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甜点师,却爱上一个说话比黄连还苦的男人(顾言舟晏辞)全本免费小说_新热门小说我是个甜点师,却爱上一个说话比黄连还苦的男人顾言舟晏辞

我是个甜点师,却爱上一个说话比黄连还苦的男人(顾言舟晏辞)全本免费小说_新热门小说我是个甜点师,却爱上一个说话比黄连还苦的男人顾言舟晏辞

作者:爱吃瓜的面包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我是个甜点师,却爱上一个说话比黄连还苦的男人》是知名作者“爱吃瓜的面包”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顾言舟晏辞展开。全文精彩片段:热门好书《我是个甜点师,却爱上一个说话比黄连还苦的男人》是来自爱吃瓜的面包最新创作的现代言情,甜宠,婚恋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晏辞,顾言舟,姜未,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我是个甜点师,却爱上一个说话比黄连还苦的男人

2025-09-25 13:11:25

这世上最毒的,不是砒霜,而是裹着糖衣的谎言。而我,能尝出它的味道……01“嫁给我,

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顾言舟单膝下跪,三克拉钻戒像一枚小型聚光灯,

晃得我睁不开眼。轰的一声。我嘴里的麦芽糖炸了。那股清甜的味道,

瞬间变成了一股带着金属焦糊的恶臭。是工业代糖。阿斯巴甜过度加热后的味道。剧毒,

且令人作呕。我的胃猛地一抽。酸水直冲喉咙。我死死咬住嘴唇,

才没当场吐在顾言舟那张英俊的脸上。他身后的卡座里,他的那帮朋友已经开始起哄。

“答应他!答应他!”“姜未!别犹豫了!舟哥为了今天准备了三个月!”这些声音,

像无数嗡嗡作响的苍蝇,每一只都散发着虚伪的甜腻味。周围的宾客,

都在用艳羡的目光看着我。完美的童话。完美的男女主角。没人知道。

我正在经历一场怎样恶心的味觉凌迟。“抱歉,我对谎言过敏。”我的声音很轻,但很稳。

起哄声戛然而止。顾言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未未,你说什么?”我没回答。

我只是拿起手包,站起身。椅子被我带得向后滑去,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顾言舟的表情,

从错愕,到不解,最后变成一丝恼怒。“姜未,把话说清楚!”我脚步不停,转身就走。

一个端着香槟的侍者没来得及躲闪,被我撞得一个趔趄。金色的酒液洒了一地。

我甚至来不及说一句抱歉。我只想逃。逃离这个虚伪的男人,逃离嘴里这股让我窒息的味道。

我冲出餐厅旋转门,冲进冰冷的夜风里。胃里翻江倒海。我扶着路边的一个垃圾桶,

吐了出来。吐到最后,只剩下酸水。可那股焦糊的恶臭还是死死地粘在我的舌苔上。

我是个甜点师,但我有一个秘密。一个被我当做诅咒的秘密。从我二十岁生日那天起,

我的听觉和味觉就诡异地联通了。别人听到的语言是声音,而我听到的,还有味道。

真话的味道千奇百怪,但基底纯粹。我妈的唠叨,是陈皮话梅,酸涩里带着回甘。

我闺蜜的八卦,是跳跳糖,在舌尖噼里啪啦地炸开。而谎言,是另一场盛大的味觉灾难。

初恋说“我跟她只是朋友”,那是隔夜奶茶的馊味。第二任说“我没动你的钱”,

那是铁锈混合着铜臭的味道。第三任说“我爱你胜过爱自己”,那是廉价人造奶油的甜腻。

而顾言舟……他是最高级的。他说出口的情话,是我从未“尝”过的味道。是清甜的麦芽糖,

纯粹,不腻人。是我在品尝了无数谎言之后,最接近“真实”的味道。我喝了半年,

差一点就真的被毒死了。一阵冷风吹来,我清醒了点。我需要酒,最烈的酒。

能把我的舌头烧坏的那种。02街角有一家酒吧。招牌上只有两个字——“苦艾”。

我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木门。里面很暗,也很安静。和刚才那个虚伪浮华的餐厅比起来,

