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难产成了植物人,孩子也没保住。老公找了个神婆,说要治好我的瘫痪。
那神婆叫白月,长得清纯,手段却毒。她为我“祈福”,用点燃的符纸烫我的皮肤。
为我“驱邪”,把冰块塞进我的被子里。为我“通灵”,用针扎我的指尖,
说是为了“放走怨气”。老公对她的行为视若无睹。坚信我是被恶鬼缠身。于是白月提议,
带我去乡下吃大席,用阳气冲散我身上的“阴气”。“婚宴上人多喜庆,阳气最旺,
嫂子一定能被冲好!”大席上突发食物中毒,我和白月一起被送进急诊室,
只有一个洗胃名额。老公跪在医生面前哭喊,“求你救白月!我老婆死了我还能再娶!
”后来,我把他和白月绑在一起,面前摆着两杯酒。“一杯是毒酒,一杯是解药,你猜,
我让你们谁喝哪一杯?”我躺在床上,意识清醒,身体却无法动。
老公顾言洲找来的神婆白月,正用纤纤玉指夹着一张燃烧的符纸,靠近我的手臂。“嫂子,
你身上的怨气太重了,得用天火燎一下,把那不干净的东西逼出来。”她的声音又甜又软,
像裹着蜜的毒药。滋啦一声。皮肉烧灼的焦糊味和剧痛瞬间穿透我的神经。我无法尖叫,
无法挣扎,只能任由她在我的皮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丑陋的印记。顾言洲就站在旁边,
双手合十,满脸虔诚。“辛苦你了,月月。只要能让念念好起来,受这点苦是值得的。
”他低下头,怜爱地看着我,“念念,你听到了吗?再忍一忍,等你身体里的恶鬼走了,
你就能醒过来了。”白月轻柔地吹了吹我手臂上的水泡,一脸天真无邪。“言洲哥,
嫂子好像不领情呢。没关系,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她转身从冰桶里夹出几块冰,
笑盈盈地塞进我的被子里。“这是玄冰,能冻住恶鬼的行动。嫂子,你可能会觉得有点冷,
但这是为了你好哦。”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了我,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顾言洲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体贴地为她递上毛巾。“月月,别冻着你的手。
”白月羞涩地笑了笑,“言洲哥你真好。不像嫂子,我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好像还在怪我。
”她说着,拿起一根银针,扎向我的指尖。“这是通灵针,放一放怨气,
嫂子就能轻松一点了。”十指连心,钻心的疼让我几乎要昏厥过去。顾言洲却深信不疑,
看着我痛苦抽搐的身体,他眼里的狂热更甚。“你看,有效果了!那恶鬼在反抗了!
”他紧紧握住白月的手,“月月,你真是我的福星,是上天派来拯救我和念念的仙女!
”我躺在这张床上,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自己像个笑话。我和顾言洲白手起家,
创立了市值百亿的公司。我为了给他生个孩子,高龄生产,结果难产大出血,成了植物人。
短短一年,他就忘了我们之间所有的情分,找来一个神婆折磨我。还口口声声说,
是为了我好。白月的新点子是带我去乡下吃大席。“言洲哥,我老家那边有个风俗,
用百家宴的阳气冲喜,最灵了!”“婚宴是喜事中的喜事,阳气最旺,人又多又热闹,
保管能把嫂子身上的阴气冲得一干二净!”顾言洲对她的话奉若圣旨。“好!就这么办!
