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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萧烬言是《魂断椒房,朕听见皇后骂我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芊月岁岁”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萧烬言,林殊是作者芊月岁岁小说《魂断椒房,朕听见皇后骂我了》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253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5 03:43:2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魂断椒房,朕听见皇后骂我了..
鹤顶红穿肠而过的时候,我看见我满门忠烈的父兄,头颅滚落在午门前。而下令的男人,
我的夫君,大周的皇帝萧烬言,此刻正抱着我逐渐冰冷的尸身,哭得肝肠寸断。他猩红着眼,
一声声唤着我的闺名:“阿鸢,阿鸢,你醒醒,朕错了,朕知道错了……”我飘在半空,
冷眼瞧着,心里只觉得好笑:别演了,萧烬言,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话音刚落,
那个抱着我尸身痛哭的男人,身形猛地一震,像是见了鬼一般,惊恐地环顾四周。1.“谁?
谁在说话?”萧烬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身边的太监总管李福安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陛下,您……您说什么?
”周围的宫人噤若寒蝉,椒房殿内,除了萧烬言压抑的哭声,落针可闻。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魂魄轻飘飘的,像一缕青烟。我试着穿过殿内的梁柱,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最后,
身不由己地被吸附到了萧烬言发髻上那根他亲手为我雕刻的木簪上。这根簪子,
是他还是太子时,在我们定情那日送给我的,他说,此生唯我一人,要与我结发与共。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的尸身还躺在他怀里,嘴角的黑血触目惊心。而他,
这个刚刚下令将我顾家满门抄斩的男人,此刻却在我死后,上演着一出追悔莫及的深情戏码。
萧烬言,你这副样子给谁看呢?给我那屈死的父兄,还是给我自己?
我的心里充满了讥讽。“谁在朕耳边说话!滚出来!”萧烬言猛地站起身,
怀里的尸身险些滑落在地。他眼神凌厉如刀,扫视着殿内每一个角落,最后,
目光落在了瑟瑟发抖的宫人身上。李福安连滚带爬地过来:“陛下息怒,
许是……许是您哀思过甚,出现了幻听。”幻听?萧烬言的眉头紧紧锁起,
他狐疑地看了看四周,最终还是将这无法解释的现象归咎于此。他重新将我的尸身抱起,
一步步朝着龙床走去,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阿鸢,你别怕,
朕会为你报仇的。”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充满了化不开的悲痛,“陷害你顾家的苏家,
朕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听着,差点笑出声。报仇?萧烬言,这世上最该死的人,
不就是你吗?苏家不过是你手里的一把刀,如今刀用完了,嫌它沾了血,
就想折断它来洗清自己的罪孽?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的心声毫不留情地在他耳边响起。
这一次,萧烬言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猛地停下脚步,瞳孔骤然收缩,
死死地盯着怀中已经没了气息的我。“是……是你?”他声音发颤,
带着一种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阿鸢,是你的魂魄回来了吗?”2.没有人回答他。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我懒得再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一个人如果能把戏演到骗过自己,那也算是一种本事。萧烬言显然就是这种人。
他大概真的以为,他此刻的悲痛是真的,他对我还有情。可我记得清清楚楚。
就在一个时辰前,我跪在这椒房殿冰冷的地面上,求他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
彻查我顾家通敌的冤案。他是怎么说的?“顾晚鸢,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通敌的信件,你父亲的亲笔画押,
铁证如山!”“那是伪造的!”我声嘶力竭。“够了!”他一脚踹翻我面前的香炉,怒吼道,
“朕给你皇后之位,给你无上荣光,你们顾家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功高震主,结党营私,
现在还敢通敌叛国!”那一刻,我才终于明白。所谓的“铁证”,
不过是他早就罗织好的罪名。我顾家世代忠良,我父亲手握三十万兵权,镇守北疆,
是我大周最坚固的屏障。可也正因为如此,成了他萧烬言心中最大的一根刺。飞鸟尽,
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爹戎马一生,终究没能逃过这帝王心术。“萧烬言,
你会后悔的。”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他冷笑一声,将一杯毒酒摔在我面前:“后悔?
