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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素888

其它小说连载

《那场车祸后,他忘了爱人,却把凶手当成了心上人》男女主角徐柔江彻,是小说写手安素888所写。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彻,徐柔的悬疑灵异,豪门总裁,替身,白月光,爽文全文《那场车祸后,他忘了爱人,却把凶手当成了心上人》小说,由实力作家“安素88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2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7:32:2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那场车祸后,他忘了爱人,却把凶手当成了心上人

2025-11-08 10:30:06

我是安斐,一个心理咨询师。我的新病人,是百亿总裁江彻。一场车祸让他失忆,

只记得他有个深爱的“白月光”。那个女人,叫徐柔,现在是他的未婚妻。她温柔、善良,

是所有人心中的完美爱人。只有我知道,她是个冒名顶替的骗子,也是那场车祸的始作俑者。

而我,才是江彻应该记住的那个名字。他们请我来,是想治好江彻。他们不知道,我回来,

不是为了治病,是为了送他们下地狱。江彻是我的病人,也是我最好的一把刀。我要用他,

亲手刺穿他守护的那个虚假爱人。这场治疗,没有救赎,只有一场精心策划的,诛心复仇。

1江家的管家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给一盆捕蝇草喂食。那只小飞虫在玻璃缸里挣扎。

捕蝇草的夹子“啪”地一下合上了。干净利落。管家说,江彻出事了。车祸,失忆。

很老套的情节。他只记得自己有个爱人,但是忘了脸。现在,他认定了徐柔。我的好堂妹,

徐柔。管家递给我一张支票。上面的零很多。“安医生,业内都说你是最好的。

我们希望你能治好先生。”“他有什么症状?”我问,擦了擦手。“暴躁,多疑,

抗拒任何人触碰。除了徐柔小姐。”我点点头。“他需要重建认知和记忆锚点。

这个过程会很慢。”“钱不是问题。”管家说。我收下了支票。钱当然不是问题。问题是,

我不想治好他。我是个心理医生。但我首先,是个记仇的人。第一次见到江彻,

是在江家的主宅。巨大的客厅,空得能听见回声。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

侧脸还是那么好看,只是眉宇间多了点阴郁。徐柔坐在他旁边,给他剥了个橘子。她看见我,

站起来,笑得很甜。“安医生,你来了。阿彻,这位是安医生,以后会帮你做治疗。

”江彻回头看我。他的眼神很陌生,像看一件家具。没有任何波澜。也好。省了我很多事。

“你好,江先生。我叫安斐。”我伸出手。他没动。徐柔赶紧打圆场,

“阿彻他现在……不太喜欢和人接触。”她把橘子递到江彻嘴边。江彻张开嘴,吃了。

他的目光,还是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探究。

像野兽在观察一个闯入自己领地的陌生生物。“治疗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口,声音很哑。

“现在就可以。如果江先生不介意的话。”“去书房。”他站起来,没再看徐含。

我跟在他身后。经过徐柔身边时,她对我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炫耀和一丝警告。

她以为她是胜利者。她不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而我,是制定规则的人。书房很大,

一整面墙的书。江彻坐在书桌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我坐下了。

“他们付了你多少钱?”他问。“足够让我对你的隐私守口如瓶。”他扯了扯嘴角,

像是在笑,但眼睛里没温度。“你治不好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没病。”他说,

“我只是丢了东西。他们非要让我找回来。”“你想找回来吗?”我问。他沉默了。

过了很久,他说:“我不知道。”“那我们就不找了。”我说。他愣了一下,抬起头。

“我们不聊过去。我们只聊现在。聊聊你今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做什么有意思的事。

”“有意思的事?”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嘲讽,“我每天都活在地狱里,有什么意思?

”“比如,你刚刚吃的橘子。甜吗?”他眉头皱起。“什么意思?

”“徐柔小姐亲手给你剥的。你尝到里面的甜味了吗?”他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他低下头,

看着自己的手。“不记得了。”我笑了笑。“没关系。下次,你可以试着记住那种味道。

”我站起来。“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江先生,我们不是医患关系,

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朋友,或者一个树洞。下次见。”我走出书房。关上门的一瞬间,

我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狠狠砸在了地上。徐柔在客厅等我。“安医生,

怎么样?”“江先生很抗拒,需要时间。”我公事公办地说。“辛苦你了。要不要喝杯茶?

