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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吃完邻居送的饺子,我开始每天做噩梦》是知名作者“小陈很沉”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饭盒毛球展开。全文精彩片段:主角为毛球,饭盒,饺子的悬疑灵异小说《吃完邻居送的饺子,我开始每天做噩梦》,由作家“小陈很沉”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97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1 00:26:3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吃完邻居送的饺子,我开始每天做噩梦
1.邻居送我一份韭菜猪肉馅的饺子。我吃了一口,鲜得舌头都快掉下来。
直到我家的狗对着饺子疯狂龇牙,我才想起——我根本,不吃猪肉。我叫李默,
一个普通的社畜,刚搬进这个“幸福家园”小区不到一个月。送我饺子的,
是住我对门的邻居,陈先生。说实在的,刚开始我觉得自己运气爆棚。这年头,
城市里邻居之间老死不相往来是常态,可陈先生一家,热情得让你不好意思。他们一家三口,
陈先生温文尔雅,陈太太温柔贤惠,还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叫小宝,长得白白净净,
就是有点过分安静,见人从来不打招呼,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你。这饺子,
就是陈太太今天下午送过来的。她用的是一个很复古的红色雕花饭盒,看上去价格不菲。
“小李啊,自己一个人住,做饭不方便吧?我今天包多了点饺子,你尝尝鲜。
”陈太太的笑容无懈可击,亲切又不会让人觉得冒犯。我推辞不过,连声道谢接了过来。
关上门,那饺子的香味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勾得我馋虫大动。我本来就是个吃货,
加上今天加班饿得前胸贴后背,赶紧去厨房拿了双筷子。夹起一个,皮薄馅大,
透出里面碧绿的韭菜。一口咬下去,肉汁在嘴里爆开,那股鲜味直冲天灵盖。太好吃了!
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饺子!我狼吞虎咽,一口气干了五六个。直到我的金毛犬,毛球,
从阳台跑进来,凑到我腿边,不是像往常那样摇尾乞食,而是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背毛都炸了起来,死死盯着我手里的饺子。“怎么了毛球?你也想吃?
”我下意识地想夹一个给它。“汪!”毛球猛地叫了一声,不是渴望,是警告。
它甚至后退了一步,继续龇着牙。我愣住了。毛球性格极其温顺,
从小到大都没对食物有过这种反应。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像过电一样,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我……不吃猪肉啊。从小就不吃,一吃就反胃,严重的时候会呕吐。家里人都知道,
朋友们也知道。所以我的冰箱里,从来不会出现猪肉制品。可刚才,
我吃了起码六个猪肉馅的饺子。不但没吐,还觉得鲜美无比?一股凉气,
瞬间从脚底板窜上了天灵盖。我低头看着饭盒里剩下的饺子,白胖可爱,
此刻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毛球还在低吼。我放下筷子,冲到垃圾桶边,
想把吃下去的抠出来,可干呕了几下,什么也吐不出来。胃里暖洋洋的,
那股鲜味还在口腔里回荡,可我的心里,却一片冰寒。不对劲。
陈太太怎么会知道我今天加班?她送饺子,为什么偏偏是猪肉馅的?
我猛地想起刚才接饺子时,碰到陈太太的手,冰凉冰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当时只以为是天冷的缘故,可现在……我走到猫眼旁,屏住呼吸,悄悄往外看。
对面的门紧闭着,楼道里声控灯已经灭了,一片昏暗。一切如常。可我总觉得,
那扇门的后面,有什么东西,也在静静地看着我。2.那一晚我都没睡好。一闭眼,
就是毛球龇牙的样子,和陈太太那冰凉的手指。第二天是周六,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
想去超市买点东西压压惊。刚打开门,就看到陈先生正站在他家门口,拿着钥匙,
好像也要出门。“早啊,小李。”他笑着跟我打招呼,笑容和煦,“昨天的饺子味道怎么样?
我太太特意多放了点虾仁提鲜。”他这话一出,我后颈的汗毛都立起来了。韭菜猪肉馅,
放虾仁提鲜?听起来合情合理。可是,他为什么要特意跟我解释馅料的构成?
