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推出去给全家宠爱的假少爷顶罪时,觉醒了自己才是顶级豪门继承人。
养父拍着桌子怒吼:“你个白眼狼,替你弟弟坐牢是你的福气!
”养母哭着说:“你弟身子弱,经不起牢狱之苦,你就不能善良点吗?”假少爷躲在后面,
对我露出得意的笑容。我平静地按下手机播放键,
里面传出他们合谋侵吞我亲生父母遗产的对话。看着全家人煞白的脸色,
我微笑道:“忘了告诉你们,我亲生父亲姓沈,全球首富的那个沈。”“现在,
轮到你们求我了。”会议室里冷气开得十足,但我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对面,坐着我的“家人”。养父林国栋坐在主位,
双手交叠放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没看我,
目光落在桌面上某份无关紧要的文件上,仿佛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商业谈判。
可我知道,那文件底下,压着的是让我签字的认罪协议。养母孙婉坐在他旁边,
精心保养过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泪痕,一双眼睛红肿着,时不时用真丝手帕按一按眼角,
发出细微的啜泣声。她今天穿了一件香奈儿的套装,珠光宝气,
却和眼下这哭哭啼啼的姿态格格不入。而我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林子晟,
就坐在他们身后阴影里的角落,低垂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脆弱不堪的模样。只有偶尔抬起眼皮瞟向我时,
那眼神里飞快闪过的一丝得意和挑衅,才泄露出他真实的情绪。空气凝滞得让人喘不过气。
“小默,”最终还是林国栋先开了口,声音是惯常的沉稳,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纠缠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他抬起眼,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
锐利,冰冷,不带一丝温度。“子晟年纪小,不懂事,这次是被人骗了,
才在那个项目上签了字。他身体又不好,你是知道的,那地方……他进去就毁了。
”林国栋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又似乎只是不耐烦,“你不一样,你从小就能吃苦,
也……更懂事。进去待几年,出来家里不会亏待你。”不会亏待?我心里冷笑。从小到大,
所谓的“不会亏待”就是林子晟穿名牌、玩跑车,我穿他剩下的旧衣服,
骑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里都响的破自行车;就是林子晟考试作弊被抓,
是我“带坏”了他;就是他酒后驾车撞了人,是我“怂恿”的他。现在,
他涉嫌巨额金融诈骗,证据确凿,他们又想让我去顶罪。“爸,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响起,“那笔钱,数目不小,判下来,至少十年。
”孙婉的哭声猛地拔高了一度:“小默!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那是你弟弟啊!
他从小身体就弱,你忍心看他去受那个罪吗?你就不能……就不能善良一点吗?”善良?
这个词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口。我看向她,
这个我叫了二十年“妈”的女人。记得八岁那年,我发高烧到四十度,
她抱着林子晟在客厅看动画片,对我说:“小默乖,自己喝点水睡一觉就好了,弟弟怕传染。
”最后还是邻居张阿姨发现不对,把我送去了医院。记得高中时我好不容易考了年级前十,
兴高采烈地把成绩单拿回家,她只看了一眼,就丢在一边:“哦,还行。
子晟这次数学没考好,心情不好,你去给他买个冰淇淋哄哄他。”记得大学时,
我靠奖学金和打工勉强支付学费,而林子晟开着百万跑车,隔三差五就换女朋友,挥霍无度。
现在,她跟我说善良?林子晟适时地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声音带着哭腔:“哥……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可是我真的很害怕……”他演得真好,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如果不是三天前,我无意间在书房隔层里发现了那个旧手机,
听到了里面那段足以打败一切的录音,或许,我真的会像过去二十年一样,
被这份“亲情”绑架,傻乎乎地点头,走进那个为他们精心编织的、名为“牺牲”的陷阱。
那段录音,清晰地记录了三年前,林国栋、孙婉,甚至还有林子晟,
书房里密谋如何侵吞我亲生父母留下的巨额遗产——一笔他们以为我永远也不会知道的财富。
他们谈论着如何伪造文件,如何利用我的信任,如何将我亲生父母留下的公司掏空,
转移到林子晟名下……语气轻松,带着计划得逞的得意。那一刻,我站在书房门外,
浑身冰冷,如坠冰窟。二十年,我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里。我不是什么孤儿,
不是他们大发善心收养的可怜虫。我是沈家的孩子,那个富可敌国、名字响彻全球的沈家。
而林国栋和孙婉,不过是我亲生父亲早年资助过的远房亲戚,在我亲生父母因意外去世后,
他们利用信息差和卑劣的手段,窃取了我应得的一切,并把我当成傻子一样养大,
作为他们宝贝儿子未来的垫脚石和替罪羊。所有的委屈、不公、压抑,在那一刻找到了源头。
一股陌生而庞大的信息流同时涌入我的脑海,关于我的真实身份,关于沈家的庞大势力,
关于……我该如何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觉醒,就在一瞬间。“懂事?善良?
