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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靳砚是《出差三年,老婆给我带回个混血儿》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真滴帅啊”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靳砚,虞晚,安安是作者真滴帅啊小说《出差三年,老婆给我带回个混血儿》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2482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4:35:2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出差三年,老婆给我带回个混血儿..
我和虞晚结婚第五年,她主动申请去海外分公司三年。回来时行李箱里多了个混血婴儿。
“工作需要,领养的。”她眼神闪烁。我笑着接过孩子,指甲掐进掌心:“名字起好了吗?
”当晚亲子鉴定显示99.99%,生父是她的上司陆骁。
第一章靳砚把最后一片煎得金黄的吐司放进盘子,旁边是温好的牛奶。
厨房窗户透进来的晨光,把他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软的灰色家居服都镀上了一层暖边。
五年了,这个位于城西高层的公寓,每一个角落都浸透了虞晚的气息,或者说,
是他们共同生活过的、温吞水一样的气息。空气里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那款冷冽山泉调香水味,
淡淡的,像一层看不见的纱。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靳砚端着盘子转身,
脸上习惯性地挂起那副温吞的笑意,像戴了五年从未摘下的面具。玄关处,虞晚正弯腰换鞋。
三年海外分公司的工作,似乎没在她身上留下太多风霜。栗色的长卷发依旧打理得一丝不苟,
身上是剪裁利落的米白色羊绒大衣,衬得她脖颈修长,
只是眉眼间那股曾经对着他才会流露的、带着点娇憨的依赖,彻底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精心打磨过的、职业化的疏离和……一丝难以捕捉的疲惫。“回来了?
”靳砚的声音不高,带着晨起的微哑,恰到好处的温和,“正好,早餐刚弄好。”“嗯。
”虞晚应了一声,声音有点干涩。她没看他,
目光有些飘忽地落在客厅角落那个巨大的、银灰色的行李箱上。那箱子像个沉默的怪兽,
突兀地蹲在那里,与这个温馨的、属于他们俩的小天地格格不入。
靳砚的目光也落在那箱子上,然后,很自然地,
滑到了箱子旁边那个小小的、粉蓝色的婴儿提篮上。提篮里,
一个裹在柔软白色包被里的小婴儿正睡得香甜。皮肤是象牙白里透着健康的粉,
浓密卷翘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最扎眼的是那头细软的胎发,
在晨光下泛着一种近乎透明的浅金色。空气瞬间凝固了。靳砚脸上的笑容纹丝未动,
甚至嘴角的弧度都没变,只是端着盘子的手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细缝,
冰冷刺骨的风瞬间灌了进去。“这是?”他朝提篮抬了抬下巴,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在问今天天气如何。虞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她终于抬起头,
目光飞快地扫过靳砚的脸,又迅速垂下,盯着自己擦得锃亮的黑色高跟鞋尖。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哦,这个啊……”她扯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
声音刻意放得轻松,“分公司那边……你知道的,项目周期长,压力大,
福利院就在我们驻地旁边。这孩子……挺可怜的,生下来就被遗弃了,混血儿,
那边……不太好找领养家庭。”她顿了顿,语速加快,带着一种急于解释的仓促,
“我看他实在可爱,又想着……我们不是一直也……嗯,就办了手续,领养了。
手续都齐全的,带回来了。”她抬起眼,目光再次对上靳砚的,
努力想在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找到一丝认同或者……哪怕是一点点的惊讶也好。
但靳砚的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幽暗,沉寂,映不出任何情绪,
只清晰地映着她此刻强作镇定的、微微发白的脸。“工作需要?”靳砚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他放下餐盘,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在骤然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朝提篮走过去,脚步很轻,没有惊动熟睡的孩子。
他在提篮边蹲下,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伸出手,指尖带着晨起的微凉,
极其轻柔地碰了碰婴儿那泛着粉色的、吹弹可破的脸颊。触感温热、柔软,
带着新生命特有的脆弱感。“真可爱。”靳砚的声音低沉下去,像情人间的呢喃,
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甚至还微微弯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堪称慈爱的表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指甲是如何在那一瞬间,狠狠地、深深地掐进了另一只手的掌心。
尖锐的刺痛感顺着神经直冲大脑,压下了那股几乎要冲破喉咙的腥甜和毁灭欲。
“名字起好了吗?”他抬起头,看向虞晚,眼神专注,仿佛在询问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虞晚被他看得心头一跳,那眼神太深,太沉,让她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她避开他的视线,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大衣的腰带:“叫……叫安安。平安的安。希望他……平平安安长大。
