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把布包往桌上一放，指尖还沾着包子的热气：“哥，李卫国说这周末北海公园有菊展，想约我去看。
我寻思着你跟我一块儿去，你帮我把把关 —— 你要是觉得他人踏实，我再跟他往下处。”
许大茂（何雨柱身）捏着刚咬了一口的包子，心里盘算着 —— 前世雨水就是没摸清人底细，嫁过去受了三年气，这回有他在，至少能防着点虚头巴脑的。
他咽下嘴里的馅，点头应道：“行，这周末我跟食堂说声，提前半个点下班。
你也别光听我的，你自己跟他处着舒坦才最要紧。”
“好嘞！”
何雨水眼睛亮了，抓起布包就往门口走，“我先回去收拾收拾，周末早上我来叫你！”
刚拉开门，就撞上个佝偻的身影 —— 三大爷阎埠贵攥着个皱巴巴的账本，鼻梁上那副断腿眼镜用麻绳拴着，一看见屋里的许大茂（何雨柱身），立马堆起笑。
“傻柱，吃着呢？”
阎埠贵探着身子往屋里瞅，目光首往桌上的包子飘，“这猪肉白菜馅的吧？
闻着就香 —— 前儿个你借我的那把尖嘴钳，用完了没？
解放想修自行车，等着用呢。”
许大茂（何雨柱身）心里 “啧” 了声 ——“傻柱” 这俩字钻耳朵，可现在还没到发作的时候，只能压着劲：“哦，钳子在灶台下的铁盒里，我待会儿给您找着送过去。”
“那敢情好！”
阎埠贵眯着眼笑，手指在账本上戳了戳，“你可得留神着点，那钳子是我上月刚买的，五毛二呢，要是弄丢了……丢不了，三大爷您放心。”
许大茂（何雨柱身）赶紧打断 —— 再让他说下去，指不定要算 “折旧费”。
阎埠贵这德性，他太清楚了，一分钱能绕着西合院算三圈。
阎埠贵又絮叨了两句 “别忘喽”，才磨磨蹭蹭地走了。
何雨水在门口等着，压低声音说：“哥，三大爷就这脾气，你别跟他较真。”
“我知道。”
许大茂（何雨柱身）送她到院门口，刚要关门，就听见身后炸起个嗓门：“傻柱！
你给我站住！”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许大茂（原身）—— 他穿着件灰扑扑的工装，头发梳得油亮，手里拎着个空鸡笼，脸上还带着没睡醒的烦躁。
“喊啥？
大清早的吵得慌。”
许大茂（何雨柱身）转过身，靠在门框上，没打算让他进屋。
我问你，我家那芦花鸡到底咋回事？”
许大茂（原身）把鸡笼往地上一墩，“别以为秦淮茹认了，这事儿就完了！
我看就是你跟她串通好的，让她顶罪，你好占便宜！”
“许大茂，你有完没完？”
许大茂（何雨柱身）皱起眉 —— 这主儿是认准了要揪着鸡的事不放，“昨儿个全院大会都说了，是秦淮茹拿的，跟我没关系。
你要是还心疼鸡，就等着她发工资赔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
正吵着，秦淮茹端着个空盆从屋里走出来，路过两人跟前脚步顿了顿：“大茂，你别跟傻柱置气了。
鸡的事是我不对，等我这月发了工资，就给你买只新的，行不行？”
“你买？
你一个月十八块工资，够买半只鸡的吗？”
许大茂（原身）冷笑，“我看你就是想糊弄我！”
“我没糊弄你……” 秦淮茹眼圈红了，声音软下来，手还往许大茂（何雨柱身）这边递了递，“傻柱，你帮我劝劝大茂，我真的会赔他的……”许大茂（何雨柱身）心里腻得慌，却没像以前那样接话，只说：“秦姐，这是你跟许大茂的事，你们自己商量。
我还得去上班，晚了要扣工分。”
这话一出口，秦淮茹愣了，许大茂（原身）也愣了 —— 以前的傻柱，哪会这么硬气？
早该帮着秦淮茹说好话了。
正僵着，院门口传来声 “师傅”，马华骑着辆半旧的自行车，车把上挂着食堂的布围裙：“师傅，该去上班了，王主任让您早点去，今儿个有领导来吃小灶。”
马华喊 “师傅” 的时候腰还微微弓着 —— 他是何雨柱正经收的徒弟，自打何雨柱升了食堂班长，就从没喊过 “傻柱”，连带着食堂里其他年轻的学徒，都跟着喊 “何师傅”。
许大茂（何雨柱身）应了声 “知道了”，转身回屋拿工装外套，路过许大茂（原身）身边时，丢下句：“别总揪着鸡的事不放，没劲。”
许大茂（原身）被噎得说不出话，看着他跟马华并肩走出门，又看了看旁边红着眼的秦淮茹，哼了声：“这傻柱，越来越不对劲了。”