”我重复着这两个词,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死寂的潭水,激起层层涟漪。
林国栋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不满我此刻的态度:“林默,注意你的态度!我们养你二十年,
供你吃穿,供你读书,现在家里有难,就是你回报的时候!替你弟弟顶罪,这是你的责任,
也是你的福气!”他终于撕下了那层虚伪的平静,露出了狰狞的本来面目。“福气?
”我笑了,笑声在空旷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坐牢是福气?林总,这福气给你,
你要不要?”“你!”林国栋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指着我的鼻子,“混账东西!
你怎么跟我说话的!”孙婉也停止了哭泣,惊愕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般。
角落里的林子晟,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我怎么说话的?
”我缓缓站起身,平视着林国栋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二十年来,
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挺直了腰杆。“我只是在想,”我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解锁,指尖在一个音频文件上轻轻摩挲,“二十年前,我亲生父母去世的时候,
留给我的那份遗产,不知道算不算你们养我二十年的‘回报’?”话音落下,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林国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瞳孔剧烈收缩。孙婉猛地捂住嘴,
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眼里的惊恐几乎要溢出来。林子晟更是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脸上血色尽失,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你……你胡说什么!”林国栋强作镇定,
但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他,“什么亲生父母?什么遗产?林默,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疯了?”我点点头,指尖轻轻按下播放键。手机里,清晰地传出了林国栋、孙婉,
还有林子晟年轻些的声音:“……沈家那边都打点好了,没人会怀疑。那笔钱和股份,
转到子晟名下最安全,林默那个蠢货,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爸,你放心,等公司到手,
我一定做得比沈家还好!林默那个废物,就让他一辈子给我们当牛做马!”“嘘,小声点!
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以后对林默……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
不能让他起疑……”录音不长,但每一句都像重锤,狠狠砸在对面的三个人心上。
林国栋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扶着桌子才勉强没有倒下。孙婉已经瘫软在椅子上,
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林子晟更是浑身发抖,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哦,对了,”我收起手机,
看着他们如同世界末日般的表情,语气轻松地补充道,“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蝼蚁般的车流人流。阳光透过玻璃,
在我身上镀上一层金边。我转过身,迎着他们绝望而惊恐的目光,微微一笑,那笑容冰冷,
没有一丝暖意。“我亲生父亲,姓沈。”我顿了顿,
欣赏着他们骤然放大的瞳孔和瞬间停止的呼吸。“就是你们想的那个,全球首富的沈。
”会议室里,只剩下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我走到面如死灰的林国栋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现在,轮到你们求我了。
”“选择权在你们手上。”“是让你们的宝贝儿子去牢房里体验生活,
还是让你们苦心经营了二十年、实际上属于我沈默的公司,彻底破产。”我微微前倾身体,
一字一句,如同宣判:“牢房,还是破产,选一个。”林国栋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
“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昂贵的西裤沾上了灰尘,也毫不在意。孙婉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嚎,
连滚爬爬地扑过来,想要抓住我的裤脚:“小默!不……沈少爷!是我们错了!
我们猪油蒙了心!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子晟是你弟弟啊……”林子晟则像一滩烂泥般滑落到墙角,双手抱头,身体蜷缩成一团,
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我冷漠地避开孙婉的手,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并无可整理的袖口。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我拿出另一部崭新的、线条流畅的黑色手机,
只按了一个快捷键。几秒钟后,会议室的门被轻轻敲响,然后推开。
两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身形挺拔、眼神锐利的男子无声地走了进来,
对我微微躬身:“少爷。”“这里太吵了。”我淡淡地说,目光扫过地上失魂落魄的三人,
“请林总、林太太和……林少爷,出去。另外,通知集团安保部,即刻起,未经我允许,
禁止这三位以及他们指定的任何人进入大厦。”“是,少爷。”两名保镖训练有素地上前,
动作算不上粗暴,但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瘫软如泥的林国栋和哭嚎的孙婉“请”了起来。
林子晟更是被像拎小鸡一样从墙角提溜起来。“小默!沈少爷!你不能这样!
