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渡劫败,系统临紫电撕裂苍穹,雷海翻涌,时也立于雷云之下,白袍染血,
却难掩一身睥睨天下的气度。他是修仙界公认的万年一遇的奇才,
距离飞升仅差最后一重雷劫。然而,当那蕴含着毁灭与新生之力的最后一道混沌神雷落下时,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仙基在寸寸碎裂。“终究……还是差了一步吗?”时也苦笑,
意识渐渐模糊。他苦修数千年,距离那传说中的仙界只有一线之隔,却功亏一篑。
就在他以为会魂飞魄散之际,
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检测到符合条件的高能量灵魂体,
正在绑定“虐文拯救系统”……绑定成功。宿主:时也。
原身份:修仙界渡劫失败的准仙人。当前任务:穿越至三千小世界,
拯救命运悲惨的虐文女主,改变其结局。时也残存的意识微动,他堂堂修仙界大佬,
岂会受这莫名之物的束缚?正欲反抗,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诱惑:完成任务可获得丰厚奖励,
包括但不限于:极品丹药、海量灵石、上古失传功法、仙器神兵……任务完成度百分百,
可直接修复仙基,助宿主飞升上仙,甚至有望冲击更高境界。丹药?灵石?功法?武器?
飞升?时也的心猛地一跳。他并非贪慕虚荣之辈,但这些东西,
恰恰是能弥补他此次渡劫失败损失的关键!尤其是“飞升上仙”四字,更是戳中了他的软肋。
是否接受任务?“接受。”时也几乎没有犹豫。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重回巅峰,
区区拯救几个女子,何足挂齿?而且,系统给的实在太多了。收到。
正在传送至第一个任务世界……世界背景:古代王朝,皇权争斗。任务目标:时瑾。
身份:镇国将军独女,自幼习武,性格刚烈,却在感情上是“恋爱脑”。
悲剧根源:爱上冷宫皇子萧彻,为其倾尽家族之力,甚至不惜背叛立场。最终萧彻登基,
忌惮将军府兵权,以谋逆罪诛其满门。时瑾亲眼目睹家破人亡,万念俱灰,从城楼跳下身亡。
宿主当前身份:时渊。时瑾的亲哥哥,现任骠骑大将军,战功赫赫,性格沉稳,
极其疼爱妹妹。原情节中,因试图阻止妹妹接近萧彻,又在朝堂上与萧彻派系对立,
被萧彻设计陷害,战死沙场实则为秘密处决。穿越节点:时渊尚未被陷害,
萧彻仍在积蓄力量,尚未完全展露獠牙,时瑾已对萧彻情根深种,开始为其奔走。
新手大礼包已发放:洗髓丹一枚,基础内功心法适配世界,白银千两。
后续奖励将根据任务完成度发放,包括但不限于宿主期望的重瞳、神骨、高阶功法等。
一阵天旋地转后,时也,不,现在是时渊了,猛地睁开眼。入目是古色古香的雕花木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他坐起身,脑海中涌入属于“时渊”的记忆,
同时也感受到这具身体的状况——底子不错,常年征战练就了一身蛮力和粗浅的内劲,
但在曾经的修仙大佬时也看来,实在是不值一提。“萧彻?时瑾?”时渊消化着信息,
眼神渐冷,“诛我满门,逼死妹妹?这等狼心狗肺之徒,也配做皇帝?
”他融合了时渊的记忆,自然也继承了那份对妹妹时瑾的疼爱。更何况,如今他就是时渊,
将军府就是他的家。护不住家,护不住妹妹,还谈什么完成任务,获取奖励,重回巅峰?
“还有时瑾这丫头,”时渊揉了揉眉心,颇有些头疼,“恋爱脑要不得啊。”不过,
头疼归头疼,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原主还活着,将军府权势仍在,萧彻羽翼未丰。
一切,都还来得及。“系统,调出我的属性面板。”时渊在心中默念。
宿主:时渊时也修为:无原身有粗浅内力,
可忽略不计体质:凡胎可优化技能:无物品:洗髓丹x1,
基础内功心法x1,白银千两任务进度:0%“果然是从零开始。”时渊并不意外,
他取出那枚洗髓丹,丹药入手温润,散发着微弱的灵气,虽然对曾经的他来说如同鸡肋,
但对现在这具凡胎而言,却是雪中送炭。没有犹豫,他将丹药服下。
一股暖流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冲刷着体内的杂质,原本有些滞涩的经脉也变得通畅了许多。
“嗯,感觉不错。”时渊活动了一下筋骨,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娇蛮的女声:“哥!你醒啦?
