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苏念,你还是把心脏移植给雨雨吧,她是我们家真正的女儿。
"病床上的养母握着我的手,眼中满含期待。我看着心电图上微弱跳动的线条,
再看看旁边苏雨红润的脸庞,心如刀割。"妈,我需要考虑一下。
"苏雨立刻红了眼眶:"姐姐,我知道你恨我抢了你的男朋友,但是求你了,救救我吧。
我真的不想死..."林墨站在她身后,那张我爱了十年的脸上满是心疼:"念念,
雨雨的心脏随时可能停止跳动,医生说她最多还能撑三天。"三天。
我沉默地看着这一家三口,忽然想起昨晚在医院走廊里无意听到的对话。"林墨,
如果苏念不愿意怎么办?"苏雨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会愿意的,从小到大,
她什么时候拒绝过你?"林墨的语气笃定得让人心寒,"再说,她那么爱我,
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可是,让她死...""雨雨,
苏念本来就是我们为你找来的备用零件,现在到了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养父的声音冷得像冰块,"她应该感激我们养了她这么多年。"那一刻,
我的世界彻底坍塌了。原来这十八年的亲情,这十年的爱情,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病床上的养母露出最后一个笑容:"妈,我答应你。
"苏雨激动得眼泪直流,林墨也松了一口气,养母更是紧紧握住我的手:"念念,
妈妈就知道你最善良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的声音很轻,轻得像羽毛,
"我想和林墨单独谈谈。"林墨点点头,跟着我走出病房。医院的天台上,秋风萧瑟。
"念念,谢谢你。"林墨想要抱我,被我躲开了。"林墨,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从你被苏叔叔苏阿姨收养开始,整整十年。"他的眼神很温柔,
像从前每一次哄我时一样。"那你爱我吗?""当然爱,我最爱的就是你。"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既然爱我,那就陪我一起死吧。"林墨脸色大变:"念念,
你在说什么?""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这么爱我,那就和我一起跳下去。
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我缓缓后退,站在天台边缘。"苏念,你疯了吗?!
别开玩笑!"林墨想要冲过来拉我,却不敢靠得太近。"我没有开玩笑。
"我转身面对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林墨,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证明给我看。""念念,
你别这样,我们可以慢慢谈,你先下来...""你不敢是吧?"我回头看他,
"因为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是苏雨。"林墨的脸色瞬间苍白。"苏念,
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我看着他慌张的表情,心里反而平静下来,"林墨,
昨晚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我知道,我只是苏雨的备用零件。"林墨张了张嘴,
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沉默就是最好的承认。我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既然这样,
那我就成全你们。""苏念!"我纵身一跃。风在耳边呼啸,
我想起了十年前第一次见到林墨的那个午后。那时候的他,会为了我和别的小朋友打架,
会把自己的零花钱都给我买糖吃,会在我哭的时候笨拙地哄我。也许那时候,
他是真的对我好的。只是后来,一切都变了。我的身体重重砸在一楼的绿化带里,
鲜血瞬间染红了秋日的黄叶。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到楼上传来林墨撕心裂肺的喊声。
是真心的吗?还是因为没有了心脏供体而绝望呢?算了,已经不重要了。
2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这是我的房间。我坐起身,
发现自己居然完好无损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半个月前一模一样,
连桌上那束已经枯萎的玫瑰都还在。那是林墨送给我的最后一束花。
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吗?我拿起床头柜上的日历,
上面显示的日期让我震惊了——十月十五号。这是苏雨心脏病发作被送进医院的前一天。
我重生了?还是回到了半个月前?正在我惊愕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苏雨穿着粉色的睡裙,
脸上带着平日里那种甜腻的笑容走了进来。"姐姐,你醒了?刚才听到你房间有动静,
还以为你做噩梦了呢。"看着她关切的表情,
我恍惚间想起了前世她在病床上哭着求我救她的样子。"没什么,
只是梦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我淡淡地说。苏雨在床边坐下,亲昵地拉住我的手:"姐姐,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说啊,我们是最亲的姐妹不是吗?"最亲的姐妹?我想笑,
但是笑不出来。"雨雨,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难过吗?"苏雨愣了一下,
然后紧紧抱住我:"姐姐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爸爸妈妈怎么办?
还有林墨哥哥...""林墨?"我推开她,"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就是...就是哥哥啊,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苏雨的眼神有些飘忽。
我定定地看着她,忽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苏雨,告诉我实话,你和林墨是什么关系?
