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把她宠成公主,她却当众把蛋糕扣在我脸上。
“顾衍,你这种暴发户除了钱还有什么?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你!”
满座宾客噤若寒蝉时,她的手机响了,传来初恋破产欠债的消息。
她脸色瞬间惨白,而我擦掉奶油,接起了竞争对手的电话:
“收购案?可以,但我有个条件——让那位破产的先生,来给我当司机。”
看着她踉跄后退,我微笑着补充:
“对了,你脖子上那条他送你的假项链,是我买的真品。”
“顾衍,我们离婚吧。”
林薇薇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口。彼时,水晶吊灯的光芒流转,映照着满室衣香鬓影,空气中还弥漫着玫瑰与香槟的甜腻气息。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派对,我几乎请来了全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只为给她一个惊喜,告诉她我买下了她最喜欢的那个海岛,以她的名字命名。
三层高的定制蛋糕,顶端是用水晶糖膏雕出的她最爱的芭蕾舞者造型,就立在大厅中央。我刚刚说完深情款款的祝酒词,在所有人的艳羡目光中,将一把象征着海岛产权的、镶嵌着巨大钻石的钥匙模型递到她面前。
而她,我宠了三年的妻子,看也没看那把钥匙,只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厌倦和某种奇异快意的眼神盯着我。然后,她抬手,不是接过钥匙,而是猛地向前一推——
“啪!”
整整三层精致的奶油和蛋糕胚,连同那个水晶芭蕾舞者,结结实实地糊在了我的脸上、头发上、我那身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装上。
黏腻、冰凉的感觉瞬间包裹了我的头颅。世界安静了一秒,随即被倒抽冷气的声音和几声压抑的惊呼填满。
我僵在原地,透过糊满眼睑的彩色奶油,模糊地看着她。她今天真美,穿着我特意从巴黎请设计师为她定制的白色礼服裙,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玫瑰。可此刻,这朵玫瑰的刺,扎得我遍体鳞伤。
“顾衍,”她一字一顿,声音清晰得能让在场每一个屏息的人听清,“你这种暴发户,除了用钱砸人,还会干什么?这三年,我受够了!你所谓的宠爱,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束缚!我林薇薇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你!”
奶油顺着我的刘海往下滴落,滴在我昂贵的皮鞋上。我能感觉到周围投射过来的目光,惊愕、同情、幸灾乐祸……像无数根细针,扎在我的皮肤上。暴发户。是啊,在出身书香门第虽然早已没落的林薇薇眼里,我顾衍就是个运气好赶上风口、除了钱一无是处的粗俗商人。比不上她那个清高孤傲、会弹钢琴、满身艺术细胞的初恋——苏晚。
这三年,我掏心掏肺,把她捧在手心,她喜欢星星我不给月亮。我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结果,只是我一个人的笑话。她心里那盏白月光,从来就不是我能够到的。
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巨大的荒谬感和尖锐的疼痛,从我心底深处窜起,几乎要冲碎我的理智。但我只是站着,任由奶油滑落,没有说话。极致的难堪过后,反而是一种诡异的平静。
整个宴会厅落针可闻,只有背景音乐还在不合时宜地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
就在这片死寂般的尴尬即将达到顶点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林薇薇的手机,她特意设置的、独一无二的铃声。我曾问过她为什么用这个,她当时眼神闪烁,说是喜欢旋律。后来我知道,那是苏晚曾经弹给她听的一首曲子。
这铃声像是一道开关,瞬间激活了林薇薇。她脸上的决绝和厌恶立刻被一种急切的关切取代,她甚至没理会当前这修罗场般的局面,手忙脚乱地从手包里掏出手机,迫不及待地接听起来,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甚至带着一丝颤抖:“阿晚?怎么了?”
阿晚。叫得真亲热。
我慢慢抬起手,用还算干净的袖口,一点点擦去糊住眼睛的奶油,视野逐渐清晰。我看到林薇薇背对着宾客,侧着脸,听着电话,表情从最初的担忧,慢慢变成惊愕,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彻底化为一片惨白。
“什……什么?破产?欠了多少?三千万?怎么会……”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带着哭腔,随即又意识到场合不对,猛地压低,但那份震惊和心痛,却清晰地传递给了每一个竖着耳朵的人。
我甚至能听到某些角落传来压抑的议论声。
“苏晚?那个钢琴家?”
