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狱的请柬下一个目标是我家一种冰冷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来自地狱的请柬下一个目标是我家(一种冰冷)

来自地狱的请柬下一个目标是我家一种冰冷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完结小说来自地狱的请柬下一个目标是我家(一种冰冷)

作者:砥寒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砥寒”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来自地狱的请柬下一个目标是我家》,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悚,一种冰冷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冰冷,一种,顾志强的悬疑惊悚,推理小说《来自地狱的请柬:下一个目标是我家》,由实力作家“砥寒”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3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3 16:30:3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来自地狱的请柬:下一个目标是我家

2025-09-23 20:37:34

旧影·新痕三年前我的一个失误,让一个孩子消失在巷口。今天,第四个孩子失踪了,

现场依旧只留下那个锈蚀的八音盒。但这次,技侦从里面抠出了一卷微型胶卷——照片上,

是我家的大门。背面一行小字:“下一个,在这里等你。”那混蛋,这次是冲我来的。

我叫周凯,江城刑警队出了名的“快门疯子”。别人出警,腰带上是枪、手铐、警棍。我?

我挂俩沉甸甸的专业单反,脖子上还经常再吊一个备用的。训练场里,别人砰砰地练射击,

我站旁边咔嚓咔嚓地练连拍,练暗光对焦,练怎么在剧烈跑动中还能保持镜头稳定。为啥?

因为我欠一条命。不是比喻,是真他妈欠了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三年前,城南,

一条比这儿更脏更乱的巷子。也是晚上,路灯坏了一半,

光线下全是飞舞的蚊虫和更令人烦躁的飞蛾。第一个孩子丢了,才六岁。

当时我刚调来刑警队没多久,憋着一股劲想证明自己,现场取证格外卖力。

那孩子的小书包掉在一个污水坑旁边,我当时眼里只有那个画面,只想调好光圈快门,

拍一张最能体现现场情绪、又能清晰保留所有细节的照片。我太投入了,整个人半跪在地上,

几乎挡住了大半个狭窄的通道。老张当时吼了我一句什么,我没听清,

或者说根本没往心里去。就在我按下快门,闪光灯把那滩污水照得惨白刺眼的那一刻,

老张猛地从我身后挤了过去,力道大得差点把我撞翻。就慢了那么两三秒。真的,

就他妈两三秒。我抬头只看到老张和一个兄弟的背影消失在巷子拐角,

然后就是一声压抑的怒吼,接着是死一样的寂静。后来才知道,

人贩子就抱着孩子缩在拐角那边的一个垃圾箱后面,几乎和我们脸贴脸。

如果当时我没有挡那一下,如果老张他们能早冲过去两三秒……没有如果。孩子没了。

老张的怒吼是因为扑了个空,拐角后面是更复杂如迷宫般的老居民区,对方像滴水融入大海,

瞬间就没了踪影。那孩子的爸妈后来来了,女人的哭声能刺穿人的头骨,男人红着眼睛,

看我们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像在看杀人的帮凶。那种眼神,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半夜睡觉都能被那种眼神吓醒。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快门疯子”。

我魔怔了一样研究摄影技术,队里的人都觉得我疯了,或者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逃避。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逃避,我是把自己钉在了耻辱柱上。每一声快门响起,

都是给我自己上膛。我发誓,再有一次机会,我他妈就算不用枪,用这台相机,

也要把凶手的魂儿给拍出来,把他钉死在证据链上,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咔嚓。咔嚓。

妈的,这快门声今天听起来格外刺耳,像他妈啄木鸟在凿我天灵盖。手里的相机沉甸甸的,

冰凉的金属贴着我发烫的掌心,这种感觉本该让我安心,但今天却只觉得烦躁。

闪光灯一次又一次爆亮,把这条后巷劈得一亮一白,瞬间的惨白过后,是更浓重的黑暗。

有那个孤零零、锈迹斑斑躺在垃圾桶旁边的八音盒……全都在这骤亮骤灭的光线下无所遁形,

像舞台上的小丑,上演着一出无声的悲剧。一个月内,这是第三个。算上三年前那个,

是第四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现场每次都干净得让人头皮发麻,除了这破玩意儿!

