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皇子为母报仇砍翻皇宫慕容萧玦免费小说完整版_热门的小说乞丐皇子为母报仇砍翻皇宫慕容萧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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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作者1gv64k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作者1gv64k”的优质好文,《乞丐皇子为母报仇砍翻皇宫》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慕容萧玦,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本书《乞丐皇子为母报仇砍翻皇宫》的主角是萧玦,慕容,属于类型,出自作家“作者1gv64k”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04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02 01:49:5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乞丐皇子为母报仇砍翻皇宫

2025-10-02 05:52:38

第一章 街痞龙孙腊月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京城的街道。年关将近,

市集比平日更喧闹了几分,叫卖声、讨价还价声、车马声混杂在一起,

空气里飘着糖炒栗子和油脂糕点的甜腻香气。就在这时,

一阵不和谐的哭喊声刺破了这片繁华。“抢钱啦!救命啊!

”一个穿着补丁摞补丁衣服的老妇瘫坐在地,捶胸顿足,她的面前,

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正掂量着一个破旧的钱袋,咧嘴狞笑,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歪瓜裂枣的帮闲。“老不死的,这钱就当是孝敬你张爷买酒吃了!

”那被称为张爷的恶霸啐了一口,抬脚就要走。围观者虽众,却无人敢上前。

这张爷是本地一霸,与官府衙役都有些勾连,寻常百姓谁敢惹他?突然,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人群外围响起:“哟,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张爷在这儿表演‘孝子贤孙抢祖宗饭’的戏码呢?班子挺新潮啊,搁大街上就开演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少年斜倚在街角的牌坊下,约莫十七八岁年纪,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乞丐服,却难得干净。他面容俊朗,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此刻正叼着根草茎,脸上挂着混不吝的笑容。正是丐帮少帮主,狗儿。

张爷脸色一沉:“狗儿,你这小瘪三,少管闲事!滚回你的破庙讨饭去!”狗儿也不恼,

笑嘻嘻地走上前,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就像条滑溜的泥鳅,

轻易就穿过了张爷手下试图阻拦的胳膊,凑到了张爷面前。“张爷,话不能这么说。

”狗儿压低声音,脸上笑容不变,话语却像针一样扎过去,

“您上个月在赌坊输得差点当裤子,是找城西‘放印子’的王老虎借的贷吧?利滚利,

今天可是最后期限。您抢这老婆婆的救命钱,是赶着去填窟窿?啧,就是不知道,

要是让王老虎晓得,您前天晚上还偷偷摸摸去了他死对头‘黑蛇’的场子想翻本,

他会怎么想?”张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角渗出冷汗。他惊恐地看着狗儿,像是见了鬼。

这些事他做得极其隐秘,这乞丐小子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狗儿拍拍他的肩膀,

声音恢复正常:“大家都是苦哈哈,何必呢?把钱还给人家老婆婆,赶紧去办正事要紧。

要是让债主等急了,满世界找你,那多不好看?”张爷手一抖,钱袋“啪”地掉在地上。

他恶狠狠地瞪了狗儿一眼,眼神里却满是恐惧,一句话不敢多说,

带着手下灰溜溜地挤开人群跑了。狗儿弯腰捡起钱袋,吹了吹灰,恭敬地递给老妇:“婆婆,

收好了,以后小心些。”周围爆发出阵阵喝彩。狗儿拱拱手,像个得胜归来的将军,

在一众乞丐兄弟的簇拥下,嘻嘻哈哈地消失在巷口。深夜,城郊破败的山神庙里,火光摇曳。

丐帮弟子们分享着今日“收获”的干粮,气氛热烈。狗儿坐在火堆旁,

心不在焉地啃着一个冷馒头。

须发皆白、衣衫褴褛却精神矍铄的老乞丐赵无畏坐到他身边,递过一葫芦劣酒。

“今天又出风头了?”老乞丐的声音沙哑,却带着关切。狗儿咧嘴一笑:“路见不平,

忍不住吼了两嗓子。”老乞丐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狗儿,你长大了,有些事,

该告诉你了。”他挥挥手,让其他弟子退远些。气氛顿时严肃起来。老乞丐从怀里摸索半天,

掏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层层打开,里面是半块玉佩。玉佩质地极好,

即便在昏暗的火光下,也泛着温润的光泽,雕刻着凤凰图案,只是断口狰狞,

显然只是完整玉佩的一半。“这是……”狗儿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老乞丐有如此贵重的东西。

“这是你娘留给你的唯一信物。”老乞丐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追忆的痛楚,

“十八年前,宫中巨变。中宫皇后娘娘,也就是你的生母,在生产当夜被人所害,血崩而亡。

歹人还想对刚出生的你下手,是娘娘身边的心腹宫女拼死将你送出,

交到我手上……”狗儿如遭雷击,手里的馒头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皇后?生母?被害?

