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我在古代开了一场穿越直播》“北河兔子”的作品之一,北河林妙妙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妙妙的古代,大女主,穿越小说《我在古代开了一场穿越直播》,由新晋小说家“北河兔子”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01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9 01:22: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古代开了一场穿越直播
第1章暴雨砸在青石板上溅起泥点,林妙妙的额头抵着湿冷的井沿,后颈被人死死按着。
麻绳勒得手腕生疼,她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混着雨声,还有周围村民的窃窃私语。
“作孽哟,好好的女娃子偏要撞邪。”“前日里掀了祠堂供桌,昨儿个拿柴刀追着媒婆跑,
我亲眼见她把灶王爷画像撕成碎片!”“赵奶奶也是没法子,再留着要克死全族的。
”林妙妙喉咙发紧。三小时前她还在现代大学的考古实验室,刚通过古墓测绘论文答辩,
转身就栽进这具十五岁的身体里。
打她的背影、还有落水前冰凉的河水灌进鼻腔的窒息感——此刻这些碎片在脑子里嗡嗡作响,
比暴雨更让她头疼。“沉了!”苍老而尖锐的声音劈开雨幕。林妙妙被人扯着后领提起来,
眼前闪过赵氏的脸:银发被雨水粘在额角,皱纹里浸着狠戾,
活像村里那尊供了二十年的老土地像。她身后,林老实垂着头蹲在墙根,
泥水里的破布鞋不停碾着草屑——那是原主的亲爹,此刻连看她一眼都不敢。“奶奶!
我没疯!”林妙妙本能地挣扎,可被捆成粽子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
枯井黑洞洞的井口在眼前放大,她闻到井底腐叶的腥气,突然想起实验室老师说过,
古代沉塘是私刑,官府未必管——但现在她连官府都见不着了。“救命!”她喊得嗓子发哑,
可围观众人只是往后缩了缩。
王婆举着根刷了红漆的木棍后来她才知道这叫“桃木剑”在她头顶比划,
脸上的粉被雨水冲成花斑:“姑娘家嘴硬,下去泡醒了就知道厉害了。
”死亡的恐惧像块大石头压在胸口。林妙妙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雨幕突然变成了透明的。
无数彩色弹幕从眼前划过,
比她在直播课上见过的任何打赏特效都要刺眼:“我去这场景绝了!
” “主播是真被绑着吗?” “报警啊这是犯罪!”机械音在脑子里炸开,
震得她耳鸣:“万界直播系统绑定成功。当前直播间在线人数:1024,
观众正在涌入……”林妙妙的瞳孔剧烈收缩。她记得导师说过,
考古现场那尊青铜鼎上的云雷纹有异常辐射,难道……?“叮——检测到宿主生命危机,
开放新手引导:观众打赏可兑换积分,积分可兑换物品或技能。当前积分:0。”“积分?
”她在心里默念,嗓子被恐惧掐得发紧,“怎么……”“主播快看后面!
”“那个穿灰布衫的老女人要推了!”弹幕突然疯狂滚动。林妙妙余光瞥见赵氏抬起的脚,
泥水从她的裤脚往下淌。井边的青苔滑得要命,
她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原主落水后那口浑浊的河水,此刻正从记忆里漫上来,
要把她再次淹没。“等等!”她突然扯着嗓子尖叫,声音破了音,“我没撞邪!
是王婆在祠堂埋了狗血!”全场死寂。王婆举着的“桃木剑”当啷落地。赵氏的脚悬在半空,
雨水顺着她的下巴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的泥点糊在林妙妙脸上。林老实猛地抬头,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你、你胡扯!”王婆的脸涨得比脖子上的红绳还艳,
“我昨儿个……”“昨儿个夜里亥时三刻。”林妙妙抢在她前头说。
原主发病前躲在柴房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月光漏过柴房的缝隙,照见王婆和赵氏猫着腰,
往祠堂后墙根挖洞,坛子里的液体滴在地上,腥得人发呕。“你们埋了个陶坛子,
里面是狗血掺着死猫毛。”周捕头不知何时挤进人群。他腰间的铁尺沾着雨水,
皱眉看向赵氏:“赵老夫人,祠堂是宗族重地,若真有人动了邪祟……”“捕头明鉴!