”“不了,我还有别的安排。”我走到玄关换鞋。徐柔跟了过来,状似无意地问。

“我总觉得,安医生有点面熟。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

“可能吧。毕竟这张脸很大众。”我指了指我自己的脸。“不像徐小姐,

天生就是做主角的命。”她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安医生真会开玩笑。

”我没再理她,开门走了。车开出江家大宅很远,我才从后视镜里,

看到那个站在门口的模糊身影。我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东西准备好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准备好了。和你以前用的香水,一个味道。

保证谁都闻不出来。”“好。明天送到我诊所。”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副驾驶。

车里的空气,有点闷。我打开车窗。风灌进来,吹乱了我的头发。江彻。你忘了橘子的味道。

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另一种味道。那种刻在你骨子里的,我的味道。2第二天,

我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是一瓶定制的香薰精油。味道很淡,是冷杉和白麝香混合的味道。

我以前最常用的味道。江彻曾经说过,这个味道让他很安心。安心?多可笑的词。

我把精油滴了几滴在扩香石上,放进包里。下午,我去了江家。江彻还是在书房等我。

今天的他,看起来比昨天更烦躁。桌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我一进去,他就闻到了。

他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又很快松开。动作很细微。但我捕捉到了。“坐。

”他还是那一个字。我拉开椅子坐下。“江先生今天心情不好?”“关你屁事。

”他态度很冲。我知道为什么。因为昨天我走后,他又和徐柔吵架了。管家告诉我的。

说他砸了一个古董花瓶。徐柔哭了一晚上。“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他突然说。

眼睛盯着我。像鹰。“是吗?一款很普通的木质香。”我回答得很平静。“换掉它。

我不喜欢。”“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他移开视线,又点了一支烟。我没说话。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节拍器。就是音乐生用的那种。我把它放在桌上,打开。嗒。嗒。

嗒。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一下一下地响着。江彻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把它关了。”“江先生,你现在很焦虑。这个声音,可以帮助你放松。”“我说,

把它关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烟灰缸跳了一下,烟灰洒了一桌。我没动,只是看着他。

“你在害怕什么?”“我没有!”“你有。”我说,“你害怕这个声音。它让你想起了什么,

对不对?”他的呼吸开始急促。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节拍器的声音还在响。嗒。嗒。

嗒。像一把小锤子,敲在他的神经上。“够了!”他低吼一声,伸手就要去砸那个节拍器。

我先他一步,按住了节拍器。也按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烫,还在微微发抖。

这是我们分开后,第一次肢体接触。他猛地缩回手,像被电到一样。“你……你想干什么?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惊慌。“江先生,这是一种治疗方法。暴露疗法。

”我关掉了节拍器。书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我对那个声音过敏。

”他低声说,像是在解释。“不是过敏。”我纠正他,“是创伤应激反应。那个车祸现场,

是不是也有类似的声音?”他没回答。但他的沉默,就是答案。我站起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今天的情绪波动很大,不适合继续。”我把节拍器收回包里。

“回去好好休息。试着想一想,那个声音,到底让你联想到了什么。”我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他叫住我。“江先生还有事?”“你……”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你到底是谁?”“我是你的心理医生,安斐。”我说完,就拉开门出去了。徐柔又在客厅。

她今天换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楚楚可怜。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看到我出来,

她立刻迎上来。“安医生,阿彻他……”“他情绪很不稳定。”我打断她,“我建议,

这段时间,你们最好减少对他的刺激。尤其是不要在他面前哭。”徐柔的脸白了一下。

“我只是……只是担心他。”“你的担心,对他来说是压力。”我毫不客气地说,“徐小姐,

如果你真的为他好,就给他一点空间。”她咬着嘴唇,没说话。我开车离开江家。心情很好。

第一根刺,已经埋下了。江彻对节拍器的声音有反应,这是我意料之中的。因为那场车祸,

我们被困在变形的车里。雨刮器坏了,一直在挡风玻璃上,发出单调又诡异的“嗒、嗒”声。

直到救援人员把我们拉出去。那个声音,是他的噩梦。也是我的。现在,我要把这个噩梦,

还给他。晚上,我接到江彻的电话。很意外。“喂?”“是我。”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江先生,有事吗?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那个声音……”他顿了一下,“是雨刮器。

