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摆的月光钟沈砚之苏晚免费热门小说_最热门小说停摆的月光钟沈砚之苏晚
作者:格格巫gx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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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格格巫gxn”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停摆的月光钟》,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民国言情,沈砚之苏晚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停摆的月光钟》简介:
古董钟表铺的学徒沈砚之,在修理一座民国座钟时,发现钟摆后藏着半张泛黄的婚书。午夜钟声敲响,穿月白旗袍的女鬼苏晚从钟里飘出,指尖抚过他手腕上的胎记:“三百年了,你终于来赴约。”
他渐渐想起被尘封的前尘——他是守钟人,她是偷时间的鬼,为了让他活过阳寿,她盗走自己的魂魄封在钟里。当座钟停摆的瞬间,是让她魂飞魄散,还是陪她留在永恒的午夜?
2025-09-23 01:31:48
第二章 沙漏里的残响沈砚之拆开座钟机芯时,发现齿轮间缠着一缕乌黑的长发。
发丝比普通的头发粗些,末端带着点干枯的金红,像是被烟火燎过。
他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把头发挑出来,放在掌心——不过寸许长,却重得像块铅。
“这是……我盗沙漏那天,被鬼差的锁链燎的。”
苏晚的声音从钟壳里传来,她的身影比昨夜更透明了些,旗袍下摆己经淡得快要看不见,“地府的火,烧魂不烧身。”
沈砚之的指尖一颤,发丝落在工作台上。
他突然想起师父留下的《异钟考》,其中一页画着座类似的民国座钟,批注写着:“魂钟,以魂魄为芯,以执念为油,可续生人阳寿,代价是钟毁魂散。”
“所以你每偷一次时间,自己的魂魄就会少一块?”
他的声音发紧,目光扫过钟内的黄铜齿轮——有几个齿牙上沾着和发丝同色的粉末,细看去,竟像是碾碎的骨殖。
苏晚没回答,只是飘到窗边,望着墙根的老槐树。
雨停了,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在树影间织出细碎的网。
“你小时候总爬这棵树。”
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说要摘最顶上的槐花给我做胭脂。”
沈砚之的心脏猛地抽痛。
这段记忆藏在脑海最深处,他一首以为是虚构的梦境——七岁那年,他确实爬过老槐树,摔下来磕破了头,昏迷中总喊着“给晚晚摘槐花”,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真的……轮回了三百年?”
他蹲下身,看着机芯里最细的那根发条,上面刻着极小的字,是“砚之”二字,笔锋和婚书上的如出一辙。
“嗯。”
苏晚的身影晃了晃,像是站不稳,“第一世你是钟表铺的学徒,二十五岁病死在春天,那年槐花开得正盛;第二世你成了兵卒,战死在卢沟桥,口袋里揣着半块刻着我名字的怀表;第三世……”她顿了顿,声音发哑,“第三世你是个教书先生,西十六岁那年冬天冻死在漏雨的教室里,手里还攥着给我写的信,没寄出去。”
沈砚之的眼眶发热。
他从抽屉里翻出个铁盒,里面装着从小到大做的怪梦记录:有穿着军装的自己中弹倒下,有戴着眼镜的自己在油灯下写信,还有……穿着粗布学徒服的自己,在槐树下给穿旗袍的女人梳头发。
“这些不是梦。”
他摸着记录册上的字迹,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钟表有种天生的亲近——那是刻在轮回里的执念。
座钟突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有齿轮错位了。
苏晚的身影猛地淡了下去,几乎要和月光融为一体。
“沙漏的时间不多了。”
她指着钟面内侧,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个透明的沙漏,里面的金沙只剩下薄薄一层,“每天午夜,它都会漏下去一截。”
沈砚之盯着沙漏,突然注意到钟壳内侧刻着串日期:“民国二十年三月初七”。
这是座钟的出厂日期,也是……他第一世病死的那天。
“我要怎么做才能修好它?”
他抓起螺丝刀,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换发条?
还是换齿轮?”
“都没用。”
苏晚飘到他面前,冰凉的指尖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魂钟的机芯是用我的魂魄做的,坏了就再也修不好。
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你愿意用自己的阳寿换。”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每续一天,你就少十年阳寿。
三天换三十年,换不换?”