像是不同的世界。空气里,是淡淡的泥煤和木头的味道。很好闻。我径直走到吧台前。

一个男人正在低头擦着一只水晶杯。灯光只能照到他专注的下颌线,和他衬衫袖口下,

一截干净利落的手腕。“给我一杯最烈的。”我的声音嘶哑。他擦杯子的动作没停。

头也没抬。声音很冷。“比如?”“什么都行,能烧穿喉咙的那种。”他终于停下了动作。

抬起头。那是一双很冷的眼睛,像冬天的湖面。他看了我一眼,

视线在我还穿着的白色礼服上停留了一秒。

“本店不向穿着礼服、刚哭过的女士提供能烧穿喉咙的酒。”我自嘲地笑了一声。“我没哭,

我只是想吐。”他没接话,只是拿起另一只干净的杯子,继续擦拭。那专注的样子,

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和那只杯子。我被他无视的态度激起了一丝火气。“喂,

你到底卖不卖酒?”他终于放下杯子,正眼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然后,

他从酒柜上取下一瓶威士忌。倒了一杯,推到我面前。酒液是纯粹的琥珀色。“失恋的人,

喝这个就够了。”他的声音很淡。“别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的胃。

”这句话钻进我的耳朵。我的舌尖上,瞬间泛起一阵奇异的味道。

它像一颗未经烘焙的瑰夏咖啡豆。被直接扔进嘴里嚼碎。极致的苦涩,瞬间炸开。

但苦涩过后,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坚果与柑橘混合的醇香,从舌根处慢慢回荡上来。

味道很冲,甚至不近人情。但……这是我二十六年来,第一次。从一个陌生男人嘴里,

尝到了一句……不带任何虚假添加剂的,纯粹的真话。我愣住了。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

看着他继续用白色的绒布,慢条斯理地擦着杯子。仿佛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

我端起那杯威士忌,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食道。却奇迹般地,

压下了嘴里那股焦糊的恶臭。我想再听他说一句话。任何话都行。我想知道。

这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是不是都这么“难喝”。却又这么“干净”。就在这时。“砰!

”酒吧厚重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狠狠地撞开,重重地砸在墙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刺耳的刹车声,几乎同时在门口响起。03顾言舟冲了进来。他头发凌乱,

昂贵的西装也皱了。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疯狂的怒火。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姜未!”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顾言舟的手,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气,向我抓来。他的声音,

还是裹挟着那股令人作呕的、烧焦的工业糖精味。我下意识地往后缩。

身体撞上吧台坚硬的边缘,很疼。就在他即将抓到我的时候。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地挡住了他,像一道坚固的墙。是那个调酒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

已经走出了吧台。站在我身前,不算高大,背影却很挺拔。他看着顾言舟,

声音还是那么淡淡的。“先生。”“请不要骚扰我的客人。”这句话的味道,

是冷冽的、带着矿物气息的泉水。冲刷着我被污染的味觉。顾言舟的理智,

显然已经被怒火烧光了。他想推开那个调酒师的手。“你算什么东西?滚开!

”顾言舟的咆哮,在我嘴里炸出一团腐烂水果的味道。但那只手,纹丝不动。

调酒师的手腕甚至没有一丝颤抖。他只是平静地看着顾言舟,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再往前一步,我就叫保安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

准确地刺中了顾言舟的某个神经。顾言舟是极爱面子的。他可以在餐厅里对我怒吼,

却不能在这样一个安静的酒吧里,被保安架出去。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指着我,

又指着面前的男人。“姜未,你行。”“你们给我等着。”这句威胁,是生锈的铁钉味。

他最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摔门而去。那扇厚重的木门,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酒吧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只有几个角落里的客人,朝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挡在我身前的男人,收回了手。他转过身看着我。他那双冬日湖面一样的眼睛里,

第一次有了一丝波澜。“你还好吗?”这句话,是温热的白开水。没有任何味道。

却让我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我点了点头,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谢谢。

”他没说什么。只是回到了吧台里,拿起那块白色的绒布,继续擦他没擦完的杯子。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04从那天起,我成了“苦艾”的常客。我不是去喝酒的。

我是去“品尝”那个男人。我坐在吧台固定的位置,点一杯苏打水。

然后用各种问题去试探他。“你这酒,是真货吗?”他头也不抬,

从酒柜最高层拿下一瓶满是英文的酒。“假一罚十。”这句话,是纯粹的泥煤烟熏味,呛人,

但无比真实。“你觉得我今天这条裙子好看吗?”他终于抬起眼,在我身上扫了一秒。

“颜色不错。”“但你的黑眼圈该处理一下了。”这是苦杏仁的味道,直接,坦诚,

还带着点药味。“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烦?”他擦杯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认真思考。

“有点。”“但比那些一进来就哭哭啼啼的客人,省心。”这次是没加糖的浓缩咖啡,

苦得让人瞬间清醒。我像是发现了一个新世界。一个没有谎言,没有糖精,

没有虚伪添加剂的世界。在这里,所有的语言都是它本来的味道。苦涩,却干净。

我开始期待每天下班的时间。我关掉甜品店里吵闹的烤箱,脱下沾着面粉的厨师服。然后,

走进“苦艾”的安静里。他从不多问我的事。也从不多说他自己的事。我们的交流,

仅限于我那些无聊的问题。但有时候,他又好像什么都知道。有一个晚上,

我因为一个大订单,熬了通宵。第二天去酒吧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我趴在吧台上,

连话都不想说。他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地在我面前放了一杯温热的液体。

杯子里飘着一片柠檬和几粒枸杞。“喝了再睡。”他说。那句话,

是温和的、带着一点点酸涩的蜂蜜水。我捧着那杯水,热气氤氲了我的眼睛。那天晚上,

我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这样的平静,持续了两个星期。直到顾言舟,再次打破了它。