我们是你的家人啊!”孙婉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凄厉。家人?我走到林子晟面前,
他吓得浑身一抖,不敢看我。我伸手,轻轻替他掸了掸西装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就像过去二十年里,我无数次卑微地替他做的那样。只是这一次,角色彻底对调。“弟弟,
”我看着他恐惧的双眼,声音温和,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监狱那种地方,你身子弱,
确实经不起。”“所以,好好看着,你的好爸妈,是怎么为你求情的。”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一眼,对保镖挥了挥手。哭喊声、哀求声、咒骂声渐渐远去,
会议室的门缓缓关上,将一切混乱隔绝在外。世界,终于清静了。我重新走到落地窗前,
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阳光灿烂,一如我此刻的心情。二十年了,我活得像个影子,
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今天,影子站到了阳光下。而游戏,才刚刚开始。
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让掠夺者付出代价,这才只是开胃菜。我深吸一口气,
感受着心脏有力而平稳的跳动。属于沈默的人生,从现在,正式开启。第一个名场面,
“顶罪局变觉醒局”,完成。效果看来,不错。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下一个,
该轮到谁了?第二章 雷霆手段会议室厚重的隔音门合拢,将林国栋声嘶力竭的“林默!
你敢!”和孙婉绝望的哭嚎彻底隔绝。世界瞬间安静。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气里只有中央空调轻微的送风声。我走到窗边,
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而冰冷的城市。车辆如织,行人如蚁,
曾经我觉得自己也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只,随时可能被碾碎。但现在,视角完全不同了。我,
沈默,是执棋之人。那部崭新的黑色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
显示一条加密信息:少爷,沈氏律师团首席陈明远已抵达楼下,安保与审计团队待命。
我回复了一个字:进。几分钟后,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敲响。这一次,
走进来的是另一群人。为首是一位戴着金丝眼镜、气质精干的中年男子,
他手里提着昂贵的公文包,身后跟着四名同样西装革履、神情肃穆的助理。
这便是沈氏家族御用的顶级律师,陈明远,在全球法律界都享有盛名。“少爷。
”陈明远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态度恭敬却不卑微,“按照您的指示,
初步法律文件已经准备完毕。
母产业后改名的公司股权追溯、非法侵占财产、以及林子晟涉嫌金融诈骗案的相关证据链,
我们正在加紧梳理和固定。”“陈律师,辛苦。”我点了点头,
目光扫过他身后那些精英范十足的助理,“速度要快,力度要狠。我要的不是和解,是清算。
”“明白。”陈明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一闪,“我们会确保每一步都合法合规,
但绝不给对方任何喘息之机。另外,关于您身份的确认文件,总部已经加急传送过来,
随时可以对外公布。”“暂时不必。”我摆摆手,“猫捉老鼠的游戏,一下子把老鼠吓死,
就不好玩了。先让他们好好体验一下,从云端跌落的感觉。”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林国栋的号码。我按下接听键,并打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林国栋强压着恐慌和愤怒的声音,但明显底气不足:“林默!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好歹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关起门来商量?
你让保镖把我们赶出来,像什么话!”“林总,”我语气平淡,“首先,请叫我沈默。其次,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需要‘关起门来商量’的事情。法律程序会说明一切。”“你!
”林国栋噎了一下,声音带上了哀求,“小默……沈默!就算我们之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二十年的养育之恩总是真的吧?你就不能念点旧情?子晟他不能坐牢啊!他要是进去了,
这辈子就毁了!”“旧情?”我嗤笑一声,“林总,你指的是把我当傻子养了二十年,
还谋划着让我替你们儿子顶罪的‘旧情’吗?这份情,我可消受不起。
至于林子晟会不会毁掉,那是他咎由自取,与我何干?”“沈默!你别逼人太甚!
”林国栋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声音又拔高起来,
“你以为凭一段来历不明的录音就能扳倒我们?我告诉你,我在商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
也不是好惹的!逼急了,大家鱼死网破!”“鱼死网破?”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林国栋,你恐怕还没搞清楚状况。你以为你那条小破船,有资格跟我沈家的航母相撞吗?
