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女徒弟大闹灵堂,我送他们归西》顾云溪苏青玉完本小说_顾云溪苏青玉(夫君女徒弟大闹灵堂,我送他们归西)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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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明晶看书

都市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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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24 10:52:39

“夫人,节哀。”“嫂嫂,人死不能复生,你要保重身体啊。”我穿着一身素白孝服,

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面前是我亡夫顾云溪的灵柩。周围的吊唁声虚伪又刺耳,

像一群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面无表情地烧着纸钱,火光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

他们都以为我悲痛欲绝,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中一片死寂,甚至还有一丝扭曲的快意。

顾云溪,我沈家的上门女婿,名满京城的病弱才子,终于死了。

灵堂的帘子突然被人一把掀开,一个穿着白裙,腹部高高隆起的女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我那脸色铁青的婆母。“云溪哥哥!”女人凄厉地哭喊着,扑向灵柩,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看看我啊,看看我们的孩子啊!”满堂宾客瞬间哗然。

我婆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女人:“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滚出去!

”那女人却死死抱着灵柩,泪眼婆娑地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示威和怨毒:“嫂嫂?不,

我应该叫你一声姐姐。我和云溪哥哥是真心相爱的,他答应过我,等他病好了,就娶我进门,

给我和孩子一个名分!如今他去了,这孩子就是顾家唯一的血脉!”她叫苏青玉,

是我夫君顾云溪最疼爱的女徒弟。我缓缓站起身,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我的婆母急得快要晕厥,拉着我的手,声音都在颤抖:“阿芷,你快把这个疯女人赶出去!

我们顾家不能蒙受这种羞辱!”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灵堂:“让她说。”1苏青玉见我如此平静,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但很快又被得意所取代。她以为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吓傻了,

以为我这个靠着娘家势力才嫁给顾云溪的女人,不过是个没脑子的草包。她挺着肚子,

哭得梨花带雨,开始向满堂宾客控诉我的“罪行”。“各位叔伯长辈,你们评评理!

”她哽咽着,手指着我,“我本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因为仰慕云溪哥哥的才华,才拜他为师。

可谁知……谁知沈芷大小姐善妒成性,看不得云溪哥哥身边有任何女子。她明面上贤良淑德,

暗地里却对我百般刁难,不许我见云溪哥哥!”她越说越激动,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云溪哥哥心善,不愿与她争执,只能偷偷与我见面。他说他这一生,

从未感受过真正的快乐,只有和我在一起,他才能喘口气。他恨这门婚事,

恨这个强势的妻子!”“你们看!”苏青玉从怀里掏出一叠信纸,高高举起,

“这都是云溪哥哥写给我的信!信里字字句句都是对我的爱意,都是对未来的期盼!他说,

等他拿到沈家为他寻来的那味续命神药,身体好转,就休了沈芷,八抬大轿娶我过门!

”宾客们的眼神变了。同情、鄙夷、幸灾乐祸,像无数根针,齐齐扎向我。我那公公顾明远,

一个迂腐的老秀才,此刻脸色比锅底还黑,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责备。

仿佛我才是那个毁了顾家门风的罪人。我的婆母更是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

直直地向后倒去。“娘!”我身边的丫鬟春桃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场面乱成一团。

苏青玉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把水搅浑,

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身上,让她自己成为一个为爱不顾一切的可怜人,

让她肚子里的“顾家血脉”变得名正言顺。我冷冷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说完了吗?”我开口,声音依旧平静。苏青玉被我的反应弄得一愣。我走到她面前,

目光落在她高举的那些信纸上。“你说,这些都是云溪写的?”“当然!

”苏青玉挺直了腰板,“字字句句,皆出他手!”“好。”我点点头,转向满堂宾客,

朗声道:“今日是我夫君顾云溪的头七,本不该让诸位看这场笑话。

但既然有人非要在他灵前颠倒黑白,那我沈芷,也不能让他死后还蒙受不白之冤。

”我顿了顿,目光如刀,扫过苏青玉那张写满得意的脸。“我夫君顾云溪,三岁识字,

五岁作诗,一手簪花小楷名动京城,十五岁时,他的字画便已千金难求。

他是个爱惜羽毛胜过性命的人。”我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可他缠绵病榻已有三年,

尤其在最后一个月,他连握笔的力气都没有,每日汤药都需人喂食。请问苏姑娘,

他是如何给你写下这厚厚一叠,情意绵绵的信的?是用他的魂魄吗?