它每次都像个附骨之蛆,像个阴魂不散的墓碑,准时出现在失踪现场,嘲笑着我们的无能。

我拧着镜头对焦环,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巷子里的空气黏糊糊的,

混杂着垃圾的酸腐味、某种劣质消毒水的味道,

还有……一丝极淡的、孩子可能留下的奶腥味?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胃里一阵翻腾。三年前那个孩子的脸,和最近失踪这三个孩子的照片,

在我脑子里走马灯一样晃。他们的笑容,他们哭闹的样子,

他们父母绝望的脸……“凯哥……”徒弟小李的声音带着颤音,

把我从那股子快要溺毙的回忆里猛地拽了出来。我放下相机,瞥了他一眼。小伙子脸煞白,

嘴唇没什么血色,眼神躲躲闪闪,根本不敢往那个八音盒那边看。他才来队里半年,

这种场面,难为他了。“怂样儿。”我低声骂了一句,

试图用惯常的粗鲁掩盖自己心里同样在翻腾的不安。但心脏却不受控制地跟着咯噔一下。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像冰冷的蛇,顺着脊椎慢慢爬上来。老王是队里的老技侦,

平时稳得像喜马拉雅山基底岩,能让他声音变调、特意叫我过去的事儿,这几个月来头一遭。

我深吸了一口污浊的空气,挤开围着的同事。警戒线内的气氛更凝重,

几个技术队的兄弟眉头拧得死紧。老王蹲在中心现场,戴着白手套,手里捏着个镊子,

镊子尖小心翼翼地夹着个东西,正对着带来的便携式强光板,

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沉睡的恶魔。那东西太小了,在强光下几乎看不清。

比小指甲盖还小,黑黢黢的一卷。“啥情况?”我走过去,声音有点干涩发紧,

像生了锈的门轴。老王没抬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额头上甚至能看到细密的汗珠。

“小周……”他声音压得极低,气流从齿缝里挤出来,“你过来,自己看。”我蹲下身,

凑过去。那是个……微型胶卷?老掉牙的型号,我只在一些老的间谍电影里见过这玩意儿。

它被藏得太深了,就在那八音盒的转轴底下,一个极其隐蔽、几乎看不出缝隙的金属夹层里。

老王是怎么发现的?这老家伙的眼睛真毒。“刚……刚初步处理了一下,

”老王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惊疑,“洗出来了……就一张。”他说着,

把旁边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缓缓转向我。屏幕的光有些刺眼。上面显示着一张黑白照片。

像素不高,噪点明显,带着老照片特有的那种颗粒感和时光磨损的痕迹,

像蒙着一层薄薄的雾。但我只看了一眼,浑身的血就“唰”地一下,全涌到了头顶,

紧接着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像是被人从头顶浇了一桶冰镇的液氮!照片拍的,

是一扇门。一扇墨绿色的、老旧掉漆的铁门。门牌号被刻意拍得有些模糊,

但那个我闭着眼睛都能摸出来的、被邻居家的自行车撞歪了一点点的门把手形状,

门边上那个被我上次喝多了踹瘪了一块、还没来得及修的凹痕……操!操!操!!!

这他妈是我家的大门!!!我脑子嗡的一声,

像被高速行驶的泥头车从后面结结实实闷了一棍!耳鸣声尖锐地响起,

盖过了巷子里所有的声音。视野边缘开始发黑,我不得不伸手撑了一下地,

才没让自己一头栽倒。谁拍的?!什么时候拍的?!为什么要拍我家?!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被彻底窥视、被赤裸裸挑衅的愤怒,像炸弹一样在我胸腔里爆开!

