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之外婆的衣柜衣柜布偶热门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鬼故事之外婆的衣柜(衣柜布偶)

鬼故事之外婆的衣柜衣柜布偶热门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鬼故事之外婆的衣柜(衣柜布偶)

作者:清醒或沉沦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鬼故事之外婆的衣柜》,主角分别是衣柜布偶,作者“清醒或沉沦”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主角是布偶,衣柜,红布的悬疑惊悚,家庭,推理小说《鬼故事之外婆的衣柜》,这是网络小说家“清醒或沉沦”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32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1:39:2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鬼故事之外婆的衣柜

2025-10-26 02:46:49

第一章 红布偶外婆走的那天,下了场黏糊糊的秋雨。灵堂设在老房子的堂屋,

香烛味混着潮湿的霉味,钻进鼻腔时总带着点涩。我跪在蒲团上,

看着黑白遗照里外婆的笑脸,忽然想起她总说的那句话——“阿明,衣柜里有乖乖,别怕黑。

”我从小怕黑,尤其怕老房子二楼那间储物室。外婆的衣柜就立在储物室最里头,

深棕色的木质柜体,被岁月磨得发亮,柜门上挂着一把黄铜锁,钥匙外婆从不离身。“阿明,

上来帮外婆拿件东西。”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舅舅在二楼喊我。

我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上去,储物室的门虚掩着,

一股更浓的霉味混着淡淡的樟木香气飘出来。舅舅正蹲在衣柜前,

手里拿着一串钥匙:“你外婆这衣柜,锁了快二十年了,今天撬开看看,

里面说不定有她留的念想。”黄铜锁“咔哒”一声弹开时,我莫名攥紧了手心。

舅舅拉开柜门的瞬间,一股尘封已久的气息涌出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闷了太久,

终于得以喘息。衣柜里挂满了外婆年轻时的衣裳,蓝布褂子,灰棉袄,叠得整整齐齐。

舅舅伸手往里探,指尖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这是啥?”他把那东西勾出来,

落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是个布偶。红布做的身子,黑线绣的眼睛,

针脚歪歪扭扭,像是小孩子的手笔。布偶大概有半臂长,脑袋耷拉着,

两只红布袖子空荡荡地晃着。“外婆啥时候弄了这么个玩意儿?”舅舅皱着眉,

用手指戳了戳布偶的肚子,“硬邦邦的,里面塞了啥?”我盯着布偶的脸,

忽然觉得那对黑线眼睛像是在看我。明明是死物,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别碰。

”我下意识开口,声音有点发紧。舅舅愣了一下,笑了:“咋了?一个破布偶,还能咬人?

”他说着,抓起布偶翻过来,“哟,背后还有字。”我凑过去看,布偶背后的红布上,

用褪色的红线绣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一九八九年,七月十六。”心脏猛地一缩。

那是我的生日。我出生那天,外婆在医院走廊里守了整夜,第二天抱着我回家时,

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可这个布偶……我从没见过。“这针脚,倒像是你外婆的手艺。

”舅舅嘀咕着,把布偶往我手里塞,“你拿着吧,说不定是她给你做的。”布偶的布料粗糙,

摸上去有点扎手,肚子里确实塞着硬东西,隔着红布能摸到棱角。我捏着它的胳膊,

忽然发现布偶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不是错觉。刚才还是平视的黑线眼睛,此刻微微向上挑,

像是正盯着我的脸。“舅舅,”我的声音发颤,“你看它的眼睛……”舅舅刚转过身,

闻言回头,随口道:“啥眼睛?不就是……”他的话卡在喉咙里。

布偶的脑袋不知何时抬了起来,原本耷拉的脖颈挺得笔直,那对黑线绣的眼睛,

此刻像两滴凝固的墨,死死盯着我们。更吓人的是,布偶的嘴角似乎向上弯了弯,像是在笑。

“操!”舅舅猛地后退一步,撞在衣柜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我手里的布偶突然变沉,

像是里面的东西活了过来,在拼命往下坠。我吓得一把将它扔在地上。布偶摔在地板上,

发出一声闷响,像是……骨头落地的声音。它背后的红线日期,在昏暗的光线下,红得像血。

“这……这玩意儿不对劲。”舅舅的声音都在抖,“快,快扔了!”我正要弯腰去捡,

眼角的余光瞥见衣柜深处,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是两点微弱的光,

像两颗埋在黑暗里的珠子。不,不是珠子。那是一双眼睛。正隔着层层叠叠的旧衣裳,

静静地看着我们。第二章 空衣柜那天晚上,我缩在一楼客房的被窝里,

耳朵却像支棱起来的雷达,死死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老房子的隔音差,

楼上任何一点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九点、十点、十一点……秒针在老式挂钟里“咔哒咔哒”地走,每一声都敲在神经上。

