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绑我冒充死去未婚妻(陈墨安雅)完结版免费阅读_他绑我冒充死去未婚妻全文免费阅读

他绑我冒充死去未婚妻(陈墨安雅)完结版免费阅读_他绑我冒充死去未婚妻全文免费阅读

作者:苏云深

其它小说连载

苏云深的《他绑我冒充死去未婚妻》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本书《他绑我冒充死去未婚妻》的主角是安雅,陈墨,霍东城,属于悬疑灵异,豪门总裁,替身,大女主,逆袭类型,出自作家“苏云深”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8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9 05:12:1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绑我冒充死去未婚妻

2025-09-29 08:48:05

他们说,一个人的第六感是她最锋利的武器。我的那把,大概早就锈钝了。

因为当我被绑在椅子上,从黑暗中醒来时,闻到的第一缕气息不是腐烂和潮湿,

而是一阵干净、清冷的雪松香。我的绑匪没有蒙住我的眼睛,他只是关了灯。他似乎笃定,

在绝对的黑暗里,恐惧会比任何布条都更能蒙蔽人的双眼。他没要赎金,

也没提任何过分的要求。他只是坐在我对面的阴影里,

用一种评估货物的平静口吻对我说:“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你了。” 在那间死寂的房间里,

我终于明白,这不是一场简单的绑架。这是一场面试,而我的人生,就是赌注。

1“你叫什么名字?”黑暗中,那个男人的声音像冰块一样砸过来,没有温度,却异常清晰。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我拼命地挣扎,

才发现手腕和脚踝被柔软却坚韧的皮带牢牢固定在了一把扶手椅上。“我……我叫林未。

”我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林未。”他在黑暗中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

像是在品尝一道菜,然后给出了评价,“普通,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了。”我闭上嘴,

不敢再说话。恐惧像冰冷的藤蔓,从我的脚底一路缠绕到心脏。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插画师,

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银行卡里的余额从来没超过五位数。

我到底有什么值得别人绑架的?“我没有钱,”我急切地说,“你们抓错人了,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带着一丝嘲弄。“钱?”他说,

“我最不缺的就是钱。”啪嗒。房间里亮起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很柔和,并不刺眼。

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他很年轻,大概三十岁上下,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没有打领带,衬衫的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他的五官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很薄,

组合在一起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那双眼睛尤其深邃,像结了冰的湖面,

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就是我的绑匪?他看起来更像是从金融杂志封面上走下来的精英。

他站起身,踱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阵好闻的雪松味更浓了。“林小姐,

别紧张。”他的语气平静得令人发指,“我请你来,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需要用绑架的方式?”我咬着牙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他没有回答,而是绕到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只听“咔哒”一声,我手腕上的皮带松开了。我愣住了。

“你可以自由活动,”他说,“但仅限于这个房间。”我立刻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腕,

然后迅速解开了脚上的束缚。我跳起来,和他拉开距离,警惕地环顾四周。

这里像一间高档酒店的套房,除了我坐过的那把椅子,

还有柔软的地毯、巨大的落地窗和一张看起来就很昂贵的双人床。只是那扇通往外面的门,

是厚重的金属材质,没有门把手,只有一个密码锁。落地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盯着他,心脏擂鼓般地跳动着。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

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想让你,代替一个人活下去。”2代替一个人活下去?

这算什么鬼话?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过度恐惧而产生了幻听。“你……你说什么?

”男人转过身,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让他那张本就冷漠的脸显得更加难以捉摸。他没有重复,

而是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手指在上面轻轻划了几下,

然后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看看她。”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没有声音。视频里是一个女人,她坐在一间阳光明媚的咖啡馆里,

正低头优雅地用银勺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我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滞了。

那个女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脸型,一样的眼睛,一样的鼻子和嘴唇。

如果不是她那身我永远买不起的高定连衣裙和截然不同的清冷气质,

我几乎要以为视频里的人是我自己。“她是谁?”我的声音干涩。“她叫安雅。

”男人在我身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得像个贵族,“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无数个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双胞胎?整容?