就好像……他知道我起了疑心,在不动声色地打消我的疑虑?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啊,
很好吃,太谢谢陈太太了。我都吃光了。”我撒了谎。剩下的饺子,连带着那个红色饭盒,
都被我放在厨房的台子上,我不敢碰。“喜欢就好。”陈先生点点头,笑容不变,
“以后常来家里坐坐,远亲不如近邻嘛。”他说完,拧开门进去了。
就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刹那,我透过门缝,好像看到门厅的暗处,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小宝。他依旧直勾勾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不像个孩子。
门“咔哒”一声关严实了。我站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只觉得一股寒气包裹全身。不对劲。
这个陈先生一家,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不对劲。我去超市胡乱买了些面包泡面,
心神不宁地往回走。回到单元楼楼下,我看到几个大爷大妈正围着公告栏议论纷纷。“哎哟,
真可怜,那么漂亮一只狗……”“是啊,说是好几岁了,通人性的很,怎么说没就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凑了过去。公告栏上,贴着一张崭新的寻狗启事。爱犬丢失,
棕色泰迪,名叫lucky,五岁,于昨晚在小区内走失,身穿蓝色小毛衣。
提供有效线索者重谢1000元!联系电话:138xxxxxx下面还附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泰迪犬,穿着天蓝色的小毛衣,吐着舌头,可爱极了。
而让我浑身血液几乎冻结的是——这只狗,这只名叫lucky的泰迪,
我昨天下午在陈先生家的后院栅栏边,清清楚楚地看到过!当时它被小宝抱在怀里,
像个……像个不会动的玩具。3.我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照片上的泰迪,
和我昨天在陈家后院看到的,一模一样!连那件天蓝色的小毛衣都分毫不差!
可寻狗启事上说,它是昨晚走失的。时间对不上!难道是我看错了?只是品种和衣服相似?
不可能!我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信心。而且,当时小宝抱着狗的姿势非常僵硬,
那狗也一动不动,我当时心里还闪过一个念头:这狗真乖。现在想来,
那根本不是乖……那可能根本就不是一只活狗!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我踉踉跄跄地跑回家,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毛球蹭着我的腿,
发出不安的呜咽声。冷静,李默,你必须冷静!我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思考。假设,
陈先生一家有问题。他们昨晚可能……对那只泰迪做了什么。然后把它像玩具一样摆弄。
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是什么人?
还有那份饺子……那让我违背了二十多年生理厌恶的猪肉饺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他们送我饺子,是真的出于邻居的好意,还是……一种试探?
或者,是某种仪式的开端?我想起昨天陈先生说的“以后常来家里坐坐”。不行!
我绝对不能去!我立刻做出决定:第一,彻底远离这家人,任何接触都避免。第二,
想办法搞清楚他们的底细。我冲到厨房,看着台子上那个红色的复古饭盒,
就像看着一个定时炸弹。我必须还回去,但不能当面还。我找了个塑料袋,把饭盒装进去,
打算等深夜或者确定他家没人时,悄悄放在他家门口。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喂,是小李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焦急的中年女声,“我是你楼下的张阿姨。”楼下的张阿姨?
我有点印象,一个挺热心的阿姨,搬家时还帮我按过电梯。“啊,张阿姨,您好,
有什么事吗?”“小李啊,你没事吧?”张阿姨的声音压得很低,透着紧张,
“我昨天半夜……好像听到你家有动静,像是什么东西在挠门,还有……还有小孩子的笑声,
怪瘆人的。你一个人住,我怕你出什么事……”挠门?小孩笑声?
我昨晚因为饺子的事心神不宁,睡得很沉,什么都没听到。可张阿姨的话,
让我刚平复一点的汗毛又炸了起来。“我……我没事,阿姨。可能是我家狗在玩,
或者您听错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你家是金毛吧?
金毛不那样挠门……”张阿姨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几乎像耳语,“小李,阿姨跟你说,
你刚搬来可能不知道……你对门那家,有点邪门。”我的心猛地一提:“邪门?什么意思?
