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天天演戏,我直接送她离婚证江影林晚最新热门小说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老婆天天演戏,我直接送她离婚证(江影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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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快乐的小皮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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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老婆天天演戏,我直接送她离婚证》,大神“快乐的小皮皮”将江影林晚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江影,陈默的男生生活全文《老婆天天演戏,我直接送她离婚证》小说,由实力作家“快乐的小皮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19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2:29:0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老婆天天演戏,我直接送她离婚证

2025-09-26 03:17:57

1“哎呀,亲爱的,你小声点儿……他快回来了……嗯,就在老地方,我等你哦。

”林晚捏着嗓子,兰花指翘着,拿着手机在客厅里风情万种地踱步,

眼神还一个劲儿地往我这边瞟。切,又来了。我瘫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里“激情开团,

就在《王者荣耀》”的广告,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结婚三年,我老婆林晚,

一个标准的江南软妹,不知道从哪本霸道总裁文里学来的狗血桥段,

三天两头就给我上演一出“我出轨了但我就是玩玩你快来吃醋快来强制爱我”的戏码。

一开始,我还会配合一下。摔个杯子,红着眼把她按在墙上,恶狠狠地说:“女人,

你敢背叛我?”她就咯咯直笑,抱着我的脖子说:“老公你好帅,我好爱你哦。”哈,

我他妈谢谢你啊。次数多了,我就懒得演了。她在那边跟“奸夫”打电话,

我在这边刷短视频,她讲到“你老婆没我带劲儿吧”,

我这边刚好刷到“蓝色妖姬你驾驭不住”,差点没把手机笑飞。今天这出,算是常规操作。

道具还是那个熟悉的男士香水味,若有若无地飘在空气里,不是古龙就是大地,

反正都是她从丝芙兰买的小样,专门用来烘托气氛。“老公,你……你都听到了?

”林晚挂了电话,一脸“惊慌失措”,那双大眼睛里写满了“快来质问我啊笨蛋”的期待。

我眼皮都没抬,从茶几下面摸出遥控器,换了个台,电视里正在播《熊出没》。

光头强又在喊:“惹我光头强,熊熊都得光。”“嗯,”我随口应了一声,“听到了,

让你奸夫开车慢点,晚上路滑。”林晚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显然对我的反应不太满意。

她跺了跺脚,扭着腰肢坐到我旁边,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瞬间把我包围。“陈默!

”她声音高了八度,带着哭腔,“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我吗?

我都要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终于舍得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转头看着她。妆容精致,

眼影闪亮,嘴唇是时下最流行的斩男色,为了演这场戏,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可惜啊,

观众已经看腻了。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给她打了分:演技7分,台词5分,服装8分,

总体及格,但缺乏创新。“哦豁?跑?跟谁跑?”我懒洋洋地问,

“是上次那个戴金丝眼镜的斯文败类,还是上上次那个有八块腹肌的健身教练?

你这后宫团扩充得挺快啊,要不要我给你拉个EXCEL表管理一下?

”林晚被我噎得一口气没上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圈“唰”地一下就红了。

“你……你混蛋!”她开始掉金豆子,一颗一颗,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爱你!我想让你更在乎我!你这个木头!”嘿,您猜怎么着,

这台词我都会背了。每次她演砸了,最后都拿这套说辞来挽尊。爱我?

爱我就是天天把别的男人挂在嘴边?爱我就是把咱俩的婚姻当成她自导自演的偶像剧舞台?

