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松开领带结,金属扣轻敲在玄关玻璃柜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垂眸,
看我蜷在丝绒沙发里剥荔枝,指甲上染着和他初恋许念念一模一样的胭脂色。“叶婉欣。
”这三个字在他齿间碾得绵长,我抬头时,正迎上他抛来的沉香木匣。匣子滑过茶几,
撞翻了我刚剥好的荔枝,琉璃盏倾倒,甜腻的汁液在我白裙上洇开一片狼狈的湿痕。
“穿这个去今晚酒会。”他用鞋尖挑起我裙摆因刚才撞击而断裂的流苏,
眼神却飘向窗外那片为苏念种下的晚香玉。我打开木匣。里面是一条珍珠腰链,
与许念念在生日宴上佩戴的那条,几乎一模一样。
只除了一点——最中间那颗本该是温润南洋金珠的位置,被一颗劣质的仿品取代,
像完美画作上一道刻意的疤痕。他俯身,冰凉的手指捏住我的后颈,
强迫我抬头看向墙边的落地镜。他的呼吸扫过我的耳廓,每一个角度都似乎经过测量,
只为与他记忆中那个十六岁的背影重叠。“抖什么?
”他拇指粗粝地抹过我锁骨溅到的荔枝汁水,然后,用力蹭在那颗假珍珠上,“赝品,
就该有赝品的自觉。”窗外传来刺耳的汽车鸣笛,刺破了黄昏的宁静。
我听见他对着我左眼下的泪痣,用一种近乎温柔的低语说:“她从来不会让荔枝沾到衣服。
”也就在这一刻,庞大的信息流涌入我的脑海——我穿书了。成了这本虐文里,
因为长得像白月光而被男主周晋包养、极尽侮辱,
最后还要被挖肾给白月光的倒霉女主叶婉欣。原情节里,我死后他才幡然醒悟,强行HE。
而此刻,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 宿主绑定成功。
终极任务:完成男主周晋一百个心愿,即可复活您的母亲。当前进度:90/100。
九十了?只差十个。原主已经忍受了九十次这样的屈辱。镜子里,
周晋的手还掐在我的后颈,像捏着一只不听话的宠物。他等着看我像过去一样,隐忍、哭泣,
或是卑微地道歉。我却缓缓勾起嘴角,对着镜中的他,清晰地问: “周先生,
让我穿这条腰链去酒会——这是你的‘心愿’吗?”周晋明显一怔,眼底闪过一丝意外,
随即被更深的愠怒取代:“叶婉欣,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请回答我,”我坚持着,
目光毫不避让,“是,还是不是?”他被我反常的冷静激怒,冷嗤一声:“是又如何?
让你穿,是给你脸面。”心愿确认。当前进度:91/100。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我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很好,第一个漏洞捕捉成功。酒会水晶吊灯下,衣香鬓影。
周晋果然没有放过羞辱我的机会。他当着满堂宾客,将一杯猩红的酒液从我头顶缓缓浇下。
粘稠的液体顺着发丝滴落,滑过那条可笑的腰链,浸透了我单薄的礼服。
在一片死寂和窃窃私语中,他凑近我耳边,湿热的气息带着恶意:“冷吗?
” 在我抑制不住颤抖之前,他轻笑着补上一刀,
声音只有我们能听见:“她当年落海的时间,可比这久得多。”冰凉的酒液刺激着我的皮肤,
但胸腔里却有一股陌生的火焰在燃烧。那是原主残留的绝望,
和我带来的愤怒混合而成的产物。我抬起头,湿透的头发贴在脸颊,目光却清亮得惊人,
直视着他: “周晋,这样当众羞辱我——也是你的‘心愿’,对吗?”周围瞬间安静。
他大概从未想过,我会在这样的情境下,问出如此直白又诡异的问题。他眼神阴鸷,
几乎是咬着牙说:“是!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看看,你这个替身,是个什么货色!
”心愿确认。当前进度:92/100。我点了点头,
甚至试图挤出一个理解的表情:“好的,心愿达成。”然后,我不再看他脸上错愕的神情,
转身,拖着湿漉漉的裙摆,在一片复杂的目光中,径直走向宴会厅出口。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而坚定的回响。周晋,游戏规则,该改写了。
你这九十次折辱,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等着瞧。2许念念回国得悄无声息,
却又人尽皆知。周晋的公馆里,连空气都换了一种甜腻的香氛,
仿佛在急切地抹去另一个女人存在过的所有痕迹。当我再次被传唤至那栋别墅时,
心中已无波澜,只有一种冷眼旁观的审视。直到许念念从旋转楼梯上缓缓走下,
对我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我愣住了。心脏在那一刻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镜子。
活生生的镜子。这哪里是“有点像”?
