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宫墙初遇,琴音牵缘靖安三年,秋。一场连绵的秋雨刚过,
东宫的琉璃瓦上还沾着细碎的水珠,经午后的阳光一照,折射出细碎的光晕,
落在庭院里成片的菊花上。那些菊花开得正盛,黄的似金、白的如霜、粉的若霞,
簇拥着铺展开来,将东宫的秋意衬得愈发浓烈。今日是东宫的赏菊宴,
受邀的皆是京中有名的勋贵子弟与文人墨客,连带着宫里的几位王爷也赏脸前来。
沈清辞穿着一身淡青色的乐伎服饰,站在偏殿的廊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怀中琵琶的弦。
这琵琶是她入宫时唯一带来的旧物,琴身上刻着小小的 “辞” 字,
是父亲生前亲手为她刻下的,如今却成了她在这深宫中唯一的念想。“苏辞,快些,
太子殿下与各位大人都快入席了,仔细误了时辰。” 管事嬷嬷尖锐的声音从廊那头传来,
带着几分不耐。沈清辞收回思绪,低低应了一声 “是”,脚步轻缓地跟着嬷嬷往正厅走去。
她如今的身份是 “苏辞”,一个从外地来京、因擅长琵琶被选入东宫当乐伎的孤女。
没人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乐伎,
其实是三年前因 “通敌叛国” 罪名被满门抄斩的镇国大将军沈毅的独女 —— 沈清辞。
三年前的那个雪夜,她永远记得火光冲天的将军府,记得父亲被押走时决绝的眼神,
记得母亲将她藏进枯井时含泪的嘱托:“清辞,活下去,一定要为你父亲洗刷冤屈。
” 她在枯井里躲了三天三夜,靠着一点干粮和雪水活了下来,之后便隐姓埋名,四处奔波,
只为寻找能为父亲翻案的证据。直到半年前,她得知东宫要选乐伎,
而当年负责审理父亲案子的官员,正是太子萧景渊的母妃 —— 如今的李贵妃的心腹,
她才下定决心,化名 “苏辞”,入宫寻找真相。正厅内早已热闹非凡,
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与花香的混合气息。沈清辞跟着其他乐伎站在角落,
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厅内的人。主位上坐着的便是当朝太子萧景渊,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腰间系着玉带,面容俊朗,眉眼间带着几分温润的笑意,
正与身旁的三王爷说着什么,神情从容淡然,丝毫没有太子的架子。沈清辞的心跳微微一滞。
她曾在民间听过无数关于萧景渊的传闻,有人说他性情温和,喜好音律诗书,
不问政事;也有人说他深藏不露,暗中培养势力,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可此刻亲眼所见,
她只觉得这位太子殿下,更像是一位温润如玉的书生,而非身处权力中心的储君。“殿下,
赏菊宴已开,不如请乐伎们演奏一曲,助助兴?” 坐在下首的丞相柳大人笑着提议,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自家女儿柳如月。柳如月今日穿着一身粉色罗裙,容貌秀丽,
正端坐在萧景渊身侧的位置,听到父亲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萧景渊笑着点头:“也好,
便赏大家一曲吧。”管事嬷嬷立刻上前,点了几名乐伎上前演奏。沈清辞深吸一口气,
抱着琵琶,跟着其他乐伎走到厅中,屈膝行礼后,便在早已备好的凳子上坐下。
指尖落在琴弦上的那一刻,沈清辞的心瞬间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目光越过众人,
落在厅外庭院里那片盛开的菊花上,仿佛又看到了将军府里,父亲亲手为她种下的那片菊园。
那时的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父亲会在秋日里陪她赏菊,母亲会为她煮桂花羹,
一家人其乐融融。可如今,物是人非,只剩下她一人,在这冰冷的宫墙内,背负着血海深仇。
随着她指尖的拨动,一曲《平沙落雁》缓缓流淌而出。起初,曲调悠扬舒缓,
仿佛描绘着秋日里雁群飞过平静沙滩的景象,带着几分闲适与淡然。可渐渐地,
琴音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清冷与孤寂,像是雁群失去了同伴,在广阔的天地间独自飞翔,
找不到归宿。厅内的喧闹声渐渐平息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清辞身上。
萧景渊原本正端着酒杯,听到这琴音,动作微微一顿,他抬起头,
看向那个坐在厅中弹奏的女子。她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神情专注而淡然,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与手中的琵琶。那琴音中的清冷与孤寂,
像是一根细针,轻轻刺在了他的心上。他听过无数人弹奏《平沙落雁》,有人弹出了闲适,
有人弹出了壮阔,却从未有人像她这样,弹出了深入骨髓的孤寂与怅惘。一曲终了,
沈清辞收回指尖,起身再次行礼,准备随其他乐伎退下。“等等。
” 萧景渊的声音在厅中响起,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沈清辞的脚步一顿,
心中微微一紧,缓缓抬起头,看向主位上的太子。萧景渊看着她,
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你叫什么名字?这曲《平沙落雁》,为何你弹得如此…… 孤寂?
