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佚名佚名的悬疑惊悚《我爹的棺材是空的》,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悚,作者“夏夜寻花火”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夜寻花火的悬疑惊悚全文《我爹的棺材是空的》小说,由实力作家“夏夜寻花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98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52:1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爹的棺材是空的
我妈临死前,抓着我的手,只说了一句话。她说:“陈烁,回老家,把你爸的坟迁了,
让他入土为安。”我爸死了十年,一场意外,尸骨无存。村里人给他立的是个衣冠冢。
我以为这只是老人家的执念。直到我回了那个叫“鬼哭川”的村子,大伯带着全村人,
要给我爹办一场“过骨”的仪式。他们说,这是为了我好。可没人告诉我,
为什么我爹的棺材里,装的不是他的骨头。也没人告诉我,为什么每到半夜,我爹的房间里,
总有女人的哭声。更没人告诉我,那场所谓的“意外”,到底埋了多少人的命。这个村子,
藏着一个能把人逼疯的秘密。而我,就是打开这个秘密的钥匙。
一、死人还得再死一次我叫陈烁。我妈死了。临断气前,她烧得糊涂,眼睛都睁不开,
枯瘦的手却死死攥着我。力气大得吓人。“儿啊,”她喉咙里跟拉风箱一样,
“回……回鬼哭川……把你爸的坟……迁了……”我爸叫陈江,十年前就死了。矿难。
连块完整的骨头都没给我妈带回来。老家的坟,是个衣冠冢,
里面埋着他生前最爱穿的那件旧夹克。我答应了。我觉得,这是我妈最后的心愿。我得办。
收拾东西回老家,火车转大巴,大巴转黑车,一路颠簸。鬼哭川这地方,名字就瘆人。
夹在两座大山中间,一年到头见不着多少太阳,潮气重得能拧出水。村口,
大伯陈大军早就等着了。他是我爸的亲哥,村里的头面人物。黝黑的脸,皱纹像刀刻的,
手里攥着个旱烟杆,吧嗒吧嗒地抽。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烁娃,回来了。
”他声音沙哑。“大伯。”我喊了一声,把包从肩上卸下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村里的长辈,
一个个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很怪。那不是看亲人回乡的眼神。是看一件……一件东西。
一件终于到货的东西。“你妈的事,我们都听说了,节哀。”大伯说着场面话,
眼睛却没看我,而是盯着我身后的路。“这次回来,是为了你爸迁坟的事吧?
”我点头:“我妈临终的遗愿。”大伯猛吸了一口烟,把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应该的。
”“你爸死得惨,魂不安,是该挪挪窝了。”他顿了顿,抬起眼,那双浑浊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我说不清道不明的光。“正好,村里要给他办一场‘过骨’仪式。”“过骨?
