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沈修(老公梦话喊出亡妻,我发现他两个家)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苏雅沈修全章节阅读

苏雅沈修(老公梦话喊出亡妻,我发现他两个家)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苏雅沈修全章节阅读

作者:青丝如梦终成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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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家庭《老公梦话喊出亡妻,我发现他两个家》,由网络作家“青丝如梦终成雪”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雅沈修,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情节人物是沈修,苏雅的婚姻家庭,虐文小说《老公梦话喊出亡妻,我发现他两个家》,由网络作家“青丝如梦终成雪”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1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2:21:4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老公梦话喊出亡妻,我发现他两个家

2025-09-26 03:37:41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那被誉为模范丈夫的沈修,在梦里给了我一个盛大的“惊喜”。

他紧锁眉头,额上沁出冷汗,嘴里反复呢喃着一句完整的话。“小雅,别怕,

爸爸这就给你烧好多好多的纸钱……”“你在下面,千万别冷着,也别饿着。”小雅是谁?

爸爸?我肚子里这个才三个月,他怎么会提前知道性别?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1凌晨三点,卧室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我身侧的沈修睡得很沉,

呼吸均匀,英俊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他是外人眼中无可挑剔的完美丈夫,

多金、专一、温柔体贴。我们的婚姻,更是朋友们口中爱情最美的模样。可只有我知道,

这完美的表象下,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比如,他从不提及自己的过去,

只说自己是孤儿,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比如,他每个月总有那么一天会出差,

去一个地图上都标记得很模糊的偏远小镇“考察项目”,但公司的行程单上却永远没有记录。

再比如,他刚刚说的梦话。“小雅,别怕,

爸爸这就给你烧好多好多的纸钱……”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小雅,

一个陌生的女孩名字。爸爸,一个他从未拥有过的身份。纸钱,一个与死亡紧密相连的词。

我浑身冰冷,再也睡不着。我轻轻起身,走到书房,打开了他的电脑。密码是我的生日,

他总说,我就是他的全世界。多么可笑。我熟练地调出他的信用卡账单,一笔笔地往下翻。

绝大多数都是我们共同的开销,直到我看到一条每月二十八号都会出现的固定消费记录。

收款方是一家位于“南雾镇”的心理咨询中心,金额不大,每次五百。南雾镇,

就是他每月“出差”的那个地方。一个孤儿,

需要每月风雨无阻地去同一个地方看心理医生吗?还是说,这只是一个幌子?

我的指尖在冰冷的鼠标上停留了许久,终于点开了搜索引擎,输入了“南雾镇”三个字。

跳出来的相关信息少得可怜,只有几张灰蒙蒙的风景照,和一则十年前的社会新闻。

《南雾镇一民房深夜失火,一家三口不幸罹难》。我点开新闻,粗略地扫了一眼。

火灾原因鉴定为线路老化,遇难者是一家姓苏的夫妇和一个年仅五岁的女儿。报道的最后,

附了一张救援现场的黑白照片,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画面模糊不清。我的心莫名一跳,

总觉得这则新闻和沈修的秘密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第二天一早,

沈修像往常一样为我准备了精致的早餐,临走前在我额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阿迟,

今天产检,我让司机送你过去,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笑着点头,

目送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笑容在他转身的瞬间凝固。我没有给司机打电话,

而是自己驱车,导航的目的地,正是那个神秘的南雾镇。南雾镇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

仿佛被时间遗忘的角落。镇上只有一条主街,两旁的建筑都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我按照账单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心理咨询中心”。那根本不是什么咨询中心,

而是一家挂着“香烛纸钱”招牌的丧葬用品店。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板娘正坐在门口,

慢悠悠地摇着蒲扇。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拿出手机里沈修的照片,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随意:“阿姨,请问您见过这个人吗?他是我一个远房亲戚,

听说住在这附近,好久没联系了。”老板娘眯着眼看了看照片,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

“哦,是沈先生啊,怎么会不认识。他可真是个长情的好男人。”我的心狠狠一沉,“长情?