爱我就是在我因为项目焦头烂额的时候,还得费尽心思配合她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

去他妈的爱吧。我累了,真的。我沉默地看着她哭,心里那根叫“忍耐”的弦,

终于“嘣”的一声,断了。我站起身,没理会她梨花带雨的脸,径直走进书房。

她以为我又要像以前一样,进去冷静一下,然后出来哄她。

她还在后面喊:“陈默你给我回来!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这事没完!”没完?不,

今天就让它完。我拉开书房最下面的抽屉,从一堆陈旧的文件里,翻出了一个牛皮纸袋。

里面装着两份文件,打印得整整齐齐,标题是黑体加粗的——《离婚协议书》。

这玩意儿我半年前就准备好了。一直没拿出来,是因为我还对她,对这段婚姻,

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总觉得,她会玩腻的,她会长大的。现在看来,我错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不是长不大,她就是享受这种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

我拿着协议书走出去,面无表情地把它拍在林晚面前的茶几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林晚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她愣愣地看着那几个黑色的大字,

眼睛瞪得溜圆,仿佛不认识这几个中国字。“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从旁边的笔筒里抽出一支笔,扔到她面前,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没什么意思。你不是喜欢演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

“爷们儿我今天陪你演个大的。”“签了吧,林晚。”“我们离婚。”2.林晚彻底懵了,

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表情从震惊、错愕到难以置信,最后定格成一种荒谬的滑稽。

她拿起那份薄薄的纸,指尖都在颤抖,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山芋。“离……离婚?

”她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结结巴巴地重复着,“陈默,你疯了?你跟我玩真的?

”“您内瞧我这模样,像是跟您开玩笑吗?”我往沙发上一靠,双臂抱在胸前,

摆出一副“爷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的架势。我是个地道北京人,

平时说话就带点儿京片子的懒散和混不吝,这会儿更是把那股劲儿全使出来了。

“你……你就是陪我演戏的对不对?”林晚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她把协议书当成了一个新奇的剧本,甚至还带上了点兴奋,“哇,老公,

你这次的剧本好刺激!假离婚,然后追妻火葬场?我喜欢!”我看着她那副自我陶醉的样子,

差点气笑了。这姐们的脑回路是不是被晋江文学城给格式化了?“我没演戏,”我一字一句,

说得清清楚楚,“林晚,我是认真的。我不想再过这种天天猜谜语的日子了。

财产我已经分割好了,这套房子归你,车子归我,存款一人一半。你要是没意见,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我的语气太过平静,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

反而让林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手里的协议书“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不……我不信!”她猛地站起来,

歇斯底里地喊道,“你爱我!你明明那么爱我!你怎么可能跟我离婚!”“哈,

”我嗤笑一声,“我爱你,就得陪着你发疯?我爱你,

就得看着你天天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还得拍手叫好?林晚,你那是爱吗?

你那是养了个电子宠物,还得是24小时在线,随时随地能给你提供情绪价值的那种。

对不住了您内,我这宠物,想撂挑子不干了。”说完,我不再看她,起身回了卧室,

“砰”的一声锁上了门。隔着门板,我能听到她在外面语无伦次的叫骂和哭泣,

从“陈默你这个骗子”到“你没有心”,再到“我恨你”。我靠在门上,掏出一根烟点上,

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我只觉得无比的疲惫和解脱。大概闹了半个多小时,

外面终于安静了。我听到她拿起手机,似乎在给谁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但我还是听清了几个词。“小白……他……他要跟我离婚……真的……”小白,全名白敬亭,

当然是假的,他叫白建国,是个土生土长的天津人。他是林晚的发小,

也是她那些“出轨戏剧”里最常用的男主角。一个开着花店,说话自带哏儿,

比女人还精致的男人。说白了,就是她的男闺蜜。“嘛呢嘛呢?嘛玩意儿就离婚了?

”电话那头传来小白那标志性的天津腔,“我说晚晚,你可别逗了!姐夫那人我还不了解?

他爱你爱得跟嘛似的,八成又陪你玩新花样呢!介叫嘛?介叫情趣!”“不是的!

他这次是认真的!”林晚带着哭腔,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电话那头的白建国沉默了几秒,

然后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哈哈哈哈!我说姐夫可以啊!越来越会了嘿!

连离婚协议都整出来了!高!实在是高!晚晚你等着,这绝对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明天肯定给你整个大惊喜!先抑后扬嘛!懂不懂?

”我隔着门板都能想象出白建国在那边挤眉弄眼的样子。林晚显然是被他说服了,

声音里又带上了点雀跃:“真的吗?他明天真的会给我惊喜?”“那必须的!