”苏青玉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宾客中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对啊,

顾才子病重是人尽皆知的事……”“听说最后都下不了床了,怎么可能写信?”苏青玉慌了,

她急忙辩解:“是……是在他病重之前写的!我们早就情根深种了!”“哦?是吗?

”我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灵堂里显得格外瘆人。“那你倒是说说,你腹中这块肉,

又是何时种下的?总不能也是在他病重之前吧?”我一步步逼近她,盯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夫君缠绵病榻三年,我沈芷身为他的妻子,侍奉汤药,寸步不离。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身体状况。别说最后一个月,就是往前数半年,他都已有心无力!

苏青玉,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你敢当着我夫君的灵柩,发个毒誓吗?

”我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苏青玉的心上,也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高耸的腹部,那原本是她最有力的武器,此刻却成了最致命的破绽。

苏青玉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眼中的得意和嚣张褪去,只剩下惊恐和慌乱。

她没想到,我非但没有崩溃,反而如此冷静,如此犀利,一开口就直击要害。

她算错了一件事。她以为我爱惨了顾云溪,所以会为了维护他最后的体面而选择忍气吞声。

可她不知道,我的爱,早在顾云溪一次次的背叛和冷漠中,消磨殆尽了。现在留在这里的,

不是顾云溪的妻子沈芷,而是镇国将军府的大小姐,沈芷。一个,

来为自己这三年不值的青春,讨还公道的人。2苏青玉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翕动,

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她那双原本充满挑衅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恐惧。她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苏姑娘,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语,

“是想不起来孩子的父亲是谁,还是孩子的父亲太多,你不知道该算在谁的头上?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被寒风侵袭的落叶。“你……你胡说!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叫着推开我,“你血口喷人!我怀的就是云溪哥哥的孩子!

是你,是你这个毒妇,因为嫉妒,就要污蔑我和云溪哥哥的爱情!”她开始撒泼,

一屁股坐在地上,捶打着地面,哭天抢地:“我的命好苦啊!云溪哥哥尸骨未寒,

他心爱的女人和未出世的孩子就要被这个妒妇逼死!天理何在啊!”不得不说,

她的演技确实精湛。那副柔弱无助、悲痛欲绝的模样,足以让任何不明真相的男人心生怜悯。

果然,我那一直沉默不语的公公顾明远,忍不住开口了。“阿芷,够了!”他沉着脸,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不管怎么说,她肚子里可能怀着我们顾家的骨肉。

就算……就算云溪有错在先,你也不能在灵堂之上如此咄咄逼人,让外人看了笑话!

”我心中冷笑。可能?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幻想这个女人能为他们顾家延续香火。

真是愚不可及。“父亲,”我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您是觉得,顾家的颜面,

比云溪的清白更重要?还是说,您宁愿认下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

也要往云溪的头上扣一顶绿帽子?”“你!”顾明远被我噎得满脸通红,

指着我“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怎么了?”我迎上他的目光,寸步不让,

“我嫁入顾家三年,自问没有对不起顾家的任何地方。我沈家的万贯家财,

化作流水一般的汤药,为他续了三年的命。我身为镇国将军府的大小姐,

亲自为他洗手作羹汤,端屎端尿,不曾有过半句怨言。我为顾家做的这些,

还不够换他一个清白吗?”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充满了压抑的委屈和愤怒。

周围的宾客们再次议论纷纷,看我的眼神也从鄙夷变成了同情和复杂。是啊,

谁不知道我沈芷是下嫁。当年镇国将军的嫡女要嫁给一个穷酸秀才,可是轰动了整个京城。

所有人都说顾云溪是走了大运,却没想到,这福气背后,是这样的不堪。苏青玉见势不妙,

眼珠一转,又生一计。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扑到灵柩上,这一次,

她拔下了头上的金簪,抵住自己的喉咙。“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沈大小姐!”她状若疯癫,