"苏雨被我吓坏了,拼命地拍打我的手臂:"姐...姐姐,
你松手...我说不出话了..."我松开手,苏雨大口大口地喘气,眼中满含恐惧。
"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掐我?""回答我的问题。"我的声音冷得像冰。苏雨低下头,
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我和林墨哥哥在一起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三个月前...但是姐姐,我们真的是真心相爱的,
我们没有想要伤害你..."三个月前。那时候我还在为林墨的生日礼物发愁,
甚至把自己打工攒了一年的钱全部拿出来给他买了一块手表。
而他却在背着我和我的妹妹谈恋爱。"既然相爱,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问。
"因为...因为我们知道你喜欢林墨哥哥,不想让你难过。"苏雨的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你们就背着我在一起,然后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继续单相思?"苏雨咬着嘴唇,
眼泪开始往下掉:"姐姐,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苏雨,你知道什么叫虚伪吗?
""我...""你一边和我的男朋友偷情,一边在我面前装无辜,一边享受着我对你的好,
这就是虚伪。"我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狠狠地刺向她的心脏。苏雨哭得更厉害了:"姐姐,
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原谅?"我冷笑,"苏雨,你觉得我是圣母吗?
"我走到桌前,拿起那束枯萎的玫瑰花,在她面前狠狠地撕碎。
"这是林墨送给我的最后一束花,现在我把它撕了,就像你们撕碎我的心一样。
"花瓣飘洒在地上,就像我破碎的爱情。苏雨跪在地上捡拾那些花瓣,
一边捡一边哭:"姐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捡什么?死了的花还能活过来吗?
"我冷冷地说,"就像死了的感情,也不可能复活。"正在这时,楼下传来汽车喇叭声。
是林墨来了。前世的这个时候,我还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根本不知道真相。我会化好妆,
穿上最美的裙子,高高兴兴地跑下楼和他约会。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可笑。"姐姐,
林墨哥哥来了..."苏雨小心翼翼地提醒我。"我知道。"我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下去见他。"苏雨着急地说:"姐姐,你不会告诉他我们刚才的对话吧?"我回头看她,
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你觉得呢?"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楼下,
林墨正靠在他那辆二手吉利车上等我。看到我出现,他的脸上立刻露出熟悉的笑容。"念念,
今天想去哪里玩?"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休闲裤,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
看起来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前世的我就是被这张脸迷得团团转,
心甘情愿地当了十年的备胎。"林墨,我想和你谈谈。""好啊,上车,我们边走边谈。
"林墨为我打开车门。我没有动:"就在这里谈吧。"林墨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念念,
你今天怎么这么严肃?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是遇到麻烦了。"我看着他的眼睛,
"这个麻烦就是你。"林墨的笑容僵在脸上:"念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墨,
你和苏雨是什么关系?"3林墨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否认,
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他的声音很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我想知道的是,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林墨沉默了很久,
然后缓缓开口:"三个月前的那个雨夜,她淋着雨来找我,说是和你吵架了,
心情不好...""然后你就安慰她,一不小心就上床了?"我打断他的话。"念念,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我冷笑,"林墨,你知道三个月前的那个雨夜,
我在做什么吗?"林墨看着我,眼中有了一丝慌乱。"我在医院里照顾发高烧的养母。
她烧到四十度,我一个人在医院陪了她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你给我发信息说要来看我,
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林墨的脸色却越来越白。"结果你来的时候,
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我当时还以为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人,现在想想,那是苏雨的香水。
""念念...""你知道我最恶心的是什么吗?"我看着他,"是你和她偷情之后,
还能若无其事地来见我,甚至还能亲我,抱我。"林墨的手在颤抖:"念念,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不是故意的?"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林墨,欺骗我十年还不是故意的吗?""十年?什么十年?念念,
你在说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把前世听到的那些话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
当我说到"备用零件"四个字的时候,林墨的脸色彻底变了。"念念,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重要吗?"我反问,"重要的是,这些都是真的,对不对?
"林墨低下头,久久不语。"念念,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你们是怎么把我当傻子耍的?还是解释你们是怎么计划着让我死的?
""我们没有要让你死!"林墨猛地抬起头,"念念,你要相信我,我们真的没有那种想法!
""没有那种想法?"我冷笑,"那苏雨心脏病发作的时候,你们会让谁来救她?
"林墨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因为他知道,答案就是我。"林墨,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
"我看着他的眼睛,"从今往后,我们一刀两断,你和苏雨好好在一起。作为回报,
我不会把今天的对话告诉任何人。""念念,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们之间的感情...""什么感情?"我打断他,"虚假的感情吗?
"林墨想要上前抓住我的手,被我躲开了。"念念,给我一个机会,
让我证明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怎么证明?"林墨咬了咬牙,忽然跪了下来:"念念,
我跪下来求你了,原谅我这一次,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背叛你。"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墨,
我忽然想起了前世在天台上的那一幕。那时候他也是这样慌张,这样害怕。但不是因为爱我,
而是因为害怕失去我这个"备用零件"。"林墨,你起来吧。"我的声音很平静,
"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那什么能解决?你告诉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真的。"我想了想,然后说:"那你去告诉苏雨,
让她滚出这个家。"林墨愣住了:"念念,你这是在为难我。雨雨是无辜的,
她也是受害者...""受害者?"我笑了,"林墨,你知道什么叫虚伪吗?