”“安安……”靳砚咀嚼着这个名字,点了点头,语气温和,“挺好。平安是福。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感,“坐了那么久飞机,累了吧?先去洗个热水澡,
安安我看着。房间……还是老样子。”他表现得如此正常,如此体贴,
像一个迎接久别妻子归家、并欣然接受她带回一份意外“礼物”的完美丈夫。
虞晚紧绷的神经似乎松懈了一点点,一丝不易察觉的、混杂着庆幸和心虚的疲惫涌了上来。
她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走向卧室,关上了门。客厅里只剩下靳砚,
和提篮里熟睡的婴儿。靳砚脸上那层温情的面具瞬间剥落,只剩下冰冷的岩石。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清晨的车水马龙,喧嚣隔着厚厚的玻璃传进来,
却显得遥远而模糊。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在肺里打了个转,
才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在眼前缭绕,模糊了窗外的景象,
也模糊了他眼底翻涌的、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风暴。他拿出手机,
屏幕幽光照亮他毫无表情的脸。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调出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
发出了一条简短的信息:目标已归巢。‘礼物’确认收到。
启动‘清道夫’计划第一阶段:样本采集。信息发送成功,屏幕暗了下去。靳砚转过身,
目光再次落在那粉蓝色的提篮上。婴儿安安睡得正香,小嘴无意识地咂巴了一下,
发出细微的嘤咛。那张天使般纯净的小脸上,
依稀能看到另一个男人——陆骁——那混血特征的影子。那浅金色的头发,
那过于深邃的眼窝轮廓,此刻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他掐灭了烟,
走到提篮边,俯视着那个小小的生命。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审视。
“安安?”他低语,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砭骨的寒意,“你的平安,到此为止了。
”他伸出手,动作依旧轻柔,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极其隐蔽地,从婴儿浓密的浅金色发梢里,
捻下了几根极其细小的、带着毛囊的胎发。然后,
他又走到虞晚随手放在玄关柜子上的一个水杯旁,杯沿上,清晰地印着她淡粉色的唇印。
他用特制的无菌棉签,仔细地擦拭了那个唇印。做完这一切,
他将胎发和棉签分别装入两个特制的微型密封袋,动作精准而冷静,
如同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最后,他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外,
一个穿着普通快递员制服、帽檐压得很低的男人早已无声地等候着。
靳砚将两个密封袋递过去,一个字也没说。快递员接过,迅速塞进怀里,同样沉默地转身,
消失在安全通道里。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靳砚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缓缓滑坐到地上。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婴儿安安偶尔发出的、细微的呼吸声。他抬起手,
看着掌心被自己指甲掐出的、深深陷进皮肉里的月牙形血痕,有几处甚至渗出了细小的血珠。
他伸出舌尖,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舔舐掉那些微咸的血迹。铁锈般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
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兴奋感。“虞晚,”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
对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无声地翕动着嘴唇,脸上缓缓扯开一个冰冷到极致的、扭曲的笑容,
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疯狂,“欢迎回家。”第二章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持续了很久。
靳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摊开的财经杂志,
目光却定定地落在对面墙壁上挂着的一幅抽象画上。那画是虞晚三年前买的,
色彩浓烈而混乱,像一团纠缠不清的欲望。婴儿安安还在提篮里睡着,
客厅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紧绷的平静。水声终于停了。过了一会儿,卧室门打开,
虞晚走了出来。她换上了一身柔软的米色家居服,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包着,
卸去了精致的妆容,露出眼下淡淡的青黑,整个人透着一股长途跋涉后的倦怠。
她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靳砚,又看了一眼提篮里的安安,眼神复杂。“他……没闹吧?”她问,
声音带着水汽蒸腾后的微哑。“很乖。”靳砚合上杂志,抬起头,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和笑意,指了指厨房,“牛奶温着呢,喝点?安安我看着。”“嗯。
”虞晚应了一声,走向厨房。她似乎松了口气,
靳砚的平静和“正常”让她紧绷的神经又松懈了一些。也许,他真的接受了?毕竟,
他们之间……早已淡如白水。一个领养的孩子,或许能成为维系这个空壳家庭的纽带?