舅舅说他今晚回自己家住,临走前反复叮嘱我:“不管听到啥动静,千万别上楼。

那衣柜……先锁着,明天找个道士来看看。”他说得轻松,但我看见他攥着车钥匙的手,

指节都泛了白。凌晨一点十七分,楼上终于有了声音。不是脚步声,

是“沙沙……沙沙……”像有人在用指甲刮擦地板,又像有人在翻动一堆旧布料。声音很轻,

却带着种说不出的黏腻感,顺着楼梯缝往下钻,缠在我的脚踝上。我猛地捂住嘴,

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储物室就在二楼楼梯口,那声音……分明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是布偶?

还是衣柜里那双眼睛的主人?“沙沙……沙……”声音停了片刻,

接着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板上拖动。

我甚至能想象出那个画面——红布偶用它那两只空荡荡的袖子撑着地板,

一下一下地往楼梯口挪,歪歪扭扭的,像个学步的孩子。冷汗顺着额角滑进衣领,

冻得我打了个哆嗦。不知过了多久,楼上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在被子里僵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窗外透进一丝微弱的晨光,

才敢慢慢松开紧攥着床单的手。掌心全是汗,床单被捏出了几道深痕。天一亮,

我立刻抄起门口的铁锹——不是想打架,是想壮胆。一步步踏上楼梯时,

木梯的“吱呀”声在清晨的寂静里格外刺耳。储物室的门,是开着的。虚掩着,

像一张咧开的嘴。我握紧铁锹,猛地推开门。阳光从气窗斜斜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块亮斑,尘埃在光柱里飞舞。衣柜的门敞开着,

里面的旧衣裳被翻得乱七八糟,蓝布褂子的袖子垂下来,像几只吊死的手。而那个红布偶,

不见了。我心脏狂跳,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墙角的木箱上没有,

堆着杂物的架子上没有,地板上只有昨天舅舅撞翻的一个空瓶,滚到了门后。它去哪了?

“沙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响。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猛地回头,

铁锹差点脱手掉在地上。门口什么都没有。只有走廊墙壁上,外婆的遗照对着我笑。

不对……我盯着遗照,后背的凉意一点点爬上来。外婆遗照的相框边缘,

似乎沾着点什么东西。是一小块红布。和布偶身上的红布一模一样。我走过去,

指尖刚要碰到那块红布,楼下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像是大门被人踹开了。“阿明!

你在楼上吗?”是舅舅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快下来!出事了!”我顾不上红布,

转身往楼下冲。客厅里,舅舅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他面前的地板上,

扔着一个用黑色塑料袋裹着的东西。袋子没扎紧,露出了一角红布。是那个布偶。

“它……它在我家门口。”舅舅指着布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早上开门,

它就挂在门把手上,背后还……还多了行字!”我蹲下身,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了。

布偶背后,除了那行“一九八九年,七月十六”,还用同样的红线,新绣了一行字。

针脚更歪,红得更艳,像是刚被血泡过。“该换你了。”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针,

扎进眼里。“换……换什么?”舅舅的声音都劈了,“你外婆到底在这布偶里塞了啥?!

”我盯着布偶硬邦邦的肚子,突然想起外婆去世前说的胡话。她躺在床上,意识不清,

嘴里反复念叨着:“衣柜关不住了……它要找替身……用骨头……镇着……”骨头?

我猛地看向布偶的肚子。昨天摔在地上时,那声闷响……像骨头落地的声音。

难道这布偶里塞的不是棉花,是……“阿明,你看!”舅舅突然指着布偶的脸,声音拔尖,

“它的眼睛!”我抬头看去,浑身的血液瞬间冻住了。布偶那对黑线绣的眼睛,

不知何时变成了浑浊的黄色,像两颗被水泡烂的果子。而眼白的位置,

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丝红——不是线绣的,像是……血丝。它正歪着头,用那双诡异的眼睛,

静静地看着我们。仿佛在说:游戏开始了。第三章 指骨“剪……剪开它!