那天下午,我的甜品店“真实之味”里挤满了客人。阳光很好,

空气里都是黄油和焦糖的香气。我店里的员工小林正在开心地给客人打包新品蛋糕。

店门口突然一阵骚动。镁光灯疯狂地闪烁起来。顾言舟捧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

从人群中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好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他换了一身得体的休闲西装,

头发也精心打理过。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带着歉意的深情。他一进来,就径直向我走来。

那些记者,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把镜头全都对准了我。“未未,对不起。

”他把那束巨大的玫瑰花递到我面前。“那天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对你发火。”“原谅我,

好吗?”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店。每一个字,都像是教科书里的范本。

每一个字,都裹着那层熟悉的、高级的工业糖精。甜得发腻,腻得发慌。

我被无数的镜头包围着。退无可退。那捧玫瑰的香气,混合着他话语里的化学味道,

熏得我头晕。店里的客人都停下了动作,举着手机对着我们拍摄。我看着顾言舟。

看着他那张写满了“真诚”的脸。我知道他不是来求我原谅的。他是来表演的。

演一场深情男追回任性女友的戏码,来挽回他被我当众拒婚而丢掉的面子。我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都会被这些镜头曲解。

就在我快要被这股虚伪的甜腻味淹没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精准地切开了门口拥挤的人群。05车子稳稳地停下。车门打开。

那个调酒师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他看都没看那些记者,径直向我走来。他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色外套。把外套张开,

从我头顶罩下,将我和我眼前那捧刺眼的玫瑰,还有周围所有的闪光灯,全都隔绝了。

我的世界瞬间暗了下来。也瞬间安静了下来。我能闻到他外套上,那股让人安心的味道。

还有听到他隔着衣服,传来的、沉稳的心跳声。一只手,轻轻地、却不容拒绝地,

握住了我的手腕。“走。”只有一个字。那个字,没有任何味道。像空气,像水。

却充满了力量。他拉着我穿过了混乱的人群。没有人敢拦他。他把我带上车,关上车门。

将所有的喧嚣,都关在了车门外。黑色的越野车,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车流中。车里很安静。

只有空调轻微的出风声。我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那股干净的皂角味包裹着我。

让我从刚才那场令人窒息的闹剧中,慢慢缓过神来。他目不斜视地开着车。

侧脸的线条很硬朗。像是用刻刀雕出来的。“你怎么会来?”我终于开口,声音还有点抖。

“你的员工,给我打了电话。”他平淡地回答。那句话的味道,是初春时节,

刚刚冒出嫩芽的茶叶,带着一丝极淡的苦涩和清香。我这才想起,

我把“苦艾”的卡片放在了店里的吧台。“谢谢你。”我说。“如果不……”“不用谢。

”他打断了我。“换成任何一个被堵住的客人,我都会那么做。”这句话,是纯粹的薄荷味,

清凉,直接,不留任何情面。仿佛刚才那个如天神降临般为我解围的人,不是他。

我有些好笑。这个人,好像天生就跟“好听”这两个字有仇。但也正是这样,

才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车子停在了“苦艾”的后门。“今晚酒吧提前打烊。”他说着,

解开了安全带。“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等风头过去。”说完,他就下了车。那天晚上,

空无一人的“苦艾”成了我的避难所。我坐在吧台里,看着他有条不紊地擦拭酒柜,

清洗酒具。灯光昏黄,音响里放着我叫不出名字的爵士乐。时间流淌得缓慢而安详。

我第一次,没有用那些无聊的问题去试探他。我们一句话都没说。但那种沉默,

却比任何语言都更让人舒服。06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好像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我开始给他送我自己做的甜品。一开始,他总是面无表情地拒绝。“我不喜欢甜食。

”这句话,是纯粹的可可粉,苦得掉渣。后来我摸清了他的口味。我用75%的黑巧,

混合海盐和浓缩咖啡,做了一款几乎没有甜味的慕斯。我把它放在他面前。“尝尝。

如果不喜欢,就扔掉。”他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拿起勺子,挖了一小口放进嘴里。

他咀嚼的动作很慢。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怎么样?”我有些紧张地问。他咽下去,

才开口。“咖啡豆的产地不错。”“下次你可以试试哥伦比亚的,酸度会更平衡一点。

”他说的是一句评价,而不是夸奖。那句话的味道,是烤过的、带着焦香的榛子,干脆,

醇厚。但我却因为这句“难喝”的真话,开心了一整晚。我给他送各种“苦涩”的甜品。

他会为我调一些口感层次丰富的无酒精鸡尾酒。我们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味觉游戏。