”我没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接对陈明远说:“陈律师,以沈氏集团的名义,
向银行和证监会发出函件,鉴于林氏集团实际控制人涉嫌重大违法违规行为,
且集团资产存在严重权属争议,建议立即冻结其一切信贷额度,
并对其上市部分启动紧急停牌程序。”陈明远立刻对身边助理吩咐下去。助理拿出平板电脑,
快速操作。电话那头的林国栋显然听到了我的话,声音瞬间变得尖利而恐惧:“沈默!你敢!
你不能这么做!银行抽贷,股价暴跌,公司会瞬间垮掉的!那是你父母的心血啊!
”“现在想起那是我父母的心血了?”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们合谋侵吞的时候,
怎么不想想?放心,垮掉的,只是你们非法占据的那部分。真正的沈家产业,
我会亲手拿回来,并且让它发扬光大。”说完,
我不再理会电话里林国栋语无伦次的叫骂和孙婉的哭喊,直接挂断了电话。“少爷,
是否需要拦截他们的通讯,或者采取其他限制措施?”陈明远询问道。“不必。”我摇摇头,
“让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去求援,让他们体验一下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要看看,平日里那些跟他们称兄道弟的‘合作伙伴’,现在谁会站出来。
”## 第三章 第一个祭品我的指令以惊人的速度被执行。一小时后,
陈明远向我汇报:“少爷,银行方面已经回应,鉴于风险过高,
已暂停对林氏集团的所有授信,并开始催收到期贷款。证监会也已受理我们的申请,
林氏集团股票一小时后停牌。”我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看着电脑屏幕上林氏集团股票代码:LSJT的股价走势图。停牌前最后几分钟,
显然已经有消息灵通人士提前抛售,股价如同断线的风筝,直线暴跌,
屏幕上触目惊心的一片绿色。“公司的反应呢?”我问。“林国栋试图联系几位董事和股东,
但大部分人要么不接电话,要么含糊其辞。他之前的首席财务官王斌,
正在试图调动资金护盘,但杯水车薪,而且……”陈明远顿了顿,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们查到,这位王总监,本身也不干净,与林子晟的诈骗案有牵连,
并且私下挪用了不少公款。”哦?这倒是个意外之喜。“证据确凿吗?
”“足够让他进去待上十年八年了。”“很好。”我转过身,“那就把他作为第一个祭品吧。
报警,把证据交给经侦。动作要快,要公开。”“是,少爷。”又过了一小时,
我正在听取沈氏审计团队关于如何接收林氏集团资产的初步方案时,我的手机再次响起,
是一个陌生号码,但归属地显示是本市。我接了起来。“喂……是……是沈默少爷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带着哭腔和极度惶恐的男声,听起来年纪不小了,“我是王斌啊!
林氏的王斌!沈少爷,求求您高抬贵手!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帮林子晟做假账,
不该挪用公司的钱!求您跟警察说说情,放过我这一次吧!我愿意把所有的钱都吐出来,
我愿意作证指认林国栋父子!只求您给我一条活路!”看来,警察的效率很高,
王斌已经感受到法律的温度了。“王总监,”我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你现在该求的,
不是我,是法律。至于作证,那是你的义务。如果你提供的证据有价值,法官自然会考虑。
你好自为之。”说完,我直接挂断,并将这个号码拉黑。杀鸡儆猴的效果立竿见影。
王斌的迅速落网,等于明确告诉所有和林家绑在一条船上的人:沈默动了真格,
而且拥有碾压性的力量和情报网。站队的时候到了。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我的手机几乎被打爆。有林氏集团的小股东试图打探消息,
有合作商焦急地询问项目是否受影响,甚至还有一两个平时跟林家走得还算近的官员,
拐弯抹角地想求情,但都被我或陈明远滴水不漏地挡了回去。
林国栋和孙婉也又换了好几个号码打过来,从一开始的威胁恐吓,到后来的苦苦哀求,
再到最后的语无伦次、崩溃大哭。我一律没有接听。绝望,需要时间慢慢发酵。
## 第四章 登门“拜访”傍晚,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瑰丽的橘红色。我站在别墅门口。
这是林家位于市郊的豪宅,也是我名义上住了二十年的“家”。但今天,
我是以主人的身份回来。两名黑衣保镖无声地跟在我身后。我按响了门铃。过了好一会儿,
门才被打开一条缝,露出保姆张妈惊慌失措的脸。她看到我,以及我身后气场迫人的保镖,
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少……少爷……您……您怎么回来了?”“这里很快就不姓林了,
我回来拿点东西。”我平静地说着,推开门走了进去。客厅里一片狼藉。
昂贵的花瓶碎片散落一地,孙婉常坐的那张意大利真皮沙发上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
露出里面的海绵,显然是她盛怒之下的杰作。林国栋像一头困兽般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双眼赤红,头发凌乱,昂贵的西装皱巴巴的,早已没了平日的儒雅体面。
林子晟则蜷缩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把脸深深埋进膝盖,身体不住地发抖。听到动静,
三人同时抬头。看到我,林国栋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惊人的怒火和怨毒,
他猛地冲过来,扬起手似乎想打我:“你这个白眼狼!畜生!你还敢回来!
