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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邝振是《妻子出轨,我让她亲自把他情夫送进监狱》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天天走上”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角为邝振,苏晚,裴牧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妻子出轨,我让她亲自把他情夫送进监狱》,由作家“天天走上”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16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3 10:16:4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妻子出轨,我让她亲自把他情夫送进监狱
邝振在酒局上听见苏晚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他?早腻了,钱到手就踹了他。
”他踹开包厢门时,苏晚正坐在裴牧腿上喂他吃葡萄。三个月后,
苏晚跪在暴雨里哭求:“看在十年夫妻份上……”第一章:包厢里烟雾缭绕,
劣质雪茄混着酒精的酸腐气直往人鼻子里钻。邝振靠在油腻的皮沙发里,
指尖夹着的烟快烧到滤嘴了也没察觉。对面坐着的王胖子唾沫横飞,正吹嘘他新拿下的地皮,
油光满面的脸上每一条褶子都在得意地抖动。“邝总,这块地,绝对的黄金位置!拿下它,
您那新商场的规划,可就盘活了!”王胖子端起分酒器,哗啦啦给邝振面前的小瓷杯倒满,
“来,再走一个!预祝咱们合作愉快!”邝振胃里翻江倒海,强压着恶心端起杯子。
这破地方,这破酒,这破人。要不是为了打通城北那条关键的物流线,他邝振的名字,
这辈子都不会跟王胖子这种土鳖暴发户出现在同一张酒桌上。他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仰头把辛辣的液体灌了下去。喉咙火烧火燎。“痛快!”王胖子一拍大腿,
震得桌上的盘子叮当响。他正要再倒,隔壁包厢突然传来一阵放肆的大笑,
声音穿透薄薄的隔板,异常清晰。“哈哈哈……晚晚,你这张嘴啊,真是要人命!
”一个男人带着醉意的调笑。邝振捏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这声音……有点耳熟?他皱起眉,
脑子里快速过滤着信息。王胖子还在聒噪,但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隔壁的喧闹像针一样扎着他的神经。紧接着,一个他熟悉到骨子里的女声,
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黏腻又轻佻的腔调,清晰地传了过来:“他?呵……邝振啊?
早腻了,木头似的,没劲透了。要不是看他这两年生意还行,手里有点钱,谁耐烦伺候他?
等把他那几个项目弄明白,钱到手,立马踹了他!到时候啊……”是苏晚!
邝振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狠狠砸中。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腻了?木头?钱到手就踹了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他心窝里,再猛地搅动。他捏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微微颤抖。
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他冰冷的手指滑落。王胖子还在唾沫横飞:“……邝总,您说是不是?
这年头,就得胆子大!您看您,就是太稳了,不然早……”他话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他看见邝振猛地抬起了头。那双眼睛,刚才还带着点应付场面的疲惫和疏离,
此刻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翻涌着足以将人冻僵的暴戾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平静。
王胖子被那眼神钉在原地,后背瞬间爬上一层冷汗。邝振没看他。
他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隔壁那堵薄薄的墙上。苏晚那令人作呕的娇笑声还在继续,
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理智。“砰!”一声闷响。邝振手里的玻璃杯,硬生生被他捏碎了。
锋利的碎片割破了他的掌心,鲜红的血混着残酒,滴滴答答落在油腻的桌布上,
洇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王胖子吓得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邝…邝总!您的手!
