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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重生2008我靠囤货盘活全家》是用户41030153创作的一部现代,讲述的是周建军林晚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周建军的现代,重生小说《重生2008:我靠囤货盘活全家》,由新晋小说家“用户41030153”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86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9 01:31:1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2008:我靠囤货盘活全家
重生2008:我靠囤货盘活全家第1章 血崩的除夕“砰——”老旧木门被踹开的巨响,
震得屋顶积雪簌簌往下掉。林晚猛地睁开眼,
呛人的煤烟味混着劣质白酒的刺鼻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瞬间呛出了眼泪。
不是在医院的ICU里吗?弥留之际,她明明看见的是消毒水的白墙,听见的是仪器的蜂鸣,
怎么会……她僵硬地转动脖颈,映入眼帘的是糊着旧报纸的土墙,墙角堆着半袋发黑的土豆,
头顶悬着的15瓦灯泡昏黄闪烁,照得炕沿上男人的脸阴晴不定。是她的丈夫,周建军。
“死丫头片子,还敢躲?”周建军满嘴酒气,粗糙的大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狠狠往炕沿上一掼,“老子让你去跟你弟借钱,你敢说不?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手腕传来钻心的疼,可林晚却顾不上,
她死死盯着墙上挂着的旧日历——2008年2月6日,农历除夕。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毁了她一生的除夕!前世的今天,就是因为周建军赌输了钱,
逼她去跟刚工作的弟弟林晨借钱,她不肯,被他打得浑身是伤。后来弟弟心疼她,
偷偷塞了五千块,却被周建军赌光不算,还连累弟弟被高利贷堵在巷子里打断了腿,
落下终身残疾。父母受不了打击,不到半年就相继病逝。而她自己,
被周建军逼着生了三个女儿,最后在常年的家暴和劳累中,三十五岁就得了胃癌晚期,
孤零零死在医院里,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看什么看?赶紧滚起来去借钱!
”周建军见她发愣,更气了,扬手就要扇过来。熟悉的恐惧瞬间攫住心脏,但这一次,
林晚眼底燃起的不是怯懦,而是滔天的恨意。她猛地偏头躲开,
用尽全身力气将周建军推了个趔趄。“周建军,你做梦!”她的声音嘶哑,
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决绝,“这钱我不会借,这婚,我也一定要离!”周建军愣住了,
显然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媳妇敢反抗。反应过来后,他脸色铁青,
抄起炕边的笤帚就朝她打:“反了你了!今天老子不打死你!”林晚早有准备,
连滚带爬地跳下炕,死死抵住门。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还有母亲担忧的呼喊:“晚晚?建军?你们俩又吵啥呢?快开门,饭要凉了。”是妈!
林晚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前世她临死前最遗憾的,就是没能好好孝敬父母,没能护住弟弟。
这一次,她不仅要逃离周建军这个恶魔,还要抓住2008年这个黄金年代,买房、创业,
让全家人都过上好日子!她抹掉眼泪,隔着门大声喊:“妈,我没事!您等我一会儿,
我有话跟您说!”说完,她转头看向一脸狰狞的周建军,眼神冰冷如刀:“周建军,
从今天起,你我各不相干。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我就去派出所告你家暴!
”2008年的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带着雪后的寒气,却让林晚浑身热血沸腾。这一世,
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第2章 撕破脸的底气周建军被她眼里的狠劲唬住,
举着笤帚的手僵在半空。他认识的林晚,是被他打了只会缩在炕角哭的软柿子,
是说一句重话就吓得发抖的怂包,什么时候敢用这种眼神跟他说话?