“还……还有……”老王舔了舔明显发干的嘴唇,镊子尖极其轻微地挪动了一下,

露出了胶卷背面极细的一行字。那不是打印的,是手写的。钢笔字,笔画尖锐,力透纸背,

带着一股子刻骨的、毫不掩饰的恶意,清晰地透过屏幕,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的眼睛里:“下一个,在这里等你。

”下一个……在这里等你……在这里……我家……那王八蛋……这次不是随机作案!

他是冲我来的!他认识我!他知道我家在哪儿!他甚至在给我下战书!他知道三年前的事!

他在用最恶毒的方式嘲笑我!报复我!一股难以形容的寒气,嗖地一下从我尾椎骨窜上来,

瞬间爬满了整个后背,汗毛根根倒竖!我猛地站起身,因为太快,眼前一阵发黑,

身体晃了晃。我环顾四周,这条肮脏、狭窄、被警灯染得光怪陆离的后巷,

此刻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阴影里盯着我,带着冰冷的、戏谑的、看戏般的笑意。

我感觉我的家,那个我每天下班唯一能脱掉所有伪装、喘口气、舔舐伤口的窝,

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冰冷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陷阱。那扇我无比熟悉的绿铁门后面,

不再是温暖和安全,而是未知的、针对我个人的、赤裸裸的恶意和危险!“凯哥?

你……你没事吧?你脸色好难看……”小李看着我煞白的脸,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

声音都变了调。我没理他,甚至没听见他说什么。所有的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

我猛地转身,几乎是凭借本能,拨开人群,跌跌撞撞地朝着正在指挥现场勘查的队长走去。

队长正拿着对讲机说什么,看到我失魂落魄、面无人色地冲过来,

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死疙瘩,瞬间掐断了通话。“怎么了小周?

”他一把扶住我有些摇晃的肩膀,声音沉了下去,“发现什么了?”我张了张嘴,

喉咙里像是被砂纸磨过,火辣辣地疼,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低得只有我们俩能听见:“头儿……那胶卷……拍的是我家门。背面写着……下一个,

在我家等我。”队长的脸色瞬间也变了,那双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眼睛里,

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剩下的全是震惊和凝重。他沉默了几秒钟,空气沉重得像是要凝固,

压得人喘不过气。他看了看那边依旧静静躺着的八音盒,又看了看我惨白的脸,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最后,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又晃了一下。

“妈的……”他从牙缝里低声骂了一句,然后盯着我的眼睛,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看穿,

“小子,听着。这狗娘养的东西是蹬鼻子上脸,把局摆到你老家了!”他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厉和决绝:“行!既然他点了你的名,这舞台,

老子就给你搭家里!技术队、外围支援,我给你配足!但是……”他手指几乎要戳到我胸口,

每一个字都砸得我生疼:“这次,你要是再给我演砸了,让这孙子得逞或者溜了,

就不是停职反省那么简单了!老子亲手扒了你这身皮!听懂了吗?!”我看着他,

胸腔里那股冰冷的、几乎要将我冻僵的恐惧,

和压抑了三年、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的怒火和愧疚,猛地撞击在一起,

炸成一团滚烫的、近乎疯狂的决心!我舔了舔干裂出血丝的嘴唇,

尝到了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味。“懂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却带着一种我自己都陌生的、异常冰冷的冷静,“你放心,头儿。这次,

我他妈一定……亲手给他拍张‘全家福’!送他上路!”我说完,猛地转身,

头也不回地朝着巷口走去。脚步一开始有些虚浮,但很快就变得异常坚定。我得回家。

回到那个已经被标记的战场。在我自己的地盘上,

等那个该死的、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幽灵现身。背后的巷子里,红蓝警灯还在无声地旋转闪烁,

把所有人的脸都照得阴晴不定。而那台老旧的、锈迹斑斑的八音盒,依旧静静地躺在垃圾旁,

像一只沉默的、充满了恶意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我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而赌注,

早已超出了我的生命。第二章:钥启·尘封我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死死握着方向盘,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家。这个词现在听起来像个冰冷的笑话。

那扇墨绿色的铁门在我脑海里不断闪现,和胶卷上那张黑白照片重叠,

扭曲成一个充满恶意的入口。“下一个,在这里等你。

”那行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他不是随机挑选猎物,他在给我下战书。

他知道我的过去,知道我的软肋,他甚至知道我家门朝哪开!