”“就那家姓陈的,搬来也才半年多。”张阿姨语速飞快,“他们一家子,
都太……太安静了,也太整齐了。你懂吗?从来没见他们吵过架,没见那家孩子哭闹过,
夫妻俩每天都笑眯眯的,可那笑……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她喘了口气,继续说:“而且,
之前住你那个房子的租客,也是个年轻人,没住两个月就急匆匆搬走了,
搬走的时候脸色惨白,像是吓破了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一个字都不肯说。
”前租客被吓跑了?我握着手机的手心里全是冷汗。“阿姨,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你自个儿小心点。”张阿姨匆匆说完,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只觉得这个我刚刚称之为“家”的地方,
瞬间变得危机四伏。对门住着一家可能不是人的邻居。楼下阿姨听到了来自我家的诡异声响。
前租客被吓到仓皇而逃。而我,吃了那家送的诡异饺子。我看着乖巧地趴在我脚边的毛球,
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恐惧交织在一起。我必须知道真相。否则,下一个“莫名其妙”消失的,
可能就是我,或者……毛球。4.张阿姨的电话像最后一块拼图,
把我所有零碎的恐惧串联了起来。这不是巧合,也不是我多心。对门的陈家,绝对有问题!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趁着是白天,阳气足,我必须做点什么。我首先想到的是那个红色饭盒。
不能再让它留在我家里了。我戴上一次性手套,用塑料袋将饭盒层层包裹,拎着它走到门边。
透过猫眼,楼道空无一人。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快步走到对门,
将塑料袋放在他家门口的角落里,然后迅速退回,关上门,反锁。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心脏却跳得像打鼓。做完这件事,我稍微松了口气。但我知道,这仅仅是开始。我回到书房,
打开电脑。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在网上找到关于“幸福家园”小区,
或者关于陈先生一家的任何异常信息。我在搜索引擎里输入小区名字,
加上“诡异”、“怪事”等关键词。跳出来的大多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灌水帖,没什么价值。
我又尝试搜索“陈姓夫妇 幸福家园”,结果同样寥寥。难道是我的方向错了?
我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目光无意间扫过桌面上的一个文件夹,
里面是租房合同和一些房东留下的资料。我心中一动,翻出房东的电话。或许,
我可以从房东那里旁敲侧击一下前租客的情况。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房东是个声音洪亮的大妈。“喂?小李啊,什么事?房子住着没问题吧?”“王阿姨,
房子挺好的。”我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就是想问问您,之前住我这儿的租客,
是不是姓陈啊?我好像有他个快递……”我撒了个谎,想套她的话。“之前?哦,不是姓陈,
是个姓张的小伙子。”王阿姨随口答道,“你怎么会有他的快递?他搬走都小半年了。
”“这样啊……可能搞错了。”我顺势问道,“那张先生为什么搬走啊?我看这房子挺好的。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王阿姨的声音似乎不那么热情了:“他啊,工作调动,
急急忙忙就搬走了。哎,小李,我这边还有点事,你先忙着啊。”说完,不等我回应,
她就挂了电话。工作调动?仓促搬走?脸色惨白?张阿姨的描述和王阿姨的敷衍,
根本对不上!前租客张先生的仓促离开,绝对和陈家脱不了干系!
我感觉自己正在接近一个恐怖的漩涡中心。我拿起笔,
在纸上写下我知道的线索:1. 诡异的饺子让我破戒吃猪肉。
2. 丢失的泰迪犬曾在陈家出现。3. 邻居的警告张阿姨听到的声响和提醒。
4. 前租客的仓皇逃离。5. 陈家人异常的整齐、安静和冰冷。这些线索都指向陈家,
但我没有一样实质性的证据。我需要证据。能让我彻底看清他们面目的证据。
一个大胆又危险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潜入陈家家,去看一看。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进入那个可能藏着恐怖秘密的巢穴?可是,不进去,
我永远只能活在猜测和恐惧里。而且,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们不会放过我,
就像他们没有放过前租客,可能也没有放过那只泰迪犬一样。被动等待,只有死路一条。
我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开始变暗。黄昏时分,阴阳交替,
据说也是很多“东西”开始活跃的时候。不行,白天行动尚且危险,晚上更不行。我得等。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我走到客厅,拉起所有的窗帘,打开所有的灯,试图驱散心里的寒意。
毛球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紧张,紧紧跟在我脚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晚上九点多,我正蜷在沙发上刷手机,试图用无聊的信息麻痹自己,突然,
一阵有节奏的、沉闷的声音传了过来。咚……咚……咚……声音来自……对门!