快,快叫服务员拿药箱!”邝振像是没听见。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摊开流血的手掌,
低头看了一眼。掌心皮肉翻卷,血珠不断渗出。痛吗?感觉不到。这点皮肉之痛,
比起心口那被彻底撕裂、碾碎的剧痛,算得了什么?他慢慢站起身。
高大的身躯在烟雾缭绕的包厢里投下一片沉重的阴影。王胖子和其他几个作陪的,
全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惊恐地看着他。邝振没看任何人。
他的目光死死锁住通往隔壁包厢的那扇门。那扇门后面,是他结婚十年、同床共枕的妻子,
正用最恶毒的语言,将他十年的付出和信任踩在脚下,碾进泥里。他动了。没有怒吼,
没有咆哮。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山雨欲来的死寂。他一步步走向那扇门,
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又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决绝。每一步落下,
都让包厢里的空气更凝固一分。王胖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一个字也没敢吐出来。
邝振停在门前。门内,苏晚那令人作呕的撒娇声还在继续:“……牧哥,再吃一个嘛,
人家亲手剥的……”他抬起脚,没有半分犹豫,用尽全身力气,
朝着那扇象征着十年婚姻、此刻却无比肮脏的门板,狠狠踹了过去!“哐当——!!!
”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劣质的木门板应声而开,重重撞在里面的墙壁上,又弹回来,
发出痛苦的呻吟。包厢里瞬间死寂。刺眼的灯光下,里面的景象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邝振的视网膜上。苏晚,他的妻子,
穿着一身他从未见过的、紧身得近乎妖娆的亮片短裙,正侧身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
她手里拈着一颗剥了皮的葡萄,指尖还沾着汁水,正往那个男人嘴里送。那男人,邝振认识,
裴牧,一个靠着家里有点小钱、整天游手好闲、在风月场里有点名气的二世祖。裴牧的手,
一只搂着苏晚的腰,另一只,正放肆地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摩挲。
苏晚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调笑的红晕,眼神迷离。门被踹开的巨响,让两人像被按了暂停键。
苏晚脸上的媚笑瞬间僵住,手里的葡萄“啪嗒”一声掉在裴牧昂贵的西裤上,滚落在地。
她猛地转过头,当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那张精心描画过的脸,
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惊恐的惨白。她像被烫到一样,
手忙脚乱地想从裴牧腿上站起来,动作仓皇失措。裴牧也吓了一跳,
搂着苏晚腰的手下意识地收紧,随即看清是邝振,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被一种强装的镇定和轻佻取代。他甚至还故意没松开搂着苏晚的手,
挑衅似的扬了扬下巴。包厢里还有另外两三个男男女女,此刻全都目瞪口呆,
看看门口煞神一样的邝振,又看看沙发上姿势暧昧的两人,连呼吸都忘了。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粘稠得如同胶水,带着浓重的酒气、香水味和一种令人窒息的背叛气息。邝振站在门口,
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光线。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冰冷。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淬了寒冰的刀锋,
缓缓扫过沙发上那对狗男女,最后定格在苏晚那张惨白惊恐的脸上。
他慢慢抬起还在流血的手。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指尖滴落,
在光洁的地板上砸开一小朵一小朵刺目的花。“腻了?”邝振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
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皮,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子,“木头?”他往前踏了一步,
