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长篇宫斗宅斗《我的绣花针,专治不服》,男女主角顾云湘顾如雪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永恒不灭的刘三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分别是顾如雪,顾云湘的宫斗宅斗,爽文小说《我的绣花针,专治不服》,由知名作家“永恒不灭的刘三姐”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533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9 13:35:4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绣花针,专治不服
我,顾云筝,国公府嫡长孙女。别人眼里,我是个闷在闺房里,
只知道摆弄些过时针线活的木头人。二婶和她那个宝贝女儿顾如雪,
最喜欢在人前拿我的“土气”当垫脚石,衬托她们的“时兴”。她们以为,
京城里流行什么金丝银线孔雀羽,就是顶天的富贵。她们不知道,我娘亲留给我的,
不止是这国公府的身份。还有一本残破的古籍,和里面记载的,早已失传于世的宫廷绝技。
家宴上,她们又开始了。当着满堂宾客的面,说我的绣活陈旧,上不得台面。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我没吵,也没闹。我只是抬起了我的袖口,让他们看清楚。
什么叫,真正的针尖艺术。什么叫,一针一线,皆是乾坤。我的反击,不用嘴。我的绣花针,
会替我说话。1国公府的家宴,一向是场大戏。今天也不例外。我祖母坐在主位上,
手里盘着串佛珠,眼睛半开半合,像睡着了,又像什么都看在眼里。我爹,作为长子,
坐在她左手边。他旁边是我。我二叔,顾季同,坐在祖母右手边。他旁边,
自然就是我那位会唱戏的二婶,刘氏。再往下,就是我那庶出的三叔一家,
还有我们这一辈的几个堂妹堂弟。菜过三巡,酒过半酣。戏台子搭好了,就等主角登场。
果不其然,二婶把筷子轻轻一放,那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她拿起手帕,沾了沾嘴角不存在的油渍,目光落在我身上。“哎呀,我们云筝这孩子,
就是太沉静了些。”她开口了,声音带着一股子蜜里调油的惋惜。“这手上的功夫是好,
针脚细密,就是……”她故意拖长了音。“就是这花样,未免也太陈旧了些。
如今京城里时兴的,都是江南织造局新出的‘落霞锦’、‘流光缎’,
上面绣的都是百鸟朝凤图,孔雀开屏纹。那金线银线一用,多气派。”她身边的顾如雪,
我的好堂妹,立刻接上话。“娘,您就别说姐姐了。姐姐性子恬淡,不喜欢那些张扬的。
”她说着,不经意地抬起自己的袖口。那上面,正是一只用金线绣的凤凰,
翅膀上还零星点缀了几根翠色的羽毛,灯光下一晃,确实扎眼。她一脸天真地说:“我这件,
还是上个月裁缝铺新送来的样子,说是宫里娘娘们都喜欢呢。”一唱一和,天衣无缝。
她们的目的很简单,踩着我,抬高她顾如雪。让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嫡长孙女,
是个跟不上时代的老古董。而她顾如雪,才是引领京城风尚的贵女。周围的宾客,
有些是亲戚,有些是来攀附的。他们的眼神微妙起来。同情,看戏,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我爹的脸色有点挂不住,想开口。我用眼神制止了他。
这点小场面,还用不着他出马。我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最后一口燕窝。然后,我抬起头,
对我二婶笑了笑。那笑容很淡,很乖巧。“二婶说的是。”我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云筝久在闺中,确实对外面的时兴款式不甚了解。”二婶脸上的得意快要藏不住了。
她以为我认怂了。“知道就好,往后让你妹妹多带带你,小姑娘家的,总得活泛些。
”顾如雪也故作大方地拉着我的手:“姐姐,明天我就让我的绣娘把新样子给你送过去。
”她们俩,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我没抽回手,任由她握着。
我只是缓缓地,抬起了我自己的右边袖口。我的袖口,是月白色的湖绸。上面,
只绣了一支小小的、不起眼的梅花。那梅花是粉色的,花瓣娇嫩,花蕊是淡黄的。没有金线,
没有银线,更没有孔雀毛。看起来,朴素得甚至有些寒酸。顾如雪的嘴角,
已经忍不住向上翘了。她眼里的轻视,几乎要溢出来。“姐姐这梅花,倒是雅致。
”她嘴上说着雅致,心里想的肯定是,穷酸。我笑了。“堂妹不妨,凑近些看。”我说。
“或者,翻过来看看,袖口的另一面。”2顾如雪愣了一下。翻过来看?一件衣服的袖口,
翻过来不就是针脚和线头吗?有什么好看的。她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耐烦,真的伸手,
把我的袖口翻了过来。周围宾客的脖子也伸长了。他们也好奇。然后,所有人都安静了。
包括刚才还一脸得意的二婶。顾如雪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她的手指,僵在我的袖口上。
“这……这怎么可能?”她失声叫了出来。我的袖口内里,并不是杂乱的针脚。而是一幅,
完全不同的图案。外面是粉色的梅花。里面,则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那蝴蝶是蓝色的,
