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疯妻的囚笼我的亡命豪赌》,主角分别是柳青青王德胜,作者“喜欢土豆的桑树叶”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主角分别是王德胜,柳青青的悬疑惊悚,家庭,推理小说《疯妻的囚笼:我的亡命豪赌》,由知名作家“喜欢土豆的桑树叶”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559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5 11:35:1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疯妻的囚笼:我的亡命豪赌
1990年,为了活下去,我娶了隔壁村的疯寡妇。全村人都笑话我,说我娶了个累赘。
我不在乎,有个人总比孤零零一个强。洞房花烛夜,我喝得酩酊大醉。她突然凑到我耳边,
声音清晰得像没病过。“我是装疯的,你敢娶我,就别后悔。”我一个激灵,酒瞬间醒了。
那双眼睛清澈得吓人,里面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我娶的不是疯子,
而是算计我一辈子的毒蛇。01后脑勺像是被钝器反复敲打,一阵阵发闷的疼。
宿醉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混杂着廉价白酒的辛辣气味,熏得我睁不开眼。
这就是我的洞房夜。为了省下几毛钱的煤油,屋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
豆大的火苗在浑浊的空气里挣扎,把墙上那个鲜红的“囍”字照得像一团凝固的血。我,
李二狗,二十出头的年纪,父母双亡,家徒四壁,是全村公认的“光棍命”。今天,
我“娶”了媳妇。一个疯子。一个死了丈夫,被全村人当成不祥之物的疯寡妇。
白天的喧嚣和嘲笑还在耳边回响。“二狗真是饿疯了,什么人都敢往家里领!
”“一个穷光蛋,一个疯婆子,绝配!”那些刺耳的话语,
我用一碗接一碗的劣质白酒灌进肚里,试图用酒精麻痹那点可怜的自尊。有个人陪着,
总比当个孤魂野鬼强吧。我这么安慰自己。身体沉重得像是灌了铅,我挣扎着想翻个身,
却感觉耳边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很痒。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干净的皂角香气。紧接着,
一个声音,一个清晰到足以在轰鸣的脑子里劈开一道惊雷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
“我是装疯的。”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瞬间凝固。那个声音顿了顿,
带着一丝冰冷的玩味,继续说。“你敢娶我,就别后悔。”我猛地睁开眼。酒,
在刹那间醒得一干二净。昏暗的油灯下,一张脸正凑近我,离我不过一指的距离。
那是一张极为漂亮的脸,皮肤在暗淡的光线下依然白得晃眼,
眉眼精致得不像我们这种穷山沟里该有的人。但让我浑身汗毛倒竖的,是那双眼睛。白天,
这双眼睛是涣散的,空洞的,像是蒙了一层灰的玻璃珠子。可现在,那双眼睛清澈得吓人,
瞳孔漆黑,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里面没有一丝疯癫痴傻,
只有一片冰封千里的冷漠和审视。她缓缓坐直了身体,动作轻缓而优雅,
身上那件红得刺眼的嫁衣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这姿态,
哪里像是那个白天还在泥地里打滚、抱着猪傻笑的疯女人?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剥光了毛的鸡,
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拿起我扔在桌上的酒壶,
那是我爹留下来的唯一念想。她把壶嘴凑到唇边,微微仰头,
一滴酒液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滑落,没入红色的衣襟里。那动作,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和……讥诮。巨大的恐惧和被愚弄的屈辱感像两只无形的手,
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娶的不是一个可怜的疯子。我娶回来一个……怪物。
“你、你……”我的喉咙干得发疼,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你到底是谁?!
