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沈宴替我顶罪入狱那天,我们刚满二十岁。隔着探视窗,他笑着对我说:“念念,
等我。”我含泪点头,从此成了他留在外面的刀。我放弃了国外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周旋于各路人马之间,十年刀尖舔血,占据了整个江山。他出狱后,
我助他洗掉所有案底并将将这干干净净的商业帝国交到他手上,成为人人敬畏的沈总。
珠宝店那天,我因为临时帮他处理事情晚到了一会儿。回来时,
却看到一个陌生女人戴着属于我的钻戒。他的手下说着恭维的话:“苏小姐,
这是沈总特意为您准备的。”我端起桌上一杯热水,从那个女人的头顶,
一滴不漏地浇了下去。在满场死寂中,我看向那帮狗腿,一字一句:“沈宴,我不要了。
”“但属于我的东西。你们没资格碰。”……沈宴过来的动作极快。他扯下身上的西装外套,
严严实实地罩在女人身上,将人带进了休息室。再出来,他抬手一耳光扇在心腹的脸上,
声音冷得掉冰:“都给我滚出去站好。”“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替我做主了?”“记住,
除了顾念,谁都不配让你们这样尊敬!”一群人瞬间低头,认错声此起彼伏,
却听不出多少真心。我挑眉,懒散地靠着墙壁打量沈宴“演给谁看呢?”“没有你的首肯,
他们敢把这戒指送到她手上?”沈宴走近,伸手想抚摸我的脸颊:“念念,苏晴她性子单纯,
跟你刚认识我的时候一模一样,我没忍心拒绝。”“这个世界上,没人能跟你相提并论。
”我嗤笑出声:“几个小时前你还告诉我,董事会的元老一个都不能得罪,脱不开身。
”“她一通电话,你就把所有人晾在那儿,是怕我玩死她?”我伸手,
指尖点在他的喉结上:“沈宴,你告诉我,她算什么东西?”沈宴喉结滚动,
呼吸一窒:“念念,我是怕你多想,才急着解释,跟她无关。”“是吗?
”我嘴角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轻声道:“你知道我,我从来不信空话。”我的话音刚落,
休息室里就爆出一声女人的惊叫。沈宴瞳孔紧缩,一把挥开我的手。我后退一步,稳住身形。
他却全无察觉,转身就想往里闯。我抬腿,一脚踢在他的小腿骨上。他闷哼一声,
身体前倾时手肘下意识撞向我的腰侧,声音里裹着怒火:“顾念,你闹够了没有!
”我侧身格挡,避开了要害。他却趁这个空当,挣脱开冲进休息室,
将那个只披着他外套的女人紧紧抱住。我跟了进去,倚在门边,
慢条斯理地问:“这就心疼了?”“不过一杯热水而已,沈宴,当年我为了给你抢地盘,
被人拿酒瓶砸破头,也没见你这么紧张过。”沈宴气得双眼泛红,
给女人拢紧衣服的动作却轻柔到了极点。“顾念,能跟你比吗?”“苏晴从小被保护得太好,
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你以为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样?”女人抖着身体窝进他怀里,哭声细碎,
话却说得极有条理:“宴哥,我没事,你别怪念念姐。”“当年要不是为了你,
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为她坐了十年牢,她怎么能这么误会你!”我的动作停住,
笑了:“你倒是打听得一清二楚。”她抬起挂着泪珠的脸,满是委屈:“当然!
宴哥什么都愿意和我说。”“他说只有在我面前,才能卸下所有防备,
才能找回那个干净的、最初的自己!”干净的自己?我在泥潭里摸爬滚打,
在不见天日的阴暗角落里为他铺路十年。他一朝登顶,
就开始嫌弃我这双为他沾满血腥的手了?“最初?”我眼神讥讽地钉在沈宴脸上:“沈宴,
你认真的?”“开始怀念在牢里啃冷馒头,被人踩着脑袋的日子了?
”沈宴脸色闪过一抹难堪,他将苏晴交给旁人。随即转身,试图来牵我的手:“行了,
不就是一枚戒指?至于扯那么远。”“这家珠宝行的所有新品,我都包了,你随便挑。
”我一巴掌甩开他的手:“沈宴。”“那枚戒指,是你拿着挣得第一笔钱,
熬了三个通宵亲手给我设计的。”“你说,等我们结婚那天,就戴上它。”“你现在,
让我把它让给别人?”第二章当年,我俩还在学校,他天天替道上的人办事,
因为来钱快。亲自画了无数张钻戒设计图,最后选中了这一张。晚上,沈宴抱着我,
在我耳边一遍遍地描绘着未来:“念念,你信我。总有一天,
我会把这世上最好的都捧到你面前。”如今,他做到了,可承诺的对象却换了人。
拳头挥过去时,沈宴侧身护住了苏晴,硬生生挨了这一下,低喝:“送苏小姐回去!