“你、你少拿派出所吓唬我!”他色厉内荏地吼着,脚步却没敢往前挪,“我是你男人,
管你天经地义!今天这钱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林晚冷笑一声,
目光扫过墙角那个藏着周建军赌债欠条的木盒子——前世她就是直到离婚时,
才知道这个盒子里不仅有欠条,还有他跟别的女人暧昧的书信。这一次,
她不会再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管我?”她往前走了两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你管过这个家吗?结婚三年,你挣的钱全扔在了赌桌上,家里吃的土豆是我娘家人送的,
身上穿的棉袄是我熬夜缝的,你有什么脸说管我?”这话像针一样扎进周建军心里,
他恼羞成怒,正要发作,门外的母亲又开始催了:“晚晚啊,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建军,
你一个大男人,让着点媳妇行不行?”林晚趁机拉开门栓,门外的母亲裹着旧棉袄,
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饺子,见门开了,赶紧把碗塞到林晚手里:“快趁热吃,
你爸和晨晨还在屋里等着呢。”碗沿的温度烫得林晚指尖发颤,她看着母亲鬓角新添的白发,
眼眶又红了。前世母亲就是因为操心她的事,一夜之间白了头,
后来又因为弟弟腿伤急火攻心,得了脑溢血走的。“妈,”林晚抓住母亲的手,
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我有件事要跟您和我爸说,我要跟周建军离婚。”这话一出,
不仅周建军愣住了,连母亲都惊得手里的饺子碗差点掉在地上。“晚晚,你、你说啥胡话呢?
”母亲赶紧捂住她的嘴,回头瞪了周建军一眼,“是不是你又欺负她了?我跟你说周建军,
你要是再敢动手,我就找你爹娘评理去!”周建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却没敢反驳——他爹娘早就嫌他赌钱不争气,要是知道他对媳妇动手,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林晚拉开母亲的手,把碗放在门边的石台上,拉着母亲往院子里走:“妈,我没说胡话,
我是认真的。周建军欠了一屁股赌债,还在外头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我要是再跟他过下去,
迟早得被他拖死,还得连累咱们家。”母亲的身子瞬间僵住,转头看向周建军,
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周建军慌了,急忙辩解:“你别听她胡说!我没有!她就是不想借钱,
故意污蔑我!”“是不是污蔑,搜一搜就知道了。”林晚转头看向屋里的墙角,
“你那个木盒子里,除了赌债欠条,还有你跟邻村王寡妇的书信,
要不要我拿出来给我妈看看?”周建军脸色骤变,撒腿就往屋里冲,想去藏那个木盒子。
林晚早有准备,一把拽住他的后衣领,对着屋里喊:“爸!晨晨!你们快出来!
”屋里的父亲和弟弟听见动静,赶紧跑了出来。父亲拄着拐杖,脸色严肃:“咋回事?
大过年的吵成这样?”林晚指着周建军,一字一句道:“爸,周建军赌钱欠了债,
逼我去跟晨晨借钱,我不借他就动手打我。我要跟他离婚,他还想藏证据!
”父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向周建军的眼神像要喷火。弟弟林晨年轻气盛,
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姐夫,你真要逼我姐?我告诉你,钱没有,你要是再敢动我姐一下,
我今天就跟你没完!”周建军被父子俩的气势吓得后退两步,看着围过来的一家人,
终于没了刚才的嚣张。林晚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心里没有半分同情——这只是她重生后的第一步,摆脱周建军,护住家人,接下来,
她还要抓住2008年的机遇,让全家人都过上好日子。她深吸一口气,看向父亲:“爸,
您放心,我不是一时冲动。离了婚,我能找活干,能养活自己,还能照顾您和我妈,
绝不会让咱们家被人欺负。”父亲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沉默了片刻,缓缓点了点头:“好,
爸信你。这婚,咱离!”得到父亲的支持,林晚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她知道,
离婚不会那么容易,周建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那些赌债,说不定会找上门来。
但她不怕,她有前世的记忆,知道哪里有商机,知道怎么避开陷阱,这就是她撕破脸的底气。
第三章 谈判桌上定界限,暗处筹谋第一桶金父亲的话刚落音,周建军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跳着脚喊:“离婚?我不同意!我爸妈更不会同意!林晚,你别想甩了我!