泪流满面,“你们都逼我!你们都容不下我和我的孩子!既然如此,

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云溪哥哥,你等等我,青玉这就随你去了!我们一家三口,

在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说着,她便要用力刺下。“不要!”我婆母尖叫一声,

刚刚缓过来一点,又差点吓晕过去。几个宾客也惊呼着上前,想要阻止她。灵堂之上,

再次乱作一团。我站在原地,冷眼旁观。这一招“一哭二闹三上吊”,倒是使得炉火纯青。

她笃定顾家人爱惜颜面,不敢让她死在这里,更不敢让她“一尸两命”。只要她以死相逼,

顾家必然会妥协。到时候,为了安抚她,只能承认她和孩子的身份,给她一笔钱,

将她安置下来。而我这个正妻,反而会因为“逼死人命”而落下口实,被夫家厌弃。

好一招以退为进,釜底抽薪。只可惜,她今天遇到的是我。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为了顾全大局而让步时,我却做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举动。

我从旁边供桌上拿起一把裁纸钱用的剪刀,快步走到苏青玉面前,在她惊恐的目光中,

将剪刀“啪”地一声拍在她手上。剪刀的刀刃冰冷而锋利,苏青玉吓得手一抖,

头上的金簪“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用金簪怎么行?”我看着她,

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这东西头是钝的,一簪子下去,死不了,最多流点血,

还容易留下疤痕,多难看。”我拿起那把剪刀,将尖锐的一头对准她,

比划了一下她心脏的位置。“这个好,”我轻声说,仿佛在介绍一件稀世珍宝,“刀刃薄,

够锋利。对准这里,一刀下去,保证干脆利落,一点痛苦都没有。黄泉路上,

也能走得体面些。”我的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但说出的话却让整个灵堂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被我这番操作惊呆了。

他们张大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疯子。苏青玉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她看着我手中的剪刀,又看看我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真的,想让她死。3苏青玉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她看着我手中的剪刀,

那双原本还含着泪光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她想后退,

却发现双腿早已软得不听使唤。“你……你疯了……”她声音发颤,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我疯了?”我轻笑一声,反问道,

“要死要活的人不是你吗?我只是想成全你,让你和我夫君早日团聚,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我拿着剪刀,又朝她逼近了一步。“来,拿着。”我把剪刀往她手里塞,“别怕,

手稳一点,对准了。你要是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我爹是镇国将军,

我从小看杀猪都看腻了,这点小事,不在话下。”我的话音刚落,苏青玉“啊”地尖叫一声,

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离我远远的,好像我才是那个要寻死觅活的人。

她那副惊恐万状的模样,和刚才那个贞烈决绝的苦情女子判若两人。满堂宾客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他们大概从未见过哪个大家闺秀,

能面不改色地拿着剪刀教唆别人自尽。我那公公顾明远,更是气得嘴唇发紫,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我没有理会他们。我缓缓走到掉落在地的金簪旁,弯腰捡了起来,

在手中细细端详。“这簪子,倒是别致。”我摩挲着簪头雕刻的祥云纹路,“云纹金簪,

京城里只有‘珍宝阁’一家出品,价值不菲。苏姑娘,你一个家境清贫的孤女,

平日里靠我夫君接济才能度日,是哪里来的钱,买这么贵重的首饰?

”苏青玉的脸色又白了一分。我没等她回答,目光又落在了她那身素白的衣裙上。

“还有你这身衣服,料子是上好的云锦。我记得不错的话,云锦一匹,价值百金。苏姑娘,

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我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再次激起层层涟漪。

宾客们不是傻子,他们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对这些东西的价值自然心知肚明。

一个穷困潦倒的孤女,却穿金戴银,这本身就充满了疑点。“是……是云溪哥哥送我的!

”苏青玉急忙辩解,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哦?他送你的?”我笑了,

笑得有些悲凉,“他自己缠绵病榻,连买药的钱都是我沈家出的。他拿什么送你?拿我的钱,

去养别的女人?”我转头看向顾明远,我的公公。“父亲,您是读书人,最讲究礼义廉耻。

您觉得,一个男人,花着自己妻子的钱,去外面养外室,还送金送银,这是君子所为吗?