皮鞋踩在碎裂的门板木屑上,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苏晚浑身一颤,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看着邝振那只流血的手,看着他眼中那足以焚毁一切的寒意,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裴牧强撑着面子,色厉内荏地开口:“邝振!你发什么疯?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他想站起来,但被邝振那冰冷的眼神钉着,身体僵硬得动弹不得。
邝振的目光终于从苏晚脸上移开,落到了裴牧身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钱到手就踹了我?”邝振又重复了一遍苏晚的话,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不是笑,是地狱裂开的一道缝隙,透出森然的鬼气。“苏晚,”他叫她的名字,
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胃口不小。”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一步一步,
踩着满地的狼藉和滴落的血迹,走出了这个让他恶心到极点的包厢。背影决绝,
没有一丝留恋。门在他身后晃荡着,发出吱呀的声响。包厢里死一样的寂静持续了好几秒。
直到邝振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苏晚才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沙发上,捂着脸,
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声从指缝里漏了出来。裴牧脸色铁青,一把推开苏晚,
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哭什么哭!妈的,晦气!”他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灌了一口,
眼神阴鸷地盯着门口的方向。一场精心粉饰的太平,被邝振一脚踹得粉碎,
露出了底下腐烂腥臭的真相。而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第二章:邝振公寓的顶层书房,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城市的喧嚣霓虹。没有开大灯,只有书桌上一盏冷白的台灯,
像手术室的无影灯,照亮摊开在桌面上的几份文件,也照亮了邝振半边冷硬如石刻的脸。
他指间夹着一支烟,烟灰积了长长一截,快要掉落。烟头的红光在昏暗里明明灭灭,
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掌心缠着厚厚的纱布,隐隐透出血迹,是昨晚捏碎酒杯的勋章。
这点皮肉伤,比起心口那个被彻底剜开的血洞,微不足道。书桌对面,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他的私人助理,林锐,三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而沉静,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另一个是他的私人律师,赵启明,五十岁左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眼神透着职业性的精明和冷酷。空气里只有纸张翻动的轻微沙沙声,
以及邝振指间香烟燃烧的细微声响。压抑,冰冷。“查清楚了?”邝振终于开口,
声音像冰层下的暗流,听不出情绪。他没抬头,目光依旧落在文件上苏晚的签名上。
那是她名下一家珠宝店的增资扩股协议,他签的字,钱,是他出的。林锐推了推眼镜,
声音平板无波:“邝总,查实了。苏小姐名下的‘晚星珠宝’,这半年来,
通过裴牧控制的‘恒泰贸易’,以高出市场价三到五倍的价格,
采购了大量所谓的‘进口原石’和‘设计版权’。资金流水显示,
这些款项最终有超过百分之七十,流入了裴牧个人及其关联的境外空壳公司账户。
这是详细的资金流向图和相关合同扫描件。”他把平板电脑轻轻放在邝振面前。屏幕上,
一条条清晰的资金链像毒蛇般缠绕,起点是“晚星珠宝”,
终点是裴牧的名字和几个陌生的离岸账户。数额触目惊心。
邝振的目光在那刺眼的数字上停留了几秒,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些许。他吸了口烟,
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更显阴沉。“裴牧那边呢?”他问,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裴牧名下的‘牧野建筑’,”林锐继续汇报,语速平稳,“目前最大的项目,
是城东那个政府安置房工程,总包方。我们的人已经确认,他们为了赶工期和压缩成本,
在关键的结构材料上,大量使用了远低于设计标准的劣质钢筋和水泥。
采购单、质检报告、现场照片,都在这里。”他又调出另一份文件。照片上,
锈迹斑斑的细钢筋,标号模糊的水泥袋,与设计图纸上的要求形成鲜明对比。
这已经不是偷工减料,这是草菅人命!邝振拿起桌上另一份文件,是裴牧公司的股权结构图。
他修长的手指在几个名字上点了点:“这几个小股东,都是裴家沾亲带故的吧?