”林晚没理会他的叫嚣,转头看向父亲:“爸,这事不能拖。趁今晚周家全家都在,
咱们现在就过去把话说透,不仅要谈离婚,
还得让他们立下字据——周建军的赌债跟咱们家没关系,债主不能找上门来。
”父亲拄着拐杖点点头,眼底是藏不住的心疼:“听你的,爸陪你去。晨晨,你也跟着,
护好你姐。”林晨攥着拳头应下,一行人刚走到院门口,就见周建军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
嘴里还嘟囔着“我爸妈肯定帮我”。林晚只当没听见,
脚步没停——前世她就是太顾及“脸面”,才一次次被周家拿捏,这一世,
她要的是干脆利落的了断。周家院子里还亮着灯,麻将声混着说笑飘出来。
林晚掀开门帘进去时,周母正把一摞钞票往兜里塞,见他们进来,
手忙脚乱地把钱往桌布下藏,脸上挤出笑:“亲家公咋来了?快坐快坐,
是不是建军又惹晚晚生气了?”“不是惹生气,是要断了这门亲。”林父开门见山,
拐杖往地上一顿,“周建军赌钱欠了债,逼晚晚去跟晨晨借钱,不借就动手打人,这婚,
我们林家要离。”周母的笑瞬间僵住,周父把烟锅往桌沿一磕,
沉脸看向周建军:“他说的是真的?”周建军缩着脖子不敢吭声,
林晚趁机往前一步:“周叔周婶,我没必要撒谎。他藏在墙角木盒子里的赌债欠条,
还有跟邻村王寡妇的书信,要是不信,现在就能去拿。”这话像炸雷似的在院子里炸开,
周建军的大嫂当即拍着大腿喊:“建军你疯了!王寡妇那名声你也敢沾?
家里的日子还过不过了!”周父气得抄起烟锅就往周建军身上抽,
骂骂咧咧道:“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周建军疼得直躲,却不敢反抗。
林晚等周家乱够了,才沉声道:“离婚的事,周叔刚才也看见了,是周建军对不起我。
我只有一个要求——他的赌债他自己还,周家得立个字据,保证债主不找我们林家的麻烦。
”周母还想讨价还价:“晚晚啊,夫妻一场,哪能说离就离……”“夫妻一场,
他没对我尽过一天丈夫的责任。”林晚打断她,眼神坚定,“要么立字据离婚,
要么我就拿着证据去派出所,到时候周建军不仅要还赌债,还得留案底,
周家在村里也没法抬头。”这话戳中了周父的软肋,他沉默半晌,终是叹了口气:“行,
字据我立。建军欠的债,我们周家认,绝不连累你们。”拿到写着红手印的字据时,
林晚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一半。从周家出来,冷风刮在脸上,
她却觉得浑身轻快——最棘手的坎总算迈过去了。回到家,父母还在屋里等着,
见她手里的字据,母亲红着眼眶抹泪:“以后你一个人,可咋挣钱糊口啊?
”林晚坐到母亲身边,笑着拿出藏在棉袄内袋的布包,
里面是她结婚时母亲偷偷塞给她的三百块私房钱:“妈,我早有打算。
开春县城南边要开个批发市场,租金便宜,我想去租个摊位。”“摆摊?能挣着钱吗?
”父亲皱着眉问。“肯定能。”林晚眼底闪着光,她记得前世这个批发市场刚开时没人看好,
可没过半年,就成了县城最热闹的地方。“我去卖小孩穿的绒衣裤,开春天气还冷,
家家都得给娃添新的,肯定好卖。这三百块当本钱,先去邻县的服装厂批货,卖完就能回本,
说不定还能攒下钱,等以后房价涨起来,咱们再买套房子。”她没说的是,
邻县那家服装厂再过两年就要拆迁,现在批货不仅价格低,质量还好。
这是她重生后能抓住的第一个商机,也是让全家过上好日子的起点。正说着,
院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伴随着粗哑的喊声:“周建军!开门!欠的钱该还了!
”债主还是找上门了。林晚握紧手里的字据,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该来的总会来,这一次,
她不会再任人拿捏。第四章 债主临门见真章,巧借字据退豺狼拍门声像重锤砸在院门上,
震得门栓都嗡嗡响,连屋里的灯绳都跟着晃了晃。林晚心里一紧,
却没慌——手里攥着周家立的字据,这就是她的护身符。“谁啊?大半夜的拍门!
