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夜摊惊魂刚卖完烧烤收摊回家,我感觉推车突然变沉了。回头一看,
一具无头尸体正吊在我的车把上,手指还勾着挂猪肉的铁钩。
我吓得连车带尸一起踹进路边水沟,狂奔到附近城中村。
几个房东正打着手电筒在地上找什么,说刚才天上突然掉下来颗人头,
拖着肠子像风筝一样飞走了。我们核对特征,发现那头和我的尸体正好能拼成一个人。
这时外卖员提着保温箱经过,箱缝里突然渗出血滴。他打开箱子,
那颗头正躺在奶茶中间对我们眨眼睛。---最后一单烤韭菜递出去,
手机到账提示音在夜市嘈杂的背景音里几乎听不见。我扯下油腻的围裙,胡乱擦了擦手,
开始收摊。已经是后半夜,周围的摊主差不多都走光了,
只剩下满地狼藉的垃圾和一股混合着油烟和消毒水的浑浊气味。我动作麻利地把炉子封好,
折叠桌椅摞起来,用铁链锁在三轮车的车斗里。我累得腰酸背痛,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只想赶紧回去冲个凉水澡,一头栽倒在家里那张破床上。推起车,
准备拐出这条油腻昏暗的街道,车头却猛地往下一沉,像是有什么重物突然挂了上去。不对,
这感觉不对。空车我推了几年,重量早就刻在肌肉记忆里了。这沉甸甸的坠手感,
像是有人在后面死死拉着。我皱着眉回头。车把右边,
平时用来挂那块招揽生意、现在已经收起来的“深夜烧烤”塑料牌的铁钩子上,勾着个东西。
那不是塑料牌。我再仔细一看,黑暗中似乎有个模糊的人影。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揪住一样。那是个人。一个没有头的人。穿着件短袖衫,
软塌塌地挂在我的推车后。脖颈处是一个血肉模糊的断口,暗红色的东西垂下来一点。
那人的一只手正好钩住了旁边那个平时挂生猪肉的铁钩。他还随着我刚才推车的动作,
在轻微地晃荡。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好像瞬间冻住。
我喉咙里挤出一声不成调的气音,想都没想,几乎是身体的本能,猛地抬脚狠狠踹在车斗上。
“哐当!”三轮车侧翻,带着那具挂着的无头尸,一起滚进了路边的排水沟。
沟里是黑绿色的淤泥和漂浮的烧烤垃圾,尸体砸进去,溅起一片肮脏的水花。
我看都不敢再看第二眼,转身就跑。2 飞头之谜拖鞋跑掉了一只,也顾不上捡,
赤着一只脚踩在满是油污的路面上。疯了一样朝着有灯光的地方狂奔。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我不知道跑了多久,
恐惧始终笼罩在我的心头。终于,前方一束光亮照进眼前,
我终于一头扎进了一片熟悉的低矮楼房之间。城中村,这里我熟,以前在这里租过房子。
狭窄的巷道仅容一人通过,两边墙壁上贴满招租广告和疏通下水道的小卡片。
我看到几点手电光在前面不远处的空地上晃动,几个人影蹲在地上,低声议论着什么。
“……就他妈‘啪叽’一下!掉我脚边了!
”一个穿着跨栏背心、趿拉着人字拖的胖房东比划着,手电光随着他的动作乱晃。
“你看清了?真是……头?”另一个干瘦的老头凑近了问,脸上是既是害怕又震惊的神色。
“千真万确!吓死老子了!头发乱得跟草窝一样,还他妈……”胖房东顿了顿,声音压低,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悸,“还拖着点红白红白的东西,像肠子……对,就是肠子!然后,
‘嗖’一下,飞走了!我操他妈飞走了!”我喘着粗气冲过去,差点撞到他们身上。
几个人被我吓了一跳,手电光立刻集中到我惨白的脸上。“你谁啊?干嘛的?
”胖房东警惕地问,用手电照着我。我嘴唇哆嗦着,话都说不利索:“尸……尸体!
无头……无头尸体!挂我……我车上!”几个房东面面相觑。“你说什么?什么尸体?
”“就……没头的!挂我烧烤车上了!”我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来的。
我的肺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我这一路上是一点都不敢停。胖房东愣了一下,
猛地抓住我胳膊:“什么样的?穿什么衣服?”“灰……灰不拉几的短袖,
脖子那里……烂的!”我艰难地回忆着那恐怖的画面。胖房东倒吸一口冷气,看向另外两人,
脸色也变了:“对上了……老张,老王,他说的……跟刚才掉下来那玩意……差不多,
断脖子也对得上!”空气瞬间凝固了。手电光柱在几张惊骇的脸上扫来扫去。
一颗会飞的人头?一具挂上烧烤车的无头尸?
