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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囚宠偏执总裁的罪爱》,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音顾衍之,作者“消逝的皇”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由知名作家“消逝的皇”创作,《囚宠:偏执总裁的罪爱》的主要角色为顾衍之,苏清音,陈哲,属于其他,大女主,病娇,虐文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0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2 02:34:4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囚宠:偏执总裁的罪爱
1 楔子他们都说,顾衍之是北极的永昼,光芒万丈,没有谁能真正占据。
而我是他身边最不起眼的影子,只在夜深人静时,才敢悄悄拥抱他的光。 直到那天,
他为了他心头的白月光,亲手将我推入深渊。 他冷笑:“宋晚,你不过是个替身,
也配谈爱?” 后来,我决然转身,消失在人海。 他却疯了似的,掘地三尺,
只为寻回他那道“安静本分”的影子。 当他终于找到我,在漫天星光下,
红着眼问我:“晚晚,能不能再爱我一次?” 我只是挽着身旁人的手,
对他浅浅一笑:“顾先生,你谁?”第一章 影子替身我叫宋晚,待在顾衍之身边,
已经三年了。这三年,是我偷来的时光。所有人都知道,
我是顾氏集团总裁顾衍之身边最得体的女伴,也是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
他出席任何场合,需要女伴时,身边永远是我。我安静,识趣,懂得在什么时候该出现,
什么时候该消失,从不会提出任何非分的要求。他们私下里叫我“顾总的影子”。这个称呼,
其实很贴切。因为顾衍之心里,真正住着一个人,
一个像月光一样清冷皎洁的女人——苏清音。而我宋晚,不过是因为眉眼间有三分像她,
才得以留在他身边,做一个暂时的、用以慰藉相思的替身。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第一次见到苏清音的照片是在顾衍之书房的抽屉深处,那张被摩挲得边缘有些发旧的照片上,
女孩穿着白裙,站在梨花树下,笑容清浅,眼神疏离,美得不食人间烟火。那一刻,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同样款式的白裙,第一次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的位置。可笑的是,
这条裙子,是顾衍之亲自挑的。他说:“晚晚,你穿白色好看。”后来我才明白,
他不是觉得我穿白色好看,他是觉得,我像她穿白色的时候最好看。今晚,
是顾氏集团的周年庆典。我穿着顾衍之让人送来的最新款礼服,依旧是白色,绸缎质地,
优雅得体。他挽着我的手,穿行在觥筹交错的名利场中,应对自如。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
偶尔会低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提示我该向哪位董事敬酒。他的举止无可挑剔,
甚至带着一种看似亲昵的温柔。但我知道,那温柔从未抵达他的眼底。他的目光,
偶尔会飘向入口处,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我知道他在等谁。
苏清音回来了。就在上周,她从巴黎学成归国,今天这场庆典,她一定会来。果然,
当宴会进行到高潮时,入口处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苏清音出现了。
她穿着一身香槟色的露肩长裙,妆容精致,气质卓然,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她比照片上更美,那种从小蕴养出来的自信与高贵,是我这种靠着模仿她才能生存的人,
永远无法企及的。顾衍之挽着我的手,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随即,他松开了我,
低声说:“你自己待一会儿。”然后,他便朝着苏清音的方向,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
他的背影挺拔,步伐急切,那是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近乎失态的迫切。我站在原地,
手里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此刻却觉得冰凉刺骨。周围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同情、怜悯,还有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意味。我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端起一杯香槟,
走到露台,试图吹吹风,让自己冷静下来。露台的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在脸上,
让我清醒了不少。“很难受吧?”一个带着几分讥诮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我回头,是林薇,
一个一直看我不太顺眼的名媛。她晃着酒杯,上下打量着我:“啧,正主回来了,你这替身,
也该退场了。说真的,宋晚,这三年你也捞够本了吧?顾衍之对你可不薄。”我抿了抿唇,
没有说话。我知道,此刻任何反驳都会显得苍白无力。“何必呢?”林薇凑近一步,
压低声音,“守着一段永远不属于你的感情,扮演一个别人的影子。宋晚,你图什么?