这些词汇远远超出了他十八年来的认知范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

“我本是宫中侍卫副统领,姓赵,名无畏。受皇后娘娘大恩,誓死效忠。

那夜我带着你杀出重围,身受重伤,为避追杀,只得隐入这最不起眼的丐帮。

”老乞丐眼中闪着泪光,“这半块凤凰玉佩,是你娘身份的象征。还有……你右侧腰间,

是否有一块形似腾云的胎记?”狗儿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腰侧,

那里确实有一块从小就有、形状奇特的胎记。他心跳如鼓,

一个荒诞却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近日,我收到风声,

宫中似乎有人在暗中寻访腰间有龙形胎记的少年……狗儿,你的身世恐怕瞒不住了。

”老乞丐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力道大得惊人,“记住,若真有人来寻你,尤其是宫里的人,

万事谨慎!那皇宫,是天下最富贵,也是最凶险的地方,吃人不吐骨头,比江湖险恶百倍!

”转:帝王微服,胎记印证次日午后,狗儿心事重重地在街上游荡,

老乞丐的话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头。他需要冷静,便信步走到城南最热闹的茶馆“悦来轩”,

这里三教九流汇聚,也是丐帮重要的情报站。他刚在角落坐下,

就注意到临窗一桌坐着两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为首一人穿着看似普通的锦袍,

但眉宇间不怒自威,举手投足自带一股上位者的气势。他身旁那位像是随从,虽然低调,

但眼神锐利如鹰,时刻扫视着周围。狗儿心中一动,

丐帮子弟的敏锐让他察觉这两人绝非常人。他不动声色地靠过去,假装讨钱,

耳朵却竖了起来。恰好听见那随从低声道:“老爷,打听过了,

这片确实有个叫狗儿的少年乞丐,是丐帮的少帮主,机灵得很,

据说……腰间确实有块异状胎记。”锦袍男子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哀伤,

他低声叹道:“像……太像了……尤其是那双眼睛……”狗儿心中巨震!

他们果然是为自己而来!他强作镇定,脸上堆起惯有的嬉笑,凑上前去:“两位爷,行行好,

赏几个铜板买碗热汤喝吧?”那随从眉头一皱,正要驱赶,锦袍男子却摆了摆手,

目光温和地看向狗儿:“少年人,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小的叫狗儿,

吃百家饭长大的,也不知具体年纪,大概十八吧。”狗儿一边应付,一边暗暗观察。

锦袍男子又问了些街头趣闻,狗儿对答如流,插科打诨,尽显市井智慧。

男子眼中欣赏之意愈浓。突然,他话锋一转,状似无意地问道:“我听说,

这京城丐帮少帮主有一套独特的‘打狗棒法’,甚是了得,不知可否见识一下?

”狗儿心中冷笑,这是要验明正身了。他嘻嘻一笑:“爷想看,小的就献丑了!”说罢,

抄起墙角一根竹棍,便在茶馆门口的空地上舞动起来。他身法灵动,棍影翻飞,

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合章法,引得一片叫好。舞到兴处,狗儿故意卖个破绽,脚下一滑,

哎哟一声,上衣下摆被旁边的竹枝勾扯,腰间瞬间露出一片肌肤——那块龙形胎记,

在冬日阳光下,清晰可见!“啪嗒!”锦袍男子手中的茶杯失手掉落,摔得粉碎。

他猛地站起身,双眼死死盯着狗儿的腰间,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喃喃道:“是了……是了!真的是朕……真的是我的孩儿!”茶馆雅间内,闲人已被清退。

锦袍男子——当朝皇帝萧景琰,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少年,百感交集。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孩子,我……我是当朝天子,也是你的生身父亲。

”尽管已有预感,但亲耳听到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狗儿还是僵在了原地。

皇帝继续道:“十八年前,你母后遭奸人陷害,朕误信谗言,致使你们母子分离,

你流落民间……是朕之过。”他的声音充满了愧疚和痛楚,“如今苍天有眼,让朕寻回了你。

跟朕回宫吧,孩子,朕会补偿你,给你应有的一切荣华富贵,为你母后正名!”荣华富贵?