她心里掠过一丝侥幸,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对靳砚的愧疚。
靳砚看着她走进厨房的背影,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淬了毒的冰。他起身,走到提篮边,
动作自然地拿起旁边一个安抚奶嘴,轻轻碰了碰安安的嘴唇。小家伙无意识地含住,
小嘴蠕动着,睡得更沉了。手机在口袋里无声地震动了一下。靳砚拿出手机,屏幕亮起,
是一条加密信息:样本已送达‘鹰眼’。预计24小时出结果。他面无表情地删掉信息,
将手机放回口袋。目光再次投向厨房。虞晚正背对着他,小口喝着牛奶,
纤细的背影在晨光里显得有些单薄脆弱。靳砚的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脆弱?
这层脆弱的假象下面,包裹着的是怎样肮脏恶毒的内核?他需要证据。
冰冷的、铁一般的证据,来彻底碾碎她所有的谎言和侥幸,
也碾碎自己心底最后一丝可笑的、名为“过去”的柔软。接下来的两天,
靳砚表现得无可挑剔。他主动承担了照顾安安的大部分工作,冲奶粉、换尿布,
动作虽然略显生疏,但耐心十足。他甚至还抽空去超市采购了婴儿用品,堆满了客厅一角。
他像一个真正欣喜于家庭新成员的丈夫,一个努力适应父亲角色的男人。
虞晚起初还有些忐忑和戒备,但靳砚的“正常”和“体贴”像温水一样,
慢慢消融着她的不安。她开始试着和他交流安安的事情,抱怨几句带孩子的辛苦,
甚至偶尔会露出一点久违的、带着疲惫的笑容。这个家,似乎因为一个婴儿的到来,
重新有了一丝虚假的“人气”。只有靳砚自己知道,每一次触碰那个孩子,
每一次听到虞晚用温柔的语气提起“安安”,都像是在他心口剜肉。他脸上笑着,
眼底却是一片冰封的荒原。他在等。等那个足以引爆一切的裁决。第三天傍晚,
夕阳的余晖将客厅染成一片暖金色。安安在婴儿床里挥舞着小手,咿咿呀呀地叫着。
虞晚坐在旁边,拿着一个色彩鲜艳的摇铃逗他,
脸上带着一种靳砚久未见过的、近乎母性的柔和光辉。这画面,刺得靳砚眼睛生疼。
门铃响了。“我去开。”靳砚起身,走向玄关。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极速达”制服的快递员,
帽檐压得很低。“靳砚先生?您的同城急件,需要本人签收。”快递员的声音平板无波,
递过来一个厚厚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牛皮纸文件袋。“谢谢。”靳砚接过,签了字。
文件袋入手微沉,带着一种不祥的质感。他拿着文件袋走回客厅,神色如常。
虞晚的注意力还在安安身上,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买的什么?”“公司的一些资料。
”靳砚语气平淡,拿着文件袋径直走向书房,“我处理一下。”书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
落锁的声音微不可闻。隔绝了外面虚假的温馨,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夕阳,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将他的身影拉长,投在书架上,
像一头蛰伏的猛兽。靳砚坐在宽大的书桌后,没有立刻打开文件袋。他点燃一支烟,
深深吸了一口,任由辛辣的烟雾在肺里灼烧。台灯的光晕里,烟头的红光明明灭灭,
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近乎疯狂的暗流。终于,他掐灭了烟,
拿起那个牛皮纸袋。撕开封口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里面只有薄薄的两张纸。
第一张,是“鹰眼”生物鉴定中心出具的亲子关系鉴定报告书。纸张冰冷,
印刷体字迹清晰得如同审判。鉴定意见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
支持检材1虞晚是检材2靳安的生物学母亲。
支持检材3陆骁是检材2靳安的生物学父亲。
亲权概率RCP为99.9999%。“靳安”。报告上,那个孩子被冠以了他的姓氏。
一个巨大的、充满恶意的讽刺。靳砚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两行结论上,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眼球,贯穿他的大脑。99.9999%!