翅膀上的纹路清晰可见,薄如蝉翼,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走。一朵梅花,一只蝴蝶。
正面和反面,完全不同。更重要的是,内里的蝴蝶绣样,竟然也找不到任何线头和针脚。
平滑得,像是画上去的一样。“这……这是双面绣?”有人小声惊呼。
双面绣在京城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一些顶尖的绣坊,也能做出。二婶的脸色变了变,
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她强笑着说:“原来是双面绣,云筝这孩子,真是藏了一手好本事。
不过,双面绣耗时耗力,为了这么个小图案,也太……”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她。
“二婶,这可不是普通的双面绣。”我的声音依旧温和。“普通的双面绣,
是正反两面图案相同,针法一致。”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而我这个,
正面是梅花,反面是蝴蝶,图案不同,这叫‘双面异样绣’。
”这已经让很多人倒吸一口凉气了。但这还没完。我伸出手指,
轻轻点了一下那朵梅花的花蕊。“二婶再仔细看看,这梅花的针法,用的是‘打籽绣’,
追求的是立体感。”我又翻过来,点了点那只蝴蝶的翅膀。“而这蝴蝶的翅膀,
用的是‘平金绣’里的‘盘金法’,追求的是光泽和质感。”“正反两面,图案不同,
针法也不同,这叫‘双面异法绣’。”我说到这里,整个花厅已经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
都死死地钉在我的袖口上。顾如雪的金线凤凰,此刻看起来,就像一只俗气的野鸡。她的脸,
一阵红一阵白。二婶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她踢到铁板了。但我今天,
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们。开胃菜吃完了,总得上点硬的。我看着二婶,笑意更深。“二婶,
其实这还不算完。”“这绣法,全称叫‘双面三异绣’。”“异样,异法,还有一异,
二婶想知道是什么吗?”二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是惨白。
她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我没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第三异,叫‘异色’。
”我把袖口凑到灯火下。“你们看这朵梅花,花瓣是粉色,花蕊是淡黄。”我再翻过来。
“这只蝴蝶,翅膀是蓝色,触须是黑色。”“正反两面的图案,不仅针法、样式不同,
连用的丝线颜色,都完全不一样。而且,彼此之间,没有丝毫串色。正面的粉色,
绝不会透到反面的蓝色里去。反面的黑色,也绝不会影响到正面的黄色。”“双面,异样,
异法,异色。”“这,才叫‘双面三异绣’。”我说完,轻轻放下袖子,端起面前的茶杯,
吹了吹热气。仿佛刚才那番话,说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花厅里,死寂一片。半晌,
一位白胡子的老翰林,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他是个出了名的雅士,对这些古代技艺颇有研究。
“老夫……老夫只在一部前朝的野史笔记里,见过关于‘双面三异绣’的记载。据闻,
此乃前朝宫廷绣娘的不传之秘,早已失传百年……没想到,今日竟能亲眼得见!
”他激动得满脸通红。“国公府大小姐,真乃神技!神技啊!”他这么一喊,
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同情,不再是轻蔑。
而是震惊、敬畏,和一丝……贪婪。顾如雪手里的帕子,已经被她自己绞烂了。
她看着自己袖口上那只金灿灿的凤凰。之前还觉得光芒万丈,现在只觉得像个笑话。
别说凤凰了,她那凤凰的绣法,连我这梅花边上一只苍蝇的腿都比不上。哦,不对。
我这袖子上,还真绣了一只苍蝇。在梅花花瓣的阴影里,用的是比头发丝还细的墨色丝线。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那苍蝇的翅翅,用的是另一种失传的针法,叫“虚实针”。
从某个角度看,那翅膀,是透明的。我没说出来。总得留点东西,下次再玩。
3家宴不欢而散。二婶和顾如雪是被人扶着离开的。那脸色,跟刚从坟地里刨出来一样。
我估摸着,她们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任何跟刺绣有关的东西了。但这事儿,没完。我知道。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用早膳。丫鬟喜儿就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
外面……外面来了好多人!”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有各家府上的夫人、小姐,
还有……还有宫里尚服局的人!”我放下手里的银箸,一点也不意外。
“是为了我的袖口来的?”“可不是嘛!”喜儿急得直跺脚,“都堵在府门口了,
说是要亲眼见识一下什么‘双面三异绣’。祖母让您赶紧过去呢!