”我图什么?我图三年前那个雨夜,他将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我从地上拉起来,
递给我一张干净的手帕,对我说:“别哭了。”我图他偶尔工作到深夜,
会记得给我带一份热乎乎的宵夜。我图他在我生病时,虽然语气不耐,却还是会守在我床边,
逼我吃药。我图那些连他自己都可能忘记的、细微的、或许是出于习惯的温柔。
我图他这个人。可这些话,我永远无法说出口。在他和所有人眼里,我留在他身边,
图的是他的钱,他的权,他所能提供的一切物质享受。“不劳林小姐费心。”我淡淡地说,
转身想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却在转身的刹那,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是顾衍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脸色不太好看,眼神锐利地扫过林薇,林薇悻悻地撇撇嘴,
走开了。他握住我的手腕,力道有些大,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跟我回去。
”他把我带回了宴会厅,重新挽住我的手,脸上又挂上了那种无懈可击的商业微笑。
仿佛刚才那个抛下我走向另一个女人的男人,不是他。苏清音正被几个人围着寒暄,
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我和顾衍之。中途,我去了一趟洗手间。站在盥洗台前,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白裙、妆容精致的自己,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厌倦。这张脸,
这身打扮,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只是一个拙劣的复制品。“宋小姐?
”一个清柔的声音响起。我回头,苏清音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她看着我,眼神很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友好的笑意:“你就是晚晚吧?衍之跟我提过你,
谢谢你这几年在他身边照顾他。”她的话说得大方得体,却像一根根细针,扎进我的心脏。
她以什么样的身份在向我道谢?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苏小姐言重了,
这是我的……工作。”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苏清音笑了笑,
走到我身边洗手,状似无意地说:“衍之这个人,念旧,心也软。
有时候可能一些举动会让人误会,晚晚,你别往心里去。”她这是在提醒我,
也是在宣示主权。我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微笑:“我明白,苏小姐。
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回到宴会厅,顾衍之正在和苏清音跳舞。他们是全场的焦点,
郎才女貌,般配得如同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我站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心脏的位置,
传来一阵阵绵密而尖锐的疼痛。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宋小姐,关于三年前你父亲宋国明先生的那场意外,
我有些新的发现,或许与你有关。方便见一面吗?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瞬间冰凉。
三年前,父亲的公司突然破产,他因承受不住打击,开车时发生意外,车毁人亡。
母亲也因此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撒手人寰。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场不幸的商业失败和意外。
难道……另有隐情?我死死盯着那条短信,仿佛能透过屏幕,看到背后隐藏的惊人秘密。
顾衍之……他知道吗?当年,他是在我父亲出事后不久出现的,他的帮助,像一根救命稻草,
让我抓住了他,也抓住了查清真相的可能。舞池中央,顾衍之低头,
正温柔地对苏清音说着什么。而我,站在他们光芒照不到的角落,握着手机,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缓缓倾塌。替身的游戏,或许该结束了。但我的人生,真正的漩涡,
才刚刚开始。2 掌心的刺庆典结束后的几天,顾衍之变得异常忙碌。我知道,
这忙碌大部分与苏清音有关。她在国内开了自己的钢琴演奏工作室,
选址、装修、宣传……顾衍之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资源,亲自为她打点一切。我们的别墅,
他回来的越来越晚,身上的酒气有时会很重,
混合着苏清音常用的那款“午夜飞行”的香水味。我依旧扮演着安静懂事的角色,
为他准备好醒酒汤,放好洗澡水,从不质问,从不抱怨。只是,我不再穿那些他买的白裙子,
换上了我自己买的,颜色沉静的衣服。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细微的变化,或者说,
他根本无暇注意。这天晚上,他又一次深夜归来。我像往常一样,将温好的醒酒汤端到客厅。
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眉宇间带着浓重的疲惫。领带被他扯得松松散散,
露出性感的喉结。“衍之,喝点汤。”我把碗递到他面前。他睁开眼,
那双深邃的眸子带着酒后的迷蒙,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然后,他伸手,没有接碗,
而是握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掌心很烫。“晚晚……”他低声唤我,声音沙哑。这一声,
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很少这样叫我,带着一种近乎依赖的亲昵。但下一秒,
他的话却像一盆冰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清音……别走……”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他把我当成了苏清音。原来,在他醉意朦胧,意识最不清醒的时候,他想念的,渴望的,
依旧是苏清音。我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衍之,你看清楚,我是宋晚。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他愣了一下,眼神聚焦,看清是我之后,
眼底那片刻的迷蒙和温柔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打扰的不耐和惯有的疏离。
他松开了手,揉了揉眉心:“怎么是你?”我把醒酒汤放在茶几上,后退一步,
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汤放在这里,你记得喝。早点休息。”说完,我转身就要上楼。
“站住。”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悦。我停住脚步,没有回头。“你最近怎么了?