狗儿心中并无波澜。他想起老乞丐的叮嘱,想起那“被害而亡”的母后。皇宫,对他而言,

不是家,而是一个充满未知危险的龙潭虎穴。但,“为你母后正名”这几个字,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他心中某种枷锁。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含冤而死……身为人子,

岂能不为她讨回公道?狗儿抬起头,脸上不再是玩世不恭的笑容,

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冷静。他看着皇帝,一字一句地问道:“跟你回去,可以。

但我想知道,当年,是谁害了我娘?”皇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愤怒,

有无奈,更有深深的忌惮。他沉默片刻,缓缓道:“宫中之事,盘根错节。

朕……尚未有确凿证据。但朕答应你,此番回宫,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狗儿紧紧攥住了怀中的那半块凤凰玉佩。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将彻底改变。

前路是滔天的富贵,还是万丈的深渊?他看着皇帝殷切而愧疚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好,

我跟你回去。”然而,在他低头的瞬间,眼神却锐利地扫过窗外——远处街角,

一个看似普通的小贩,在他与皇帝进入茶馆后,似乎不经意地对着某个方向,轻轻摇了摇头。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狗儿的脊背。他们的行踪,从一开始,就被人在暗中监视了吗?

第二章 宫门深似海皇帝的仪仗没有大张旗鼓,而是悄无声息地从侧门进入了巍峨的皇城。

高耸的朱红宫墙将市井的喧嚣彻底隔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和肃穆。

空气里弥漫着檀香和某种陈年木料的冷香,每一步踏在光可鉴人的青石板上,

都能听到清晰却压抑的回响。狗儿,现在应该叫萧玦了,跟在皇帝身后,目不斜视,

但全身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致。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突然扔进金丝笼的野雀,

四周华丽的飞檐斗拱、精美的汉白玉栏杆,在他眼里都成了冰冷的囚笼栅栏。

那些垂手侍立的太监宫女,个个低眉顺眼,面无表情,仿佛戴着一张张相同的面具,

让人看不透底下藏着什么心思。皇帝萧景琰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紧绷,放缓脚步,

沉声道:“不必拘谨,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朕已吩咐下去,你先暂居‘听雨轩’,

那里清静,离朕的乾清宫也近,方便照应。”萧玦低低应了一声“是”,心中却冷笑:家?

这里每一步都可能藏着杀机,哪来的家的温情?就在这时,一阵环佩叮当之声传来,

伴随着娇柔的笑语。前方回廊转角处,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一位宫装丽人款款而来。

她身着淡雅宫装,容貌端庄秀丽,眉宇间带着一股悲天悯人的温和气息,

手中还捻着一串佛珠。“臣妾参见皇上。”她盈盈下拜,声音软糯动听。起身后,

目光便自然地落在了萧玦身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与慈爱,

“这位便是……皇后姐姐留下的那位皇子吧?真是仪表堂堂,

眉眼间竟有七八分像极了姐姐当年。”说着,她眼中竟泛起了些许泪光,用帕子轻轻拭了拭。

萧景琰面色缓和,介绍道:“玦儿,这位是慕容贤妃,如今协理六宫事宜,性情最是温和。

你刚回宫,若有任何不习惯,都可寻贤妃帮忙。”萧玦心中警铃大作。就是这个女人!

老乞丐的叮嘱言犹在耳,宫中最需警惕的便是这位“吃斋念佛”的贤妃!他立刻垂下眼帘,

掩饰住眸中的锐利,换上一种混杂着局促、茫然甚至有点傻气的表情,

学着刚才看到的宫女样子,笨拙地行了个礼:“见、见过贤妃娘娘。

”他故意让动作显得僵硬可笑,声音也带着点市井的粗嘎。

慕容贤妃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轻蔑,但脸上笑容愈发温和:“快免礼。

可怜的孩子,在外面受了这么多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有什么缺的少的,

尽管差人来跟我说。”她又转向皇帝,“皇上,皇子刚回宫,想必诸多不适,

臣妾已命人将听雨轩重新布置了一番,一应用度都是按皇子份例备好的。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爱妃有心了。”贤妃又关切了几句,便借口要去佛堂诵经,

带着人离开了。自始至终,她都表现得完美无缺,像一个真正关心晚辈的慈祥长辈。

但萧玦在她转身的刹那,捕捉到了她身后一个贴身宫女飞速打量自己的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恭敬,只有审视和计量。听雨轩果然清雅别致,亭台楼阁,小桥流水,

