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裴家主母,账本从不说谎(刘三裴仲)好看的完结小说_完本小说我,裴家主母,账本从不说谎刘三裴仲

我,裴家主母,账本从不说谎(刘三裴仲)好看的完结小说_完本小说我,裴家主母,账本从不说谎刘三裴仲

作者:女娲娘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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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裴家主母,账本从不说谎》男女主角刘三裴仲,是小说写手女娲娘娘1所写。精彩内容:著名作家“女娲娘娘1”精心打造的女生生活,爽文小说《我,裴家主母,账本从不说谎》,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裴仲,刘三,孙平,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473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4 02:04:1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裴家主母,账本从不说谎

2025-09-24 08:08:16

我叫裴月章,十五岁那年,作为童养媳嫁入江南第一商号——裴家。没拜堂,没圆房,

我的“丈夫”裴家大少爷就病死了。我守了三年孝,凭着对数字和经营的天分,

硬是从一个无名无分的尴尬角色,成了老太君钦点的当家主母,手里攥着裴家半数的生意。

他们都说我一个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管不好这么大的家业。尤其是我那位好二叔,裴仲,

总觉得我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今天,宗族大堂里,他终于出手了。他指着我的鼻子,

说我监守自盗,私吞了运往京城的一整船丝绸,亏空了足足三万两白银。人证物证俱在,

族老们个个脸色铁青,等着我哭,等着我认罪。他们不知道,我从不哭。

眼泪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算盘和账本才是。三万两?二叔的胃口不小,可惜,

他的脑子跟不上他的胃口。他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我早就为他备下了一份大礼。

今天,我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一笔一笔地,算清楚这笔账。告诉他们,

谁才是裴家真正的蛀虫。1今天的宗族大堂,有点不对劲。我端着茶碗,指尖碰了碰,温的。

给当家主母上的茶,居然是温的。我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管事,他眼神躲闪,

不敢跟我对视。我心里就有数了。这是裴家每月一次的家族例会,说白了,就是分钱,

顺便处理点鸡毛蒜皮的家事。往常这个时候,堂里早就吵翻天了,谁家铺子这个月多赚了,

谁家儿子又在外头惹了祸,七嘴八舌,吵得人头疼。但今天,安静得出奇。几十号人,

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只有坐在我对面,我那位好二叔,裴仲,

脸上带着一股藏不住的得意。他手里盘着两个核桃,咯咯作响,是整个大堂里唯一的声音。

“月章啊,”坐在主位上的三叔公,裴家族里辈分最高的老人,终于清了清嗓子开口了,

“人都到齐了,今天这个会,是你二叔提议开的。他说,有要紧事关乎我裴家百年声誉,

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我放下茶碗,没说话,只是看着裴仲。他停下手里的核桃,

站了起来。他个子不高,有点胖,穿了身崭新的绸缎袍子,腰带勒得紧紧的,

肚子鼓出来一块。“三叔公,各位族亲,”他先是冲着所有人拱了拱手,做足了礼数,

“今天请大家来,确实是有件痛心疾首的事情,不得不说。我们裴家,在江南立足百年,

靠的是什么?是诚信!是货真价实!可如今,我们家里出了蛀虫,出了监守自盗的贼!

”他声调提得很高,说到“贼”字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堂里一阵骚动。所有人的目光,

都齐刷刷地落在了我身上。有惊讶,有怀疑,但更多的是一种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我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这出戏,我早就等着他唱了。“二叔这话,说得严重了。”我开口,

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每个人都听清楚,“裴家上下,哪个管事,哪个伙计,不是签了身契,

家人都在府里当差。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裴家的根基?”“哼,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裴仲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碗都跳了一下,“我说的不是别人,就是你!裴月章!

”图穷匕见了。我甚至还笑了一下,拿起桌上的账目摘要,轻轻翻了一页。“二叔,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掌管裴家生意三年,账目笔笔清楚。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证据,

可别怪我这当侄媳的,不给你留情面。”“情面?你把裴家的脸都丢尽了,还跟我谈情面?

”裴仲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册子,用力摔在地上,

“这是京城‘锦绣阁’的掌柜快马加鞭送来的信!咱们上个月运过去的一船顶级湖绸,

足足六百匹,到了京城,开箱一看,全变成了普通的麻布!三万两白银的货,

就这么打了水漂!而负责这批货出运、押送、交接所有环节的人,就是你,裴月章!