”她放下了酒壶,壶底和破旧的木桌碰撞,发出一声轻响。在这死寂的夜里,
那声音大得惊心动魄。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不是笑,
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嘲弄。“李二狗,你以为娶了个傻子,就能白捡个媳妇?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都像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跳梁小丑。白天被全村人当猴看,
晚上还要被一个“疯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愤怒、羞耻、还有那该死的恐惧,
在我胸口里横冲直撞,几乎要炸开。她没再看我,站起身,走到了那扇破了洞的窗户边,
背对着我。月光从破洞里洒进来,勾勒出她单薄却挺直的背影。“我给你两个选择。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要么,现在杀了我,一了百了。
”我心头剧震。杀她?我连只鸡都没杀过!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要么,”她顿了顿,
缓缓转过身,昏暗中,她的眼神像是两把出鞘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我,“听我的。
”我成了什么?她的奴隶?她的狗?我死死地瞪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一丝玩笑的痕迹。可是没有。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她一步步向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她在我床边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像是宣判。
“记住,从今天起,你我的命,就捆绑在一起了。”“你别想逃。”我浑身冰凉,
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一直窜到天灵盖。我知道,我没有选择。从我为了活下去,
为了那一点可怜的妄想,把她领进家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有选择了。我娶的不是妻子。
是灾星。是能把我拖进万丈深渊的未知和毁灭。这个洞房夜,没有春色,只有惊魂。
02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吵醒了。我睁开眼,
宿醉的头痛和昨夜的惊恐交织在一起,让我整个人都昏沉沉的。我走到门口,
掀开破旧的门帘。院子里,那个昨夜里冷静得像个女王的女人,
此刻正恢复了她“疯子”的本色。她披散着头发,身上还穿着那件红色的嫁衣,
正光着脚在泥地上追着我家那只瘦骨嶙嶙的老母鸡。她一边追,一边发出“咯咯咯”的傻笑,
时不时还扑倒在地,抓起一把泥土往自己脸上抹。村里早起干活的人路过我家院墙,
都探头探脑地往里看,然后发出一阵哄笑。“看看,二狗这媳妇,真是个活宝!
”“二狗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看着他们怜悯又嘲讽的眼神,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内心像是被放在火上反复炙烤,煎熬无比。
昨夜那句“我是装疯的”像一个魔咒,在我脑子里盘旋不去。我偷偷观察她。
她疯癫的举止天衣无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符合一个彻底痴傻的人。
可我却捕捉到了。在她扑倒追鸡,视线扫过地面的一瞬间,她的眼神飞快地掠过院墙的角落,
掠过那堆乱放的柴火,甚至掠过我脚下这块松动的石板。那不是一个疯子该有的眼神。
那是审视,是观察,是鹰隼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我的心,又沉了下去。到了中午,
我用锅里剩下的最后一点米,熬了两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我把其中一碗递给她。
她接过碗,依旧是那副傻呵呵的样子,用手直接伸进碗里去捞米粒,吃得满脸都是。
周围很安静,只有她呼噜呼噜的吃饭声。突然,她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啊”地一声尖叫,
整个人朝我扑过来。手里的碗应声而碎,滚烫的粥水洒了我一身。
在我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身上的污渍时,她的脸凑到了我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再次拂过我的皮肤。这一次,带来的不是痒,而是冰冷的指令。
“去镇上王记药铺,买两斤上好的阿-胶。”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快得像一阵风。
“用你身上所有的钱。”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怎么知道我身上还有钱?
那是昨天村长李富贵“赏”我的,说是给我办喜事的钱,其实不过几十块,
是我准备用来买盐买油的救命钱。我藏在最贴身的口袋里,连我爹娘的牌位都不知道。她,
却了如指掌。恐惧再次攫住了我。我感觉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是完全透明的。
我揣着那几十块钱,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出了门。刚到村口,
就碰上了几个蹲在墙根下晒太阳的闲汉。为首的是村长的堂弟,李二癞子。他看到我,
立刻怪笑起来:“哟,二狗,这是要去哪啊?伺候你那疯媳妇,不累啊?