我听下人说你昨天操练回来就睡下了,是不是累着了?”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劲装,
英姿飒爽的少女走了进来。她眉眼明艳,英气勃勃,正是时瑾。只是此刻,
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似乎藏着几分心事和不易察觉的甜蜜。时渊抬眼望去,根据记忆,
这个时间点,时瑾应该刚帮萧彻传递了一份重要的情报,
正处于“为心上人做事”的窃喜与紧张中。看着这张与记忆中时渊妹妹重合的脸,时也,不,
时渊心中涌起一股真切的保护欲。这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妹妹。他时渊的妹妹,
绝不能走上原著那条绝路!时瑾走到床边,关切地问:“哥,你脸色怎么不太好?
要不要请大夫看看?”时渊看着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不用。时瑾,
我问你,昨天你去了哪里?”时瑾眼神闪烁了一下,强作镇定道:“没、没去哪里啊,
就在府里待着……”“是吗?”时渊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谎言,
“我怎么听说,你去了城西的那处别院?还见过萧彻?”时瑾脸色骤变,惊讶道:“哥,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连忙辩解:“哥,我和萧彻殿下只是……只是偶遇,
他现在处境艰难,我只是想帮帮他……”“帮他?”时渊打断她,声音陡然转冷,
“用什么帮?用我们将军府的势力?用你父亲浴血奋战换来的功勋?
还是用我们全家的性命去帮他?”一连串的质问,让时瑾脸色苍白,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殿下?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是真心的!
”“真心?”时渊冷笑一声,站起身,身形挺拔如松,气势无形中散发出来,
竟让时瑾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时瑾,你记住我的话,”时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从今天起,离萧彻远一点。否则,别怪哥哥不认你这个妹妹。”他的眼神太过严肃,
太过冰冷,带着一种时瑾从未见过的威严和决绝,让她心头莫名一颤。这还是那个虽然严厉,
但总会包容她的哥哥吗?第二章 初交锋,断情丝时瑾被时渊眼中的寒意惊得心头发颤,
却仍梗着脖子辩解:“哥!你就是对殿下有偏见!他在冷宫受尽苦楚,性子孤冷了些,
可对我是不同的!上次我坠马,是他不顾自身安危救了我……”“不顾自身安危?
”时渊眉峰微挑,脑中快速检索原主记忆。那段记忆里,
时瑾所谓的“坠马”本就是萧彻暗中安排的一场戏,
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这位妹妹对其心生感激,进而攀附将军府这棵大树。原主当时虽有疑虑,
却架不住时瑾软磨硬泡,加上萧彻做得隐秘,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但如今站在这里的是时也,是活了数千年、见惯了人心诡谲的修仙界大佬。萧彻那点伎俩,
在他眼里简直拙劣得可笑。“他救你?”时渊语气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嘲讽,“我倒想问问,
那日围场之上,你的马为何会突然受惊?又为何偏偏在他眼皮子底下受惊?时瑾,
你是练武之人,这点警觉性都没有吗?”时瑾一怔,被问得哑口无言。
当日情形她虽记得模糊,只记得心慌意乱间被萧彻揽入怀中的悸动,但经时渊一提醒,
那马受惊的时机的确太过蹊跷。可她很快又摇了摇头,把那点疑虑压下去:“哥,
你就是想多了!马惊了是常有的事,殿下他……”“够了。”时渊抬手打断她,
语气不容置喙,“我不管你信不信,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将军府半步。
府里的护卫,我会全部换成亲信,你想再偷偷去见萧彻,绝无可能。”“哥!你不能这样!
”时瑾急得跺脚,眼眶彻底红了,“你这是软禁我!我是将军府的小姐,不是囚犯!
”“在你认清萧彻的真面目之前,你就当是吧。”时渊语气不变,转身走到桌前,
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他知道对付这种“恋爱脑”,讲道理往往行不通,
只能先从物理层面切断她和渣男的联系。时瑾见他态度坚决,又气又急,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就因为你是我哥?我喜欢谁,想帮谁,
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能干涉我的感情!”“感情?”时渊转过身,
目光落在她泪痕斑斑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你所谓的感情,
就是拿全家的性命去赌?时瑾,你看清楚,我们是镇国将军府,手握重兵,身处朝堂漩涡,
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萧彻是什么人?冷宫弃子,无权无势,却野心勃勃。他接近你,
图的是什么,你真的想过吗?”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你忘了父亲是怎么教我们的?