”赵氏突然跪下来,泥水浸透她的玄色裙角,“这丫头自打落水就疯疯癫癫,
老身实在是怕她冲撞了列祖列宗……”“那她如何知道只有当事人清楚的细节?
”周捕头伸手按住腰间的刀,“本县有令,私刑沉塘者杖责三十。赵老夫人,
这女娃我先带回县衙审问。”林妙妙被松开时,麻绳在手腕上勒出的红痕立刻肿起来。
她踉跄着撞进周捕头的衙役怀里,
听见周围村民的议论声像炸开的蜂窝:“原来赵奶奶才是使邪的?
” “王婆给人看产婆这么多年,竟干这种缺德事……”被押着往村口走时,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进领口里。林妙妙垂着头,
用湿发遮住上扬的嘴角——原主那些疯癫时的记忆,原来不是混乱,
是被当作“疯话”没人信。她想起系统提示里的“利用环境脱险”,刚在心里默念“系统”,
机械音就响了:“检测到首次主动利用环境脱险,
奖励新手礼包:防狼电击棒×1微型隐蔽款,积分+5。”“电击棒?”她睫毛颤了颤,
感觉袖管里有个黄豆大小的硬物。“主播好聪明!”“这反转我给满分!”弹幕还在刷,
但林妙妙没心思看了。她盯着前方通向县城的青石板路,
雨幕里隐约能看见两间茅草屋的轮廓——那是去县衙的必经之路。手腕上的红痕火辣辣地疼,
可她突然觉得,这疼比实验室里的无菌环境真实多了。“系统。”她在心里轻轻说,
“我要活着,还要活得比谁都好。”机械音没有回应,但袖管里的电击棒微微发烫。
阴湿的牢房里,稻草混着霉味钻进鼻腔。林妙妙缩在墙角,湿透的粗布衫贴在背上,
冷得牙齿打战。她听见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还有狱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黑暗中,
她摸出袖管里的电击棒,金属外壳在雨夜里泛着冷光——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把刀。
第2章阴湿的牢房里,霉味混着稻草的腐气钻进鼻腔。林妙妙蜷缩在墙角,
湿透的粗布衫贴在背上,冷得牙齿不住打战。她垂着头,湿漉漉的发丝遮住半张脸,
指尖却悄悄掐进掌心——这是她在现代养成的习惯,用疼痛保持清醒。“装得倒像。
”对面传来一声冷笑。林妙妙抬眼,见个穿月白棉裙的女子倚着墙,
腕上银镯在昏暗中泛着冷光。那女子生得极美,眉峰却紧拧着,像是被人揉皱的画。
“姐姐……你也快被判了吗?”林妙妙故意让声音发颤,活脱脱个被吓破胆的小村姑。
月白裙女子嗤笑一声,却没立刻回答。她盯着林妙妙腕上的红痕看了会儿,
忽然开口:“我是城西苏员外的女儿,苏婉儿。”话音里带着自嘲,“不过明日起,
大概连苏姓都要被抹去——与书生通诗笺,私通,这罪名够我爹攀张员外的高枝了。
”林妙妙睫毛颤了颤。原主记忆里,张员外是这一带的土皇帝,
前两日还逼得赵老夫人要把她顶给病痨儿子。她垂眸盯着自己发青的手背,
听苏婉儿继续说:“你呢?他们说你冲撞祠堂,使邪术。”“我……我没使邪术。
”林妙妙咬着嘴唇,声音发涩,“就是落水后,
总想起些怪事……”她悄悄观察苏婉儿的表情——对方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随即又被自嘲掩住。林妙妙心里一动:这女子看似柔弱,心思倒比那赵老夫人透亮。