朕最后悔的,就是当年娶了你这个心腹大患的女儿!”那杯鹤顶红,我饮得没有丝毫犹豫。
因为我知道,当我踏出这椒房殿,面对的将是比死亡更屈辱的对待。我顾晚鸢,生为将门女,
死亦有傲骨。只是我没想到,死了,竟然还不得安生。魂魄被困在这方寸之地,
还要被迫观看这杀人凶手的拙劣表演。萧烬言,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吧,真让人恶心。
我的心声再次响起。“闭嘴!”萧烬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咆哮起来。
他将我的尸身轻轻放在龙床上,双目赤红地盯着空气,仿佛在与一个看不见的敌人对峙。
“顾晚鸢,你别以为死了就能在本座面前放肆!你顾家罪有应得,你也是!
”他气急 bại坏的样子,让我心里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罪有应得?
我顾家世代为大周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就是你一句罪有应得?萧烬言,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哦,我忘了,你根本没有良心。
“你……”萧烬言气得浑身发抖,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驳。因为我说的,
句句属实。他脸色青白交加,最终,竟像个被戳穿了所有谎言的孩子,颓然地跌坐在床边。
他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惊恐,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他真的能听见我的声音。这个认知,
让我沉寂如死水的心,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萧烬言,我们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3.接下来的几天,萧烬言仿佛真的疯了。他下令,以皇后之礼,为我举行国丧。
整个皇宫都挂上了白幡,文武百官为我披麻戴孝。灵堂就设在椒房殿,他遣散了所有宫人,
亲自为我守灵,不眠不休。李福安跪在殿外,声泪俱下地劝他保重龙体,他充耳不闻,
只是固执地坐在我的棺椁旁,一遍遍地抚摸着冰冷的棺木。“阿鸢,你看,朕为你报仇了。
”他低声对我说道,仿佛我还在他身边。就在昨天,他以雷霆之势,
将曾经盛宠一时的苏贵妃满门抄斩,罪名是“构陷中宫,意图谋逆”。苏家上下三百余口,
人头落地,血流成河。这效率,可比查我顾家“通敌案”快多了。朝堂之上,人心惶惶。
谁都看得出,苏家不过是帝王推出来平息众怒的替罪羊。真正的刽子手,正坐在这里,
演着一出爱妻情深的戏码。杀得好,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我冷冷地想着。
萧烬言的身子猛地一僵,抚摸棺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缓缓转过头,空旷的大殿里,
只有摇曳的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看起来诡异又孤单。“顾晚鸢,”他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你一定要这样跟朕说话吗?”不然呢?难道要我感谢你杀了我全家,
再杀一个替罪羊来彰显你的“深情”?萧烬言,你别太看得起自己了。“朕没有!
”他像是被刺痛了,声音陡然拔高,“朕是被苏家蒙蔽了!朕……朕也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我简直要被他这无耻的言论气笑了。被谁逼了?
被我爹那三十万兵权逼了?还是被我顾家功高震主的声望逼了?萧烬言,
你就是个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卑鄙小人!承认吧,这对你来说不难。“住口!
你给朕住口!”他猛地一拳砸在棺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手背上瞬间见了血,
可他却浑然不觉疼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
这几天,他被我这些“心声”折磨得几近崩溃。他不敢睡觉,因为一闭上眼,
我的声音就会在他脑海里无限循环,像魔咒一样,控诉着他的罪行。他不敢独处,
却又不得不独处,因为他这副“见鬼”的模样,不能让任何人看见。帝王的威严和体面,
在他听见我心声的那一刻,就已经碎了一地。“阿鸢,”他终于平静下来,
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和哀求,“我们……我们好好谈谈,行吗?”谈什么?
谈谈你是如何一步步设计陷害我顾家?还是谈谈你准备什么时候下去给我父兄赔罪?“你!
”萧烬言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发现,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
都无法改变我在心底对他的看法。他精心营造的深情假象,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这种无力感,快要将他逼疯。他站起身,在大殿里来回踱步,最终停在我的棺椁前,
深深地看着我的牌位。“朕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他缓缓开口,“但朕对你的心,
是真的。”哦?是吗?你对我的心,就是一边宠幸着苏贵妃,
一边利用她家的势力来打压我顾家?就是在她宫里夜夜笙歌,转身却对我说是为了朝堂制衡?