一应俱全。内里的陈设也极尽奢华,锦被玉枕,古玩字画,都是萧玦从未见过的精致。

皇帝亲自送他到此,又嘱咐了几句,留下两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小太监和一个掌事宫女伺候,

便起驾回乾清宫处理政务了。皇帝一走,萧玦立刻遣退了所有宫人,说自己要静一静。

关上房门,他脸上那层伪装出的惶恐和笨拙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猎豹般的警惕。

他快速而无声地检查了整个房间——桌椅角落、床铺底下、甚至花瓶内部。

在检查一个看似精美的熏香炉时,

他的手指在炉壁内侧摸到了一点极细微的、不同于香灰的粘腻感。他不动声色,

心中却已了然。这哪里是清静之地,分明是个被精心打造的监视笼。他走到窗边,

推开一条缝隙,目光锐利地扫视着院子。那个掌事宫女正低声对一个小太监吩咐着什么,

小太监频频点头,随后快步朝贤妃宫殿的方向走去。“果然如此。”萧玦冷笑。

贤妃的动作快得惊人,这听雨轩上下,恐怕早已被她经营得铁桶一般。

但他萧玦也不是毫无准备。他想起入宫前,老乞丐塞给他的一个小巧的竹哨,

那是丐帮内部用来传递简单讯号的工具,声音模仿鸟鸣,极难察觉。他走到后院僻静处,

学着布谷鸟叫了几声,长短不一。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墙头传来几声类似的鸟鸣回应。

紧接着,一个小石子丢了过来,上面包着一小片破布,用炭笔画着几个简单的符号。

这是丐帮最基础的暗号,意思是:已到位,安全。萧玦心中一暖,松了口气。丐帮的兄弟,

已经有人通过各种渠道,混入了这皇宫最底层。他的“地下情报网”,开始扎根了。下午,

萧玦决定出去“熟悉环境”。

他依旧扮作那副畏畏缩缩、对什么都好奇又不敢碰的土包子模样,在宫里漫无目的地乱逛,

身后跟着那两个名义上伺候、实为眼线的小太监。行至御花园,只见奇花异草,争奇斗艳。

远处凉亭里,传来一阵少年的喧哗声。几个华服锦衣的少年正在饮酒作乐,

身边环绕着美貌的宫女。为首一人,年纪稍长,面容与贤妃有几分相似,

眉宇间却满是骄横之气,正是大皇子萧琪。萧玦本想避开,却被眼尖的萧琪看见。“哟!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咱们那位从乞丐窝里爬回来的‘皇弟’吗?”萧琪端着酒杯,

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语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恶意,“怎么,这皇宫里的金砖地,

比你们那乞丐窝的臭水沟踩着舒服吧?会不会不习惯啊?要不要为兄给你找点馊饭剩菜来,

让你忆苦思甜?”他身后的跟班们发出一阵哄笑。萧玦身后的两个小太监低着头,噤若寒蝉,

显然不敢得罪大皇子。萧玦心中怒火升腾,但脸上却堆起更加卑微的笑容,

甚至下意识地搓了搓手,像是习惯了讨要好处的乞丐:“大、大皇兄说笑了……宫里的饭食,

自然是极好的……”“谁是你皇兄!”萧琪厉声打断,将杯中残酒泼向萧玦脚边,

“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也配叫本皇子皇兄?别脏了本皇子的耳朵!

听说你们丐帮要饭都有一套,来,给本皇子学两声狗叫,叫得好了,赏你块肉骨头!

”羞辱到了极点。若按萧玦以往的脾气,早已一棍子招呼上去。但他牢记着老乞丐的话,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深吸一口气,非但不怒,反而顺着萧琪的话,点头哈腰,

用一口地道的市井俚语说道:“大皇子殿下息怒,小的哪敢高攀呐!您说得对,

小的在街面上混,确实学了些不上台面的玩意儿。不过狗叫没啥好听的,

小的给您表演个绝活如何?叫‘空碗来财’!”说着,他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破碗。

不等萧琪反应,萧玦手腕一抖,那破碗滴溜溜在他指尖旋转起来,

同时他脚下踏着诡异的步伐,口中念念有词,像是江湖卖艺的把式。忽然,他一个“失手”,

破碗脱手飞出,不偏不倚,正撞在萧琪手中那个价值不菲的玉杯上!“啪嚓!”玉杯粉碎,

酒水溅了萧琪一身。“哎呀!小的该死!手滑了!手滑了!”萧玦慌忙上前,

看似要用袖子给萧琪擦拭,却暗中用巧劲在他几个关节处一捏一按。

萧琪只觉得半边身子一麻,又惊又怒,想推开萧玦,脚下却一个踉跄,

竟“噗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狼狈不堪。跟班们吓坏了,赶紧上前搀扶。

萧玦则退到一边,继续装作惶恐万分的样子:“大皇子恕罪!小的不是故意的!