更夫的梆子声远远传来,“咚——”敲在人心上。林妙妙忽然听见铁链拖地的声响,
抬头见老狱卒孙三提着灯笼晃进来。那灯笼的光映在他脸上,把皱纹照得像刀刻的,
嘴角还挂着油腻的笑:“小娘子们,夜里凉得很哪。”苏婉儿立刻别过脸去,
银镯在墙上撞出清脆的响。林妙妙感觉后颈发毛——孙三的目光正黏在她湿透的衣襟上。
“爷爷,我冷……”她缩成更小一团,声音里带着哭腔。孙三果然踉跄着凑近,
灯笼几乎要烧到她的发梢:“冷啊?爷爷疼你,给点铜板,让你睡干草堆去。
”他伸出满是老茧的手,就要摸她的脸。林妙妙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早把电击棒攥在手里,黄豆大的金属壳硌得掌心生疼。
系统提示音在脑子里响过三遍“检测到危险”,她却反而冷静下来——得让这老东西再近些,
否则电击范围不够。“真没钱……”她抽抽搭搭地躲,孙三的手已经碰到她的耳垂。
说时迟那时快,林妙妙猛地抬手,掌心的电击棒精准抵住对方手腕。
“滋——”的轻响混着电流的焦糊味,孙三像被雷劈了似的跳起来,灯笼“哐当”砸在地上,
火星子溅得到处都是。“鬼!鬼上身了!”孙三抱着手腕在地上打滚,声音都破了调。
其他牢房的囚犯吓得尖叫,有个糙汉喊:“早说这疯丫头邪性!前日还说看见灶王爷!
”林妙妙缩回墙角,把电击棒塞回袖管,接着就“哇”地哭出声:“不是我!
是、是灶王爷显灵……”她哭得浑身发抖,可眼角余光瞥见孙三扭曲的脸,
心里却像揣了团火——这是她在这破地方第一次主动反击。第二日卯时,林妙妙被衙役提审。
她跟着走时,听见狱卒们交头接耳:“孙头昨晚被那疯丫头克得直抽抽,
刘大人今早气得拍惊堂木。”公堂之上,刘县令的官服有些皱,
三缕长须被气得直颤:“大胆民女,竟敢在牢里行邪术!”他拍了下惊堂木,又忽然顿住,
眯眼打量林妙妙,“不过……若真有鬼神,本县倒可写篇《破妄录》,教化百姓。”“大人!
”周捕头突然出声,腰间铁尺碰得佩刀作响,“这女子分明是用了巧器,哪是什么邪术?
前日在祠堂,她不过是说了几句真话。”刘县令的脸拉得老长:“周捕头,
本县断案还要你来教?”他拂了拂袖子,“暂且不判,押回牢里。待本县观察几日,
看这‘邪术’到底是真是假。”林妙妙被押着往牢房走时,
听见周捕头在身后低声道:“小心些,刘大人要拿你当写书的由头。”她垂着头,
指甲轻轻叩了叩袖管里的电击棒——这倒未必是坏事。深夜,牢房里只剩油灯豆大的光。
林妙妙缩在草堆里,脑子里的系统商城终于敢打开。87积分在意识里闪着微光,
她盯着“一次性防水打火机”看了又看——这东西体积小,使用时能伪装成擦火石,
最不容易露馅。“兑换。”她在心里默念。掌心一热,一个指甲盖大的金属块落进手里。
林妙妙把它塞进衣襟最里层,听着外头更夫的梆子声,忽然笑了——等明日放风,
她要让这些人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邪术”。次日清晨,放风时的阳光透过铁窗斜照进来。
林妙妙蹲在墙角,借着拾粪老人的破陶罐遮掩,悄悄摸出打火机。她按下开关,
“咔嗒”一声,豆大的火苗腾地窜起。“她真的会用火!”“这不是野人!