一种被彻底剥光、暴露在聚光灯下的屈辱和愤怒,混合着对未知的恐惧,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我猛地一砸方向盘,喇叭发出刺耳短促的鸣叫,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显得格外突兀。不能慌。

周凯,你不能慌。那混蛋就在等着你崩溃。我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技侦的兄弟在我家外围布了控,队长也安排了人盯着。但我知道,对付这种狡猾的对手,

被动防守等于等死。他敢把照片送过来,就一定有后手。

他肯定还留下了别的什么……一个必须由我亲自去发现的“邀请函”。我重新上楼,

再次回到那个此刻让我如坐针毡的家里。这一次,我的目光不再是漫无目的地搜索,

而是像扫描仪一样,审视着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空间,试图找出任何不协调的、外来的细节。

门厅、客厅、厨房、卧室……甚至卫生间狭小的通风口我都检查了。没有窃听器,

没有针孔摄像头。一切看起来都正常得令人窒息。难道他只是恐吓?不,不像。

这种精心设计的挑衅,绝不会止步于一张照片。我靠在入户门上,

疲惫和焦躁几乎要将我淹没。目光无意识地扫过门框,扫过天花板……等等!

我猛地站直身体,抬头死死盯着门楣上方。那里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平时根本不会注意到。

但似乎……似乎有什么地方的灰尘分布不太均匀?我拖过餐桌旁的椅子,踩上去,踮起脚尖,

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拂过门楣与门框衔接的那道狭窄缝隙。

指尖传来一丝异样的触感——不是灰尘的柔软,是一种坚硬的、冰凉的异物感!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我屏住呼吸,从工具盒里找出镊子和强光手电,

小心翼翼地探进缝隙。镊子尖碰到了那个硬物。我一点点,极其缓慢地,

像拆弹专家对待最危险的引信一样,把它夹了出来。摊在掌心上的,是一把钥匙。黄铜材质,

样式古旧得我几乎没见过,长度不到我小指的一半,上面布满了细微的划痕,

尾端有一个极小的圆孔。它冰冷地躺在那里,在灯光下泛着暗淡、沉默的光。

它不属于这里任何一把锁。我的心跳得又快又重。八音盒里的胶卷是预告,

这把藏在门缝里的钥匙,就是下一步的指令!我必须知道它能打开什么。

我开车直奔城里最大的五金市场。连续问了几家锁具店,老板们要么摇头,

要么拿着看外行的眼神瞥我。直到市场最深处,

一个守着满是锈迹零件摊位的老师傅接过了钥匙。他戴着老花镜,对着灯光看了又看,

又拿出放大镜仔细研究齿痕。“这玩意儿……”他推推眼镜,嘶哑地开口,“有些年头喽。

不是现在门锁的钥匙。”他抬头,

浑浊的眼睛里带着点好奇:“像是……老式立式钢琴的琴盖钥匙。对,就那种,

盖子上有把小锁,防小孩乱弹弄坏琴槌的。你这哪找来的?这玩意可少见了。”钢琴?

琴盖钥匙?我道了谢,攥紧钥匙冲出门。钢琴……为什么是钢琴?和案子有什么关联?