”林父拄着拐杖往门口走,声音里带着怒气。林晚赶紧跟上,
悄悄把字据塞给弟弟林晨:“你拿着这个,等会儿要是吵起来,就把字据亮出来。
”林晨刚把字据揣进怀里,院门外的人就更不耐烦了,一脚踹在木门上:“别装死!
周建军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再不开门,老子砸门了!”“住手!
”林晚抢在父亲前面拉开门栓,门外站着三个壮汉,为首的留着寸头,脸上一道刀疤,
手里还拎着根铁棍,正是前世逼得弟弟断腿的高利贷头目黑三。黑三见开门的是个女人,
上下打量林晚两眼,吊儿郎当地笑:“哟,周建军的小媳妇?正好,你男人欠我们八千块,
今天要么还钱,要么让他出来跟我们走!”“他不在这。”林晚挡在门口,不让他们往里闯,
“而且,周建军的债跟我们林家没关系,你们找错人了。”“找错人?”黑三嗤笑一声,
伸手就要推林晚,“他是你男人,他的债你就得还!少废话,要么给钱,要么我们进去搜!
”“你敢!”林晨从屋里冲出来,把字据往黑三面前一递,“这是周家立的字据,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周建军的赌债跟我姐没关系,你们要是敢闹事,我们就去派出所告你们!
”黑三低头扫了眼字据,眉头皱了皱——他做高利贷生意,最怕的就是闹到派出所。
可八千块不是小数,他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伸手就要抢字据:“一张破纸也想糊弄我?
我告诉你,今天这钱必须要回来!”林晚早有防备,一把拽过林晨往后退,
对着屋里喊:“爸,您去喊村支书来!就说有人上门闹事!”黑三听见“村支书”三个字,
动作顿了顿。他在这一片放高利贷,多少得给村支书点面子,真闹到村支书面前,
反而不好收场。可他又拉不下脸走,只能梗着脖子喊:“就算字据是真的,周建军躲哪了?
你们要是不说,我就天天来堵门!”“他在周家。”林晚干脆把话挑明,
“我们刚从周家回来,周建军的父母说了,他的债他们会还,你们要是不信,
现在就能去周家问。”这话彻底断了黑三的念想——周家虽然穷,
但周父在村里还有几分脸面,既然说了会还,就不会彻底赖账。黑三狠狠瞪了林晚一眼,
撂下句“要是周家不还钱,我还来找你”,就带着人骂骂咧咧地走了。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
林晚才松了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母亲赶紧拉着她的手进屋,
摸了摸她的胳膊:“冻坏了吧?快上炕暖和暖和,刚才真是吓死妈了。”“妈,我没事。
”林晚挨着母亲坐下,心里却在盘算——黑三虽然走了,但周家能不能真的还上钱还不一定,
万一他们赖账,黑三迟早还会找上门。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挣钱,
不仅要攒够自己的生活费,还得给家里留些应急的钱。“晚晚,你真打算开春去县城摆摊?
”父亲坐在炕沿上,抽着旱烟问。“嗯。”林晚点头,“邻县有家服装厂,
做的小孩绒衣裤又便宜又结实,我明天就去邻县看看,先批点货回来,等批发市场一开,
就能摆摊卖了。”“可你一个姑娘家,去邻县不安全啊。”母亲担忧地说。“我跟姐一起去!
”林晨立刻举手,“我明天正好休息,陪姐去批货,路上能照应着。
”林晚看着弟弟坚定的眼神,心里一暖——前世弟弟就是因为护着她才落了残疾,这一世,
她一定要护好弟弟,让他安安稳稳地过好日子。第二天一早,林晚揣着三百块钱,
跟林晨一起往邻县赶。从村里到邻县没有客车,只能步行到镇上,再坐拖拉机去邻县。
两人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镇上,刚坐上拖拉机,林晚就看见路边围着一群人,吵吵嚷嚷的。
“咋回事啊?”林晨好奇地探头看。拖拉机司机嗤笑一声:“还能咋回事?张大户家的果园,
今年结的苹果太多,卖不出去,堆在路边烂着呢,跟果农们闹矛盾呗。
”林晚心里一动——她记得2008年春天,县城里突然流行起用苹果做果脯,
很多小作坊都在收苹果,价格比市场价高不少。张大户家的苹果卖不出去,
要是能低价收过来,再转手卖给小作坊,说不定能赚一笔快钱。“晨晨,
咱们先不去服装厂了。”林晚拉了拉弟弟的胳膊,“咱们去张大户的果园看看。
”林晨虽然疑惑,但还是跟着林晚下了拖拉机。两人往果园方向走,
远远就看见路边堆着好几筐苹果,有的已经开始腐烂,果农们围着张大户,脸上满是焦急。
“张大户,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当初说好按一斤五毛收我们的苹果,现在怎么又不收了?