”顾明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张了张嘴,却无力反驳。“我夫君顾云溪,虽然病弱,

虽然糊涂,但他骨子里是个文人,他有他的清高和傲气。他绝不会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我的声音斩钉截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那这些信呢?

”苏青玉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她指着散落在地上的信纸,尖声道,

“信总不会是假的吧!这里面写的清清楚楚,他爱的是我,他要娶我!”“信?

”我冷哼一声,终于将目光转向了她最后的依仗。“春桃,”我唤了一声。“在,小姐。

”一直守在我身后的丫鬟春桃立刻上前。“去,把王伯请进来。”“是。”宾客们面面相觑,

不知道我要做什么。苏青玉也一脸警惕地看着我。不一会儿,一个须发皆白,

精神矍铄的老者,提着一个药箱,在春桃的引领下走了进来。“王太医!

”宾客中有人认出了老者的身份,惊呼出声。王伯曾是宫里的御医,

致仕后被我父亲重金请回府中,专门为我调理身体,偶尔也会来为顾云溪诊脉。

他在京城医术界德高望重,无人不敬。苏青玉看到王伯,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王伯走到我面前,躬身行礼:“大小姐。”我微微颔首,指着地上的信纸,问道:“王伯,

劳烦您,去看看那些信。”王伯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走过去,捡起几张信纸,

仔细端详起来。灵堂里静得可怕,只听得到王伯翻动纸张的沙沙声。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过了半晌,王伯抬起头,眉头紧锁,他看向我,

又看了看一脸紧张的苏青玉,沉声道:“大小姐,恕老夫直言,这些信……问题很大。

”“哦?有何问题?”我故作不解地问。王伯拿起一张信纸,

对众人说道:“顾公子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他的字,老夫再熟悉不过。他的簪花小楷,

笔锋锐利,转折如刀,自成一派。可这信上的字,虽然形似,却毫无风骨,笔力虚浮,

绵软无力,一看便知是模仿之作,而且模仿者的功力还不到家。”他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苏青玉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不!不可能!”她尖叫道,“这就是云溪哥哥的字!

你们……你们是一伙的!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弱女子?”我冷笑,

“一个能模仿我夫君笔迹,伪造数十封情信,还妄图借着肚子里的野种鸠占鹊巢的女人,

也配称自己是弱女子?”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如霜。“苏青玉,

你处心积虑,以为自己天衣无缝。但你算错了一点。”“我夫君的字,是我亲手教的。

他的每一个笔画,每一个习惯,我比他自己都清楚。”“你模仿的,只是他成名后的风格。

可你不知道,人在病重之时,心境和体力都会大变,笔迹自然也会随之改变。

他最后那半年写的字,笔锋已然颓败,带着一股将死之人的暮气。而你这些信,

却依旧‘风华正茂’,充满了和他本人完全不符的‘活力’。”“你伪造书信的时候,

是不是忘了,我夫君他,快要死了?”我最后一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苏青玉的耳边。

她彻底崩溃了,瘫软在地,面如死灰。4真相的盖子一旦被揭开,剩下的便只有摧枯拉朽。

苏青玉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反复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她精心编织的谎言,被我一针一针地戳破,最后只剩下一地狼藉。我没有再看她,

而是转向了王伯。“王伯,还有一事,要劳烦您。”“大小姐请讲。”我看着王伯,

也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一字一句地问道:“以我夫君最后半年的身体状况,

他……是否还有能力,让女子受孕?”这个问题,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

将顾云溪最后一块遮羞布也狠狠撕下。我知道这很残忍,对一个死者来说,这是最大的羞辱。

但若不如此,便无法彻底打碎苏青玉的妄想,无法还我自己一个清白。顾明远夫妇脸色煞白,

他们想阻止,却又不敢开口。他们怕听到那个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愿接受的答案。

王伯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丝不忍,但还是如实说道:“回大小姐,顾公子身子亏空已久,

全靠名贵药材吊着一口气。别说最后半年,就是从去年入冬开始,

他的脉象便已是油尽灯枯之相。其……其精血早已枯败,莫说让女子受孕,便是行周公之礼,

也……也是万万不能了。”王伯的话,在寂静的灵堂里回荡,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苏青玉和顾家人的脸上。“轰”的一声,

满堂宾客彻底炸开了锅。“天哪!原来是这样!”“这女子也太恶毒了!