军人之家,最重忠诚与底线。可你呢?为了一个外人,几次三番将府里的消息透露出去,
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时瑾被问得浑身一僵,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帮心上人,从未想过这背后竟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更没想过会上升到“背叛家族”的高度。“我……我没有……”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底气也越来越不足。时渊看着她动摇的神色,知道话起了作用,便不再逼得太紧,
只是放缓了语气:“我不是不让你交朋友,更不是要干涉你的婚事。只是萧彻此人,
心思深沉,手段阴狠,绝非良配。你若真为自己好,为将军府好,就离他远些。
”他拿起桌上的一块玉佩,那是原主母亲留下的遗物,也是时瑾小时候最喜欢的物件。
他将玉佩递过去:“想清楚。是要一时的心动,还是要阖家平安。
”时瑾看着那块温润的玉佩,又看看时渊严肃的脸,心中第一次生出了犹豫。
她想起父亲严厉的教导,想起哥哥从小到大的保护,
再想起萧彻偶尔流露出的、让她有些不安的眼神……最终,她咬了咬唇,没有去接玉佩,
也没有再说要见萧彻,只是闷闷地转身:“我知道了……我先回房了。”看着她落寞的背影,
时渊轻轻叹了口气。第一步算是初步达成,但想彻底扭转她的心思,恐怕没那么容易。
“系统,查看当前任务进度。”任务进度:5%。初步阻止女主与目标人物接触,
女主心态出现动摇。奖励:灵石x100,基础剑法秘籍一本。“才5%?”时渊挑眉,
看来这任务比想象中更棘手。不过,有奖励总是好的,100灵石虽然不多,
但蚊子再小也是肉,正好可以用来改善这具身体的修炼条件。他正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做,
门外传来亲卫的声音:“将军,萧彻殿下派人送来一封信,说是给小姐的。
”时渊眼神一冷:“人呢?信呢?”“人已经打发走了,信在这儿。”亲卫推门而入,
将一封火漆封口的信递了上来。时渊接过信,不用拆也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无非是些花言巧语,或是故技重施,想哄骗时瑾继续为他效力。他直接将信扔到烛火上,
看着信纸化为灰烬,眼神冰冷:“告诉下去,以后凡是萧彻那边来的人,不管送什么,
一律打出去,不准踏入将军府半步。”“是!”亲卫领命而去。时渊走到窗边,
望着外面湛蓝的天空,心中盘算着。光是看着时瑾还不够,萧彻那只毒蛇,必须提前拔掉。
原情节里,萧彻能上位,除了时瑾的帮助,还靠了几个暗中支持他的老臣,
以及一场精心策划的兵变。如今他既然来了,就绝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萧彻,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时渊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属于修仙大佬的凛冽锋芒。与此同时,
将军府外,萧彻派去送信的小厮灰头土脸地回到了那处偏僻的别院。“殿下,信没送出去,
被时渊将军烧了……他还说,以后不准咱们再靠近将军府。”萧彻坐在窗边,
手中把玩着一枚棋子,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
看似清俊无害,眼底却藏着化不开的阴翳。“时渊……”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指节微微泛白,“看来,这位骠骑大将军,是真的要跟我作对了。
”旁边的谋士低声道:“殿下,时渊手握兵权,又极护着时瑾,
如今他摆明了不让小姐接近您,咱们后续的计划恐怕……”“怕什么?”萧彻冷笑一声,
将棋子重重落在棋盘上,“时渊再厉害,也挡不住时瑾的心。她现在只是被时渊唬住了,
等过些日子,我自有办法让她回心转意。”他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将军府这棵大树,
我萧彻,志在必得!”他还不知道,他面对的早已不是那个只会用蛮力的骠骑大将军,
而是一个来自修仙界、手段通天的大佬。他的所有算计,在时渊眼中,
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表演罢了。第三章 破局点,初显威时瑾被禁足在府中,
起初几日还闹些脾气,摔了些东西,嘴里嘟囔着萧彻的好,抱怨时渊不通情理。