”我没听过这词。“就是把旧坟里的东西请出来,开坛做法,洗去煞气,
再找个风水宝地重新安葬。”旁边一个干瘦的老头插嘴,他是村里的风水先生,秦瘸子。
“你爸是你的根,他的根不安稳,你的命就飘着。”“办了这场仪式,对你好。
”我听着心里犯嘀咕。一个衣冠冢,有什么煞气好洗的?还开坛做法?都什么年代了。
可看着他们那一圈人,个个表情严肃,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头,
我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算了。他们说是为我好,那就办吧。反正我就是回来走个过场,
完成我妈的遗愿。当晚,我住在我家那栋十几年没人的老屋里。墙皮大块大块地掉,
空气里全是霉味和灰尘。大伯让堂哥陈辉给我送了床被子过来。陈辉比我大几岁,人高马大,
一脸横肉,看我的眼神总带着点轻蔑。“被子放这了。”他把东西往床上一扔,砰的一声。
“我爸说了,这几天你别乱跑,尤其晚上,千万别出门。”“为什么?”我问。“不为什么,
村里的规矩。”陈辉嘴角一扯,露出个难看的笑。“对你这种城里回来的,规矩尤其多。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再多说一个字。我没把他的话当回事。舟车劳顿,我累得不行,
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躺下了。半夜,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呜……呜呜……那声音很轻,
断断续rg,像是有人在哭。声音的来源……是我隔壁的房间。我爹妈以前的卧室。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老房子,就我一个人住。哪儿来的哭声?我壮着胆子,摸黑下了床,
光着脚,一点点凑到那扇紧闭的门前。木门很旧,门缝很大。我把眼睛贴上去。
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但那哭声,却清晰得钻心。是个女人的声音。
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一边哭,一边好像还在念叨着什么。
“……不该死……不该死的是你……”“……我的儿啊……”我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这声音,有点像我妈。可我妈……明明昨天才在市里的火葬场烧成了灰!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地逃回自己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心脏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那一夜,女人的哭声,在我耳边响了一整晚。二、红线缠手,
死人上路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恍惚。大伯看见我,只是皱了皱眉。
“昨晚没睡好?”“……做了个噩梦。”我没敢说实话。他没再追问,
只是沉声说:“准备一下,今天开坟。”所谓的开坟,阵仗大得吓人。
全村的男人几乎都来了。他们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围在后山我爸那个孤零零的坟包前。
每个人的表情都一样。严肃。甚至……虔诚。秦瘸子摆了个香案,上面放着猪头、公鸡,
还有一堆我看不懂的符纸。他嘴里念念有词,手里摇着个铜铃。铃声在山里回荡,
听得人心慌。大伯走到我跟前,递给我一捆红色的细线。“这是‘牵魂绳’。
”“待会儿挖开坟,你把这绳子的一头,系在自己左手中指上。”“另一头,
系在……你爸的骨头上。”我捏着那捆冰凉的红线,手心冒汗。“大伯,里面就是一件衣服,
哪来的骨头?”大伯的脸沉了下来。“让你系,你就系。”“这是规矩。”他语气很重,
不容反驳。“你爸要上路,你这个当儿子的,得亲自牵着他。”我不敢再多嘴。
两个壮汉拿着锄头和铁锹开始挖坟。泥土翻飞,很快,一口黑色的木棺露了出来。那口棺材,
是我十年前亲眼看着下葬的。上面刷的黑漆,已经斑驳得不成样子。
几个男人合力把棺材从坑里抬了出来,稳稳地放在地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土腥味和木头腐烂的味道。所有人都退后几步,让出空间。只有我和大伯,
还有秦瘸子站在棺材边上。“开棺!”秦瘸子一声尖喝。两个男人拿着撬棍,
插进棺材盖的缝隙里。用力一撬。“嘎吱——”一声刺耳的摩擦声。棺材盖被撬开了一条缝。
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从那条缝里钻了出来。不是尸体腐烂的味道。也不是单纯的霉味。
那是一种……草木枯萎,混合着香烛和纸钱烧焦的怪味。闻着让人头晕,恶心。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大伯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铁钳。“别动。
”“你是主家,不能退。”我被他拽着,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棺材盖被完全掀开了。
我伸长脖子,往里看去。然后,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棺材里。没有我爸的夹克。
也没有任何人的骨头。里面躺着的,是一个用稻草扎成的人形。
稻草人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寿衣,脸上用白纸糊着,上面拿墨汁画了五官。那五官,
画得歪歪扭扭,嘴角咧着,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最诡异的是。稻草人的胸口位置,
用朱砂画了一个血红色的符。而在它的双手和双脚上,都用红线死死地缠绕着。
“这……这是什么?”我声音发抖。“我爸的衣服呢?”大伯没回答我,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稻草人。秦瘸子走上前,从香案上拿起一把桃木剑,沾了点公鸡血,
小心翼翼地拨开稻草人胸口的寿衣。稻草人的肚子,是空的。里面塞满了黄色的符纸。
和一大团……黑色的,纠结在一起的头发。那头发,又长又密,看着就不像男人的。
“时辰到了。”秦瘸子抬起头,看了一眼天。“陈烁,牵魂。”大伯推了我一把。
我一个踉跄,差点跪在棺材前。“大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我爸!”“闭嘴!
