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配换吊瓶!”当相恋三年的主任男友当众撕碎我的主刀证时,整个外科鸦雀无声。
他的白月光护士假惺惺为我求情,眼底却藏着得逞的笑。他们不知道,就在十分钟前,
城郊高速发生连环车祸。五个危重病人正送往医院,每个都需要最高难度的开颅手术。
而全院唯一能做这个手术的医生,刚被他们取消了资格。急救铃响彻走廊时,
我正慢条斯理地整理输液管。院长冲进来抓住我的手,声音发抖:“市长父亲颅内出血!
现在谁能上手术台?”前男友脸色惨白地看向我。我举起刚排好空气的吊瓶,
微笑递给他:“抱歉啊主任,我现在...只负责换吊瓶。”这一刻,我等了整整三个月。
从他们联手篡改我的考核数据开始,从我发现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开始。今天,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撕碎的主刀证可以重考,但被践踏的尊严,
我要用手术刀一笔一笔讨回来!第一章市中心医院的外科考核现场,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林栖,你连基本手术参数都能记错,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手术台上?”周凛——我的男友,
也是外科主任——当众将我的主刀资格证撕成两半。纸屑飘落在我脚边,
像极了我此刻破碎的尊严。周围二十几个医生护士鸦雀无声,
只有周凛的白月光——护士苏倩,嘴角藏着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
“林医生可能是连续值了几个夜班,脑子不太清醒。”苏倩柔声细语,
却让在场每个人都能听见,“她最近总是加班,想必是太累了。
”我盯着考核表上被红笔圈出的三个“错误参数”,心知肚明这是精心设计的陷阱。
那三个参数我明明填写正确,现在却被人篡改得面目全非。“周主任,
我要求调取监控核实考核过程。”我平静地说,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
周凛冷笑一声:“连器械型号都记混,不如去护士站换吊瓶!还想调监控?林栖,
你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吗?”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急诊科的小张医生慌慌张张地探头:“周主任,城郊高速发生连环车祸,
五个重伤员正在送来,都是头部重伤!”周凛脸色微变,
但很快恢复镇定:“安排刘副主任和赵医生接诊。
”“可是...其中有两个需要做超难度颅内减压术,
全院只有林医生...”“林栖已经被暂停主刀资格!”周凛厉声打断,“按我说的做!
”众人面面相觑。的确,全院只有我专攻这种高难度手术,
曾因此获得年度杰出外科医生奖项。苏倩轻轻碰了碰周凛的手臂,柔声道:“凛哥,
也许该给林医生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多高明的一招——既彰显自己的大度,
又暗示我确实犯了错需要“将功补过”。“不必了。”我摘下胸前的神经外科主刀医生挂牌,
轻轻放在桌上,“我接受处分,现在就去护士站报到。”转身离开时,
我能感受到周凛错愕的目光。他一定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地接受“发配”。护士站里,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输液器,将一瓶瓶生理盐水排列整齐。几个小护士窃窃私语,
不时投来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林医生,真可惜啊...”护士长老王欲言又止。
我微微一笑,继续手中的工作。没有人知道,
三个月前我无意中发现了周凛与医药代表的不正当交易,而苏倩正是他们的中间人。
这场考核,不过是为了把我踢出外科的阴谋。突然,急救铃响彻整个走廊。
院长赵启明拽着周凛冲进护士站,两人脸色惨白。“林医生!市长父亲颅内出血,
必须立即手术!”赵院长声音发抖,“全院只有你能做这个手术!”周凛额头沁出细密汗珠,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我举起刚刚排好空气的吊瓶,
微笑着递向周凛:“抱歉啊周主任,我现在...只负责换吊瓶。
”周凛的脸色从惨白转为铁青,赵院长则几乎要跪下来。“林医生,之前的事都是误会!