”“嗯。”“我梦到了。一片黑暗,还有血。我在叫一个名字,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是吗?”我的语气毫无波澜。“是不是……是不是柔柔?”他问。像是在问我,

又像是在问他自己。徐柔。柔柔。真亲密。我心里冷笑。“我不知道。江先生,

梦境是潜意识的反映。也许,你应该问问你的心。”“我的心?”“对。问问它,

到底在叫谁。”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我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江彻,

你很快就会想起来了。不是想起那个名字。而是想起,被那个名字的主人,

亲手推向地狱的恐惧。3第三次治疗,我换了一种方式。我带了一套茶具。

“今天我们不聊天。喝茶。”江彻狐疑地看着我。“你又想搞什么鬼?”“只是单纯喝茶。

”我把茶具一一摆好。洗茶,冲泡。动作很熟练。这是以前江彻教我的。他说,心烦的时候,

泡一壶茶,什么都静下来了。现在,我用他教我的东西,来搅乱他的心。我给他倒了一杯。

“尝尝。大红袍。”他端起茶杯,没喝,只是闻了闻。“我不喜欢茶。”“你不是不喜欢,

你是不敢。”我说。“你什么意思?”“这个茶,也让你想起了什么,对不对?

”他放下茶杯。杯子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安斐。”他连名带姓地叫我,

“别再玩这些把戏。对我没用。”“江先生,这不是把戏,是线索。”我看着他,

“人的记忆,是由无数个碎片组成的。气味,声音,味道,触感……这些都是碎片。我现在,

只是在帮你把碎片,一片一片捡起来。”“如果我不想捡呢?”“那只能说明,你在害怕。

害怕想起那个让你痛苦的过去。”他冷笑一声。“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现在拥有的一切,

都是最好的。”他指的是江家的财富,和他身边那个温柔体贴的未婚妻。“是吗?

”我拿起我自己的那杯茶,喝了一口。茶水温热,滑过喉咙。“那你为什么,不敢喝这杯茶?

”他死死地盯着我。我们之间,隔着一张宽大的书桌,和袅袅升起的茶香。

像一场无声的对峙。最终,他还是端起了那杯茶。一饮而尽。像是喝毒药一样。他喝完,

就把杯子重重放下。“现在呢?你想证明什么?证明一杯茶能让我恢复记忆?”“不。

”我摇摇头,“我只想让你知道,很多你以为你忘记的,或者讨厌的东西,

其实都刻在你的身体里。你的身体,比你的大脑,要诚实得多。”他没说话,

只是呼吸又开始不稳了。我收拾好茶具,准备离开。“江先生,今晚,

你可能会做一个更清晰的梦。别怕,那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我走出书房。今天徐柔不在。

管家说她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了。也是。她现在是江家的准儿媳,需要维持自己的名媛形象。

回去的路上,我绕路去了一个地方。城西的一家花店。老板娘认识我。“安小姐,

好久没来了。”“嗯。帮我包一束白玫瑰。”“送人?”“不是。祭奠。”老板娘没再多问,

很快包好了一大束。我开车去了郊区的墓地。天已经黑了。墓地很安静。我找到了那个墓碑。

上面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名字。安斐。这是徐柔给我立的。当初车祸后,我重伤昏迷,

被一个好心的路人送到小城市的医院,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徐柔就迫不及不及待地,

给我办了后事。真是个体贴的好妹妹。我把白玫瑰放在墓碑前。“别急。

”我对着墓碑轻声说,“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你了。”我在墓碑前站了很久。

直到月亮升起来。回到家,我洗了个澡。刚躺上床,江彻的电话又来了。他这次的声音,

带着明显的颤抖。“我看到她了。”“谁?”“梦里那个女人。我看不清她的脸,

但她一直在哭。”“她为什么哭?”“不知道。她好像……好像在怪我。”“怪你什么?