”他问,语气是审视的。“没怎么。”“没怎么?”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不穿我买的衣服,跟我说话也心不在焉。宋晚,你在闹什么脾气?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好看,像蕴藏着星辰大海,可惜,那片海里,
从来没有我的倒影。“顾衍之,”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我没有闹脾气。我只是觉得,
既然苏小姐已经回来了,我这个替身,是不是也该功成身退了?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眸色沉了沉:“退?退到哪里去?”“离开这里,
开始我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生活?”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宋晚,你忘了三年前你是什么样子了吗?没有我,你哪有现在的生活?你的‘自己’,
早就卖给我了。”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我最后的自尊。是啊,三年前,
我走投无路,是他给了我一个栖身之所,给了我优渥的生活,代价是,我做他的影子,
随叫随到,满足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思念。这是一场交易,我一直很清楚。可人心是肉长的,
三年朝夕相处,我终究还是没能守住自己的心,奢求了不该奢求的东西。“是,我卖给你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微微发抖,“但现在,我不想卖了,不行吗?”他盯着我,
眼神锐利得像鹰隼,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看穿。“是因为清音回来了,
所以你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他冷笑一声,“宋晚,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替身,
替身就该有替身的自觉。我不让你走,你就哪里也不能去。”他的话语,斩钉截铁,
不容置疑。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在他眼里,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平等的、有独立人格的人。我只是他一件称心的所有物,
一件可以随时用来怀念苏清音的……工具。我没有再争辩。争辩没有任何意义。
我默默地转身上楼,回到那个他为我准备的、精致却冰冷的“金丝雀”笼子里。关上门,
背靠着门板,身体缓缓滑落,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落下来,
濡湿了地毯。不是因为他的绝情,而是为我自己这三年可悲的痴心妄想。我蜷缩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宋小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知道你父亲的死,和顾衍之有关。我的呼吸骤然停滞。和顾衍之有关?怎么可能?当年,
是他在我家破人亡后伸出援手,虽然动机不纯,但终究是帮了我。
我甚至一度将他视为黑暗中唯一的光。如果……如果父亲的死真的和他有关……那这三年,
我待在仇人身边,曲意逢迎,甚至……爱上了他?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让我浑身发冷。
我颤抖着手,回复了短信:你是谁?你想做什么?对方很快回复:明天下午三点,
城南左岸咖啡馆,我们见面谈。记住,一个人来。这一夜,我彻夜未眠。第二天下午,
我借口要去逛街,离开了别墅。出门前,我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
顾衍之今天在家,似乎在处理重要的文件。我到达左岸咖啡馆时,差五分钟三点。
我选了一个靠窗的隐蔽位置,内心充满了忐忑和不安。三点整,
一个穿着灰色风衣、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四下看了看,然后径直走向我的位置。
他在我对面坐下,摘下了帽子。那是一张看起来有些沧桑的脸,大约四十岁左右的年纪,
眼神很警惕。“宋小姐?”他低声问。“是我。”我握紧了手中的咖啡杯,
“你说我父亲的死和顾衍之有关,是什么意思?