刚才你还说什么都愿意做,现在就开始为别的女人说话了。""不是的,念念,
我只是觉得...""你觉得苏雨比我重要,对不对?"林墨慌乱地摇头:"不是的,
你是最重要的。""那就按我说的去做。"林墨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念念,
你变了。""我变了?"我冷笑,"林墨,是你们逼我变的。""以前的你很善良,很温柔,
从来不会说这种话。""以前的我是个傻子。"我看着他,"现在我清醒了。
"林墨沉默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念念,我做不到。雨雨她...她需要我。
""她需要你什么?需要你的身体还是需要你的钱?""念念,你怎么能这样说雨雨?
她不是那种人。"我看着他护着苏雨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恶心。"既然你做不到,
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转身准备离开。"念念,等等!"林墨追了上来,
"我们能不能换个条件?""什么条件?""你...你和苏雨都是我爱的人,
我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你们两个能不能...""能不能什么?一起伺候你?
"我打断他的话。林墨的脸红了:"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们三个人能不能坦诚地谈一次,把误会解开。""误会?"我笑了,"林墨,
背着我偷情三个月是误会?把我当备用零件是误会?""念念...""滚。
"我吐出这个字,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房子。身后传来林墨的声音:"念念,你冷静一下,
我们明天再谈好吗?"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林墨,没有明天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从今往后,你和苏雨是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是别再来烦我。""念念,
你不能这样...""我能。"我推开门,走进房子,然后在林墨面前重重地关上了门。
隔着门板,我听到林墨在外面喊我的名字,但我没有理会。楼上传来脚步声,
苏雨穿着拖鞋跑了下来。"姐姐,林墨哥哥怎么了?为什么在外面喊?
"我看着她假装关心的样子,忽然有了一个想法。"雨雨,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什么事?
""林墨想和我复合。"苏雨的脸色瞬间变了:"什么?!""他说他从来没有爱过你,
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一时冲动。现在他想回到我身边。"我一字一句地说。
苏雨的眼中燃起了怒火:"不可能!林墨哥哥明明说最爱的人是我!""是吗?
"我装作很意外的样子,"可是他刚才明明对我说...算了,既然你这么相信他,
那你自己去问他吧。"苏雨冲向门口,一把拉开门。林墨还站在外面,看到苏雨出现,
他的表情很尴尬。"雨雨,你怎么出来了?""林墨哥哥,姐姐说你想和她复合,
这是真的吗?"苏雨的声音在颤抖。林墨看了看苏雨,又看了看站在楼梯上的我,
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雨雨,这个...情况有点复杂..."看到他犹豫的样子,
苏雨彻底崩溃了。"你犹豫什么?如果你爱的是我,为什么要犹豫?""雨雨,
你听我解释...""我不听!"苏雨推开林墨,跑进了房子。我故意让开路,让她跑上楼。
然后,我听到她房间里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林墨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现在知道左右为难的滋味了?"我走到他面前,"林墨,这就是贪心的下场。
"4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楼下的吵闹声吵醒了。拉开窗帘往下看,
苏雨正站在院子里和林墨争吵。"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苏雨哭得梨花带雨,
"你明明说过最爱的人是我!""雨雨,我没有骗你,我确实爱你。"林墨想要抱她,
被她推开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找苏念?为什么要和她复合?""我没有要和她复合,
我只是想解释清楚昨天的误会。""误会?什么误会?"苏雨的声音尖锐起来,
"是我和你上床是误会,还是我爱上你是误会?"林墨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站在窗前看着这场闹剧,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前世的我就是这样,
在他们的欺骗和利用中浑然不知,最终成了最可悲的那个人。现在轮到他们自相残杀了。
正在这时,养父母从隔壁走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大早上的吵什么吵?"养父皱着眉头。
看到父母出现,苏雨立刻扑了过去:"爸爸妈妈,林墨哥哥要和苏念复合,他不要我了!
"养母的脸色瞬间变了:"什么?林墨,这是怎么回事?"林墨看着这一家人,
额头上开始冒汗:"叔叔阿姨,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
"养父的声音很冷,"林墨,当初我们同意你和雨雨交往,是因为相信你的人品。
现在你告诉我,你要抛弃我们家雨雨?""我没有要抛弃雨雨,
我只是觉得应该把事情解释清楚。""解释什么?解释你脚踩两条船?"养母护着苏雨,
"林墨,我们家雨雨哪里对不起你了?"看着楼下的混乱,我忽然觉得很有趣。前世的时候,
这一家人是多么的和谐啊。他们团结一致地欺骗我,利用我,最后还要我的命。
现在因为我的一句话,他们就开始内讧了。我下楼,准备去厨房做早饭。刚走到客厅,
养父就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苏念,你给我出来!"我从厨房里探出头:"爸,什么事?