”“怪我……忘了她。”江彻的声音很低,“安斐,我心里很难受。堵得慌。”“正常反应。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记忆复苏的过程,就是会伴随着情绪的波动。你很快就会适应的。

”“我总觉得,我好像……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那就去找到答案。”“怎么找?

”“跟着你的感觉走。你的身体,你的潜意识,会给你提示。”我停顿了一下,然后问。

“比如,你未婚妻身上的香水味,你喜欢吗?”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知道,他又被我问住了。

徐柔用的香水,是一款很甜腻的花果香。和我身上的木质香,是两个极端。而江彻,

他有鼻炎,以前最讨厌浓烈的香味。“我不……不知道。”他最后还是这么说。“江先生,

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在自欺欺人。”我挂了电话。徐柔的香水。就是我埋下的,第二根刺。

这根刺,会让她引以为傲的伪装,从内部开始溃烂。江彻,你很快就会发现。

你每天拥抱的那个女人,她身上的味道,有毒。4徐柔开始对我有敌意了。很明显。

我去江家的时候,她不再对我笑了。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入侵者。

她大概是感觉到了江彻的变化。江彻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言听计从。他开始会走神,

会发呆,会下意识地避开她的触碰。这天我到的时候,他们俩正在客厅里吵架。或者说,

是徐柔单方面在发泄。“阿彻,你到底怎么了?你最近一直躲着我!”“我没有。

”江彻的声音很冷淡。“你有!你是不是听那个心理医生说了什么?

她是不是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徐柔的情绪很激动。我站在玄关,没进去。

听墙角是个好习惯。江彻没说话。“阿彻,你看着我!”徐柔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才在一起,你都忘了吗?那场车祸,我差点就死掉了!我为了照顾你,

推掉了所有的工作,每天都守着你,这些你都看不到吗?”她开始打悲情牌了。很高明。

用恩情和愧疚,来绑架一个失忆的男人。“我累了。”江彻说。“你累了?你有什么好累的?

被照顾的人是你!”“徐柔。”江彻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不耐烦,“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是徐柔压抑的哭声。我清了清嗓子,走了进去。“抱歉,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徐柔看到我,像看到了敌人。她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安医生。

你来得正好。我正想问问你,你到底对阿彻做了什么?”“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徐小姐。

”“你的工作,就是让他离我越来越远吗?”“我的工作,是帮助他找回他自己。

而不是活在别人为他编织的幻觉里。”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徐柔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她大概是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你……”她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

江彻站了起来。“够了。都别说了。”他走到我面前,“今天的治疗,开始吧。

”他径直往书房走去。从始至终,没再看徐柔一眼。徐柔站在原地,看着我们俩的背影,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书房里。江彻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很疲惫的样子。“安斐。”“嗯?

”“你相信她吗?”“谁?”“徐柔。”他睁开眼,“她说,车祸那天,是她开车。

她为了保护我,自己受了重伤。”我心里冷笑。真是个天大的谎言。那天开车的人,是我。

受伤最重的,也是我。徐柔那天,根本就不在车上。她是事后才赶到医院的。“那你自己呢?

你相信吗?”我反问他。“我不知道。”他摇头,“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所有关于过去的事,都是她告诉我的。她说我们从小就认识,青梅竹马。

她说我们早就订婚了。”“她说你就信?”“不然呢?”他看着我,“我还能信谁?

”“信你自己。”我说,“江先生,我之前就说过,你的身体,比你的大脑诚实。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密封袋。里面是一件男士衬衫的碎片。蓝色的,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涸的,

暗红色的血迹。“这是什么?”他问。“车祸现场的证物。”我胡扯的。

这是我当年穿的那件衬衫。上面的血,是我的。“你拿着它,闭上眼,仔细感觉一下。

”我把密封袋递给他。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去了。他把那块布料握在手心。闭上了眼睛。

我打开了节拍器。嗒。嗒。嗒。那个让他恐惧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他的身体,

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你闻到了吗?”我用一种很轻,很催眠的语气问他。

“闻到……什么?”“血的味道。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不是你未婚妻身上那种甜腻的味道,是一种……很清冷的,像雪后森林一样的味道。

”我一边说,一边把我手腕上的扩香石,悄悄凑近他。那股冷杉和白麝香的味道,

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他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脸上的表情,很痛苦。

“我想不起来……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别急。你再仔细感觉一下。那个女人,

她是不是在对你说话?”“她……她说了什么?”“她说……阿彻,别睡,

撑住……”我说的是,那天我在昏迷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啊——!