”他往前走了两步,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三说!你把那三万两银子,藏到哪里去了!

”2整个大堂,瞬间炸开了锅。三万两白银,不是个小数目。裴家虽然家大业大,

但那也是一间大铺子整整一年的利润。更重要的是,裴家的信誉。

把顶级丝绸换成麻布送给最大的客户,这事要是传出去,裴家的招牌就砸了。

“这……这是真的?”“天呐,大少奶奶怎么会做这种事?”“我就说一个女人家,

管不住这么大的家业吧!”议论声像是苍蝇,嗡嗡地往我耳朵里钻。我没理会他们。

我只是看着裴仲,眼神平静。“二叔,你说完了?”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愣了一下,然后梗着脖子喊:“说完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好,

”我点点头,“那就请二叔把人证物证,都呈上来吧。”我的冷静,似乎激怒了他。

他觉得我是在死鸭子嘴硬。“行!让你死个明白!”裴仲一挥手,门外立刻走进来两个人。

一个穿着“锦绣阁”伙计的衣服,一脸苦相。另一个,是裴家自己船队的管事,叫刘三,

低着头,不敢看我。“这是‘锦绣阁’的收货伙计,孙平。孙平,你当着大家的面说,

你们收到的是不是麻布?”裴仲指着那伙计说。那个叫孙平的伙计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带着哭腔:“回各位老爷,小人亲手开的箱,六百匹,一匹不差,全都是最粗的麻布!

我们掌柜的当时就气得晕过去了!裴家这么大的字号,怎么能这么坑人啊!

”他说得声泪俱下,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裴仲很满意,又指向船队管事刘三。“刘三!

你来说!这船货,从装船到离港,是不是大少奶奶亲自盯着的?封条是不是她亲手贴的?

”刘三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是……是少奶奶亲自监装的。

封条……也是少奶奶贴的。”裴仲冷笑一声,环顾四周:“大家都听到了吧?她亲自装的货,

她亲自贴的封条,到了京城就变成了麻布。不是她搞的鬼,还能是谁?

”他从地上捡起那本册子,递给三叔公:“三叔公,您看,这是锦绣阁掌柜的亲笔信,

还有我们和他们签的契书,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是六百匹湖绸。”三叔公接过信,戴上老花镜,

看得脸色越来越沉。“月章,”他放下信,看着我,“你二叔说的,可是事实?

”我没回答他,而是看向刘三。“刘三,我问你,船离港之后,中途可有停靠?

”刘三身子抖了一下,小声说:“按规矩,是直达京城通州码头的,中途不靠岸。

”“船上除了你,还有几个伙ito?”“连我在内,一共八个,

都是跟了裴家十几年的老人了。”“好。”我点了点头,不再问他。

我的目光转向那个跪在地上的孙平。“孙平,我问你。你们锦绣阁收到货,发现是麻布,

第一反应是什么?”孙平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他想了想,

说:“当然是……是震惊,是愤怒!然后立刻派我来苏杭,找裴家要个说法!”“立刻?

”我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从京城到苏杭,快马加鞭,日夜兼程,

最快也要七天。你们掌柜的发现三万两的货出了问题,不先在京城报官,

不先查验码头的交接记录,而是直接派你这么一个伙计,花七天时间跑来苏杭质问我?

”孙平的脸色,白了。“这……我们掌柜的,是相信裴家,想先私下解决……”“私下解决?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三万两的货,他有胆子私下解决?你们锦绣阁的东家,

是户部侍郎李大人吧?他要是知道掌柜的这么办事,是会夸他顾全大局,还是会打断他的腿?