”男人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我叫赵刚,
以前是你父亲公司的司机。宋总出事前一天,我开车送他去见了一个人。”他顿了顿,
看着我的眼睛,“就是顾衍之。”我的心猛地一沉。“他们当时在车里谈了很久,
气氛似乎不太愉快。我隐约听到顾总……也就是顾衍之,
提到了什么‘并购’、‘条件’、‘别无选择’之类的话。后来宋总下车时,脸色非常难看。
”“第二天,宋总就出了车祸。”赵刚的声音低沉下去,“警方调查结果是意外,
但我总觉得太巧了。而且,宋总去世后,公司的核心资产和项目,
几乎都被顾氏集团以极低的价格接手了。”我颤抖着手,打开牛皮纸袋。里面是几张照片,
是父亲和顾衍之在车旁交谈的场景,父亲的脸色确实很差。还有一份文件的复印件,
是父亲公司破产前的一份关键项目转让协议,受益方赫然是顾氏集团,签署时间,
就在父亲出事前一周。“这些……你怎么现在才拿出来?”我的声音干涩。
赵刚苦笑:“顾衍之势大,我当时人微言轻,说了也没人信,还可能惹祸上身。
我也是最近才辗转打听到你的消息……宋小姐,我知道你现在和顾衍之的关系,但我觉得,
你有权利知道真相。”真相……这两个字像巨石一样压在我的心头。如果赵刚说的是真的,
那么顾衍之的出现,根本不是什么救赎,而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阴谋!他逼死了我父亲,
侵吞了我家的产业,然后,又把我这个仇人的女儿放在身边,当做替身玩弄?这太残忍了!
我的脸色一定苍白得可怕。赵刚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宋小姐,
我知道你可能一时无法接受。但我这里还有一个线索,宋总出事的那辆车,在送修厂报废前,
我偷偷去看过,刹车线有被人为磨损的痕迹,很不明显,
但如果是高速行驶时突然失灵……”他留下一个电话号码,“如果你需要更多帮助,
可以打这个电话。是一个信得过的记者,他也在暗中调查顾氏的一些事情。”赵刚说完,
重新戴上帽子,匆匆离开了。我独自坐在咖啡馆里,看着眼前的照片和文件,浑身冰冷,
如坠冰窟。窗外,阳光明媚,车水马龙。而我,却感觉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寒冷之中。
顾衍之……这个名字,曾经是我黑暗中的微光,是我卑微爱恋的寄托。可现在,
它变成了淬毒的诅咒,将我的人生彻底撕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别墅的。魂不守舍。
佣人告诉我,顾衍之在书房。我走上楼,经过书房时,门没有关严,虚掩着一条缝。
我听到里面传来顾衍之讲电话的声音,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与耐心。“嗯,我知道,
演奏会的事情你别担心,我都会安排好……”“清音,你永远不用对我说谢谢。”“好,
那你先休息,晚上我去接你吃饭。”是打给苏清音的。我站在门外,听着他温柔备至的话语,
再想到咖啡馆里赵刚说的那些话,想到父亲可能含冤而死……一股强烈的恨意,
如同藤蔓般瞬间缠绕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我猛地推开了书房的门。
顾衍之刚刚挂断电话,看到我闯进来,眉头不悦地蹙起:“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爱了三年,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的脸。“顾衍之,
”我的声音因为极力克制而微微颤抖,“我父亲宋国明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顾衍之握着手机的手,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瞬。他抬起眼,那双深邃的眸子锐利如鹰隼,
紧紧锁住我,里面没有丝毫慌乱,只有被打扰的不悦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宋晚,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又在发什么疯?”“我发疯?”我往前走了一步,
将紧紧攥在手里的牛皮纸袋用力摔在他的书桌上,照片和文件散落出来,“你看清楚!
这个人,赵刚,是我父亲以前的司机!他说我父亲出事前见过你!还有这份项目转让协议,
时间就在我父亲出事前一周!顾衍之,你敢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拔高,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
顾衍之的目光扫过桌上的东西,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他这种极致的冷静,反而更像是一种默认,让我心底的寒意更甚。他缓缓站起身,绕过书桌,
一步步朝我走来。强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让我下意识地想后退,但脚底却像生了根,
倔强地与他对峙。他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气,
混合着一丝烟草味。曾经让我迷恋心安的味道,此刻却只觉得窒息。“所以,”他开口,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弄,“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司机,几句捕风捉影的话,
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还有一份正常的商业文件,就让你怀疑我,怀疑是我害死了你父亲?
”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轻,迫使我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情,
只有冰冷的失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冒犯的怒意。“宋晚,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好到让你忘记了自己是谁,敢用这种语气来质问我?”他的话语,像一把钝刀,
在我的心上来回切割。他没有否认,甚至没有解释,他只是用他的权势和一贯的强势,
来碾压我的质疑。“正常的商业文件?”我用力挣脱他的钳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被我死死忍住,“在我父亲公司濒临破产的时候,用远低于市场的价格强行并购核心项目,
这叫正常?顾衍之,你敢对着我父亲在天之灵发誓,他的死和你毫无关系吗?