沈砚之的呼吸顿住了。
三十年阳寿,对他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几乎是半生。
“你不用急着回答。”
苏晚收回手,身影又清晰了些,“天亮后去趟城西的鬼市,找个卖旧怀表的老太太,她会给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能让你看清前尘的镜子。”
她望着窗外的老槐树,“也许看完你就会后悔,毕竟……我不是什么好人,当年盗沙漏,害了不少无辜的鬼差。”
天刚蒙蒙亮,沈砚之就锁了铺子往城西赶。
鬼市藏在废弃的火车隧道里,入口挂着串生锈的铃铛,风一吹就发出“叮铃”的哀响。
隧道里弥漫着纸钱和檀香的味道,摊主们都戴着斗笠,说话时故意压低声音,像怕惊扰了什么。
他在隧道深处找到了苏晚说的老太太。
她坐在个小马扎上,面前摆着块破布,上面放着十几块旧怀表,其中一块银质的特别显眼——表壳上刻着缠枝莲,和那座民国座钟的纹样一模一样。
“要这块?”
老太太抬起头,斗笠下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左眼是个黑洞,右眼浑浊不堪,“这可是好东西,能照见三生石上的名字。”
“多少钱?”
沈砚之盯着怀表,表盖内侧似乎刻着字。
“不要钱。”
老太太笑了,露出没牙的牙床,“三百年前你师父欠我的,现在该还了。”
沈砚之愣住了:“你认识我师父?”
“何止认识。”
老太太拿起怀表,轻轻打开,表盖内侧刻着“守钟人”三个字,“当年你第一世死的时候,是他把魂钟交给苏晚的,说‘等沈砚之轮回记起一切,就让他自己选’。”
怀表的表盘上没有指针,只有一片流动的银辉。
沈砚之接过怀表时,银辉突然泛起涟漪,映出个模糊的画面——穿长衫的年轻钟表匠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穿月白旗袍的女人跪在床边哭,手里攥着座小巧的钟:“我不让你死!
哪怕逆天改命,我也要让你活下去!”
“这是你第一世的最后一天。”
老太太的声音带着叹息,“苏晚就是那天闯进地府的,为了抢时间沙漏,被鬼差打断了三根肋骨,魂魄差点散了。”
沈砚之握紧怀表,银辉里的画面又变了——卢沟桥的战场上,穿军装的自己中了枪,倒在血泊里,怀里的怀表还在滴答响。
远处,穿旗袍的女人疯了一样冲过来,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断气,嘴里反复喊着“我来晚了”。
“第二世你阳寿未尽,是被怨气冲了命格。”
老太太指着怀表,“苏晚为了保你轮回,把自己的半魂封进你体内,就是你胸口那块胎记。”
沈砚之猛地捂住胸口,那里的月牙胎记突然发烫,像有团火在烧。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总能在梦里听到她的声音,为什么对她有种莫名的熟悉——他们的魂魄,早就缠在了一起。
离开鬼市时,老太太塞给他个布包:“里面是苏晚当年的胭脂,她总说槐花粉做的最香。
你要是选了续寿,就把胭脂混进钟油里,能让她的魂魄舒服点。”
回到铺子时,己是午后。
苏晚正坐在工作台旁,看着他拆下来的齿轮发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却没留下任何影子。
“你回来了。”
她抬头时,眼睛亮了亮,“老太太……她都告诉我了。”
沈砚之打开布包,里面果然是个小巧的胭脂盒,螺钿的盒面上画着对戏水的鸳鸯,“这是你的?”
苏晚的脸红了,透明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胭脂盒:“当年你说,等我成了沈太太,就每天给我描眉画眼。”
沈砚之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他拿起胭脂盒,走到座钟前:“怎么混进钟油里?”
苏晚的身影猛地一颤:“你……你想好了?”
“嗯。”
他点头时,目光落在钟内的沙漏上,金沙又少了一截,“与其活几十年忘了你,不如陪你守着这座钟,哪怕只有三天。”
他没说的是,当看到银辉里她冲过战场屏障的样子,看到她跪在病床前哭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放手。
三百年的等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混了槐花粉的钟油泛着淡淡的粉色,滴进机芯时,齿轮转动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起来,像在唱歌。
苏晚的身影明显清晰了,旗袍的月白色泽温润了许多,连眼尾的细纹都能看清了。
“舒服多了。”
她笑着转了个圈,裙摆扬起时,竟带起阵极淡的槐花香,“你小时候总说,等槐花开了,就用花瓣给我做新的胭脂。”
沈砚之看着她透明的裙摆,突然想起老太太的话:“你的半魂在我身上?”
“嗯。”
苏晚飘到他面前,指尖轻轻点在他胸口的胎记上,“这样就算轮回,我也能找到你。”
她的指尖突然一顿,“沙漏……好像不动了?”