”“就是啊!这些苹果再不卖,就全烂了,我们这一年不就白干了?”张大户蹲在地上抽烟,
脸色难看:“不是我不收,是收购站突然压价,一斤只给三毛,我收了也是赔钱!
我总不能赔本赚吆喝吧?”林晚见状,走上前问:“张大户,您这些苹果,一斤三毛卖吗?
”张大户抬头看了林晚一眼,见她是个年轻姑娘,没当回事:“三毛?你能要多少?
”“您有多少,我要多少。”林晚笑着说,“但我有个条件,
您得帮我把苹果运到县城的小作坊,运费我出。”张大户愣了愣,
显然没料到这个小姑娘这么敢干。他手里堆着上千斤苹果,要是真能以三毛一斤卖出去,
虽然赚不到钱,但至少不会赔太多。他立刻站起身:“你说的是真的?你真能全要了?
”“真的。”林晚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这是定金,您先拿着,
咱们现在就去县城找小作坊,等他们收了苹果,我再给您剩下的钱。”张大户接过钱,
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赶紧招呼果农们装苹果。林晨拉着林晚的胳膊,小声问:“姐,
咱们哪来的钱收苹果啊?你那三百块钱,连一百斤都不够。”“放心,我有办法。
”林晚拍了拍弟弟的手,眼底闪着自信的光——她记得县城里最大的果脯小作坊老板姓王,
为人实在,只要跟他说清楚情况,他肯定愿意先预付一部分定金。果然,
等林晚带着张大户找到王老板,说明来意后,王老板立刻答应以一斤四毛五的价格收苹果,
还预付了五百块定金。林晚拿着定金,给张大户结了苹果钱和运费,算下来,一千斤苹果,
她净赚了一百五十块。拿着手里的钱,林晚心里满是欢喜——这是她重生后赚的第一笔钱,
虽然不多,但却让她更有信心了。她跟林晨买了两个馒头,坐在路边吃着,
对弟弟说:“等咱们把这批苹果的钱结完,就去服装厂批货,到时候咱们一边卖苹果,
一边卖绒衣裤,肯定能赚更多钱。”林晨看着姐姐眼里的光,用力点头:“嗯!姐,
我跟着你干!”两人正说着,林晚突然看见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周建军!
他手里拿着个布包,鬼鬼祟祟地往镇上的方向走,看样子是要去赌钱。
林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周建军拖累家人。她拉着林晨,
悄悄跟了上去。第五章 撞破赌局截退路,批发市场占先机周建军压根没察觉身后有人跟着,
揣着从他妈那骗来的两百块钱,脚步轻快地往镇上的赌坊走。
他心里打着算盘:只要今天能赢回八千块,不仅能还上黑三的债,还能在林晚面前扬眉吐气,
让她不敢再提离婚。林晚跟在他身后,
看着他钻进镇东头那个低矮的破屋——那是镇上最隐蔽的赌坊,
前世周建军就是在这里输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赌债。“姐,咱们怎么办?