时渊并未过多理会,只吩咐下人好生照看,不许她踏出院子半步。
他自己则忙着两件事:一是炼化那100灵石,
借助其中微薄的灵气修炼系统给的基础内功心法——这心法在他看来粗浅不堪,
但胜在契合这个世界的规则,
能让他快速拥有自保之力;二是梳理原主留下的人脉与军中势力,为接下来的布局做准备。
凭借修仙大佬的神魂强度,他学习内功心法的速度快得惊人,不过三日,便已入门,
体内有了一丝微弱却精纯的内劲。这内劲虽远不及他曾经的仙力万分之一,
却让他在这凡俗世界中,有了撬动棋局的底气。这日,
时渊正在演武场练习基础剑法——那本基础剑法秘籍虽简单,
却被他练出了几分返璞归真的韵味,每一招都精准狠辣,带着沙场杀伐的凌厉。忽然,
亲卫匆匆来报:“将军,宫里传来消息,陛下病重,召您即刻入宫议事。”时渊收剑而立,
剑尖的水珠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他眼神微凝,陛下病重?按照原情节,
这正是萧彻计划中的一环,借陛下病重之机,联合几位老臣制造混乱,趁机清除异己,
同时让时瑾为他传递军中和宫中的消息,为后续兵变铺路。“知道了。”时渊淡淡颔首,
“备车。”临行前,他去了时瑾的院子。时瑾正坐在窗前发呆,脸上带着明显的憔悴,
见他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并未说话。“我要入宫一趟。”时渊开门见山,“陛下病重,
宫里怕是要乱。你在府里待着,无论听到什么消息,都不许出去,
也不许相信任何人传来的话,明白吗?”时瑾抿了抿唇,低声道:“是为了……萧彻吗?
”时渊看了她一眼,没有否认:“是,也不全是。这宫里的水,比你想象的深。
将军府想活下去,你就必须听话。”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时瑾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时渊不再多言,
转身离去。入宫的马车行驶得不快,时渊坐在车内,闭目养神,脑中飞速运转。
萧彻想借陛下病重乱中取利,那他就偏要让这“乱”朝着对萧彻不利的方向发展。皇宫,
养心殿外。几位重臣已等候在那里,神色各异。有面露忧色的,有眼神闪烁的,
还有几位老臣,隐隐以户部尚书李大人为首,正是原情节中支持萧彻的那一派。
见到时渊到来,李尚书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时将军来得正好,陛下这病来得蹊跷,
太医也束手无策,正等着将军拿个主意呢。”这话看似抬举,实则暗含陷阱。陛下病重,
他一个武将能拿什么主意?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便是失职;若胡乱提议,
又可能被抓住把柄。时渊神色不变,淡淡回礼:“李大人说笑了,陛下龙体安康,
自有太医诊治。我等做臣子的,只需在外等候,静候佳音便是。”他语气平静,
却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几位原本有些慌乱的大臣,听他这么一说,竟也镇定了些。
李尚书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正想再说些什么,殿内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陛下醒了,
召时渊将军入内!”众人皆是一愣,陛下醒了?为何只召时渊?李尚书等人脸色微变,
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时渊心中了然,这恐怕也是萧彻的安排,想将他引入殿中,
制造他与陛下“单独相处”的假象,方便后续罗织罪名。但他毫无惧色,
昂首阔步走进养心殿。殿内光线昏暗,龙床上的皇帝面色蜡黄,气息微弱,显然病得不轻。
床边站着几个太医,皆是一脸愁容。“臣,时渊,参见陛下。”时渊跪地行礼,
声音不高不低,清晰可闻。皇帝艰难地睁开眼,看了他一眼,
虚弱地摆了摆手:“时爱卿……平身……朕……朕感觉……不太好……”“陛下洪福齐天,
定会吉人天相。”时渊起身,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皇帝的脸色,
以及床边那碗尚未喝完的汤药。凭借他曾经炼丹辨药的经验,
一眼便看出那汤药中掺了一味不易察觉的寒性药物,虽不致命,却能加重病情,
让人精神萎靡。果然是有人在暗中动手脚。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端着水盆从内殿走出,
经过时渊身边时,脚下忽然一个踉跄,手中的水盆直直朝着龙床泼去!“不好!
