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十八岁的锁18岁那年,我的父母偷走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送给我的弟弟孙越,
父母和他跪求我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感情上不要举报他,甚至为了让他成功上学,
把我锁在房间里,我生病高烧到41度,濒死之际是林家长女林雪偷偷给我喂了药和吃的。
“小天,他们做的太过了,我已经和我爸妈说了非你不嫁,你只管和我结婚,
我会支持你的一切梦想”,我答应了,白天我跑外卖赚钱,晚上拼命学习,
考了3年却依旧落榜。我打算放弃,以后专心赚钱养家,却无意听见了林雪和她父母的对话。
“小雪,三年了,孙天考的一次比一次好,这次考上了清华,你真不打算让他去读书吗?
”我才知道她嫁给我只是为了监视我,不让我考上大学,
免的她的白月光我的弟弟孙越前途尽毁,我心中一片狼藉,心死,对这个女人,
我独自去学校注销了我所有学籍,然后一个人去了南方,孙悦因为没了学籍大学毕不了业,
林雪这时才发现我不见了,满世界找我,
第一章 十八岁的锁七月的风裹着热浪撞在窗玻璃上,我攥着邮局给的取件单,
指尖几乎要把那薄薄的纸片捏出褶皱。胡同里的老槐树耷拉着叶子,蝉鸣吵得人心烦,
可我心里却像揣着块凉丝丝的糖——燕大的录取通知书,该到了。“妈,我回来了!
”推开木门时,我故意把声音扬得很高,想让厨房里的母亲第一时间听见我的喜悦。
可往常该迎出来的母亲没出现,客厅里只有父亲蹲在茶几旁,烟卷烧到了烟蒂也没掐灭,
灰白的烟灰簌簌落在他磨破边的布鞋上。我的脚步顿住了。“爸,我妈呢?还有,
邮局说通知书今天到,你们收到了吗?”茶几旁的沙发上,弟弟孙越突然抬起头。
他今年也参加了高考,成绩出来那天躲在房间里哭了一下午,
此刻却穿着我去年生日买的白T恤,眼神躲躲闪闪的,像只偷了油的老鼠。
“哥……你回来了。”“问你话呢,通知书呢?”我往前走了两步,目光扫过茶几、电视柜,
连玄关的鞋柜上都看了遍,没有那封印着校徽的信封。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母亲红着眼圈走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她不敢看我的眼睛,
双手在围裙上反复摩挲:“小天,那个……通知书的事,你别问了。”“别问了?
”我像是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血液一下子凉了半截,“那是我的通知书!我每天学到凌晨,
刷题刷到手指起茧,凭什么不让我问?”孙越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哥!你别逼爸妈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通红,
“是爸妈让我拿的!我也想上大学,我成绩不好,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你的机会?
”我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孙越,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拿我的通知书,
良心过得去吗?”他用力甩开我的手,后退一步躲到母亲身后:“我……我会还你的!
等我大学毕业赚了钱,我加倍还你!”“还?”我笑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这是大学录取通知书,不是你偷拿的零花钱!你拿着我的名字去报到,一旦被查出来,
你会被开除,还会留案底,你知道吗?”母亲突然扑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
“小天,妈知道对不起你,可越越是你弟弟啊!他要是没学上,这辈子就毁了!”“那我呢?
”我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的这辈子,就活该被你们毁掉吗?
”父亲终于掐灭了烟,站起身时,脸色比锅底还黑。“孙天,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是哥哥,
让着弟弟不是应该的吗?燕大那么好的学校,越越去读,将来才能给家里争光!”“争光?
用偷来的通知书争光?”我指着孙越,“爸,你告诉他,这是诈骗!是违法的!”“你闭嘴!
”父亲突然吼了一声,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就往卧室里拖,“今天就算把你锁起来,
我也不能让你毁了越越的前途!”“爸!你放开我!”我拼命挣扎,指甲抠进他的胳膊,
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硬生生把我推进卧室,“哐当”一声锁上了门。我扑到门板上,
用力拍打着:“开门!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门外传来母亲的哭声:“小天,
你别闹了,等越越去学校报到了,我们就放你出来。”“放我出来?
”我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冰冷的门板贴着我的后背,像极了他们此刻的态度,
“你们从来都不在乎我,在你们眼里,只有孙越才是你们的孩子,我就是个多余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只在饭点给我送点吃的。每次都是母亲来,放下碗就走,
连话都不敢跟我说。我绝食抗议,可他们像是铁了心,任凭我怎么喊,怎么拍门,
都没人回应。第五天傍晚,我开始觉得浑身发冷,头沉得像灌了铅。起初我以为是饿的,
可到了半夜,体温越来越高,浑身烫得像着了火,意识也开始模糊。我想喊人,
喉咙却干得发不出声音,只能蜷缩在地上,任由黑暗一点点吞噬我。迷迷糊糊中,
我听到窗户被轻轻推开的声音。一个纤细的身影跳了进来,带着外面的晚风,
还有熟悉的栀子花香——是林雪。她是隔壁林叔家的长女,比我大一岁,
小时候总带着我爬树掏鸟窝,去年还帮我补过数学。“小天!你怎么样?
”林雪摸到我的额头,惊呼一声,“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她从包里掏出退烧药和一瓶温水,
小心翼翼地撬开我的嘴,把药片喂进去,又用勺子一点点喂我喝水。“你爸妈也太过分了,
居然把你锁在这里不管不顾。”她的声音里满是心疼,手指轻轻拂过我因发烧而泛红的脸颊。
我靠在她怀里,虚弱地说:“小雪……我的通知书……被他们给孙越了。”“我知道。
”林雪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哄小孩一样,“我听我爸妈说了,他们这是在害你,也在害孙越。
”她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坚定,“小天,我已经跟我爸妈说了,非你不嫁。”我愣住了,
睁着模糊的眼睛看着她。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的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
认真得不像开玩笑。“你别说话,先好好休息。”林雪打断我的疑惑,“等你病好了,
我们就结婚。你想复读,我就陪你;你想做别的,我也支持你。总之,
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那一刻,我看着她温柔的眼睛,
感觉像是在溺水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在被全世界抛弃的时候,还有人愿意对我这么好,
或许,我的人生还没有彻底完蛋。我虚弱地点了点头,眼泪再次掉下来,这次却是因为感动。
林雪守了我一整夜,天亮时才悄悄离开。临走前,她把剩下的退烧药和几个面包放在枕头边,
还留了张纸条:“有事找我,我窗台下有梯子。”看着那张字迹娟秀的纸条,我攥紧了拳头。
孙越,爸妈,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拿回来。而林雪,这个在我最绝望时出现的女孩,
我会用一辈子去珍惜。2 三年外卖与灯结婚那天很简单,就两家人一起吃了顿饭。
林叔和林婶没要彩礼,还偷偷塞给我一个红包,说:“小天,小雪眼光好,你是个好孩子,
以后好好对她。”我攥着那个还带着体温的红包,眼眶发烫,重重地点了点头。
婚后我们租了个一居室,在离市中心很远的老小区里。为了凑复读的学费和房租,
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骑着二手电动车去跑外卖。夏天太阳晒得皮肤脱皮,汗水流进眼睛里,
涩得生疼;冬天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手指冻得连手机屏幕都划不开。
可每次想到林雪还在家等我,想到我还能有复读的机会,就觉得所有的苦都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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