”弹幕在意识里炸开,林妙妙却只是盯着跳动的火苗。她把冻得发红的手凑过去,
感受着久违的暖意,轻声道:“只要能烤干衣服,就不怕生病……接下来,
该让某些人也尝尝‘邪术’滋味了。”这话被风卷着,飘出牢房的小窗。不知怎的,
竟传到了刘县令耳朵里。他摸着胡子沉吟片刻,
突然命人:“把那疯丫头送回村里监管——本县要看看,这‘邪术’在她老窝,
还能闹出什么动静。”第3章周捕头的官靴踩过青石板,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停住。
林妙妙抬眼,见赵氏正扶着门框,粗布衫的袖口沾着草屑,
眼眶却红得可疑——她分明听见昨夜里,赵氏在灶房跟张员外的管家咬耳朵,
说“那疯丫头回来正好,省得我跑县里捞人”。“二丫!”赵氏突然踉跄着扑过来,
枯树皮似的手攥住林妙妙的腕子,指甲掐得生疼,“我的乖孙女,可算回家了!”她抬头时,
眼角竟真挤出两滴泪,落在林妙妙褪色的蓝布裙上,“刘大人说你中了邪,奶奶请了高人来,
定要替你祛了这灾。”林妙妙垂着的睫毛颤了颤。
她能感觉到赵氏掌心的温度——不是心疼的暖,是算计的烫。周捕头在身后轻咳一声,
她便顺着赵氏的力道“踉跄”两步,喉咙里溢出带哭腔的抽噎:“奶...奶我怕。
”赵氏的手指在她腕上紧了紧,又立刻松开,转身对周捕头赔笑:“官爷辛苦,
屋里有新腌的酸黄瓜,您喝碗茶再走?”周捕头瞥了眼林妙妙,见她缩着肩,
像只被雨打湿的麻雀,便抱了抱拳:“赵阿婆留步,我还得回县衙复命。
”他压低声音补了句,“刘大人盯着呢,您别闹得太难看。”赵氏的笑僵在脸上,
直到官靴声彻底消失,才拽着林妙妙往院里拖。柴门“吱呀”一声,
林妙妙余光扫见东墙根蹲着个穿灰布道袍的男人——披头散发,腰间挂着铜铃,
正用树枝在地上画符,嘴角还沾着饭粒。“这是陈道长,替咱们村镇邪的。
”赵氏的声音陡然拔高,“道长,这就是那中邪的丫头。”陈道长抬起头,
三角眼在林妙妙脸上溜了一圈,突然拍腿:“好重的阴气!阿婆,得赶紧搭法坛,
今晚就开坛做法!”他从怀里摸出张黄纸,“先拿这镇魂符贴着,别让阴鬼上了身。
”林妙妙看着那张符纸被赵氏按在自己心口,喉间险些笑出声——符纸上的朱砂晕开,
分明是用红土掺了浆糊画的。她“害怕”地缩成一团,
指甲悄悄掐进掌心:“奶...我会不会被雷劈?”“傻丫头说什么呢。”赵氏拍着她的背,
指甲却掐进她后颈,“道长说了,雷符炼魂是替你洗干净,祖宗才会保佑咱们。”夜里,
林妙妙蹲在茅房角落。月光从破瓦缝里漏下来,
照在她摊开的手心里——系统商城的界面泛着幽蓝的光,
87积分加上今日直播打赏的30积分,
刚好够兑换“小型烟雾发生器仿古香炉样式”和“荧光粉末可燃型”。
她指尖快速划过兑换键,掌心一沉,两个拇指大小的物件落了下来。
“喵——”院外突然传来猫叫,林妙妙迅速把东西塞进袖管。她听见赵氏的脚步声逼近,
忙扯着嗓子喊:“奶,我肚子疼!”“忍忍!”赵氏的声音透着不耐烦,“明儿祭祖,
你得干干净净跪祠堂。”三日后的祠堂里,供桌上的猪头泛着油光,香灰落进酒盏,
溅起细小的涟漪。林妙妙被麻绳捆在柱子上,看着陈道长踩着七星步绕坛转圈,
桃木剑上的红绸被风掀起,露出底下包浆的铜皮——分明是拿旧铜盆剪的。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陈道长突然大喝一声,剑尖挑起张符纸,往火盆里一丢。
符纸“刺啦”烧着,火星子溅到他道袍上,他跳脚拍了两下,又故作镇定地甩了甩袖子,
