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小区搬来一位神秘音乐家,每晚准时响起诡异琴声,
邻居们相继出现怪异行为:面无表情地重复同一句话,眼神空洞如提线木偶,
我惊恐地发现他们口中低语的竟是简谱音符,偷偷记录下这些数字组合后,
竟是一段古老禁曲的乐谱,而最后一个音符,
需要活人祭品才能完成演奏……---1. 夜半琴声这见鬼的琴声又准时响起来了。
晚上十点整,一分不差。陈默烦躁地把头埋进枕头里,
试图隔绝那从墙壁缝隙渗透进来的声音。不是钢琴,也不是小提琴,
某种更古老的、音色尖锐刺耳的乐器,一声一声,锲而不舍地钻进他的耳膜。
像是指甲刮擦着生锈的金属,又像是某种垂死生物的哀鸣,规律,却毫无美感可言。
他搬到这个“丽景佳苑”才半个月,这鬼声音就响了十二天。头两天还能勉强忍受,
毕竟新环境,总需要适应期。可这玩意儿,它根本不是用来“听”的,它是用来折磨神经的。
声音的来源是隔壁B栋,与他所在的A栋隔着一个小花园,直线距离不算远。
他能准确判断出来源,得益于他卧室窗户正对着B栋那户总是拉着厚重窗帘的阳台。
他试过沟通。第三天晚上,他循着声音找过去,敲响了B栋302的房门。门没开,
只拉开一条缝隙,挂着一截老旧的金属防盗链。门后露出一只眼睛,浑浊,布满血丝,
嵌在深刻皱纹的中心。是个老头,头发稀疏灰白。“什么事?”声音干涩,像砂纸磨过木头。
“您好,我是隔壁A栋的,您这……晚上练琴,声音有点大,影响到休息了。
”陈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礼貌而克制。那只眼睛盯着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十点开始,十一点结束。雷打不动。”说完,不等陈默再开口,“砰”地一声,门关死了。
绝对的,不留任何余地的拒绝。他也试过找物业。物业的人一脸为难:“老先生是业主,
脾气有点怪,我们也沟通过几次,没用。他说那是他的……工作?反正,您多担待?”担待?
陈默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白天要对着电脑处理一堆令人头大的代码,
晚上需要的是绝对的安静来修复过度耗损的脑细胞,而不是听这种能把死人吵醒的“音乐”。
今晚,这声音似乎格外具有穿透力。陈默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赤脚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
望向对面。B栋302的窗户依旧被那种厚重的、墨绿色的绒布窗帘遮得严严实实,
只有那诡异的乐声,如同无形的触须,在寂静的夜色中蔓延、舞动。他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听,仔细听。这曲子……似乎从来没有变过?永远是那段单调、重复的旋律,
几个破碎的音符来回组合,谈不上任何章法,听得人心里发毛。他侧耳倾听,
试图捕捉其中的规律。不是贝多芬,不是莫扎特,
甚至不是任何他偶尔听过的现代派实验音乐。这调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就在这时,乐声毫无征兆地拔高了一个调,一个极其尖锐、不和谐的高音猛地刺入他的大脑!
“嘶——”陈默倒抽一口冷气,感觉脑仁像被针扎了一下。几乎是同时,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楼下小花园的阴影里,似乎站着一个人影。他凝神看去。月光黯淡,
树影摇曳。在那棵老槐树的旁边,确实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面朝着B栋302的方向。
看轮廓,像是住在C栋的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胖婶。这么晚了,她在那里做什么?而且,
那种站姿……太僵硬了,就像……就像一尊被随意丢弃的木偶。
陈默心头莫名地泛起一丝寒意。他放下窗帘,退回房间中央,那诡异的琴声还在继续,
顽固地填充着夜晚的每一个角落。今晚,恐怕又是个不眠之夜。
2. 木偶邻居第二天是周六。陈默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头昏脑涨。
昨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那琴声在十一点整准时戛然而止,
世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反而让他更加不适。他决定出门买点早餐,顺便透透气,
驱散脑子里残留的那段阴魂不散的旋律。小区清晨的氛围本该是闲适的。有遛狗的老人,
有跑步的年轻人。但今天,陈默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在小区门口的早餐摊排队买豆浆油条。
前面站着的正是昨晚他在楼下看到的那个胖婶。她买好了东西,转过身,
脸上依旧挂着习惯性的笑容,但那双眼睛,却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仿佛视线穿过了陈默,落在了某个虚无的点上。摊主把找零递给她:“王婶,拿好嘞。
”胖婶没有反应,依旧保持着那个笑容和空洞的眼神。摊主似乎习以为常,
提高了音量:“王婶!钱!”胖婶这才猛地一颤,像是突然被接通了电源,
眼神里恢复了一点活气,接过零钱,嘴里含糊地应了一声,转身走了。走过陈默身边时,
他清晰地听到她喉咙里发出极低的、含混不清的声音,不是说话,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呓语。
“……嗦……啦……”声音很轻,瞬间被周围的嘈杂淹没。陈默皱了皱眉,是听错了吗?
