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长篇现实情感《蔷薇胸针与未完成的约定》,男女主角沈砚陆星眠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君洛燃”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星眠,沈砚的现实情感,甜宠小说《蔷薇胸针与未完成的约定》,由新锐作家“君洛燃”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503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0 04:54:21。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蔷薇胸针与未完成的约定
主角一:陆星眠性别:男性格:外表是被宠大的“小月亮”,性格中带着点娇气和敏感,
内心细腻,对音乐有执念,前期唱着阴郁的歌,实则藏着对过往的珍视和对温暖的渴望,
情绪容易外露,在末世中逐渐变得坚韧。
角色定位:受主角二:沈砚性别:男性格:外表冷漠疏离,被称为“天煞孤星”,
不善言辞却心思缜密,观察力极强,看似生人勿近,实则会默默守护,行动力强,
在末世中展现出可靠的担当,情感表达隐晦而克制。角色定位:攻两人的互动中,
沈砚的冷静沉稳与陆星眠的敏感细腻形成互补,
沈砚的默默守护和主导性逐渐成为两人关系中的支撑,
而陆星眠的依赖与信任也让这段关系更显温情。
1 霓虹烬土与失声的歌者酸雨砸在废弃商场的玻璃穹顶,噼啪声响像无数根针在扎。
陆星眠蜷缩在LV专柜的丝绒沙发里,指尖划过蒙尘的水晶吊灯,
金属凉意透过薄毛衣渗进来。他怀里抱着把断了弦的吉他,喉咙里哼着不成调的旋律,
尾音拖着点铁锈般的沙哑——那是他新写的歌,歌词里塞满了"灰烬""腐烂""无人区",
和他此刻眼底跳动的、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明亮,形成诡异的反差。"又在唱丧歌?
"低沉的嗓音从阴影里滚出来,惊得陆星眠怀里的吉他滑下去半寸。他抬头,
看见沈砚靠在摇摇欲坠的扶梯扶手上,黑色冲锋衣沾满泥浆,手里把玩着枚生锈的子弹壳,
眼神冷得像冰柜里的铁块。陆星眠皱了皱眉,把吉他往怀里紧了紧:"沈先生,
你走路能不能带点声音?会吓死人的。"他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点被宠坏的娇气,
和他写的歌完全是两个极端。沈砚嗤笑一声,没接话,
目光扫过专柜角落里那只缩成毛球的橘猫。那猫前爪缠着绷带,
是昨天陆星眠冒着酸雨从变异犬嘴里抢下来的,此刻正对着沈砚龇牙,
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呼噜声。连动物都知道,这个人身上有股生人勿近的寒气。"它怕你。
"陆星眠把猫抱进怀里,指尖轻轻挠着它的下巴,"就像怕那些会动的藤蔓。
"沈砚的视线落在猫爪上的绷带,那是陆星眠用自己的衬衫撕的布条,
还笨拙地打了个蝴蝶结。他移开目光,
看向窗外被酸雨蚀出斑驳痕迹的广告牌:"北边的净水站塌了,今晚得换地方。
"陆星眠的动作顿了顿。他从小在安全区长大,是基地里众人捧着的"小月亮",
唱歌时哪怕跑调都有人鼓掌,要不是三个月前安全区被尸潮攻破,
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知道"换地方"是什么意思。而沈砚,
是安全区里出了名的"天煞孤星"——组队时队友总会莫名失踪,养的狗第二天就会绝食,
连基地食堂的阿姨打饭时都会多给他半勺盐。可偏偏是这个人,
在尸潮里把吓傻了的他拽出来,一路带到这处废墟。"我写了首新歌。"陆星眠突然开口,
声音低了点,"想唱给你听。"沈砚挑眉,似乎觉得不可思议。这三个月来,
陆星眠写了不下二十首歌,每首都像从坟地里捞出来的,阴郁得能让人汗毛倒竖。
但他从不在别人面前唱,哪怕是以前围着他转的粉丝,
也只听过他在安全区晚会上唱的那些软绵绵的情歌。"唱吧。"沈砚走到沙发对面坐下,
把子弹壳扔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陆星眠深吸一口气,拨动了仅存的两根琴弦。
不成调的伴奏里,他的声音缓缓淌出来,
/影子在裂缝里腐烂/你说要带春天回来/可我的吉他/只长出了藤蔓..."他唱得很轻,
尾音总带着点若有若无的颤抖,像怕惊扰了什么。沈砚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垂着的眼睫,
那里沾着点灰尘,却依然像安全区时那样,长而密,像两把小扇子。一曲终了,
商场里只剩下酸雨敲玻璃的声音。陆星眠紧张地攥着吉他弦,
指尖泛白——他不知道沈砚会不会觉得难听,就像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这个人面前,
他才敢唱出这些黑暗的旋律。"心情不好?"沈砚突然问。陆星眠猛地抬头,
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今天确实没精打采,
早上发现藏在夹层里的、妈妈留给他的乐谱被雨水泡烂了,心里像堵着团湿棉花。可他没说,
甚至努力装得和平常一样,沈砚是怎么看出来的?"你...怎么知道?