医院一定会重新调查!”赵院长急切地说。我轻轻将吊瓶放在护士台上,
瓶底与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考核结果白纸黑字,资格证也撕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我一个只会换吊瓶的护士,怎么敢上手术台?”远处,
急救推床轮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家属焦急的哭喊。
周凛终于艰难地开口:“栖栖...我...”我拿起另一瓶生理盐水,开始仔细排除空气。
手术室的门,已经对我关闭。而需要我救命的人,正躺在推床上一步步靠近。
第二章护士站前的空气几乎凝固。赵院长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周凛的嘴唇微微颤抖,
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林医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赵院长几乎是在哀求,
“市长父亲的情况非常危急,常规手术根本救不了他!
”我慢条斯理地将输液管缠绕在架子上,动作流畅而从容。远处,急救推床的轮声越来越近,
伴随着医护人员急促的脚步声和家属的哭喊。“赵院长,您可能忘了。”我头也不抬,
“根据医院规定,被暂停手术资格的医生擅自进入手术室,可是要立即开除的。
”周凛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慌。这条规定正是他去年亲自提议增设的,
目的是防止一名与他有过节的医生擅自手术。“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赵院长急得跺脚,
“我以院长身份特许你立即恢复手术资格!”我轻轻摇头,从护理车上取出一包新的输液器,
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林栖!”周凛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干涩,“我知道你生我的气,
但这是救命的事!”我抬头看他,忽然笑了:“周主任说笑了,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我只是遵守医院规章制度而已。”就在这时,急诊科主任张医生推着担架床冲了过来,
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老人,面色惨白,头部已经被简单包扎,但鲜血仍在不断渗出。“院长,
病人瞳孔已经开始散大!”张医生声音急促,“必须十分钟内进行减压手术,
否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拿起刚拆封的输液器,
走向护士站另一侧正在等待输液的小患者。“小朋友,怕不怕疼呀?”我柔声问道,
完全无视身后紧张的气氛。赵院长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林医生!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上手术台?”我轻轻挣脱他的手,平静地为小患者消毒、扎针、固定,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赵院长,您可能搞错了一件事。”我完成输液操作,转身面对他,
“不是我不愿意救人,而是我没有这个资格。
”我指向护士站墙上张贴的《外科医生资格管理规定》,
其中第三条明确写着:“被暂停手术资格的医生,不得以任何理由进入手术室参与手术。
”这份规定下方,赫然是周凛的签名。周凛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规定...可以临时修改!”赵院长几乎在吼叫。
我微微一笑:“那就请院长先走完规定的修改流程吧。不过,看病人的情况,恐怕等不及了。
”担架床上的老人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周凛突然冲到我面前,
双眼通红:“林栖!你到底要什么条件?只要肯上手术台,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注视着他曾经让我心动的眼眸,如今只剩下虚伪和恐慌。“周主任,”我轻声道,
“还记得三个月前,你在我生日那天说过什么吗?”周凛愣住了,
显然不记得那个他提前离场的生日晚餐。我不再看他,转向赵院长:“院长,
我建议立即联系省医院,请求他们派专家支援。虽然路上至少要四十分钟,
但总比没有希望好。”赵院长绝望地看着监护仪上不断恶化的数据,
突然做出决定:“我现在就宣布,你的资格暂停令无效!所有责任我来承担!
”我轻轻摇头:“可惜,根据规定,资格暂停令必须由下发者撤销。也就是说,
只有周主任有权撤销它。”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周凛身上。周凛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撤销命令等于承认自己错误,这将彻底动摇他在外科的权威。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是生命的倒计时。“周主任!”赵院长几乎在咆哮,
“你还在等什么?”周凛深吸一口气,
终于艰难地开口:“我...我撤销对林医生的...”“不必了。”我打断他的话,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走向担架床。“张医生,立即准备手术室。”我冷静地吩咐,
同时检查病人的瞳孔反应,“通知麻醉科,我需要李主任配合。血库备足O型血,
至少2000cc。”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周凛。我抬头看向赵院长:“院长,
您刚才说所有责任由您承担,对吗?”赵院长如释重负,连连点头:“当然!当然!