念念最喜欢热闹了,她一定会高兴的!”他根本不记得,我有人群恐惧症,
最讨厌的就是喧闹嘈杂的环境。他们把我像个玩偶一样塞进车里,长途颠簸了七八个小时,
来到一个偏僻的村庄。婚宴设在露天的坝子上,几百号人挤在一起,
划拳声、劝酒声、小孩的哭闹声震耳欲聋。我像个展品一样被人围观。
“这就是顾总那个植物人老婆?长得还挺好看的,可惜了。”“听说找了个小神婆在治,
我看悬,别是骗钱的吧。”“那小神婆长得可真水灵,跟顾总站一块儿,比他这老婆配多了。
”白月穿着一身白裙,穿梭在酒席间,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突然,
席间有人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开始上吐下泻,
场面瞬间失控。“食物中毒了!快叫救护车!”我和白月也被送上了同一辆救护车。
她躺在我旁边,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嘴里还在虚弱地念叨。
“言洲哥……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顾言洲握着她的手,心疼得眼睛都红了。
“不会的,月月,你不会有事的!你这么善良,老天爷会保佑你的!”他甚至没看我一眼。
到了镇上的卫生院,情况比想象中更严重。中毒的人太多,医疗资源严重不足。
医生满头大汗地跑出来,:“设备不够,现在只有一个洗胃名额!你们自己商量,先救谁!
”空气瞬间凝固了。顾言洲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医生面前。他抱着医生的腿,
涕泪横流地哭喊:“医生!求求你!求你先救白月!”整个走廊的人都震惊地看着他。
有人认出了我,小声议论。“那不是他老婆吗?他不救他老婆?”“这男的疯了吧?
”顾言洲像是没听见一样,嘶吼的声音都变了调。“白月是为了救我老婆才来这里的!
她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求你了医生!我老婆……我老婆她死了,我还能再娶!
可月月她不能有事啊!”“我还能再娶”五个字,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强烈的求生欲下,我的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旁边一个眼尖的小护士看到了,
惊喜地叫出声:“快看!这个病人有反应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我身上。
顾言洲也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颤动的手指。医生立刻冲过来检查,“病人意识在恢复!
快!准备肾上腺素!也许还有救!”就在这时,白月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言洲哥……我……我不行了……”顾言洲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看看我,
又看看紧闭的急救室大门。脸上是天人交战般的挣扎。医生催促道:“快决定!
再拖下去两个人都危险!”顾言洲咬着牙,像是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他冲着医生嘶吼:“先救白月!我说了先救白月!”“沈念她命硬!当年难产都没死,
这次也一样!大师算过的,她逢凶化吉,死不了!”他像是在说服医生,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可是白月不一样!她是为了我们才遭的罪!我不能让她死!”说完,他不再看我一眼,
转身死死地盯着急救室的门。仿佛那里面躺着的,才是他的一生所爱。那一刻,
我心底翻涌的愤怒化为了冰冷的恨意。顾言洲,你选了她。好,真好。我不会死的。
也许是上天垂怜,也许是我求生的意志太过强烈。在顾言洲做出选择后,
那个发现我动了的小护士,偷偷给我推进了一支药剂。一股暖流注入我的血管,
我混乱的大脑渐渐清明。我听见她在耳边低语:“这是我们院里最好的解毒剂了,
院长特批的。你一定要撑住。”我用尽全力,眨了眨眼,表示感谢。不知过了多久,
我终于彻底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我缓缓睁开眼,刺眼的白光让我有些不适。
助理小李第一个发现了我,喜极而泣地扑过来。“沈总!您终于醒了!您吓死我了!
”我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发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公司……怎么样了?
”小李一边抹眼泪,一边汇报:“您昏迷的这一年,顾总他……他把公司搞得一团糟,
听信那个神婆的话,做了很多荒唐的投资,现在公司的股价已经跌停好几次了。
”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扶我起来。”“沈总,医生说您需要静养……”“我说,
扶我起来。”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帮我办出院,另外,给我准备一套衣服,
我要回公司。”小李愣了一下,随即重重点头,“是!我马上去办!”当我换好衣服,
走出病房时,正好看见顾言洲和白月从对面的急救室出来。白月依偎在顾言洲怀里,
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言洲哥,都是我不好,害你担心了。
”顾言洲温柔地替她拢了拢头发,“傻丫头,说什么呢,你没事就好。”他们看到了我,
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震惊,心虚,还有……失望。顾言洲最先反应过来,他松开白月,
快步向我走来,脸上挤出一个惊喜的笑容。“念念!你醒了!而且能动了!太好了!