”林晨攥着拳头,眼里满是怒气,“要不要进去把他拉出来?”“别急。
”林晚按住弟弟的手,“现在进去,不仅拉不出来他,还会被赌坊里的人围攻。
咱们去喊派出所的人来。”镇上的派出所离赌坊不远,林晚拉着林晨快步跑过去,
正好碰到值班的李警官。林晚把周建军在赌坊赌钱的事一说,李警官立刻带上两个同事,
跟着他们往赌坊赶。“不许动!都把手举起来!”李警官一脚踹开赌坊的门,
屋里的人瞬间慌了神,有的往桌子底下钻,有的想往窗户跳。周建军手里还攥着两张牌,
吓得脸色惨白,手里的牌掉在地上都没反应过来。“带走!”李警官一声令下,
同事们立刻上前,把赌坊里的人都铐了起来。周建军被押着往外走,看见门口的林晚,
眼里满是怨毒:“林晚!是你搞的鬼!我不会放过你的!”“赌钱违法,
是你自己不放过自己。”林晚冷冷地说,“你要是再敢赌钱,我下次还会来举报你。
”看着周建军被押上警车,林晨松了口气:“姐,这下他应该能老实几天了。”“但愿吧。
”林晚叹了口气,心里却清楚,周建军这种人,就算被抓一次,也未必能改掉赌瘾。
但至少现在,他被关在派出所,暂时不会再惹麻烦,她也能安心去批货了。
两人赶紧去王老板的小作坊结了剩下的苹果钱,又赚了一百块,加上之前的一百五十块,
手里已经有三百五十块了。林晚带着林晨,马不停蹄地往邻县的服装厂赶。
邻县的服装厂不算大,但厂房很干净,工人们正在流水线上忙碌着。林晚找到厂长,
说明来意后,厂长带着她去仓库看货。仓库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小孩绒衣裤,颜色鲜艳,
面料柔软。“这些绒衣裤都是纯棉的,保暖性好,而且价格便宜,批发价一斤十五块。
”厂长笑着说,“小姑娘,你要是诚心要,我给你算一斤十四块。
”林晚拿起一条绒衣裤摸了摸,面料确实不错,比她前世在批发市场看到的质量还好。
她心里盘算着:一条小孩绒衣裤大概半斤重,批发价七块钱,零售价能卖到十五块,
一条就能赚八块。要是批一百条,就能赚八百块。“厂长,我要两百条。”林晚咬了咬牙说。
两百条绒衣裤,一共一百斤,算下来一千四百块。她手里只有三百五十块,
还差一千零五十块。“厂长,我能不能先付三百五十块定金,
剩下的钱等我把货卖出去再给您?”林晚看着厂长,眼里满是期待。厂长愣了愣,
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他打量了林晚两眼,见她穿着朴素却眼神坚定,不像那种赖账的人,
便点了点头:“行,我信你。你把地址留给我,明天我让司机把货给你送到县城的批发市场。
”林晚心里一阵狂喜,赶紧把县城批发市场的地址留给厂长,又付了定金,
才带着林晨往回走。两人回到村里时,已经是傍晚了。父母见他们回来,赶紧迎上来问情况。
林晚把赚了钱、批了货的事一说,父母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晚晚真能干,
这下咱们家总算有盼头了。”母亲拉着林晚的手,眼眶红红的。“妈,这只是刚开始。
”林晚笑着说,“等批发市场开了,咱们的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第二天一早,
林晚就带着母亲做的干粮,往县城的批发市场赶。批发市场刚建好没多久,
摊位还没完全租出去,只有零星几个摊主在收拾摊位。
林晚找市场管理员租了个靠近门口的摊位,一年租金一千块,她先付了五百块定金,
剩下的五百块等卖了货再付。刚把摊位收拾好,服装厂的货车就到了。
司机帮着林晚把两百条绒衣裤卸下来,林晚把剩下的货款给了司机,又千恩万谢地送他离开。
看着摊位上五颜六色的绒衣裤,林晚心里满是期待。她刚把绒衣裤摆好,
就有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拿起一条粉色的绒衣裤问:“小姑娘,这绒衣裤怎么卖?
”“十五块一条。”林晚笑着说,“阿姨,您看这面料,都是纯棉的,保暖性好,
给孩子穿最合适了。”中年女人摸了摸绒衣裤,又看了看颜色,笑着说:“确实不错,
我买两条,一条粉色的,一条蓝色的。”“好嘞!”林晚赶紧把绒衣裤装起来,
接过中年女人递来的三十块钱,心里一阵激动——这是她摆摊卖出去的第一单生意!