萧烬言,你的心可真够分裂的。“朕那是逢场作戏!”他激动地辩解。
逢场作戏能做到龙床上?还能让她怀上你的龙种?我毫不留情地揭开他最后一块遮羞布。
苏贵妃被抄家时,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这件事,他一直瞒着我。
萧烬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你……你怎么会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冷笑。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他怕的不是鬼魂,
而是怕那个他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可以欺骗的顾晚鸢,
如今变成了一个洞悉他所有阴暗秘密的审判者。而他,无处可逃。4.国丧结束,
我的棺椁被葬入了皇陵。萧烬言为我罢朝三日,并下令,后宫从此不得再立皇后。一时间,
民间都在传颂帝后的情深似海,说皇上是因思念皇后,才日渐憔悴,无心朝政。只有我知道,
他不是思念,是折磨。我的魂魄依旧附在那根木簪上,他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御书房里,他批阅奏折。这个字写错了,堂堂天子,竟然是个错字先生。
他手里的朱笔一顿,默默地将那个字划掉重写。御花园里,他赏花散心。这花开得真丑,
还不如我顾家后院的狗尾巴草。他脸色一黑,拂袖而去,再也没踏入御花园半步。
就连他晚上就寝,我都不会放过他。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孩子一样踢被子,也不怕着凉。
他猛地从梦中惊醒,睁着眼直到天亮。半个月下来,萧烬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阴郁暴躁的气息。朝堂上,大臣们战战兢兢,
生怕一句话说错就引来杀身之祸。后宫里,嫔妃们更是如履薄冰,
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下。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我,正悠哉悠哉地待在他的发簪里,对他进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精神攻击。这天,
他正在批阅奏折,李福安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陛下,您已经一天没进食了,
喝点参汤暖暖胃吧。”萧烬言头也没抬,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李福安扑通一声跪下:“陛下,龙体为重啊!”哟,发脾气了?这是奏折看不懂,
恼羞成怒了?我的心声适时响起。萧烬言握着朱笔的手青筋暴起,他猛地抬起头,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射向李福安。“朕让你滚,你听不见吗?”李福安吓得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迁怒无辜的奴才,算什么本事。萧烬言,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顾晚鸢!”他低吼一声,将手里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反问,我想我顾家满门活过来,你能做到吗?我想你立刻去死,
给我父兄陪葬,你愿意吗?他当然做不到,也不愿意。所以他只能沉默,
任由我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将他的心扎得千疮百孔。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他不说,我不语,
但我的心声却从未停止过。终于,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龙椅上。“阿鸢,
”他疲惫地揉着眉心,“朕知道错了。你回来吧,好不好?朕给你建一座黄金台,
为你塑一座白玉像,朕将这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只求你……别再折磨朕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我听着,却只觉得可笑。萧烬言,
你以为我稀罕那些东西吗?我顾晚鸢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我想要的,
是一个真心待我、信我、敬我顾家的夫君。我想要的,是一个能与我并肩看遍山河,
而不是在背后算计我、捅我刀子的帝王。可惜,你一样都给不了。我的话,
让他彻底陷入了绝望。他痛苦地闭上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这是我第一次,
见他流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情。不是演戏,不是假装,而是发自内心的痛苦。然而,
我的心却没有丝毫动容。太迟了。萧烬言,一切都太迟了。
5.或许是我的精神攻击起了作用,又或许是良心发现,萧烬言开始着手为我顾家平反。
他先是下了一道罪己诏,昭告天下,顾家通敌一案乃奸人构陷,顾家满门忠烈,是国之栋梁,
却蒙受不白之冤,皆因他“识人不明,误信谗言”。洋洋洒洒几千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所有的锅都甩给了已经死无对证的苏家。写得不错,不去当个说书先生可惜了。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炉火纯青。萧烬言拿着罪己诏的手微微颤抖,
但他还是面不改色地让李福安颁布了下去。紧接着,他下令追封我父亲为“镇国公”,
我兄长为“忠勇侯”,并以王侯之礼,将他们的骸骨重新安葬,立碑建祠,供后人瞻仰。
他还找到了顾家旁支的几个远亲,赐予爵位和田产,以示皇恩浩荡。做完这一切,
他来到空无一人的椒房殿,点燃了三炷香,拜了拜我那早已撤下的牌位方向。“阿鸢,
你看到了吗?”他喃喃自语,“朕为你顾家正名了。九泉之下,他们可以安息了。”安息?