”旁边的太医惊呼。若是冷水泼到病重的皇帝身上,后果不堪设想!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包括病榻上的皇帝,也只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唯有一个人动了。时渊身形一闪,快如鬼魅,
在水盆即将泼到龙床的瞬间,伸出手,看似随意地一挡一带。
那盆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硬生生改变了方向,“哗啦”一声泼在了旁边的空地上,
溅起一片水花,却连龙床的边角都没沾到。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火石,等众人反应过来时,
时渊已经站回了原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你这是……”皇帝又惊又疑地看着时渊,他从未见过有人能有如此快的身手。
那失手的小太监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
奴才不是故意的!”时渊冷冷地看着他,刚才那一下,看似是意外,实则是有人刻意安排,
想制造混乱,甚至可能想借机栽赃他“惊扰圣驾”。“不是故意的?”时渊声音转冷,
“走路不长眼,险些惊扰陛下,这可不是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算了的。”他上前一步,
目光如炬,落在小太监身上:“说,是谁指使你的?”小太监浑身一颤,
眼神慌乱:“没、没有人指使奴才……是奴才自己不小心……”“哦?是吗?
”时渊缓缓抬手,手指看似随意地搭在小太监的肩膀上。他用的力道不大,
却精准地按在了对方肩部的一个穴位上。那是修仙界常用的逼供手法,虽不伤人,
却能让人瞬间感受到深入骨髓的酸麻与恐惧。小太监只觉一股奇异的力量涌入体内,
肩膀又酸又麻,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噬,眼前阵阵发黑,心理防线瞬间崩溃。“我说!我说!
”小太监哭喊着,“是……是李尚书身边的人,给了奴才一百两银子,
让奴才……让奴才制造混乱,最好能让将军您……您在陛下面前失态……”这话一出,
满殿皆惊!皇帝更是又气又怒,猛地咳嗽起来:“李……李嵩……他好大的胆子!
”时渊收回手,面无表情地看着瘫软在地的小太监。这只是第一步,敲山震虎。他知道,
李嵩只是萧彻摆在明面上的一颗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暗处。但没关系,
他有的是耐心,一颗一颗地把这些棋子,全部拔掉。“陛下息怒,保重龙体要紧。
”时渊沉声说道,“此事牵连甚广,还需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查清陛下的病因,
是否也与这些宵小之辈有关。”皇帝深吸一口气,
看向时渊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信任与倚重:“时爱卿说的是……那你看……”“臣虽不才,
却也略通医理。”时渊走到床边,目光落在那碗汤药上,“陛下可否让臣看看这汤药?
”皇帝点头同意。时渊拿起药碗,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然后肯定地说道:“陛下,
这汤药被动了手脚,里面掺了‘寒水石’的粉末,此物性寒,长期服用,会让身体日渐虚弱,
精神萎靡。”“什么?!”皇帝又惊又怒,猛地一拍床沿,“查!给朕彻查!
是谁敢在朕的汤药里动手脚!”时渊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殿内瞬间紧张起来的气氛,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萧彻想乱中取利?那他就先给这潭浑水,投下一颗石子,
让那些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先暴露出来再说。第四章 现端倪,
护家人养心殿内的惊变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迅速在皇宫内外漾开涟漪。
皇帝震怒之下,当即下令将那名小太监拿下严审,同时命时渊彻查汤药被动手脚一事。
李尚书等人在殿外听闻消息,脸色煞白,却又不敢贸然闯入,
只能在殿外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灼等待。时渊领了旨意,并未立刻着手去查,
而是先看向皇帝:“陛下,此事牵连甚广,若大张旗鼓地查,恐打草惊蛇。
不如让臣暗中调查,待掌握确凿证据,再一并处置。”皇帝此刻对时渊已是十分信任,
闻言点头:“准奏。时爱卿,此事便交给你了,务必查清真相,揪出幕后黑手!”“臣遵旨。
”时渊退出养心殿时,正遇上匆匆赶来的李尚书等人。“时将军,陛下怎么样了?
刚才殿内……”李尚书强装镇定地问道,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时渊,带着一丝慌乱。
时渊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陛下无碍,只是有些动怒。李大人身为重臣,
当以陛下龙体为重,在此喧哗,怕是不妥吧?”一句话堵得李尚书哑口无言,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其他几位附和李尚书的老臣也不敢再多言,只能讪讪地闭了嘴。
时渊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走出皇宫。坐上车,亲卫低声问道:“将军,接下来去哪里?