”他静静地看了我几秒,忽然笑了,那笑容冰冷而残酷。“宋晚,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
没什么好说的。你父亲经营不善,决策失误,导致公司陷入困境,是他自己的能力问题。
顾氏接手那些项目,是商业行为,合法合规。”他顿了顿,眼神愈发幽深,“至于他的死,
是意外,警方早有定论。你非要找一个仇恨的靶子,我不介意。但是……”他再次逼近,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危险的警告:“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更不要在我面前,
为了一个死人来质问我。你不配,也没这个资格。”“我不配?
”积压了三年的委屈、不甘、以及此刻喷涌而出的恨意,终于冲垮了我的理智,“是啊,
我不过是你花钱买来的替身,一个玩物,我怎么会配质问高高在上的顾总呢?”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仿佛要将这些字化作利刃,也刺伤他:“可是顾衍之,你听着,
如果让我查到我父亲的死真的和你有关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他的眸色瞬间沉了下去,
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暗流汹涌。“不放过我?”他重复着我的话,
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你想怎么不放过我?宋晚,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连查真相的资格都没有。”他的话,精准地击中了我的软肋。是的,
离开他,我一无所有。没有钱,没有人脉,甚至没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拿什么去查真相?
拿什么去和他斗?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我。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决绝的意念,
也从心底破土而出。我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待在这个仇人身边,每多一秒,
都是对父亲的背叛,对我自己的侮辱。我必须离开。无论如何,都要离开。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平复着翻江倒海的情绪,不再看他,转身朝书房外走去。这一次,他没有再叫住我。
但我能感觉到,他那冰冷锐利的目光,一直如芒在背,紧紧跟随着我,直到我走出书房,
关上房门。回到卧室,我背靠着门,身体因为激动和后怕而微微颤抖。
和顾衍之的第一次正面冲突,让我清晰地认识到了我们之间力量的悬殊。硬碰硬,
我毫无胜算。我不能冲动。我需要钱,需要机会,需要离开这里的周密计划。
我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明亮的自己。
那个总是低眉顺眼、安静隐忍的宋晚,正在慢慢死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被仇恨和真相驱动的、全新的我。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整理我的东西。
顾衍之送给我的珠宝、名牌包、华服,我一件都没动。那些不属于我,带着屈辱的印记。
我只拿走了我自己带来的几件简单衣物,
和一张存有我这几年偷偷攒下的一点稿费的银行卡我私下用笔名在一些杂志投稿,
数额不多,但足够我支撑一段时间。我将赵刚给我的联系方式,牢牢背了下来。接下来几天,
我和顾衍之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冷战。他依旧早出晚归,忙于苏清音演奏工作室的事情。
我们偶尔在别墅里碰面,也形同陌路,他不再看我,我也不再主动与他说话。
别墅里的佣人都察觉到了这种低气压,做事更加小心翼翼。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顾衍之那样掌控欲极强的男人,绝不会允许我脱离他的掌控,尤其是在我“忤逆”了他之后。
我必须尽快行动。机会在一个星期后到来。
顾衍之要陪同苏清音去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艺术交流活动,预计要去两天。这是最好的时机。
临走前,顾衍之在客厅穿外套,我站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他。他似乎有所感应,回过头,
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身上。“我出差两天。”他顿了顿,语气平淡无波,“你好好待在家里。
”好好待在家里?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吗?我没有回应,只是移开了目光。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听着汽车引擎声远去,直到彻底消失,
我整个人才松懈下来。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回到房间,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简单行李——只是一个普通的双肩包,
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必要的证件和那张银行卡。我换上了一身最简单的牛仔裤和T恤,
将长发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看着镜子里素面朝天、衣着朴素的模样,恍惚间,
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个还未遇到顾衍之的宋晚。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
删除了顾衍之的所有联系方式,然后将手机卡取出,折断,扔进了马桶冲走。做完这一切,
我背上包,没有任何留恋地走出了这栋囚禁了我三年的豪华牢笼。阳光有些刺眼,
我抬手挡了一下,感受着久违的自由空气,心中却没有丝毫轻松,只有前路未卜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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