”大伯厉声喝道,眼神凶狠。“我说了,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你想让你爸永世不得超生吗?”我被他吼得一愣。看着他那张狰狞的脸,
还有周围村民们冷漠的眼神。我突然明白。我没有选择。我颤抖着手,解开那捆红线。
把一头,在自己的左手中指上,一圈一圈地缠紧。然后,我弯下腰,把另一头,
系向那个稻草人的手腕。就在我的指尖,即将碰到那稻草人的瞬间。异变突生。一阵阴风,
毫无征兆地从山谷里刮了过来。吹得树叶哗哗作响。香案上的蜡烛,噗的一下,全灭了。
秦瘸子手里的铜铃,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所有人都变了脸色。而我,清楚地看见。
那稻草人脸上的白纸,被风吹起了一个角。纸下面,不是稻草。
而是一张……一张女人的脸的照片。照片已经泛黄,但那张脸,我死也忘不了。
那是我们村里,十年前跟我爸一起死在矿难里的女人。王寡妇。
三、棺材里躺着的不是爹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手里的红线,像一条烫手的火蛇,
我下意识地就想扔掉。大伯反应比我更快。他一把按住我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
“系上!”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看着棺材里那张泛黄的照片,又看看大伯狰狞的脸。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
从我的脚底板一直摸到我的天灵盖。我爸的坟里,为什么躺着王寡妇的稻草人?
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大伯……你得告诉我……”我声音都在抖。“你没有资格问!
”大伯手上猛地用力,我的指骨都发出了咯咯的响声。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陈烁,你以为你妈让你回来,只是为了迁坟?
”“她是要你回来……赎罪!”赎罪?我爸一个老实巴交的矿工,有什么罪好赎的?
没等我细想,秦瘸子已经重新捡起了铜铃,哆哆嗦嗦地摇了起来。“快!快系上!
时辰要过了!”“魂要跑了!”周围的村民们也骚动起来,他们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怨毒和……恐惧。就好像我是什么不祥之物。我彻底懵了。在巨大的压力下,我的手,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把那根红线的另一端,死死地系在了稻草人的手腕上。
红线绷紧的一刹那。我感觉自己的左手中指,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一股阴冷的气息,
顺着那根线,飞快地钻进了我的身体里。我打了个冷战。“好了!”秦瘸子长舒一口气,
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大伯也松开了我的手。我的手腕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指印。接下来,
他们让我捧着一个黑色的瓦罐,跟在抬棺材的队伍后面。秦瘸子说,那瓦罐叫“魂罐”,
我的任务,就是把“我爸的魂”一路引到新的墓地去。而那根系在我手上的红线,
另一端还连着棺材里的稻草人。我走在队伍中间,像一个被牵线的木偶。左手中指上,
那股阴冷的感觉,越来越重。甚至开始隐隐作痛。新的墓地,在山的另一面。一个更阴,
更偏僻的山坳。这里长年照不到阳光,地上铺满了厚厚的枯叶,踩上去软绵绵的。
一个新挖好的墓坑,黑洞洞地张着嘴,等着它的新主人。下葬的过程,比开坟还要诡异。
他们没有把稻草人从棺材里拿出来。而是连着棺材,一起放进了墓坑里。埋土之前,
秦瘸子又拿出七根长长的铁钉。他咬破自己的指尖,用血在每一根钉子上画了符。然后,
他让我跪在墓坑前,对着棺材,磕了三个头。“陈烁。”秦瘸子把那七根钉子递给我。
“这是‘镇魂钉’。”“你亲手,把它们钉在棺材盖上。”“从头到脚,七个位置,
一根都不能错。”“这样,你爸的魂,才能被牢牢镇住,不会再出来作祟。
”我拿着那几根冰冷沉重的铁钉,手抖得不成样子。作祟?我爸怎么会作祟?他生前,
连只鸡都没杀过。我看向大伯,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解释。大伯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钉。
”就一个字。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我认命了。我爬下墓坑,踩在棺材盖上。
按照秦瘸子的指示,找到了第一个位置,也就是稻草人头部对应的位置。我举起锤子,
狠狠地砸了下去。“咚!”一声闷响。铁钉穿透了木板。就在钉子完全没入棺材盖的一瞬间。
我脚下的棺材,突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哐当!”那动静很大,就像里面有什么东西,
被钉子钉住,正在疯狂地挣扎。我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坐在了棺材盖上。“动了!动了!