那两个音节,怪怪的。他没太往心里去,只当是胖婶年纪大了,有点迷糊。然而,
接下来遇到的事情,让他开始觉得脊背发凉。在小区花园里,
他看到一个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的男人大概是上班族,周末加班?站在一棵树下,
身体微微前后摇晃,眼神同样空洞,嘴唇无声地翕动着。陈默下意识地放慢脚步,靠近一些。
“……咪……发……嗦……”极其微弱的,断断续续的音节。又是这种声音!
陈默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猛地想起昨晚胖婶那奇怪的呓语,
以及之前似乎也在哪里隐约听到过……是了,好像有一次在电梯里,
遇到楼下那个总是戴着耳机的小青年,他当时也似乎在低声念叨着什么,
当时陈默以为他在听歌跟唱,没在意。
现在把这些碎片拼凑起来……嗦啦……咪发嗦……这他妈是……简谱音符?!
do、re、mi、fa、sol、la、si……用中文发音念出来,
不就是哆、来、咪、发、嗦、啦、西?胖婶念叨的是“嗦啦”,西装男念叨的是“咪发嗦”!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来,瞬间爬满了全身。他环顾四周,阳光正好,树叶碧绿,
一切都显得正常而平静。但他却感到一种无形的、粘稠的诡异笼罩着这个小区。
那些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如同提线木偶般重复着简谱音符的邻居……他们怎么了?
是被那该死的琴声影响的?陈默想起自己昨晚被那尖锐高音刺痛大脑的感觉,
一股恶寒挥之不去。他没了吃早餐的胃口,匆匆买了点东西,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家。
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他大口喘着气。安静的房间裡,只有他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不行,不能自己吓自己。也许是巧合?也许那些人只是压力太大,或者有什么别的怪癖?
他需要证据。他需要确认,这些“呓语”是否真的与那琴声有关。当晚,十点整。
那诡异的琴声再次准时从B栋302响起。陈默这次没有试图躲避或抗拒。他拿出手机,
打开录音功能,放在窗台上。然后,他自己也屏住呼吸,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去“聆听”并记忆窗外可能传来的任何细微声音。琴声依旧单调、重复,
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执拗。几分钟后,他听到了。楼下,或者隔壁楼的某个窗户后面,
传来了模糊的、断断续续的人声。和白天听到的一样,是那种低沉的、毫无感情的呓语。
他凝神分辨。“……啦……西……哆……”“……发……嗦……”声音很轻,
混杂在夜风和远处马路隐约的车流声中,若有若无。
但陈默的耳朵此刻像被开发出了某种潜能,清晰地捕捉到了这些音符。
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录音波形,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这不是巧合。
3. 数字密码接下来的几天,陈默感觉自己像个潜伏在阴影里的间谍,或者说,
一个得了妄想症的偷窥狂。他随身带着一个小巧的便签本和一支笔,无论在小区里遇到谁,
只要对方出现那种眼神空洞、低声呓语的状态,他就立刻偷偷记录下他们念叨的音符。
这个过程让他毛骨悚然。他发现,出现这种状态的邻居远不止他最初注意到的那几个。
遛狗的老大爷会突然停在路边,嘴唇蠕动;推着婴儿车的年轻母亲,会看着孩子却眼神失焦,
喃喃自语;甚至有一次,他看到两个在楼下打羽毛球的初中生,
其中一个毫无征兆地停下动作,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音符,几秒后,
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打球,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他们像是被某种无形的信号周期性控制着,短暂地失去自我,变成只会重复特定音符的傀儡。
而控制的源头,毫无疑问,就是每晚十点准时响起的诡异琴声。陈默的便签本上,
咪 发 嗦”“啦 西 哆 来”“发 嗦 啦 西 哆”“咪 发 嗦 啦”……单独看,
这些只是毫无意义的音符碎片。但陈默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它们应该能拼凑出什么东西。
是那首诡异曲子的乐谱?他尝试着按照记录的时间顺序排列,
或者按照不同人念叨的顺序拼接,都得不到一段连贯的、听起来像样的旋律。
这些碎片像是被打乱的拼图,缺少关键的部分,或者,需要一把解密的钥匙。
又是一个被琴声折磨的夜晚。陈默坐在电脑前,对着屏幕上他手动输入的音符列表,
眉头紧锁。窗外,那锲而不舍的乐声还在继续,像是一遍遍洗脑的魔咒。
他烦躁地抓起手边的水杯,想喝口水,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笔筒。几支笔滚落到键盘上,
敲出了一串乱码。他懊恼地去收拾,目光无意间扫过屏幕上的音符列表,
又瞥了一眼键盘上被笔帽压住的几个数字键。突然,一个被他忽略的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
简谱……数字!在标准的简谱记法中,
音符“哆、来、咪、发、嗦、啦、西”对应的就是数字“1、2、3、4、5、6、7”!
