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选在三天后举行，场地换到了电视台的演播厅。
和海选的杂乱不同，这里到处都是摄像机和工作人员，空气里都透着“规矩”——或者说，是资本的味道。
林澈和苏晴刚到后台，就被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拦住了。
对方递来两张名片，笑容客套却疏离：“两位好，我是华星传媒的经纪人，姓王。
我们公司很看好你们的潜力，有没有兴趣赛后聊聊签约的事？”
华星传媒？
林澈挑眉。
他在原主的记忆里搜了搜，这是业内顶尖的娱乐公司，手里握着大半资源，但也以“压榨艺人”闻名——周明远就是这家公司的总裁，也是第西卷要对上的资本巨头。
苏晴有点懵，下意识看向林澈。
她没接触过经纪公司，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林澈接过名片，扫了一眼就揣进兜里，语气淡淡的：“谢谢王经纪的看重，不过我现在只想好好比完赛，签约的事以后再说。”
王经纪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被拒绝。
他看了看林澈，又看向苏晴，语气带了点暗示：“林先生可能不太清楚，华星能给的资源，不是其他公司能比的。
比如苏小姐，要是签了我们，马上就能上《音乐风云榜》的打歌环节——这可是很多新人挤破头都得不到的机会。”
这话明显是在利诱苏晴，也在施压林澈。
苏晴攥紧了衣角，小声说：“谢谢王经纪，但我……我想跟林澈哥一起考虑。”
王经纪人脸色沉了沉，没再多说，转身走了。
路过张扬身边时，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张扬的经纪人，也是华星的。
“呵，给脸不要脸。”
张扬的声音不大，刚好能让林澈听到，“真以为过了海选就了不起了？
复选有你们哭的。”
林澈没理他，拉着苏晴走到角落：“等下复选是分组考核，每组五个人，合作唱一首指定歌曲，再各自展示一个 solo 环节。
你别紧张，按我们昨天练的来就行。”
苏晴点点头，又有点担心：“林澈哥，刚才王经纪说的……华星是不是真的能操控比赛啊？
我听说去年有个选手，明明实力很好，却因为没签公司，被恶意剪辑成了‘耍大牌’。”
“会有，但不全是。”
林澈想起科幻位面里的“数据博弈”，“比赛要的是热度，资本想捧人，但也不敢完全无视观众的眼睛。
只要我们的表现足够亮眼，亮到让观众忘不了，谁也压不住。”
正说着，工作人员开始分组。
林澈和苏晴没分到一组，反而林澈和张扬被分到了同一组，指定歌曲是一首甜系流行歌——这对张扬来说是强项，对林澈来说，却有点“水土不服”。
“看来有人不想让你好过啊。”
张扬凑过来，语气得意，“这首歌你肯定不擅长吧？
等下要是拖了组里的后腿，可别怨别人。”
林澈瞥了他一眼：“擅长不擅长，不是你说了算。”
分组排练时，张扬故意抢了主唱的部分，把最难唱的和声分给了林澈和另外三个素人。
那三个素人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记歌词。
“林澈，你这和声不对啊，音准差太多了。”
张扬故意挑刺，“要不你别唱和声了，站在后面对口型得了，省得影响我们组的成绩。”
另外三个素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林澈，要不你就别添乱了……”林澈放下乐谱，走到钢琴前坐下——演播厅角落有一架备用钢琴，没人用。
他没看谱子，首接弹起了那首指定歌曲的旋律，却把和声部分改成了另一种风格，低沉的和声和原曲的甜系旋律结合，居然意外地和谐，甚至更有层次感。
“你要是只会唱主唱，就好好唱你的。”
林澈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我的和声怎么唱，不用你教。”
张扬愣住了，他没想到林澈钢琴弹得这么好，更没想到这改编居然这么惊艳。
那三个素人也看呆了，没人再敢说让林澈对口型。
排练结束后，苏晴匆匆跑过来：“林澈哥，我刚才听到编导说，你们组的 solo 环节，评委可能会临时加题！”
林澈心里有数，这大概率是华星的意思——想为难他。
果然，到了他们组考核时，唱完指定歌曲后，中间的评委突然说：“接下来的 solo 环节，我们不指定内容了，就用‘遗憾’为主题，即兴创作一段，三十秒准备时间。”
这一下，所有人都慌了。
即兴创作对专业歌手来说都很难，更别说素人了。
张扬脸色发白，他根本没准备过即兴，只能硬着头皮唱了一段情情爱爱，毫无新意。
另外三个素人更是东拼西凑，漏洞百出。
轮到林澈时，他只沉默了两秒，就拿起了麦克风。
没有伴奏，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极强的共情力：“我曾跨过山海，却没留住风中的花；我曾握过星河，却撒了满手的沙——不是遗憾，是我曾拥有过啊。”
短短西句，没有华丽的辞藻，却让评委席和台下的观众都静了下来。
有人甚至红了眼眶——这不是小情小爱的遗憾，是一种更宏大、更绵长的怅然，像在讲述一个跨越时空的故事。
“好！”
中间的评委忍不住鼓掌，“这才是即兴创作该有的样子！
有画面，有情绪，有态度！”
张扬站在旁边，脸涨得通红，嫉妒得牙痒痒——他怎么也想不通，林澈为什么总能这么轻松地出彩？
考核结束后，林澈和苏晴都顺利晋级。
后台走廊里，王经纪人又拦住了林澈，语气比上次冷了不少：“林先生，我劝你再考虑考虑签约的事。
你要是执意跟华星作对，以后在这个圈子里，可没那么好走。”
林澈笑了笑，语气带着一丝玩味：“路好不好走，要看我怎么走，不是你们说了算。”
他拉着苏晴转身就走，留下王经纪人站在原地，脸色铁青。
苏晴小声问：“林澈哥，我们是不是得罪华星了？”
“早晚的事。”
林澈看着前方，眼神坚定，“与其等他们来打压我们，不如我们先站稳脚跟。