”我转向周凛,眼神冰冷:“周主任,请让开,你挡道了。”周凛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我推着担架床径直走向手术室方向。在拐角处,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向仍呆立原地的周凛:“对了,周主任,我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市长父亲。
”“我救人,只是因为我是医生。”转身的瞬间,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这场戏,
才刚刚开始。第三章手术室门前,我却被两名护士拦住了。“林医生,周主任刚刚下令,
禁止您进入手术室。”年长的护士面露难色,“他说...您已经没有手术资格了。
”我眯起眼睛,看来周凛在我离开的这几分钟里已经采取了行动。透过手术室门上的玻璃窗,
我能看到里面忙乱的景象——周凛正笨拙地穿戴手术服,显然打算亲自上阵。
“他做不了这个手术。”我平静地说,“颅内血管母细胞瘤切除,他去年唯一一例类似手术,
病人术后三天就脑疝死亡。”护士们面面相觑,显然也记得那起医疗事故。就在这时,
手术室内传来周凛焦急的声音:“止血钳!快!血压怎么掉得这么快!”我猛地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紧——病人颅骨已被打开,但周凛手忙脚乱,根本无法控制住出血点。
“让开。”我一把推开周凛,迅速戴上无菌手套,“麻醉师,维持血压。巡回护士,
准备超声吸引器。”手术室里的医护人员愣了一瞬,但专业素养让他们立刻配合起来。
周凛脸色铁青:“林栖!你擅自闯入手术室,我要上报医务科!”我头也不抬,
全神贯注于显微镜下的操作:“随你便。不过现在,要么帮忙,要么滚出去。
”手术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和器械的轻微碰撞声。我熟练地找到出血点,
迅速止血,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分离肿瘤与脑组织。这个肿瘤位置极其危险,
紧贴着重要的神经和血管,稍有不慎就会导致病人死亡或严重残疾。“林医生,
病人血压又下降了!”麻醉师紧张地报告。“加快输液,给予升压药。”我冷静地指挥,
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周凛站在一旁,脸色由青转白。他清楚地知道,
这个手术的难度远超他的能力范围。两小时后,肿瘤被完整切除。我缝合完最后一针,
抬头看向监护仪——生命体征平稳。手术室里响起一阵轻微的松气声。“送ICU密切观察。
”我脱下手术服,看向周凛,“现在,你可以去医务科告我了。”走出手术室,
市长和家人立刻围了上来。“手术非常成功。”我平静地说,“病人需要静养观察,
现在不能探视。”市长紧紧握住我的手:“林医生,太感谢你了!
我听说今天有些...误会?”我微微一笑:“我只是做了医生该做的事。”转身离开时,
我瞥见周凛正站在走廊尽头,手机紧贴耳边,面色阴沉。回到护士站,我继续整理输液器,
仿佛刚才惊心动魄的手术从未发生。护士长老王悄悄走过来:“林医生,
周主任正在给医务科打电话...”我点头表示知道,继续手中的工作。十分钟后,
医务科科长陈斌带着两人匆匆来到护士站。“林医生,我们收到周主任的投诉,
称你擅自进行手术,违反医院规定。”陈斌语气严肃,“请跟我们去办公室说明情况。
”我抬头看向他:“陈科长,手术是赵院长特批的,您可以向他核实。”陈斌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这一点。就在这时,赵院长匆匆赶来:“陈科长,这件事我已经了解过了。
林医生是在我的授权下进行手术的,所有责任由我承担。”陈斌等人面面相觑,
只得悻悻离开。赵院长转向我,语气诚恳:“林医生,今天的事医院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决定恢复你的手术资格,并且...”“院长,”我打断他,
“我暂时还是想在护士站工作一段时间。”赵院长愣住了:“为什么?
你的技术是医院最需要的!”我微微一笑,没有解释。我的目光越过院长,
看到周凛和苏倩正站在走廊转角处窃窃私语。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我要的不是简单的恢复资格,而是彻底揭开周凛和苏倩的真面目。护士站的电话突然响起,
老王接听后脸色一变:“林医生,ICU来电,市长父亲出现异常情况!