”他太清楚我的手段。在这道上,从来都是谁的拳头硬,谁说了算。场面瞬间失控,
我带来的人和他新收的手下缠斗在一起。而他则死死地拦在我身前,不让我靠近苏晴分毫。
很快,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我怒火攻心,从靴子里拔出防身的短刀,
毫不犹豫地刺向他的大腿。沈宴痛哼一声,却反过来抓紧我的手腕,
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够狠。”“气消了吧?我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她绝不会再碍你的眼。”我手腕猛地一转,刀刃在他腿上划开更深的口子。“苏晴,
二十二岁,刚毕业的大学生。”“三个月前,你在一个酒局上被她‘无意’泼了一身酒,
从此开始纠缠不清。”“沈宴,你是忘了自己怎么爬上来的了?”沈宴听到苏晴的名字,
脸色终于变了,他一把攥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念念,
别把事情闹大。”“那枚戒指,我会找人重新做一枚一模一样的。你乖乖听话,别再闹了。
”“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刀口太深,沈宴不敢自己处理,
手下扶着他匆匆去了医院。宴会厅里恢复了安静。我看着满地的狼藉,
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堵得我喘不过气。我慢慢呼出一口气,
给沈宴发了条信息:“那把刀,是你当年送我的第一件礼物。”“现在,物归原主。
”“我们,两不相欠。”这些年,我早就察觉到沈宴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公司的核心业务,他开始任命一些我不认识的新人。重要的决策,他也总是在事后才告知我。
我不是没问过。那时他总是疲惫地按着太阳穴,用一种纵容的语气说:“念念,
你为我辛苦了十年,也该歇歇了。”“以后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交给我。
你就安心做我的贤内助。”他的话像一剂麻药,麻痹了我的警惕。
我的手下意识地按在小腹上。今天来出门时,一阵反胃突然涌上喉咙。
我冲到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还是陪我多年的晓雯小声提醒:“念姐,
您这个月的例假……是不是没来?”我这才惊觉。我可能,有孩子了。
第三章处理完现场,我让晓雯陪我去了趟公司私人诊所。
当医生把那张化验单放在我面前,上面“确认妊娠”四个字像烙铁一样烫伤了我的眼睛,
心底涌起无尽的荒谬。沈宴做梦都想要一个孩子。当年,对家为了逼他就范,抓了我。
我被吊起来打了三天三夜,浑身没有一块好皮,却一个字都没吐。他们恼羞成怒,
给我注射了大量的致幻剂。为了保持清醒,我拖着残破的身体,用头一下下撞着墙壁。
直到意识彻底涣散,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沈宴会救我。仓库的门被撞开时,他冲进来,
抱着浑身是血的我,抖得不成样子,声音都碎了:“顾念,你怎么这么傻。
”我拼尽全力挤出一个笑,虚弱地说:“因为,我相信你。”可我醒来后,
医生却给了我另一份判决:“顾小姐,药物对您身体的损伤是不可逆的,
您这辈子……很难再有自己的孩子了。”那是我第一次见沈宴掉眼泪,他抓着自己的头发,
一遍遍地嘶吼:“是我的错,如果我能再快一点,再快一点……”这件事,
成了我们之间一道最深的伤疤,谁也不敢碰。多可笑。就在今天,
这个他曾经用血和泪祈求来的孩子,终于到了。也偏偏是在今天,我亲眼看着,
他将曾经许诺给我的一切。转手送给了另一个女人。晓雯迟疑地开口:“念姐,这件事,
要不要告诉沈总?”我摇头,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不用,立刻通知所有知情的人,
闭紧嘴巴。”“这个孩子的消息,但凡泄露一个字,自己去填海!”医生刚才已经说了,
我的身体能怀上这个孩子,是天大的奇迹。如果流掉,我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当妈妈了。
父母早亡,我比任何人都渴望一个家。我曾以为沈宴会是我的归宿,可惜,他走到了半路,
就想把我甩掉。从今天起,这个孩子只属于我。而沈宴,他没资格做我孩子的父亲!