“时辰到了,开坛!”林妙妙垂着眼,看人群里赵氏跪得最虔诚,额头几乎贴到青石板。
她的手在背后轻轻动了动——方才整理供品时,她已将烟雾发生器塞进香炉底座,
荧光粉混进了烛油。此刻,烛火正“噼啪”作响,火星子落在混了荧光粉的烛芯上,
泛着诡异的红光。子时三刻的鼓声响起。陈道长的剑“唰”地指向林妙妙,
剑尖离她咽喉不过三寸:“妖孽,受死——”“轰!”香炉突然喷出滚滚浓烟,
红雾裹着火星子直冲屋顶。祠堂里的烛火“呼”地窜起半人高,照得梁上的蜘蛛网泛着血光。
陈道长的桃木剑“当啷”落地,他踉跄后退,道冠歪在耳边,
露出光溜溜的头顶:“阴...阴兵!这丫头通阴兵!”“祖宗显灵啦!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村民们纷纷跪地磕头。林妙妙手腕一使劲,
麻绳“咔”地断裂——她早用系统兑换的微型剪刀磨了半夜。她扑到祖先牌位前,
哭声里带着颤音:“阿娘托梦说,家中血债未偿!
狗血埋祠基、田契造假、逼死童养媳...若不还公道,七日内必遭横祸!”“啪!
”头顶传来瓦片碎裂的脆响。一块青瓦“呼”地砸下,正砸在赵氏肩头。她疼得尖叫,
捂着火辣辣的伤口抬头——月光透过被浓烟熏黑的屋顶破洞照进来,照见梁上结着的蜘蛛网,
正随着风轻轻摇晃。人群瞬间炸了锅。张员外的靛青马褂被挤得皱成一团,
他恶狠狠地瞪了林妙妙一眼,拂袖而去。陈道长连道袍都顾不上捡,光着脚往村外跑,
铜铃在身后“叮当”乱响。夜渐深,林妙妙蹲在漏雨的屋檐下。
远处传来碎碎的议论:“二丫真能通阴兵?”“你没见瓦片专砸赵阿婆?
”“张员外那田契...莫不是真做了假?”她摸了摸袖管里的电击棒,
听着弹幕里“主播牛逼”的刷屏,忽然笑了。风卷着草屑掠过她脚边,
带起一片细碎的月光——明天,该让某些人尝尝“阴兵”的厉害了。第4章春社前一夜,
林妙妙蹲在灶台前,火折子“噌”地窜起橙红火苗。灶膛里的柴枝噼啪作响,
映得她眼尾发亮——白日里从弹幕刷到的“化学神打”主意,
此刻正随着硫磺粉的细粒簌簌落进谷盆。三天前祠堂那幕早成了村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王二婶挑水时说“二丫房梁上的蜘蛛网都泛着鬼火”,
刘老汉抽旱烟时眯眼:“我瞅着瓦片砸赵阿婆那下,分明是半空中伸了只青手。
”这些闲言碎语像长了腿,连张员外的雕花门楼里都传了去。此刻张员外正攥着绣金被角,
额角的汗把缎面枕头洇出个深色印子。第三夜了,梦里那团黑影总举着带血的田契,
指甲刮过他后颈时的冷意比腊月河水还刺骨。他“霍”地坐起,烛火在铜鹤烛台里晃得厉害,
映得墙上影子扭曲如鬼。“老爷可是又梦着那事了?”外间传来孙秀才的干咳。
这落第书生今日特意穿了青衫,腰间悬着的玉牌碰得门框咚咚响,
“小的夜里翻了《太平广记》,那等能通阴兵的邪祟,最是欺软怕硬。您若此时退了田契,
倒显得心虚,往后这十里八乡的,谁还把张家当根柱?”张员外抹了把汗,
目光落在案头那叠伪造的田契上——原主阿娘临去前托付给林老实的三亩好地,
若能以“避祸”名义过到自己名下,往后收租子都能多嚼半块糖。
他捏着茶盏的手紧了紧:“明儿春社,把族老都请来。我倒要看看,
那小蹄子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林妙妙往谷盆里撒最后一把硫磺粉时,
听见院外传来赵氏的骂街声。“丧门星!克死亲娘还不够,偏要克得老张家不得安生!