”孙平跪在那里,嘴唇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大堂里又一次安静下来。

之前那些看好戏的族人,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们不是傻子,我的话,他们听得懂。

是啊,这不合常理。裴仲的脸色也变了,他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找到了破绽。

“你……你别在这里强词夺理!”他指着我,“事实就是货变成了麻布!你现在要做的,

是解释银子去哪了,不是在这里审问一个苦主!”“二叔,别着急。”我站了起来,

慢慢走到大堂中央。“你说的没错,现在最关键的,是货。

既然你说货在我的监管下出了问题,那我们就从头开始,把这批货的来龙去脉,一笔一笔,

捋清楚。”我对着门口的丫鬟吩咐道:“去我的书房,

把‘天字号’第三个柜子里的所有账簿、契书、路引、关防文书,全都搬过来。”“记住,

是所有,一本都不能少。”3丫鬟很快就回来了,身后跟着四个健壮的婆子,

一人抱着一摞厚厚的账本。砰,砰,砰,砰。四摞账本,堆在了大堂中央的地上,

差不多有半人高。所有人都看傻了。他们知道我管着账,但没人想过,仅仅一批货,

就会有这么多文书。“这……这都是那一船货的记录?”一个族里的远亲结结巴巴地问。

“不全是。”我走到那堆账本前,蹲下身,开始分拣,“这里面,

有我们裴家所有丝绸的采购记录,织造工坊的生产记录,染色坊的上色记录,

还有我们船队每一次的出航记录。想要查清一船货,就得从源头查起。

”我的手指在一本本账册的封皮上滑过,最后抽出三本。“我们先来看第一样东西,采购。

”我把第一本账册摊开在地上,翻到其中一页。“这批湖绸,用的是今年最好的春蚕丝。

我们从湖州的三个丝行,一共采购了三千斤生丝。这是采购契书,

上面有三家丝行掌柜的画押。这是入库单,上面有我们仓库管事的签字。二叔,

你要不要派人去湖州核对一下,我们裴家,是不是真的买了这三千斤丝?”裴仲的脸有点僵,

他当然知道我们买了。他挥挥手:“买丝没问题,问题出在后面!”“好。

”我合上采购账本,拿起第二本,“这是我们自家织造坊的生产记录。三千斤生丝,

损耗多少,织出多少匹绸,每一匹绸的编号是多少,由哪个织工完成,负责检验的管事是谁,

这里都记得清清楚楚。”我指着其中一行。“比如这一匹,编号‘甲辰三零七’,织工王五,

检验管事李四,三月十七日入库。刘三,”我抬头看向那个船队管事,

“我记得你船上的货箱,每一个也都有编号,对不对?

”刘三哆哆嗦嗦地点头:“对……对的,少奶奶。”“那好。”我拿起第三本账本,

这是出库单。“这六百匹运往京城的湖绸,它们的编号,

从‘甲辰三百号’到‘甲辰八百九十九号’,都在这里。出库的时候,你和仓库管事,

是不是当面核对过编号,然后一起在出库单上签的字?”“是……是的。

”刘三的声音更小了。“也就是说,”我的声音陡然提高,“在苏杭,在我们的仓库里,

这六百匹货,是货真价实的湖绸。这一点,你和仓库管事,都可以作证。对吗?

”刘三不说话了,只是点头。裴仲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吼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跟他们串通好了,在这里演戏!问题出在路上!在船上!

”“二叔说得对。”我非但没生气,反而赞同地点点头,“问题,确实有可能出在路上。

”我从那堆文书里,又抽出一沓薄薄的纸。

“这是我们船队出航的‘路引’和沿途经过的所有关卡的‘关防文书’。我们的船,

从苏杭出发,沿运河北上,要经过苏州、镇江、扬州、淮安等七个关防。每过一个关防,

都要接受检查。”我举起其中一张纸。“这是镇江关的文书。上面写着,‘裴家商船,

载湖绸六百匹,查验无误,准予放行’,底下盖着镇江水师的官印。二叔,你觉得,

是我有本事买通这沿途七个关防的所有官兵,让他们帮我把绸缎换成麻布,

还给我盖上官印吗?”“这……”裴仲语塞了。他当然知道这不可能。裴家是商,不是官。

买通一个两个小吏或许可以,买通整条运河的水师,那是痴人说梦。大堂里的气氛,

已经完全变了。那些原本看我笑话的族人,现在看裴仲的眼神,开始不对劲了。

一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从采购,到生产,再到运输,我手里的证据链,完美无缺。

每一个环节,都有人证,有物证,甚至还有官府的文书作证。这批货,

在到达京城通州码头之前,绝对是湖绸。那么问题来了。货,是在哪里,被谁换掉的?