冰冷的数字,彻底宣判了虞晚谎言的可笑与恶毒!领养?工作需要?哈!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野兽般的低吼,像是濒死前的呜咽,
又像是压抑到极致的狂怒前奏。握着报告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
指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纸张在他手中被捏得变形、皱缩,最后,
伴随着一声撕裂的脆响,那份报告被他硬生生捏碎、揉烂!坚硬的纸角甚至划破了他的掌心,
殷红的血珠瞬间渗出,染红了那冰冷的“99.9999%”。
他猛地将揉烂的报告狠狠砸在书桌上!像丢弃一袋令人作呕的垃圾。胸腔剧烈起伏,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和血腥味。他需要发泄,需要毁灭!目光扫过书桌,落在第二张纸上。
那不是报告,而是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家顶级五星级酒店奢华的套房客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而客厅中央,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两具赤裸的身体正以最原始、最不堪的姿态紧紧交缠在一起!女人仰着头,
栗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深色的皮沙发上,脸上是迷醉而放纵的神情,正是虞晚!
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在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的腰间。那个男人,有着一头浅金色的短发,
肌肉贲张的后背对着镜头,侧脸线条深刻而英俊,带着混血儿的特征——陆骁!
照片的角度极其刁钻和清晰,显然是隐藏摄像头拍摄的。将两人情动时的每一个细节,
每一寸肌肤的接触,每一个迷乱的表情,都捕捉得纤毫毕现!
那画面充满了情欲的腥膻和背叛的恶臭,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靳砚的太阳穴上!
“呃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困兽濒死的嘶吼终于冲破了靳砚的喉咙!
他猛地站起身,巨大的力量带倒了沉重的实木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他双眼赤红,
布满血丝,像两团燃烧的地狱之火!额头上青筋暴起,突突跳动!他一把抓起那张照片,
死死地盯着,仿佛要将那画面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用最恶毒的火焰将其焚烧殆尽!
“虞晚……陆骁……”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好……好得很!”他猛地转身,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狂狮,
几步冲到书房角落一个嵌入墙壁的保险柜前。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但他输入密码的动作却异常精准、快速。“嘀——咔哒。”厚重的保险柜门弹开。
里面没有现金,没有珠宝,只有一台通体漆黑、线条冷硬的笔记本电脑,安静地躺在那里,
像一头沉睡的凶兽。靳砚拿出电脑,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毁灭性的狂热。
他回到书桌前,将揉烂的鉴定报告和那张刺目的照片扫到一边,仿佛它们只是碍眼的灰尘。
他打开电脑,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着他扭曲而狰狞的脸。指尖在冰冷的键盘上跳跃,
输入一串冗长而复杂的指令。屏幕闪烁,一个深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界面跳了出来。
他点开一个名为“礼物”的加密文件夹。文件夹里,内容不多,却足以致命。首先跳出来的,
是十几段视频文件。
缩略图定格在酒店套房的不同角落——客厅、卧室、浴室……主角无一例外,
都是虞晚和陆骁!姿态各异,场景不同,但核心内容只有一个:赤裸的背叛和疯狂的媾和!
清晰度极高,甚至能看清虞晚迷离眼神中沉沦的细节,
看清陆骁脸上那种征服猎物般的得意笑容!靳砚的呼吸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
他点开其中一段。没有声音,只有画面。沙发上,陆骁将虞晚压在身下,
动作粗暴而充满占有欲。虞晚仰着头,双手紧紧抓着陆骁的背,指甲似乎都陷进了皮肉里,
脸上是痛苦与极乐交织的扭曲表情,嘴里无声地呐喊着什么。“贱人!
”靳砚猛地一拳砸在书桌上!坚硬的实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巨响,电脑都跳了一下。
他死死盯着屏幕,看着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
绽放出他从未见过的、如此……下贱的媚态!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
他几乎要呕吐出来!他猛地关掉视频,像躲避瘟疫。鼠标移动,点开另一个文件。
这是一份财务报表的扫描件。抬头是“骁腾国际资本管理公司”,
陆骁一手创办的私募基金帝国。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复杂的金融术语,普通人看一眼都会头晕。
但靳砚的目光,像最精准的探针,瞬间锁定了其中几行被高亮标记的数据。资金流向异常。
数额巨大。操作手法隐蔽而老辣。三亿!整整三亿人民币的公募基金资金,
被陆骁通过一系列复杂的关联交易和离岸空壳公司,悄无声息地挪用了!
文件后面附有详细的资金链追踪图,
以及几份伪造的、但足以以假乱真的投资协议和审计报告扫描件。铁证如山!
