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烧焦的嘴里含着我的名字(焦黑冰冷)免费小说阅读_免费小说完整版她烧焦的嘴里含着我的名字(焦黑冰冷)

她烧焦的嘴里含着我的名字(焦黑冰冷)免费小说阅读_免费小说完整版她烧焦的嘴里含着我的名字(焦黑冰冷)

作者:时光磨盘

其它小说连载

由焦黑冰冷担任主角的悬疑灵异,书名:《她烧焦的嘴里含着我的名字》,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故事主线围绕冰冷,焦黑,地图展开的悬疑灵异小说《她烧焦的嘴里含着我的名字》,由知名作家“时光磨盘”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3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5 04:24:4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烧焦的嘴里含着我的名字

2025-09-25 08:56:52

那座被山火吞噬的荒村每年都会在地图上移动位置,

总有无知冒险者偶然发现它并借宿过夜, 第二天清晨,

人们总会在村口老槐树下发现一具焦黑的尸体,

尸体的牙齿间紧紧咬着一枚完全未被烧毁的铜钥匙, 而昨夜借宿的那户人家灶台上,

永远温着一锅沸腾的人骨汤。---地图边缘蠕动着,又一次。

这次它啃掉的是东南角那片没什么人去的丘陵区,留下参差不齐的齿状边缘。

我盯着最新版的地形图,指尖从标注为“翠屏岭”的绿色等高线滑开,

落在旁边一片凭空多出来的、陌生的墨褐色斑块上。

图例显示那是“已烧毁林区及村落遗址”,旁边还有一个极小的、几乎被忽略的骷髅头标志。

没人公开讨论这个,但每个稍微沾点野外工作的人,抽屉深处都藏着几张旧图,彼此对照,

就能看出那个名字都不能提的村子,像一块滚烫的焦炭在纸上逐年挪移,今年,

它移到了翠屏岭旁边。老张把烟屁股摁熄在满是疮痍的铝制烟灰缸里,

声音沙哑:“别去碰运气,小子。那地方……不挑食。”我嗯了一声,眼睛没离开那片墨褐。

我是个测绘员,负责补全和修正这片区域因为那次山火变得模糊不清的地图细节。工作而已。

的低语——移动的荒村、槐树下的焦尸、钥匙、肉汤……不过是山民们饭后吓唬孩子的谈资。

但我还是来了。因为薪酬丰厚,更因为,那片在地图上自己会走的地方,

像一根刺扎在所有制图者的心脏上。摩托车把我丢在护林站就不再往前。最后一段路靠腿。

空气里有一股极淡的、挥之不去的烟熏味,像是几年前那场大火的气息被缝进了风里,

至今仍在呼吸。植被变得怪异,焦黑与病态的绿扭曲纠缠。太静了,连鸟虫都噤声。然后,

它就在那里。根本不是地图上标注的“遗址”,而是一个……完整的村子。

低矮的土坯房歪斜地挤在一起,屋顶覆着厚厚的黑灰,

许多房屋墙壁上有大火舔舐过的狰狞痕迹,窗洞漆黑,但的确是个村子,诡异地“活”着,

矗立在本应是废墟的地方。冷汗顺着脊椎滑下。老张的警告在耳边嗡鸣。天色迅速沉沦,

山雨欲来的铅灰色压得人喘不过气。这附近没有任何其他能遮风挡雨的地方。我知道规矩,

每一个误入者都知道那个规矩:别进村。但我别无选择。暴雨砸下来的瞬间,

我冲进了村口那片令人不安的寂静里。雨滴打在厚厚的黑灰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空气里那股焦糊味被水汽蒸腾得更浓了。所有的房屋都死寂着,只有一扇门。那扇门虚掩着,