”白建国信誓旦旦,“你就擎好吧!明天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就当是赴约。

我跟你说,他要是不在民政局门口给你摆个心形蜡烛,再整个求婚2.0,

我白建国三个字倒过来写!”呵。我掐灭了烟头,心里冷笑。惊喜?明天确实有。

但恐怕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第二天早上,我八点就起了床。拉开卧室门,客厅里一片狼藉,

昨晚林晚砸的抱枕、纸巾扔了一地。她卧室的门紧闭着,估计是信了白建国的话,

正在梳妆打扮,准备迎接她的“惊喜”。我没理会,径直走进衣帽间,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日用品全都装了进去。然后,

我拿出那份被林晚扔在地上的离婚协议,抚平了褶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

没有一丝犹豫。八点四十五,我拖着行李箱,准时出门。路过她卧室门口时,

我甚至能听到里面传来她哼着歌的声音。我摇了摇头,拉开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再见了,我自导自演的婚姻。再见了,我永远长不大的女主角。这场戏,我杀青了。

3九点的民政局门口,晨光正好,几对新人喜气洋洋地在排队。我靠在墙边,点上一支烟,

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凉的平静。

一辆骚包的粉色甲壳虫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了不远处。车门打开,

林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下来了。好家伙,今天这身打扮,是准备直接去走红毯吗?

香奈儿的白色连衣裙,迪奥的限量款包包,妆容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头发都用法式编发盘了起来,上面还点缀着细碎的珍珠。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仿佛不是来离婚的,是来领奥斯卡小金人的。她身后,白建国也跟了下来,

一身花里胡哨的西装,头发抹得油光锃亮,活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他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一脸“我什么都懂”的猥琐笑容。“嘛呢?姐夫,

您了可真行啊,来这么早!”白建国看见我,隔着老远就喊上了,

那天津腔调在安静的早晨格外突兀。林晚则是一副娇嗔的模样,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

腻歪地说:“老公,你讨厌啦,演这么大全套,害得人家昨天哭了一晚上,眼睛都肿了。

”她眨了眨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示意我快看。我低头瞥了一眼,眼线画得比平时还粗,

哪有半点肿的样子。我面无表情地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弹了弹烟灰:“我说了吧,

我没演。”林晚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她以为我还在“演”。

她伸手戳了戳我的胸口,嗲声嗲气地说:“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嘛。以后不玩了还不行吗?

快把你的惊喜拿出来吧,我都等不及了。”白建国也在旁边帮腔:“就是啊姐夫,

您了就别绷着了,快把蜡烛、戒指什么的都亮出来吧!我们晚晚为了今天,

五点就起来化妆了,倍儿给您面子!”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活宝,一个自我感觉良好,

一个煽风点ika,突然觉得这三年的婚姻就像一场荒诞的二人转,

而我就是那个负责在旁边敲锣打鼓,还得时不时被踹一脚的丑角。“惊喜?”我掐灭了烟,

看着林晚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有啊。最大的惊喜就是,从今天起,你自由了。

想跟谁演戏就跟谁演,想找哪个男主角就找哪个,我,不奉陪了。”说完,

我指了指民政局的大门:“走吧,进去把手续办了,别耽误人家工作人员上班。

”林晚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褪光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白建国也傻眼了,手里的玫瑰花都差点掉地上:“不……不是,姐夫,

您了介……介是来真的啊?”“你看我像是来这儿逛公园的吗?”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还有你,白建国,以后别叫我姐夫,我担待不起。你们俩,锁死,钥匙我扔太平洋了,

千万别来祸害别人。”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进了办事大厅。

林晚和白建国愣在原地,像两尊雕像。过了好几秒,林晚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扔掉手里的包,追了进来。“陈默!你不能这么对我!”她从后面抱住我,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要离婚!我不要!”工作人员和排队的人都看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用力掰开她的手,眼神冷得像冰:“林晚,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是你自己把这段感情作没的,怪不了任何人。”“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不甘心地嘶吼着,“就因为我跟你开了几个玩笑吗?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

有点情趣不好吗?”“情趣?”我笑了,笑得无比讽刺,

“你管天天怀疑自己被戴绿帽子叫情趣?你管在我妈生病住院,我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

你还给我发一张你和别的男人在酒店的‘剧照’叫情趣?林晚,你那是情趣吗?你那是自私!