”江彻突然大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他把手里的布料扔掉,像扔掉一个烫手的山芋。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恐惧。“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瞪着我。

“我只是,在帮你回忆。”“这不是回忆!这是噩梦!”“有时候,真相就是噩梦。

”那天之后,江彻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他拒绝再见我。也拒绝徐柔靠近他。

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江家乱成了一团。管家给我打电话,语气很焦急。“安医生,

先生他……把自己锁起来了,谁也不见。”“让他自己静一静吧。这是治疗的必经阶段,

叫‘情绪反刍’。”我瞎编了一个术语。“可是……”“没有可是。相信我,这是好事。

”挂了电话,我开始执行我的下一步计划。一场完美的栽赃。我匿名给一个八卦周刊,

寄了一份东西。里面是几张徐柔和一个陌生男人在酒店门口举止亲密的照片。

还有一份伪造的,徐柔的怀孕报告。孩子当然不是江彻的。时间都对不上。三天后。

江彻和徐柔的“豪门情变,未婚妻孕中出轨”的新闻,铺天盖地。江家的股票,一天之内,

跌了十个点。我知道,江彻会来找我的。因为现在,唯一能让他“相信”的人,只有我了。

我这个,一直告诉他“不要相信任何人,要相信你自己”的心理医生。

5江彻是在一个雨夜来找我的。他没开车,是走过来的。全身都湿透了,头发贴在额头上,

看起来很狼狈。他站在我诊所门口,像一只被抛弃的大狗。我给他开了门。“进来吧。

”他走进来,带着一身的雨水和寒气。我递给他一条干毛巾。“擦擦吧。”他没接,

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我。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新闻,你看了吗?”他问。“看了。

”“你信吗?”“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信吗?”他又沉默了。我给他倒了杯热水。

“先暖暖身子。”他接过杯子,捧在手里。热水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脸。“我去找她了。

”他低声说,“我问她,孩子是谁的。”“她怎么说?”“她说,是我的。

”“那你为什么还来找我?”他抬起头,眼神里是化不开的迷茫和痛苦。

“因为……她说那话的时候,不敢看我的眼睛。而且……”他顿了一下。“我碰她的时候,

觉得……恶心。”我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甚至觉得有点好笑。恶心?你当初抱着她,

对媒体宣布她是你的未婚妻时,怎么不觉得恶心?“江先生,你来找我,

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我不知道。”他摇头,“我脑子很乱。安斐,

我现在谁都不信。我只觉得,我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网里。”“那你想挣脱吗?”“想。

”“那就得先找到线头。”我说,“而那个线头,就在你的记忆里。

”“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有些崩溃。“所以,我来帮你。

”我让他躺在诊疗室的躺椅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我点上了那款冷杉和白麝香的香薰。“放松,江彻。闭上眼睛,跟着我的声音走。

”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很慢。带着一种奇特的引导性。这是我最擅长的。催眠。“你现在,

在一辆车里。外面下着大雨。雨刮器在响,嗒,嗒,嗒……”我打开了节拍器。他的身体,

立刻紧绷起来。“别怕。这只是一个梦。梦里的一切,都伤害不了你。”“你旁边,

坐着一个女人。你看得清她的脸吗?”“看不清……很模糊……”“她身上,是什么味道?

”“是……雪的味道……很干净……”“她跟你说话了吗?”“说了……她说,阿彻,别怕,

有我呢……”“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光……很亮的光……然后……好疼……”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像是陷入了巨大的恐惧。“江彻,看着我。”我俯下身,靠近他。“那个女人,

她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的。你仔细想。那个名字,

就在你嘴边。”我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嘴唇。“她的名字,是两个字。第一个字,

是安全的安。”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安……”他无意识地念出声。“第二个字,

是……”我没说下去。因为我知道,不需要了。种子已经种下。会自己生根发芽。

我结束了催眠。江彻从躺椅上坐起来,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他看着我,眼神很空洞。

“我……我想起来一点。”“想起了什么?”“一个名字。安……安……”他努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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