门楣上挂着一串干枯的、同样黑乎乎的东西,像是辣椒,又像是别的什么。

一只手从门缝里伸出来,枯瘦,布着深色的斑,对我招了招。一个老妪。

脸上褶皱纹路深得像是刀刻,眼珠浑浊,移动时发出极轻微的、类似灰烬摩擦的沙沙声。

她没说话,只是侧身把我让进去。屋里昏暗,油灯如豆,墙壁被烟火熏得黢黑。

一个同样沉默的老头蹲在灶膛前,往里塞着柴火——那些木柴也是焦黑的。

灶上坐着一口巨大的铁锅,锅盖边缘冒着极其浓郁、诱人的白色蒸汽,

一股奇异的肉香弥漫整个屋子,霸道地压过了那无处不在的焦味。香得过分,

香得……让人喉咙发紧。老妪指了指里屋一张铺着破席的炕,示意我睡那里。自始至终,

他们没有交换过一个眼神,没有说过一个字。只有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

和锅里那咕嘟咕嘟的、持续不断的沸腾声。我躺在坚硬的炕上,那肉香无孔不入,

勾起着食欲,也搅动着胃里的不安。屋外,死一样的静,没有雨声,没有风声,

连那对老夫妻似乎也凝固成了阴影的一部分。只有那锅汤,一直在滚,一直在响。

不知过了多久,我猛地惊醒。锅盖的响动。轻轻的,瓷勺碰着锅边的声音。我屏住呼吸,

从门缝往外看。油灯几乎熄了,只剩一点幽蓝的火苗舔着灶台。老妪背对着我,

正用一把长柄木勺,缓缓搅动着锅里的汤。她搅得极其专注,动作僵硬而重复。

锅盖掀开一角,那恐怖的香气浪潮般扑来。搅动中,

一截森白的、明显属于某种细小肢骨的东西,在浓稠的汤面上翻滚了一下,又迅速沉了下去。

我的胃猛地抽搐,几乎要呕吐出来。就在这时,搅动的动作停了。老妪的头,极其缓慢地,

一点一点地,开始转向我这边。她的身体没动,只有那颗头颅在转动,

颈骨发出干涩的、“咔啦咔啦”的摩擦声。我猛地缩回头,心脏砸得胸腔生疼。躺回去,

死死闭上眼睛,全身肌肉绷紧,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危险。那阵摩擦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细微的、仿佛就在门外的声音。咝咝——像是湿手指划过热铁。

又像是……某种东西在极轻地、贪婪地嗅着什么。恐惧攥紧了我的心脏。我一动不动,

连呼吸都几乎停止,感觉那嗅闻的气息就在薄薄的门板之外。时间失去了意义。

每一秒都是煎熬。那咝咝声和浓郁的肉香混合在一起,织成一张粘稠的网,把我按在炕上。

终于,窗外透出一点蒙昧的、灰白色的光。雨停了。那持续的嗅闻声和门外的存在感,

突然消失了。锅里的沸腾声也停了。死寂再次笼罩。我一秒也不敢再多待,几乎是滚下土炕,

蹑手蹑脚地蹭到外间。灶里的火已熄灭,冰冷。那口大铁锅盖得严严实实,安静地坐在灶上。

那对老夫妻不见了踪影,仿佛他们从未存在过。我冲向房门,猛地拉开——空气清冷,

带着雨后的潮湿,但那焦糊味依旧顽固地残留着。我必须立刻离开。跌跌撞撞冲出院门,

奔向村口。我得救了……我的脚步钉死在原地。

村口那棵巨大、完全被烧空、只剩下扭曲漆黑躯壳的老槐树,突兀地闯进视线。槐树下,

躺着什么东西。一具人形。蜷缩着。通体焦黑,碳化的皮肤龟裂开,露出里面更深邃的黑红,

保持着一种被极致痛苦折磨后的姿势。面目完全无法辨认,只有一团可怖的焦炭。

是哪个之前的倒霉鬼?传说……是真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不敢看,只想远远绕开。

可是,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死死粘在那具焦尸的头部。那烧熔粘连的嘴唇呲开着,

露出牙齿——同样是焦黑的,但诡异的是,牙齿之间,紧紧咬合着一件东西。一枚钥匙。

黄铜材质,样式古老,却光洁如新,在朦胧晨光下,反射着冰冷、异常刺眼的光泽。

在这片彻底的焚毁与绝望中,那一点金属的冷光,显得无比突兀、邪异。它被咬得那么紧,

仿佛那是焦尸生命最后、也是唯一的执念。

铜钥匙……昨夜那锅……那持续不断的沸腾声……那截白骨……冰冷的恐惧瞬间刺穿天灵盖。

我猛地弯腰,剧烈的干呕冲喉而出,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胆汁的苦涩和那记忆里恐怖的肉香灼烧着喉咙。跑!必须立刻跑!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转身欲逃。咯噔。一个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硬物磕碰声,从我自己的牙齿间传来。