除了眼神——她眼里是养尊处优的娇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而我原主眼里是挥之不去的疲惫与隐忍——我们的五官、身材,
都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这绝不仅仅是巧合。
“这位就是婉欣姐姐吧?”许念念的声音柔美,亲昵地挽住周晋的手臂,
姿态是十足的女主人,“常听阿晋提起你,谢谢你……这段时间替我陪着他。
”她的话语像裹了蜜的针,精准地刺向“替身”这个身份。周晋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像是愧疚,又像是急于在她面前表忠心。他清了清嗓子,
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命令式:“叶婉欣,念念身体不太好,需要静养。你也该有自知之明了。
”许念念立刻扮演起善良的角色:“阿晋,别这么说。婉欣姐姐也不容易。”她转向我,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支票,语气施舍,“姐姐,这里是一笔钱,足够你好好生活了。
你就……别再让我们为难了,好吗?”我看着那张支票,又抬眼看向面前这对“璧人”,
目光最终落在许念念那张与我无比相似的脸上。一个荒谬又惊人的念头在我脑中疯狂滋生。
我压下翻涌的情绪,没有接支票,反而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容,看向周晋:“周先生,
让我拿钱离开,是你的心愿吗?”周晋眉头紧锁,厌恶于我的“纠缠”:“是!拿了钱,
滚得越远越好!”心愿确认。当前进度:93/100。“好。”我点头,却话锋一转,
“钱,我可以拿。但不是支票。我要你之前给我的那张黑卡,额度提到最高,并且一年内,
不过问、不限制我任何消费。这是我配合你完成‘心愿’的条件。”许念念的笑容僵在脸上。
周晋额角青筋跳动:“叶婉欣,你别得寸进尺!”“周先生可以反悔。”我语气平静,
“但我是否会‘不小心’出现在某些场合,影响许小姐静养,就不敢保证了。”最终,
在许念念“委屈”的目光和我的“威胁”下,周晋咬牙同意了。
我拿着那张象征着“赎身费”的黑卡离开,背后是两人各怀心思的目光。那张脸带来的震惊,
远胜于这场羞辱性的交易。接下来的日子,我严格遵守“不主动出现”的约定,
仿佛真的消失了。但我暗中用卡里的钱,
司”做准备——租赁偏僻但空间足够的仓库、联系二手设备商、物色背景简单肯吃苦的员工。
一切都在低调中进行,像地下工作者在积蓄力量。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一个月后,
周晋的电话再次不期而至,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硬:“叶婉欣,念念确诊了,肾衰竭。
你需要来做配型。”我心下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原著里,
这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握着电话,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周先生,
捐肾——这也是你的‘心愿’吗?”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是!
你必须救她!”心愿确认。当前进度:94/100。听到系统确认,
我却笑了:“周先生,‘心愿’我收到了。但捐一个肾,可不是小事。
这相当于用我后半生的健康,来换许小姐的命。你觉得,你那张黑卡里的钱,够买一条命,
还是够买我的半条命?”“你想怎么样?”周晋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要周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我清晰地报出价码,“白纸黑字,法律公证。股份到手,
手术台上,我绝无二话。”“叶婉欣!你疯了?!你竟敢……”周晋在电话那头暴怒。
“周先生,许小姐的命,难道不值你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吗?还是说,在你心里,
她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我慢条斯理地反问,“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别忘了,配型成功与否,
还得看天意。但我这个‘心愿执行者’的‘意愿’,也很关键。”不等他回应,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他会同意。比起白月光的命,百分之五的股份,虽然肉痛,但他付得起。更重要的是,
这种交易,将他内心的冷酷与算计暴露无遗——他可以对替身残忍,
同样也可以为了白月光付出巨大代价,本质上,都是一种极端的自私。几天后,
周晋的律师带来了股权转让协议。我仔细审阅后,签下了名字“叶婉欣”。笔尖划过纸张,
仿佛也划开了过去那个卑微灵魂的枷锁。去医院做配型检查那天,周晋和许念念都在。
许念念脸色苍白地靠在周晋怀里,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胜利者的怜悯和依赖。抽血时,
护士熟练地取走几管样本。没有人注意到,我以“需要复查一项指标”为由,
让一位私下联系好的、值得信任的医生,额外多抽取了一小管血液。
“顺便帮我做个加急的亲子鉴定,”我压低声音,将另一个密封的样本袋推过去,
里面是几根我费尽心机弄到的、带有许念念毛囊的头发,“比对我和她。”医生眼神微动,
但什么也没问,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窗外阳光炽烈,我握紧了那份股权转让协议的副本。
3周晋最近忙于一个海外并购项目,几乎住在公司。这给了我绝佳的机会。
消毒水的气味依旧弥漫在VIP病房,但许念念的气色已好了不少。我推门进去时,
她正对着镜子梳理长发,看到我,动作一顿,眉头立刻蹙起,像看到什么不洁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她的警惕毫不掩饰,声音却依旧柔柔弱弱。我反手轻轻带上门,
脸上扬起一个与她极其相似,却意味截然不同的笑容,
慢慢走近:“来看看我的‘肾’还好不好用,顺便……聊聊我们的好情人,周晋。
”许念念放下梳子,眼神冷了下来:“你是来挑拨离间的?省省吧。阿晋很爱我,他为了我,
什么都能付出。”“是吗?”我在她床边的沙发椅上坐下,姿态放松,仿佛只是来闲话家常,
“那他那么爱你,在你飞往国外的那些年,为什么连一张机票都舍不得买?