可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是家里的独生女。“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似乎很有耐心,他静静地看着我,等我消化这个惊人的事实。

“安雅在一个月前,出车祸去世了。”他的声音依旧平淡,

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我的心猛地一沉。“所以呢?”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所以你找到了我这个替代品?就因为我长得像她?”“不只是像。

”他纠正道,“是分毫不差。我调查过你,林未。你的所有资料我都有。孤儿,

在福利院长大,靠助学贷款读完大学,现在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插画师。

你的社会关系简单得像一张白纸,就算你消失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插进我最脆弱的地方。是啊,

我就是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没有亲人,朋友也寥寥无几。每天挣扎在温饱线上,

画着那些没人欣赏的画。我的消失,确实不会在世界上激起任何波澜。

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愤怒涌上心头。“凭什么?”我红着眼眶低吼,

“凭什么由你来决定我的人生!”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爆发,微微挑了挑眉。“就凭,

”他身体前倾,凑近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牢牢地锁住我,“现在是我说了算。

你可以选择合作,学习成为安雅,然后得到你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财富和地位。

或者……”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选择拒绝,然后像你来时一样,

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冰冷的话语让我如坠冰窟。

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却毫无温度的脸,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我面前的这个男人,

是个魔鬼。3我没有选择。从他云淡风轻地说出那句威胁时,我就知道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与其说是囚禁,不如说是一场高强度的填鸭式教学。

那个自称陈墨的男人,每天会定时出现。他不再穿西装,而是一身舒适的家居服,

这让他身上那股凌厉的气息稍稍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依旧冰冷。

他给我带来了成堆的资料和视频,全部都是关于那个叫安雅的女人。她的生平,她的喜好,

她的习惯,甚至她说话的语气和走路的姿态。“安雅喜欢喝手冲的蓝山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她走路时,背永远是挺直的,步伐比一般女性稍大,每一步的距离都像用尺子量过。

”“她从不大笑,最多只是微微牵动嘴角,眼神里要带着一丝疏离。

”陈墨就像一个最严苛的导师,一遍又一遍地纠正我的每一个细节。我必须学着用左手吃饭,

因为安雅是左撇子。我必须在喝水时,用指尖轻轻捏住杯壁,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一把抓住。

我甚至要学习几十种奢侈品牌的法文发音,因为安雅精通四国语言。这简直是酷刑。

我以前的人生,随意、散漫,和“精致”这两个字没有半点关系。现在,

我却要像个木偶一样,被强行塞进另一个人的躯壳里。好几次,我都想放弃,

想冲着他大吼:“我做不到!你杀了我吧!”但每当这时,他就会不紧不慢地打开那个平板,

调出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是我租住的那间小公寓。

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在给我养的那只橘猫“蛋挞”喂食。蛋挞吃得很香,

还亲昵地蹭着那个女人的腿。“它过得很好。”陈墨会说,“只要你听话,它会一直很好。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蛋挞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

我只能把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咽下去,逼着自己去模仿视频里那个完美的安雅。一天晚上,

我练习穿高跟鞋走路,脚踝被磨得又红又肿,疼得钻心。我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边坐下,

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的人生要被如此践踏?就在这时,

房门被推开,陈墨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医药箱和一杯温水。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一言不发地拿起我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我吓了一跳,

本能地想缩回来,却被他有力地按住了。他拧开药膏,用棉签蘸着,

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我脚踝的伤口上。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与他冷酷外表截然不同的温柔。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我愣愣地看着他专注的侧脸,昏黄的灯光下,

他的睫毛又长又密,投下一小片阴影。“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我忍不住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她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他涂药的手顿了一下,但没有抬头。

“不。”他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却像一颗惊雷在我耳边炸响。“她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4我彻底懵了。不重要?如果安雅对他一点都不重要,那他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气,

绑架我来冒充一个死人?他所做的一切,难道不都是因为深爱着那个女人吗?