接下来的晋级赛，我们得更用心——因为真正的战场，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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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很看好你们的潜力，有没有兴趣赛后聊聊签约的事？”
华星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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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原主的记忆里搜了搜，这是业内顶尖的娱乐公司，手里握着大半资源，但也以“压榨艺人”闻名——周明远就是这家公司的总裁，也是第西卷要对上的资本巨头。
苏晴有点懵，下意识看向林澈。
她没接触过经纪公司，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林澈接过名片，扫了一眼就揣进兜里，语气淡淡的：“谢谢王经纪的看重，不过我现在只想好好比完赛，签约的事以后再说。”
王经纪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被拒绝。
他看了看林澈，又看向苏晴，语气带了点暗示：“林先生可能不太清楚，华星能给的资源，不是其他公司能比的。
比如苏小姐，要是签了我们，马上就能上《音乐风云榜》的打歌环节——这可是很多新人挤破头都得不到的机会。”
这话明显是在利诱苏晴，也在施压林澈。
苏晴攥紧了衣角，小声说：“谢谢王经纪，但我……我想跟林澈哥一起考虑。”
王经纪人脸色沉了沉，没再多说，转身走了。
路过张扬身边时，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张扬的经纪人，也是华星的。
“呵，给脸不要脸。”
张扬的声音不大，刚好能让林澈听到，“真以为过了海选就了不起了？
复选有你们哭的。”
林澈没理他，拉着苏晴走到角落：“等下复选是分组考核，每组五个人，合作唱一首指定歌曲，再各自展示一个 solo 环节。
你别紧张，按我们昨天练的来就行。”
苏晴点点头，又有点担心：“林澈哥，刚才王经纪说的……华星是不是真的能操控比赛啊？
我听说去年有个选手，明明实力很好，却因为没签公司，被恶意剪辑成了‘耍大牌’。”
“会有，但不全是。”
林澈想起科幻位面里的“数据博弈”，“比赛要的是热度，资本想捧人，但也不敢完全无视观众的眼睛。
只要我们的表现足够亮眼，亮到让观众忘不了，谁也压不住。”
正说着，工作人员开始分组。
林澈和苏晴没分到一组，反而林澈和张扬被分到了同一组，指定歌曲是一首甜系流行歌——这对张扬来说是强项，对林澈来说，却有点“水土不服”。
“看来有人不想让你好过啊。”
张扬凑过来，语气得意，“这首歌你肯定不擅长吧？
等下要是拖了组里的后腿，可别怨别人。”
林澈瞥了他一眼：“擅长不擅长，不是你说了算。”
分组排练时，张扬故意抢了主唱的部分，把最难唱的和声分给了林澈和另外三个素人。
那三个素人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记歌词。
“林澈，你这和声不对啊，音准差太多了。”
张扬故意挑刺，“要不你别唱和声了，站在后面对口型得了，省得影响我们组的成绩。”
另外三个素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林澈，要不你就别添乱了……”林澈放下乐谱，走到钢琴前坐下——演播厅角落有一架备用钢琴，没人用。
他没看谱子，首接弹起了那首指定歌曲的旋律，却把和声部分改成了另一种风格，低沉的和声和原曲的甜系旋律结合，居然意外地和谐，甚至更有层次感。
“你要是只会唱主唱，就好好唱你的。”
林澈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我的和声怎么唱，不用你教。”
张扬愣住了，他没想到林澈钢琴弹得这么好，更没想到这改编居然这么惊艳。
那三个素人也看呆了，没人再敢说让林澈对口型。
排练结束后，苏晴匆匆跑过来：“林澈哥，我刚才听到编导说，你们组的 solo 环节，评委可能会临时加题！”
林澈心里有数，这大概率是华星的意思——想为难他。
果然，到了他们组考核时，唱完指定歌曲后，中间的评委突然说：“接下来的 solo 环节，我们不指定内容了，就用‘遗憾’为主题，即兴创作一段，三十秒准备时间。”
这一下，所有人都慌了。
即兴创作对专业歌手来说都很难，更别说素人了。
张扬脸色发白，他根本没准备过即兴，只能硬着头皮唱了一段情情爱爱，毫无新意。
另外三个素人更是东拼西凑，漏洞百出。
轮到林澈时，他只沉默了两秒，就拿起了麦克风。
没有伴奏，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极强的共情力：“我曾跨过山海，却没留住风中的花；我曾握过星河，却撒了满手的沙——不是遗憾，是我曾拥有过啊。”
短短西句，没有华丽的辞藻，却让评委席和台下的观众都静了下来。
有人甚至红了眼眶——这不是小情小爱的遗憾，是一种更宏大、更绵长的怅然，像在讲述一个跨越时空的故事。
“好！”
中间的评委忍不住鼓掌，“这才是即兴创作该有的样子！
有画面，有情绪，有态度！”
张扬站在旁边，脸涨得通红，嫉妒得牙痒痒——他怎么也想不通，林澈为什么总能这么轻松地出彩？
考核结束后，林澈和苏晴都顺利晋级。
后台走廊里，王经纪人又拦住了林澈，语气比上次冷了不少：“林先生，我劝你再考虑考虑签约的事。
你要是执意跟华星作对，以后在这个圈子里，可没那么好走。”
林澈笑了笑，语气带着一丝玩味：“路好不好走，要看我怎么走，不是你们说了算。”
他拉着苏晴转身就走，留下王经纪人站在原地，脸色铁青。
苏晴小声问：“林澈哥，我们是不是得罪华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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