"沈砚指了指他怀里的猫。那橘猫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尾巴尖却还在轻轻抽搐,
像是在做噩梦。"它平时会蹭你的吉他,今天没有。"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而且你唱歌时,手指在弦上多划了三次。"陆星眠愣住了。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这个被所有人嫌弃、连猫狗都躲着的人,却像台精准的仪器,记录着他所有细微的情绪变化。
"乐谱没了?"沈砚又问,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好。陆星眠的眼眶突然有点热。
他点点头,声音带着点哽咽:"是我妈妈写的...她以前也是歌手。"沈砚沉默了片刻,
站起身走到废墟深处。陆星眠听见翻东西的声响,还以为他不耐烦走了,
正想把猫抱得更紧些,就看见沈砚拿着支炭笔和半张没被雨水泡透的海报回来。"画下来。
"他把东西塞进陆星眠手里,"记不住的地方,我帮你想。"陆星眠愣住了。
沈砚的手指粗糙,指甲缝里全是黑泥,却稳稳地按住了那张皱巴巴的海报。
他突然想起安全区的人说,沈砚以前是建筑设计师,最擅长记图纸,
哪怕是十几年前的老房子,他看一眼就能画出结构图。"你...会记得?"陆星眠小声问。
沈砚没回答,只是拿起那枚生锈的子弹壳,在海报空白处画了个小小的音符。"唱错的地方,
我也能听出来。"他的声音依旧很冷,却奇异地让人安心。陆星眠低下头,
炭笔在海报上划过,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雨声、沈砚偶尔翻动东西的声响、怀里猫的呼吸声,还有他自己渐渐平稳的心跳,混在一起,
像首粗糙却温暖的摇篮曲。窗外的酸雨渐渐停了,露出被染成暗红色的天空。
陆星眠看着纸上渐渐成形的乐谱,突然觉得,那些腐烂与灰烬里,好像也能长出点什么。
就像他自己,明明是被宠大的温室花,却在末世里学会了抱着断弦吉他唱歌;就像沈砚,
明明是被世界嫌弃的人,却能接住他所有黑暗的旋律。"沈先生,"陆星眠抬头,
眼里闪着光,"等我们找到新的净水站,我唱首不那么丧的歌给你听吧?"沈砚看着他,
沉默了很久,久到陆星眠以为他不会回答,才听见他低声说:"好。
"橘猫在怀里伸了个懒腰,尾巴尖轻轻扫过陆星眠的手腕。远处传来变异生物的嘶吼,
近处是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陆星眠低头继续画乐谱,
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也许末世里,真的有能听懂他黑暗歌声的人。
2 锈蚀电台与未寄出的信废弃电台的信号塔歪成四十五度角,像根快折断的火柴。
陆星眠蹲在控制台前,手指拂过布满铁锈的按钮,突然按下其中一个。滋啦的电流声里,
竟断断续续传出段旋律,是首早已被遗忘的老歌,女声温柔得像安全区的月光。"还能用。
"沈砚靠在门口,手里拿着罐刚过滤好的雨水,"刚才在阁楼找到的发电机,能撑两小时。
"陆星眠眼睛亮起来,转身时带倒了旁边的工具箱,扳手滚了一地。他慌忙去捡,
却被沈砚先一步按住手腕——他的指尖在刚才拆控制台时被划破了,血珠正顺着指缝往下滴。
"别动。"沈砚从背包里掏出碘伏和纱布,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很稳。
他的指腹蹭过陆星眠的伤口,带着点薄茧的粗糙,陆星眠却没觉得疼,反而有点痒,