”周围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沈清辞身上,有好奇,有探究,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
比如坐在萧景渊身侧的柳如月,她看着沈清辞的眼神,多了一丝警惕。沈清辞定了定神,
声音平静地回道:“回殿下,奴婢苏辞。琴音即心音,奴婢只是将心中所想,
借琴音表达出来罢了。” 她没有过多解释,既不显得刻意讨好,也不显得怯懦畏缩。
萧景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又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原来如此。
心音…… 你心中所想,倒是与常人不同。” 他顿了顿,又道:“今日赏菊宴,
你这曲弹得极好,便留下吧,陪本殿与诸位大人再赏会儿菊。”此言一出,
厅内众人都有些惊讶。太子殿下竟要留下一个小小的乐伎陪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先例。
柳如月的脸色微微一沉,端起桌上的茶杯,掩饰住眼中的不悦。沈清辞心中也是一惊,
她原本只想安安分分完成演奏,趁机观察东宫的情况,没想到竟会被太子单独留下。
她压下心中的波澜,恭敬地回道:“是,奴婢遵旨。”她退到一旁,站在靠近廊柱的位置,
既不碍眼,也能清楚听到厅内众人的谈话。萧景渊与几位王爷、大臣谈论文学,
偶尔也提及民间的收成,言语间条理清晰,见解独到,丝毫不像传闻中那般 “不问政事”。
沈清辞默默听着,心中对这位太子殿下的认知,又多了几分复杂。宴席过半,柳如月起身,
端着一杯酒走到萧景渊面前,柔声说道:“殿下,今日赏菊宴如此热闹,如月敬您一杯,
愿殿下身体安康,东宫永盛。” 她的声音温柔婉转,眼神中带着明显的爱慕。
萧景渊笑着接过酒杯,浅饮一口:“有劳如月费心了。”柳如月脸颊微红,
又道:“方才苏辞姑娘的琴弹得极好,不如殿下再请苏辞姑娘弹一曲?
也好让我们再多饱饱耳福。” 她说着,目光转向沈清辞,看似温和,实则带着几分试探。
沈清辞心中明白,柳如月这是想让她出丑。若是她此刻拒绝,
便是不给太子和柳如月面子;若是答应,又怕自己的琴音再次引起过多关注,
不利于后续调查。就在她两难之际,萧景渊却开口道:“不必了。方才苏辞姑娘已弹过一曲,
想来也累了。况且,再好的琴音,听多了也会腻,不如留着下次再听。” 他一句话,
便为沈清辞解了围。沈清辞心中微微一动,看向萧景渊,却见他正与三王爷说着话,
仿佛方才只是随口一提。她低下头,掩去眼中的复杂情绪,这位太子殿下,
似乎比她想象中更细心。宴席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分,客人们陆续散去。
沈清辞跟着其他乐伎准备离开东宫,刚走到宫门处,就被一名小太监叫住:“苏辞姑娘,
请留步。”沈清辞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小太监。
小太监笑着递过来一张字条和一把用锦盒装好的古琴:“苏辞姑娘,
这是太子殿下让奴才交给您的。殿下说,听闻姑娘善琴,这把‘流泉’是先帝赏赐给殿下的,
如今赠给姑娘,盼来日能再闻姑娘雅音。”沈清辞接过锦盒,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把古朴的古琴,琴身上刻着 “流泉” 二字,木纹细腻,一看便知是难得的珍品。
她又拿起那张字条,上面是一行隽秀的字迹,正是萧景渊的手笔:“闻君善琴,此琴赠之,
盼来日再闻雅音。”指尖抚过冰凉的琴身,沈清辞的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涟漪。
萧景渊为何要对她如此特殊?是单纯欣赏她的琴艺,还是另有目的?她不敢深想,
也不能深想。她入宫的目的是为父亲翻案,绝不能因为任何人和事动摇。
“替我谢过太子殿下。” 沈清辞将古琴抱在怀中,对小太监说道。小太监点点头,
转身离去。沈清辞抱着古琴,站在东宫的宫门前,看着夕阳下巍峨的宫墙,心中一片茫然。
她知道,从萧景渊赠她古琴的这一刻起,她与这位太子殿下的纠葛,便再也无法避免。
而这场始于琴音的相遇,究竟会带她走向何方?是能成功为父亲翻案,
还是会让她陷入更深的漩涡?晚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在地上的菊花瓣,轻轻落在她的裙摆上。
沈清辞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杂念,转身朝着乐伎居住的偏院走去。不管未来如何,
她都必须坚持下去,为了父亲,也为了母亲的嘱托。宫墙之内的夜色,渐渐拉开了帷幕,
而属于沈清辞的这场宫墙迷梦,才刚刚开始。第二章:情愫暗生,
危机渐显东宫的晨光总是来得格外柔和,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偏院时,
沈清辞正坐在窗边擦拭那把 “流泉” 古琴。琴身泛着温润的光泽,
指尖抚过 “流泉” 二字,总能让她想起萧景渊递琴时那双含笑的眼。这几日,
她总忍不住回想赏菊宴上的场景,他为她解围时的从容,赠琴时的心意,
都像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一圈圈涟漪。“苏辞姐姐,太子殿下派人来请您去凝芳殿呢!