是残忍!”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火。那次我妈急性阑尾炎,

半夜送去急诊,我打电话给她,她不接。第二天早上才回我消息,一张照片,她穿着浴袍,

背景是酒店,旁边一只男人的手拿着红酒杯。配文是:他比你懂浪漫。

我当时差点没把手机砸了。后来才知道,那只手是白建国的,

他们俩在酒店房间里斗地主斗了一晚上。可我当时的心情,那种愤怒、无助和恶心,她懂吗?

她不懂。她只觉得那是个好玩的恶作剧。我的话像一盆冰水,把林晚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她呆住了,脸上一片空白,嘴唇无意识地张合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大厅里一片寂静。

“两位……还办吗?”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问。“办。”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拉着失魂落魄的林晚,坐在了窗口前。拍照,填表,签字。整个过程,

她都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我摆布。当工作人员把那两本红色的离婚证递到我们面前时,

林晚的眼泪终于再次决堤。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无声地流着泪,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我拿起属于我的那本,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走。走出民zheng局大门,阳光刺眼。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没有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只有自由的味道。真他妈的爽。

4.我拖着行李箱,没回那个充满了戏剧和香水味的“家”,直接打车去了早就租好的公寓。

两室一厅,装修简洁,朝南的阳台洒满阳光,一切都干净得让人心情舒畅。

把行李往角落一扔,我整个人呈“大”字型摔在柔软的沙发上,盯着天花板,

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和不舍,只有一种卸下千斤重担的轻松。

就像一个背着沉重外壳爬了很久的蜗牛,终于把那该死的壳给扔了。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江影”两个字。我划开接听键,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阵爽朗又带着点咋咋呼呼的东北口音:“哎呀妈呀!陈默你个鳖犊子,

离了没?姐们儿我这香槟都给你冰好了,就等你信儿了!”江影,我大学同学,死党,

现在是我的合伙人。一个身高一米七五,性格比男人还豪爽的东北虎妞。她也是唯一一个,

从一开始就对我那段婚姻持反对意见的人。她管林晚叫“江南戏精学院优秀毕业生”。

“离了,”我懒洋洋地答道,“刚从局子里出来。”“卧槽!真的假的?

”江影的音量瞬间拔高,我仿佛能看到她在那边激动地拍大腿,“你可算想明白了!

瞅瞅你这三年过的都什么日子,跟伺候一祖宗似的!不行,今晚必须庆祝!地方你定,

姐请客!给你整个‘告别过去,喜提单身’的接风宴!”我被她逗笑了,

心里那点仅存的郁结也烟消云散:“得嘞,就去公司附近那家‘老地方’烧烤吧,

馋那口腰子了。”“没问题!晚上七点,不醉不归!”江影风风火火地挂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自由”。我打开音乐,

放了一首激昂的摇滚乐,走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把过去三年的晦气和那股子香水味全都冲得一干二净。晚上七点,

我准时出现在“老地方”烧烤店。江影已经到了,占了个靠窗的卡座,面前摆了一排啤酒。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皮夹克,长发扎成高马尾,又酷又飒。“来啦?坐!”她看见我,

扬了扬下巴,“瞅你这德行,容光焕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中了五百万呢。”“差不多,

”我拉开椅子坐下,拿起一瓶啤酒,“砰”地一声打开,“对我来说,

离婚跟中五百万没啥区别,都是天降横财。”“哈哈!这话我爱听!

”江影跟我碰了一下瓶子,“来,走一个!祝贺我们陈总,脱离苦海,重获新生!

”冰凉的啤酒滑过喉咙,带着一股畅快淋漓的爽劲儿。“说说吧,那戏精什么反应?