像有羽毛在心里轻轻扫过。"以前在安全区,我每天都在这里直播。
"陆星眠看着墙上贴着的海报,那是他刚出道时的照片,笑得一脸灿烂,
和现在抱着断弦吉他的样子判若两人,"那时候粉丝说,我的声音能驱散焦虑。
"沈砚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向海报。照片里的陆星眠穿着白色西装,站在聚光灯下,
像颗不会褪色的星星。而现在的他,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上沾着污渍,只有那双眼睛,
还亮得惊人。"现在他们大概觉得,我唱的是送葬曲。"陆星眠自嘲地笑了笑,
拿起那把断弦吉他,轻轻拨动了一下,"昨天写了首歌,关于安全区的花房。
"沈砚包扎的手停在他的手腕上,没说话。他记得那个花房,在安全区中心广场,
陆星眠以前总在那里练歌,周围围着一群捧着鲜花的粉丝。而他,
总是绕着道走——像他这样的人,连靠近阳光都会觉得刺眼。"想听吗?"陆星眠抬头看他,
眼里带着点期待。沈砚松开手,退开半步,靠回门框上:"唱吧。"陆星眠深吸一口气,
这次没再弹吉他,只是清唱。他的声音很干净,
说等下一个春天/就带我去看未被污染的海/可春天没来/你也没来..."唱到最后一句,
他的声音有点发颤。沈砚知道他在说谁——那个在尸潮里把他推上逃生舱,
自己却被淹没的经纪人,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像哥哥一样的人。"他会听见的。
"沈砚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在某个没被腐蚀的频率里。"陆星眠愣住了。
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以前在安全区,大家只会安慰他"别难过",
或者"他希望你好好活着",只有沈砚,懂他那些没说出口的执念——那些黑暗的歌,
从来不是抱怨,而是寄往另一个世界的信。"我想把这首歌录下来。"陆星眠突然站起来,
走到控制台前,手指在按钮上摸索,"也许...也许真的能传出去。"沈砚没阻止。
他走到阁楼,启动了发电机。嗡鸣声里,电台的指示灯闪烁起来,发出微弱的绿光,
像濒死的星星。陆星眠对着麦克风坐下,调整呼吸时,看见沈砚靠在墙角,
手里拿着那把捡来的扳手,眼神却落在他身上,像在守护什么。电台里的电流声渐渐平稳,
他闭上眼睛,又一次唱起那首歌。这次的声音比刚才更稳,带着种奇异的平静。
沈砚看着他的侧脸,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长长的睫毛垂着,
像在为那些未寄出的信盖邮戳。他突然想起昨天在废墟里找到的那本日记,是陆星眠掉的,
里面没写什么大事,只在最后一页画了个小小的墓碑,旁边写着"我的歌,
要唱给听得懂的人"。录完歌,陆星眠把磁带小心翼翼地放进防水袋,贴身收好。
发电机的声音越来越弱,绿光渐渐暗下去,电台又变回一堆沉默的废铁。"我们该走了。
"沈砚背起背包,"天黑前要赶到下一个补给点。"陆星眠点点头,
抱起那只已经能下地走路的橘猫,跟上他的脚步。刚走出电台大门,
就听见身后传来微弱的歌声——是那台老旧的收音机,不知怎么突然响了,
正断断续续播放着他刚才录的歌。陆星眠猛地回头,眼里闪过泪光。沈砚站在他身后,
看着那台在暮色里发出微光的收音机,突然说:"他听见了。"陆星眠转过身,
看着沈砚冷硬的侧脸,突然笑了。他走上前,把那盘磁带塞进沈砚的背包:"帮我保管吧。