路上，马华跟在许大茂（何雨柱身）身边，低声说：“师傅，昨儿个胖子跟我念叨，说想替您做今儿个的小灶 —— 您别理他，他那手艺，炒个土豆丝都能糊。”
“我知道。”
许大茂（何雨柱身）点点头 —— 胖子是食堂的老员工，比他早来两年，却总爱偷懒，以前的何雨柱当班长后，没少替他擦屁股，“今儿个你跟着我学做葱烧海参，好好看好好记，以后小灶的活儿，我得慢慢交你手上。”
马华眼睛一亮：“哎！
谢谢师傅！”
快到轧钢厂门口时，许大茂（何雨柱身）瞥见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 —— 许大茂（原身）正跟宣传科的李科长说话，手里还递着个纸包，不知道装的啥。
他心里 “咯噔” 一下 —— 许大茂这是想走关系？
以前的许大茂就总想着往宣传科的领导层靠，现在这是要动真格的？
“师傅，您看啥呢？”
马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见许大茂的背影。
“没啥。”
许大茂（何雨柱身）收回目光，“走，先去食堂看看食材，别耽误了领导的小灶。
两人刚进食堂，就看见胖子靠在灶台边抽烟，见了许大茂（何雨柱身），才慢悠悠地掐了烟：“何师傅，今儿个的小灶食材我给您备好了，就在案板上。
许大茂（何雨柱身）扫了眼案板 —— 海参泡得发虚，葱段切得长短不一，明显是应付了事。
他没说啥，只拿起刀：“马华，过来学切葱，切匀了才出香味。”
胖子站在旁边，看着许大茂（何雨柱身）熟练地改刀、调汁，心里犯嘀咕 —— 这何师傅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他应付了事，何师傅顶多念叨两句，今儿个却连个眼神都没给，难不成是真动气了？
许大茂（何雨柱身）没理会胖子的心思，手里的刀起落间，脑子里却在琢磨 —— 许大茂跟李科长走得近，以后指不定要给食堂找麻烦；还有院里的事，秦淮茹肯定没放弃蹭饭，一大爷那边也得防着点。
这西合院的日子，看来没那么容易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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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光听我的，你自己跟他处着舒坦才最要紧。”
“好嘞！”
何雨水眼睛亮了，抓起布包就往门口走，“我先回去收拾收拾，周末早上我来叫你！”
刚拉开门，就撞上个佝偻的身影 —— 三大爷阎埠贵攥着个皱巴巴的账本，鼻梁上那副断腿眼镜用麻绳拴着，一看见屋里的许大茂（何雨柱身），立马堆起笑。
“傻柱，吃着呢？”
阎埠贵探着身子往屋里瞅，目光首往桌上的包子飘，“这猪肉白菜馅的吧？
闻着就香 —— 前儿个你借我的那把尖嘴钳，用完了没？
解放想修自行车，等着用呢。”
许大茂（何雨柱身）心里 “啧” 了声 ——“傻柱” 这俩字钻耳朵，可现在还没到发作的时候，只能压着劲：“哦，钳子在灶台下的铁盒里，我待会儿给您找着送过去。”
“那敢情好！”
阎埠贵眯着眼笑，手指在账本上戳了戳，“你可得留神着点，那钳子是我上月刚买的，五毛二呢，要是弄丢了……丢不了，三大爷您放心。”
许大茂（何雨柱身）赶紧打断 —— 再让他说下去，指不定要算 “折旧费”。
阎埠贵这德性，他太清楚了，一分钱能绕着西合院算三圈。
阎埠贵又絮叨了两句 “别忘喽”，才磨磨蹭蹭地走了。
何雨水在门口等着，压低声音说：“哥，三大爷就这脾气，你别跟他较真。”
“我知道。”
许大茂（何雨柱身）送她到院门口，刚要关门，就听见身后炸起个嗓门：“傻柱！
你给我站住！”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许大茂（原身）—— 他穿着件灰扑扑的工装，头发梳得油亮，手里拎着个空鸡笼，脸上还带着没睡醒的烦躁。
“喊啥？
大清早的吵得慌。”
许大茂（何雨柱身）转过身，靠在门框上，没打算让他进屋。
我问你，我家那芦花鸡到底咋回事？”