是剁东西的声音!像是在砧板上砍剁骨头之类的东西。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脏上。陈太太又在准备“食材”了?她在剁什么?是猪肉,
还是……我不敢想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晚上吃的泡面几乎要呕出来。
那剁砍声持续了十几分钟,终于停了。我刚松了半口气,
一阵细微的、若有若无的歌声又飘了过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轻柔,甚至可以说甜美,
在哼唱着一首……摇篮曲?是陈太太!可在这深更半夜,透过墙壁传来的摇篮曲,
非但不能让人感到安宁,反而透着一种无法形容的诡异和冰冷。我屏住呼吸,
耳朵紧紧贴着墙壁,努力分辨。那调子很古老,歌词模糊不清,
睡吧……睡吧……乖乖肉……”“……永远……在一起……”“……不分开……”歌声幽幽,
像冰冷的蛇,缠绕上我的脖颈。我猛地退后,远离那面墙,浑身冰冷。这家人的不正常,
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他们不是在生活,他们像是在……演练某种固定的程序?或者,
在进行某种我无法理解的仪式?就在这时——“咚!咚!咚!”我家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一下下,敲在我的神经上。这么晚了,会是谁?我心脏骤停,
几乎跳起来。毛球也瞬间警觉,冲着门口低吼。我颤抖地挪到猫眼前,向外看去。门外,
站着小宝。他依旧穿着白天的衣服,抬着头,那双空洞的大眼睛,正透过猫眼,
直勾勾地……看向里面的我。他的脸上,
慢慢扯出一个极其僵硬的、没有任何笑意的……“笑容”。然后,他开口了,声音透过门板,
清晰地传了进来:“哥哥,我的玩具狗……不见了。”“你看到,我的玩具狗了吗?
”5.小宝的声音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我的耳膜。我的玩具狗……不见了。他说的,
是那只穿着蓝色毛衣的泰迪吗?那只被宣告“丢失”的活生生的狗?我死死捂住嘴,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毛球在我脚边焦躁地转圈,喉咙里的低吼声越来越大。“哥哥……”小宝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执拗的天真,却比任何威胁都可怕,“你开门……帮我找找……”开门?绝不可能!
我透过猫眼,死死盯着外面那个小小的身影。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僵硬的“笑容”,
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能穿透猫眼,看到门后惊恐的我。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五分钟,
小宝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恢复了那种毫无生气的空洞。他最后看了一眼门的方向,
慢慢转过身,走回了对门。我听到对面传来轻微的开门和关门声。他回去了。我像虚脱一样,
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已经浸湿了我的睡衣。他发现了!
他一定发现了我看到了那只“玩具狗”!他现在是在警告我,还是在试探我?不行,
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立刻!马上!我连滚带爬地冲进卧室,
开始胡乱地把一些贵重物品和换洗衣物塞进行李箱。
手机、钱包、充电器……我的手抖得厉害,好几次都拿不稳东西。毛球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
兴奋地摇着尾巴,以为要出门玩。“乖,毛球,我们离开这儿。”我摸了摸它的头,
声音还在发颤。我必须趁现在,趁他们刚敲过门,可能暂时不会再有动作的时候,赶紧走!