”我立即起身冲向ICU,赵院长紧随其后。病房内,监护仪显示病人血压急剧下降,
意识状态恶化。“立即进行CT检查!”我果断下令。
检查结果让所有人震惊——颅内再次出血,必须立即进行二次手术。
周凛这时也赶到了ICU,他看着CT片子,摇头道:“这种情况,再次手术的风险太大了。
我建议保守治疗。”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保守治疗等于让病人等死。”“林栖,
你已经侥幸成功一次,还想再来第二次?”周凛压低声音,“如果手术失败,
整个医院都要承担责任!”赵院长面露犹豫之色。我看着病床上生命垂危的老人,
做出了决定:“准备手术。”“这次,我要让所有人看清楚,什么是真正的医生。
”第四章ICU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赵院长看着CT片子上那个明显的出血点,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林医生,二次开颅的风险...”赵院长欲言又止。
周凛立刻接话:“院长,这种情况下二次手术死亡率高达70%!我们应该请省专家会诊,
而不是让一个刚被暂停资格的医生冒险!”我无视周凛,
直接看向赵院长:“出血点正在扩大,等省专家赶来至少要四十分钟,病人撑不到那时。
”监护仪上的数字在不断恶化,病人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准备手术。
”赵院长终于咬牙做出决定,“林医生,拜托你了。”周凛的脸色瞬间阴沉,
他掏出手机快步走出ICU,显然是要联系什么人。第二次开颅比第一次更加复杂。
由于刚刚做过手术,脑组织处于水肿状态,解剖结构变得模糊不清。
手术室里的气氛比上次更加紧张。“林医生,血压80/50,还在下降!
”麻醉师的声音带着焦虑。“给我最细的吸引器头。”我全神贯注于显微镜下的操作,
“护士长,请把灯光再调亮一些。”就在我即将找到出血点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
医务科陈斌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林医生,我们接到实名举报,称你无证进行高危手术,
请立即停止操作!”陈斌的声音在寂静的手术室里格外刺耳。手术台旁的助手们面面相觑,
动作都停了下来。我头也不抬,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陈科长,你看到了,
我正在抢救病人。如果现在停下,病人必死无疑。”“这是规定!”陈斌强硬地说,
“你必须立即放下手术器械!”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病人心率急剧下降。
“肾上腺素1mg静推!”我大声命令,同时加快手中的操作,“陈科长,
如果病人因你的干扰死亡,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陈斌愣住了,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强硬。就在这时,赵院长冲进手术室:“陈斌!你干什么?
是我批准林医生手术的!”“院长,周主任提供了新证据,
证明林医生的考核结果确实有问题,但现在程序必须走完...”陈斌试图解释。“滚出去!
”赵院长罕见地发怒,“一切等手术结束后再说!”陈斌等人悻悻退出手术室,
但紧张的气氛已经形成。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操作。出血点比预想的还要深,
周围都是重要的血管和神经。两小时过去,我终于成功止住出血。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成时,
手术室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送返ICU,密切监测颅内压。”我脱下手术服,
感觉全身虚脱。走出手术室,市长和家人立刻围了上来。我简要说明了手术情况,
他们的脸上露出感激之色。但当我转身时,看到周凛和苏倩正站在走廊尽头,
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苏倩手中拿着一个文件夹,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
我心中警铃大作——他们肯定又设下了什么陷阱。果然,刚回到护士站,陈斌就去而复返,
这次带着更多的医务科人员。“林医生,我们收到新的举报,
称你三年前执业医师资格考试成绩有问题。”陈斌展示着手中的文件,“在调查清楚前,
你被暂停一切医疗工作,包括护理操作。”我接过那份所谓的“举报材料”,
上面赫然是我执业医师考试的准考证和成绩单复印件,但成绩被人为修改过。“这是伪造的。
”我平静地说。“真伪我们会核实。”陈斌语气强硬,“但现在请你立即离开工作岗位。
”赵院长赶来试图调解,但面对“确凿证据”,他也无能为力。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
我脱下白大褂,平静地整理个人物品。周凛走过来,压低声音:“早告诉过你,
跟我斗没有好下场。”我微微一笑,凑近他耳边:“你也早该知道,我从来不留底牌。
”走出医院大门时,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三年未联系的号码:“师兄,我需要帮助。
”“是时候清理医院里的蛀虫了。”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笑声:“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了。
资料已经准备好,就等你开口。”我挂断电话,回头看了眼市中心医院宏伟的大门。风暴,
即将来临。第五章离开医院的第三天,我坐在城郊一家安静的咖啡馆里,
对面是三年未见的师兄程越。他如今已是省卫生厅医疗质量监督处的副处长。“栖栖,
你终于决定出手了。”程越将一份厚厚的文件推到我面前,“周凛和仁华医药的那些勾当,
我们盯了半年了。”我翻开文件,
药代表资金往来的银行流水、高价采购劣质器械的合同、甚至还有几份伪造的临床试验数据。
“这些证据足够让他坐牢了。”程越啜了口咖啡,“但为什么选现在?