”“是啊,”老板娘叹了口气,“每个月都准时过来,风雨无阻,一来就是十年。

每次都买最好的纸钱和最漂亮的纸扎别墅、小汽车,说是不能让老婆孩子在底下受委屈。

”老婆?孩子?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无法思考。

“他……他的老婆孩子……”我艰难地开口,声音都在发抖。“唉,可怜呐。

”老板娘摇摇头,脸上满是同情,“十年前那场大火,把他老婆和刚满五岁的女儿都烧死了。

听说是镇上几十年来最惨的事。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估计心里不好受,每个月都来这儿,

买完东西就去后山那片坟地待上半天。你说,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摊上这种事了呢?

”老板娘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崩塌。沈修,

我的丈夫,那个告诉我他是孤儿的男人,不仅有过妻子,还有一个女儿。而她们,都死了。

那我是什么?一个他用来填补空虚的替代品?还是一个他精心策划的骗局里,

最愚蠢的那个角色?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家店的,只记得南雾镇阴沉的天空,

像一块巨大的墓碑,死死地压在我的心上。2从南雾镇回来的路上,我开得浑浑噩噩。

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像一场光怪陆离的默片。老板娘的话,那则十年前的新闻,

沈修梦中的呢喃,所有碎片在我脑中疯狂地搅动,拼凑出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轮廓。

我的丈夫,沈修,他不是孤儿。他曾有过一个家,一个妻子,一个女儿。然后,

一场大火将这一切都吞噬了。他对我隐瞒了这一切。为什么?如果只是因为伤痛,

不愿再提起,我可以理解。可他为什么要编造一个“孤儿”的身份?

为什么要在每个月固定的日子,像个幽灵一样回到那个伤心地,祭拜他所谓的“亡妻亡女”?

这背后,一定有更深层的原因。一个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回到家,

别墅里空无一人。沈修还没回来。我把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却感觉像掉进了一个冰窖。

我看着这个我们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家,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他的气息,

每一件物品都是他精心挑选的。他为我打造了一个完美的、充满爱意的牢笼,而我,

心甘情愿地做了三年的囚鸟。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这个牢笼的墙壁上,

刻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和悲伤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现在最需要的,是证据,是真相。我冲进书房,开始疯狂地翻找。沈修是个很有条理的人,

所有的文件都分门别类地放在抽屉里。但我翻遍了所有的合同、证书、文件,

都没有找到任何与南雾镇、与他过去有关的蛛丝马迹。他把一切都抹得干干净净。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书房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保险柜上。

这个保险柜是房子装修时就嵌入墙体的,很隐蔽。沈修曾半开玩笑地对我说,

里面放着我们家最重要的东西。我一直以为是房产证或者一些贵重的首饰。现在看来,

里面藏着的,或许是他的整个过去。我不知道密码。我试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的生日,

他的生日,都不对。我的手指在冰冷的键盘上一次次地按下,

每一次失败的提示音都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闪过。

小雅。那个他梦里都在呼唤的名字。我颤抖着伸出手,

在键盘上按下了“XIAOYA”的拼音,后面加上了那个女孩的年龄——05。

“嘀”的一声轻响,保险柜的门弹开了。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缓缓拉开厚重的柜门,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陈旧的木盒子。盒子没有上锁,

我轻轻打开它。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盒子里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珠宝,

也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最上面是一张泛黄的结婚证,照片上的沈修比现在年轻很多,

眉眼间还带着一丝青涩的锐气。他身边的女人,眉清目秀,笑得温婉。她的名字,苏雅。

结婚证下面,是一沓厚厚的照片。有他们两人的合影,

有他们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的合影。那个小女孩,无疑就是“小雅”。照片里的沈修,

笑得那么灿烂,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是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我一张张地翻看着,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刀,凌迟着我的心。原来,他所有的温柔和爱意,

都曾给过另一个女人和孩子。在照片的底下,我找到了两张纸。一张是苏雅的死亡证明,

另一张是他们女儿沈雅的死亡证明。死因,都写着“火灾导致全身性烧伤及呼吸道灼伤”。

日期,就是那则新闻发布的第二天。所以,一切都是真的。他对我撒了谎。

他把我当成一个傻子,耍了整整三年。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但当这血淋淋的真相摆在我面前时,我还是崩溃了。我抓起那个木盒,狠狠地摔在地上。

结婚证、照片、死亡证明散落一地。我看着照片上那幸福的一家三口,

再想想自己肚子里尚未成形的孩子,一股巨大的悲哀和讽刺席卷而来。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沈修回来了。我迅速抹掉眼泪,将地上的东西胡乱扫进盒子里,