手里股份不多,但加起来,也有百分之十五左右。”一直沉默的赵启明适时开口,
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冷硬:“邝总,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
这几个小股东私下都有不小的债务问题,而且,都有把柄。只要操作得当,
让他们在关键时刻‘自愿’转让股权,或者……在股东会上做出‘正确’的选择,并不困难。
价格,可以压到最低。”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这需要一点时间和非常规手段。
”邝振终于抬起了头。台灯的光线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那双眼睛在镜片后锐利如鹰隼,里面翻涌的不再是昨晚的暴怒,
而是一种淬炼过的、冰冷刺骨的算计和掌控欲。“很好。”他掐灭了烟蒂,
火星在烟灰缸里挣扎了一下,彻底熄灭。“林锐,
把‘晚星珠宝’采购造假、以次充好的证据,
匿名发给那几个一直盯着他们的职业打假人和消费者维权大V。记住,
要‘不经意’地让他们发现,我们仓库里那批准备替换进去的B货翡翠和合成宝石。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让火烧起来,烧得越大越好。
工商、税务、媒体……一个都别落下。”“明白,邝总。”林锐点头,
手指在平板上快速记录。“至于裴牧……”邝振的目光转向那份股权结构图,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笃笃声,像死神的倒计时。“赵律师,那几个小股东,
你去‘拜访’。我要在三天内,看到他们签字的股权转让意向书,价格按市价的三成。另外,
找几个‘可靠’的人,去‘牧野建筑’那个安置房工地‘帮帮忙’。
”他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比如,让他们的劣质材料,在‘合适’的时候,
出现在‘合适’的位置,被‘合适’的人发现。质检站那边,打点好,
报告要‘及时’、‘准确’。”赵启明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了然:“邝总放心,
意外总是难以避免的。舆论发酵和监管介入,会同步到位。”“还有,
”邝振拿起桌上苏晚珠宝店的一份宣传册,上面印着苏晚巧笑倩兮的照片。
他用缠着纱布的手指,在那张笑脸上缓缓划过,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苏晚的店,所有银行授信和供应商的短期拆借,这个月底,全部到期。通知下去,
邝氏集团,以及所有关联公司,停止一切对她的担保和资金支持。一分钱,都不准再流进去。
”“是。”林锐和赵启明同时应声。“去吧。”邝振挥了挥手,重新靠回宽大的皮椅里,
身影隐入台灯光晕之外的阴影中,只剩下一个冷硬的轮廓。
林锐和赵启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书房厚重的门。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低鸣。邝振独自坐在黑暗里,许久。他慢慢抬起那只受伤的手,
看着雪白纱布上洇出的暗红血迹。然后,他拿起桌上一个冰冷的金属打火机,
“啪”地一声点燃。幽蓝的火苗跳跃着,映亮了他毫无温度的瞳孔。
他拿起那份印有苏晚照片的宣传册,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凑近了跳动的火焰。
火舌贪婪地舔舐上苏晚明媚的笑脸,纸张卷曲、焦黑,发出细微的噼啪声,最终化为灰烬,
飘落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邝振看着那堆灰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那冰封的湖面下,涌动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冰冷的刀锋,已然出鞘。刀尖,
直指背叛者的咽喉。第三章:城东,“阳光新城”安置房工地。
巨大的塔吊像钢铁巨兽般矗立,机器的轰鸣声昼夜不息,尘土在干燥的空气里飞扬。
工人们戴着安全帽,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穿梭,汗水浸透了工装。
裴牧戴着崭新的白色安全帽,在一群项目经理和监理的簇拥下,装模作样地巡视着工地。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皮鞋擦得锃亮,与周围灰扑扑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指着一栋快封顶的楼,
意气风发:“都给我盯紧了!下个月底,必须全部封顶!市里领导等着看进度呢!
耽误了工期,你们谁都担待不起!”项目经理老张赔着笑,额头却渗着细汗:“裴总放心,
我们日夜赶工,保证……”“保证个屁!”裴牧不耐烦地打断他,
唾沫星子差点喷到老张脸上,“我要的是结果!材料呢?都按计划进场了?
”“钢筋…钢筋昨天刚到了一批,质检那边……”老张话没说完。“检什么检?流程走快点!
非常时期,特事特办!”裴牧大手一挥,一脸的不容置疑,“我裴牧做事,
什么时候出过岔子?按我说的做!”他正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兜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他掏出来一看,是苏晚。眉头立刻不耐烦地皱起,
但还是走到一边稍微安静点的地方接起。电话那头传来苏晚带着哭腔、惊慌失措的声音,
几乎要刺破他的耳膜:“裴牧!完了!出大事了!我的店…我的店被查封了!”“什么?
”裴牧心里咯噔一下,声音也拔高了,“怎么回事?说清楚!”“工商!税务!
还有一群记者!冲进店里,说我们卖假货!以次充好!
还查到了仓库里那批准备换上去的B货!网上都炸了!全是骂我的!
还有人说…有人说我诈骗!”苏晚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银行刚才也来电话了,
月底的贷款…他们不放款了!供应商也在催债!裴牧,怎么办啊?我完了!你快想想办法!