我拉着行李箱,牵着毛球,再次走到门边。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
然后小心翼翼地再次凑近猫眼。楼道里空无一人,声控灯因为长时间没有声音,已经熄灭了,
一片黑暗。很好。我轻轻拧开反锁,压下门把手,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门,
悄无声息地开了一条缝。就在我准备迈步出去的瞬间,一个温和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吓得我魂飞魄散。“小李,这么晚了,是要出差吗?”声控灯“啪”地亮了。
陈先生赫然站在我家门口,脸上带着那惯有的、和煦的微笑。他好像……早就等在那里了。
他什么时候出来的?我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我的血液瞬间凉透了,
拉着行李箱的手僵硬无比。“我……我……”我大脑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借口。
陈先生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行李箱上,又看了看我脚边不安的毛球,
笑容更深了:“是不是小宝刚才跑来打扰到你了?这孩子,就是喜欢乱跑,还喜欢乱说话。
你别介意。”他说话的语气那么自然,那么体贴,仿佛刚才那个诡异敲门的孩子,
只是一个普通的、淘气的小邻居。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恐惧。“没……没有。
”我强迫自己挤出几个字,“就是……突然有点急事,要回老家一趟。”“哦,这样啊。
”陈先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那路上小心。需要帮忙看家吗?我们可以帮你照看毛球。
”照看毛球?像照看那只泰迪一样吗?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不……不用了!谢谢!
”我几乎是尖叫着拒绝,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我带它一起走!”我顾不上再掩饰什么,
拉着行李箱,牵着毛球,几乎是撞开陈先生,踉踉跄跄地冲向电梯口,疯狂地按着下行按钮。
我能感觉到,陈先生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背上,冰冷而粘稠,像蛇一样。电梯门终于开了,
我冲进去,拼命按着关门键和一楼。在电梯门缓缓关上的缝隙里,
我看到陈先生依然站在我家门口,脸上挂着那永恒不变的微笑,朝我挥了挥手。那笑容,
在此刻的我看来,无异于死神的邀请函。6.电梯下行,失重感传来,我却觉得无比安全。
我逃出来了!我终于逃出来了!到了一楼,我拉着毛球,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单元楼,
跑到小区门口,立刻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快!去市中心!随便哪个酒店都行!
”我气喘吁吁地拉开车门,把行李箱塞进去,再把毛球抱上车。司机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大概觉得我这样子很狼狈,但也没多问,发动了车子。车子驶离“幸福家园”小区,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熟悉景物,我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一点,瘫在后座上,
感觉像是打了一场仗,浑身虚脱。我拿出手机,定了附近一家允许携带宠物的大型连锁酒店。
到了酒店,办理入住,走进干净整洁的标准间,反锁上门,
我才真正有了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我给毛球倒了水,自己则开了一瓶迷你吧里的矿泉水,
一口气喝光。安全了……暂时安全了。我洗了个热水澡,试图冲掉身上的晦气和恐惧。
躺在柔软的床上,我却毫无睡意。白天经历的一切,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
陈先生最后那个笑容,小宝僵硬的“玩具狗”询问,
还有那深夜的剁砍声和摇篮曲……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鬼?妖怪?
还是某种拥有诡异能力的……人?我想起那个红色的饭盒,想起那让我破戒的饺子。那东西,
会不会已经对我产生了什么影响?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胃,那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适。
但心理上的阴影,已经根深蒂固。我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
却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都是我妈打来的。糟了,光顾着自己害怕,
忘了给家里报平安了。我平时每晚都会跟家里视频一下。我赶紧回拨过去。
电话几乎瞬间就被接起了。“默默!你怎么不接电话啊!吓死妈妈了!
”妈妈焦急的声音传来。“妈,我没事,刚才……刚才在洗澡,没听见。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妈妈松了口气,
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默默,你上次说你对门邻居姓陈是吧?
”我心里猛地一沉:“是……怎么了?”“哎,也是巧了。”妈妈说道,
“我今天下午跟你小姨聊天,说起你搬家的事。
你小姨夫不是也在那个城市工作过一段时间吗?他听说你住幸福家园,对门姓陈,
就说好像有点印象。”“什么印象?”我的心提了起来。“他说,大概七八年前吧,
他有个同事也住那个小区,好像就是对门姓陈的一家。听说那家人……唉,挺惨的。”“惨?