“破产?还欠了三千万?我的天……”
“怪不得林薇薇今天这么反常,是不是早就……”
“啧,这下有好戏看了。”
林薇薇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身体微微摇晃,似乎随时会倒下。她完全沉浸在了苏晚破产的消息带来的冲击中,忘记了她刚刚才把她法定丈夫用蛋糕砸了个满脸花,也忘记了这满厅的宾客。
真是感天动地的深情。
我心底那点最后的不忍和期待,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成粉末。也好。
我彻底擦干净脸,尽管西装依旧狼狈,但站直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挺拔。我面无表情地拿出自己的手机,屏幕上,一个标注为“腾跃科技李总”的电话正在执着地闪烁。李总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我们斗了五年,互有胜负。这个时候他来电话,意图不言而喻。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按下了接听键,并且,刻意打开了免提。
“顾总?”李总精明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遍大厅,“没打扰您庆祝纪念日吧?哈哈,听说场面很大啊。”
我目光扫过僵在原地、脸色惨白的林薇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李总,说正事。”
“爽快!顾总,那我就直说了。您公司最近那个新项目,我们腾跃很有兴趣。之前的报价,我们再加百分之二十!只要您点头,合同马上送到您面前!这可是帮您解决眼下流动资金问题的大好机会啊!”李总的声音带着志在必得的热切。他知道我为了这个纪念日和收购那个海岛,调动了巨额资金,公司目前正处于一个微妙的时期。
所有宾客都竖起了耳朵。商海浮沉,这种趁火打劫的收购戏码,比八点档的狗血剧可精彩多了。
林薇薇也似乎被这通电话拉回了一点神智,她茫然地看向我,眼神里还残留着对苏晚破产的心痛,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是期待我陷入困境的快意?
我轻轻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背景音乐。
“收购案?”我顿了顿,感受到全场目光的聚焦,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可以谈。”
李总那边立刻传来惊喜的声音:“顾总果然明智!”
“但是,”我打断他,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林薇薇脸上,看着她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而瞳孔微缩,“我有个条件。”
“您说!只要我能办到!”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听说,那位著名的钢琴家苏晚先生,最近似乎遇到了一点经济上的麻烦?”
林薇薇的身体猛地一颤。
李总愣了一下,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苏晚?是……是有这么回事,听说欠了不少……”
“我的条件是,”我微笑着,说出了让全场瞬间死寂的话,“收购完成后,请李总务必安排苏晚先生,来我的公司任职。”
“任职?顾总,您这是……”李总的声音充满了困惑。
“职位嘛,”我欣赏着林薇薇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和她踉跄后退、几乎站不稳的狼狈模样,缓缓补充,“就给我当司机吧。我觉得,艺术家的气质,很适合为我这样的‘暴发户’服务。你说呢,李总?”
“……”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以及倒抽冷气的声音。宴会厅里,更是静得能听到呼吸声。
林薇薇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幸好扶住了旁边的香槟塔,引得杯子一阵叮当乱响。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愤怒和难以置信。
我挂断电话,一步步走向她,无视满身的狼藉和周围各异的目光。在她面前站定,我微微俯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却足以让附近的人隐约捕捉到的声音,轻柔地说:
“对了,薇薇。”
我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白皙脖颈上戴着的那条纤细的钻石项链。那是我们结婚一周年时,她说是苏晚当年送她的定情信物,只是假的,但她一直当宝贝戴着,讽刺的是,真的那条,其实早被我买下,在她某个生日时,混在一堆礼物里送给了她,她一直没发现。
“你脖子上这条,你以为是苏晚送你的假项链……”我顿了顿,看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露出了一个残忍而愉悦的笑容,“是我买的真品。看来,你的白月光,从很久以前,就只送得起假货了。”
林薇薇的呼吸骤然停止,眼睛瞪得极大,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人。
我直起身,不再看她崩溃的表情,转身,对着满厅呆若木鸡的宾客,掸了掸西装上的奶油渍,虽然没什么用。
“各位,抱歉,今天的派对恐怕要提前结束了。见笑。”
我的语气平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闹剧。
“张秘书,”我对着匆匆赶来的助理吩咐,“安排车,回公司。另外,把这里收拾一下。”
我迈步向外走去,脚步沉稳,背脊挺直。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以及林薇薇终于压抑不住的、崩溃的哭声。
宴会厅华丽的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合上,将那一室的荒唐与狼狈隔绝。
夜风微凉,吹在脸上,带走了一丝奶油的甜腻。我坐进车里,闭上眼睛。
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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