你...比我会保护东西。"沈砚低头,看着背包里露出的磁带边角,没说话,只是伸手,
替陆星眠把被风吹乱的衣领系好。动作很轻,像在处理一件易碎的珍宝。
橘猫从陆星眠怀里跳下来,绕着沈砚的脚边转了两圈,破天荒地没龇牙。
沈砚低头看了它一眼,居然蹲下身,用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它的耳朵。
陆星眠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那些锈蚀的电台、未寄出的信、黑暗的歌声,
好像都有了意义。在这人命如草芥的末世里,有人愿意听他唱丧歌,
愿意替他保管一封寄往虚无的信,愿意在冰冷的世界里,给彼此留点微弱的暖意。"沈先生,
"他跟上沈砚的脚步,声音轻快了点,"下次写歌,我想加段吉他独奏。""嗯。
"沈砚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让人莫名安心。暮色渐浓,
两个身影和一只猫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走在布满裂痕的公路上。远处传来变异生物的嘶吼,
近处是彼此的脚步声。陆星眠哼着刚写的旋律,这次的尾音里,
好像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不是腐烂,不是灰烬,而是一点点,快要破土而出的期待。
3 罐头里的春天与掌心的温度清晨的雾还没散,像层薄纱裹着断壁残垣。
陆星眠被一阵香味勾醒,睁眼看见沈砚蹲在篝火旁,手里拿着个铁皮罐头,正用匕首撬开。
罐头里是黄澄澄的玉米粒,混着点胡萝卜丁,在火光里泛着油亮的光。"哪来的?
"陆星眠揉着眼睛坐起来,怀里的橘猫已经跳下去,
围着沈砚的靴子打转——这猫前几天还对沈砚炸毛,现在居然敢用尾巴蹭他的裤腿。
"昨天在废弃超市的地窖找到的,没过期。"沈砚把罐头递过来,
又扔给橘猫一小块压缩饼干。猫叼着饼干跑到角落啃,尾巴翘得老高,
全然忘了前几天被这人"凶过"的事。陆星眠挖了勺玉米粒塞进嘴里,
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像突然尝到了春天的味道。他顿了顿,
把罐头往沈砚那边推了推:"你也吃。"沈砚没接,从背包里摸出块硬得像石头的面包,
掰了一半递给陆星眠:"我吃这个就行,罐头留着当备用粮。
"陆星眠看着他咬面包时绷紧的下颌线,突然想起昨天沈砚为了找干净的水源,
在废弃水管里摸索了半个多小时,回来时胳膊被生锈的铁皮划了道深口子。他没说疼,
只是用碘伏草草抹了抹,夜里陆星眠醒来看见,伤口还在渗血。"别动。"陆星眠放下罐头,
从急救包里翻出纱布和药膏,凑到沈砚身边。篝火的光映着沈砚的胳膊,
那道伤口狰狞地翻着红边,周围还沾着没清理干净的泥垢。沈砚想缩手,
却被陆星眠按住手腕。他的手很软,带着点刚睡醒的温热,
和沈砚常年握着武器的冰冷粗糙完全不同。"忍一下。"陆星眠的声音放得很轻,
棉签蘸着碘伏碰到伤口时,沈砚的肌肉还是下意识绷紧了。陆星眠抬头看他,
发现他正盯着篝火,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居然没像平时那样摆冷脸。"以前在安全区,
我总给粉丝签名,签多了手会酸。"陆星眠突然开口,指尖的动作放得更轻,
"那时候觉得麻烦,现在才知道,能安安稳稳握笔有多好。"沈砚没说话,
只是看着他认真的侧脸。陆星眠的头发有点乱,额前的碎发垂下来,扫过鼻尖,
他却没顾上理,只顾着用纱布一圈圈缠紧伤口,像在完成一件精细的手工活。"你呢?