这他妈……轰隆——突如其来的引擎轰鸣声打破了死寂,一辆明黄色的外卖电动车一个急刹,
停在巷口。骑手是个年轻小伙,戴着口罩,头上扣着安全帽。
他似乎没注意到我们这边几个人,停好车,拎起车后的那个保温箱就往旁边一栋楼里走,
大概是赶着送这最后一单。箱子看起来沉甸甸的。
3 箱中头颅就在他从我和几个房东面前经过时,一滴暗红色的液体,
突兀地从保温箱底部的缝隙里渗了出来。“啪嗒”,滴落在干燥的水泥地上,
留下一个刺眼的深色印记。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年轻骑手毫无所觉,
还在低头看着手机确认门牌号。“喂!你!”胖房东嗓门大,带着颤音喊了一声。
骑手茫然抬头,顺着我们几人惊恐的视线,看向自己提着的保温箱。
他也看到了那不断滴落的红色液体。我看到他愣了一下,接着他下意识地把箱子提起来一点,
凑到眼前。“操!什么玩意儿漏了?”小哥嘟囔着,似乎以为是里面哪个客人点的汤洒了。
他单手抱着箱子,另一只手去抠箱盖的卡扣。“别……”我刚想阻止,但声音卡在喉咙里。
“咔哒”一声,箱盖被掀开了。一股混杂着食物味道的凉气涌出。箱子里塞着几个塑料袋,
装着奶茶和餐盒。而在这些物品中间,稳稳地放着一样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一颗人头。
脖颈断口处血肉和断裂的骨骼清晰可见。头发确实如同胖房东描述的,
乱蓬蓬、油腻地纠缠在一起。脸上毫无生气,皮肤是一种死寂的灰白。最让人头皮炸裂的是,
那颗头的眼睛,是睁着的。眼皮缓慢地眨动了一下。然后,我看到那双空洞、死寂的眼珠,
在昏暗的光线下,轻微地转动了一个角度。视线似乎越过了开箱的骑手,
直勾勾地落在了外面,看着站在最前面的我。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停滞。
骑手保持着开箱的姿势,僵硬得像一尊雕像。他的眼睛瞪得滚圆,
瞳孔在惊恐中缩成了两个黑点。我看着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下一秒,他猛地将整个保温箱狠狠掼在地上!“砰!”塑料袋破裂,奶茶杯炸开,
冰凉的液体混合着珍珠、椰果泼溅得到处都是。和那些暗红色的血液混在一起,流淌开来。
那颗头也跟着滚落出来,在粘稠的液体和垃圾中骨碌碌转了两圈,面朝上停了下来。
我看到那颗头颅的眼睛,依然睁着。甚至,那颗头颅的嘴角扭曲地往上挑动了一下。
它还在眨眼睛。一下,又一下。平静得可怕。“啊——!!!”骑手终于爆发恐惧的尖叫,
连滚带爬地向后猛退,一头撞在墙壁上,又软软地滑坐到地上。几个房东也吓傻了,
胖房东手里的手电“啪嗒”掉在地上,光柱在地上乱滚。老张和老王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我们都没有心思去在乎那个撞墙的外卖小哥,
都被地上这颗头颅给吓傻了。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四肢都僵住了。
我死死地盯着那颗头,那张脸……灰败,扭曲,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生动”。
我下意识觉得,
就是它……就是烧烤车上那具身体缺少的那部分……它们本是一体……那颗头的嘴唇,
轻微地动了一下,没有声音。但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无声的叹息,或者……是别的什么。然后,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颗被摔在地上、浸在奶茶和血水混合物里的头颅,
毫无征兆地开始……下沉。不是滚动,不是漂浮。
就像是它下面的水泥地面突然变成了粘稠的、恶心的暗红色液体。不到两秒钟,
它完全消失在了坚硬的水泥地面里。只留下一滩混合着奶茶、血迹和食物的污秽,
还在缓缓蔓延。原地,什么都没有了。巷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惊骇地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内心说不上的难受。巷子里只剩下粗重、混乱的喘息声。
突然间,我发现那个外卖骑手消失不见了。4 肠影追踪就像那颗头颅一样,
彻底消失不见了?!!胖房东也发现了,他颤抖地指着外卖小哥消失的位置,
“他......他不见了?!!”老张咽了口口水,也震惊地看过去,
没有什么比一个活人凭空消失更可怕:“怎.....怎么回事?!那个脑袋也不见了?!
”他们去哪了?这个念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畏惧,害怕。包括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我,
我还记得那颗头颅的眼睛。它最后看的人,好像是......我?!我猛地扭头,
看向自己来时的那条路,通往那条肮脏的水沟。那具无头的身体……还在那里吗?不。
我突然感觉到后背一阵刺骨的冰凉。一种奇怪的念头缠绕在我的脑海中。它就在这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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