塞回保险柜,关上门。我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他走进书房,看到我通红的眼眶,

立刻紧张起来:“阿迟,怎么了?眼睛怎么这么红?产检不顺利吗?”他伸手想抱我,

我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担忧变成了困惑:“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着他这张写满关切的脸,这张我爱了三年的脸,

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和恶心。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什么,可能怀孕了情绪比较敏感吧。对了,沈修,

我们结婚三年了,你好像从来没带我回过你老家。”沈修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他揽住我的肩膀,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傻瓜,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我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哪里有什么老家。”他又在撒谎!他看着我的眼睛,

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重复着这个他编织了无数次的谎言。这一刻,

我心里最后一丝侥TA的幻想也破灭了。这个男人,不仅有秘密,而且他的心,

比我想象的要冷硬得多。3沈修的谎言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里,日夜不得安宁。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看着身边熟睡的他,

想象着他曾经和另一个女人、另一个孩子躺在这张床上。那种感觉,

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头。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我要弄清楚,十年前那场大火,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沈修要如此费尽心机地隐瞒过去?仅仅是因为伤痛吗?我不信。

我找了个借口,说想回娘家住几天。沈修没有怀疑,只是叮嘱我注意身体。他越是体贴,

我越是觉得毛骨悚然。离开别墅后,我没有回娘家,而是再次驱车前往南雾镇。这一次,

我的目的很明确——调查十年前苏雅母女的火灾案。南雾镇太小了,一场死了两个人的火灾,

在当地绝对算得上是人尽皆知的大事。我没费多大功夫,就在镇上的一家老茶馆里,

从几个闲聊的老人口中打听到了当年的情况。“苏家那场火啊,太惨了!

听说是电线老化引起的。”一个干瘦的老头嘬着茶说。“可不是嘛,苏雅那姑娘,长得水灵,

人又好,嫁给沈修的时候,我们都说沈修这小子有福气。

谁知道……”另一个老人摇着头叹气。“说起来,沈修这小子当年也是个苦命人。

从小没爹没妈,靠吃百家饭长大,好不容易娶了媳-妇,生了娃,眼看日子要好起来了,

又出了这事。”他们口中的沈修,和我认识的那个精明干练、身价不菲的商界精英判若两人。

一个吃百家饭长大的穷小子,是如何在短短十年间,摇身一变成为上市公司总裁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其中必有蹊跷。“那……沈修当年,是做什么的?

”我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他?能做什么,就在镇上的小工厂打打零工,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一个老人撇撇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要不是苏雅看上他,

他连老婆都娶不上。不过,我倒是听说,出事之前,他好像在外面欠了一大笔赌债,

天天有人上门来要钱。”赌债?这个信息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

一个穷困潦倒、欠下巨额赌债的男人,在他妻子女儿死于“意外”火灾后,

不仅还清了所有债务,还在十年内迅速发家致富。这一切,如果只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疯长——那场火令,会不会根本不是意外?我压下心头的惊骇,

继续追问:“那……后来呢?火灾之后,沈修就离开南雾镇了吗?”“是啊,

办完丧事没多久就走了。听说他老婆生前买了一份金额不小的意外保险,

他拿到那笔赔偿款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保险!赌债!这两个词连在一起,

构成了一个最经典的杀妻骗保的犯罪动机。我的手脚一片冰凉。我不敢相信,

那个每天对我嘘寒问暖、温柔备至的丈夫,手上可能沾着他前妻和亲生女儿的鲜血。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必须找到更直接的证据。我向茶馆老板打听了当年苏家的旧址。

老板告诉我,那地方早就烧成一片废墟了,荒了十年,没人敢靠近,都说那里不干净。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苏家的旧址在镇子最西边的山脚下,周围荒草丛生,

只有一片被烧得焦黑的地基,和几段残垣断壁,诉说着十年前那场惨剧。

我绕着废墟走了一圈,希望能找到一些被忽略的线索。但十年过去了,风吹雨淋,

什么痕셔都没有留下。就在我失望地准备离开时,一个佝偻的身影从旁边的小路上走了过来。

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她提着一个篮子,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

“小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晦气,快走吧。”我心中一动,走上前去,

挤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婆婆,我是一个记者,想来了解一下十年前这里发生的那场火灾。

”听到“火灾”两个字,老婆婆的脸色瞬间变了。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压低声音说:“你问这个做什么?都过去十年了。”“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我盯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道,“婆婆,您当年就住在这附近,对吗?