”我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粥。“急什么。”我说。“让她们等着。想看我的东西,
总得有点诚意。”我梳洗打扮,换了身衣服,足足磨蹭了一个时辰。等我到前厅的时候,
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乌泱泱一片,珠光宝气,香气冲天。二婶和顾如雪也在。
她们俩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低着头,但耳朵肯定都竖着。今天这场面,
八成就是她们俩在背后煽风点火的结果。她们自己丢了脸,就要把事情闹大,
把我架在火上烤。如果我拿不出真东西,或者今天的表现有任何瑕疵,
那昨天建立起来的一切,都会瞬间崩塌。我,顾云筝,就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用心险恶。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官。看她身上的服制,是尚服局的掌事姑姑,姓李。
她身边坐着的,是镇国将军的夫人,英国公府的老太君,还有几位王妃。
个个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全集中在我身上。
那眼神,跟一群饿狼看见了肉差不多。我规规矩矩地给众人行了礼。
“云筝给各位夫人、王妃、姑姑请安。”李姑姑没让我起身,就那么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
她这个人,我听说过。在宫里掌管衣料服饰几十年,眼光毒辣,手段也厉害。据说,
一根丝线从她手里过,她就能说出是哪儿产的,哪个绣娘做的。“顾大小姐不必多礼。
”她开口了,声音有些尖,带着宫里人特有的那种腔调。
“昨日听闻顾大小姐一手‘双面三异绣’技惊四座,我们尚服局上下,都好奇得很。
毕竟这门手艺,只在故纸堆里有几句记载,谁都没见过真的。所以今日特来叨扰,
想请大小姐,让我们开开眼界。”她话说得客气。但“叨扰”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言下之意,你是真是假,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我直起身子,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的笑。
“李姑姑言重了。不过是些闺阁中的小玩意儿,当不得各位如此兴师动众。”我越是谦虚,
她们就越是觉得我心里有鬼。角落里,顾如雪的嘴角已经开始上扬了。
镇国将军的夫人是个急脾气。“哎呀,顾大小姐就别谦虚了,快把那袖子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我们可都等得脖子都长了!”众人纷纷附和。我点点头。“好。
”我让喜儿把我昨天穿的那件衣服取来。衣服呈上来,我亲自捧着,送到李姑姑面前。
“请姑姑过目。”李姑姑接过衣服,那眼神,跟刀子似的,一寸一寸地在我那袖口上刮。
她先看正面的梅花,又翻过来看反面的蝴蝶。她用指甲轻轻刮了刮丝线,
又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姑姑的脸色,
越来越凝重。她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难以置信。顾如雪和二婶的眼中,
希望的火苗越烧越旺。她们觉得,李姑姑是看出破绽了。终于,李姑姑放下了袖子。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顾大小姐。”她缓缓开口。“这绣品,
确实精妙绝伦。老身入宫三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巧夺天工的针法。”这话一出,满堂哗然。
顾如雪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但这还没完。李姑姑话锋一转。“但是,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老身还是不敢相信,这真是顾大小姐亲手所绣。”她盯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毕竟,这等失传百年的绝技,怎会突然出现在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女手中?
”“除非……这根本就不是你绣的!”“而是你从哪里得来的一件前朝旧物,故意拿出来,
欺世盗名!”这话,诛心。太诛心了。如果这个罪名坐实了,我不但会身败名裂,
整个国公府的脸,都会被我丢尽。二婶的眼睛里,已经迸发出了狂喜的光芒。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4李姑姑的话,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整个前厅都炸了锅。
“欺世盗名?”“用前朝的旧物冒充自己的手艺?”“天哪,这要是真的,
国公府的脸可就丢大了!”窃窃私语声,像无数只小虫子,嗡嗡作响。
二婶和顾如雪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她们以为,这下我死定了。我爹的脸都气白了,
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我再次用眼神按住了他。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我看着咄咄逼人的李姑姑,非但没有慌乱,反而笑了。“李姑姑说我欺世盗名,可有证据?