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就能阻断所有思念?还是说……他的爱,
仅限于在国内找个替身来排解寂寞?”我看着她,一字一句,轻柔却锋利:“你知道吗?
他想你的时候,就会叫我过去。让我穿上你喜欢的衣服,喷你用的香水,
甚至……模仿你十六岁时的神态。然后,一遍遍提醒我,我是个赝品。
”许念念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病号服的布料,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她试图维持镇定:“他……他是工作太忙……”“忙到连真爱都能用替身敷衍?
”我轻笑出声,打断她的自欺欺人,“许念念,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这次回来,
真的是因为旧情难忘?还是因为,你在国外欠下的赌债,已经滚到一个天文数字,
需要周晋这棵大树来遮风挡雨?”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
眼神里瞬间充满了被戳破秘密的惊慌与凶狠:“你……你胡说什么!叶婉欣,你想套我的话?
我不会上当的!”“别紧张。”我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般的诚意,
“我不是来威胁你的。恰恰相反,我是来邀请你,加入我,我们一起……对抗周晋。
”许念念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瞪大了眼睛,迷惑又带着讥讽:“跟你一起送死?
我现在有阿晋,就拥有了一切。”“一切?”我挑眉,“你确定吗?你拥有的,
不过是周晋‘以为’的你。你需要小心翼翼地隐藏你的债务、你的过去,甚至你的真实性情,
在他面前扮演一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这种仰人鼻息、如履薄冰的日子,
真是你想要的‘一切’?”我看着她眼底闪烁的挣扎,
继续加码:“我现在手上有周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我记得……你父亲去世前,
也留给了你百分之五,对吧?我们加起来,就是百分之十。这足够我们在股东会上,
发出不容忽视的声音。”许念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恢复了几分精明:“听起来有点意思。但是,叶婉欣,我现在什么都不用做,
只要乖乖嫁给周晋,周家的一切将来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放弃这条稳妥的路,去跟你冒险?
”“因为‘稳妥’是假的。”我的目光锐利起来,“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把命运完全寄托在一个男人的爱情上,尤其是周晋那样冷酷自私的男人,无疑是最大的冒险。
真爱瞬息万变,一旦他发现你并非他想象中那么完美无瑕,你的下场,会比现在的我更惨。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散步的病人,声音清晰而有力:“但如果我们联手,
你的麻烦,我的仇恨,都可以摆在明面上解决。我们不必再摇尾乞怜,
祈求周晋那点施舍般的怜爱。我们可以自己坐上牌桌,把命运牢牢抓在自己手里。许念念,
是想永远当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还是跟我一起,做执棋的人?”病房里陷入长久的沉默。
许念念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似乎在评估我的话有几分真,几分险。
她内心的贪婪、恐惧、不甘,正在激烈交锋。许久,她才迟疑地开口,
带着最后的戒备:“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只是利用我,事后把我卖了呢?”我知道,
是时候打出最后一张王牌了。我从包里缓缓取出一份文件,递到她面前。不是股份协议,
而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许念念疑惑地接过,目光快速扫过,
当看到最后那个“支持生物学全同胞关系”的结论时,她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因为激动而声音发颤:“我们……我们是亲姐妹?!”“自从见你第一面,我就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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