自己的笼子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旁边的小雅死死闭着眼睛,双手捂住耳朵,肩膀却止不住地发抖。
我看见阿美原本就单薄的衣服被抽破,一道道血痕从布料下渗出来,染红了笼子里的稻草。
“让你不喝!让你喊!”老三打累了,就蹲在笼子前,用藤条抬起阿美的下巴,“告诉你,
到了这儿,就别想着当人。听话,有口饭吃;不听话,有的是办法收拾你。”说完,
他又朝白大褂使了个眼色,“给她用针管,加倍剂量!让她好好‘记住’今天!
”白大褂拿着针管走近,阿美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针头扎进胳膊。
药液推注的速度很快,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也开始涣散。老三看着这一幕,
冷笑了一声,转身时扫过所有笼子,眼神像刀子一样:“都看好了,这就是反抗的下场。
谁要是再敢折腾,就不是挨几鞭子这么简单了。”那天下午,
阿美就一直昏昏沉沉地躺在笼子里,连饭都没吃。铁栏杆上还沾着她的血渍,被风吹干后,
变成了暗褐色的印记。我看着那道印记,心里的恐惧像潮水一样蔓延——原来在这里,
反抗不仅换不来自由,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折磨。想要活下去,似乎只能像其他女孩一样,
在麻木中忍受这一切。可我真的能甘心吗?
4 熟悉的陌生人——直播镜头前的校花灌药的时间改成了傍晚后,
铁皮房里多了些移动的灯光——是看守们提着的手电筒,光柱扫过铁笼时,
总能照出女孩们躲闪的眼神。这天我正缩在笼子里啃着硬邦邦的窝头,
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不一样的动静,不是哭声,也不是藤条抽打声,
倒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还夹杂着设备运作的“嗡嗡”声。我忍不住抬头,
顺着光柱的方向望去,只见最靠近铁皮房出口的地方,被临时隔出了一块小空间,
挂着深色的布帘。“动作快点,别耽误开播时间。”老三的声音从布帘后传出来,
带着一丝不耐烦。紧接着,一个穿着相对干净的浅色连衣裙的女孩,
被两个看守“扶”着走了出来。她的头发被梳得整齐,脸上还涂了点淡妆,
可脚步却有些虚浮,眼神也空茫得很。我盯着那女孩的侧脸,
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这轮廓怎么这么眼熟?高挺的鼻梁,微微上扬的嘴角,
分明是高中时全校闻名的校花苏晴!那时候她是重点班的尖子生,还是文艺汇演的主持人,
走到哪儿都围着一群人,我只敢在走廊里远远看着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见到她。
还没等我缓过神,看守就搬来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一个手机支架,手机屏幕亮着,
显示着直播界面,在线人数已经跳到了“128.3万”。苏晴被按坐在椅子上,
面前摆着一杯牛奶,老三站在镜头外,用手电筒的光照着她:“笑一笑,
跟观众说‘今天的奶源很新鲜’。”苏晴的嘴唇动了动,
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今……今天的奶源很新鲜。”她的眼神飘向镜头,却没有焦点,
嘴角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弹幕在屏幕上飞快滚动:“姐姐今天状态不太好啊”“牛奶看起来好好喝,
链接发一下”“求姐姐多笑笑,太温柔了”——那些隔着屏幕的赞美,像一把把刀子,
扎得我心口发疼。我攥紧了手里的窝头,指节泛白。原来那些被我们喝下去的“催乳药”,
催出来的乳汁,竟被包装成了“新鲜奶源”,通过直播卖给了上百万不知情的人。
而曾经光芒万丈的苏晴,成了这场骗局里最显眼的“道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百万观众围观吗?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打转,
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镜头对准苏晴,看着她被迫举起那杯牛奶,在虚假的温柔里,
扮演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优质奶源主人”。
5 深夜的低语——“奶源”背后的畸形需求深夜的铁皮房格外安静,
只有风吹过铁丝网的“呜呜”声,和女孩们偶尔发出的梦呓。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苏晴在镜头前强颜欢笑的样子,
还有那上百万的在线人数——他们到底为什么会追捧这种“奶源”?“还没睡?
”旁边笼子里的小雅突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我转头看向她,借着月光,
能看到她睁着眼睛,眼神望着铁皮房的天花板。“你见过……苏晴吗?”我犹豫了很久,
还是问出了口。小雅沉默了几秒,轻轻点了点头:“见过,她比我早来一个月,
一开始也反抗过,后来就被带去‘直播’了。”“为什么是她?那些观众到底想要什么?
”我追问着,手指紧紧抓住铁栏杆。小雅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我听看守聊天时说,
外面有人信‘年轻女孩的乳汁能补身体’,尤其是大学生,说什么‘纯天然、有营养’,
愿意花大价钱买。”我愣住了——原来所谓的“需求”,竟是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畸形执念。
那些隔着屏幕下单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些“新鲜奶源”背后,是女孩们被强制灌药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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