竟然给顾才子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还敢闹上灵堂!”“可怜沈大小姐,

嫁了这么个病秧子,还要被人如此污蔑。”“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个短命女婿,

还招来这么个祸害!”鄙夷、嘲讽、怜悯的目光,此刻全都调转了方向,

齐刷刷地射向瘫在地上的苏青玉和脸色铁青的顾家二老。

我婆母终于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娘!

”顾明远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扶她,场面更加混乱。苏青玉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

精神彻底崩溃了。她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那里面充满了不共戴天的仇恨。“沈芷!你这个毒妇!”她嘶吼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是你!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云溪哥哥就不会死!如果不是你用沈家的权势逼迫他,

他早就娶我了!我们一家人会过得很幸福!是你毁了我的一切!”她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

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那架势,仿佛要和我同归于尽。“小姐小心!”春桃惊呼一声,

立刻挡在我身前。但我却比她更快。我侧身一步,轻易地躲开了苏青玉的扑击。同时,

我的脚下微微一绊。苏青玉本就重心不稳,被我这么一绊,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

尖叫着向前摔去。而她摔倒的方向,正是我夫君顾云溪那口沉重的楠木灵柩。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苏青玉高高隆起的腹部,结结实实地撞在了灵柩坚硬的棱角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苏青玉趴在地上,身体抽搐了一下,便一动不动了。

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的身下,缓缓地蔓延开来,染红了她素白的衣裙,

也染红了冰冷的地面。那红色,触目惊心。“啊——!血!流血了!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灵堂瞬间大乱,

胆小的女眷吓得尖叫躲避,男人们也纷纷后退,惊骇地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

我站在一片混乱之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苏青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她想用肚子里的这块肉,来换取一生的荣华富贵。那么,

当这块肉保不住的时候,她就该有承受一切后果的觉悟。我转过头,

看向我那已经吓傻了的公公顾明远,声音冷得像冰:“父亲,现在,您还觉得她肚子里的,

是您顾家的骨肉吗?”顾明远嘴唇哆嗦着,看着地上的血,又看看我,眼中充满了恐惧。

他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儿媳。“来人。”我没有再理他,扬声唤道。

守在门外的两个沈家护卫立刻走了进来,躬身道:“大小姐。”我指着地上的苏青玉,

淡淡地吩咐:“把她拖出去。别让她肮脏的血,污了我夫君轮回的路。”“是!”护卫上前,

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架起已经昏迷过去的苏青玉,就往外走。

鲜血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丑陋的痕迹。“等等。”我突然开口。护卫停下脚步。

我走到苏青玉身边,从她那因为痛苦而攥紧的手中,拿过一样东西。那是一块玉佩,

一块成色极好的和田暖玉,上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麒麟。这是我沈家的东西。

是我及笄那年,我爹送我的礼物。后来,我把它送给了顾云溪,作为我们的定情信物。

我以为,他会视若珍宝。却没想到,他转手,就送给了另一个女人。

我拿着那块还带着苏青玉体温的玉佩,走到灵柩前,看着顾云溪的黑白画像。画像上的他,

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眉眼含笑的模样。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顾云溪,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爱的好徒弟,这就是你所谓的真心人。”“她用你送的定情信物,

去和别的男人私通,怀上野种,再跑到你的灵堂上,想踩着你的尸骨,踩着我的脸面,

飞上枝头变凤凰。”“你死不瞑目吗?”“不,你应该瞑目了。”我举起手中的玉佩,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狠狠地砸向了地面。“啪”的一声脆响,玉佩四分五裂。