”他想来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过。我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顾总,好久不见,
感谢你的绝情,我这也算因祸得福了。”我的疏离让他脸上的笑容一僵。白月也走了过来,
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眶红红的。“嫂子,你……你是不是在怪我?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抢你的洗胃名额的,是言洲哥他……”“哦?”我挑了挑眉,打断她的话,
饶有兴致地看着顾言洲,“是吗?顾总,你来说说,是哪样?”顾言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白月见状,连忙打圆场,她拉着我的胳膊,轻轻摇晃,
语气天真又委屈。“嫂子,你别生言洲哥的气了,他也是太担心我了。你看,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这说明我的法子有用,你身上的恶鬼真的被冲走了!
”她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嫂子,你好了,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我看着她这副绿茶的嘴脸,差点笑出声。“原谅你?”我抽出被她抓住的手臂,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也不是不可以。”我转向顾言洲,他立刻露出了期盼的神色。
“不过,我有个条件。”我顿了顿,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流转,最后定格在顾言洲脸上。
“你,和她,立刻,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把你们所有的东西都带走,滚出我的房子,
滚出我的公司。”顾言洲的脸色瞬间惨白,“念念,你……你说什么?你要赶我走?
”“我们是夫妻啊!公司是我们一起打拼下来的!”“夫妻?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在医生让你二选一,你毫不犹豫选择另一个女人的时候,
你忘了我们是夫妻?”“顾言洲,我们之间,完了。”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耳光,
狠狠扇在他的脸上。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白月急了,
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沈念你这个毒妇!言洲哥为你付出了多少你知不知道!
他找我来是为了救你!你怎么能这么对他!”“闭嘴。”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看向助理小李,“叫保安,把这两个人给我‘请’出去。”“是,
沈总。”保安很快就来了,一左一右架住了他们。顾言洲还在挣扎,“念念!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爱你啊!”白月则开始撒泼,“你们放开我!
我是言洲哥请来的大师!你们敢动我,会遭报应的!”我懒得再看这场闹剧,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顾言洲撕心裂肺的吼声。“沈念!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后悔?
我沈念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或许就是今天。回到公司,
我立刻召开了紧急股东大会。会议室里,公司的元老们看着能走能动的我,表情各异。
有惊讶,有欣喜,但更多怀疑。“沈总,您大病初愈,身体要紧,公司的事情,有顾总在,
您不用这么操心。”一个跟顾言洲走得近的王董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我环视一周,
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王董说的是。这一年,辛苦顾总了。”我话锋一转,
声音冷了下来。“就是不知道,顾总胡乱投资,导致公司亏损近十个亿,这件事,
他要怎么跟各位股东交代?”王董的脸色也变了,“沈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你有什么证据?”“证据?”我轻笑一声,示意小李将文件分发下去。
“这里是顾言洲这一年来所有的投资项目明细,以及和他那位‘白月大师’的资金往来记录。
”“各位可以看看,我们公司的钱,是怎么被一个不学无术的神棍,
以‘做法’、‘祈福’、‘买法器’的名义,一笔一笔骗走的。
”股东们看着文件上触目惊心的数字,脸色越来越难看。“荒唐!简直是荒唐!
”“拿公司的钱去搞封建迷信,顾言洲他疯了吗!”我等到议论声渐小,才缓缓开口。
“各位,我今天召集大家来,不是为了追究谁的责任。”“我只想告诉大家,我沈念,
回来了。”“从今天起,沈氏集团,我说了算。”“我将罢免顾言洲在公司的一切职务,
并会通过法律手段,追回他非法挪用的所有款项。”“谁有意见?”我目光如炬,
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刚刚还想为顾言洲说话的王董,默默地低下了头。会议室里,
鸦雀无声。会议结束,我刚走出会议室,就被一个人拦住了。是顾言洲。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再没有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他抓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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