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老婆婆的嘴唇哆嗦了几下,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挣扎。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开口。最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把我拉到一旁更隐蔽的树丛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火灾那天晚上,我起夜,

看到沈修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他不是应该在屋里吗?”“不!

”老婆婆激动地摇头,“他不在屋里!火是从屋里烧起来的,可我亲眼看见,他从外面,

往屋里扔了一个东西,然后火‘轰’的一下就着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只剩下自己狂乱的心跳声。“那东西……是什么?”“天太黑,我没看清,像是个瓶子。

然后我就听见屋里传来苏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孩子的哭声……太惨了……”老婆婆说着,

眼泪就流了下来,“后来消防队来了,问他话,他哭得死去活来,

说他当时出去给孩子买药了,回来就看到家里着火了……他撒谎!他根本没有出去!

他就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他老婆孩子被烧死!”“那您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警察?

”我抓住她的手臂,声音都在颤抖。老婆婆惊恐地甩开我的手,连连后退:“我不敢啊!

沈修那个人,心太狠了!他能为了钱烧死自己老婆孩子,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们这些邻居,谁敢去惹他?他拿到保险金离开镇子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毒蛇一样,我到现在都记得。我怕他报复我啊!”老婆婆说完,就提着篮子,

头也不回地跑了。我独自站在废墟前,晚风吹过,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真相,

终于水落石出。我的丈夫,沈修,是一个杀人犯。一个为了骗取保险金,

亲手烧死自己妻子和女儿的恶魔。而我,怀着他的孩子,和他同床共枕了三年。

4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开车回到市区的。老婆婆的话像一个魔咒,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地回响。

沈修那张温柔英俊的脸,和“杀人犯”这个词重叠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战栗。

我没有回那个充满谎言的家,而是去了我名下的一套单身公寓。这是我婚前买的,

沈修并不知道它的存在。这里,是我现在唯一的安全区。我把自己锁在公寓里,

一遍遍地回想这三年的点点滴滴。他对我的好,他对我的爱,难道全都是假的吗?

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的深情,难道都是演出来的吗?一个能亲手烧死妻女的男人,

他的演技,或许早已炉火纯青。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我打开手机,

开始搜索所有关于“苏雅火灾案”的资料。当年的新闻报道很简单,官方结论是“意外”。

但我顺着“保险赔偿”这条线索,找到了当年承保那份意外险的保险公司。

通过我父亲留下的一些人脉,我辗转联系上了一位当年负责理赔的工作人员。电话那头,

已经退休的张经理对我这个“对陈年旧案感兴趣的财经记者”并没有太多戒心。

“苏雅那个案子啊,我记得。金额不算特别大,但当时我们内部其实是有争议的。”“争议?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的。主要是投保时间太巧了。那份保险,

是火灾发生前不到一个月才买的。而且,受益人是她的丈夫沈修。

我们当时也怀疑过有骗保的可能,派人去调查了,但警方最终的结论是意外,

我们也没有证据,只能按流程赔付了。”“那你们调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我追问道。张经理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疑点……要说有,也有一个。

我们的人去南雾镇走访,发现沈修在当地的口碑并不好,欠了不少赌债。按理说,这样的人,

应该是最希望拿到赔偿金的。但我们理赔员跟他谈话的时候,发现他情绪非常……稳定。

”“稳定?”“对,就是过于稳定了。一般家属在这种情况下,要么悲痛欲绝,

要么急于拿到钱。但他不是,他很平静,平静得有点不正常。对所有问题都对答如流,

逻辑清晰,就像提前排练过一样。我们当时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但苦于没有证据。

”挂了电话,我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冷静、理智、逻辑清晰。

这不就是我认识的沈修吗?原来,他从十年前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我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但是,我不能报警。老婆婆不敢作证,保险公司的怀疑也只是猜测,时间过去了十年,

现场的证据早就没了。仅凭这些,根本无法将他定罪。我需要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

一个能让他自己承认罪行,一个能让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计划。

我的目光落在了书房的保险柜上。那个装着他所有秘密的木盒子,就是我的突破口。

我回到别墅,沈修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见我回来,他立刻起身迎了上来,

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疲惫和焦虑。“阿迟,你终于回来了。电话也不接,我快担心死了。

”他想拥抱我,这一次,我没有躲。我任由他抱着,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就是这颗心脏,曾经冷酷地看着自己的妻女在火海中挣扎。

“我只是……有点累。”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沈修,我好怕。”“怕什么?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怕你不要我,怕你离开我。”我抬起头,

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我今天去医院,医生说我孕期情绪不稳定,

是正常的。你不会嫌我烦吧?”他立刻心疼地吻去我的泪水:“傻瓜,我怎么会嫌你烦?