舌头下意识地一舔。一个冰冷、坚硬、带着金属棱角的物体,不知何时,

静静地躺在我的舌根之上。那形状……我猛地僵住,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那形状,

和焦尸嘴里咬着的那枚铜钥匙,一模一样。晨曦微光中,身后,那死寂的村落里,

清晰地传来——“吱呀——”一声。是一扇门被推开的声响。紧接着,是某种黏稠液体,

持续滴落在冰冷地面上的声音。嗒。嗒。嗒。那声音黏腻,拖沓,不像水滴,

更像是什么浓稠的东西从高处坠落,砸在积了灰的地面上。我的舌头僵住了,

那枚冰冷的金属物死死压在舌根,每一个味蕾都在尖叫着抗拒那非人的触感。

它不是被放进来的,它是……长出来的?还是昨夜那无孔不入的肉香和咝咝声的产物?

我不敢合上嘴,怕牙齿一不小心磕碰到它,发出更大的声响,

更怕……怕一不小心把它咽下去。咽下去会怎样?这个念头让我一阵眩晕。

身后的滴答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声音。窸窸窣窣——像是干燥的脚掌擦过地面。

很多只。缓慢地,从村子里各个方向聚拢过来。我不能回头。绝对不能。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盯着村口之外那片在晨雾中显得模糊而诱人的山林。

那是正常的世界,是生的世界。离我不过几十米。跑!这个指令终于冲破了冻结的恐惧,

狠狠扎进我的脊髓。我猛地蹬地,像一颗被弹射出去的炮弹,不顾一切地冲向村口,

冲向那棵吊着焦尸的老槐树,冲向它之外的世界!风灌进我因惊恐而张开的嘴,

舌根那枚钥匙冰冷地颤动着。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无比清晰,像一个冰冷的烙印,

标记着某种无法摆脱的归属。脚下的地面不再是泥土,而是厚厚的、松软的黑灰,

跑起来几乎不发出声音,只扬起一片呛人的尘雾。这死寂的奔跑更加可怖。

窸窸窣窣的声音陡然变得急促!它们动了!它们在追!我不敢回头,拼命地跑,

肺叶火烧火燎地疼,喉咙里全是那股焦糊和肉香混合的怪味。

眼角的余光无法控制地扫向两侧。那些原本死寂的、焦黑的窗洞里,不知何时,

出现了一个个影子。模糊的、人形的轮廓。就那样静静地站在窗后的黑暗里,

无声地“注视”着狂奔的我。它们没有眼睛,但我能感觉到那视线,冰冷,粘稠,

带着一种灰烬般的死气。每一扇窗后都有。我不是在空村里奔跑,

我是在一场无声的、来自坟墓的围观中逃亡!快到了!就快到了!老槐树就在眼前,

那具焦黑的尸体 dangling 的肢体几乎要扫到我的脸!

就在我即将冲出村口的刹那——吱呀——咿——村口两旁所有虚掩的院门,在同一时刻,

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猛地推开!门板撞在焦黑的土墙上,发出千篇一律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每一个门口,都站着“人”。同样焦黑、干瘪的身形,脸上是模糊不清的五官,