靳砚看着这些冰冷的数字和文件,脸上狰狞的狂怒渐渐沉淀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恐怖的冰冷。那是一种将灵魂都冻结的恨意,
一种不将对方拖入地狱最底层永不罢休的决绝。他关掉文件夹,身体重重地靠回椅背。
书房里死一般寂静,只有他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还有电脑风扇发出的微弱嗡鸣。
台灯的光线将他笼罩在一片昏黄的光晕里,他的一半脸在光中,冰冷如雕塑,
另一半脸隐在阴影里,翻涌着地狱的业火。他缓缓抬起手,
抹去嘴角因为刚才嘶吼而渗出的一点血沫。然后,他移动鼠标,
点开了书桌电脑上一个不起眼的图标——那是连接着客厅和婴儿房隐藏摄像头的监控软件。
屏幕上立刻分割出几个清晰的画面。客厅里,虞晚正抱着安安,轻轻哼着歌,
在柔和的灯光下踱步。她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孩子,侧脸线条温柔,眼神里充满了……爱意?
一种靳砚从未得到过的、如此纯粹而浓烈的爱意。婴儿房里,安安躺在小床上,睡得正香,
小拳头无意识地举在耳边。靳砚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
冰冷地舔舐过监控画面里虞晚温柔的脸,舔舐过安安那带着陆骁影子的睡颜。
他微微前倾身体,靠近电脑的麦克风,薄唇轻启,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和……刻骨的怨毒,
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书房里:“游戏开始了,亲爱的。”第三章书房那声沉闷的巨响,
像一颗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涟漪不可避免地扩散开来。客厅里,
正抱着安安踱步的虞晚脚步猛地一顿。怀里的安安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瞬间的僵硬,
小嘴一瘪,发出不满的哼唧声。“乖,安安乖……”虞晚连忙低头轻哄,拍抚着孩子的背,
但眼神却惊疑不定地飘向紧闭的书房门。刚才那是什么声音?重物倒地?靳砚在里面做什么?
一股莫名的不安,像冰冷的藤蔓,悄悄缠上了她的心脏。她犹豫了一下,
抱着孩子走到书房门口,侧耳倾听。里面一片死寂,什么声音都没有。这种反常的寂静,
比刚才的巨响更让她心头发毛。“靳砚?”她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不大。
里面依旧没有回应。虞晚的心沉了下去。她想起靳砚拿着那个牛皮纸文件袋进去时的表情,
虽然平静,但那双眼睛……深得让她看不透。还有这两天他过分的“正常”和“体贴”,
此刻回想起来,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她咬了咬下唇,抱着孩子退开几步,
坐回沙发上。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笼罩了她。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安安,
仿佛这个小小的生命是她此刻唯一的浮木。书房内。靳砚靠在椅背上,闭着眼,
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电脑屏幕上,
监控画面清晰地显示着客厅里虞晚抱着孩子、惊疑不定的样子。她脸上那丝不安和恐惧,
像最上等的燃料,浇灌着他心底那株名为“复仇”的毒花。他缓缓睁开眼,
眼底的赤红已经褪去大半,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
他关掉了监控画面,也关掉了那个存放着“礼物”的加密文件夹。然后,他站起身,
走到墙边,将被自己带倒的沉重实木椅子扶了起来,摆回原位。动作有条不紊,
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他走到书房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刚刚被纸划破、又被自己捏得发青的掌心。刺痛感让他更加清醒。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锐利如刀,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很好。
恐惧的种子已经在她心里种下了。这只是开胃菜。他擦干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
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起那副温吞的、无懈可击的“丈夫”面具。然后,他拧开门锁,
走了出去。客厅里,虞晚抱着安安,立刻抬头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紧张。“怎么了?
刚才好像听到很大的声音……”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哦,没事。
”靳砚笑了笑,笑容自然,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不小心把椅子碰倒了。
吓到你和安安了?”他目光落在安安身上,带着“父亲”的关切,“小家伙没被吵醒吧?