里面有东西!”我惊恐地大叫。岸上的村民们,脸色也全都变了。他们一个个,面如死灰,
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只有大伯和秦瘸子,表情虽然紧张,但没有意外。
好像他们……早就料到了会这样。“别停下!”大伯冲着我咆哮。“快!
把剩下的钉子全都钉下去!快!”棺材里的撞击声,越来越猛烈。哐当!哐当!哐当!
整个棺材都在抖。我甚至能听到,从棺材里面,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像是野兽一样的嘶吼声。
那声音,绝对不是人能发出来的。我吓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
就是执行大伯的命令。我捡起锤子,拿起第二根钉子,对着第二个位置,疯狂地砸了下去。
咚!咚!咚!咚!我机械地,一根接着一根,把所有的镇魂钉,全都钉进了棺材。
每钉下一根,棺材里的挣扎就会弱上一分。当我钉下第七根钉子的时候。棺材里的动静,
终于完全消失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我瘫在棺材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周围的村民们,也都松了一口气。大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笑容,看得我毛骨悚然。“好了。”“这下,就彻底安稳了。”他对着墓坑里的我,
缓缓说道。这时候,我才发现。系在我中指上的那根红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断了。
断口处,黑得像是被火烧过一样。而我的中指,已经变得又青又紫,
像是死了很久的人的手指。一点知觉都没有。四、他不是我爹,他是替死鬼那天晚上,
大伯家摆了酒席。说是给我爸迁坟成功,去去晦气。村里的男人们都来了,
一个个喝得面红耳赤。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冷漠和怨毒。
而是一种……带着怜悯和庆幸的复杂情绪。就好像,一场悬在他们头顶的灾难,
终于被我这个“外人”扛走了。饭桌上,大伯端着酒杯,坐到我身边。
他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烟草味。“烁娃,今天受惊了。”“大伯知道你心里有疑问。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手很重。“有些事,你不知道,比知道要好。”我看着他,
心里积攒了一天的恐惧和愤怒,终于爆发了。“那不是我爸!”我压低声音,吼了回去。
“棺材里的稻草人,贴着王寡妇的照片!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大伯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
显得阴晴不定。他喝了一大口酒,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你爸,对不起这个村子。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醉意。“他也对不起王寡妇。”“十年前那场矿难,
不是意外。”“是……报应。”我愣住了。“什么意思?”“鬼哭川这个地方,邪性。
”大伯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山里的矿,是村子的命根子,但也是个吃人的主儿。
”“每隔十年,就要献祭一条人命给山神,不然,就会有大灾。
”“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我听得脊背发凉,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愚昧的说法。
“所以,你们就把王寡妇献祭了?”大伯摇了摇头,眼神变得很奇怪。“不是我们。
”“是你爸。”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是你爸,亲手把王寡妇,推下去,
填了那个无底洞。”我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僵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爸那么老实的一个人,他怎么会杀人?“你胡说!”“你骗我!”“我骗你?
”大伯冷笑一声。“要不是他,那年死在矿难里的,就是全村的男人!