”我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想起三天前市长父亲康复出院时,紧紧握着我的手说:“林医生,
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因为他们碰了底线。”我轻声说,
“用病人的生命来做权力游戏的人,不配做医生。”程越点点头:“你打算怎么做?
”我从包里取出一个微型U盘:“这是周凛和苏倩在更衣室的谈话录音,
他们承认了篡改我的考核结果。”程越挑眉:“你早就怀疑他们了?”“从三个月前,
我偶然发现周凛办公室里有仁华医药的‘特殊礼品’开始。”我平静地说,
“我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程越笑了:“你还是老样子,永远留着一手。那么,
现在时机到了?”我看了眼手机上市长秘书刚发来的消息:“明天上午十点,
医院要开表彰大会,庆祝市长父亲康复出院。周凛是主持人。
”程越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想在大会上...”“当着全院的面,揭开真相。
”我接过话,“我要让所有人看到,那些站在光环下的人,内心有多肮脏。
”程越沉思片刻:“风险很大,如果失败,你的职业生涯就彻底结束了。
”我微微一笑:“师兄,你见过我打没把握的仗吗?”当天晚上,我接到赵院长的电话。
“林医生,明天的表彰大会,你一定要来。”赵院长的声音有些紧张,
“医院决定恢复你的所有职务,还要给你特别表彰。”我故意犹豫:“院长,
我的执业资格问题...”“已经查清了!完全是诬告!”赵院长急忙说,
“医务科明天会在大会上公开向你道歉。”我几乎能想象周凛在背后咬牙切齿的样子。
他一定是在市长的压力下,不得不暂时退让。“好的院长,我会准时到场。”挂断电话后,
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张记者,明天的新闻素材,保证让你满意。”第二天上午,
市中心医院大礼堂座无虚席。周凛西装革履地站在台上,笑容满面。“今天,
我们不仅庆祝一位重要病人的康复,更要表彰一位杰出的医生...”我悄悄从侧门进入,
坐在最后一排。苏倩看到我,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急忙给台上的周凛发信息。
周凛的目光扫过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镇定。
“...让我们有请林栖医生上台!”周凛勉强维持着笑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我缓缓走向舞台。经过苏倩身边时,我听到她低声的威胁:“别耍花样,林栖。
”我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台上,赵院长将一份“杰出贡献奖”证书递给我,
医务科陈斌则不情不愿地当众道歉。轮到周凛给我献花时,他压低声音:“适可而止,林栖。
否则你会后悔的。”我接过花束,转向话筒:“感谢医院的肯定。但今天,
我想分享一些更重要的东西。”礼堂里顿时安静下来。周凛的脸色变了,想上前阻止,
但被赵院长拉住。我掏出U盘插入讲台电脑:“这是关于我院医疗器械采购的一些真实数据。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系列触目惊心的对比图——同一款器械,
其他医院的采购价和我院的采购价相差三倍之多。台下哗然。周凛冲过来想拔掉U盘,
但我早有准备,用身体挡住了他。“更精彩的是,”我提高音量,“这些高价采购的器械,
有很多是劣质产品。”下一张图片是一名患者因劣质手术器械导致并发症的病历资料。