怎么惨了?”我追问道,手心开始冒汗。“说是有一天,家里煤气泄漏,
好像是热水器老化引起的爆炸还是怎么的,反正是起了大火。”妈妈的声音带着惋惜,
“一家三口,夫妻俩和他们七八岁的儿子,都没跑出来……听说发现的时候,都……唉,
真是造孽。”轰——!我妈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
大火……一家三口……夫妻和一个小男孩……都没跑出来……对门……姓陈……所有的线索,
在这一刻,完美地串联了起来!我浑身冰冷,手机几乎拿不稳。所以,
陈先生一家……根本不是人!他们是七年前就已经死在那场火灾里的……鬼魂!
那冰冷的体温,那异常的热情是渴望与活人接触?,
那深夜的剁砍声是死亡场景的重现?,那诡异的摇篮曲是母亲对孩子的执念?,
还有小宝那空洞的眼神和僵硬的行为……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他们被困在了死亡的那一刻,
年复一年地在这栋楼里,重复着生前的生活,或者……试图将活人拉入他们的世界?
那只泰迪犬……前租客张先生……还有我……我们都是他们的目标?
那盘饺子……难道就是……?“呕——!”我再也忍不住,冲进卫生间,
对着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默默!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电话那头,妈妈焦急地喊着。我吐得眼泪鼻涕一起流,
虚弱地对着手机说:“妈……我……我可能,撞鬼了……”7.我把我的遭遇和猜测,
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妈。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
然后是我妈带着哭腔和无比坚定的声音:“默默,你听着,现在,立刻,马上!
离开那个酒店!回家来!现在就买票!不,你别动,我让你爸马上开车去接你!连夜去!
”“妈,没那么严重,我在酒店很安全……”我试图安慰她,也安慰自己。“安全什么!
”妈妈几乎是吼出来的,“你都吃了……吃了那种东西了!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听妈的,
回家!咱们去找你三叔公,他懂这些!”我三叔公住在乡下,
确实是我们那边有名的“阴阳先生”,小时候我觉得那是封建迷信,
可现在……我宁可信其有。在我妈的强烈要求下,我妥协了。我挂了电话,
立刻查了最近一班高铁,凌晨五点就有一趟。我订了票,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准备退房去高铁站。我不能再待在这个城市了,一刻都不能!拖着行李箱,
牵着毛球走出酒店房间时,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走廊尽头,
似乎有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一闪而过。像那个复古的饭盒的颜色。我头皮一麻,不敢细看,
拉着毛球几乎是跑着进了电梯。一定是幻觉,是太紧张了。我安慰自己。来到高铁站,
距离发车还有两个多小时。我找了个亮堂的、人多的候车区坐下,紧紧抱着毛球,不敢合眼。
周围嘈杂的人声给了我一些安全感。但我总觉得,在人群的缝隙里,似乎有视线在盯着我。
是陈先生?还是小宝?我不断地四处张望,像一只惊弓之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终于开始检票了。我几乎是第一个冲进站台,找到我的车厢和座位,放好行李,
把毛球的航空箱放在脚边,这才瘫坐在座位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列车缓缓启动,加速,
窗外的城市灯火逐渐远去。离开了。我终于离开了那个被诅咒的小区和城市。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极度的疲惫就席卷而来。我靠在窗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一阵熟悉的香味勾醒的。那是一种……鲜美的,
带着韭菜和肉香的饺子味。我猛地睁开眼!我在飞驰的高铁上!哪里来的饺子味?
我惊恐地四处张望。周围的乘客大多在睡觉或看手机,一切正常。难道又是幻觉?
可那香味如此真实,仿佛就在……就在我面前!我的目光,猛地定格在我身前的小桌板上。
那里,不知何时,静静地放着一个……红色的,雕花复古饭盒。盖子紧闭着,
但那勾魂摄魄的香味,正从里面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它,跟着我来了。
8.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它怎么会在这里?是谁放在这里的?
什么时候?我明明看着它被我留在陈家门口了!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让我无法呼吸。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而冰冷。乘客们的交谈声、列车运行的哐当声,
仿佛都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模糊不清。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猩红的饭盒,
像一个咧开的、嘲讽的嘴巴。跑不掉了。无论我跑到哪里,他们都跟着我。我颤抖着手,
想要把它扔掉,可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座位上,动弹不得。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是一个微信视频通话的请求。发起人……是“陈太太”!