”李姑姑冷哼一声。“证据?这绣品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如此复杂的工艺,
用的丝线颜色,历经百年,竟没有丝毫褪色,依旧鲜亮如新。这不合常理!”“再者,
顾大小姐年方几何?就算你从娘胎里就开始学刺绣,也不可能在十六岁的年纪,
就掌握了这等早已失传的绝技!这更不合常理!”她的话,句句在理。听起来,
确实让人无法反驳。在场不少夫人小姐都开始点头,看我的眼神又变了。从敬畏,
变成了怀疑和鄙夷。人性,就是这么现实。我脸上的笑容不变。
“李姑姑说的这两个‘不合常理’,云筝都能解释。”我伸出一根手指。“第一,
关于丝线不褪色的问题。寻常丝线,用的都是草木染料,时间久了,自然会褪色。但我用的,
不是寻常丝线。”我让喜儿取来我的针线笸箩。我从里面拿出几束颜色鲜艳的丝线。
“这是我仿制古法,用矿物研磨制成的染料染出的丝线。不仅颜色比草木染料更艳丽,
而且只要保存得当,百年千年,都不会褪色。不信的话,姑姑可以取一些回去,
用日晒、水浸各种方法试试。”李姑姑将信将疑地接过丝线,那颜色,
确实是她从未见过的明亮。我的心里,默默感谢了一下我娘留下的那本古籍。
上面不但有针法,还有这些早已失传的古代工艺。
“至于第二个‘不合常理’……”我顿了顿,目光扫过顾如雪。“李姑姑觉得我年纪小,
不可能掌握这门手艺。这个嘛……口说无凭。”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如,
我们当场比试一场,如何?”“比试?”李姑姑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没错,比试。
”我看向李姑姑身后,一个一直没说话,但眼神却很傲气的年轻绣娘。我知道她,
是尚服局这一辈里最出色的绣女,叫锦心,以一手“飞针绣”闻名。“就请这位锦心姑娘,
与我比试。我们就在这前厅,当着大家的面,同绣一个东西。一个时辰为限。
谁的绣品更胜一筹,由在场的各位夫人王妃,共同评判。”我看着李姑姑,
一字一句地问:“李姑姑,你敢,还是不敢?”这一下,把皮球踢回给了李姑姑。
她要是答应,就等于承认我有可能是真材实料。她要是不答应,就是心虚,
怕自己的人输给我,坐实了她公报私仇,故意刁难。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精彩极了。
旁边的镇国将军夫人唯恐天下不乱地拍手叫好。“这个主意好!是骡子是马,
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李姑姑,你就答应了吧!”其他夫人也纷纷起哄。看热闹,
谁不喜欢呢。李姑姑被架在火上,骑虎难下。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又看了看自己身后信心满满的锦心。最后,她一咬牙。“好!就依顾大小姐所言!”“不过,
比试的题目,得由我来出!”“那是自然。”我微笑着点头。我倒要看看,
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李姑姑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她指着厅外水缸里游来游去的一条金鱼。“就绣这个!”她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活物最是考验绣娘的功力,尤其是这游鱼,神态、水波、光影,缺一不可。而且,
这东西小巧,一个时辰也足够了。”这题目,确实刁钻。绣活物,本就比绣死物难上百倍。
锦心的“飞针绣”,以速度和灵动见长,绣这游鱼,正是她的强项。所有人都觉得,
李姑姑这是在故意给我下套。顾如雪和二婶的脸上,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们觉得,
我死定了。我却笑了。“好,就绣金鱼。”我看着那条在水里摆着尾巴的金鱼,心里想的是,
真巧。我娘那本古籍里,记载的最难的一种针法,就叫“游鱼戏水针”。今天,
正好拿你们开开眼。5比试开始。两张绣架,两方素帕,一左一右摆在厅堂中央。我和锦心,
各坐一边。周围围满了人,连大气都不敢喘。锦心不愧是尚服局的顶尖高手。
她甚至没有起稿,拿起针线,略一思索,就直接开绣。她的手速极快,那绣花针在她指尖,
真的像在飞舞。只见银光闪烁,彩线翻飞。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一条金鱼的轮廓,
就已经活灵活现地出现在绣帕上。围观的夫人们发出一阵阵压抑的惊叹。“天哪,太快了!
”“这手法,真是绝了!”李姑姑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瞥了我一眼,
眼神里全是“你输定了”的轻蔑。而我呢?我没动。我甚至没有拿起针。
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水缸里的那条金鱼。它摆了摆尾巴,吐了个泡泡。它转了个身,
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光。我在观察。观察它的神态,它的动态,它的每一个细节。刺绣,
不是比谁的手快。而是比谁的心静,谁的眼毒,谁的针有灵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半个时辰了。锦心那边,整条金鱼已经绣好了大半,连鱼鳞上的光泽都开始显现。而我这边,
绣帕上还是一片空白。围观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顾大小姐怎么还不动手啊?