你和孩子,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人。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他说得那么真诚,那么信誓旦旦。

如果不是我已经知道了真相,我一定会被他再次感动。演,继续演。我们都戴着面具,

就看谁能演到最后。接下来的几天,

我扮演着一个因为怀孕而变得格外敏感、多疑、没有安全感的妻子。

我时而因为一点小事对他大发脾气,时而又抱着他痛哭,说害怕失去他。沈修对我百般忍耐,

千依百顺。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陪我。他越是这样,

我内心的计划就越是清晰。我要先让他对我放下所有的戒心,让他相信,

我已经完全被他掌控在手中。时机差不多了。这天晚上,我故意提起保险的话题。“沈修,

我今天看到一个新闻,说一个女人给自己买了好几份意外险,受益人都是她老公,

结果没多久就出车祸死了。你说,她老公会不会是为了骗保才害死她的?”我一边削着苹果,

一边状似无意地问。我能感觉到,身旁正在看文件的沈修,身体瞬间僵硬了。他抬起头,

目光锐利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纯洁无辜,

仿佛只是在单纯地讨论一则社会新闻。几秒钟后,他眼中的锐利褪去,重新变回了温柔。

他接过我手中的水果刀和苹果,继续削着,语气平淡地说:“人心难测,为了钱,

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不过,这种事离我们很远。”“那你会为了钱,害死我吗?

”我突然凑近他,半开玩笑地问。他的手猛地一抖,刀锋划破了手指,一滴鲜血渗了出来,

滴在洁白的苹果上,格外刺眼。他脸色煞白,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恐和慌乱。

“阿迟,你……胡说什么!”5沈修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还要剧烈。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那瞬间的惊恐和苍白,绝对不是伪装。他在害怕。

这个发现让我更加确定,我的方向是对的。我故作委屈地瘪了瘪嘴,“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还把手弄伤了。”我拉过他的手,抽出纸巾,

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伤口上的血迹。他的指尖冰凉,还在微微颤抖。“对不起,阿迟,

我不是冲你。”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我只是……不喜欢这种玩笑。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以后不开了。”我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吮吸了一下,

然后抬起眼,魅惑地看着他,“不疼了吧?”他的眼神暗了下来,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用一个狂热而粗暴的吻堵住了我的所有话语。这个吻,

不像平时的温柔缠绵,更像是一种发泄,一种掩饰。我知道,我的试探成功了。

那把名为“怀疑”的钥匙,已经插进了他心防的锁孔里。从那天起,我开始变本加厉。

我会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提起“火灾”、“意外”、“保险”这些词。

我会“不小心”把电视调到正在播放悬疑刑侦剧的频道,

情节恰好是关于杀妻骗保的陈年旧案。每一次,沈修的脸上都会闪过一丝不自然。

他会立刻找借口换台,或者岔开话题。他越是掩饰,就越是证明他心虚。我还开始做噩梦。

我会在半夜突然尖叫着惊醒,然后抱着他,浑身发抖地告诉他,我梦到了一场大火,

梦到自己被困在火里,怎么都逃不出去。“沈修,我好怕,我梦见你站在火外面,

冷冷地看着我……”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他的身体会变得无比僵硬,

抱着我的手臂甚至在用力到颤抖。“别怕,阿迟,只是个梦,梦都是反的。

”他一遍遍地安抚我,声音沙哑,但那双眼睛里,却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和痛苦。我知道,

我的表演,正在一点点地摧毁他的心理防线。他十年来辛苦构建的平静假象,

正在我的刻意撩拨下,一寸寸地崩塌。除了精神上的刺激,我还得找到物证。

那个藏着他过去的木盒子,就是最好的武器。我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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