”裴牧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苏晚的珠宝店是他重要的洗钱渠道和提款机!
查封?假货?断贷?这他妈是谁在搞鬼?!他脑子里瞬间闪过邝振那张冰冷的脸。是他!
一定是他!“慌什么!”裴牧强作镇定,对着电话低吼,“天塌不下来!你先稳住!
我马上……”他话还没说完,工地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
“吱嘎——嘎嘣——!!!”紧接着是重物轰然坠地的巨响!“轰隆!!!
”整个地面都仿佛震动了一下。“啊——!!!
”凄厉的惨叫声和工人们惊恐的呼喊声瞬间炸开!裴牧猛地回头,
只见不远处一栋正在浇筑楼板的三号楼,
靠近边缘的一大片脚手架连同上面刚铺好的钢筋模板,像被抽掉了骨头的巨兽,
整个坍塌了下来!烟尘冲天而起,瞬间弥漫开来,遮天蔽日。“塌了!楼板塌了!
” “快救人啊!” “下面有人!压住了!” 混乱的哭喊声、呼救声、奔跑声乱成一团。
裴牧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煞白如纸。
他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屏幕摔得粉碎。他双腿发软,
几乎站立不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完了!全完了!与此同时,
晚星珠宝旗舰店门口。昔日光鲜亮丽的橱窗上,被贴上了刺眼的白色封条。
几个穿着制服的市场监管人员正在清点物品,表情严肃。店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有几个举着手机直播的主播,正对着镜头唾沫横飞:“家人们看啊!
就是这家黑店!晚星珠宝!标价几万几十万的翡翠,全是合成的!宝石也是劣质货!
坑害消费者!良心被狗吃了!”“听说老板娘苏晚,就是靠傍大款起家的!
现在东窗事发了吧!”“退钱!假一赔十!黑心商家不得好死!”闪光灯不停地闪烁,
将“晚星珠宝”四个字和那白色的封条,定格在无数镜头里,也通过互联网瞬间传遍全城。
苏晚躲在街角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里,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戴着巨大的墨镜和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露出的皮肤苍白得吓人。她死死抓着方向盘,
指甲几乎要嵌进皮套里。看着自己苦心经营、引以为傲的店铺被贴上封条,
看着网上那些恶毒的谩骂和诅咒,听着手机里不断响起的催债电话铃声,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颤抖着手,
一遍又一遍地拨打裴牧的电话。“对不起,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冰冷的电子提示音,像最后的丧钟。
珠宝店的璀璨假象轰然倒塌,工地的钢筋水泥埋葬了侥幸。两场看似独立的灾难,
在同一时间点爆发,精准得如同手术刀切割。无形的绞索,已然套上了背叛者的脖颈,
开始缓缓收紧。第四章:邝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
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城市,酝酿着一场蓄势待发的暴雨。空气闷热粘稠。邝振站在窗前,
背影挺拔,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他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没有加糖,也没有加奶,
浓郁的苦涩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他慢条斯理地啜饮着,
目光平静地俯瞰着脚下蝼蚁般忙碌的城市。林锐垂手站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低声汇报着。
“邝总,工商和税务对‘晚星珠宝’的初步处罚决定已经下达,罚款金额巨大,
并且无限期停业整顿。各大银行均已明确表示,拒绝续贷,
并开始催收之前的贷款本金和利息。几个主要供应商也联合提起了诉讼,
要求冻结苏小姐名下所有资产,包括那几处房产和车辆。”林锐的声音毫无波澜,
只是在陈述事实。“裴牧那边,”林锐继续道,“安置房工地坍塌事故,造成三死七伤,
影响极其恶劣。质检报告已经出来,明确指向他们使用了大量劣质建材,
严重不符合安全标准。裴牧作为法人代表和实际控制人,已被警方控制,
初步涉嫌重大责任事故罪。‘牧野建筑’的账户和所有项目,均被冻结。另外,
赵律师那边传来消息,裴家那几个小股东,已经全部签了股权转让意向书,
价格是昨天收盘价的百分之三十。”邝振轻轻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杯,
深褐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粘稠的痕迹。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林锐汇报的只是无关紧要的天气预报。“知道了。”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目光依旧投向窗外。天空越来越暗,云层翻滚,隐隐传来沉闷的雷声。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内线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林锐走过去接起,听了几句,捂住话筒,
看向邝振:“邝总,前台说……苏小姐在楼下大堂,情绪很激动,坚持要见您。保安拦着,
但她不肯走。”邝振端着咖啡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缓缓转过身,
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嘲讽。“让她上来。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林锐对着话筒吩咐了一句,放下电话。几分钟后,
办公室沉重的实木门被猛地推开。苏晚冲了进来,像一阵裹挟着湿气的狂风。
她完全变了一个人。曾经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
昂贵的连衣裙皱巴巴的,沾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污渍。脸上没有化妆,眼窝深陷,
布满血丝,嘴唇干裂,整个人憔悴得脱了形,像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过的残花。“邝振!