”旁边的人跟着起哄:“我看二狗是去给疯婆子买好吃的吧!真是个情种!”我埋着头,
一声不吭,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李二癞子上前一步,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那双小眼睛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二狗,听说你媳妇长得挺标致啊,虽然疯了点,
但关了灯不都一样?晚上滋味不错吧?”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泼过来。我气得浑身发抖,
胸口一股血气往上涌。但我能做什么?我是李二狗,一个谁都能踩一脚的穷光蛋。
我只能忍着。我绕开他,几乎是跑着逃离了村子。身后的嘲笑声像一条条鞭子,
抽在我的背上,火辣辣地疼。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牵线木偶,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
走向一个未知的、充满了危险的未来。到了镇上,王记药铺果然是人声鼎沸。我挤进人群,
一股浓郁的药材味扑面而来。铺子里的伙计个个都穿着体面的褂子,对进出的客人点头哈腰。
我正排着队,就看到一个穿着一身深色绸缎的胖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
趾高气扬地从里屋走了出来。他大概四十多岁,肚子大得像怀了八个月的胎,
手指上戴着个明晃晃的金戒指。药铺的掌柜一看到他,立刻像哈巴狗一样迎了上去,
满脸堆笑:“王老板,您慢走,您要的货,小的们一定给您备齐了。
”那个王老板“嗯”了一声,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就这么被人簇拥着走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人的样子有点眼熟。我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两斤最贵的阿胶。
当我把钱袋翻过来,连一个钢镚都倒不出来的时候,我回想起她那句“用你身上所有的钱”,
心里一阵发冷。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中。而我,只是她手中一枚再好用不过的棋子。
回村的路上,我失魂落魄。走到村口那棵大槐树下,又看到村长李富贵。他正叉着腰,
对着几个村民破口大骂。“……他娘的,又占了老子二分地!别让老子逮到是谁,
不然腿给你打断!”我心不在焉地听着,脚步没有停。回到那个破败的家,
我把用油纸包好的阿胶递给她。她正坐在门槛上,看着蚂蚁搬家,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看到我回来,她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她一把抢过去,
也不打开看,就抱在怀里,傻笑起来。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晚上,我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她的房间里,传来一阵细微的、有节奏的“笃笃”声。是捣药的声音。
偶尔,还会夹杂着几声压抑的、极力忍耐的咳嗽。那声音很轻,很脆弱。
这一点也不像一个疯子能发出的声音。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买这么贵的阿胶,
又是给谁吃的?她身上,到底藏着多少秘密?我瞪着黑漆漆的屋顶,
第一次对这个“妻子”的目的,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和警惕。
03屈辱和被掌控的感觉像毒藤一样,一圈一圈地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我不想再当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我得做点什么。我开始尝试反抗。
不是那种激烈的、面对面的冲突,而是用我唯一能用的方式——消极怠工。一天下午,
她又用那种“意外”的方式,在我耳边下达了新的指令。“后院那棵老槐树下,往东三步,
挖开,里面有个铁盒子,拿给我。”我听见了,但我假装没听清。我继续劈我的柴,
斧头一下下地砸在木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是在发泄我心中的憋闷。
她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咿咿呀呀”地叫着,试图引起我的注意。我就是不理她。到了傍晚,
她似乎是没了耐心。她没有对我发火,只是用那种平静到诡异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看得我心里直发毛。第二天一早,我正在院子里洗脸,村长李富贵竟然带着两个人,
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李二狗!”他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小子长本事了啊!
娶了媳妇就忘了本了?昨天让你去我家帮忙抬东西,你他娘的装聋是吧!”我懵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他去抬东西了?“村长,我……”“你什么你!
”李富贵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今天你要是不把后院那棵破槐树给我砍了当柴火送我家去,我就让你在这村里待不下去!
”我彻底傻眼了。砍后院那棵槐树?那棵树下,不就是她让我挖东西的地方吗?
我下意识地看向屋门口的她。她正蹲在地上,用一根树枝戳着蚂蚁窝,脸上挂着痴傻的笑容,
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可我分明看到,她的嘴角,在她低下头的一瞬间,
向上弯起了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我瞬间明白了。是她。
一定是她用某种我不知道的方法,让村长来逼我。她不跟我发火,她甚至不用自己动手,
她就能借别人的手,来“教育”我。我还能怎么办?在李富贵的监视下,我屈辱地拿起锄头,
走向后院。我不能让他发现那个铁盒子。我故意在离她说的位置偏一点的地方挖,
挖得汗流浃背,最后装作一无所获的样子。李富贵骂骂咧咧地走了。我以为我赢了一局。
但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彻底明白了什么叫作深不可测。又过了两天,我决定主动出击。
这一次,她让我找一件旧衣服,说是她“丈夫”留下的。凭着记忆,
我知道那件衣服被她藏在床下的一个破箱子里。我趁她不注意,偷偷把那件衣服拿了出来,
藏到了我家茅坑后面,挖了个坑埋了起来。我想看看,没有我,她怎么找到这件东西。
我想看她着急,看她失控,看她求我。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她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依旧“疯疯癫癫”地在院子里找了一整天。到了傍晚,天都快黑了。
她突然在院子里尖叫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我挖的那个茅坑边上。她指着茅坑后面,
一脸惊恐地大喊:“鬼!鬼!有鬼影!”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在寂静的村庄里传出很远。
我被她这一下吓得魂飞魄散,以为真的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周围的邻居也被惊动了,
纷纷跑出来看热闹。她就那么指着,哭着,闹着,最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村里人七手八脚地把她抬回屋。而我,被几个好心的长辈拉到一边,他们拍着我的肩膀,
叹着气。“二狗啊,你家这地方,是不是不太干净啊?”“我看你这媳妇,
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村口那个破庙不是挺灵的吗?你去那儿拜拜,住一晚,去去邪气!