”“她是不是怕了?绣不出来?”“我看八成是虚张声势,根本就不会什么绝技。
”顾如雪的声音不大不小地响起:“姐姐许是累了,要不……就算了吧,别伤了和气。
”她又开始扮演她那善良无辜的白莲花角色了。二婶也假惺惺地附和:“是啊,云筝,
别勉强自己。”她们俩,恨不得我当场认输,被钉在耻辱柱上。李姑姑嘴角的笑意,
已经快要咧到耳根了。她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宣布我输了。就在这时。我动了。
我终于拿起了针。不是一根。是七根。我左手捻线,右手持针。那七根长短不一的绣花针,
被我用一种奇特的手法,同时夹在指缝间。这一下,所有人都看傻了。“她……她要干什么?
”“七根针?她要同时用七根针?”“疯了吧!这怎么可能控制得住!”李姑姑的笑容,
僵在了脸上。连对面的锦心,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没理会他们的震惊。我的眼中,只有那方素帕。我的心,已经和那条金鱼融为一体。
下一秒,我的手动了。不是锦心那种眼花缭乱的快。而是一种,蕴含着奇特韵律的动。
七根针,在我指尖,仿佛有了生命。它们时而齐头并进,时而交错穿梭,时而上下翻飞。
红色的线,勾勒出鱼身。金色的线,点染出鱼鳞。黑色的线,描绘出眼睛。白色的线,
绣出水波。……我用的,正是我娘古籍里记载的“七星针法”。这种针法,
可以同时运用七种不同的颜色和针法,让绣品产生一种……肉眼可见的立体感和流动感。
这已经不是刺绣了。这是魔法。我的速度,其实并不比锦心慢。甚至更快。
因为我是七根针同时在工作。在众人石化的目光中。我绣帕上的那条金鱼,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无到有,迅速成型。而且,它和锦心的鱼,完全不一样。锦心的鱼,
是绣在布上的。无论多逼真,它都是平面的。而我的鱼……它是活的。
我用“游鱼戏水针”里的特殊技法,让丝线以一种奇特的角度交织。随着光线的变化,
那鱼身上的鳞片,仿佛在微微翕动。那鱼的尾巴,好像真的在水里轻轻摆动。那鱼的眼睛,
黑亮有神,似乎在看着你。甚至,连它周围的水波,都荡漾着粼粼的波光。它不是在布上。
它是在水里。它马上就要从绣帕里,游出来了。一个时辰到。“当”的一声锣响。我和锦心,
同时停针。所有人都围了上来。两幅绣品,并排放在一起。高下立判。根本,不用评判。
锦心的金鱼,绣得很好,是顶尖绣娘的水准。但跟我的放在一起。就像一个精美的画片,
旁边摆了一个活生生的真鱼。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锦心的脸色,一片惨白。
她看着我的绣品,嘴唇哆嗦着,
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是刺绣……”她受的打击太大了。
从业几十年的骄傲和自信,在这一刻,被我碾得粉碎。李姑姑的脸色,比她还难看。
她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无数个耳光。火辣辣的疼。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周围的夫人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们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镇国将军的夫人,第一个反应过来。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激动得满脸放光。“好孩子!
好孩子!你这手艺,别说尚服局了,就是前朝最鼎盛的时候,也找不出第二个!
”“什么欺世盗名!我看,是有些人,自己眼拙,见不得别人好!
”她意有所指地瞟了李姑姑一眼。李姑姑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二婶和顾如雪,
已经悄悄地缩到了人群最后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这个脸,丢得比昨天还大。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平静无波。这才哪儿到哪儿。游戏,才刚刚开始。我娘留给我的东西,
可不止这些。6我赢了。赢得轰轰烈烈,人尽皆知。顾云筝这个名字,一夜之间,
传遍了京城。尚服局的李姑姑,第二天就递了牌子,称病不出。我估摸着,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我了。各家府邸送来的拜帖,堆得像小山一样。有来真心求教的,
有来套近乎的,更多的,是想把自家女儿送来给我当学生,好学一门独步天下的手艺,
将来在夫家立足。我爹乐得合不拢嘴,走路都带风。祖母也把我叫到跟前,赏了一堆东西,
叮嘱我切莫骄傲自满。国公府,似乎一片喜气洋洋。但我知道,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汹涌。
二婶和顾如雪,消停了几天。但她们这种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绝不会轻易认输。她们一定在憋着更阴损的招数。果不其然。这天晚上,我正准备就寝。
喜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书房……书房走水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书房!我娘留下的那本古籍,就藏在书房的暗格里!我鞋都来不及穿好,
抓起一件外衣就往外冲。等我赶到书房时,火光已经冲天。下人们乱作一团,提着水桶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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