”她嘶哑地喊了一声,踉跄着扑到邝振巨大的办公桌前,双手死死抓住桌沿,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控诉,“我的店没了!
什么都没了!还欠了一屁股债!那些人天天堵门,电话打爆!网上全是骂我的!
我…我活不下去了!”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雨水,狼狈不堪。
邝振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像在看一出拙劣的表演。他慢悠悠地端起咖啡杯,又喝了一口,
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裴牧呢?”他忽然开口,声音不高,
却像冰锥一样刺穿了苏晚的哭诉,“你的牧哥,没管你?”苏晚的哭声戛然而止,
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提到裴牧,她脸上瞬间闪过更深的恐惧和怨毒。“他…他被抓了!
工地出事…他自身难保!他…他根本就是个废物!骗子!”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随即又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扑通一声,竟然直接跪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阿振!”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哀求得看着邝振,声音凄楚,“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不起你!看在我们十年夫妻的份上…求求你,
帮帮我!拉我一把!那些债…那些罚款…我扛不住啊!我会死的!求求你了!”她一边哭求,
一边用额头去磕碰桌脚,发出沉闷的响声。窗外,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
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落地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瞬间模糊了窗外的世界。
惨白的天光透过雨幕照进来,映着苏晚跪地哀求的凄惨身影,更显凄凉绝望。林锐站在一旁,
眼观鼻,鼻观心,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雕塑。邝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曾经同床共枕十年、却在背后捅了他最狠一刀的女人。
看着她此刻的狼狈、恐惧、摇尾乞怜。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动容,
只有一片深沉的、化不开的冰冷。十年夫妻情分?在她坐在裴牧腿上,
说出“钱到手就踹了他”的时候,这情分就已经被她亲手剁碎,喂了狗。他放下咖啡杯,
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这声音在苏晚的哭求声中显得格外突兀。
邝振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苏晚面前。他蹲下身,视线与跪在地上的她平齐。
苏晚像是看到了希望,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充满希冀地看着他。邝振伸出手,却不是去扶她。
他那只缠着纱布、还带着伤痕的手,端起了桌上那杯他喝了一半的黑咖啡。然后,
在苏晚惊愕、不解、渐渐转为恐惧的目光注视下,邝振手腕一倾。
深褐色的、滚烫的咖啡液体,带着浓郁的苦涩香气,兜头盖脸,
泼在了苏晚那张曾经明媚、此刻却写满绝望和乞求的脸上!“啊——!
”苏晚被烫得尖叫一声,猛地闭上眼睛,滚烫的咖啡顺着她的头发、脸颊、脖颈流淌下来,
弄脏了她昂贵的衣领,也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十年夫妻?”邝振的声音终于响起,
低沉,缓慢,带着一种淬了冰的残忍,清晰地穿透雨声和苏晚的尖叫,“你也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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