有了第一单,接下来的生意就顺利多了。来批发市场的人越来越多,
很多人都被林晚摊位上鲜艳的绒衣裤吸引过来,有的买一条,有的买两条,不到中午,
就卖出去了五十多条绒衣裤,赚了四百多块。林晚正忙着给顾客装货,
突然听见有人喊她:“林晚?你怎么在这摆摊?”林晚抬头一看,是她前世的邻居张姐。
张姐前世也是个苦命人,丈夫早逝,独自带着孩子生活,后来因为没钱给孩子治病,
只能到处借钱,日子过得很艰难。“张姐,我离婚了,现在靠摆摊过日子。”林晚笑着说,
“您怎么来了?”“我来给孩子买条绒衣裤,正好看见你。”张姐叹了口气,“离婚也好,
周建军那种人,根本靠不住。对了,你这绒衣裤不错,我买一条。
”林晚给张姐拿了一条最厚实的绒衣裤,只收了她十块钱:“张姐,这是进价,您拿着穿。
”“这怎么行?”张姐不肯收,“你摆摊也不容易。”“没事,咱们都是邻居,
您就别客气了。”林晚把绒衣裤塞给张姐,又跟她说,“张姐,您要是没事干,
不如来我这帮忙吧,我给您开工资,一个月一千块。”张姐愣了愣,眼里满是惊喜:“真的?
我能帮你做什么?”“您就帮我看摊、收钱就行。”林晚笑着说,“等以后生意好了,
我再给您涨工资。”张姐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赶紧点头:“好!好!我明天就来帮你!
”有了张姐帮忙,林晚轻松了不少。下午的时候,又来了几个小商贩,都是来批发绒衣裤的。
林晚给他们算批发价,一条十二块,一下子就卖出去了一百条,赚了五百块。
到傍晚收摊的时候,林晚算了算,一共卖出去一百八十条绒衣裤,赚了一千两百多块。
除去租金和成本,还净赚了三百多块。她拿着钱,心里满是欢喜——照这个速度,
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攒够钱买房子了。刚收拾好摊位,林晚就看见弟弟林晨跑了过来,
手里拿着一张纸:“姐,周家托人捎来的,说让你去趟周家。”林晚接过纸一看,
上面写着:周建军被派出所放出来了,但是黑三又找上门了,让林晚赶紧去周家商量对策。
林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她把钱揣进怀里,对林晨说:“走,
咱们去周家看看。”第六章 周家甩锅逼偿债,临危筹谋破困局林晚攥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
指尖几乎要将纸边掐出印子。她太清楚周家的心思——周建军刚从派出所出来,
黑三就找上门逼债,周家拿不出钱,便想把这烂摊子再甩回她身上。“姐,别去了,
周家就是想坑你。”林晨看着她紧绷的侧脸,急忙拉住她的胳膊,“黑三的债跟咱们没关系,
有字据在,咱们不用管。”“得去。”林晚深吸一口气,把钱仔细叠好塞进棉袄内袋,
“要是不去,周家指不定会在村里说什么闲话,到时候不仅坏了咱们的名声,
说不定还会连累摊位的生意。再者,我得去看看,黑三到底想闹到什么地步。
”姐弟俩快步往周家赶,还没进院,就听见院里的吵闹声。黑三正揪着周父的衣领,
唾沫星子溅了周父一脸:“说好的还钱,现在人放出来了,钱呢?今天要是拿不出八千块,
我就把你家房子拆了!”周母坐在地上哭天抢地:“我们真没钱啊!建军刚从派出所出来,
家里哪还有钱?要不……你们去找林晚要?她是建军的媳妇,这债她也有份还!”“周婶,
说话要讲良心。”林晚掀开门帘走进院,声音冷得像院角的冰碴子,
“当初可是你们立了字据,说建军的债跟我们林家没关系,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周母见她来了,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扑过来就要抓她的胳膊:“晚晚啊,算婶求你了!