许大茂（原身）把鸡笼往地上一墩，“别以为秦淮茹认了，这事儿就完了！
我看就是你跟她串通好的，让她顶罪，你好占便宜！”
“许大茂，你有完没完？”
许大茂（何雨柱身）皱起眉 —— 这主儿是认准了要揪着鸡的事不放，“昨儿个全院大会都说了，是秦淮茹拿的，跟我没关系。
你要是还心疼鸡，就等着她发工资赔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
正吵着，秦淮茹端着个空盆从屋里走出来，路过两人跟前脚步顿了顿：“大茂，你别跟傻柱置气了。
鸡的事是我不对，等我这月发了工资，就给你买只新的，行不行？”
“你买？
你一个月十八块工资，够买半只鸡的吗？”
许大茂（原身）冷笑，“我看你就是想糊弄我！”
“我没糊弄你……” 秦淮茹眼圈红了，声音软下来，手还往许大茂（何雨柱身）这边递了递，“傻柱，你帮我劝劝大茂，我真的会赔他的……”许大茂（何雨柱身）心里腻得慌，却没像以前那样接话，只说：“秦姐，这是你跟许大茂的事，你们自己商量。
我还得去上班，晚了要扣工分。”
这话一出口，秦淮茹愣了，许大茂（原身）也愣了 —— 以前的傻柱，哪会这么硬气？
早该帮着秦淮茹说好话了。
正僵着，院门口传来声 “师傅”，马华骑着辆半旧的自行车，车把上挂着食堂的布围裙：“师傅，该去上班了，王主任让您早点去，今儿个有领导来吃小灶。”
马华喊 “师傅” 的时候腰还微微弓着 —— 他是何雨柱正经收的徒弟，自打何雨柱升了食堂班长，就从没喊过 “傻柱”，连带着食堂里其他年轻的学徒，都跟着喊 “何师傅”。
许大茂（何雨柱身）应了声 “知道了”，转身回屋拿工装外套，路过许大茂（原身）身边时，丢下句：“别总揪着鸡的事不放，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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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马华跟在许大茂（何雨柱身）身边，低声说：“师傅，昨儿个胖子跟我念叨，说想替您做今儿个的小灶 —— 您别理他，他那手艺，炒个土豆丝都能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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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 “咯噔” 一下 —— 许大茂这是想走关系？
以前的许大茂就总想着往宣传科的领导层靠，现在这是要动真格的？
“师傅，您看啥呢？”
马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见许大茂的背影。
“没啥。”
许大茂（何雨柱身）收回目光，“走，先去食堂看看食材，别耽误了领导的小灶。
两人刚进食堂，就看见胖子靠在灶台边抽烟，见了许大茂（何雨柱身），才慢悠悠地掐了烟：“何师傅，今儿个的小灶食材我给您备好了，就在案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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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啥，只拿起刀：“马华，过来学切葱，切匀了才出香味。”
胖子站在旁边，看着许大茂（何雨柱身）熟练地改刀、调汁，心里犯嘀咕 —— 这何师傅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他应付了事，何师傅顶多念叨两句，今儿个却连个眼神都没给，难不成是真动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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