""你和林墨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装作很困惑的样子:"什么什么关系?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那昨天晚上你们说了什么?""没说什么啊,就是聊了聊天。"我走出厨房,
"爸,你怎么了?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养父看着我无辜的表情,更加愤怒了:"苏念,
你别装了!是不是你挑拨林墨和雨雨的关系?""我挑拨他们?"我瞪大眼睛,"爸,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还装!"苏雨冲了进来,眼睛红肿,"苏念,
你昨天明明对我说林墨要和你复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一脸茫然,"雨雨,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你..."苏雨被我的表情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林墨也走了进来,看到我之后,他的表情很复杂。"念念,
你昨天确实说过...""我说过什么?"我看着他,眼中满含无辜,"林墨,
你该不会也做噩梦了吧?"林墨愣住了。他昨天确实听到我说过那些话,
但是现在我矢口否认,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林墨哥哥,你说话啊!
昨天苏念是不是对你说要复合的事?"苏雨着急地问。林墨看看我,又看看苏雨,
半天没说话。"林墨,你倒是说句话啊。"养父也催促道。"我..."林墨张了张嘴,
最后说道,"可能是我理解错了。"苏雨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什么叫理解错了?
""就是...念念可能没有那个意思,是我想多了。"听到这话,苏雨彻底炸了:"林墨,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在撒谎吗?""雨雨,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苏雨的声音越来越尖锐,"昨天晚上明明是你告诉我的,苏念想和你复合!
"林墨的脸色变了:"雨雨,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还不承认?"苏雨冲到他面前,
"昨天晚上你来我房间,亲口告诉我苏念想和你复合,还说你很为难!
""我..."林墨看向我,眼中带着求助的意味。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养父母也被搞糊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把话说清楚!"养父不耐烦地说。
林墨和苏雨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他们发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每个人的版本都不一样。苏雨说是林墨主动告诉她我想复合,林墨说是苏雨误解了他的意思,
而我则完全否认说过任何关于复合的话。"够了!"养母终于爆发了,"你们一个个的,
到底想干什么?""妈,我真的没有撒谎,
昨天晚上林墨哥哥确实说过..."苏雨还在争辩。"你闭嘴!"养母打断她,"苏雨,
你也够了,为了一个男人,连基本的体面都不要了吗?"苏雨被母亲的话伤到了,
眼泪掉得更厉害。"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怎么说你了?"养母看着狼狈的女儿,
心疼又愤怒,"苏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话?
""我..."苏雨看了看周围所有人的表情,忽然意识到什么。她转头看向我,
眼中带着怀疑:"苏念,这一切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什么故意安排?"我歪着头,
"雨雨,你在说什么?""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故意对我说那些话,然后又对林墨说别的话?
"苏雨的声音在颤抖,"你是故意要挑拨我们的关系!"我睁大眼睛,
一脸受伤的表情:"雨雨,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是你姐姐啊,我怎么会害你?
""你..."苏雨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苏雨!"养父怒喝一声,"够了!
你再这样无理取闹,就给我滚出去!"被父亲呵斥,苏雨彻底崩溃了。她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哭得整个客厅都回荡着她的声音。林墨想要过去安慰她,却被她推开了。"你们都不相信我!
你们都觉得我在撒谎!"苏雨哭着说,"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看着她崩溃的样子,
我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前世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的。现在,
轮到她体验这种绝望了。5接下来的几天里,家里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苏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几乎不出门。林墨想来找她,被养父直接赶走了。
养父母对这件事很生气,觉得是林墨给苏雨灌了迷魂汤,让她变得歇斯底里。而我,
成了这个家里最正常的人。我每天按时起床,做早饭,然后去学校上课,回来后帮忙做家务,
晚上还会主动关心苏雨的情况。"雨雨,你今天吃饭了吗?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端着饭菜敲她的房门。"我不饿,你拿走。"苏雨的声音很哑。"不吃饭怎么行?
你会生病的。"我故作关心地说,"雨雨,你开开门,我们姐妹俩谈谈心好不好?
"房间里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开锁的声音。苏雨打开门,我看到她憔悴的样子,
心中闪过一丝得意。她的眼睛红肿,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姐姐..."她的声音很小,"我是不是很可笑?""怎么会?"我走进她的房间,
把饭菜放在桌上,"雨雨,你只是因为感情的事情想不开,这很正常。""真的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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