我没有给裴仲喘息的机会,从地上又拿起一份文件。“这是我们船队和通州码头的交接单。

”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了那个叫孙平的伙计脸上。“上面,

有我们船队管事刘三的签字。另一边,按道理,

应该有你们锦绣阁在码头负责收货的管事的签字。可是……”我把交接单高高举起,

让所有人都能看到。“这一栏,为什么是空的?”孙平的脸,“唰”地一下,全无血色。

4“为什么是空的?”我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大堂里,

听起来格外刺耳。那个叫孙平的伙计,跪在地上,身体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个跑腿的伙计……交接的事情,

不归我管……”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归你管?”我冷笑,“你刚才不是还说,

是你亲手开的箱吗?既然你都到码头开箱了,怎么会不知道交接单上是谁签的字?

”“我……我……”他“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的目光转向裴仲:“二叔,

看来你找的这个人证,记性不太好。不如,我们换个思路。”我走到刘三面前。“刘三,

你来说。船到通州码头,是谁来接的货?”刘三的汗已经把后背的衣服都浸湿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裴仲,又飞快地低下。“是……是锦绣阁的吴管事,吴大有。

一直都是他来接货的。”“吴大有。”我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那天的交接单,他签字了吗?

”“没……没有。”刘三的声音细若游丝,“他说……他说东家催得急,先把货拉回去,

单子改天再补签。以前……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所以我就……”“所以你就把六百匹湖绸,连个签收的字据都没有,就让他拉走了?

”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严厉。刘三“噗通”一声也跪下了,连连磕头:“少奶奶,我错了!

是我疏忽了!可我真的没想到会出事啊!吴管事跟我们合作好几年了,从来没出过岔子!

”“合作好几年了?”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刘三,你在船队待了多久了?

”“回少奶奶,十五年了。”“那你应该知道,我三年前接管生意时,

定下的第一条规矩是什么。”刘三的头磕得更响了:“知道,知道!‘货款两清,

概不赊欠;交接两讫,当面画押’。是我……是我鬼迷心窍,犯了大错!请少奶奶责罚!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瞟裴仲。演得不错。主仆情深,一个负责栽赃,

一个负责把水搅浑。可惜,他们遇到了我。“责罚你的事,我们稍后再说。”我转过身,

面向所有人,“现在,我们有了一个关键人物,锦绣阁的收货管事,吴大有。

”我的目光再次锁定在孙平身上。“孙平,我再问你,你们锦绣阁,有吴大有这个人吗?

”孙平浑身一颤,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尖叫道:“当然有!吴管事在我们那干了好几年了!

”“是吗?”我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信封已经拆开了。“不巧得很。

在我接到京城出事的消息时,我就派了人,八百里加急去了一趟京城。不是去锦绣阁,

而是去了户部侍郎,李大人的府上。”我展开信纸。“李大人在回信里说,

锦绣阁最近生意不好,正在裁员。从掌柜到伙计,都换了一批。

他还附上了一份锦绣阁所有在职人员的名单。”我把信递给三叔公。“三叔公,您老眼光好,

帮大家看看,这份名单上,有没有一个叫‘吴大有’的人。”三叔公接过信,

逐行逐字地看下去。大堂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过了许久,三叔公抬起头,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没有。”紧接着,他又看向裴仲,

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名单上,不仅没有吴大有。就连锦绣阁的掌柜,

也在半个月前换人了。现在这位新掌柜,姓钱,不姓王!”轰!人群炸开了。

如果说刚才他们还只是怀疑,现在就是震惊了。一个不存在的管事,一个假的掌柜。

这意味着,从头到尾,这就是一个局!一个专门针对我裴月章设下的局!裴仲的脸,

瞬间变得惨白。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绕过他所有的布置,

直接联系上了锦绣阁的东家。他指着我,手指抖得厉害:“你……你血口喷人!

这信是你伪造的!”“伪造?”我笑了,“信的末尾,盖着户部侍郎的私印。二叔要是不信,

大可以派人去京城问问李大人,看我裴月章有没有这个胆子,伪造朝廷二品大员的印信。

”裴仲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他知道,他完了。伪造官印,

那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他不敢赌。到了这个地步,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刘三和孙平,

都是裴仲的人。他们合伙,找了个冒牌的“吴管事”,在通州码头把货给换了。然后,

再拿着一封假信,让一个假伙计,跑回苏杭来告状。计划很周密,可惜,他们低估了我。

“现在,轮到我来问了。”我一步一步地走到裴仲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二叔,

那六百匹湖绸,现在在哪里?”“那三万两银子,又进了谁的口袋?”5裴仲瘫在椅子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把他的头发都打湿了,一绺一绺地贴在额头上。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只剩下恐惧和怨毒。“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他们!