"陆星眠缠到最后,打了个不太熟练的结,"以前是做什么的?他们说你是建筑设计师。
"沈砚的目光动了动,落在远处被炸毁的高楼框架上:"画图纸的,没什么意思。
""怎么会没意思?"陆星眠眼睛亮起来,"我看过你昨天画的乐谱,线条特别工整,
比我妈妈画的还好看。"沈砚的喉结滚了滚,没接话,
只是把那罐玉米粒又往陆星眠面前推了推:"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陆星眠咬着勺子笑了,突然觉得这罐头里的甜,比安全区时吃到的任何点心都让人踏实。
收拾东西准备出发时,陆星眠在沈砚的背包外侧摸到个硬东西,掏出来一看,
是本被塑料膜包着的乐谱。封面上的字迹有点模糊,
但能认出是首老歌的名字——《春风里》,是他妈妈生前最常唱的。
"这是...""昨天在电台阁楼找到的。"沈砚的声音有点不自然,
"看封面写着你妈妈的名字,就收起来了。"陆星眠的手指抚过磨损的封面,
突然想起小时候,妈妈总抱着他坐在钢琴前,弹着这首歌哄他睡觉。后来妈妈病逝,
这歌就成了他不敢碰的禁区,连提都很少提。"你怎么知道...""日记里写的。
"沈砚别过脸,看着远处的雾,"你说...她唱这歌的时候,总笑你抢麦克风。
"陆星眠的眼眶突然热了。他捏着乐谱,指尖微微发颤,却没掉眼泪。
倒是蹲在脚边的橘猫蹭了蹭他的脚踝,像在安慰。"我唱给你听吧。"陆星眠吸了吸鼻子,
翻开乐谱。这次他没弹吉他,只是清唱,声音里没了之前的沉郁,
:"春风吹过窗台/花瓣落在发间/你说长大以后/要把世界唱成甜..."沈砚站在雾里,
背对着他,肩膀好像绷得很紧。陆星眠唱到一半停住,看见他抬手抹了下脸,动作很快,
像在擦什么。"接着唱。"沈砚的声音有点哑。陆星眠继续唱下去,
唱到"你说春天会发芽/在废墟之上开花"时,突然发现雾不知什么时候散了,
阳光穿透云层,落在沈砚的背影上,给他镀了层金边。橘猫跳到沈砚脚边,
他居然低头摸了摸猫的脑袋,动作生涩却很轻。陆星眠看着这一幕,
突然觉得手里的乐谱烫得厉害。他快步走过去,把乐谱塞进沈砚怀里:"给你。
"沈砚低头看着怀里的乐谱,又抬头看他,眼里的冰霜好像化了点,
露出点难得的柔和:"为什么?""因为..."陆星眠挠了挠头,脸颊有点热,
"你比我会保管好东西,而且...你听得懂。"沈砚没说话,
只是把乐谱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内侧,和那盘磁带放在一起。然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
递给陆星眠——是颗用铁丝弯的星星,歪歪扭扭的,却在阳光下闪着光。
"昨天修电台时顺手做的。"他的耳尖有点红,"不算什么好东西。"陆星眠接过来,
铁丝的凉意透过指尖传到心里,却奇异地暖。他把星星揣进衬衫口袋,贴着心口的位置,
抬头时正好撞上沈砚的目光。四目相对的瞬间,远处传来变异鸟的尖叫,
却没打破这片刻的安静。陆星眠突然笑了,像冰雪融开的第一缕春:"沈先生,
我们去找下一个补给点吧,听说那边有片没被污染的草地。"沈砚点头,转身扛起背包,
步伐比平时快了点。陆星眠跟上他,橘猫在两人之间跑来跑去,阳光把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
像幅刚画好的素描,线条里藏着说不出的温柔。口袋里的铁丝星星硌着心口,陆星眠摸了摸,
突然觉得,哪怕世界变成废墟,
只要有人能一起听首歌、分半罐玉米、揣着颗歪扭扭的星星往前走,好像就能等到春天。
4 锈蚀话筒与未唱完的副歌废弃剧场的舞台积着厚厚的灰,追光灯的玻璃罩裂了道缝,
阳光从缝里漏下来,在地上投出道歪斜的光柱,像根没燃尽的蜡烛。
陆星眠踩着舞台边缘的木板,咯吱声惊飞了檐角的麻雀。他弯腰捡起个生锈的话筒,
金属网罩上还缠着半片干枯的玫瑰花瓣——大概是末世前某场演出留下的。“还能用吗?