因为白天的冲突,医生让我留院观察。刚办好手续,
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苏晴的哭诉:“宴哥,那个女人太可怕了!你为她付出了那么多,
她怎么能这么对你!”沈宴叹了口气:“她就是那个脾气,早就被我惯坏了。”“别乱动,
伤口又裂开了,我快心疼死了。”“宴哥,我什么都不要,我只希望你能开心,
我没有念念姐那么大的本事,不能帮你打理公司。”“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在我这里,你不用做那个运筹帷幄的沈总,你可以做回最真实的沈宴。”她踮起脚,
闭上眼睛,将自己柔软的唇送了上去。沈宴眼底情绪翻涌,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
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第四章我身体晃了一下,从没想过,亲眼看到这一幕,
心脏会痛得痉挛。明明只是一个吻。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我攥紧了衣角,
牙关都在打颤。我们有过无数个吻。混着血与火药味的吻。在绝望的黑夜里,抵死缠绵,
不肯认输的吻。在无数次厮杀的间隙,急促又滚烫的吻。庆功宴的角落,
带着浓烈酒气和滚烫承诺的吻。那年他顶罪前,在看守所昏暗的灯光下。他死死抓着我的手,
嘶吼着:“念念,你要好好的,等我出来,我们就结婚!”他隔着冰冷的铁栏,
用尽全力亲吻我。那是我们分别前最后的吻,混着不甘、仇恨、和至死不渝的爱,
深深地刻在我的骨血里。我一直以为,我和沈宴是彼此生命里唯一的光。可现在,同样的唇,
却在我为他打下的江山里,吻上了另一个年轻干净的女人。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们。
两人吻得投入,我甚至能看到他们唇瓣分开时那黏腻的痕迹。沈宴的保镖最先发现我,
可接触到我淬了冰的眼神时,身体一僵,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沈宴终于察觉到不对,
他转过头,眼里的欲望瞬间凝固,化为震惊和无措。下一秒,我的拳头带着风声,
狠狠地砸向他的脸。情急之下,他竟然本能地转身,用后背硬生生接下这一拳,
将苏晴死死地护在怀里。他腿上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迅速渗透了纱布。沈宴闷哼一声,
苏晴尖叫着扑到他身前:“别怪宴哥,要怪就怪我,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反手一记耳光,
抽得苏晴嘴角流血,整个人摔倒在地。我抬脚,踩住她想要爬起来的手腕,
声音冰冷刺骨:“再叫一声试试?”沈宴忍着痛,抓住我的手臂,语气里带着恳求:“念念,
别伤害她。”“我发誓,没人能动摇你的位置,这辈子,沈太太只会是你。”我气笑了,
歪着头看他,满眼嘲弄:“沈宴,你把自己搞得这么脏,也配让我冠你的姓?
”脚下力道加重,苏晴的惨叫让他心头一紧。沈宴眼底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消失,
他终于撕破了脸,对着周围的人怒吼:“都死了吗?把她给我拉开!”保镖们蠢蠢欲动,
我厉喝一声:“谁敢动!”我积威已久,那些人瞬间僵住,不敢上前。我冷笑着伸出手,
一下下拍着沈宴煞白的脸,讥讽道:“沈太太?”“我顾念什么时候需要靠男人了?
”“这江山是我一寸寸打下来的,公司是我一手扶起来的,让你坐了几天主位,
你真当自己是皇帝了?”“沈宴,没有我,你连个屁都不是!”话音落下,我脚下狠狠一碾!
苏晴的痛呼变成一声闷哼,头一歪,像是晕了过去。“苏晴!”沈宴目眦欲裂,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猛地出手,五指如铁爪,狠狠地掐向我的脖子。同时抬脚,
用尽全力踹向我的小腹。他终于,为了另一个女人,对我动了手。
第五章我抬臂挡住他那一脚,手臂被震得发麻,踉跄着后退。紧接着,
沈宴的拳头接踵而至。就在这时,我的脚踝突然被一股力道缠住!是倒在地上的苏晴,
她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腿。她的眼神癫狂,拼尽了全力。我硬生生挨了沈宴一拳,
颧骨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我眼神一狠,顺着力道身体猛地一转,
另一只脚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踢向她的下巴。“啊!”苏晴的下巴瞬间脱臼,
惨叫着松了手。沈宴趁机抓住我的手腕,巨大的力量将我掀翻在地。随即欺身而上,
用体重死死压住我,发狠地低吼:“够了!”我的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
余光里是沈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砸向我:“不想当沈太太是吧?
行!我成全你!”“下个月,我和苏晴的婚礼,你最好来参加!”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捅进我的心脏。所有挣扎的力气,在这一刻被尽数抽干。恍惚间,
头顶刺眼的灯光扭曲成十年前探视窗外那微弱的光。那个少年隔着玻璃,
用力地拍打着:“念念,我爱你,我一定会娶你。”无数个抵死缠绵的夜里,
他滚烫的泪砸在我的脖子上,声音嘶哑地哀求:“念念,嫁给我,求你了。
”在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醒来后得知可能无法生育时,他对我一遍遍地说:“没关系,
只要有你,比什么都重要。”他说,这辈子非我不可。他说,除了我,他谁也不要。
我曾在情到浓时,在他肩上狠狠咬下带血的牙印,他疼得抽气,却抱着我笑。
凑过来亲我:“盖了章,这辈子你都别想甩掉我。”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ʟʟʟ ,
又在瞬间破碎,化为齑粉。沈宴也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他弯腰,小心翼翼地扶起苏晴,
甚至没再看我一眼。他紧紧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得无比坚定。十年的情分,如此脆弱。
在苏晴的眼泪里,碎得一干二净。……为了孩子,我在诊所里躺了整整半个月。
晓雯红着眼睛替我打抱不平:“您就算不心疼自己,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沈总他知不知道,他那一脚,差点就杀了自己的亲骨肉。
”我声音平静无波:“我的孩子,命硬。”“另外,沈宴跟他没关系。
”我的声音冷下来:“以后别再说这种蠢话。”晓雯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脸色铁青。
她递给我一张烫金的请柬,咬着牙说:“小三登堂入室,还敢发请柬来挑衅!”几乎同时,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段语音。
苏晴得意又尖利的声音炸开:“请柬收到了吧?顾念,你敢来吗?
”“宴哥可是找了全球最顶尖的团队来策划我们的婚礼,我戴的珠宝,
全都是他亲手为我设计的哦。”“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就看他愿不愿意为你花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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