”“回府。”时渊靠在车壁上,闭目沉思,“派人盯紧李尚书和他那几个党羽的动向,
有任何异常,立刻回报。”“是!”回到将军府,时渊第一时间去了时瑾的院子。
时瑾正坐在廊下,手里拿着一本书,却半天没翻一页,显然是心不在焉。听到脚步声,
她抬起头,看到是时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哥,你回来了。宫里……怎么样了?
”她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既担忧皇帝的病情,
也隐隐担忧着萧彻的计划会不会受到影响。时渊在她对面坐下,
开门见山:“陛下的汤药被动了手脚,有人想让他久病不起。李尚书那边,已经露出了马脚。
”时瑾一惊:“李尚书?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时渊冷笑一声,
“自然是为了扶持他看中的皇子登基,好借此飞黄腾达。”时瑾的心跳漏了一拍,
一个不敢想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李尚书……不是一直暗中支持萧彻吗?她张了张嘴,
想问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时渊将她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知道她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
他没有逼问,只是淡淡道:“你只需要知道,朝堂之上,步步惊心。你所认为的‘真心’,
在权力面前,往往不堪一击。”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许:“父亲征战在外,
府里就剩我们兄妹二人。我不会害你,更不会让将军府出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安分守己地待着,就是对我,对将军府最大的帮助。”说完,他起身离去,
留下时瑾一个人在廊下,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翻江倒海。萧彻……真的和这件事有关吗?
他接近自己,真的是为了将军府的势力吗?那些温柔和承诺,难道都是假的?
无数个疑问在她心头盘旋,让她第一次对自己坚信不疑的感情,产生了动摇。接下来的几日,
时渊一边修炼内功,熟悉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一边暗中调查汤药之事。
凭借修仙者敏锐的感知和远超常人的智谋,他很快便找到了线索。
那味“寒水石”的来源被他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药铺,而这家药铺的幕后老板,
正是李尚书的远房侄子。更重要的是,他查到,几日前,萧彻曾乔装打扮,
去过那家药铺附近。证据链虽然还不完整,但已经足以说明很多问题。“系统,
查看任务进度。”时渊在心中默念。任务进度:15%。
成功阻止女主进一步被目标人物利用,揭露目标人物部分阴谋,
女主对目标人物的信任开始动摇。奖励:灵石x500,《基础步法》一本,体质微弱强化。
“才15%?”时渊挑眉,看来让时瑾彻底摆脱“恋爱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过,
500灵石和步法秘籍,倒是不错的收获。他正打算进一步搜集证据,
将萧彻和李尚书一网打尽,却接到了边关传来的急报——北狄入侵,战况紧急,镇国将军,
也就是他这具身体的父亲时威,在一次突袭中身受重伤!“什么?!”时渊猛地站起,
眼中闪过一丝惊怒。原情节中,父亲时威是在萧彻登基后,被以“谋逆”罪名陷害,
战死沙场的。如今怎么会提前重伤?“系统,这是情节偏差吗?
”检测到情节因宿主干预发生变化,目标人物萧彻为加快夺权步伐,暗中与北狄有所勾结,
泄露了部分军情,导致镇国将军遇袭。“萧彻!”时渊咬牙,眼中寒光凛冽。这个男人,
为了皇位,竟然不惜勾结外敌,置忠良于死地!简直是罪无可赦!他当机立断:“备马!
我要去边关!”亲卫大惊:“将军,您不能去啊!京中局势不稳,您若是走了,
将军府怎么办?小姐怎么办?”时渊何尝不知道京中局势危急,但父亲重伤,
他这个做儿子的,岂能坐视不理?更何况,萧彻敢动他的家人,他必须去讨个说法!
“京中之事,我自有安排。”时渊沉声道,“你立刻去通知禁军统领赵将军,
就说我怀疑李尚书等人勾结外敌,泄露军情,让他暗中监视,若有异动,先斩后奏!
”赵将军是原主父亲的老部下,对将军府忠心耿耿,是可以信任的人。“另外,
”时渊看向另一名亲卫,“你带人严守将军府,寸步不离地保护小姐,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
包括宫中的旨意,没有我的命令,一概不准理会!”“是!”安排好一切,
时渊又去见了时瑾。得知父亲重伤,时瑾瞬间红了眼眶,
泪水夺眶而出:“爹……爹他怎么样了?严不严重?”“你放心,爹吉人天相,会没事的。
”时渊安抚道,“我要去边关一趟,京中之事,你要听护卫的安排,待在府里,不要乱跑,
知道吗?”时瑾看着他,眼中满是担忧:“哥,你也要小心。”这些日子,时渊的所作所为,
让她渐渐明白,哥哥是真心为了这个家。此刻听到他要去危险的边关,她的担忧是真切的。
时渊心中微动,点了点头:“放心,我会回来的。”他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跨上战马,
时渊回望了一眼将军府的方向,眼神坚定。父亲,他要救。萧彻和那些勾结外敌的败类,
他要除。而他的妹妹时瑾,他更要护得周全。这将军府,这大靖江山,绝不能落入奸人之手!