”沈砚的声音从台下传来,他正蹲在观众席翻找能用的电池,指尖沾着灰,
却把找到的半截蜡烛小心地放进背包。陆星眠对着话筒吹了口气,灰尘呛得他咳了两声,
话筒里发出阵刺啦的杂音。“大概能出声。”他笑了笑,走到舞台中央,
想象着这里曾坐满观众的样子,突然清唱起来:“月光爬过断墙时,
你说要为我写首歌……”是首没写完的旧歌,以前在安全区的创作会上没好意思唱完。
此刻在空荡的剧场里,声音撞在墙壁上反弹回来,带着点回音,
倒比排练时多了层说不清的味道。沈砚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舞台。陆星眠站在光柱里,
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上次为了抢回被变异鼠叼走的急救包,
被爪子划的。他唱到“风穿过破窗,像未说完的承诺”时,尾音微微发颤,
沈砚突然想起昨夜他缩在睡袋里咳嗽,额头上全是冷汗,却硬说只是着凉。
“这里有节新电池。”沈砚站起来,把电池抛上台。陆星眠伸手接住,指尖触到电池的冰凉,
突然想起沈砚总把新电池留给自己,他自己用的永远是快没电的旧款。话筒插上电池后,
杂音小了很多。陆星眠清了清嗓子,正要再唱,却见沈砚走上舞台,
从背包里掏出样东西——是个用铜丝缠的简易拾音器,线头上还沾着点焊锡。“接在话筒上,
声音能清楚点。”沈砚的手指很稳,缠绕线头时,睫毛垂着,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陆星眠看着他手腕上未愈的伤口昨天帮他挡掉落的钢筋时划的,突然没了唱歌的心思,
伸手按住他的手:“别弄了,就这样挺好。”沈砚抬眸看他,
眼里像落了点星光:“你写的歌,该被听清楚。”陆星眠的心跳漏了半拍。
他确实在日记里写过“想让更多人听见”,却没告诉过沈砚。
他想起前几天在废墟里找到的那本被沈砚藏起来的日记——原来这人偷看时,
连他随手写的歌词草稿都抄了下来。“其实……”陆星眠摩挲着话筒上的锈迹,
“这首歌还有段副歌,没敢写下去。”“为什么?”“怕太矫情。”他笑了笑,声音放轻,
“我写‘如果世界只剩最后一句歌,想唱给你听’,是不是太傻了?”沈砚没说话,
只是把拾音器接好,退到舞台侧幕,比了个“开始”的手势。阳光恰好移到陆星眠脚边,
像给舞台铺了层金纱。他深吸一口气,
明天看不见太阳剩最后一句 想对你讲你眼里的光 是我未唱完的副歌……”唱到最后一句,
他看见沈砚背对着他,肩膀轻轻晃了下。檐角的麻雀又飞回来,落在舞台边缘,
歪头看着他们,像个安静的听众。陆星眠放下话筒,走过去拍了拍沈砚的后背,
却摸到他衣料下的温热——这人又在硬撑,明明被歌词戳中了,偏要装成没事的样子。“喂,
”陆星眠故意撞了下他的胳膊,“副歌好不好听?”沈砚转过身,耳尖红得像被夕阳染过,
却嘴硬道:“一般。”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塞进陆星眠手里,
“不过……比上次在电台唱的强点。”是块用银箔包着的糖,
大概是从哪个没被搜刮过的便利店找到的。陆星眠剥开糖纸,甜味在舌尖散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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