”舅舅的声音带着破音,他从厨房翻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塞到我手里,

“看看里面到底是啥鬼东西!”剪刀的金属柄冰得刺骨,我捏着它,指尖都在抖。

布偶就躺在地板中央,红布在晨光里泛着诡异的光泽,那对浑浊的眼睛像是黏在了我身上,

不管我怎么移开视线,都能感觉到那道阴冷的注视。

“该换你了……”背后的字像活过来一样,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外婆说的“用骨头镇着”,

难道真的是……我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将剪刀尖对准布偶的肚子。红布很厚,

针扎进去时滞涩得很,像在剪一块浸了水的棉絮。“咔擦。”第一下剪开时,没什么异常。

第二下,剪刀突然卡住了。像是碰到了什么硬东西,钝得发沉。我用力往下压,

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在客厅里回荡,舅舅捂着嘴,脸色白得像纸。

“刺啦——”布料终于被撕开一道口子。没有预想中的黑血,也没有腐烂的气味,

只有一小截黄白色的东西,从破口处露了出来。是骨头。一小节指骨,

指节处还有明显的磨损痕迹,边缘甚至带着几个发黑的牙印。“呕——”舅舅猛地捂住嘴,

冲到门口干呕起来。我盯着那截指骨,胃里翻江倒海,却浑身僵硬得动不了。

这截骨头……是谁的?布偶突然动了。不是剧烈的挣扎,而是极其轻微的一下抽搐,

像是临死前的本能反应。那道撕开的口子突然张开,更多的骨头渣子滚了出来,

混着些暗红色的粉末,落在地板上,发出“沙沙”的轻响。与此同时,二楼储物室的方向,

传来了一声轻响。“吱呀——”像是衣柜门被人轻轻推开了。我和舅舅同时僵住,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谁在楼上?老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阿明……”舅舅的声音发颤,“别……别是你外婆吧?”外婆的遗照还挂在走廊上,

黑白的笑脸在晨光里显得格外瘆人。我握紧手里的剪刀,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不可能……外婆已经下葬了。”话虽如此,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

楼上的寂静比任何声音都更吓人,像是有什么东西正踮着脚,从楼梯上慢慢下来。“咚。

”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在了楼梯转角。紧接着,是一阵熟悉的、苍老的声音,

带着点含糊的笑意,从楼上传下来:“阿明……外婆的线团掉了,帮我捡捡呀。

”是外婆的声音!我头皮瞬间炸开,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外婆明明已经……“别回头!

”舅舅突然抓住我的胳膊,他的手冰冷刺骨,“那不是你外婆!你忘了道士说的?

横死的人会学亲人的声音勾魂!”我死死咬着牙,眼睛盯着地板上的布偶,不敢抬头。

那声音越来越近,带着股樟木和霉味混合的气息,一点点压下来,像一块湿冷的布,

蒙住了我的口鼻。“阿明不乖哦……”声音就在头顶响起,带着点嗔怪,

“小时候外婆给你做虎头鞋,你也总帮外婆捡线团的呀……”我眼角的余光瞥见,

一截枯瘦的、布满老年斑的手指,正从楼梯扶手上垂下来,指甲缝里还嵌着点暗红色的东西,

像没擦干净的血。那手指晃了晃,突然指向地板上的布偶。“它肚子里的线团,

是不是被阿明剪坏了?”声音里的笑意消失了,变得阴冷刺骨,

“那可是用……好东西搓的线呢。”布偶被撕开的肚子里,突然滚出一颗更大的骨头,

落在指骨旁边。是一颗牙齿,黄黑相间,牙根处还沾着点肉丝。

我突然想起外婆后槽牙缺了一颗,她说年轻时吃糖太多蛀掉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抬头——楼梯上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截垂下来的手指不见了,

空气里的霉味也淡了些,只剩下客厅里浓重的血腥味,

不知何时从布偶撕开的口子里弥漫开来。“快……快把它烧了!”舅舅突然反应过来,

踉跄着去厨房拿打火机,“用火烧!邪物都怕火!”我抓起地上的布偶,它比刚才沉了很多,

肚子里的骨头像是在动,硌得我手心生疼。就在我要把它扔进灶膛时,

布偶背后的红布突然自己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一行新的、用鲜血写的字,

墨迹还在慢慢晕开:“衣柜没关紧哦……它要出来了。”“轰隆!”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像是衣柜整个倒了下来。紧接着,是一阵疯狂的、指甲刮擦地板的声音,从楼梯上直冲下来,