就像我那段可笑的、一文不值的婚姻。“你欠我的,还清了。”“现在,轮到她了。

”我转过身,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被护卫拖到门口的苏青玉身上。“把她,

扔到城西的乱葬岗。”“是死是活,各安天命。”5我的命令,像一道惊雷,

在每个人的头顶炸响。乱葬岗。那是什么地方?是埋葬无名尸骨和瘟疫病死之人的不祥之地,

是野狗豺狼的餐桌。把一个大活人,一个刚刚小产、血流不止的女人扔到那里,

和直接杀了她有什么区别?“不……不行!”顾明远终于从惊骇中回过神来,他冲到我面前,

拦住了我的去路,声音都在发抖,“阿芷,使不得!她罪不至死啊!这要是传出去,

我们顾家……我们顾家的名声就全完了!”他还在乎他的名声。我看着他,觉得无比可笑。

“父亲,您现在跟我谈名声?”我冷冷地反问,“刚才苏青玉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善妒成性,

逼得您儿子只能去外面寻找真爱的时候,您怎么不谈名声?她挺着肚子,说怀了您顾家的种,

让您儿子死后都不得安宁的时候,您怎么不谈名声?”“现在,我只是想清理门户,

把这个企图败坏门风的祸害扔出去,您倒想起来要名声了?

”“我……”顾明远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父亲,您是真糊涂,

还是装糊涂?”我毫不留情地撕开他最后那点虚伪的体面,“您是怕顾家名声受损,

还是怕少了一个可能为您延续香火的肚皮?您别忘了,王太医说了,

那根本就不是您顾家的种!”“你!你放肆!”顾明远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打我。“你敢!

”一声暴喝从门外传来,如同平地起惊雷。我爹,镇国大将军沈卫,一身戎装,

身披黑色大氅,在一队亲兵的簇拥下,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身形魁梧,面容冷峻,

不怒自威,那双在尸山血海里浸泡过的眼睛,此刻正喷着怒火,

死死地盯着顾明远那只扬在半空的手。顾明远吓得一个哆嗦,扬起的手顿时僵在了那里,

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样子滑稽极了。“爹。”我看到我爹,心中那根一直紧绷的弦,

终于松动了些许,鼻头一酸,眼眶瞬间红了。沈卫走到我身边,

看了一眼我素白的孝服和微红的眼眶,

又看了一眼地上那滩刺目的血迹和被护卫架着的苏青玉,瞬间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那张冷硬如铁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心疼和滔天的怒火。“好,好一个顾家!

好一个书香门第!”沈卫怒极反笑,他指着顾明远,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沈卫的女儿,

在你们顾家,就是这么受欺负的?!”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

压得在场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顾明远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他一个穷秀才,

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将……将军息怒……”他结结巴巴地解释,

“这……这是个误会……我们……”“误会?”沈卫冷哼一声,打断了他,

“我女儿被人在灵堂上指着鼻子羞辱,是误会?我外孙虽然没有差点被人冒名顶替,

是误会?你,刚才,想打我女儿,也是误会?”沈卫每说一句,就向前逼近一步。

顾明远被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最后“噗通”一声,跌坐在地。

满堂宾客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谁都知道镇国大将军最是护短,

尤其疼爱他这个唯一的嫡女。今天顾家闹出这么大的丑闻,还牵扯到沈芷,

这梁子算是结大了。“爹,您怎么来了?”我拉了拉沈卫的衣袖。沈卫回头看着我,

眼神瞬间变得温柔,他抬起粗糙的大手,轻轻抹去我眼角的泪痕,沉声道:“我再不来,

我的宝贝女儿就要被人欺负死了。”他转头,目光再次变得凌厉如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今天的事,我沈卫都记下了。”他声音冰冷,“谁敢出去胡说八道一个字,

休怪我沈卫的刀不认人!”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宾客们吓得魂不附体,纷纷低头,

连连称“不敢”。沈卫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顾明远身上。“顾明远,我沈卫当初真是瞎了眼,

才会同意把阿芷嫁给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他指着顾云溪的灵柩,毫不客气地骂道,

“一个靠着女人才能活命的废物,还学人家玩什么风花雪月,养外室!死得好!这种废物,

早死早超生!”这番话,骂得极其难听,简直是把顾家的脸皮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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