我冷笑,萧烬言,你杀了人,再给颗糖,就指望我们感恩戴德吗?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三岁小孩?我父兄的在天之灵若是看到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恐怕只会觉得恶心。
萧烬言的背影一僵。他缓缓转过身,殿内昏暗的光线打在他脸上,显得他神情晦暗不明。
“那你要朕如何?”他看着空荡荡的殿宇,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的疯狂,
“朕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你还想让朕怎样?是不是要朕把这颗心剖出来给你看,
你才肯信我!”他越说越激动,竟真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心口。哟,
又开始演了?这次是苦肉计?我的心声里充满了不屑。他这套把戏,我早就看腻了。然而,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这次竟然没有停下。锋利的刀尖刺破了明黄的龙袍,渗出殷红的血迹。
“顾晚鸢,”他死死地盯着前方,仿佛在透过空气与我对视,“朕知道你不信。
但朕要让你知道,朕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朕爱你,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说着,他手腕用力,匕首又往里进了一寸。鲜血瞬间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我愣住了。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我的心声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惊愕。而就在这时,
我感觉到一股奇特的力量从萧烬言身上涌出,缓缓注入我所在的木簪之中。
我那虚无缥缈的魂体,似乎凝实了一点点。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像一个快要饿死的人,
突然吃到了一点点食物。我猛然意识到一件事。我的魂魄之所以能留存,
似乎与萧烬言的情绪有关。他越是痛苦,越是激动,我的魂魄就越稳定。
而他刚刚那番自残的行为,所带来的剧烈情绪波动,对我而言,竟像是一剂大补药。
这个发现,让我不寒而栗。6.萧烬言最终没有死。李福安带着侍卫冲进来,
夺下了他手中的匕首。太医们手忙脚乱地为他包扎伤口,整个皇宫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他躺在龙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却拒绝喝药,也拒绝进食,像是在用自己的性命,
与我进行一场无声的堵伯。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那天之后,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
他不再批阅奏折,整日将自己关在椒房殿里,与我的“牌位”对话。
他时而温柔地回忆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时而又歇斯底里地质问我为何如此狠心。
他的情绪在爱与恨的两个极端来回摇摆,每一次剧烈的波动,
都能让我感觉到自己的魂体在一点点凝实。我从一开始的惊愕,到后来的麻木,最后,
只剩下冷眼旁观。我像一个看客,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帝王,
如何一步步将自己逼入绝境。他开始酗酒,喝得酩酊大醉,然后抱着那根木簪,
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名字。“阿鸢,
你回来……回来看看我……”“朕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酒鬼。我冷冷地评价。
他听到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还在,
你还在就好……”他似乎找到了与我“交流”的正确方式。那就是,用极致的情绪来刺激我,
换取我哪怕一句心声里的痛骂。这是一种病态的依赖,一种扭曲的爱恋。
他不再奢求我的原谅,只求我不要消失。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
甚至不惜自残。他开始频繁地回忆起我们过去的事情,尤其是那些他曾让我伤心难过的瞬间。
“阿鸢,你还记得吗?那年上元节,朕答应了陪你去看花灯,却临时被苏婉柔叫走,
让你在风里等了一整夜。”记得,怎么不记得。那天我回去就大病了一场,差点死了。
他听到我的心声,脸上露出痛苦又满足的神情。“还有那次,你亲手给朕做的糕点,
朕却因为听信了苏婉柔的谗言,以为你下了毒,当着你的面把它打翻在地。”嗯,
那盘子桂花糕,我忙活了一下午呢。从那以后,我再也没下过厨。他每说一件,
我的心就冷一分。而我的魂体,就在他这种自虐式的回忆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渐渐有了触感,能触碰到木簪冰凉的质地。这种变化让我感到恐慌。
我不想以这种方式“活着”,更不想和他有任何形式的牵绊。我开始尝试沉默,
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在心里默念清心咒,努力让自己毫无波澜。一开始,这很有效。
萧烬言一连几天听不到我的声音,变得愈发焦躁和疯狂。他砸了椒房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像一头困兽般嘶吼。“顾晚鸢!你出来!你给朕出来!”“你是不是要走了?朕不许!
朕不许你离开!”他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以为,只要我再坚持一下,
或许就能摆脱他,魂归天地。然而,我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疯狂。那天晚上,
他屏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殿宇中。他手里拿着一把刀,不是对着自己,
而是对着墙上的一幅画。那幅画,是我当年亲手为他画的,画的是我们初遇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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