”“没……没有。”虞晚看着他平静的脸,听着他温和的语气,心里的疑虑稍稍减轻了一些,
但那股不安感却像跗骨之蛆,挥之不去。真的是不小心吗?“那就好。”靳砚点点头,
很自然地走到她身边坐下,目光落在安安熟睡的小脸上,伸出手指,
轻轻碰了碰婴儿柔嫩的脸颊,动作轻柔,“小家伙睡得真香。”他抬起头,看向虞晚,
眼神专注,“累了吧?我来抱会儿,你去休息一下?”他的眼神太正常,太温和,
甚至带着一丝疲惫。虞晚看着他眼底淡淡的青色那是他刻意熬出来的,
心里那点怀疑又动摇了几分。也许……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毕竟,他接受了安安,
这两天也一直在帮忙照顾……“嗯,是有点累。”虞晚顺着他的话,
将安安小心翼翼地递过去。靳砚接孩子的动作依旧有些生疏,但很稳当。
安安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小眉头皱了皱,似乎不太习惯这个怀抱的气息,
但很快又沉沉睡去。靳砚抱着孩子,感受着那小小的、温热的身体,
心底却是一片冰封的荒漠。他看着虞晚起身走向卧室的背影,眼神瞬间冷冽如刀。
裂痕已经出现。接下来,就是让它不断扩大,直至彻底崩塌。几天后,一个普通的周末下午。
虞晚在婴儿房给安安换尿布。靳砚拿着手机,似乎在处理工作邮件,坐在客厅沙发上。
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的却是一个加密的通讯界面。目标:陆骁。
地点:金鼎会所VIP3包厢。时间:今晚8点。人物:信达刘总,宏源王董,及其女伴。
‘礼物’已备妥,按计划A投放。靳砚指尖轻点:确认。他收起手机,
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这时,婴儿房传来虞晚有些烦躁的声音:“靳砚!安安的奶粉快没了!
你上次买的那个牌子,楼下超市好像没有!”机会来了。靳砚起身,走到婴儿房门口,
倚着门框:“是吗?我记得还有一罐新的在储物柜里。”“没有!我找过了!
”虞晚正手忙脚乱地对付着蹬腿的安安,语气带着点不耐烦,“就是上次你买的那个进口的,
叫什么……‘安怡宝’?楼下超市只有普通国产的,安安喝了好像有点拉肚子。
”靳砚微微皱眉,露出思索的表情:“‘安怡宝’……我记得公司附近那家大型进口超市有。
要不我现在开车去买?正好晚上约了老陈谈点事,顺路。”他语气自然,理由充分。
虞晚正被哭闹的安安弄得焦头烂额,闻言想也没想:“行行行,你快去快回!
顺便……帮我带杯楼下那家店的杨枝甘露,少冰。”她头也没抬,
注意力全在怀里的小祖宗身上。“好。”靳砚应了一声,转身的瞬间,
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嘲讽。杨枝甘露?呵,你很快连苦胆水都喝不下去。他拿起车钥匙,
出门。没有去什么公司附近的进口超市,也没有去找什么老陈。
黑色的轿车平稳地汇入傍晚的车流,目的地明确——金鼎会所。金碧辉煌的金鼎会所,
VIP3包厢。厚重的隔音门也挡不住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男男女女的调笑声。
巨大的环形沙发上,坐着几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
身边依偎着妆容精致、穿着暴露的年轻女伴。主位上,正是陆骁。他今天没穿正装,
一件骚包的酒红色丝绒衬衫,领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肌和一条粗犷的金链子。
浅金色的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英俊的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一手端着酒杯,
另一只手正肆无忌惮地在身边一个穿着亮片短裙的女伴大腿上摩挲。“陆总,
您可真是财神爷转世!跟着您投的那个项目,这才多久?回报率看得我老刘心肝直颤啊!
”一个秃顶的胖子信达刘总满脸堆笑,举着杯敬酒。“是啊是啊!陆总眼光毒辣,
手段通天!我老王服了!”另一个戴着金丝眼镜、一脸精明的男人宏源王董也连忙附和,
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谄媚。陆骁哈哈大笑,显然极为受用,
仰头将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姿态狂放:“小意思!跟着我陆骁,
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规矩?
那都是给守规矩的穷鬼定的!”他语气狂妄,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优越感。
包厢门被轻轻敲响,一个穿着会所制服、帽檐压得很低的侍应生推着精致的酒水车进来,
低着头,动作麻利地开始给客人添酒、更换果盘。陆骁正说到兴头上,
根本没注意这个不起眼的侍应生。他搂着身边的女伴,
对着刘总和王董继续吹嘘:“……资金?那都不是问题!我陆骁在资本圈混了这么多年,
盘子玩得转!公募的钱,挪出来用用怎么了?只要操作得当,神不知鬼不觉!等赚够了,
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填回去,谁查得出来?审计?哈!那帮书呆子,懂个屁的资本运作!