他一直执着于音符本身,却忘了它们最本质的数字属性!陈默猛地坐直身体,心脏狂跳起来。
他立刻动手,将便签本上所有记录的音符,全部转换成对应的数字:哆-1,来-2,
咪-3,发-4,嗦-5,啦-6,西-7。杂乱无章的音符碎片,
5”“6 7 1 2”“4 5 6 7 1”“3 4 5 6”……他盯着这些数字,
尝试着将它们视为一个整体,按照记录的先后顺序连接起来。
但结果依然是一长串看似随机、毫无规律的数字序列。不对,还是不对。他靠在椅背上,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那诡异的琴声还在往他脑子里钻。今晚的曲子,
似乎比往常更显得……急促?好像带着一种隐隐的不耐烦。是因为“祭品”还没有凑齐吗?
这个念头莫名地冒出来,让他自己都打了个寒颤。他甩甩头,摒弃掉这个荒谬的想法。
目光重新落回数字列表上。如果顺序不对,那会不会是……位置?
他回想起那些邻居站立的位置。胖婶总是在小花园的老槐树下,
西装男习惯在靠近小区东门的花坛边,
戴耳机的青年通常在车库出口附近……他们出现呓语时,似乎都有相对固定的地点!
一个大胆的猜想形成。陈默翻出手机里存的小区平面图是刚搬来时物业发的电子版。
他开始根据记忆,将每个记录到呓语的地点在图纸上标记出来,
并在旁边标注上当时记录到的数字序列。这项工作花了些时间。当最后一个点被标记上后,
陈默看着图纸,呼吸骤然停滞了。那些标记点,看似分散在小区各处,
但若以B栋302——那诡异琴声的源头——为中心点,
将它们用线连接起来……隐约构成了一个扭曲的、不完整的环形!
而每个标记点旁边的数字序列,像是这个环形结构上特定的“节点代码”!这个环形,
缺了一角。一个至关重要的、位于特定方位的角。对应到平面图上,
那个缺失的角的位置是……陈默的视线缓缓移动,最终定格在图纸上的一个点。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几乎让他无法呼吸。那个位置,
精确地对应着……他所在的这栋楼,A栋,他的家,他的卧室!图纸上,
那个缺失的节点旁边,仿佛有无形的笔墨正在勾勒出最终的、也是唯一缺失的那段数字序列。
而这段序列,似乎正等待着被“补完”。被谁?答案不言而喻。
陈默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猛地抬头,
望向窗外对面B栋302那扇隐藏在厚重窗帘后的窗户。琴声,不知何时,停了。
死一般的寂静中,只有他剧烈的心跳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怦怦作响,如同绝望的倒计时。
4. 环形缺口那晚之后,陈默看小区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滤镜。阳光不再明媚,
而是像透过一层肮脏的玻璃,投下扭曲的影子。邻居们的笑脸变得虚假,
仿佛随时会凝固、剥落,露出底下空洞的本质。连空气中都似乎漂浮着那些无声的音符,
等待着某个信号,便蜂拥而入,占据活人的神智。他不敢再轻易出门。
食物靠囤积的泡面和速冻水饺解决,必要的活动都尽量缩在房间里。他拉紧了所有的窗帘,
仿佛那层薄薄的布料能阻挡外面无形的侵蚀。但每晚十点,那琴声依旧准时穿透一切阻碍,
钻进他的耳朵,像是在他脑髓里生了根,一遍遍犁过他的神经。他开始出现幻听。
即使在白天绝对的寂静里,偶尔也会捕捉到一两声模糊的“哆”或者“啦”,
吓得他浑身一激灵,猛地回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房间。他知道这不是幻觉。是他的大脑,
在过度紧张和那诡异旋律的长期浸淫下,变得异常敏感。
他甚至开始下意识地去分辨那每晚准时响起的曲子,试图从中找出规律,
找出那个对应着“缺失节点”的最终音符序列。但一切都是徒劳。
那曲子永远是那么破碎、单调,重复着已知的部分,仿佛一个卡带的录音机,
循环播放着不完整的诅咒。而那个关键的、终结的乐句,始终隐而不现。
他对照着那张标记好的小区平面图,一遍遍地看。扭曲的环形,以B栋302为心脏,
通过那些被“标记”的邻居作为节点,向外辐射着无形的影响。而A栋他的位置,
正是这个环形能量场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个缺口。为什么是他?是因为他是新搬来的,
尚未被完全“同化”?还是因为他的窗户正对着声源,接收到的“信号”最强?