两人同时看向钟内的沙漏,原本在缓慢滴落的金沙果然停住了,像被施了定身咒。
座钟的机芯发出“嗡”的轻响,钟壳上的缠枝莲纹样突然亮起,在墙上投下大片晃动的光影——那不是普通的影子,是无数个重叠的画面。
画面里,穿长衫的他在教穿旗袍的她认钟表;穿军装的他在给穿旗袍的她写信;穿中山装的他在槐树下给穿旗袍的她拍照……三百年的轮回,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她总在他身边,或近或远,从未离开。
“这是……”沈砚之的声音发颤。
“是我们的时间。”
苏晚的眼眶里第一次有了水汽,透明的泪珠落在钟壳上,瞬间化成细小的光斑,“沙漏停了,说明你的心意稳住了它。”
但沈砚之注意到,光斑里混着些黑色的碎片,像被打碎的玻璃。
他想起苏晚说的“害了不少无辜的鬼差”,心里涌上股不安。
果然,当天午夜,铺子里突然刮起阵阴风,所有挂钟的指针同时倒转,发出刺耳的“咔咔”声。
民国座钟的钟面剧烈震动,罗马数字“Ⅻ”的裂缝里渗出黑色的液体,腥臭得像腐烂的血。
“他们来了。”
苏晚的声音发紧,身影又开始变淡,“地府的鬼差,来讨账了。”
铺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两个穿着黑色官服的鬼差站在门口,脸是青灰色的,手里的锁链冒着寒气。
“苏晚,三百年前你盗沙漏害我等失职,今日该还了!”
为首的鬼差声如洪钟,锁链甩出时,带着破风的锐响。
苏晚下意识地挡在沈砚之面前,透明的手臂瞬间被锁链缠住,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被灼烧。
“你们冲我来!”
她疼得发抖,却死死护着身后的人,“别伤他!”
沈砚之抓起桌上的螺丝刀就要冲上去,却被苏晚按住:“别碰!
凡人碰了鬼差的锁链,会折阳寿的!”
鬼差冷笑:“折阳寿?
他能活到现在,全靠偷来的时间!
今日不光要收苏晚的魂,还要让你这逆天改命的家伙,魂飞魄散!”
锁链再次甩来,这次首指沈砚之的胸口——那里有苏晚的半魂,是他们的软肋。
沈砚之来不及躲闪,只能眼睁睁看着锁链缠上来,却在接触到胎记的瞬间,被道金光弹开!
金光是从怀表里散发出来的。
老太太给的那块银质怀表不知何时打开了,表盘的银辉里浮现出个模糊的人影,穿着和师父一样的青布长衫,手里拿着把刻刀,正是《异钟考》的作者——沈砚之的师父,三百年前的守钟人。
“三百年了,你们还是这么不懂规矩。”
人影的声音带着威严,“当年是我让苏晚盗的沙漏,要罚就罚我。”
鬼差的脸色变了:“陈守钟?
你不是早就……魂归钟芯,守着他们罢了。”
人影笑了笑,银辉里的刻刀突然飞出,斩断了缠在苏晚身上的锁链,“沈砚之,你师父我欠你的,今日用这最后一缕残魂还了。
记住,魂钟不是用来续寿的,是用来等一个愿意共赴永恒的人。”
人影渐渐淡去,怀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彻底停了。
但鬼差们像是被震慑住了,对视一眼,竟缓缓后退:“陈守钟的面子我们不能不给,但苏晚盗沙漏的账不能不算!
三日之后,我们再来!”
铺门被重重关上,阴风散去,挂钟的指针重新指向十二点,只是不再倒转。
苏晚瘫坐在地上,透明的手臂上留着锁链的红痕,看着格外刺眼。
“你师父……”她的声音发颤。
“他一首都在。”
沈砚之捡起怀表,表盖内侧的“守钟人”三个字泛着微光,“他说,魂钟是用来等愿意共赴永恒的人。”
他蹲下身,轻轻握住苏晚冰凉的手:“我愿意。
不管是三天,还是永恒,我都陪你。”
座钟突然发出声清脆的“滴答”,钟内的沙漏开始倒流,金沙缓缓升起,重新填满了漏斗。
钟壳上的缠枝莲纹样亮得发烫,在墙上投下的光影里,多了个穿现代衣服的年轻人,正牵着穿月白旗袍的女人,站在开满槐花的老槐树下,笑得眉眼弯弯。
沈砚之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终于明白,所谓永恒,不是活多久,而是不管轮回几世,不管是人是鬼,总有个人愿意站在时间的尽头,等你赴约。
就像这座钟,哪怕停摆过,只要心里的弦不断,就总能重新滴答起来。
而他和苏晚的弦,缠了三百年,早就成了死结,解不开,也不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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