马蹄扬起,尘土飞扬,时渊带着一队精锐亲卫,朝着边关的方向疾驰而去。京城的天空,
似乎也因为他的离去,变得更加阴沉了。萧彻站在别院的窗前,看着时渊离去的方向,
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时渊,你终于走了。接下来,这京城,就是我的天下了。
他转头对身边的谋士道:“通知李尚书,按原计划行事。另外,去‘劝劝’时小姐,
让她知道,谁才是她唯一的依靠。”谋士领命而去,房间里只剩下萧彻一人,
他看着棋盘上的“将”位,眼中充满了贪婪与野心。第五章 边关险,初露锋一路疾驰,
马蹄踏碎了官道上的残雪。时渊身披玄色披风,迎着凛冽的寒风,眼神锐利如鹰。
体内的内劲随着颠簸不断流转,虽仍微薄,
却让他在这连日奔波中保持着充沛的精力——这便是洗髓丹与功法的妙用,
远超凡俗武者的恢复力。三日后,抵达边关重镇——雁门关。城墙上旌旗猎猎,
守城的士兵个个面带风霜,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悍不畏死的煞气。看到时渊的将旗,
守将连忙打开城门迎了出来。“末将参见骠骑将军!”守将单膝跪地,声音带着疲惫,
却难掩激动。时渊翻身下马,扶起他:“不必多礼,父亲现在如何?
”“老将军正在府中休养,伤势……”守将面露难色,“太医说,伤及肺腑,凶险得很。
”时渊心头一沉,快步走向将军府。府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父亲时威躺在病榻上,
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床边围着几个军医,皆是愁眉不展。“爹!”时渊走到床边,
看着父亲虚弱的模样,一股怒火与心疼交织涌上心头。这具身体的记忆中,
父亲是威严却也慈爱的,手把手教他骑射,告诫他忠君报国。时威缓缓睁开眼,看到时渊,
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时渊连忙握住他的手:“爹,我来了,
您别说话,好好休养。”他探了探父亲的脉搏,又查看了伤口,眉头紧锁。军医的诊断没错,
确实伤及肺腑,更糟糕的是,伤口处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寒之气,
阻碍着愈合——这绝非寻常战伤该有的状况。“这伤是怎么回事?”时渊沉声问旁边的副将。
副将一脸悲愤:“回将军,那日我们突袭北狄粮仓,本应万无一失,却不知为何走漏了消息,
中了埋伏。老将军为了掩护弟兄们撤退,被北狄的毒箭射中……”“毒箭?”时渊眼神一凛,
“验过毒了吗?”“验了,可那毒很奇怪,太医说从未见过,只能勉强压制,无法根除。
”时渊心中已有猜测,这恐怕又是萧彻的手笔。勾结北狄还不够,竟还用了如此阴毒的手段!
“你们都出去吧,我守着父亲。”时渊挥了挥手。众人退下后,时渊关好房门,
从怀中取出一枚灵石。他虽无法直接动用仙力,但神魂尚存,可引导灵石中的灵气,
尝试拔除那阴寒之气。指尖抵在父亲伤口附近,一丝精纯的灵气缓缓注入。
时威的身体微微一颤,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呼吸也平稳了些。但那阴寒之气极为顽固,
如同附骨之疽,与血肉纠缠在一起。时渊引导着灵气一点点消磨,额头上渐渐渗出细汗。
半个时辰后,他收回手,灵石已变得黯淡无光。时威体内的阴寒之气被清除了大半,
虽未痊愈,却已脱离了险境。“呼……”时渊松了口气,这凡胎果然还是太弱,
这点小事就耗得他气血有些翻涌。他守在床边,看着父亲沉睡的面容,眼神冰冷。萧彻,
这笔账,我记下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兵器相接的声音。“怎么回事?