”那拐棍戳地的声音“笃笃”响,混着鸡群被惊飞的扑棱声。
她垂眸看了眼供篮——张员外昨日差人送来的祭祖礼,竹篾编得极密,
正适合关那只吃了硫磺谷子的老母鸡。春社日的社庙前坪飘着新蒸的社饭香。
张员外特意换了枣红锦袍,腰间玉佩撞得叮当响,站在供桌前活像只开屏的花孔雀。
赵氏拄着乌木拐棍立在右侧,左眼还肿着——祠堂那晚被瓦片砸的,
此刻正恶狠狠剜向林妙妙。林老实缩在角落里,搓着粗布袖管的手直打颤,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狗。“上香——”孙秀才扯着嗓子喊,声音尖得像掐了脖子的公鸭。
供桌上的三牲摆得整整齐齐,祭酒坛的红绸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陶瓮青灰的底色。
林妙妙垂着头,听着弹幕里“要来了要来了”的刷屏,指甲轻轻掐进掌心。
变故起于那声鸡叫。老母鸡突然扑棱着翅膀从供篮里窜出,鸡毛扑簌簌落了满地。
它歪着脖子啄向祭酒坛,陶瓮“当啷”倒在地上,琥珀色的酒液顺着青石板缝蜿蜒。
不知谁点的香烛倒了,火星子溅在酒液上——淡蓝的火焰“呼”地窜起半人高,
刺鼻的臭鸡蛋味混着焦糊味直往人鼻子里钻。“妖怪放火啦!”不知哪个小娃尖叫起来。
孩子们躲到大人身后,只露出一双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孙秀才弯下腰去拾掉在地上的笏板,
头顶方巾“刷”地滑落,露出中间那片泛着油光的头皮——前日他替张员外抄田契,
熬得狠了,头发大把大把往下掉。“快看!那光头!”人群里炸开一声喊。
民间传说雷公专劈不孝之人,被雷劈过的头顶会秃一块。几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扑通”跪地,
捣蒜似的磕头:“雷公爷爷显灵啦!”张员外的脸瞬间白得像供桌上的馒头。他刚要喝止,
腹中突然绞起一阵剧痛,额角的汗珠子成串往下掉。
昨夜他贪嘴多喝了几碗茶——林妙妙借喂鸡之机,往张府水缸里撒了微量草乌根粉,
此刻毒性正顺着血脉往上窜。他扶着供桌的手直抖,锦袍下摆渐渐洇出深色痕迹,
臊臭味混着硫磺味在空气里蔓延。“张老爷这是……”王屠户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几个年轻后生憋着笑转过脸去,赵阿婆的拐棍“当”地砸在地上,脸涨得比猴屁股还红。
周捕头挤开人群时,靴底正踩在一滩湿乎乎的水渍上。他皱了皱眉,
目光扫过林妙妙——这丫头正垂着脑袋抹眼泪,素布裙角沾着草屑,
倒真像个被吓着的小村姑。“昨夜可曾离屋?”他压低声音问,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捕快腰牌。林妙妙抬眼,眼尾还挂着泪:“阿娘昨夜托梦,
说要给社公喂鸡。我……我就照她说的,把谷子撒在供篮边。”她声音发颤,
像片被风吹动的芦苇叶。周捕头盯着她清亮的眼睛看了片刻,
转身对身边的小捕快道:“把供品、鸡笼都封了,送县衙验。”日头西斜时,
张员外被两个家丁架着往家走。他锦袍上的臊臭引来了几只野狗,
跟着他的脚步“汪汪”直叫。林妙妙站在社庙台阶上,望着那道狼狈的背影,嘴角微微扬起。
风掀起她的衣袖,袖管里的电击棒硌得胳膊生疼——这才哪到哪,张老爷,您欠的债,
还没开始算呢。夜里,村头老槐树下聚了几个纳凉的妇人。李婶子摇着蒲扇:“二丫那丫头,
怕真是有阴兵护着。”王媒婆呸了一声:“我看就是个小妖怪!往后见着她,绕着道走!