”他声音很大,带着酒后的亢奋和狂妄,在嘈杂的音乐背景下并不算特别突兀,但足够清晰。
他身边的刘总和王董听得两眼放光,连连点头,嘴里奉承着“陆总高明”。
那个低着头的侍应生,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依旧专注地往陆骁面前那杯刚喝空的酒杯里,
缓缓注入新的琥珀色液体。只是在他倒酒的时候,一个极其微小的、纽扣大小的黑色物体,
从他袖口滑落,悄无声息地粘在了厚重的沙发底座内侧,位置极其隐蔽。做完这一切,
侍应生推着酒水车,安静地退出了包厢,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任何人一眼。
包厢厚重的门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喧嚣。走廊拐角的阴影里,侍应生摘下帽子,
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他快速脱下制服外套,塞进旁边的清洁车,然后拿出手机,
发出了一条信息:‘夜莺’就位。信号清晰。信息发送成功,他像一滴水融入大海,
消失在会所复杂的人流中。与此同时,金鼎会所对面街角,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里。
靳砚坐在驾驶座上,车窗紧闭。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
正清晰地显示着VIP3包厢内的实时画面!角度正是沙发底座的位置,
将陆骁那张狂妄的脸、他身边的女伴、以及刘总、王董贪婪的表情,都拍得一清二楚!
同步传输的,还有陆骁那番关于挪用公募资金的狂妄言论,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靳砚面无表情地看着,听着。屏幕的冷光映着他冰冷的眼眸,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拿起手边一个特制的录音笔,按下了保存键。
“挪用公募资金……神不知鬼不觉……”靳砚低声重复着陆骁的话,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陆总,你的‘神’,
很快就要显灵了。”他关掉电脑,启动车子,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入夜色。后视镜里,
金鼎会所那奢华的霓虹招牌,闪烁着迷离而罪恶的光。第四章靳砚回到家时,
手里果然提着一罐“安怡宝”奶粉和一杯“少冰”的杨枝甘露。
他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仿佛真的刚结束一场商务会谈。“奶粉买到了,
楼下超市补货了。”他将东西放在玄关柜上,语气平常。
虞晚正抱着刚喂完奶、有些打嗝的安安在客厅轻轻拍着,闻言只是“嗯”了一声,
目光扫过那杯杨枝甘露,眼神有些复杂,最终也没说什么。她心里那点疑虑,
在靳砚“正常”的表现和带回来的“证据”面前,似乎又淡了一些,但那种莫名的不安感,
始终如影随形。靳砚换了鞋,很自然地走过去,伸手想接过安安:“我来吧,你歇会儿。
”虞晚下意识地侧身避了一下,动作很轻微,但靳砚的手还是顿在了半空。
空气瞬间凝滞了一秒。“他刚吃完,有点闹,我抱着就好。”虞晚解释道,声音有些干涩,
避开了靳砚的目光。靳砚的手缓缓收回,插进裤兜里,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意,
看不出丝毫异样:“好。”他转身走向厨房,“我去给你热杯牛奶。”看着他的背影,
虞晚心里一阵烦乱。刚才那个躲避的动作几乎是本能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
是靳砚的眼神?还是他身上那股越来越让她感到压抑的气息?
日子在这种表面平静、内里暗流汹涌的状态下,又滑过去几天。
虞晚开始尝试重新联系之前的工作人脉,准备重返职场。靳砚对此表现得非常“支持”,
甚至主动提出可以帮忙接送安安去托儿所当然,被虞晚以“孩子太小”为由婉拒了。
然而,平静的水面下,致命的暗流已经开始涌动。这天下午,虞晚推着婴儿车,
带着安安在小区中心花园晒太阳。初秋的阳光暖洋洋的,
不少带孩子的妈妈和老人也聚在这里。虞晚找了个长椅坐下,
安安在婴儿车里咿咿呀呀地玩着玩具。她拿出手机,想看看招聘信息。刚刷了几下,
就感觉有几道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身上。她抬起头,看到不远处树荫下,
几个平时还算熟悉的妈妈聚在一起,正低声说着什么,眼神时不时瞟向她这边,
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探究、鄙夷,甚至……幸灾乐祸?虞晚心里“咯噔”一下。她皱了皱眉,
假装没看见,继续低头看手机。但那些细碎的议论声,却像讨厌的苍蝇,
断断续续地钻进她的耳朵。“……就是她啊?看着挺体面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呗!