”“他杀了王寡妇一个人,救了我们所有人!”“他是村子的恩人,也是罪人。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的父亲,一个在我心中无比高大的形象,瞬间崩塌了。
“那……那迁坟是怎么回事?”我颤抖着问,“那个稻草人,
那些镇魂钉……”“王寡妇死得冤,怨气太重,这十年,一直在村里作祟。”“家家户户,
不得安宁。”“秦瘸子算了,说她的怨气,都缠在你爸的衣冠冢上。”“只有用你,
你这个陈家唯一的血脉,亲手设下‘替身镇魂局’,才能把她的怨魂,永远镇压在山里。
”替身镇魂局。我明白了。那个稻草人,就是王寡妇的替身。而我,
就是那个完成仪式的工具。他们用我爸的名义,把我从城里骗回来。用我的血亲身份,
来完成这个恶毒的仪式。难怪他们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难怪大伯说,
我妈是让我回来赎罪的。我妈……她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她临死前那番话,
真的是她的本意吗?“那根红线……”“那是‘引魂线’,把王寡妇的怨气,
从你身上过一遍,再引到稻草人身上。”大伯指了指我那根青紫的手指。“你这根手指,
算是废了。”“不过,能用一根手指,换全村人的安宁,也值了。”“你爸欠的债,
你这个当儿子的,总得还一点。”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我的牺牲,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看着满屋子喝得东倒西歪的村民。他们每个人,都是帮凶。他们用我父亲的“罪”,
来掩盖他们自己的懦弱和残忍。他们心安理得地,把我推出去,当那个挡灾的替死鬼。
一阵恶心,从胃里翻涌上来。我冲出屋子,在院子角落里,吐得昏天黑地。胃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酸水。我扶着墙,看着天上那轮残月。月光冷得像冰。
我突然想起了昨晚那个女人的哭声。她说,“不该死的是你”。她说,“我的儿啊”。
那哭声,真的是我妈吗?还是……王寡妇的鬼魂?不。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爸如果真的杀了人,他为什么不跑?我妈那么爱他,为什么这十年来,
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过?大伯的话,漏洞百出。他在撒谎。五、午夜哭声,谁在喊冤我决定,
不能就这么认了。我必须查清楚真相。我爸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十年前的矿难,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假装被大伯说服了,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一副认命了的样子。
大伯他们见我老实了,对我的看管也放松了不少。这给了我机会。我开始偷偷调查。
我家的老屋,成了我的第一个目标。如果我爸有秘密,
最可能藏在这个他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白天,我假装收拾屋子,
把每个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床底下,衣柜顶上,灶台的夹缝里。终于,
在主卧室那个老旧的木头床板下面,我发现了一个松动的暗格。我心里狂跳,
用指甲抠了半天,才把那块木板撬开。里面,放着一个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小铁盒。
铁盒已经生锈了。我打开它,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几样东西。一本发黄的日记本。
几封信。还有一张……我、我爸、我妈三个人的合影。照片上,我才七八岁的样子,
笑得没心没肺。我爸抱着我,我妈依偎在他身边。他们俩看着我,笑得特别温柔。
看着这张照片,我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一个会这样笑的人,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
我擦干眼泪,翻开了那本日记。字迹是我爸的,粗犷有力。前面的内容,
都是一些生活的琐事。记工分,买化肥,还有我考试得了双百,他有多高兴。
我一页一页地翻,一直翻到最后几页。日期,是矿难发生的前一个星期。上面的字,
变得潦草而慌乱。“……大军越来越不对劲。”“他总说山神要发怒了,要用活人祭祀。
”“我看他是疯了。”“……今天,村里开了个会,不让我参加。”“我感觉,
他们有事瞒着我。”“秦瘸子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他们选了王大嫂。
”“不行,我不能让他们这么做。”“王大嫂的男人就是被这破矿吞了命,留下孤儿寡母,
够可怜了。”“我得想办法,救她。”最后一篇日记。“……我跟大军摊牌了,他承认了。
”“他说这是为了村子,牺牲一个,总比死光好。”“我骂他畜生。
”“他把我家里的米面倒了,说我要是敢声张,就先饿死我们娘俩。”“我必须走了,
带着秀莲我妈的名字和阿烁走。”“今晚就走。”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拿着日记本的手,抖得筛糠一样。真相,跟我大伯说的,完全是反的!我爸不是凶手,
他是想救人!真正想杀王寡妇的,是大伯陈大军,是整个鬼哭川的村民!那矿难是怎么回事?