还有那个胶卷!那种间谍相机用的微型胶卷!我又跑向几家老字号照相馆。

前两家年轻店员一脸茫然。最后一家,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正在整理旧相册。

我把证物袋里的胶卷样本给她看。老太太眯着眼,对着灯光端详半晌。“啧,”她咂咂嘴,

“这老古董……你怎么有这个?”“您认识?”“几十年前的玩意儿了,”她放下胶卷,

摘了手套,“那时候还没数码呢,搞情报的、还有些追求特殊效果的搞艺术的,

爱用这种超微型的间谍相机,拍完了就得用这种特殊胶卷。你这卷……看着有些年头了,

保存得倒还行。”钢琴……间谍相机……老胶卷……所有这些带着陈旧、隐秘气息的线索,

猛地在我脑海里碰撞!我飞快掏出手机,

案件简报关于第四个失踪现场的描述——现场附近区域包括……那个早已废弃的星光孤儿院!

简报里似乎随口提过一句,院里有一间音乐教室!所有线索,像几股黑色的溪流,

最终全都汇向了一个散发着焦糊味和罪恶气息的终点——星光孤儿院废墟!

我几乎是冲出照相馆,发动汽车,引擎的咆哮像是在为我擂鼓助威。

城市景象在车窗外飞速倒退,我朝着城郊那片被遗忘的荒凉之地疾驰。越开越偏,

周围越来越破败。最后,我把车停在一条长满杂草的水泥路边。前方,

就是星光孤儿院的遗址。断壁残垣,焦黑的木头像怪兽的肋骨支棱着,大半墙体坍塌,

露出扭曲的钢筋。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霉菌和一种……仿佛渗进砖石里的、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那场大火的气息,似乎从未真正散去。我站在生锈的铁栅栏门外,

看着里面如同巨大创伤疤痕般的建筑废墟。那把冰冷的黄铜钥匙,此刻正紧紧攥在我手心里,

硌得我掌心生疼,却仿佛带着某种灼热的温度。它要打开的,究竟是什么?

第三章:父影·迷心仓库的铁门被一把锈蚀的大锁链缠着,

但我没费什么劲就从旁边垮塌的围墙缺口钻了进去。脚踩在碎砖和焦黑的木料上,

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在这死寂的地方,这声音大得吓人,像每一步都踩在谁的神经上。

那股子焦糊味更浓了,混杂着潮湿的霉味和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骨灰的尘埃味,

直往鼻子里钻,呛得我喉咙发紧,胃里一阵阵翻涌。院子里杂草丛生,几乎齐腰深,

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主楼塌了一半,黑黢黢的窗口像被挖掉眼珠的空洞眼眶,

冷漠地俯视着我这个闯入者。音乐教室……内部简报的补充材料里提过一句,在一楼西侧。

我拨开纠缠的枯藤和锈蚀的铁丝,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摸索。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又重又快,

像是要撞碎肋骨。每一次脚步的回声,都让我觉得后颈发凉,总觉得那些阴影里,

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移动,在窥视。西侧走廊还算相对完整,但墙皮大面积剥落,

露出里面被熏得黢黑的砖块。一扇歪斜、漆皮几乎掉光的木门上,

挂着一个斑驳的、勉强能辨认出“音乐教室”字样的铁牌。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更加陈腐、厚重的空气扑面而来,

带着纸张腐烂和木头朽坏的味道。教室不大,同样是一片劫后余生的狼藉。

散架的木头桌椅堆在角落,像一堆白骨。乐谱架东倒西歪,铺着厚厚的灰。

地上满是碎玻璃、瓦砾和烧剩下的不明残骸。而教室的正中央,

赫然立着一架老式的立式钢琴。它被烧得面目全非。琴身大面积碳化,

原本深色的漆皮爆裂卷起,露出底下灰白的木质。白色的琴键变得焦黄、碎裂,

甚至缺失了不少,像一排被烧烂的、残缺不全的牙齿。但它居然还勉强立在那里,

像一个被火刑后仍不肯倒下的黑色十字架,散发着不祥的固执。我的心跳骤然失序,

血液嗡地一下冲上头顶。就是它!我几乎是扑过去的,从口袋里掏出那把冰凉的黄铜钥匙,

手指因为激动和一种莫名的恐惧而微微发抖。琴盖上的锁孔同样被熏得漆黑,

但我能看到它的大致轮廓。我深吸一口那令人作呕的空气,努力稳住手腕,

将钥匙小心翼翼地对准锁孔,慢慢插了进去。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在死寂中清晰得如同惊雷的机括响动。锁……开了!我手指颤抖着,