听说在国外三年,啧啧……”“孩子都带回来了?胆子真大!她老公……看着挺斯文的,
能忍?”“忍?我看是窝囊吧?换我,早打出去了!”“嘘……小点声,
人家看过来了……”“怕什么?敢做还怕人说?那孩子一看就不是……”声音虽然压低了,
但那些关键词——“国外三年”、“孩子”、“不是”……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在虞晚的心上!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她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地射向那几个女人!
那几个女人接触到她的目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交换着眼神,嘴角撇着,
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讽笑容。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瞬间冲上虞晚的头顶!
她几乎要冲过去质问!但理智死死地拉住了她。质问什么?质问她们为什么造谣?
可她们说的……是事实!一种冰冷的、无处遁形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闹市,承受着所有人鄙夷的目光。她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
手忙脚乱地推起婴儿车,几乎是落荒而逃!背后,似乎还传来几声压抑的嗤笑。回到家,
关上门的瞬间,虞晚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到地上。
婴儿车里的安安似乎被妈妈剧烈的动作吓到,哇哇大哭起来。
孩子的哭声像刀子一样割着虞晚的神经。她看着安安那张带着陆骁影子的脸,
一股强烈的怨恨和绝望涌了上来!都是他!都是这个孽种!毁了她的一切!她猛地扬起手,
想要……“怎么了?”靳砚的声音突然从客厅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关切。
他快步走过来,看到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眼神涣散的虞晚,
以及婴儿车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安安。他立刻蹲下身,先去看安安,动作熟练地把他抱起来,
轻轻拍哄:“哦哦,安安不哭,爸爸在呢……”他的声音温柔低沉,奇迹般地,
安安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委屈的抽噎。靳砚这才看向虞晚,眉头微蹙,
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发生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安安闹你了?”他伸出手,
想扶她起来。虞晚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挥开了他的手!她抬起头,眼睛通红,
里面充满了血丝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疯狂,死死地盯着靳砚:“是你!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在外面乱说了什么?!”靳砚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担忧”瞬间被错愕和一丝恰到好处的“受伤”取代:“晚晚?你在说什么?
我乱说什么了?”他语气无辜,甚至带着点委屈,
“我这些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照顾你和安安,我能说什么?”“那为什么!
为什么小区里那些人……”虞晚的声音尖利起来,带着哭腔,“她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
说安安……说我在国外……”她说不下去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抖。靳砚沉默了一下,
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重。他抱着安安,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虞晚,
眼神复杂,带着一种……怜悯?“晚晚,”他叹了口气,声音低沉,“流言蜚语这种东西,
堵是堵不住的。你带着安安回来,大家难免会好奇,会猜测……毕竟,
我们之前……”他欲言又止,恰到好处地暗示着他们夫妻关系的“疏离”,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能怎么办?清者自清。”“清者自清?
”虞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毒和绝望,“靳砚!
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你心里是不是也跟她们一样想?你是不是也觉得安安是个野种?!
”“虞晚!”靳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冒犯的严厉,他怀里的安安被吓得一哆嗦,
又哭了起来。靳砚连忙拍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锐利地盯着虞晚,“你冷静点!
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安安是不是我的孩子,我心里有数!
领养手续是合法的,他就是我们的儿子!别人嚼舌根,那是别人没素质!你跟着发疯,
是想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他一番话,义正词严,掷地有声。
既表明了自己“父亲”的立场,又斥责了虞晚的失态,
更把流言的源头推给了“没素质的邻居”。完美的无懈可击。虞晚被他吼得愣住了。
看着他抱着安安,脸上那副维护家庭、痛心疾首的表情,再看看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自我厌弃瞬间将她淹没。是啊,她在发什么疯?靳砚明明接受了安安,
还这么维护他……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敏感,被那些长舌妇刺激得失了理智?她瘫坐在地上,
捂着脸,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漏了出来,充满了绝望和迷茫。靳砚看着她崩溃的样子,
眼底深处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嘲讽。他抱着还在抽噎的安安,转身走向婴儿房,
语气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疲惫:“你先冷静一下。我去哄安安睡觉。
”婴儿房的门轻轻关上。客厅里,只剩下虞晚压抑的、绝望的哭声。她不知道,
就在她承受着流言蜚语的凌迟时,另一场针对陆骁的风暴,已经悄然登陆。
骁腾国际资本管理公司,总裁办公室。陆骁烦躁地扯开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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