快得像一阵风!我和舅舅吓得同时往门外跑,身后的布偶“啪”地掉在地上,裂开的肚子里,

滚出了更多的骨头,在地板上弹跳动着,发出“哒哒”的声响,像在追赶我们的脚步。

跑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客厅的地板上,那些散落的骨头正自己慢慢拼凑起来,

像一副被拆散的拼图,而楼梯口的阴影里,一个模糊的、佝偻的黑影正慢慢站起来,

手里似乎还攥着一团红色的线。它的脸埋在阴影里,只能看到一双浑浊的眼睛,

正死死盯着我。和布偶的眼睛,一模一样。第四章 骨缚镇东头的老道士住在破庙里,

庙门挂满了褪色的黄符,风一吹哗啦啦响,像无数只手在拍巴掌。

我和舅舅把事情的经过颠三倒四讲了一遍,道士捻着花白的胡子,

盯着我们带来的那截指骨看了半晌,突然重重叹了口气。“不是邪祟,是‘骨缚’。

”他声音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用至亲的骨头做引,缠上活人执念,生生世世绑在一起,

替死的。”“替死?”我心一沉,“替谁死?”“谁绑的,替谁。”道士指着指骨上的牙印,

“这牙印不是野兽的,是人咬的,怨气重得很。你们家老太太,怕是年轻时亏心事做多了。

”舅舅猛地抬头:“你胡说!我妈一辈子行善积德,怎么可能……”“行善积德?

”道士冷笑一声,拿起指骨凑到鼻尖闻了闻,“这骨头里缠的是胎气,没出月子就没了的娃,

被至亲亲手锁进柜子,用骨头碾碎了拌着血当布偶芯子,镇了二十年——这叫行善积德?

”我浑身一震,脑子里“嗡”的一声。

没出月子就没了的娃……难道是……“我妈是有个女儿,”舅舅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

带着点哽咽,“比我大五岁,生下来没多久就得了急病,没了……我妈那时候哭了三天三夜,

怎么可能是她……”“急病?”道士把指骨扔在桌上,“你问问她,

当年是不是把娃埋在了衣柜底下?”这句话像一道雷劈在我头顶。

外婆的衣柜底下……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储物室的地板总比别处潮,

靠近衣柜的地方甚至会长出霉斑,外婆每次打扫都绕着走,说“那地方不能动”。

“骨缚一旦开了,没替身就得缠死一家人。”道士从怀里掏出个黑布包,打开是一把铜钱剑,

“你们家老太太怕是知道自己撑不住,提前放了布偶出来找替身——第一个就是你。

”他指着我:“布偶背后写你生日,就是认了主。今晚子时之前找不到解缚的东西,

你就得被它拖进衣柜,替那个娃接着受镇。”“解缚的东西是什么?”我抓住道士的胳膊,

手心全是汗。“当年被镇的东西,除了骨头,肯定还有件念想。”道士眯起眼,

“那娃没出月子就没了,能有什么念想?

多半是贴身戴的锁片、肚兜之类的……得在衣柜底下找。”回老房子的路上,

舅舅一句话都没说,脸色灰败得像蒙了层土。快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

声音发哑:“我记起来了……我妹下葬那天,我妈把她戴的银锁片摘了下来,

说‘留个念想’,后来就再也没见过那锁片……”银锁片。看来解缚的关键,就是它。

老房子的门虚掩着,推开门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客厅里的骨头不见了,

地板擦得干干净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楼梯口的墙壁上,多了几个深深的指甲印,

从一楼一直延伸到二楼。“它在上面等着呢。”舅舅攥着带来的斧头,指节发白,“阿明,

你去储物室找锁片,我在门口守着。”我点点头,抄起道士给的铜钱剑,一步步往楼上挪。

储物室的门大敞着,衣柜果然倒在了地上,木板散了一地,露出底下那块潮湿的地板。

地板上有个方形的凹陷,像是被人挖开过。我蹲下身,手指刚碰到凹陷边缘的泥土,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是个婴儿的笑声,奶声奶气的,却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猛地回头,只见那个红布偶正坐在衣柜顶上,肚子上的破口对着我,

里面的骨头渣子“哗啦啦”往下掉。它的眼睛又变了,变成了纯黑的,像两个洞,深不见底。

“找……锁片?”布偶突然开口,声音又尖又细,像是用指甲刮玻璃,

“在……下面呢……”它抬起红布袖子,指向地板的凹陷处。我握紧铜钱剑,深吸一口气,

伸手去挖那片泥土。泥土湿冷黏腻,挖了没几下,指尖就碰到了一个硬东西。

是个小小的银锁片,上面刻着个“安”字,边缘已经锈得发黑,

上面还沾着几根细小的骨头渣。就是它!我刚把锁片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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