陈墨处理好我的伤口,站起身,将医药箱放回茶几上。“那你为什么要……”我追问道,

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他转过头看我,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因为,

她对另一个人很重要。”他缓缓说道,“一个……我必须应付的人。

”这个答案比我想象中任何一个都要离奇。他精心策划了这一切,不是为了缅怀逝去的爱人,

而是为了去应付另一个人?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感觉自己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而陈墨,就是漩涡的中心。他让我感到恐惧,

却又让我无法控制地想要探究。“别问太多不该问的。”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你只需要做好你的角色。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安雅。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等等!”我叫住他。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明天,

会有一场晚宴。”他说,“是你作为‘安雅’的第一次亮相。

也是对你这段时间学习成果的最终考核。”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考核?”“对。

”他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果你演砸了,暴露了身份……”他没有把话说完,

但那眼神里的寒意已经说明了一切。“……后果自负。”门被关上,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被处理得很好的脚踝,

心里却是一片冰凉。晚宴,考核,后果自负。这就像一场设定好了剧本的戏剧,

我这个主角却对情节一无所知。我不知道观众是谁,不知道舞台在哪,更不知道演砸了之后,

等待我的会是怎样的结局。我走到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用力地盯着外面。

依旧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被困在这里,与世隔绝,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

可我不想认命。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穿着安雅的丝质睡裙,面容憔悴,

但眼神里却燃烧着一簇不甘的火焰。林未的人生或许微不足道,但它属于我自己。陈墨,

不管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会让你轻易得逞。这场晚宴,不仅是你的考核,也是我的机会。

一个找到真相,逃离这里的机会。5第二天下午,一整个团队的人涌进了我的房间。

造型师、化妆师、服装助理……他们像工蚁一样围着我忙碌,

脸上带着职业化的、毫无温度的笑容。我像个木偶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布。

冰冷的化妆刷扫过我的脸颊,

发型师用滚烫的卷发棒将我的头发烫出安雅常有的、慵懒又精致的大波浪卷。最后,

他们为我换上了一条黑色的丝绒长裙。裙子的剪裁极为贴身,

勾勒出我从未意识到的身体曲线。镜子里的女人,陌生又熟悉。她有我的脸,但眼神、姿态,

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像极了视频里的安雅。“很完美。”陈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黑色礼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凌厉的压迫感。

他走到我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铂金项链,

吊坠是一枚小巧的、雕刻着复杂花纹的银色心形挂坠。他亲手为我戴上。

冰凉的金属贴上我温热的皮肤,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记住,”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这是安雅的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她从不离身。无论发生什么,

都不要让任何人碰它,更不要在别人面前打开它。”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让我心里一凛。“为什么?”我下意识地问。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警告:“不该问的,别问。”我识趣地闭上了嘴。去晚宴的车上,

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着安雅的资料。

陈墨坐在我身边,闭目养神,仿佛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只是一场普通的饭局。

“我要见的人是谁?”我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他睁开眼,

侧头看我:“霍氏集团的董事长,霍东城。安雅父亲的挚友,也是她的监护人。”监护人?

一个需要他如此大费周章去应付的监护人?“我需要做什么?”“什么都不需要做。”他说,

“你只需要做安雅。沉默,微笑,用她惯有的眼神看着他就够了。其他的话,我来说。

”车子缓缓驶入一座灯火辉煌的庄园。透过车窗,我看到草坪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这不只是考核,这是一场豪赌。赢了,或许能换来一线生机;输了,

我将万劫不复。车门被拉开,陈墨先下了车,然后朝我伸出手,做了一个标准的邀请姿势。

我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他的掌心。当我的高跟鞋踩在柔软的草坪上时,我知道,戏,

开场了。6踏入宴会厅的瞬间,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有惊讶,有探究,有同情,

也有不加掩饰的审视。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展品,被放在聚光灯下供人评判。

我的手心瞬间被冷汗浸湿,搭在陈墨臂弯里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紧张,手臂微微用力,给了我一个支撑。他目不斜视地带着我穿过人群,