”时渊起身,推门而出。只见几个士兵正围着一个穿着北狄服饰的汉子,那汉子身手矫健,
手持弯刀,竟放倒了两个士兵。“将军!抓到一个北狄奸细!”有人喊道。
那北狄奸细看到时渊,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挥刀便冲了过来:“狗官!受死!
”时渊眼神一凝,不退反进。身形按照《基础步法》的要诀微动,看似缓慢,
却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对方的刀锋。那奸细见状,更加急躁,刀刀狠辣,招招致命。
时渊却始终气定神闲,他在修仙界见过的杀招不知凡几,这点粗浅的刀法在他眼中破绽百出。
看准一个空当,时渊不再闪避,体内内劲汇聚于掌,看似随意地一掌拍出。“砰!
”掌风与刀身相撞,那奸细只觉一股巨力传来,弯刀脱手飞出,整个人如遭重击,倒飞出去,
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昏死过去。周围的士兵都看呆了,他们知道骠骑将军勇猛,
但没想到竟厉害到这种地步,举手投足间就制服了一个凶悍的奸细。时渊拍了拍手,
淡淡道:“绑起来,严加审问。”“是!”他走到那奸细身边,
目光落在对方腰间的一块令牌上。令牌质地奇特,上面刻着一个诡异的狼头图案,
与寻常北狄士兵的令牌截然不同。“这令牌……”副将凑过来,脸色微变,“将军,
这是北狄王庭暗卫的令牌!”北狄王庭暗卫,只听令于北狄可汗,寻常不会轻易出动。
他们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时渊拿起令牌,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狼头:“看来,
北狄这次入侵,背后还有更大的图谋。”他隐隐觉得,这不仅仅是萧彻勾结外敌那么简单。
将令牌收好,时渊吩咐道:“加强警戒,严密盘查出入城门的人。另外,去查一下,
最近有没有可疑的人接触过北狄使者。”“是!”回到房间,时渊看着病榻上的父亲,
又想起京中的妹妹,心中暗道:必须尽快解决这里的事,赶回京城。萧彻在京中无人制衡,
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尤其是时瑾,他最担心的就是她在这个时候被萧彻蛊惑。“系统,
查看京中情况。”检测到京中动态:萧彻借时渊离京之机,频繁接触李尚书等人,
暗中调动死士。同时,派人试图接触时瑾,被将军府护卫阻拦。时瑾情绪稳定,
未受明显影响。时渊稍稍松了口气,看来他安排的护卫还算得力,
时瑾也总算没有再犯糊涂。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萧彻绝不会善罢甘休。
“必须加快速度了。”时渊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他走到地图前,目光扫过雁门关周边的地形。
北狄主力屯兵在三十里外的黑风谷,若能出其不意,挫其锐气,
或许能为雁门关争取一些喘息之机,也能让他腾出手来处理京中的事。“传我命令,
”时渊转身对副将道,“挑选五千精锐,今夜三更,随我劫营!”副将一惊:“将军,不可!
北狄兵力远超我军,且防备森严,劫营太过凶险!”时渊眼神坚定:“越是凶险,
才越能出其不意。他们以为我们刚遭重创,必定不敢主动出击,这便是我们的机会。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那是历经千战万劫沉淀下来的底气。
副将看着时渊深邃的眼眸,心中莫名一安,拱手领命:“末将领命!”夜幕降临,
雁门关外寒风呼啸。时渊身披铠甲,手持长枪,立于五千精锐之前。月光下,
他的身影挺拔如峰,眼神亮得惊人。“弟兄们,”时渊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北狄蛮夷,犯我疆土,伤我主帅,此仇不共戴天!今夜,
随我杀出去,扬我大靖军威!”“杀!杀!杀!”五千将士齐声呐喊,声震夜空,战意冲天。
时渊翻身上马,长枪一指黑风谷的方向:“出发!”马蹄声被寒风掩盖,
一支精锐之师如同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朝着北狄大营潜行而去。一场恶战,
即将拉开序幕。而这场战斗的胜负,不仅关系到边关的安危,更可能影响到京城的局势,
影响到他能否护住自己想护的人。时渊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眼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这一世,
他不仅要重回巅峰,更要护住身边的人。谁也别想挡路!第六章 夜劫营,
扬军威黑风谷地势险要,北狄大军在此扎下连绵营寨,篝火如同繁星般点缀在夜色中,
隐约可见巡逻的士兵来回走动,戒备森严。时渊率领五千精锐潜伏在谷外的密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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