” 小丫鬟春桃捧着一件新制的淡紫色襦裙跑进来,脸上满是羡慕,
“殿下还特意让尚衣局做了这身衣裳,说衬您的气质。”沈清辞指尖一顿,
将古琴小心翼翼放回锦盒。自赏菊宴后,萧景渊时常召她去凝芳殿弹奏,有时是午后,
有时是黄昏,不谈政事,只论音律诗书。她本想刻意疏远,可每次面对他温和的目光,
拒绝的话总说不出口。换上襦裙,镜中的女子眉眼清丽,淡紫色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
只是眼底那抹化不开的清冷,依旧藏不住。沈清辞深吸一口气,
跟着传召的太监往凝芳殿走去。凝芳殿内飘着淡淡的檀香,萧景渊正坐在窗边看书,
见她进来,便放下书卷起身:“今日气色比昨日好许多,想来那安神汤是有用的。
”前些日子沈清辞总因旧事难眠,随口提过一句,没想到他竟记在心上,
特意让人熬了安神汤送来。沈清辞心中一暖,屈膝行礼:“谢殿下挂心,奴婢已无大碍。
”“坐吧,今日想听你弹《醉翁吟》。” 萧景渊指了指桌案上的古琴,
自己则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摇着。沈清辞在琴前坐下,指尖轻拨,
悠扬的琴音便缓缓流淌而出。《醉翁吟》本是描绘山水之乐的曲子,可经她指尖弹出,
竟多了几分超然物外的洒脱,听得萧景渊渐渐入了神。一曲终了,萧景渊放下折扇,
轻声道:“清辞,你的琴音里,总藏着心事。”沈清辞心中一惊,猛地抬头看他。
自入宫以来,她一直以 “苏辞” 自称,从未透露过真名,他怎么会……见她神色慌张,
萧景渊连忙解释:“你别紧张,那日整理父亲旧物,看到过沈将军的卷宗,
上面提过他有个女儿叫沈清辞,擅长古琴。后来听你弹琴,
又察觉你对沈将军旧部的事格外关注,便猜了几分。”沈清辞的手紧紧攥着裙摆,脸色苍白。
身份被识破,意味着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可能付诸东流,甚至会引来杀身之祸。
她下意识地想起身离开,却被萧景渊叫住:“你别怕,我不会揭穿你。沈将军是国之栋梁,
当年的案子本就疑点重重,我若能帮你,定会尽力。”他的眼神真诚,没有丝毫恶意,
沈清辞悬着的心渐渐放下。这些年,她独自承受着冤屈与苦难,
从未有人对她说过 “我会帮你”。看着萧景渊温和的面容,她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从那以后,两人之间的氛围悄然改变。萧景渊会主动给她带来父亲旧部的消息,
沈清辞也会陪他谈论朝局,偶尔还会为他煮一壶清茶。凝芳殿的午后,
常常能听到琴音与笑声交织,时光仿佛都变得温柔起来。这日午后,
沈清辞按照萧景渊的嘱托,
去御花园的梅林寻找父亲当年埋下的信物 —— 一枚刻着 “忠” 字的玉佩。
据说那玉佩里藏着能证明父亲清白的密信,是她翻案的关键。梅林深处草木繁盛,
沈清辞仔细地在树下搜寻,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掉进了一个深约丈许的陷阱。
陷阱内壁光滑,她挣扎着想要爬上去,却怎么也找不到着力点。“有人吗?有没有人?
” 沈清辞大声呼喊,可御花园这处本就偏僻,加上此时正是众人午休的时辰,
根本没人回应。她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心中满是绝望。难道她就要这样死在这里,
连父亲的冤屈都没能洗刷?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清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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