”我被他们说得心里发毛,稀里糊涂地就被推出了家门。等我回过神来,
人已经站在了村口那座阴森森的破庙里。冷风从破洞的屋顶灌进来,吹得我直哆嗦。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是被“赶”出来的。第二天清晨,我被冻醒,浑身僵硬地走回了家。
一进院子,就看到她正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件东西,在仔细地擦拭。
正是那件我藏起来的旧衣服。她听见我的脚步声,抬起头,冲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不是疯子的傻笑,而是一个带着三分狡黠、七分冰冷的胜利者的笑容。
我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她不仅知道我藏了东西,还用她“疯子”的身份,演了这么一出大戏,
把我从家里支开,让我体验了一夜的恐惧,然后堂而皇之地拿回了她要的东西。她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温热的气息又一次凑到我耳边,声音轻得只有我能听见。
“别再玩这些小把戏了。”“你的命,现在握在我手里。”我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恐惧像是无数只冰冷的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紧紧地攥住了我的心脏。我终于彻底明白。
她装疯,不是为了躲避什么。她装疯,是为了更好地观察,更好地布局。这个村子,
就是她的棋盘。而我,是她一开始就选中,放在棋盘最中心的那颗棋子。
村里很快就传开了新的流言。“听说了吗?李二狗家闹鬼,把他那疯媳妇都吓晕了!
”“何止啊,都说李二狗自己也邪乎起来了,半夜三更一个人跑到破庙里去睡!
”我百口莫辩。我意识到,她的“疯”,不仅是伪装,更是一种无坚不摧的武器。
她可以借此达成任何目的,甚至可以把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嫁祸到我的头上,
让我在这个村子里声名狼藉,被彻底孤立。这样,我就更没有可能逃出她的手掌心了。
这一次,我输得一败涂地。我的反抗,在她的面前,就像一个三岁孩童的胡闹,可笑,
又可悲。我彻底屈服了。我对这个女人的感觉,只剩下一种——深不可测的恐惧。
04那天晚上,月光很亮,透过窗户的破洞,在地上撒下一片清冷的光斑。我躺在床上,
却毫无睡意。隔壁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立刻绷紧了神经,
以为她又要用什么法子折腾我。脚步声很轻,停在了我的房门口。然后,门被推开了。
她走了进来。她换下了一身脏兮兮的衣服,穿了件干净的粗布衫,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
她没有疯,也没有傻笑,就那么平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我。“我们谈谈。”她的声音,
是那天晚上在洞房里,我听到的那个清冷理智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
今晚,一定有大事要发生。她拉过一张凳子,在我床边坐下,
那双清澈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她顿了顿,
补充道:“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我的心脏开始狂跳。“我不想再被你当枪使。
”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她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叫柳青青。
”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我的丈夫,三年前死了。
他不是村里传言的那样,上山砍柴摔死的,他是被人谋杀的。”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是被炸开了一样。谋杀!这个词离我们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太遥远了。
“我之所以装疯,就是为了躲过仇家的眼睛,为了活下来,寻找机会报仇。
”我震惊得无法呼吸。我一直以为我娶了个怪物,一个精于算计的毒蛇。现在我才明白,
我不是娶了个媳妇,我是被硬生生拖进了一场血腥的复仇漩涡。她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
在月光下展开。那是一张泛黄的、卷起来的旧画轴。画上,是一个穿着华丽绸缎的男人,
脸上带着一股养尊处优的傲慢。“这个人,”柳青青指着画上的男人,
她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刺骨,眼中闪烁着刻骨的恨意,“他叫王德胜,是镇上的大地主。
就是他,害死了我丈夫,还想霸占我们家的一切。”我看着那张脸,猛地想起来了。就是他!