”林妙妙趴在窗台上,听着外头的议论声,指尖轻轻敲了敲系统面板。
新到的积分在屏幕上泛着银光,她盯着“便携式净水滤芯”的兑换图标,
忽然笑了——等明儿,该让这些人知道,“阴兵”要护的,从来不是邪祟。
第5章林妙妙把最后半块玉米饼塞进嘴里时,窗棂外传来细碎的响动。她抹了抹嘴角,
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纸望出去——王二婶的小孙子正踮着脚,把个蓝布包往窗台上放,
见她人影动,小崽子吓得转身就跑,蓝布包骨碌碌滚到门槛前,露出半截染了红的鸡蛋。
这是今月第三个来送东西的。前两日张木匠家的媳妇趁夜塞了把青菜,
昨儿个李猎户的闺女用荷叶裹了块野兔肉。林妙妙蹲下身捡起蓝布包,
指腹蹭过鸡蛋上歪歪扭扭的红漆,
听见院外墙根下几个妇人的嘀咕声正飘进来:"那丫头眼尾挑得跟狐狸似的,
昨儿我家狗见了她直打哆嗦。""嘘!前儿张老爷那事儿你忘了?
雷公都护着她......"她把蓝布包收进木柜最底层,手指在柜沿敲了两下。
系统面板在视网膜上忽明忽暗,新到的积分数字泛着暖光——春社那夜张员外出的丑,
让直播间涌进近千观众,打赏的积分够换三个净水滤芯了。可她没急着换,
反而翻到"催泪瓦斯喷雾"的页面,150积分的标价刺得她眼皮跳。
"叮——"弹幕突然炸开。林妙妙刚要关系统,几条高亮弹幕窜出来:"主播快看西边路口!
""泼皮押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那木牌写的'狐妖惑人'!"她猛地推开窗。
六月的风裹着槐花香灌进来,却掩不住隐约的叫骂声。顺着弹幕提示的方向望过去,
青石板路上七八个泼皮正推推搡搡,中间那女人被麻绳捆着,头发散下来遮住半张脸,
脖颈上挂的木牌被太阳晒得发白,"狐妖"两个字歪歪扭扭。"让让!让让!
明日午时城隍庙前火焚妖妇!"带头的泼皮举着铜锣猛敲,铜锣声震得林妙妙耳膜发疼。
那女人被推得踉跄,突然抬头——哪怕脸上沾着泥,那双眼却亮得像淬了冰的星子,
林妙妙心里"咯噔"一下。陈道长醉后说的话突然冒出来:"前御医柳承欢的闺女,
医术比他爹还精......"系统弹幕刷得更快了:"她是真会医术!
""她爹是太医院贬官!""张员外想让她治那方面的病,她不肯!
"林妙妙抓过搭在椅背上的粗布衫套上,刚要出门,院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苏婉儿的声音压得低:"妙妙,我有急事。"门闩刚拉开,苏婉儿就闪了进来。
这位官宦之女今日穿得像个村姑,靛青布裙沾着草屑,鬓角还别了朵野菊。她反手关上门,
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柳三娘的事你看见了?张员外勾结刘县令,说她用妖法害他身子。
""身子?"林妙妙拆开油纸包,里面是张皱巴巴的药方,"壮阳散?""他吃这药三年了。
"苏婉儿指尖戳了戳药方上"铅丹"两个字,"柳三娘说这药越吃越虚,不肯给他开补药。
张员外就说她故意下咒,又买通稳婆说村里孕妇流产都是她克的。"她压低声音,
"可柳三娘知道张家所有暗账藏在哪儿——包括你家那张被调包的田契。
"林妙妙的指甲掐进掌心。三年前她娘咽气前塞给她的田契,去年分家时赵氏说"早烧了",
可她知道那田契根本没进灶膛。"我要救她。"她脱口而出,"但不能明着跟官府硬来。
"苏婉儿从袖中摸出块碎银放在桌上:"我买通了行刑的杂役。火刑在城隍庙东角,
明儿风向偏西,观众都挤在南面。"她顿了顿,"你需要什么?