用力掀开那沉重、有些变形的琴盖。一股更浓烈的焦糊味和积尘味涌了出来,

呛得我连咳了好几声。钢琴内部同样惨不忍睹,琴弦锈迹斑斑,许多已经断裂,

绒锤干瘪变形,像枯萎的果实。我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急切地在烧毁的琴弦和音槌之间、在堆积的灰烬里搜寻。很快,在深处靠近低音区的角落,

一个被厚油布紧紧包裹、硬塞在缝隙里的小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屏住呼吸,

几乎是趴在了烧焦的琴架上,伸长手臂,用指尖艰难地把它抠了出来。油布外面被熏得黑黄,

边缘有些脆化,但里面包裹的东西似乎还算完好。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我颤抖着手,

小心翼翼地解开油布上那几乎要脆断的细绳。里面包着的,是两样东西。

一本巴掌大小、页面严重泛黄发脆的小册子,封面上没有任何字迹,

摸上去有种诡异的滑腻感。我极其小心地翻开一页,

里面写满了密密麻麻、毫无规律的数字和奇怪的、像是某种私人记号的符号,

这根本就是一本密码本。另一张,是一张折叠起来的、边缘已经焦脆酥化的旧报纸剪报。

我屏住气,一点点展开。是《江城晚报》的一个小角落,日期是1985年7月19日。

标题触目惊心:“星光孤儿院突发大火,伤亡惨重,院长顾某失踪”。

下面的小字简要报道了火灾的惨烈,提到了多名儿童和一名护工不幸遇难,

而院长顾某则在火灾后离奇失踪,疑点重重。

顾院长……失踪……我的脑子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嗡嗡作响。卷宗里模糊提及的信息,

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具体,带着血淋淋的质感砸在我面前。这场大火,这个失踪的院长,

和现在的连环失踪案……这根黑色的线,终于露出了它狰狞的一头!

为什么这把钥匙指引我找到这个?这密码本里记录了什么罪恶?

顾院长和那个给我留下钥匙、挑衅我的混蛋,又是什么关系?!

无数的疑问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几乎让我窒息。我强迫自己冷静,

用油布将密码本和剪报重新小心包好,塞进贴身的冲锋衣内袋,拉好拉链。

这东西必须带回去,让技侦的兄弟尽全力破解。走出令人压抑的音乐教室,

外面的天光似乎都变得更加阴沉。废墟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吞噬着所有的声音和希望。

我靠着半截焦黑的断墙,掏出烟盒,抖出一根点上,狠狠吸了一口,

辛辣的烟雾勉强压下了喉咙里的恶心感和不断上涌的寒意。我需要理清这团乱麻。

我下意识地从另一个口袋里摸出手机,调出了那些“鬼手”全家福的电子档。

这些照片我看了不下百遍,每一个细节都快刻进我DNA里了。

那只惨白的、指甲缺了一半的手,像噩梦一样搭在每个孩子的肩上……以前,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只诡异的手和孩子们惊恐无助的脸上。但此刻,

在孤儿院废墟的背景下,在刚刚发现的火灾剪报刺激下,一个疯狂的、之前从未有过的念头,

像毒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脑子。我鬼使神差地,将手机屏幕亮度调到最高,

用手指将照片角落里那只“鬼手”的区域不断放大、再放大……越过那缺了指甲的手指,

聚焦在那只手的……手腕部位。之前因为角度、光线和照片本身的老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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