”他身后的保镖动作更快,一步上前,轻易地攥住了林国栋扬起的手腕,稍一用力,
林国栋就痛呼着弯下了腰,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林国栋,注意你的言行。
”保镖冷冷地警告,然后才松开手。林国栋捂着手腕,又惊又怒地瞪着保镖,又瞪向我,
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动手。孙婉从沙发上爬起来,她的妆容早就花了,头发散乱,
像个疯婆子。她跌跌撞撞地扑到我面前,这次没有被保镖拦住,但她也不敢碰我,
只是“噗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的地毯上,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小默!沈少爷!
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公司你要就拿去!钱我们也都可以给你!
只求你放过子晟!他不能坐牢啊!他要是坐了牢,我就活不下去了!我给你磕头了!”说着,
她竟然真的就要往下磕头。我没有动,只是冷漠地看着她。这就是二十年来,
我一直渴望得到其认可和关爱的“母亲”。此刻她的卑微和痛苦,无法激起我丝毫同情,
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过去的每一次偏心,每一次委屈,都像冰冷的雪花,层层堆积,
早已将那颗渴望温暖的心冻得坚硬如铁。“妈!你起来!别求他!
”角落里的林子晟看到母亲下跪,像是被刺激到了,猛地抬起头,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
朝着我嘶吼,“林默!你以为你了不起吗?不就是投了个好胎!没有沈家,你算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我不会怕你的!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我看着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只觉得可笑。
我轻轻拨开孙婉抱着我腿的手,走到林子晟面前。他吓得往后一缩,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我俯视着他,就像白天在会议室里一样。“林子晟,你知道吗?”我缓缓开口,
“现在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牙齿咯咯打颤。“但是,
那样太便宜你了。”我直起身,目光扫过面如死灰的林国栋和瘫软在地的孙婉,
“我要你们活着,亲眼看着你们最在乎的东西,一样一样失去。财富,地位,名誉,
自由……以及,你们这‘牢不可破’的亲情。”我走到客厅中央,
环视着这栋装修奢华却充满了虚伪和算计的房子。“这栋房子,很快会被查封。
给你们一晚时间,收拾东西,明天早上,滚出去。”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反应,
径直走向二楼,那个属于我的,只有十平米不到、朝向阴冷、堆放杂物的狭小房间。
我要去拿走的,不过是一张早已泛黄的旧照片——那是我偷偷藏起来的,我模糊记忆中,
亲生父母唯一的合影。当我拿着那个小小的相框走下楼梯时,
客厅里的三个人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仿佛被抽走了灵魂。我走到门口,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对了,忘了通知你们。明天上午九点,沈氏集团将召开新闻发布会,
正式宣布接管原沈家的一切产业。同时,林子晟金融诈骗案,
警方将会补充提交新的关键证据。”“好好享受,你们作为‘一家人’的,最后一晚。
”我拉开门,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照了进来,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身后,死寂的别墅里,
终于爆发出孙婉撕心裂肺的、绝望的哭嚎,以及林国栋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而我,
步入了门外灿烂的晚霞之中。新的世界,就在眼前。第五章 盛宴与丧钟翌日上午九点,
市中心最高端的半岛酒店宴会厅。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光芒,红毯铺地,衣香鬓影。
收到沈氏集团发布会邀请函的,无不是本市乃至全国财经界的头面人物、各大媒体首席记者。
厅内座无虚席,空气中弥漫着好奇与期待的低语。所有人都想知道,
这个横空出世的“沈氏集团”和那位神秘的“沈默少爷”,究竟是何方神圣,
又将给本地的商业格局带来怎样的地震。我站在后台休息室的单向玻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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