像是被高温熔化了轮廓。它们一动不动地堵在门口,沉默地面朝我的方向。而正前方,

老槐树下,那口我昨夜逃离的大铁锅,不知何时被端放在了那里。锅盖掀开着。

锅里不再是沸腾的乳白汤汁,而是凝固的、暗红色的、像冷却血浆一样的东西,

表面结着一层油膩的膜。那截森白的细小肢骨,突兀地刺破凝膜,直直地指向天空。锅旁,

站着那对老夫妻。老妪手里拿着那把长柄木勺,勺子里盛着一坨暗红色的、颤巍巍的凝固体。

她微微向前伸着手,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邀请。老头则缓缓地、极其缓慢地,

抬起一只焦枯的手,指向那口锅,又缓缓地,指向我张开的嘴。他的嘴角,

在我惊恐的注视下,一点点地、极其僵硬地向上扯开,形成一个绝对不是笑的可怖表情。

焦黑的皮肤随之裂开细密的纹路。舌根下的钥匙猛地一震,冰寒刺骨,几乎要冻僵我的喉咙。

我爆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猛地侧身,

从铁锅和老夫妻之间那微不足道的缝隙里,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撞了出去!冲过了老槐树!

冲出了村口!我不敢停,继续疯狂地向前奔跑,

直到肺部的剧痛和抽筋的小腿让我一头栽倒在冰冷的、带着露水的草丛里。我趴在地上,

剧烈地呕吐,吐出来的只有酸水和胆汁,那枚钥匙依旧死死地盘踞在舌根,纹丝不动。

过了好久,我才敢颤抖着抬起头。身后,是静谧的山林,晨雾流淌。哪里有什么村子?

哪里有什么槐树和焦尸?只有一片被烧毁的荒坡,散落着几截黑乎乎的残破墙基,

无声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切只是一场极度真实的噩梦。但我舌根那枚冰冷坚硬的钥匙,

和我嘴里残留的那股永远无法忘记的、混合了焦臭与肉香的诡异味道,

无比清晰地告诉我——那不是梦。我连滚爬爬地找到我的摩托车,发疯似的蹬燃,

引擎的轰鸣声此刻是如此令人安心。我油门拧到底,逃离那片山林,

逃离地图上那块蠕动的墨褐色斑块。回到城里的当天,我就发起了高烧。一连三天,

胡话不断,总是在尖叫中惊醒,满嘴都是那冰冷的金属感和恐怖的肉香。第四天,

烧稍微退了些,我挣扎着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翻出那份最新版的地图。我的手抖得厉害。

铺开地图,找到翠屏岭区域。我的呼吸停住了。那片墨褐色的“已烧毁林区及村落遗址”,

连同那个微小的骷髅头标志……消失了。原本的位置,

只剩下正常的、代表健康植被的绿色等高线。仿佛它从未存在过。它又移动了。

像一块永远无法愈合的滚烫伤疤,在大地的皮肤下游走。而我,

我不知道它下一次会出现在哪里。我更不知道……我颤抖着,慢慢张开嘴,凑近镜子。

舌头艰难地抬起。那枚黄铜钥匙,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冰冷,坚硬,闪烁着不祥的光泽。

它是什么?它为什么要选择我?而当那座村子下一次在地图上浮现时……它,

会通过我嘴里的这枚钥匙,再次找到我吗?镜子里,我的脸苍白如纸,瞳孔深处,

是无法熄灭的、来自焦土深处的恐惧。镜子里的那张脸,陌生得让我心悸。眼眶深陷,

瞳孔深处不是光,而是两潭被惊扰过的、沉淀着黑灰的死水。

最可怕的是嘴巴——我无法合拢它,那枚钥匙冰冷地梗在那里,

像一个横亘在生死之间的塞子。我尝试用颤抖的手指去抠挖,指甲划过上颚,

引起一阵剧烈的干呕,胃袋抽搐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那金属的冰冷仿佛已与我的血肉神经焊死,每一次触碰都引发一阵直达灵魂的战栗。