你就帮建军还了这钱吧,不然我们家就完了!”林晚侧身躲开,
眼神扫过缩在墙角的周建军——他刚从派出所出来,脸上还有没洗干净的灰,看见林晚,
头埋得更低了,连句像样的话都不敢说。“我没钱。”林晚斩钉截铁地说,
“我摆摊刚赚了点钱,还得付摊位租金和服装厂的货款,一分钱都剩不下。
”黑三眯着眼打量林晚,想起上次被她用字据逼走的事,心里憋着气,
却又不敢真闹到派出所,只能阴阳怪气地说:“林晚,你别给脸不要脸。周建军是你男人,
他的债你跑不了!要么还钱,要么我就天天去你摊位闹,看你还怎么做生意!
”这话戳中了林晚的软肋。摊位刚有起色,要是黑三真去闹,不仅生意做不成,
还会被市场管理员收回摊位。可她手里只有一千多块,离八千块差得太远,根本拿不出钱。
“黑三哥,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林晚放缓语气,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
“建军的债我确实没义务还,但我可以帮你想个办法,让周家凑钱。”黑三挑眉:“哦?
你有什么办法?要是敢骗我,我连你一起收拾。”“周家院子里那棵老槐树,
树干粗得要两个人抱,少说也值五千块。”林晚指着院中央的老槐树,
“还有东屋那台老式缝纫机,是当年的名牌货,现在收藏的人多,卖一千块不成问题。
再加上周家攒的粮食和杂物,凑够八千块不难。
”周父脸色骤变:“那棵老槐树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能卖!缝纫机是你婶的陪嫁,也不能卖!
”“要么卖东西还钱,要么让黑三哥拆房子,你们选一个。”林晚看着周父,
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而且我听说,县里马上要搞绿化,收老槐树做景观树,
现在卖正好能卖个好价钱,再过段时间,说不定就没人要了。”黑三眼睛一亮,
立刻松开周父,走到老槐树下打量:“这树确实够粗,五千块差不多。周老头,
要么卖树卖缝纫机,要么我拆房,你选!”周母还想哭闹,被周父拽住了。周父看着老槐树,
眼里满是不舍,可一想到黑三拆房子的架势,终是咬了咬牙:“好,我卖!
但树和缝纫机得你们自己找人来搬,卖的钱直接给你们,我们一分不沾。
”黑三立刻笑了:“行!我明天就找人来搬树、拆缝纫机,到时候钱一到手,这事就算了了。
”说完,又瞪了周建军一眼,“要是敢耍花样,我饶不了你们!”看着黑三带着人离开,
周母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缝纫机啊!那是我当年最宝贝的东西!林晚,都是你害的!
你这个扫把星!”“害你们的不是我,是周建军的赌瘾。”林晚冷冷地说,
“要是他能戒掉赌瘾,好好过日子,你们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从今天起,
我跟周建军再无瓜葛,以后周家的事,别再来找我。”说完,林晚转身就走,林晨赶紧跟上。
走出周家老远,林晨才松了口气:“姐,你刚才太厉害了,几句话就把黑三和周家都镇住了。
”“也是没办法。”林晚揉了揉冻得发红的耳朵,“要是不那么说,黑三肯定会去摊位闹。
现在虽然暂时解决了问题,但周家肯定记恨咱们,以后还得小心。”姐弟俩回到家时,
父母已经做好了晚饭。林晚把周家的事一说,父母都松了口气。
母亲给她盛了碗热粥:“晚晚,你太累了,吃完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摆摊呢。”“嗯。
”林晚接过粥碗,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今天黑三提到要去摊位闹,让她意识到,
只靠摆摊卖绒衣裤还不够,得赶紧多找几条赚钱的门路,攒够钱买套房子,
彻底跟周家划清界限。她突然想起,前世这个时候,县城里流行起一种手工编织的婴儿鞋,
样式小巧可爱,很多年轻妈妈都抢着买。而且手工编织成本低,只需要毛线和竹针,
她可以让母亲和村里的妇女们一起编织,然后拿到摊位上卖,肯定能赚不少钱。第二天一早,
林晚去摊位之前,特意去镇上的毛线店买了几团彩色毛线和几根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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