”江影一边熟练地烤着肉串,一边八卦地问。

我把今天早上民政局门口那出戏绘声绘色地学了一遍,

尤其是白建国那句“姐夫越来越会了嘿”,更是模仿得惟妙惟肖。江影笑得前仰后合,

手里的肉串都差点飞出去:“哎呀妈呀,笑死我了!

这俩活宝是打算报名参加《欢乐喜剧人》吗?还惊喜,还心形蜡烛,

我寻思着给你烧点纸钱是不是更应景?”“你可积点德吧,”我笑骂了一句,

心里却觉得她说得贼拉有道理。我们俩一边撸串一边喝酒,

从大学时的糗事聊到公司未来的发展,气氛轻松又愉快。这三年来,

我很少有这样完全放松的时刻。跟林晚在一起,我总得绷着一根弦,

随时准备应对她突如其来的“情节”。而此刻,我终于可以做回我自己。酒过三巡,

我俩都有了些醉意。江影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神却依旧清亮。“陈默,

”她忽然认真地看着我,“说真的,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还准备再找一个吗?”我摇了摇头,

拿起一串烤得滋滋冒油的腰子,狠狠咬了一口:“算了吧,怕了。我现在觉得,一个人挺好。

自由,清净。”“也是,”江影点点头,“感情这玩意儿,宁缺毋滥。你这么优秀,

不愁找不到好的。别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她说着,忽然掏出手机,

对着我“咔嚓”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我嘴角带笑,眼神放松,

背景是烧烤店热闹的烟火气。“干哈呢?”我问。“没啥,”江影嘿嘿一笑,

低头在手机上飞快地打字,“给你发个朋友圈,宣告一下你恢复单身贵族身份,

接受全球预定。”我没当回事,以为她又在开玩笑。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江影真的发了。

配文是:“恭喜我最好的哥们儿,挣脱牢笼,喜提自由。新生活,从一顿烧烤开始。

@陈默”照片选得极好,角度刁钻,把我拍出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慵懒和帅气。

而这条朋友圈,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另一头,激起了滔天巨浪。林晚的手机,

在这一刻,疯狂地响了起来。5.林晚是在一片黑暗和死寂中醒来的。

偌大的房子里空无一人,只有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像一把把冷刀子,

割裂着室内的寂静。空气中,她最喜欢的香水味似乎也变得寡淡,混合着一股陈腐的空虚。

她摸索着打开床头灯,暖黄色的光线驱散了些许寒意,

却照亮了床头柜上那本刺眼的红色小本子——离婚证。这不是梦。这个认知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她的心口。她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压抑了一天的情绪终于彻底爆发。

她没有歇斯底里地哭喊,只是无声地颤抖,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浸湿了昂贵的真丝睡衣。

她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就是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吗?

不就是想让他多在乎自己一点吗?

他以前不是很享受这种“霸道总裁与作精小娇妻”的游戏吗?他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共同好友发来的微信:“晚晚,你和陈默……怎么了?

”下面附着一张截图。正是江影发的那条朋友圈。照片里的陈默,

坐在烟火缭aws的烧烤店里,嘴角噙着一抹她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轻松笑意。他身边,

是那个她一直很讨厌的、咋咋呼呼的江影。两个人靠得很近,啤酒瓶碰在一起,

画面和谐得刺眼。“挣脱牢笼,喜提自由。”这八个字,像八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了林晚的眼睛里。牢笼?她就是他的牢笼?一股混杂着屈辱、愤怒和嫉妒的火焰,

“轰”的一下在她胸腔里炸开。她抓起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是凭着本能,

拨通了那个她发誓再也不想听到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嘈杂,

是烧烤店的喧闹和江影的笑声。“喂?”我的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沙哑和不耐烦。“陈默!

”林晚的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听筒,“你什么意思?我们才刚离婚,

你就跟那个女人去庆祝了?你是不是早就跟她有一腿了!”我把手机拿远了点,

掏了掏被她刺痛的耳朵。“我说林大小姐,”我懒洋icky地开口,“第一,

咱俩已经没关系了,我跟谁吃饭,是我的自由。第二,别张口闭口‘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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