用彼此最擅长的方式,试探着,靠近着。暧昧,就像慢火熬煮的糖浆。在安静的空气里,

咕嘟咕嘟地冒着泡。越来越浓稠。一个女孩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那是一个很清秀的女孩,

看起来比我小几岁。她一进酒吧,就径直走到了吧台前。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她没有点酒,只是看着他。“晏辞哥。”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愣住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晏辞。连名字都带着一股清冷的味道。他看到女孩,

皱了皱眉。从吧台里走了出来,坐到她旁边。“怎么了?”女孩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像个无助的孩子。我坐在吧台的另一头。像一个局外人,看着他们。

我的手紧紧地攥着水杯。杯壁上的水珠,冰冷刺骨。他没有推开她。只是任由她哭着,

手还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哭了很久,

女孩的情绪才渐渐平稳下来。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那个动作,

和那天在我甜品店门口,一模一样。他低声对她说了些什么。隔得太远,我听不见。

自然也“尝”不到。我的能力,第一次让我感到了恐慌。我尝不到他的话,就无法判断真假。

我只能看见。看见他们之间那种,不容外人插足的亲密。他把那个女孩送出了酒吧。

回来的时候,女孩身上的那件外套,没有拿回来。他回到吧-台,看到我还在。

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还没走?”我看着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她是谁?”他倒水的动作顿了一下。“一个朋友。”这句话,是白开水。真实,

但毫无信息量。“什么样的朋友?”我追问。他抬起眼,看向我。他的眼神很深,

像一口古井。“姜未。”他叫了我的名字。“这是我的私事。”07这句话的味道,

像一块未经雕琢的岩石,坚硬,冰冷,带着棱角。我的心,被那块岩石狠狠地砸了一下。

一股熟悉的、被欺骗的恐慌感,从胃里升起。那些被劣质糖精和工业代糖齁到的记忆,

瞬间全部涌了上来。我尝不出他这句话是真是假。但我的本能,我的经验,

都在尖叫着告诉我。他在隐瞒。他在回避。就像我的那些前男友们一样。在谎言被戳穿之前,

他们也总是用“这是我的私事”来搪塞我。我站起身。“我知道了。

”我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放在吧台上。“这段时间的酒钱。”然后,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苦艾”。我告诉自己,姜未,你早就该清醒了。天下乌鸦一般黑。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无论是“甜”的,还是“苦”的。最终,都一样。

我再也没去过“苦艾”。整整一个星期。我把自己埋在甜品店的后厨里。疯狂地揉面,

打发奶油,熬煮糖浆。烤箱二十四小时不停地运转着。我只想用浓郁的黄油和香草气息,

盖掉记忆里那股干净的皂角味。小林看着我日渐憔悴的脸,和越来越深的黑眼圈,忧心忡忡。

“未未姐,你没事吧?”“要不……休息两天?”我摇了摇头。“我没事,

就是想研发几款新品。”这句话,在我嘴里,是一股涩涩的、未熟的柿子味。我对自己,

也开始撒谎了。第七天晚上。我准备打烊的时候,顾言舟又来了。这次,他没有带记者,

也没有带玫瑰。只有他一个人。他看起来瘦了很多,眼底带着疲惫的血丝。他站在店门口,

没有进来。只是隔着玻璃门,看着我。“未未。”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沙哑。“我知道错了。

”“你别不理我,行吗?”他的话,还是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工业代糖味。

我厌恶地皱起眉,拉下了卷帘门。将他和他的谎言,一起隔绝在外面。我从后门离开,

抄小路回家。只想尽快远离这个男人。但没走多远,他的车就从后面追了上来,吱呀一声,

横在我面前。他从车上下来,几步冲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姜未!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像是被我彻底激怒了,脸上伪装的深情荡然无存,只剩下狰狞和不甘。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就因为我在求婚的时候不够真诚,就要判我死刑吗?”“不够真诚?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顾言舟,你那不叫不够真诚,你那叫诈骗!”我的声音,

因为愤怒而颤抖。“我到底哪里骗你了?”他用力地抓着我,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是,

我是为了我们两家的合作,才跟你求婚。”“但这有错吗?强强联合,对谁都有好处!

”“难道你以为,那个酒吧里的小酒保,就能给你所谓的纯粹爱情吗?”他的每一句话,

都像是一颗颗包裹着化学毒液的糖衣炮弹,在我耳边炸开。我用力地想甩开他的手,

却怎么也甩不掉。“放开我!”就在我们拉扯的时候。一束刺眼的车灯,

照亮了我们所在的小巷。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巷口。车门打开。晏辞从车上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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