这皇宫地太滑,比我们那破庙门槛还滑……”萧琪在众人搀扶下爬起来,气得脸色铁青,

指着萧玦,浑身发抖,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明明觉得是这小子搞鬼,却抓不到任何把柄!

周围已经有其他路过的宫人驻足偷看,指指点点。“你……你给我等着!

”萧琪丢下一句狠话,在跟班的簇拥下,灰头土脸地走了。经此一事,

萧玦“蠢笨莽撞、不堪大用”的形象算是初步立住了。但他知道,

这只会让贤妃母子更加轻视他,也可能会采取更直接的手段。当晚,夜深人静。

萧玦换上一身深色衣服,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听雨轩。他白日里看似乱逛,

实则早已记下了宫中大致路径,尤其是打听到了冷宫的方向。冷宫地处皇宫最偏僻的角落,

荒草丛生,断壁残垣,与金碧辉煌的主宫区判若两个世界。寒风吹过破败的窗棂,

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凭着一种模糊的直觉和白天从某个老太监口中套出的零星信息,

萧玦找到了一处最为破败的宫苑。门楣上歪斜的牌匾,隐约能看出“凤仪”二字。这里,

就是他母亲生前最后的居所吗?他小心翼翼地推开吱呀作响的殿门,

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殿内蛛网密布,家具东倒西歪,蒙着厚厚的灰尘。

他点燃一支带来的小巧蜡烛,仔细搜寻。在拨开一处坍塌的帷幔后,

他发现墙角有一个被老鼠啃噬过的破旧梳妆盒。打开盒子,里面空空如也,

但在盒底的夹层里,他摸到了一小片未被虫蛀完的丝绸碎片,上面似乎曾绣有字迹,

如今已模糊难辨。最让他心头一震的是,碎片旁,

有几粒极其细微的、已经干涸变色的……药材残渣?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东西包好。

正当他准备继续搜寻时,一阵极轻微的、并非风声的响动从殿外传来!萧玦立刻吹灭蜡烛,

屏息凝神,隐入黑暗之中。只见一个模糊的黑影,如同轻烟般飘入殿内,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那黑影在殿内逡巡片刻,最后停在了萧玦刚才发现梳妆盒的地方!黑影蹲下身,摸索了一阵,

似乎发现东西不见了,身体明显一僵。月光透过破窗,恰好照亮了黑影抬起的手腕——那里,

戴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翡翠镯子,款式精巧,绝非普通宫人所能拥有。萧玦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这深更半夜,来这废弃冷宫的,会是谁?是敌是友?她从手判断应是女子在找什么?

是否也为了十八年前的旧案而来?那黑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头,

锐利的目光直射向萧玦藏身的黑暗角落!第三章 暗流初涌冷宫之中,空气仿佛凝固。

月光下,那戴着翡翠镯子的手腕,显示出来者是一位女子。萧玦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紧绷,

准备随时暴起发难或远遁千里。然而,那黑影并未呼喊,也未立刻攻击,

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黑暗的角落,片刻后,

竟用一种极低却清晰的声音说道:“可是……新回宫的殿下?”声音清冷,带着一丝试探,

却没有敌意。萧玦心中微动,但仍未放松警惕,沉默以对。那女子似乎叹了口气,

继续低语:“殿下不必疑虑。奴婢苏云袖,乃已故太医院院判苏合之孙女,现任太医院医女。

奴婢……曾受皇后娘娘恩惠,多年来一直暗中查访娘娘当年冤情。今夜来此,亦是寻找线索。

”苏合?萧玦想起老乞丐提过,当年负责为母后诊脉的太医正姓苏,

事后不久便“暴病而亡”。若此女所言非虚,她便是忠良之后,且与自己目标一致。

萧玦缓缓从阴影中走出,烛火未燃,仅凭月光与对方对视。“我如何信你?