那天在王记药铺,那个被掌柜点头哈腰伺候着的胖子!“我要你做的,就是去接近王德胜。
”柳青青的声音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剖开了我所有的侥幸,
“你要装成一个走投无路、想攀附权贵的穷小子,去当他的一条狗,获取他的信任。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你疯了!
这和让我去送死有什么区别!”我低吼道。“我为什么要去?!你凭什么让我去?!
”“就凭你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她的回答冷酷而直接,“更重要的,是你一无所有,
烂命一条,根本不怕失去什么,正好当我的诱饵。”这句话,像一盆冰水,
从头到脚把我浇了个透心凉。是啊。我李二狗,有什么?家徒四壁,无亲无故,
连村里最懒的闲汉都看不起我。我这样的人,就像路边的一块石头,就算被人一脚踢死,
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她说得对,我就是最好的诱饵。
“只有你这样无牵无挂、声名狼藉的人,才不会引起王德胜的警惕。”她继续说着她的计划,
声音冷静得可怕,“而你那个‘疯妻’的身份,更是你最好的保护伞。他会觉得,
一个连自己疯老婆都管不住的窝囊废,能有什么威胁?”她开始详细地描述王德胜的为人,
他的喜好,他的弱点,甚至是他身边几个心腹的名字和性格。她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那种深入骨髓的了解,让我对她过去的身份,更加感到好奇和恐惧。
我看着她那双清澈却冰冷的眼睛,意识到这不再是之前那种小打小闹的操控。这一次,
她是要把我的性命,当成棋子,扔到那个叫王德胜的虎口里去。
巨大的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血淋淋的下场。
“我……我不敢……”我的声音在颤抖。柳青青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反应。
她从怀里又拿出了一个东西,递到我面前。那是一个做工非常精巧的银制香囊,
上面绣着我看不懂的繁复花纹。“这是我丈夫留下的遗物。”她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里面,藏着足以扳倒王德胜的证据。”“但是,”她话锋一转,“这个香囊有机关,
要打开它,还需要另一件东西。”“那件东西,就在王德胜的手里。
”我的目光被那个香囊吸引。在死亡的阴影笼罩下,这个香囊,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燃起了我心中一丝微弱的好奇。我没有退路。要么被她继续当成一个不知情的傀儡,
在村里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要么,就赌上这条烂命,跟她一起,搏一个未知的未来。
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被彻底推进了一场致命的棋局。05我终究是没能拒绝。或者说,
我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从那天晚上开始,柳青青对我展开了一场近乎严酷的“调教”。
她不再对我使用那些旁敲侧击的手段,而是直接、明确地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她让我找出我最破烂的衣服,故意在上面打上补丁,还要在泥地里滚几圈,
让它看起来更加寒酸。她教我如何做出卑躬屈膝的姿态,如何挤出谄媚讨好的笑容,
如何说话才能显得既贪财又无耻。“记住,
你要让他觉得你是一条闻到肉骨头味道就摇尾巴的狗。”她冷冷地对我说,“只有狗,
才不会被人提防。”我按照她的话,把自己收拾得像个乞丐,
第一次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走向了镇上那座气派的王府。王德胜的府邸,
门口蹲着两只石狮子,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显得威严而冷漠。我刚走近,
就被门口两个看家护院的家丁拦住了。“滚滚滚!哪来的叫花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记着柳青青的教导,立刻堆起满脸的笑,点头哈腰地说:“两位大哥,行行好,
我不是来要饭的。我叫李二狗,听说王老板心善,想来找个活干,什么脏活累活我都能干!
”那两个家丁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其中一个一脚踹在我腿上。
“就你这穷酸样?还想进王府?撒泡尿照照自己吧!”就在这时,
府里的一条大狼狗突然冲了出来,对着我狂吠,甚至要扑上来咬我。我吓得连滚带爬,
样子狼狈到了极点。或许是我这副窝囊的样子取悦了他们,
或许是王府的管家正好出来看到了这一幕。那个看起来精明干瘦的管家,
皱着眉头看了我半天,最后像是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府里后院正好缺个劈柴挑水的,
你要是肯干,就留下吧。不过,只能在最外围的院子待着,不该去的地方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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