它是个标记。一个来自那座移动焦土的、打在我身上的烙印。高烧退去后的虚弱里,

掺着一种更深的、骨髓里的寒冷。我把自己锁在公寓里,窗帘拉得死紧,

拒绝一切光线和声音。但没用。那咕嘟咕嘟的沸腾声,那咝咝的嗅闻,那窸窸窣窣的脚步,

它们不在外面,它们在我脑子里,在我舌根下那枚钥匙的冰冷触感里循环播放。第四天夜里,

我做了第一个梦。不再是全景式的恐怖回忆,

只有一个特写:那口放在老槐树下、盛满凝固暗红血浆的铁锅。锅边那截森白的细小肢骨,

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骨尖精准地指向了我。然后,梦里的我,

不受控制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那浓郁的、带着血肉腥气的异香,透过梦境,

直接灌入我的肺叶。我猛地惊醒,趴在床沿剧烈喘息,喉咙里真实地泛着那香味,

舌根的钥匙冰得发痛。它还在。它们都还在。白天,我像一头困兽,在房间里踱步。

恐惧最终被一种扭曲的焦躁取代。我不能永远这样下去。我是个测绘员,

我相信测量、坐标、逻辑。哪怕是最诡异的自然现象,也该有它的……规律。对,规律。

那座村子在地图上移动。我猛地扑到书桌前,疯狂地翻找。旧地图,

所有我能找到的、涵盖那片区域的旧地图。

市政厅更新的地形图、几年前火灾前的林业图、甚至是一些民间测绘爱好者的手绘稿。

我把它们摊满地板,像陷入癫狂的考古学家,趴在地上,用放大镜一寸寸搜寻。焦糊味。

无论哪张地图,只要覆盖那片区域,哪怕是最新的、刚刚送来的,

都隐隐透着一股极淡的、纸张无法解释的焦糊味。我的指尖划过不同年份的图纸。

翠屏岭东南、黑水沟以北、老林场西侧边缘……年份跳跃,位置变幻。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碎胸骨。我找到了。不是精确的坐标,

而是一个模糊的、令人血液冻结的规律——它的移动,似乎围绕着一条无形的轴线,

每一次出现,都比上一次更靠近……更靠近我现在所在的这座城镇。它不是随机游荡的幽灵。

它是有目的的。它在靠近人口聚集地。为什么?为了那锅“汤”需要更多的“材料”?

一阵恶寒席卷全身。我的目光落在最新那份显示它已消失的地图上。

它之前的轨迹推算……如果这个规律成立……它下一次可能出现的地方……我的手指颤抖着,

点向地图上一个边缘的、刚刚被划入新开发区的地方——镇子西北角的老水库附近。

那里有几片待开发的山林,还有一些零散的旧民居。时间。还需要时间推算。

它每次显现的间隔似乎并不完全固定,但大致……桌上的电子台历,

红色的数字无声地跳动了一下。一种冰冷的预感攫住了我。我冲进卧室,

从背包里翻出那个在荒村里曾用过的手电筒。金属外壳冰冷,但我拧开电池盖的瞬间,

一股极其微弱的、混合着焦灰和那种奇异肉香的味道,从电池仓里飘散出来。它渗透了一切。

就在此时——叩。叩。叩。敲门声。缓慢,沉闷,带着一种奇怪的粘滞感,不像是指关节,

倒像是……裹着湿布的棍子在敲门。我的血液瞬间冻僵。我猛地扭头,

看向公寓那扇紧闭的防盗门。谁?这个时候会是谁?我没有点外卖,没有朋友来访……叩。

叩。叩。声音再次响起,不疾不徐,固执地重复着。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挪到门后,

心脏跳得像擂鼓。透过猫眼,向外望去。楼道感应灯没亮,外面一片昏暗。

但隐约能看到一个矮小的、佝偻的人影轮廓,站在我家门外。

那轮廓……那高度……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就在我看清的瞬间,门外的那团黑影,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它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抬起了头。猫眼的畸变视野里,

一张布满深刻褶皱、眼珠浑浊的脸,猛地贴了上来,几乎堵死了整个窥视孔!

浑浊的眼珠机械地转动了一下,精准地“锁定”了猫眼后的我。没有声音。

但它干裂的、焦黑的嘴唇,隔着门板,极其缓慢地,嚅动了一下。一个清晰无比的口型。

不是语言。是一个动作。一个“喝”的动作。仿佛在邀请我品尝那锅永远温着的、沸腾的汤。

“嗬——”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踉跄着后退,狠狠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喉咙被钥匙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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