他想起搬来第一天,中介热情洋溢地介绍:“这户型视野好,正对中心花园,
通风采光都是一流的……”现在想来,简直是讽刺。他这不是视野好,
他是直接被放在了祭坛的最前沿。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坐以待毙。他再次尝试联系物业,
这次措辞极其严厉,声称隔壁的噪音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精神健康,甚至出现了幻听,
要求物业必须采取强制措施。物业经理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听完他的控诉,
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为难和微妙恐惧的表情。“陈先生,您说的这个情况……唉,不瞒您说,
最近反映奇怪的邻居,不止您一个。”经理压低了声音,“但B栋302那位……有点邪门。
之前也有人去闹过,结果……”“结果怎么样?”经理眼神闪烁,
含糊其辞:“反正……不太好。后来那家人就搬走了。而且,那位老先生是业主,产权清晰,
我们也没有权力强行闯入或者断水断电。报警也试过,警察来了,他就开门,
说自己是在进行艺术创作,时间也控制在规定范围内,不算扰民。
警察也只能劝诫两句……”艺术创作?去他妈的艺术创作!
什么样的艺术创作能把人变成复读机木偶?陈默感到一阵绝望。官方渠道彻底走不通了。
他又想到了网络。他在本地论坛和几个业主群里匿名发帖,
隐晦地提及小区最近奇怪的氛围和每晚固定的诡异声响,提醒大家注意。回应寥寥无几。
仅有的几条回复,要么是“楼主想多了”,要么是“晚上睡早点别瞎琢磨”,
还有一个直接嘲讽:“写小说的吧?素材找得挺别致啊。”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
将所有的异常都过滤掉了,只剩下表面上的平静。那些被影响的邻居,
在大部分时间里表现得和正常人无异,甚至他们自己可能都意识不到那短暂的失神和呓语。
整个小区,像是一个巨大而精密的装置,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缓缓运转,
走向某个未知的终点。而他是唯一一个清醒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力阻止的人。
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这天下午,他鼓起勇气,决定再去一次B栋302。
这次,他不再打算礼貌沟通。他要去质问,去砸门,哪怕把事情闹大,
也要逼那个老东西给出一个说法!他揣着一把水果刀与其说是为了攻击,
不如说是给自己壮胆,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家门。楼道里空无一人,
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回荡。午后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
在布满灰尘的空气里划出清晰的光柱,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他走下A栋,
穿过那个如今在他看来布满无形陷阱的小花园。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仿佛踏在粘稠的沼泽里。他能感觉到那些标记点的位置,像是一个个冰冷的漩涡,
散发着不祥的气息。靠近B栋门口时,他看到了那个戴耳机的青年,正靠在墙边,低着头,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似乎在打游戏。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陈默稍微松了口气,
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就在这时,青年猛地抬起头。眼神不再是平时的懒散,
而是彻底的、令人心悸的空洞。他直勾勾地看着陈默的方向,嘴唇翕动,
地吐出一串音符:“……西……哆……来……咪……”然后是数字:7, 1, 2, 3。
陈默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一股寒气从脊椎窜上来。青年念完,眼神瞬间恢复如常,
甚至还对陈默下意识露出的惊恐表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皱了皱眉,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仿佛刚才那几秒钟只是信号不良的短暂卡顿。但陈默听得清清楚楚。那是新的片段!
是之前记录里没有出现过的数字组合!他强忍着掉头就跑的冲动,记录下这串数字,
然后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B栋的单元门。站在302的门口,
那扇熟悉的、漆皮有些剥落的深棕色防盗门前,陈默的心脏狂跳不止。他抬起手,
却感觉手臂有千斤重。敲门?还是……他侧耳贴近门板,试图听到里面的动静。一片死寂。
仿佛里面根本没有人,或者,那老东西正屏息凝神地站在门后,透过猫眼冷冷地注视着他。
这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最终,他没有敲下去。
一种更深沉的、源于本能的恐惧压倒了他的愤怒和冲动。他意识到,
直接 confrontation对抗可能是最愚蠢的选择。那个老头,或者说,
操控着这一切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善茬。自己单枪匹马闯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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