是刘三和那个孙平合起伙来骗我!我也是受害者!”他开始耍赖了,

想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两个下人身上。刘三和孙平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二爷饶命啊!都是您吩咐我们干的啊!”“我们都是听您的命令行事,

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啊!”场面一时变得很难看,像一出闹剧。三叔公气得胡子直抖,

一拍桌子:“混账东西!都给我闭嘴!裴家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

”我没理会他们的狗咬狗。“二叔,你到现在还觉得,你能赖掉吗?”我走回那堆账本前,

从最底下,抽出了一本又黑又厚的总账。“你以为,我今天叫人搬来这些,

只是为了证明我自己的清白吗?”我把总账“啪”地一声,放在了中央的桌子上。

“我还要算另一笔账。一笔,二叔你名下产业的账。”裴仲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你凭什么查我的账!”“就凭我是裴家的当家主母!”我一字一句地说,

“裴家所有挂着‘裴’字号的产业,我都有权稽查。这是老太君当年亲口定下的规矩!

”我翻开总账,翻到后面几页。“二叔名下,有三家米铺,两家茶行,

还有城外的一个小田庄。对吧?”裴仲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这些产业,

每个月的盈利,都有定数。米铺加起来,大概是三百两。茶行是五百两。田庄收成好的话,

一年能有个一千两的进项。算下来,二叔你一年到头的总收入,不会超过一万两白银。

”我抬头看着他,笑了笑。“可是,我很好奇。二叔你上个月,刚在城南买了一座新宅子,

花了八千两。你家里那位二婶,上上个月,在‘珍宝斋’买了一支南海珍珠钗,花了三千两。

还有你的宝贝儿子,裴玉,终日流连在**,上个月,就替他还了五千两的赌债。

”我每说一笔,裴仲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都是他家里的私事,他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再帮你算算。你那个新宅子,光是置办家具、假山,就花了两千两。你还养了一房外室,

在城西给她买了个小院,每个月光是花销,就要一百两。”我的声音很平淡,

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但这些话,听在其他人耳朵里,不亚于平地惊雷。

“短短三个月,二叔你的花销,就超过了两万两。而你一年的收入,才一万两。二叔,

你能告诉我,多出来的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吗?”大堂里,

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裴仲身上。那目光里,

不再是怀疑,而是赤裸裸的贪婪和愤怒。裴家的产业,是大家的。你裴仲凭什么拿公中的钱,

去过你自己的逍遥日子!“你……你胡说!你这是污蔑!”裴仲终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指着我,气急败坏,“那些钱,是我……是我自己赚的!是我跟朋友合伙做生意赚的!

”“哦?合伙做生意?”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事,“不知道是哪位朋友,这么慷慨?

做的又是什么一本万利的买卖?不如说出来,也让族里的兄弟们跟着一起发发财?

”“我……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从总账里,

抽出几张夹在里面的票据。“这是你名下米铺的进货单。从去年开始,你米铺进米的价钱,

就比我们裴家其他米铺,每石要高出三成。而且,供货的米商,

是城里新开的一家叫‘德源米行’的。我查过了,这家米行,背后真正的老板,

是你二婶的亲弟弟,也就是你的小舅子。”“你让自己的小舅子开米行,

然后用高出市价三成的价格,从他那里进米。左手倒右手,这银子,

不就进了你自己的口袋吗?”“还有你的茶行。你把仓库里陈年的茶叶,重新包装一下,

混在新茶里卖出去。以次充好,败坏的是我们裴家的名声,饱的,是你自己的私囊。

”我把那些票据,一张一张,扔在他面前。“这些,够不够?”“如果还不够,”我顿了顿,

从怀里又掏出一张纸,“这里还有一份。你儿子裴玉在**签下的借据,上面担保人的名字,

写的是我们裴家最大的竞争对手,‘赵氏商行’的大管家。”“二叔,

你是不是也该解释一下,你儿子,什么时候跟我们的死对头,关系这么好了?”这张借据,

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裴仲。他看着那张纸,像是看到了什么催命的符咒,双腿一软,

彻底瘫倒在地。6裴仲瘫在地上,嘴里“嗬嗬”地响,像条离了水的鱼。他完了。贪污公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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