"林妙妙的目光扫过系统面板上的"催泪瓦斯喷雾仿香囊外形"。150积分,
够她半个月的打赏了。可想到田契,想到张员外这些年占的便宜,她咬了咬牙:"换这个。
"当夜,林妙妙蹲在城隍庙檐下。老鼠从她脚边窜过,她摸到砖缝里的鼠洞,把香囊塞进去,
又系上一根细麻绳——这绳子另一头,系在庙门右侧的柱子上。"城隍爷最恨冤魂血溅庙前。
"她走时对守庙的老丈说,"前儿我阿娘托梦,说见着血光,庙门得关三日。
"老丈抖着胡子直点头:"姑娘说的是,明儿我就跟大伙儿说。"行刑那日天刚亮,
城隍庙前就挤满了人。林妙妙混在卖糖葫芦的担子后头,
看刘县令穿着青衫摇着折扇走上高坛,身后两个衙役举着"肃静"牌。
柳三娘被绑在火刑柱上,头发被粗略绾起,木牌换成了新的,"妖妇"二字用朱笔描过,
在日头下泛着血光。"此女借医行妖,害我治下百姓!"刘县令拍了拍随身的木匣,
"待她形神俱灭,本县令定要将这等异事记入《续破妄录》!"人群里响起欢呼。
林妙妙摸了摸藏在袖中的细线,掌心沁出冷汗。"点火!"火把"轰"地窜起。
林妙妙猛地一拽细线——檐下鼠洞传来"咔"的轻响。无色的气体顺着西风飘向南面观众席。
"咳咳咳!"前排的妇人突然捂住眼睛,"我眼睛!""我肚子疼!
"卖糖葫芦的老汉弯下腰,糖葫芦滚了一地。"狐妖施法了!"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人群炸开了锅。妇女抱着孩子跑,汉子撞翻了茶摊,周捕头捂着眼睛吼:"灭火!护大人!
"两个衙役跌跌撞撞去拉刘县令,反把他推得摔进了香灰堆。林妙妙猫着腰钻进混乱的人群,
防狼电击棒在掌心发烫。看守柳三娘的两个衙役正揉眼睛,
她抬手就是两下——两人闷哼着瘫倒。"走!"苏婉儿的马车"吱呀"停在庙后巷,
车帘掀开条缝。林妙妙割断柳三娘身上的麻绳,半扶半拽把人塞进车厢。"驾!
京圈太子爷入狱后,指名要我等他!(赵雪晴顾言杰)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阅读京圈太子爷入狱后,指名要我等他!赵雪晴顾言杰
竹马上市,我带三十个债主堵上门(王海沈慕寒)阅读免费小说_完本热门小说竹马上市,我带三十个债主堵上门王海沈慕寒
病娇女总裁逼我入豪门吴峰娅蓝完结版免费阅读_病娇女总裁逼我入豪门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赶走财神妻,总裁前夫悔断肠灵犀江辰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热门小说赶走财神妻,总裁前夫悔断肠灵犀江辰
错爱三年,我亲手把白眼狼送进地狱苏雅沈泽辰全集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错爱三年,我亲手把白眼狼送进地狱(苏雅沈泽辰)
重活一世,我依然一败涂地(赵安宁周屿)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重活一世,我依然一败涂地赵安宁周屿
替身三年,他求我复婚我笑了(顾淮安苏晚)热门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替身三年,他求我复婚我笑了(顾淮安苏晚)
王伯陈景深《深爱三年,他亲手将我送进地狱》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深爱三年,他亲手将我送进地狱(王伯陈景深)已完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