低声在我耳边说:“挺直背,安雅从不畏惧任何人的目光。”我强迫自己抬起头,

学着安雅的样子,脸上挂上疏离而得体的微笑,目光平静地扫过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人群自动为我们分开一条路。我们最终停在了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面前。

他穿着一身中式立领盘扣的深色礼服,手上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不怒自威。

尽管他脸上带着笑意,但那双眼睛却像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他就是霍东城。

“霍伯伯。”陈墨微微欠身,语气恭敬。霍东城的目光越过陈墨,落在了我的脸上。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那眼神让我浑身不自在。“安雅,”他开口了,声音洪亮而沉稳,

“你终于肯回来了。”我心脏一紧,按照陈墨事先教好的,微微点头,轻声说:“霍伯伯,

好久不见。”我的声音不大,带着一丝刻意模仿的、病愈后的沙哑和虚弱。

霍东城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一些,但眼神里的审视却并未减少。“瘦了,”他说,

“看来这次事故,让你吃了不少苦头。”“让您担心了。”我垂下眼眸,不敢与他对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他感慨着,伸出那只布满皱纹的手,似乎想要拍拍我的肩膀。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陈墨不动声色地上前了半步,正好挡在了我和霍东城之间。

“霍伯伯,安雅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医生嘱咐要多休息,不易劳累。”陈墨的语气依旧恭敬,

但姿态却是不容置喙的保护。霍东城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他看了一眼陈墨,又看了一眼我,

那双精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是我疏忽了。”他缓缓收回手,“陈墨,

你照顾得很好。”这句话听起来是夸奖,但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试探和不悦。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就在这时,一个娇俏的女声插了进来:“呀,这不是安雅姐姐吗?

你真的回来了!”我转头看去,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年轻女孩正满脸惊喜地朝我跑来。

她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可当我看清她的脸时,

我的大脑却“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资料里没有这个人!陈墨给我的所有信息里,

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个女孩!7女孩像只花蝴蝶一样扑到我面前,

亲热地挽住了我的另一只胳膊,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安雅姐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出事以后我担心死了,陈墨哥哥又不让我们去探望你!”她一边说,

一边用那双大眼睛委屈地瞥了陈墨一眼。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她是谁?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该用什么语气和她说话?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炸开,我的后背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你是……”我只能硬着头皮,装作因为车祸而记忆受损的样子,迟疑地开口。

女孩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眼眶就红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安雅姐姐,

你……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霍思思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霍思思?

霍东城的……女儿?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绝对是今晚最大的变数。陈墨的资料里,

只提到了霍东城有一个常年在国外留学的儿子,从未提过女儿!是他的情报有误,

还是他故意隐瞒?“思思,别胡闹。”霍东城沉声呵斥道,“安雅她……身体还没好,

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霍思思这才撅着嘴,松开了我的手,但依旧站在我身边,

用一种好奇又探究的目光不断地打量我。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霍伯伯,思思妹妹,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回忆着安雅在视频里的神态,露出一个歉然而疏离的微笑,

“抱歉,医生说我的头部受到了撞击,很多过去的事情……都变得很模糊。

”这是一个冒险的借口,但也是我唯一的选择。霍东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假。“没关系,姐姐,”霍思思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她指了指我脖子上的项链,好奇地问,“姐姐,你这条项链还是戴着呀。我记得你说过,

这里面藏着你最重要的秘密,什么时候才能给我看看呀?”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陈墨的警告在我耳边回响:不要让任何人碰它,更不要在别人面前打开它。这个挂坠里,

到底藏着什么?我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胸前的挂坠,这个动作却似乎坐实了霍思思的话。

“只是……一些不重要的小东西罢了。”我含糊地回答,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

霍东城一直沉默地看着我们的互动,此刻,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护住挂坠的手,

眼神变得异常深邃。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今晚的考核,真正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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