”苏云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银质药瓶,瓶底刻着一个细小的“苏”字,

以及半片与萧玦手中凤凰玉佩质地相似的碎玉。“此乃家传信物,

这碎玉是当年在娘娘崩逝的殿外拾得,与娘娘玉佩质地相同。奴婢若对殿下有恶意,

方才便可呼喊侍卫了。”萧玦借月光细看,信了七八分。他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乃萧玦。

”苏云袖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立刻行了一礼:“参见殿下。此地不宜久留,贤妃眼线遍布。

殿下方才是否找到何物?”萧玦将那片绣字丝绸和药材残渣示出。苏云袖仔细查看残渣,

面色凝重,低声道:“此物……似有古怪,需带回太医院仔细查验。这丝帛上的痕迹,

是‘慕容’二字的一部分……”两人交换了联络方式通过太医院递送特定药材作为暗号,

苏云袖告知萧玦几个宫中可能还念着旧主皇后的低调老宫人名字后,便如同来时一样,

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经此一事,萧玦确认了宫中并非铁板一块,仍有可争取的力量。

他行动更加谨慎,也开始有意识地“经营”自己的听雨轩。他不再仅仅被动接受安排,

而是开始主动观察身边的宫人。他注意到那个负责洒扫的小太监福顺,总是默默做事,

眼神清澈,偶尔在看到大皇子的人嚣张跋扈时,会流露出不忿之色。另一个粗使宫女小翠,

则因家乡遭灾,家人急需用钱而愁眉不展。萧玦找了个机会,

先是“无意”中在福顺面前流露出对母后的追思和对当年之事的困惑,观察其反应。

见福顺眼神同情且欲言又止,他便知此人可争取。随后,他借故赏赐,

给了小翠一笔足以解其家困的银钱,却未提任何要求。恩威并施,市井中驾驭人心的手段,

被他用在了宫廷。很快,福顺和小翠便暗中向他效忠,

成为了他在听雨轩内最初的眼线和心腹。通过他们,萧玦开始接触更多底层宫人,

用金钱、人情或是抓住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把柄,悄然编织着一张属于自己的信息网。

他教授他们一些简单的、源自丐帮的传递讯息方法,效率竟出奇地高。

贤妃慕容氏果然没有因为萧玦初期的“愚钝”表现而放松警惕。大皇子在他那里吃了暗亏,

更是愤懑不已。一场针对萧玦的阴谋悄然展开。这日,

皇帝赏赐了一批珍贵的东海明珠给几位皇子。傍晚,大皇子便气冲冲地带着侍卫来到听雨轩,

声称他分得的那份明珠中,最大最亮的一颗“沧海月明”不翼而飞,

有宫人指证曾见萧玦身边的小太监福顺在库房附近鬼鬼祟祟。“搜!”大皇子萧琪一声令下,

侍卫便要强行搜查听雨轩。萧玦心中冷笑,这等栽赃陷害的手段,他在市井见多了。

他故作惊慌,拦在门前:“大皇兄!无凭无据,怎能随意搜查我的寝宫?这……这于礼不合!

”“证据?等搜出来就是铁证!”萧琪一把推开他。就在争执不下时,

贤妃也“恰好”闻讯赶来,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样:“琪儿,不可鲁莽!玦儿刚回宫,

莫要惊吓了他。”她又温言对萧玦说,“玦儿,既然有宫人指证,为证清白,

让侍卫看一眼也无妨,若没有,也好还你一个公道。”萧玦心中明镜似的,

知道明珠必然已被他们暗中派人放入听雨轩某处。他脸上显出挣扎和委屈,

最终“无奈”让步:“好……搜就搜!但若搜不出来,大皇兄需得向我道歉!”侍卫涌入,

装模作样地搜查起来。果然,很快就在萧玦床榻的褥子底下,摸出了一个锦囊,打开一看,

正是那颗流光溢彩的“沧海月明”!“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说!”萧琪得意洋洋。

贤妃也面露“痛心”之色:“玦儿,你……你怎可如此?若是喜欢,与皇兄说便是,

何至于偷……”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萧玦身上,等待着他的慌乱与辩白。然而,

萧玦却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再无半点惶恐,只有洞悉一切的嘲讽。

他慢悠悠地从袖中掏出另一颗几乎一模一样的明珠,在指尖把玩:“咦?这就奇怪了。

这颗‘沧海月明’,不是好端端在我这儿吗?方才父皇召见,赏玩之后,

我便一直带在身上啊。怎么……大皇兄那里丢了一颗,我床上又冒出一颗?难道这东海明珠,

还会分身术不成?”他看向脸色骤变的萧琪和贤妃,语气变得犀利:“还是说,

有人故意仿造了一颗假的,想来栽赃陷害于我?福顺!”“奴才在!”福顺立刻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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