我爸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走成?我又拿起了那几封信。信封已经很旧了。收信人的地址,
是我家的地址。但寄信人的名字,我却不认识。叫“李援朝”。我拆开其中一封信。
信里的内容,让我更加震惊。“陈江兄弟,你上次托我打听的事,有眉目了。
”“鬼哭川那座山,根本不是什么煤矿,底下是个古墓。”“当年日本人偷偷挖过,
死了不少人。”“那地方邪性得很,根本不能碰。”“你快带着老婆孩子走吧,
别为了那点钱把命搭进去!”“我已经跟我在县里的老同学打好招呼了,
他会帮你们安排落脚的地方。”古墓?日本人?我爸不仅知道祭祀的事,
他连矿山的秘密都知道了。他想跑,不仅是为了救王寡妇,也是为了救我们一家。
我把日记和信揣进怀里。心乱如麻。大伯为什么要撒下这个弥天大谎?他把我骗回来,
搞那个狗屁的“替身镇魂局”,真的是为了镇压王寡妇的怨魂吗?还是说,他在害怕。
他在害怕我爸的鬼魂!他在害怕,我爸回来,向他们索命!那个稻草人,是王寡妇。
那个被镇压的,也是王寡妇。他用王寡妇的怨气,来掩盖另一个更大的恐惧。
那就是我爸的冤魂。他想用一个鬼,去镇压另一个鬼!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就在这时。
那熟悉的,女人的哭声,又响起来了。呜……呜呜……还是从隔壁的卧室传来。这一次,
我没有害怕。我壮着胆子,再次走到了那扇门前。哭声,还在继续。
……不该死……不该死的是你……”“……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傻……”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推开了门。“谁!”屋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旧木床,和一个蒙着白布的梳妆台。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哭声,停了。我站在屋子中央,心脏狂跳。
我确定我没有听错。就在这时,我的眼角余光,瞟到了那个蒙着白布的梳妆台。那块白布,
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微微地,鼓起了一个小包。我走过去,手颤抖着,
一把掀开了白布!白布下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布满灰尘的镜子。镜子里,
映出我那张惨白的脸。我松了口气。是自己吓自己。我准备转身离开。
可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我看见了。镜子里。我的身后,站着一个女人。
一个穿着大红色衣服的女人。她披头散发,低着头,看不清脸。她的身上,往下滴着水。
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我僵硬地,
一点一点地,回过头。我的身后,空无一人。屋子里,只有我。我猛地回头再看镜子。
镜子里,那个红衣女人,还在。她缓缓地,抬起了头。那是一张被水泡得发白,肿胀的脸。
是王寡妇!她的眼睛,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她张开嘴,对着镜子里的我,
无声地说了一句话。我看不懂唇语。但那一刻,我脑子里,却清清楚楚地响起了那句话。
“他在……井里……”六、井底没水,只有白骨第二天,我像个没事人一样,
拿着把镰刀出了门。大伯在村口晒太阳,看见我,眯着眼问:“干啥去?
”“屋后头草太长了,都是蚊子,我去除除草。”我随口编了个理由。他没怀疑,
挥挥手让我去了。我家的老屋后面,有一口早就废弃的枯井。小时候,我总爱往井里扔石子,
听那空洞的回声。我妈总骂我,说那井邪性,不让我靠近。王寡妇说,“他在井里”。
她说的,是我爸吗?那口井,已经被半人高的杂草给淹没了。井口用一块巨大的青石板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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