我什么时候加了她微信?!巨大的惊恐让我几乎要尖叫出来。我下意识地想挂断,
手指却不听使唤地按下了接听键。屏幕亮起,出现了陈太太那张温柔依旧的脸。背景,
似乎是她家那个布置温馨的客厅。“小李,”她微笑着,声音透过耳机传来,清晰得可怕,
“看到饭盒了吧?怕你在路上饿着,给你准备的。”她的笑容,在手机屏幕的光线下,
显得异常诡异。“你……你们到底是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干涩。“我们?
”陈太太的笑容加深了,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
“我们是你的好邻居呀。”她微微侧过头,对着旁边说:“小宝,来,跟哥哥打个招呼。
”镜头移动,小宝出现在了画面里。他手里,抱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只棕色泰迪犬的毛绒玩具,穿着天蓝色的毛衣,栩栩如生。但仔细看,
那玩具的眼睛……似乎过于灵动了一些,甚至带着一丝……绝望?“哥哥,”小宝看着镜头,
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他举起手里的“玩具”,“我的新玩具,好看吗?
”我胃里一阵翻腾。“你们……放过我吧……”我几乎是在哀求。
陈太太的脸重新占据了屏幕,她的笑容消失了,表情变得冷漠而……饥饿。“放过你?
”她轻轻地说,声音像毒蛇吐信,“吃了我们家的饭,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你看,
张先生现在不就跟我们……永远在一起了吗?”张先生?前租客?!我猛地想起,
张阿姨说过,前租客搬走时脸色惨白……难道他并没有搬走?而是……被“同化”了?
成了他们中的一员?那盘饺子……就是媒介?!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席卷了我。
“不……不!”我尖叫着,想要扔掉手机。视频通话突然中断了。屏幕黑了下去。但下一秒,
它又自己亮了起来,开始自动播放一段视频。那似乎是一段家庭监控录像,
视角是在一个厨房里。画面中,陈先生正在用力剁砍着什么东西,
陈太太在一旁哼着那首诡异的摇篮曲,而小宝,则抱着那个泰迪“玩具”,坐在角落,
直勾勾地看着镜头。突然,陈先生停下了动作,缓缓地转过头,
看向了监控探头的方向——也就是,看向了正在看视频的我。他沾着些许暗红色污渍的脸上,
露出了一个极其巨大、咧到耳根的、非人的笑容。他举起手里剁骨刀的刀尖,隔着屏幕,
指向了我。然后,他的嘴唇开合,没有声音,但我清晰地“读”懂了他的意思:“下一个,
就是你。”啪!手机屏幕彻底黑屏,无论我怎么按,都无法再点亮。
而我面前小桌板上的那个红色饭盒,盖子……自己轻轻地弹开了一条缝隙。
一股更加浓郁、更加诱人,却也更加令人作呕的奇异肉香,
瞬间弥漫开来……9.饭盒盖子弹开的瞬间,那股难以形容的肉香如同有生命的触手,
蛮横地钻进我的鼻腔。我的胃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不是恶心,
而是一种被强行勾起的、违背我自身意志的饥饿感。我的唾液在疯狂分泌,
视线几乎无法从那条缝隙上移开。里面是什么?是同样的韭菜猪肉?还是……别的什么?
张先生?还是那只泰迪?“呕——”生理性的厌恶终于战胜了那诡异的诱惑,
我对着过道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旁边座位的大妈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往旁边挪了挪。
我顾不上别人的目光,猛地抓起那个滚烫它竟然是温热的!的饭盒,
冲到车厢连接处的垃圾箱旁,想把它扔进去。可就在我要松手的刹那,
小宝那张空洞的脸和陈先生沾血的、非人的笑容在我眼前闪过。不能扔!这东西邪门得很!
随便扔掉,会不会引来更可怕的后果?或者,会害了别人?我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僵在了那里。最终,我还是没能把它扔进公共垃圾箱。我把它死死按回塑料袋里,
打了十几个死结,仿佛这样就能困住里面的邪恶。回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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